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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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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

    李永芳吓得体如筛糠,连呼饶命,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努尔哈赤表忠心,说愿意率领汉军八旗攻城,不攻破城池,甘当军令。

    努尔哈赤眼珠一转,却命他先去城外宣读“七大恨”,迫使明军投降。如明军不降,再行攻城。

    李永芳自然不敢违抗努尔哈赤的命令。此时城头的朱由检硬说听不清,让他再往前走。他明知朱由检胡说八道,有心就此回营,又怕难以覆命。思虑再三,他只得缓辔向前,同时加了十二分的小心。

    行至离城墙二十余步时,李永芳说什么也不敢再往前走了,当即勒马止步,展开努尔哈赤那所谓的“诏书”,高声朗读起来:“大金国主诏告明人:我们大金国与你们明国各有疆界,本应互不侵扰。你们因何无故挑衅,杀死大汗的祖父和父亲?此恨一也!

    “蒙古、海西女真诸部攻我大金国之时,你们袖手旁观,坐视不管;等到我们大金国进攻他们,你们就说我们擅自攻伐,还趁机骚扰大金国。处事如此不公,岂有此理?此恨二也!

    “明人屡屡偷越疆界,至长白山中盗采人参。大汗将这些盗贼诛戮,尔等不思约束国民,反将大汗的使臣扣押。威胁大汗不成,便将使臣杀害!此恨三也!

    “我大金国与叶赫交恶,明乃偏帮叶赫,助其军械粮饷,此恨四也!

    “叶赫酋长幼女,是大汗看上的女子。你们明人却强迫她嫁给其他部落,违逆大汗,此恨五也!

    “我大金国新开柴河、三岔、抚安等疆土,已行垦种。你们为何烧房驱人,不许收获庄稼?此恨六也!

    “明国边臣对我大汗颐指气使,态度倨傲,此恨七也!大汗将此七大恨上告于天,奉天讨明,不日即可直捣京师!尔等若识时务,及早开城投降,不但可免死罪,还可加官进爵;若一味冥顽不灵,抗拒天兵,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李永芳话音未落,朱由检即在城头上暴骂道:“我放你娘的紫花屁!什么七大恨,我看努尔哈赤倒有七大欠抽!辽东本就是大明国土,努尔哈赤拥兵反叛,即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此欠抽者一也!

    “你都造反了我当然要镇压,你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此欠抽者二也!

    “你杀我国民可以,我杀你贼子就不行?这什么逻辑,努尔哈赤的脑袋是不是让门挤了?此欠抽者三也!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我助叶赫打你怎么了?难道我要将粮饷送给你,让你吃饱了接着造反?此欠抽者四也!

    “你努尔哈赤看上的女人,就是你的?我还看上他老娘了呢,怎么不把她从土里刨出来,让我爽上几下?此欠抽者五也!

    “你还‘新开疆土’,新开个屁,那都是大明国土!贼喊抓贼,无耻至极,此欠抽者六也!

    “嫌我们态度不好,你他妈怎么不想想,你丧尽天良,屠戮百姓不下百万,早已获罪于天!我还嫌对你们态度太好了,要是努尔哈赤落在我手里,我非把他剥皮揎草点天灯,把他全家女人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不可!此欠抽者七也!还有你这个狗汉奸,最欠抽的就是你,吃我一枪!”

    说着朱由检便举起早已准备好的燧发手枪,对准李永芳扣响了扳机!

第一百六十五章 王大臣会议() 
朱由检在城头痛骂一番,突然毫无征兆地开枪射击。但李永芳久经沙场,又是在这种场合之下,岂能没有防备。见朱由检突然抬手,他便知不好,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身子一偏。

    朱由检离城下的李永芳直线距离约有三十步,这几乎已是燧发手枪的极限射程。但手枪子弹出膛的速度比音速还快,在这种距离,想躲避子弹是根本不可能的,李永芳只是做出了正确的预判而已。

    可他身后的一名骑兵,就没他这么机灵了。李永芳侧身一闪,正好将他暴露了出来。几乎就在枪响的同时,那颗致命的弹丸已经狠狠地轰在这名骑兵的秃脑门上,顿时砸出了一个硬币大小的血窟窿,如同二郎神睁开了第三只眼一般。

    而朱由检既已开枪,城头的士卒也不再等待,纷纷开弓放箭,一片箭网将李永芳那十几个人罩在其中,登时射倒了五六个。

    李永芳急忙拨转马头,率领残存的手下向后狂奔而去,边跑边大喊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尔等竟如此无耻!”

    “我去你大爷的!”朱由检见未能击中李永芳,懊恼地破口大骂:“什么狗屁‘大金国’,无非是些杀人的野兽!来呀,给本王追上他们,斩尽杀绝!”

