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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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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令明兮,赏罚信;赴水火兮,敢迟留!

    上报天子兮,下救黔首;杀尽倭奴兮,觅个封侯!”

    虽然这一战的敌人并不是倭寇,而只是些土匪,这首《凯歌》显得不太应景,但此时大家全都沉浸在胜利的巨大喜悦中,已经没人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朱由检经过这一夜的恶战,却如同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此时才从梦中惊醒。他望着横尸遍野的战场,喃喃地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戚美凤见他神情恍惚,关切地道:“殿下,您太疲乏了,请赶快回车仗中休息!”

    朱由检使劲地呼吸了几口清冽的空气,打起精神勉强笑道:“恭喜美凤!这一战杀敌数千,你立下大功一件,升官指日可待啊!”

    戚美凤忙跪倒磕头道:“末将护卫不利,让殿下受惊,哪有什么功劳!”

    虽然如此说,她心中也是颇为得意。自从父亲戚显宗力排众议,让她领兵勤王,士卒们嘴上不敢说,心中却都对家主让一个女流之辈统军的行为不以为然。

    此次大获全胜,斩首两千余级,功劳之类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全军将士在她冷静的指挥下,发挥出了最大的战斗力,打出了戚家军的威风。而且她还亲自上阵,毙敌多人,让人心服口服。

    戚家男丁不旺,她只有一个弟弟,且体弱多病,根本不能习武。因此戚显宗只得将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希望她日后能接过大旗,使戚家军的在军界和武林的威名不至于就此中断。以后,再招个上门女婿,生上几个儿子,光大门庭,代代相传。

    此次戚美凤旗开得胜,自问终可不负父亲的重托,那欣慰和兴奋之情,实是难以言表。她忍了半天也没忍住,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朱由检见她笑靥如花,一时看得呆了,不由自主地道:“美凤,你真美!”

    戚美凤顿时满头黑线,心道这信王哪里都好,就是好色的毛病改不了!刚刚经历过一场血战,就又故态复萌了!

    她正羞红了脸,低头不知说什么才好,石彪风风火火地跑过来道:“请殿下和千户大人示下,这二百多名俘虏如何处理?”

    “把他们里面的头头给我押上来!”朱由检神气活现地道。

    一名小头目被五花大绑着,在几名士卒的推搡下跌跌撞撞走了过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体如筛糠般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说!你们是哪里来的土匪,匪首是谁?之前那个小山村的村民被全体屠杀,是不是你们干的?我们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朱由检杀气腾腾,连珠炮般地问道。

    那名小头目心中暗忖哪来的这种政策,但他也不敢隐瞒,只得一五一十地道:“回大人的话,小的在离遵化城东南十五里黑风山落草,大当家的叫肖老雕,二当家的叫活阎王。那个小村子的村民,实是大当家的下令杀的!”

    朱由检见果然猜中,怒发冲冠地道:“你们抢劫财物还不行,为什么要杀光所有的人?”

    “大当家的说,杀村民只为了引官军上钩,官军里面有一位大人物,才是我们真正的目标!”小头目颤声道。

    “哦?”朱由检诧异地道,“你们的大当家现在何处?”

    “大当家已经被杀死了,尸首就在前面!”

    朱由检等人由小头目指引着来到肖老雕的尸身前,突然发现尸体的怀中露出一卷画轴。朱由检弯腰拾起,展开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尊容。

    “我靠!这个死鬼该不会是哥的粉丝,想把哥整上山做压寨夫人吧!”这货脑中迅速闪出了这个龌龊的想法,不由得菊门一紧。

    戚美凤也在一旁瞧见,见朱由检脸色有异,皱着眉分析道:“没想到,这些匪徒的目标竟是殿下!依末将看来,这里面必定有个天大的阴谋!”

    再问小头目,却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戚美凤试探着问朱由检:“殿下,按说这些土匪为害一方,作恶多端,又犯下袭击官军的大罪,依例应就地正法,以儆效尤。但是刚才末将听殿下说坦白从宽,是不是殿下宅心仁厚,不欲再多杀生?首恶必办,胁从不问,这样处理亦无不可,全凭殿下裁断。”

    那小头目闻听此言,急忙跪倒连连叩头道:“大人啊!小的本来就是老百姓,也是被迫着当土匪的,小的可从来没干过什么坏事啊!大人饶命!”

