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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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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仇不不酷敌学所闹地闹孤三是在平叛之战中立下大功的黄得功和翁玉,他们对白莲教水军的情况颇为熟悉,也会有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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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黄龙旗白莲旗,正是叛军的旗;而黑色旭日旗,则是郑芝龙的独门标记。因为他在日本发迹,对日本情有独钟,连旗子也模仿日本的旭日旗,但故意弄成黑色,以示肃杀。舰队上的人可能想在大海中抖抖威风,也不怕泄密,没想到被人窥见。

    综合以上信息已可判明,突入长江接应朱由崧等人逃走的就是郑芝龙。至于这么做的目的也不难分析,郑芝龙本就是海盗,投机性极大,接受朝廷招安不过是权宜之计,朝廷也并不信任他。朱由崧的叛军惨败之后,郑芝龙把他接到台湾,自认为凭借着强大的海上实力,可以偏安于岛上。而朱由崧则只能倚重郑芝龙,这样郑芝龙摇身一变,就成了“开国功臣”。

    这样一来,一个巨大的难题就摆在朱由检面前:怎么办?

    其实朱由检早就想收拾郑芝龙了。于公,郑芝龙盘踞于东南海上大肆走私海盗,不但对海上贸易影响极大,而且严重威胁着大明安全。郑芝龙不除,则台湾无法收复,贸易线无法打通,朱由检所构想的对外开放格局也就无从谈起。

    于私,郑芝龙身为武林六大世家之一的郑氏家主,企图通过联姻的方式兼并戚家军其弟郑芝豹迎娶戚美凤,却被朱由检搅黄,郑芝豹恼羞成怒之下竟然踹断了朱由检一条腿,并且劫持朱由检戚美凤李贞妍出海,从而引发了后面的一系列事件。这夺妻断腿之仇,朱由检想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怎能不报?所以这一仗,是一定要打的!

    可是,要消灭郑芝龙谈何容易。这家伙在海上纵横数十年,大小战舰不下百艘,更有八千料的旗舰,而且均配有从荷兰人西班牙人那里买来的先进火炮。他的手下不但有精通武艺的郑氏弟子,还有从日本招募的浪人东南亚招募的西方水手,战斗力不但远胜明军沿海的普通水师,就是北海舰队亦处于下风,甚至荷兰人西班牙人也不愿与之发生正面冲突。

    现在如果立刻攻打郑芝龙,能有多少胜算?海战与陆战不同,人和智谋的作用不大,主要就的实力对比。而且海战基本上是一战定胜负,负者在短时间内再无翻盘机会。既然现在郑芝龙还没有公然宣布反叛,老人家说过“不打无准备之仗”,朱由检决定还是慎重些,做好充分的准备再动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朱由检立即用飞鸽传书密诏几个人进京:

    一是北海舰队的戚显宗郑允浩,朱由检让他们走海路到山海关等候。

    二是在湖南抗击叛军的朱聿键朱由榔两位藩王,以及统领湘兵的曾孟学。朱由检想亲眼两位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另外也想得到一些洪承畴的消息,这个老东西至今下落不明,也是朱由检的一块心病。

    三是在平叛之战中立下大功的黄得功和翁玉,他们对白莲教水军的情况颇为熟悉,也会有些帮助。

    之所以用密诏,一是保密,避免郑芝龙有所察觉;二是时间;三是还涉及到两位藩王,如果用明诏的话,又会引来一堆麻烦。

    戚显宗和郑允浩最快,他们留下北海舰队主力在长江口警戒,乘一艘小型战舰,仅用了两天就抵达山海关。其他人则在接诏以后骑快马兼程进京,最远的二位藩王从湖南衡州出发,仅用了八天也就到了,倒让朱由检有些刮目相/br>;朱由检最先接见的是两位藩王。他特意选择畅春园的正殿九经三事殿,以示郑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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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行君臣之礼的时间,朱由检仔细观察二人。这两位藩王还十分年轻,唐王朱聿键不过二十五岁,安任王朱由榔今年才十三岁,脸上稚气未脱;二人虽然恭敬,身上还是显出一种年轻人特有的活力。朱由检见过秦王朱谊漶福王朱常洵蜀王朱至澍,这几人无不是沉湎酒色老气横秋,一副混吃等死的模样。相比之下,朱由检还是更喜欢眼前的两个年轻人。

    后地不仇鬼结球接闹艘早帆二是在湖南抗击叛军的朱聿键朱由榔两位藩王,以及统领湘兵的曾孟学。朱由检想亲眼两位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另外也想得到一些洪承畴的消息,这个老东西至今下落不明,也是朱由检的一块心病。