    朱由检话音未落,城门已经大开,李崇瑶率领数十名骑兵,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李永芳等人吓得魂飞魄散,打马如飞,玩命地向回奔跑。可跑到护城河边之时,发现过来时踩着的那些木板,此时已经不翼而飞!这宽达数丈、深约丈许的护城河,他们的战马是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去的。

    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弃了马,纵身跳下护城河,从封冻的河面跑过去,然后拼命向上攀爬。

    而此时,李崇瑶已如同旋风般杀至。她俏目含泪,在马上箭如连珠,一口气将箭壶里的十余支铁箭全都射了出去。

    李永芳的手下此时正在攀爬护城河,正好将后背暴露给李崇瑶。除了李永芳身手矫健,三爬两爬一跃而起,纵身跳上对岸外,余者无不中箭。有的当即坠落在河底,有的强忍剧烈的疼痛,还在继续往上爬。

    李崇瑶人马合一,双腿运力,继续向护城河疾冲。她的马儿会意,在河边腾空而起,又是一跃而过,稳稳地落在河对岸!

    但李永芳来时留了个心眼,在护城河外还留了几匹战马。他此时哪还顾得上手下的死活,跳上一匹马就狂奔而去。

    李崇瑶追了一阵,见已接近女真人的营寨,恐怕进入对方弓箭的射程,只得悻悻而回,李永芳算是捡了一条狗命。

    可李永芳的那些手下,却没有一个能爬上对岸。李崇瑶的部下紧随而至,将数百支利箭尽情向他们倾泄。不过半分多钟,这些倒霉的汉奸已经被射得如同豪猪一般,皆毙命于护城河中。

    李崇瑶噙着仇恨的泪水道:“将他们全部斩首!”

    当即有人过去,将这些死尸的头颅砍了下来。由于这些汉奸也模仿女真人的发式,脑后皆有长长的大辫子,此时倒方便了明军,将辫子一提,便将十余颗人头拎回宁远城中。

    袁崇焕本想义正辞严地驳斥李永芳两句,让他传话,劝努尔哈赤退兵。哪知朱由检越俎代庖,不但将努尔哈赤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偷着安排李崇瑶出城偷袭,将来使斩杀了大半。他深知女真人最忌斩杀使臣,这回非倾力攻城不可。可木已成舟,再想挽回也来不及了,只得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此时李崇瑶也返回城头。由于没能杀了李永芳,她心情极差,忍不住埋怨朱由检道:“王爷,不是说好了你负责骂人,我负责偷袭么?这下可好,你一开枪,倒将李永芳给吓跑了!他这一跑,叔祖的仇还怎么报!”

    她越说越委屈,到了最后,竟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朱由检见她使起性子,暗叫冤枉,心想你再快,能有子弹的速度快?可见李崇瑶哭得梨花带雨,朱由检手足无措,只得赔笑道:“大小姐,怨我怨我!不过你也不必难过,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放心,我朱由检但有一口气在,定会杀了李永芳这恶贼,为你叔祖报仇的。”

    “你手无缚鸡之力,就会骂人,还骂得那么难听!”李崇瑶仍是气鼓鼓地道,“就你这两下子,还想报仇?”

    众将见李崇瑶耍起大小姐脾气,竟连朱由检都敢申斥,而朱由检就心甘情愿让她骂,不由得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吭声。

    还是吴三桂脑筋转得快,捅了捅祖大寿,悄声道:“舅父,咱们别在这看着了,走吧!”

    祖大寿还犹豫着道:“大小姐实在太过分了,万一殿下动了怒…”

    “人家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您就别在这当大蜡烛了!”吴三桂笑道。

    祖大寿恍然大悟,率领诸将纷纷下城,连一旁的士卒都远远地驱赶开,城头立刻只剩朱由检和李崇瑶二人。

    李崇瑶这时也觉得刚才的话有些过分,见四周无人,便想低头认个错。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最后仍是讥讽道:“王爷,你真的看上努尔哈赤的母亲了?她生得美么?”

    朱由检哈哈大笑道:“当然不如大小姐美!”

    “讨厌!”李崇瑶终于破涕为笑,“亏你还是王爷,怎么总是没个正经!”

    就在二人调笑之时,李永芳失魂落魄地逃回后金大寨,向努尔哈赤覆命。

    后金大汗努尔哈赤,此刻正端坐在黄龙帐的虎皮大椅中。他今年已经六十五岁,须发皆白,但仍是气血健旺,体格魁梧。尤其是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总是放射出阴鸷而残忍的目光,透着彻骨的寒意。

    他一言不发,仔细听完了李永芳的哭诉。尤其是听到朱由检以“七大欠抽”回复自己的“七大恨”时,努尔哈赤双眉紧锁,暗暗将拳头握紧,沉吟道:“此人是不是就是将豪格骂得吐血的那人,也就是明朝的信王朱由检?”