    “扯你妈的蛋!没干过坏事?屠杀村民,袭击官军,这要不算坏事,那什么算坏事?”朱由检咬牙切齿地道,“像这种无恶不作的匪类,不管是首恶还是次恶,都必须严惩不贷,坦白了也得从严!来呀,给本王将这些匪徒全都砍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处决匪徒() 
冬日初升的太阳又大又圆,将被积雪覆盖的莽原染上了一片金色。群山之中,一条小河蜿蜒折向下游,河水的冰面上反射着阳光,犹如一条金色的丝带。

    然而与这迷人的景色极不相称的是,那条小河沟边,二百多人被五花大绑,一字排开地面向河水,面无人色地跪着。

    而在他们身后站着的,则是手捧鬼头大刀的士卒,一个个昂首挺胸,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自己身前的犯人。

    不远处,信王朱由检高高地站在战车之上,一脚踏着佛郎机炮的炮口,深吸了一口气,掩饰着自己的紧张,缓缓地说道:“斩!”

    “信王有令,斩—!”

    传令官拖着长声,将那个“斩”字清晰地送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那些临时担任刽子手的士卒,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此时终于得到命令,立即高高举起鬼头大刀,对准犯人后脖子上两块最突出的颈骨之间,狠狠地劈了下去。

    只听得“咔嚓、噗噗噗、咕噜咕噜”之声不绝于耳,二百三十二名土匪,在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里,全部脑袋搬家!

    二百多具无头的躯干狂喷着鲜血,栽倒在小河沟中,将原本亮闪闪的冰面,立时染成了一条血渠!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朱由检仍被这骇人的场面吓得手脚冰凉,赶忙垂下头去,不敢再看。

    不多时,负责监斩的中军官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大踏步走上前来禀报:“殿下、千户大人:行刑完毕,二百三十二名匪徒,全部就地正法,请殿下、千户大人验刑!”

    “不看了不看了,咱们赶紧启程!”朱由检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跳下战车,想翻身上马,却因为手足发软,爬了几次都没能上去。

    直到戚家军的士卒全部开拔,穿过那道幽静的峡谷,那极度血腥的场面,仍在朱由检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是朱由检第一次下令杀人。他只不过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吐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二百多条鲜活的生命,就在刹那间走到了终点。

    在那一刻,朱由检的心情极其复杂。

    一方面,他发现手握生杀大权,是一件极爽的事。只要一声令下,无数人头落地,谁敢不凛遵己命?怪不得多少人抢破头也要当皇帝,实是这权力的滋味太过诱人!

    而另一方面,他自前世穿越而来。在那个时代,法治观念虽谈不上有多么深入人心,但像处决罪犯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也是要经过一审二审,案情复杂的还要反复重审,最后经最高法院核准,才能执行死刑。往往一场官司审下来,已经过了几年甚至十几年,死囚在狱中吃喝不愁,活得还挺滋润。

    可是在如今这个时代,人命简直如同草芥一般。没有任何形式的审讯,只凭自己的冲冠一怒,这二百多名土匪就立即被斩首!

    在这二百多人里,有没有刚刚加入,手上还未沾血腥的初犯?他们的家人,是不是还在家中傻傻地盼着他们回来?至少,他们都叫什么名字?这一切的一切,已随着那明晃晃的鬼头大刀的落下,再也无法深究。

    朱由检无暇去想,也不敢去想,他怕那些无名的鬼魂在空中跟着他,突然间发狂般地打马狂奔!

    戚美凤见朱由检有些不对劲,在山中纵马疾驰又十分危险,急忙追了上去,牢牢地拉住朱由检的坐骑的缰绳,将马速缓缓地降了下来。

    “殿下!殿下!”她那一遍又一遍温柔的呼唤,才将朱由检从如地狱般混乱可怖的思绪中解救出来。

    “美凤,我…我是不是下令将他们都杀了,有些太过草率了?”朱由检喃喃地道。

    “殿下,他们根本不是人,而是披着人皮的畜牲,留着只会为害百姓!”戚美凤劝解道,“如果殿下不在,末将一样会将他们斩尽杀绝!”

    朱由检狠狠地吐了一口胸中的闷气,缓辔向前走了几步,如释重负地道:“脑袋掉了,可就再也长不上了!我没杀错他们!”

    戚美凤默默地跟在朱由检的马后,敬佩地望着他的背影。

    她在心中暗想,如今的皇室成员,早没有了大明开国之初时的生气,个个沉溺在安乐窝中醉生梦死。只有这位信王殿下是个例外,他虽然浑身毛病,但又敢作敢为,关键时刻能体现出无以伦比的勇气。而对那些普通的百姓,甚至是作恶多端的匪徒,他都是那么的在意,绝不像很多高官显贵,只要能满足自己的私欲,哪管他人的死活。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何如此另类?戚美凤凝望着他,竟然有些痴了。

    “美凤,你说那个什么黑风山,离遵化如此之近,怎么遵化的官军不知道将他们剿灭?难道他们都是聋子或者瞎子么?”朱由检猛然回头嚷道。

    戚美凤正在想心事,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收摄心神道:“末将也觉得奇怪。此地离遵化不过十余里,昨夜我军与匪众厮杀如此激烈,还发射了佛郎机炮,怎么遵化的守军竟无动于衷,也不来支援?”