    不过朱由检才刚说了句“为唐王安仁王赐座”,二人却同时跪倒奏道:“臣等身犯重罪,何敢受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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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章 安抚二王() 
朱由检当然知道朱聿键和朱由榔怕什么。按祖制,藩王是绝对不能拥有武装的,即使是起兵勤王也不行,谁知道你是勤王还是造反?而且此次二王受密诏进京,也没有按照正常的藩王进京礼仪,比如乘什么车有多少随员等等,反而是锦衣卫一路护送,昼夜兼程,二人不怕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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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检也故意面无表情地问道:“朕接到一些廷臣的奏章,说唐王安任王擅自起兵乃是违反祖制。你们可有什么要说的么?“

    二人吓得冷汗直冒,年龄较长的朱聿键赶紧连连叩头道:“臣有罪!臣虽孟浪,岂能不知祖制。但叛军席卷河南湖北,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百姓苦不堪言。又有白莲教妖言惑众,诋毁先帝及陛下,臣仓惶逃难时皆亲眼所见。臣身为藩王,世受圣恩,如今社稷百姓有难若此,敢不尽绵薄之力!然臣家产多陷在南阳,余财无几,不得已才拉上安任王,共同出饷募集乡勇抵抗叛军。臣亦知此乃违反祖制之大罪,但求陛下念在安任王年龄尚幼,又非主谋,只降罪于臣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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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不是这样的!”朱由榔赶紧争辩道,“王叔找臣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想到不能违反祖制。所以我们商定只出饷银不掌兵权,领兵打仗都交给曾孟学,这样就不能算藩王起兵,只能算助饷,不但没罪,反而有功!再说助饷是臣与王叔二人一起做的,臣出的银子更多,要说主谋,也是臣为主谋!”

    “哦?没,你倒挺仗义!”朱由检不禁被朱由榔的说话直白和伶牙俐齿给逗乐了,故意将他一军道,“那你助饷也应该助给湖南卫所的官军啊,曾孟学当时还不是朝廷命官,你们出银子让他招募乡勇,那岂不成了你们两人的私兵?再说你今年才十三岁,只是桂王世子,桂王尚在,哪轮得到你来多事?“

    朱由榔被问得一怔,脸登时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道:“陛…陛下,当时臣没想那么多,臣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啊!我们两个也不是不给官军助饷,可是衡州的卫所军都贪生怕死,说什么也不肯出兵平叛,我们实在没办法才招募乡勇的!至于父王,王叔起先是先找父王的,可父王根本不理王叔!臣实在气不过,主动找的王叔。为此父王勃然大怒,还上表要废了臣的世子之位。废就废吧,反正父王也早想废掉臣了!“

    朱由检听了大乐,不禁有点喜欢上这个愣头愣脑的朱由榔了。其实这件事他也知道,桂王朱常瀛有八子,前三子均早夭,只能立最大的四子朱由榔为世子。

    但朱由榔性格倔强,又他父王整日沉湎于酒色,父子关系相当不睦。再加上朱由榔的生母马氏年老色衰渐渐失宠,朱常瀛早有废掉朱由榔,立宠妃所生幼子为世子之意。这回正好借着这件事,奏请废世子,奏章已经在朱由检这里压了一个多月了。

    眼见朱聿键诚惶诚恐朱由榔不服不忿的模样,朱由检终于哈哈大笑道:“谁说朕要降罪于你们了?此前朕已有诏嘉奖你们,岂能出尔反尔。你们明知募兵平叛有违祖制,还敢于如此,说明你们心中有社稷有百姓,并且可以为此不顾个人得失。相反,其他藩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真的让朕大失所望!”

    这番话就像定心丸一样,朱由榔登时喜极而泣,连连叩头道:“陛下圣明!臣就知道陛下一定不会冤枉我们的!”

    朱聿键却还忧心道:“可是物议汹汹…”

    “有朕为你们做主,你们自可不必担心。“朱由检悠然道,”不就是祖制的问题么?朕有一法:把你们所募乡勇转为官军,虽卫所之列,但可仿效河南成例,组建‘大明军第二师’,朕委派武官统辖。这样一来,你们助饷不就名正言顺了么?“

    这既是朱由检内心所想,也是对朱聿键和朱由榔的一个考验。如果他们真的有不臣之心,那么朝廷要把他们的私兵兵权收走,二人肯定会心有不甘,设法推脱阻拦。

    但二人一听均大喜叩谢道:“陛下如此为臣等设想,皇恩浩荡,臣等感激涕零!”

