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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5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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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一律不准出海,抓到了就以走私论处,船即没收,人即收监定罪。至于南安县境外的船只,也可以在市舶所注册登记,只要来了南安县,与南安本县的船只待遇相同。

    依规注册的船只,则分为渔船和商船两种,颁发不同的牌照。渔船禁止从事贸易,但相应地,收取的税银也很少,每月仅象征性地收取一两银子。只要渔民够勤快,天天出海打渔,这个生意是稳赚不赔的。

    至于商船,则根据船只的载货量分为两档。二百料以上的船只,每船收取税银一百五十两,或所载货物三十取一,从其较少者为征。二百料以下船只,每船收取税银一百两,或所载货物四十取一,从其较少者为征。不论出口进口,税率标准统一。

    这个税率标准,是朱由检和熊汝霖经过反复探讨后暂定的。在朱由检看来,这个税率实在不高。不但比三大市舶司的税率低很多,即使是和现代社会比,各国关税的平均水平也大大高于这一标准。而且不论何种货物,一律按一个税率计征,也过于简陋了点。

    但熊汝霖认为,民间走私成风,根本没有交税的习惯。如果税率上来就定得很高,则不利于促使百姓依规通过市舶所进行贸易。如果把税率先定低点,给贸易者增加的成本小一点,市舶所就容易被接受。待大部分对外贸易都纳入市舶所以后,再根据实际情况税率,事情就比较好办了。包括各类货物的税率细则,那时再慢慢制定也不迟。另外,市舶所的工作人员也需要一个熟悉工作的过程,单一税率有助于他们尽快上手。

    反过来说,如果市舶所定了这么低的税率,你还去走私的话,那可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就别怪朝廷不客气了。

    朱由检认真考虑了熊汝霖的建议,觉得熊汝霖的思路非常好,那就是让守法的收益尽可能大,违法的成本尽可能高,这样就能培养人人守法的良好风气。看来不光是对外贸易法规,以后对《大明律》的修订,也应该遵循这一原则。

    市舶所开始办公以后,南安县的渔船注册,倒还比较顺利。因为市舶所不是只向渔民收钱,还一系列服务。别的不说,单是昼夜巡逻防备海盗这一条,每月一两银子就很值了。熊汝霖还许诺,将尽快在晋江南安外海的狐狸尾岛上修建一座灯塔,为往来船只指引方向。有了灯塔,航行就安全多了。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渔民中有相当一部分是蛋民。蛋民属于“贱籍”,四民之列,一直受尽歧视。在福建方言中,把蛋民成为“曲蹄”,这是一种侮辱性的称呼,讽刺蛋民整日在船上光着脚。

    不仅是这种语言上的侮辱,蛋民没有土地,没有房屋,不许读书识字,不得与陆上百姓通婚,只能以船为家,而且受到极重的盘剥。

    此前张煌言和郑森在出使南洋的途中,曾经在广东海澄县招募了一些蛋民并脱籍入军,还鼓励蛋民多出海捕鱼,加工腌鱼肉,增加一项生计。不过,那还只能算是临时性的措施。

    这次熊汝霖依照朱由检的嘱咐,在设立市舶所的同时,也在探索让蛋民重获新生、融入社会的方法。南安外海有不少无人海岛,熊汝霖因地制宜,宣布只要蛋民的渔船在市舶所注册登记,对他征税的标准便与其他渔民完全相同,人不得再行盘剥;更允许他一家在海岛上划一片地,兴建房屋,把家安在那里。

    这个政策对蛋民可是太有吸引力了,谁愿意过居无定所的生活呢?过去蛋民见了官府的人,第一反应便是逃跑;这次却反了过来,南安县几乎蛋民都来登记,两三天的时间就注册了一百多艘渔船。

    其实对熊汝霖来说,此举是一举两得。既把为数不少的蛋民纳入了市舶所的,也相当于不费一兵一卒就驻守了海上星罗棋布的小岛。要知道这些无人海岛,本来是走私船和海盗的天然驻足之所。现在蛋民既然以这些小岛为家了,自会努力经营。走私船和海盗再去骚扰,这些蛋民也不会同意。

    当然,这项政策还只是第一步蛋民融入社会乃至脱去贱籍,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不过,至少蛋民的收入可以先多起来,钱多了,受的歧视自然就少了。商人不就是很好的例子么?

    与渔船注册的热火朝天相比,商船注册却遭遇冷场。市舶司设立五天了,居然一艘注册的商船都没有!