    “咱们抓紧赶路,等到了遵化,我非好好骂那里的守将一顿不可!啊哟…”朱由检突然在马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殿下!您怎么了?”戚美凤慌道。

    “那什么…也没什么事,昨夜不是只顾着打仗么,忘了那个…排毒了,可能是有点发作!没关系,我挺得住!”

    戚美凤满头黑线,一朵红云飞上脸颊,心中暗嗔:这个人真是的,怎么一会儿都没有正经!

    不到一个时辰,转过最后一道山梁,地势突然开阔起来,在群山环抱之中,出现了一处方圆二十余里的谷地。

    在那片谷地的正中,一座巍峨的城池雄踞于此,扼守着南来北往的要冲。

    “遵化到了!”朱由检兴奋地叫道。

    “且慢!”戚美凤眼尖,指着城墙外围大片的圆形帐篷道,“那不是蒙古包么?怎么蒙古人竟来到了这里?”

    朱由检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见遵化城周围,扎下了成百上千顶大小不一的蒙古包,其中间或有骑着骏马的蒙古骑手,从帐篷之间一闪而过。

    戚美凤心中一惊:难道是蒙古人打过来了?她厉声高呼:“全军戒备!”

    戚家军的士卒赶紧摆开车阵,拉好架势,严阵以待。

    可是朱由检和戚美凤又观察了半天,只觉得遵化城周围的气氛十分诡异。

    那四面的城门大大地敞开着,吊桥也放了下来,不时有推着大车,满载着货物的百姓来来往往。

    而城头之上,明军的官兵懒洋洋地斜倚在垛口上,连兵器都没拿。一些蒙古人竟纵马来到城下,隔着城墙与城上的官兵攀谈,看起来气氛十分融洽。

    朱由检和戚美凤正在疑惑间,突然见遵化的南城门处冲出一队明军骑兵,远远地冲着这边而来。

    行至百余步处,那为首的将领高声喊道:“前方可是信王殿下的车仗?”

    朱由检扯着嗓子喊道:“我就是信王朱由检!你是何人?”

    那将领听了,纵马疾驰过来,在十步之外滚鞍下马,大礼参拜道:“末将遵化参将张铭,迎驾来迟,望乞殿下恕罪!”

    朱由检见来人獐头鼠目,形容猥琐,想不到他竟是堂堂三品参将,遵化城的边军主将。他上前将张铭扶起,疑惑地问道:“张将军,遵化城外怎么有这么多蒙古包?是蒙古人么?”

    张铭谄媚地笑道:“殿下,那是朵颜部的蒙古人。他们是来互市的。”

    经过他的一番介绍,朱由检才知道:原来明代以长城为界,与蒙古诸部落分隔开来。但蒙古人只会放牧不会种地,除了牛羊马匹,再无别物出产。而且只要稍有天灾,水草不够丰盛,便会闹饥荒。

    而游牧民族对这种情况倒也习以为常,每遇到这种年景,他们只有一个字的应对方针:抢。

    数百年来,蒙古诸部落屡屡犯境,大肆抢掠。明军虽严防死守,却总也防不胜防,败多胜少,甚至酿成了“土木堡之变”那样的巨祸。

    直到隆庆年间,借着俺答之孙把汉那吉降明的机会,在当朝首辅张居正的谋划下,朝廷与鞑靼大汗俺答终于达成封贡协议。大明除每年送给蒙古人大批钱粮外,还开放十一座边境城市,允蒙古人入关互市。

    这遵化正是十一座城市之一。大批蒙古人,尤其是与遵化紧邻的朵颜部部众,一年中多达数月在遵化城外扎下帐篷,与城内的百姓,以及从全国各地赶来的行商进行互市,出售马匹、皮毛等草原特产,换回日常生活所必须的盐巴、铁器和茶叶。那些大小不一的帐篷,也就是一个个的交易摊位。

    朱由检这才恍然大悟。戚美凤也放下心来,让戚家军解除戒备,开进遵化城中。

    回城的路上,朱由检将在途中遭到大股土匪袭击的经过对张铭讲了一遍,沉着脸问道:“张将军,遵化城外有这么多土匪,你为何不派剿灭?”