    朱由检见二人均是发自肺腑,心中也释怀不少。赐座后,朱由检先对朱聿键道:“前日南阳失陷于贼,唐王府上下皆被贼所害,这是朕的过错。”

    一提这事,性格沉稳内敛的朱聿键眼圈也红了,哽咽着道:“朝廷和官军已经尽力,是贼人太过凶残。求陛下剿灭逆贼,为臣报仇!”

    “那是一定的。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对朕提。“

    朱聿键犹豫了一下道:“既然南阳已经收复,臣想尽快回南阳就藩。一是安葬王府上下老小,二也是为恢复南阳秩序尽些绵薄之力。”

    朱由检点点头,又问朱由榔:“那你呢?”

    朱由榔有点不情愿地道:“臣与王叔一样,也想尽快返回衡州。”

    “真的么?”朱由检笑道,“朕怎么点口是心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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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榔毕竟没什么城府,只得红着脸道:“回陛下,臣自从出生就没离开过衡州,整日只是在王府闷着。这回好不容易奉诏进京,实在是有点…有点那个…不想那么快就回去。”

    朱由检听了哈哈大笑道:“实话实说,很好嘛!其实呢,朕此次密诏你们进京,也是少惹一些麻烦,否则就得天天和朝堂上那些老大人们打擂台,朕也烦啊!这样吧,你们好不容易来京师一次,不要着急走,可以多盘桓些时日,好好散散心。不过以藩王的身份出现多有不便,可以着便衣,朕派锦衣卫保护你们也就是了。论辈分,唐王是朕的叔祖辈,安任王是朕的平辈,平时天南海北难得相见,过两天朕还要与你们同游同乐呢。好了,朕还要见曾孟学,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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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零一章 宗室难题() 
朱聿键和朱由榔退出殿外很久以后,朱由检仍在御座上沉思。请大家!更新最快的如何对待包括藩王在内的宗室,是一个让他非常头疼的问题!

    大明立国之初,太祖朱元璋大封藩王,并诏告天下曰:“天下之大,必建藩屏,上卫国家,下安生民。今诸子既长,宜各有爵封,分镇诸国。朕非私其亲,乃遵古先哲王之制,为久安长治之计。”

    朱元璋想法虽好,却难以避免两个问题。一是藩王掌兵,对皇权构成威胁。后来燕王朱棣果然以“靖难”为名,杀进南京夺取帝位。

    朱棣自己都是这么干的,岂能不怕其他藩王也这么干?因此自永乐朝起,藩王的军队被逐渐剥夺,无力再对抗朝廷。这第一个问题,总算是朱棣替朱元璋解决了。

    但第二个问题却是更难以解决的。朱元璋小时候过穷日子过怕了,生怕子孙再遭那样的罪,因此规定宗室一概由朝廷供养,“绝其仕宦,并不习肄民业”。

    在洪武永乐年间,因为国力强盛,宗室人数相对较少,还不是什么大问题。但随着世代繁衍,宗室人口越来越多,到万历年间,光是在宗人府玉牒上登记在册的就有十几万人。这么多人什么也不干,都要朝廷白白供养,无疑成为财政上沉重的包袱。

    就拿藩王来说,一个藩王被分封到一地时,即可获得良田数千乃至上万顷,并由户部拨银,营造规制豪华的王府。每年藩王自己的禄米是一万石,王妃和侧妃虽然没有禄米,但每月肉油副食布匹脂粉皆有定例,一年算下来也至少在千两白银以上。

    最可怕的是,藩王生了子女,其中的“世子”将来承袭王位,一切待遇不变;而其他子女则降一格封爵。在亲王之下,除世子之外的儿子俱封郡王。亲王和郡王两级,可以世袭罔替。

    而郡王除世子之外的儿子皆封镇国将军,镇国将军之子皆封辅国将军,再下面则是奉国将军镇国中尉辅国中尉奉国中尉,以此类推。到了最低的奉国中尉这一级,则不再降低,再多少代也是奉国中尉。但即使是最低档,奉国中尉的禄米仍然达到二百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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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生子,子生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越到后面,宗室人数就增长越快,甚至呈几何级数增长。到了万历年间,按照宗室标准待遇,每年需支付的禄米竟然达到八百多万石,而朝廷一年岁入不过四百万石,“举国一岁之入,不能偿宗室岁禄”,真要按标准来,大明非破产不可。

    孙地地不独艘恨所月科阳恨但“祖制”这座大山压在头上,可不是想改就能改了。这几天朱由检绞尽脑汁,又命人从宗人府取来皇室的各种规定反复研究,甚至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抠字眼,终于找到了一点眉目。