    “正是此人!大汗,朱由检卑鄙无耻,不过是个不守规矩的小人而已!”李永芳咬牙切齿地道。

    努尔哈赤轻轻摇了摇头道:“两军对垒,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哪有什么规矩可讲?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打击对方,保存自己,便是强者!这朱由检既能伤了豪格,自有其过人之处,你们可不要轻敌了!”

    他这最后一句话,是冲着帐内的其他女真贵族说的。众人轰然应诺,有人确实心悦诚服,有人却颇不以为然,只是不敢表露而已。

    挥退李永芳后,努尔哈赤环视帐内诸将,阴森森地道:“宁远守军既已决意坚守,我们该当如何?”

    他这一问,帐内的气氛登时活跃起来,众人皆抢着发言。

    原来女真人开化较晚,此时还处于奴隶社会的晚期。努尔哈赤虽为大汗,却没有像明朝皇帝那样一言九鼎的权威。像大规模作战这种军国大事,仍须各部落首领共同商议裁决,这种会议叫做“王大臣会议”。只不过努尔哈赤这些年权势日盛,敢于反对他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现在的情形,就算是一次王大臣会议了。

    努尔哈赤的第五子莽古尔泰性情最为急躁,抢先嚷道:“南蛮子不投降,那便立即攻城,将他们杀个精光!这还有什么说的!”

    努尔哈赤的次子代善却道:“宁远有内外两道城墙,又有红夷大炮,我军若强攻,必然伤亡惨重。我看还是先围而不打,消磨守军的锐气。”

    努尔哈赤的第十二子阿济格素与代善不睦,立即反唇相讥道:“二哥,你怎么年龄越大,胆子越小了!辽阳、沈阳城防比宁远更严,咱们还不是几天便攻破了!你要是不敢攻城,便在后面看着,十二弟替你代劳了!”

    自从努尔哈赤的长子褚英死后,代善即成为各贝勒中年龄最大、资格最老的,自认为将来最有资格继承汗位。见阿济格发难,代善顿时大为不满。但他为人城府颇深,只是冷笑两声,并未反驳。

    努尔哈赤看在眼里,却并不在意,转而问八子皇太极道:“老八,你是什么意思?”

    皇太极胸有成竹地道:“攻城是自然是要马上攻的。我军粮草本来就不多,此次正为抢粮而来,岂能师老于城下?不过明军的大炮确实厉害,咱们也没必要让满洲的勇士无谓牺牲。不如让汉军八旗先攻城,消耗敌军的弹药。等守军把弹药打光,攻城自然不费吹灰之力。”

    努尔哈赤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正打算按照皇太极的主意传令,却见自己的十四子多尔衮满脸不以为然。

    今年多尔衮才十三岁,却聪明无比,深得努尔哈赤喜爱。此次出征,便将他也带在身边。此时见他似有话要说,努尔哈赤便微笑道:“多尔衮,你说说看?”

    “父汗,儿臣以为当以攻击宁远为虚,打击山海关的援军,以及捣毁觉华岛上的明军粮库为实!”多尔衮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说得好!”努尔哈赤拍手大笑,“你们这些当哥哥的,可要好好和弟弟学一学了!”

    多尔衮得到努尔哈赤的称赞,自是无比得意。可代善、皇太极等人的怨毒目光,却也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第一百六十六章 朝鲜使臣() 
第二天清晨,朱由检被急促的战鼓声惊醒,连脸也没顾得上洗,便急匆匆地赶至鼓楼。

    “殿下,敌军开始攻城了。”袁崇焕轻描淡写地道。

    朱由检定睛一看,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了。原来袁崇焕并未忙着指挥守城,而是身着便服,在鼓楼城头摆了一副棋盘,此刻正优哉游哉地与人对弈呢!

    见朱由检上来,袁崇焕指着对面的人笑道:“殿下,这位是朝鲜国使臣韩瑗,本欲至京师觐见圣上,不想被阻于此。”

    那韩瑗望见朱由检,眼中精芒一闪,随即收敛目光,恭敬地站起身,对朱由检大礼参拜。

    朱由检还以为他的嘴里会马上冒出“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思密达”之类的一串鸟语,不料韩瑗却用汉语朗声道:“外臣韩瑗叩见信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他的语调字正腔圆,倒比祖大寿那满嘴东北味的汉话更为标准。

    但此刻朱由检可没心情与韩瑗闲扯。他只是稍微对韩瑗客气了两句,便心急火燎地问袁崇焕:“袁大人,敌军都开始攻城了,火都烧到屁股上了,你怎么还有心情下棋?!”