    张铭忙道:“这些年天灾频仍,附近百姓民不聊生。倒是有些泥腿子打起了歪主意,偷偷地隐匿在山中,不时抢掠。但这些人狡猾得很,出则为寇,归则为民,且往往分散行动,无迹可寻。末将派兵进山剿了几次,连他们的影子都摸不到。还是殿下天纵神威,将这些贼匪一网打尽,末将…”

    “行行行,打住!”朱由检不耐烦地打断他道,“说了半天,你是一仗也没和土匪打过!”

    “末将惭愧!”张铭涎着脸道,“殿下一路辛苦,还请先入城休息!”

    朱由检刚要策马进城,却见那数百顶蒙古包中,有一处突然骚动起来!

第一百二十章 蒙古集市() 
刚离开充斥着硝烟和血腥的战场,此时见到遵化城外一片祥和、繁荣的景象,朱由检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他望着那熙熙攘攘的蒙古包集市,心中暗想:若这个世界没有纷争,没有无休无止的杀戮,不管是什么国家,什么民族,什么宗教信仰的人,都能像眼前的人们一样,心平气和地交流,公平地交易,互通有无,各取所需,那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朱由检兴致勃勃地道:“美凤、玉怜,让将士们带着辎重先入城休息,咱们去逛逛集市如何?”

    戚美凤和包玉怜听了,立时双眼放光,连声说好。

    朱由检苦笑一声,看来这爱购物乃是女人的天性,古今中外皆是如此!

    戚家军的五百士卒,押运着辎重进城,暂且不提。朱由检等人找了间路边的小屋进去,也终于脱下了厚重的盔甲,顿觉一阵轻松。

    为了不引人注目,包玉怜还特意为他换上了一套常人所穿的衣服。朱由检穿上一看,自己果然又恢复了前世的**丝气质,仍到人堆里,肯定立马就找不着了。

    等他出来之后,戚美凤又进去更换衣服。当她再次出现在朱由检的面前时,朱由检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只见她那满头瀑布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双肩和颀背上;一双似喜非喜的俏目波光流转,顾盼生情;两片薄薄的嘴唇之上,涂抹了一些淡色的口红,显得更加娇艳;而一身貂皮缝制的长袍,更是掩饰不住她那婀娜的身姿!

    朱由检同志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望着恢复了女装的戚美凤,半天说不出话。只听“吧嗒”一声,他的哈喇子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银线,坠落到地面之上。

    戚美凤一脸娇羞地道:“殿下不会取笑末将的样子吧?”

    朱由检如梦初醒地道:“不会,不会!还是这样的打扮好!真希望你以后再也不用穿上盔甲!”

    而一旁的包玉怜却愀然不乐。戚美凤见了笑道:“玉怜妹妹,现在不是在军中,不必担心身份暴露。你也恢复了女儿的装束吧!”

    包玉怜期盼地望着朱由检。朱由检不忍拂她的兴,也笑着点了点头。包玉怜大喜过望地进屋更换了衣服,再出来时,果然也貌若桃花,还特意在脸上施了些胭脂水粉,与戚美凤争奇斗艳,各有千秋。

    朱由检心中大乐,当即携着二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蒙古人的集市。一路之上,路人纷纷向朱由检投来艳羡的目光,不知道为何两朵娇艳欲滴的鲜花,竟插在了他这坨牛粪之上。

    朱由检等人走进集市才发现,原来在这里摆摊的不光是蒙古人,也有许多汉人。所贩卖的商品也是琳琅满目,既有粮米盐茶等日常所需之物,也有精美的瓷器、别致的手工艺品,还有佛像、书籍等宗教、文化用品,可以说是无所不包。

    而贩卖货物的商人也是南腔北调,既有距离较近的河北、山西、山东人,也有说着吴音软语的江苏、浙江人,甚至还有来自福建和两广地区的行商,说着没人能听懂的语言,只是用手比比划划,示意货物卖多少银子。

    蒙古人对这些产自中原之物爱不释手,往往是大手一挥,直接将整个摊位的货物全部买下。而且他们也极其善于讨价还价,用生硬的汉语,一点一点地往下杀价,直到摊主一个铜板都不肯再降,才心满意足地卷起大包小包,满载而归。

    而蒙古人所卖的东西,种类就简单得多了。除了牛、羊、马、骆驼这些活牲畜以外,也就是些毛皮、鼻烟壶之类的特产。还有些摊位,专卖草原上的雄鹰,那些扁毛畜生扑棱着健壮有力的翅膀,瞪着溜圆的双眼,对朱由检怒目而视,吓得这货只能远远地绕行。

    当然戚美凤、包玉怜这样的女孩子,最喜欢的当然还是各式各样的衣服,以及形形色色的化妆品。这里除了有汉族的传统服饰,还有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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