    无奈之下,朝廷只得削减拖欠宗室的禄米。但祖制又规定宗室不得有生业,这些宗室也大多是纨绔子弟,没有生存技能,家境差的免不了就会挨饿,甚至发生过被饿死,或是故意犯罪入狱以求吃牢饭的荒唐事。

    因此,朱由检想要拯救大明,推行改革,宗室问题就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但宗室问题又是极其棘手的,不但有祖制掣肘,还涉及到数十万人的生计,更不要说宗室里的藩王在就藩地经营二百余年,与当地官绅的利益关系盘根错节,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但再难改,朱由检也必须得改。此前他削了蜀王的藩,又把福王父子废为庶人,力度也不算小,但还没有触及根本。这几天在畅春园远离朝堂朱由检有空去思索这个问题。

    很显然,在这个时代,想要完全消灭宗室这个特权阶层,既不现实,也不可能。如果朱由检真这么干了,那他的皇位恐怕就坐不住了。所以朱由检想的是变通之法,而着眼点就在“宗室禁持生业“上。什么也不干,给的禄米又不够,当然会饿死;但如果干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有了收入,不就能生存么?

    但“祖制”这座大山压在头上,可不是想改就能改了。这几天朱由检绞尽脑汁,又命人从宗人府取来皇室的各种规定反复研究,甚至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抠字眼,终于找到了一点眉目。

    其一,依例,锦衣卫做为皇帝亲卫,是可以招收宗室子弟的。过去一般只从公主的子孙后代,或是后妃的亲属中选人,但这只是惯例,并无明文规定其他宗室就不行。

    其二,祖制规定“绝其仕宦,并不习肄民业”,也就是说宗室既不能做官,也不能从事“民业”。这民业就是指“士农工商“四业,对明代的自然经济来说,这四业已经基本涵盖了整个社会的大部分人口和职业。

    但朱由检却从这里找到了灵感:不属于“士农工商”的,祖制不是没禁么?民间有“三教九流”之说,为此他还专门请教过黄宗羲,得知三教指的是儒道释,九流则是指职业,具体又分上九流中九流和下九流:

    上九流:一流佛祖二流仙,三流皇帝四流官,五流烧锅六流当,七商八客九种田;

    中九流:一流秀才二流医,三流风水四流批,五流丹青六流相,七僧八道九琴棋;

    下九流:一流巫,二流娼,三流大神四流帮,五剃头,六吹手,七戏八丐九卖糖。

    “士农工商”都属于上九流,而中九流下九流多属于服务业,都是被世人的行当。不过,上九流的职业被祖制明确禁止,可中九流下九流并没被禁啊!

    当然,这些职业是“卑贱”的,别说宗室,就是普通人,但凡能吃上一口饭,也拉不下脸来去干。但对朱由检来说,这个问题最起码有办法解决:世人不是觉得某种职业卑贱么?我就想办法抬高这种职业的收入与社会地位他比“上九流”还吃香!

    比如说,医生画家演奏家棋手演员,这在现代社会可是既不可或缺又炙手可热的行业啊!还有体育运动员,现在大明还没有这个行业呢!让宗室子弟去从事这些行业,不就可以打破坚冰么?至于藩王…

    正想到这里,一个宏亮的声音打断了朱由检的沉思:“臣兵部主事曾孟学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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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零二章 曾孟学() 
朱由检原以为曾孟学既能领兵大破叛军,应该也是像卢象升孙传庭那样能文能武的全才。    。dt  。不想见了本人,才发现此人中等个头,肥胖,虽然才三十多岁,但脸上皱纹颇多,尤其是双目无神,长得倒像个糟老头子,心中先有三分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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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毕竟也做了好几年藩王又当了一年多皇帝,可不再是穿越之前那个只喜欢高颜值的吊丝大学生了。曾孟学行过君臣大礼之后,朱由检亲切地笑道:“快请平身。此次平叛之战,你在湖南以数千团勇力挫叛军,使逆贼不敢南下,居功甚伟。”

    曾孟学忙逊谢道:“微臣本为布衣,生性鲁钝,原不堪当此任。但当时叛军大举南下,卫所军兵微将寡,如无人助朝廷平叛,则湖南很快便会尽陷于贼。微臣虽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然大义在前,岂敢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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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听说湖南民风彪悍,大家为何推举你一个书生做团练呢?”朱由检饶有兴趣地问道。

    “微臣之宗族在湖南是大族,”曾孟学老老实实地答道,“族内人丁兴旺,平时谨奉族规家训,各安其业。像微臣这样的宗族,在各地还有很多。平时一村一乡之宗族,也会组织乡勇保护乡民。这次叛乱一起,衡州府长沙府等地的各大宗族聚在一起商议时,微臣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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