1527章 缉私行动() 
当县丞和主簿返回南安时,市舶所已经成立,众多渔船已经登记,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但二人绝不甘心,因为他们两个其实就是南安县走私商人的头子,过惯了靠走私贸易获取暴利的日子,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市舶所,要按船收取税银,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再说他们走私的商品中,还有相当一部分违禁品,比如武器和铜。这些商品一旦被官府查获,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所以二人纠集南安县的走私商人一商量,决定一艘船也不许去市舶所登记。市舶所收不到税银,熊汝霖又养着民团那么多人,是一笔巨大的开销,且看他到时候如何收场。

    一连十来天过去了,仍然没有一艘商船到市舶所登记,熊汝霖说心里不着急那是假的。他手里的“启动资金”仅有白银八千两,民团第一个月的薪水已经支掉了三千两。渔船交的那点银两实在是杯水车薪,如果一直没有商船来交税银的话,最多只能维持两个多月。

    在飞鸽传书的密奏中,熊汝霖向朱由检如实奏报了这一情况。朱由检的回复也很简单,只有寥寥数字:“耗着,看谁耗得过谁,朕做你的后盾!”

    有了皇帝的批复,熊汝霖心中大定。这些天他可没闲着,一是让巡逻船在海上巡逻,二是让民团在海岸线上广布人手,三是让蛋民上无人海岛,建房的同时监视海上动静,四是让渔船也随时禀报海上往来船只情况。这些措施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盯死走私船只,不来则可,来一艘就要扣一艘。接到朱由检的批复后,熊汝霖查得更勤了。

    果然不出朱由检之所料,市舶所固然在咬牙坚持,那些走私商人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对他们来说,只要船在海上走,银子就能哗哗地流进来;耽误一天出不了海,就损失一天的银子。这一停就是半个多月,县丞与主簿等人天天在家算少赚了多少,越算越觉得肉疼。

    更让他们提心吊胆的是,南安县的走私船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停泊在晋江中或是海边的,另一部分是已经出海的。停泊的船只倒还好说,虽然官府明知道这些船只就是用来走私的,但船主死不认账,一口咬定从没参与过走私,也拒不到市舶所登记。熊汝霖没掌握确凿证据,也就不好动手扣船。

    但已经出海的船只,这可就没法控制了。船在大海上航行,当然不会知道陆地上发生了什么,一旦回来,不是被抓个现行?县丞和主簿只能寄希望于船上的水手经验丰富,能在夜间避开巡逻船和陆地上的岗哨,偷偷上岸完成交易。

    毕竟南安县的海岸线十分曲折,总长多达三百多里,民团人手有限,再怎么巡逻,也是有空子可钻的。以前走私船靠岸装卸货物的隐秘地点有十几个之多,目前只暴露了一个,也许还能蒙混过关。

    不过才过了两天,走私商人就为他们的侥幸心理付出了惨重代价。三艘走私商船从大吕宋返回南安,去的时候他们走私的是瓷器和茶叶,回来的时候走私的是玳瑁和珊瑚,两边皆可获利十倍甚至数十倍,端的是一本万利。

    但这三艘船才刚航行到离南安五十里的海面上时,便被在此地捕鱼的蛋民渔船发现了。过去走私船根本不避蛋民,因为蛋民一向躲着官府,是绝对不会去报官的。

    可这艘船上的蛋民已经在市舶所登记,也分到了一座无人海岛,正愁没钱建房呢,发现这三艘走私船以后,立即悄无声息地返回南安禀报。熊汝霖闻报大喜民团全体团勇再加上一百衙役全体动员,还怕人手不足,又临时集合了数百蛋民,埋伏在南安县海岸线的各个地点。

    直到深夜三更以后,这三艘走私船才抵达南安。按说船上的水手们已经够小心了,无奈民团是守株待兔,在这个地点埋伏的团勇发现目标以后,立即派人通知熊汝霖,熊汝霖马上带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

    结果自然是人赃并获,虽然接头的走私商人没敢来交易,但仅是船上的玳瑁、珊瑚等货物,按市价估算就达七八万两!还查获现银二万两,熊汝霖按照事先的约定,立即从中抽取百分之五,也就是一千两银子,当场赏了在此次缉私行动中立功的人员。其余货物和银两,以及三艘走私船,则被市舶所全部罚没,水手们立即收监。

    得知走私船又被罚没、水手被关进县衙大牢的消息,县丞和主簿可坐不住了。因为这三艘船里,县丞和主簿各有一艘,船上的水手也都是他们的人。货没了、船扣了还是小事,一旦水手供出他们是幕后船主,那二人不就完了?