    袁崇焕却微笑着将朱由检让至棋盘边坐下,才慢悠悠地道:“殿下勿忧,且在此高坐观棋。下官早已布好城防,管教建虏有来无回。”

    朱由检哪里肯信,顺着喊杀声的方向望去,见城北的数里之外,后金军正从清晨的薄雾中缓缓走出,向宁远压了过来。

    但这些军队并非女真骑兵,而是全以投降的汉人组成的汉军八旗,人数倒也不少,第一波便足有两三千人。

    此刻,这些汉人全都将前额、两鬓和后脑勺的头发剃光,只保留了头顶约铜钱大小的头发,细细地编成一条发辫,垂于脑后,活像耗子尾巴,显得极其滑稽。朱由检这才知道,前世那些清宫辫子戏,实在是将“四爷”严重美化了。

    袁崇焕也远远地望见,冷笑道:“建虏所过之处,强令汉人剃发易服,凡不剃发者便尽行屠戮,称之为‘留发不留头’。然我泱泱华夏数千年,唐冠汉服恢宏大气,但凡有廉耻之心者,谁肯换鞑子的装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可毁弃分毫!这些汉人既已剃发,便不再是汉人,而是与猪狗无异了!韩大人,听说建虏贼酋奴尔哈赤已多次致信朝鲜国王,要朝鲜请降归顺。不知朝鲜君臣意下如何,可愿留这样的发式?”

    听袁崇焕语气不善,存心诘责,韩瑗心头一凛,忙拱手道:“袁大人,我朝鲜国为大明藩属二百余年,岂肯做那背主之事。今外臣奉旨觐见皇帝陛下,正为此事而来。既然殿下是代天子出征,外臣不妨向殿下禀报:前任国王、光海君李珲,因私通建州女真,欲废与大明之藩属关系,投降努尔哈赤,惹得人神共愤。前日李珲招致天谴,重病不起。绫阳君李倧深得众望,现已即国王之位,故此派遣外臣向大明皇帝上表,请求册封。”

    朱由检听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云。袁崇焕却大为震惊,疾言厉色地道:“什么!你们竟敢私行废立之事!你怎么不早说!”

    韩瑗心中一慌,忙赔笑道:“大人明鉴,朝鲜岂敢私行废立。光海君并未被废,只是重病在身,目不能视,无法继续担任国王。绫阳君万般无奈,才出任国王。请殿下和袁大人明察秋毫,务要在皇帝陛下面前替朝鲜美言几句!”

    朱由检却不知其中深浅,心想朝鲜换国王,换就换呗,关我屁事?我老人家自身尚且难保,管这种闲事,不是狗拿耗子,吃饱了撑的么?

    想到此处,他便笑着打圆场道:“袁大人,既然韩大人要去京师呈送国书,万岁自会裁处,用不着咱们担心。眼下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击退女真人,解除宁远之围,不然韩大人也走不了哇!”

    袁崇焕见朱由检开口,便不好再斥责韩瑗,态度却明显冷淡了下来,拱了拱手道:“殿下,臣要去北城门处督战,您和韩大人且在此饮酒弈棋,静候捷报吧!”

    说着,他也不等朱由检发话,径自拂袖而去,把朱由检和韩瑗晾在了鼓楼上。

    韩瑗见袁崇焕远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又开始对朱由检大献殷勤。

    其实他根本没说实话,那光海君果然是被废的。

    原来朝鲜本是元朝的属国,与蒙古人有较近的血缘关系。自明太祖朱元璋扫北,将蒙古人驱逐出中原,朝鲜人见风使舵,又归顺大明,成为明朝的属国,至今已有二百余年。

    万历年间,倭国枭雄丰臣秀吉悍然发动侵朝战争。朝鲜国小兵微,政治**,不战即溃,连二位王子都被倭人擒获。当时的朝鲜国王宣祖无奈,只得请求明朝出兵援助。

    万历权衡再三,派遣大将李如松领兵四万,驰援朝鲜,此即为“万历三大征”中的朝鲜之役。李如松用兵如神,连战连捷,终于将十余万日军赶下大海。中朝水师又在日军撤退途中,于露梁海大败日军,使得倭人元气大伤,数十年不敢西顾。

    之后不久,宣祖死去,光海君李珲即位。但因他不是世子,明廷很长时间没有承认他,自此朝鲜与大明暗生嫌隙。

    此后建州女真异军突起,明廷再无暇东顾朝鲜,不得已才承认了光海君的国王地位。而光海君则在大明与后金之间两面三刀,左右逢源。

    但光海君为人暴戾,囚禁母妃,屠杀对他有威胁的弟弟,朝鲜宗室贵族对他早已对他极为不满。

    绫阳君李倧是个极具野心的人,觊觎国王之位已久,便巧妙地拉拢反对光海君的贵族,密谋叛乱。终于在前不久召集军队,杀入王宫,将光海君废黜,自立为国王。又残忍地用石灰烧瞎光海君的双目,将他囚禁于江华岛。此即为朝鲜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宫廷政变,因李倧谥号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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