    这俩人一商量,绝不能让水手们把自己咬出来。干脆一狠心,派了一个心腹手下,在衙门里做书吏的,从药铺买了不少砒霜,悄悄潜入专做牢饭的厨房,把砒霜洒在饭中。书吏做完了这一切,兴冲冲地找县丞表功,没想到县丞让手下从他后脑一闷棍敲死,尸体趁夜丢入晋江之中,杀人灭口了。

    而在大牢里面的水手吃下砒霜以后,果然纷纷中毒,不多时便几乎死光。熊汝霖闻讯大惊,忙来大牢查验,却发现有一名才十三岁的小水手,因为害怕一直没吃东西,这才躲过一劫。而他的父亲、哥哥也是同船水手,此时全都七窍流血而亡。

    这回也不用熊汝霖审了,这孩子虽然不大,也明白肯定是东家杀人灭口。替惨死的父亲和哥哥报仇,这孩子便一五一十地把县丞和主簿参与走私的情况全说了。

    本来熊汝霖还没想对二人动手,因为他不想把这些走私商人刺激得太深。可现在已经是杀人大案,性质就变了,于是立即集合全体衙役,到县丞和主簿家中拿人。

    可是他来晚了一步,二人已经闻讯逃跑了!

1528章 攻打假倭() 
南安县丞和主簿二人因为杀人事件败露而仓惶出逃,这会儿也顾不了许多了,乘上停泊在晋江中的一艘属于他们的走私船,匆匆逃至外海。虽然被巡逻船只发现,但船上没有火炮,仅有些老旧的鸟铳,离得太远也打不着,只能紧紧追赶。可巡逻船上的团勇毕竟不如走私船的水手老练,襙帆水平差得太多,不一会儿走私船便向西远遁,在大海上不见了踪影。

    虽然这两个凶手没能抓到,但南安县的其他走私商人却受到极大震慑。县丞和主簿向来是他们的主心骨,这俩人跑了,他们怎么办?还要不要耗下去?

    熊汝霖趁此时机,在县衙门口张贴告示。一是把二人的罪恶行径公之于众,接受全县百姓的唾骂;二是告诉其他走私商人,现在是最后的机会。只要马上在市舶所注册登记,即使是已经出去走私的船,也既往不咎,以后仍可正常贸易。否则法度俱在,绝不容情。

    这些走私商人聚在一起一商量,返回南安的船一旦被市舶所抓住,损失太大,县丞和主簿就是前车之鉴。再说商船在家里停了半个多月,这个损失可比在市舶司登记,然后照章纳税、正常贸易大多了。虽然还是不情愿,但两害相权则其轻,还是先登记了船先出海再说吧。

    至此,市舶所终于打开了局面,南安县的走私商船开始陆续前来登记。这就是一项比较稳定的收入了,据熊汝霖估算,正常情况下每月来南安的商船至少有十几艘,每艘船缴税一百五十两的话,这就是三千两,完全可以养住民团了。当然,用市舶所的税银支付团勇的薪水,这只是权宜之计,也是朱由检特批的。因为朝廷现在无力海疆,不得不重用团勇。待到海不扬波的太平时节,一切步入正轨以后,税银自然是要上缴国库的。

    当然,熊汝霖招募了这么多团勇,每月支付这么多薪水,可不是让他们光在南安县巡逻的。现在民团已经通过罚没拥有七艘海船,也采购了一些武器,培养了一批水手。下一步的主要任务,就是主动出击,搜寻并剿灭海盗了!

    福建沿海大小岛屿星罗棋布,海匪众多。郑芝龙当然是最大的海盗势力,但他现在把重心放在台湾,而且从福建出海的走私船大多属于郑氏一系,他总不能自己抢自己,因此在这一带并不怎么活动。

    但除了郑芝龙以外,还有不少小股的海盗。这些海盗一般盘踞在海岛上,他们不敢抢郑芝龙的武装商船,却经常劫掠沿海百姓的渔船,还时不时上岸打家劫舍。陆上的官军一来,他们立马乘船出海,返回海上老巢,官军因为没有船只,只好望洋兴叹。

    这些小海盗虽然不如郑芝龙厉害,但为害也很严重。郑芝龙以走私为主,以赚钱为目的,别人也惹不起他,所以很少杀人。小海盗却不同,他们最爱干的勾当就是趁夜登陆,血洗村庄。嘉靖年间倭寇猖獗,福建沿海也闹倭寇,其实真正的日本人很少,大部分是这些本土的小海盗,俗称“假倭”。

    假倭之祸,始终未绝。南安县也经常遭到假倭袭击,百姓恨之入骨。因此当熊汝霖准备剿灭假倭时,根本不用动员,团勇皆愿出战,为被害的父老乡亲报仇。

    但剿假倭有两大难点。一是假倭以海岛为家,在陆上打了就跑,很难抓住;二是他们都是亡命之徒,战斗力很强,一般的卫所军和衙役根本就不是对手。

    但熊汝霖经过认真分析,发现假倭也有几个明显的弱点。一是人数少,每次假倭作案,少则七八人,最多也不过数十人;二是船少,一般也就一艘船;三是胆子过大,有的已经在某些海岛上定居下来,也不怕官府知道。

    其中离南安最近的一股假倭,就盘踞在一个名叫林震屿的小岛上。这座小岛在晋江出海口西南六十里处,其实离最近的海岸只有十余里。岛上有假倭三十多人,为首者绰“龙王爷”,经常登陆打家劫舍,而官府竟然毫无办法。

    熊汝霖认为“龙王爷”是一个很好的打击对象,可以让民团练练手。在精心准备了三天以后,熊汝霖亲自带队,民团现有的七艘船一齐出动。每艘船上载着四十名团勇,除鸟铳之外,还配备了的弓箭和火把。

    船队从晋江入海口出发,贴着海岸向西南缓缓行驶。快到林震屿时,折向正南,远远地越过岛子,然后等到日落以后,从南面悄悄接近。这样一来可以麻痹假倭,使其不易发现;二来也切断了假倭南逃的路线,毕竟往南走就离陆地越来越远,熊汝霖底气也不太足。

    此时的“龙王爷”,对民团来袭根本一无所知。这些海盗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是饮酒、耍钱、玩女人。今天他们正在岛上大推牌九,只留了一个海盗在高处放哨,停泊在岸边的船上则是空无一人。

    偏巧这个放哨的也喝得酩酊大醉,根本没发现民团的船队已经越来越近。熊汝霖强自抑制着激动的心情,命令人不许发出声音,直到离假倭的船只有不到三十步,才大喝一声道:“放火箭!”

    出发之前,民团早已备好了的火箭。其实就是用一小块浸满了油的麻布绑在箭杆上,此时一声令下,有弓箭的团勇便把麻布点燃,然后把箭射向假倭的船。还有不少团勇没弓箭,但力气很大,便直接把点燃的火把抛向敌船。

    不管是多大的船,也是木头做的,船帆更是易燃之物,最怕火攻。如果船上有人,那还好点,因为毕竟是海船,船上还是比较湿滑的,不论是火箭还是火把,都不会那么容易就把船只点燃,还能及时扑灭。可现在船上根本就没有人,几百支火箭、数十个火把钉到船上,不一会儿就烧起来了。

    直到这时,“龙王爷”才发觉不妙,带着手下从房子里冲了出来。可是他们的船已经被熊熊大火吞噬,根本上不去了!

1529 假倭授首() 


    民团上来就烧毁了假倭的船,这下假倭想逃跑是不可能了。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但这些假倭都是亡命之徒,“龙王爷”更是个杀人如麻的冷血动物,明知必死无疑,仍然组织三十多个手下严阵以待,只要民团一登陆,就痛痛快快血战一场。万一能杀上一艘船,说不定还能夺船突围,死里逃生。

    可惜他今天碰到的对手是熊汝霖。熊汝霖是浙江余姚人,余姚也深受倭寇之害。虽然嘉靖年间戚继光多次大破倭寇后,倭寇一度绝迹,可是这些年随着大明国力的严重衰退,以及日本政局的变化,倭寇势力又卷土重来,多次在余姚登陆,烧杀抢掠。

    熊汝霖自幼耳闻目睹,既对倭寇恨之入骨,也一直在思索破倭寇之法。他在给朱由检的密奏中提出:戚家军虽然能战,但还是纯防御性质。倭寇在何时、何地登陆,主动权完全在倭寇手上;而中国海疆不下万里,单靠防御是无论如何也防不过来的,倭寇总是有机可乘。即使穷全国之力来防,倭寇大不了隐忍一段时间,风头过后,仍可卷土重来。所以若想彻底解决倭寇问题,必须依靠水师主动出击,把倭寇消灭在他们海外的老巢里,只有这样方可永绝后患。

    后地地不方孙球由孤毫不诺

    朱由检览奏大喜,心想这熊汝霖可真是个具有战略眼光的人才!其实何止倭寇,对满清、蒙古又何尝不是如此,防御永远是消极被动的,只有主动进攻,才能真正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当然,主动进攻是需要足够实力的,如果像杨镐那样,都没搞清敌我力量对比就贸然分兵出击,结果只能是一败涂地。

    现在熊汝霖手下的这支民团,就是专为主动出击,在海上剿灭海盗而组建的。海战自有海战的特点,熊汝霖用不着像戚家军那样演练鸳鸯阵即使想练,一时也练不成,而是命令各船只围不打,不但不登陆林震屿,反而还一齐后撤了十余丈。

    敌不仇仇情艘术所闹接考仇

    敌不仇仇情艘术所闹接考仇熊汝霖身为知县,自然亲自监斩。

    宣读完判词,犯人验明正身之后,午时三刻,三声追魂炮一响,刽子手就抱着鬼头大刀上前行刑了。不想“老龙王”死到临头仍然穷凶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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