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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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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伤,这才放下心来。

    明军清点战场,发现这一战竟然消灭女真骑兵一千余人,汉军旗二千余人,还俘虏一千余人,真是几年来前所未有的大捷!

    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在这场极其残酷的战斗中,关宁铁骑阵亡二百余人,只剩下不到一百骑了。而戚家军的炮手则全部阵亡,其他士卒加在一起也只剩下一百人左右。如果援军再晚来五分钟,恐怕就真的全军覆没了。

    朱由检、戚美凤和李崇瑶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皆是泪如泉涌,为英勇战死的明军将士大放悲声。

    满桂却不以为然地道:“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将士们战死沙场,那是莫大的荣耀,有甚么好哭的!殿下,您看这些俘虏如何处理?”

    朱由检渐渐止住悲声,用充满愤怒的眼神从那些瑟瑟发抖的战俘身上扫过,将牙咬得格格作响,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杀!”

    赵率教忙道:“殿下,古语有云:杀降不祥。昔秦国名将白起长平一战,坑杀赵军四十万,终被秦王赐死;霸王项羽重蹈覆辙,坑杀降卒,最后自刎乌江;诸葛武侯火烧藤甲兵,折损阳寿,乃至星落五丈原;铁木真掠地屠城,杀尽男子,却被一妇人咬断男根,喷血而亡!这些人本是汉人,多杀无益,还不如编入军中,守城之时也能多点力量…”

    “哪他妈这么多废话?”朱由检不等赵率教说完,暴喝一声将他打断:“战争胜负的关键,不在于一城一地的得失,而在于能否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这些反复无常的可耻汉奸,墙头草顺风倒,留着也是祸害,还是杀了干净!”

    赵率教被暴怒的朱由检劈头盖脸骂了一通,不敢再言声了。满桂却大笑道:“末将就是喜欢殿下这脾气!跟着殿下打仗,痛快!来人,奉殿下之命,将这些人全宰了,祭奠我军的英灵!”

    明军闻声而动,将这一千多个手无寸铁的汉奸围在垓心一通乱射。箭雨过后,骑兵再冲入乱尸堆中,对苟延残喘的汉奸乱劈乱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一千多连“人”也算不上的家伙,便全部报销,转世投胎做猪狗去了。

    “杀得好!杀得痛快!”朱由检仰天长啸,却任泪水在脸颊肆意流淌!

    忽然,正北方向杀声大震,满桂浓眉一跳道:“此地离宁远不远,听这喊杀声,必是鞑子又在攻城了。如今我们怎么办?”

    “末将以为,督师大人的援军正在赶来,不如我们先回兵与督师大人会合,再做打算。如此,至少可保得殿下的安全。”赵率教恭谨地道。

    众人闻言皆觉得有理,齐齐注视朱由检,等待他下命令。

    朱由检沉思片刻,却斩钉截铁地道:“不行!宁远的守军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咱们必须马上去救!派人去通知督师大人,也不要让他往这里赶了。他全是步军,一旦遇伏,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急道:“殿下,建虏虽然败了这一阵,但主力并未损伤多少。八旗精兵将宁远团团围困,我军仅有一万兵力,若贸然前往,恐怕不但解不了宁远之围,连自己也有危险啊!”

    “有危险也得去!”朱由检固执地道,“咱们手中有几十门佛郎机炮,宁远守城就缺这个!”

    “可是殿下,炮手们全都阵亡了,没有人来襙炮,这些火炮也难以发挥效用。”戚美凤黯然地道。

    朱由检闻言一愣,心想开炮这可是个技术活,不是谁来都行的,必须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如果没有这些佛郎机炮,就凭这一万骑兵,与努尔哈赤的十万大军作战,肯定还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就在他急得抓耳挠腮之时,满桂身后突然闪出一人,朗声说道:“殿下勿忧,微臣也懂佛郎机炮,保证可在半日之间,培训出百名合格的炮手!”

    朱由检大喜过望道:“你是何人?”

    那人恭谨地一揖道:“微臣兵部主事孙元化!”

第一百七十九章 重入宁远() 
后金大营的黄龙帐中,莽古尔泰正跪伏于天命汗努尔哈赤膝下,详细讲述攻击觉华岛以及与明军交战的经过。

    此役虽然在觉华岛杀光近万守军,可正红旗千人葬身海中,聚歼明军不成,反而又搭进去千余名女真骑兵。再加上数千汉军旗,兵力的损失竟达到了五六千人,实是近年来所罕有。

    莽古尔泰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整个交战过程详细讲给努尔哈赤,脑门上早已渗出豆大的汗珠。努尔哈赤的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但努尔哈赤为了巩固自己的汗位,连长子褚英都杀了。此次自己损失了这么多八旗兵,万一老爷子勃然震怒,他这个贝勒也就当到头了。

    努尔哈赤一言不发地听完莽古尔泰的汇报,良久才森然道:“照你所说,明军那支骑兵约有万人,似要增援宁远?”

    “正是!”莽古尔泰忙答道,“儿臣一时大意,对敌军判断不明,才仓促撤兵,实是该死!父汗若能给儿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儿臣这就率领正蓝旗杀他个回马枪,不将明军杀光,绝不敢回来见父汗!”

    “五阿哥,你就歇歇吧!”一旁的镶蓝旗旗主阿敏冷嘲热讽地道,“大贝勒的正红旗都借给你用了,结果你连一千明军都没能收拾得了。你已经是人家的手下败将了,再去又能讨出什么好来?大汗,不如让我的镶蓝旗去,包管将南蛮子杀个片甲不留!”

    莽古尔泰与阿敏素来不睦,又都有觊觎汗位之心,平日里就常明争暗斗。此时见阿敏落井下石,莽古尔泰更加忿怒,猛地抽出腰刀道:“阿敏!别在这耍嘴皮子,哪次出征,我莽古尔泰不是冲锋在前?你既然有本事,怎么不敢去攻击觉华岛?”

    阿敏也毫不示弱地拔出宝剑,恶狠狠地道:“小小的岛子有什么意思!我们镶蓝旗的勇士,只对山海关和宁远感兴趣!”

    “放肆!”眼看两人越说越僵,最后竟然拔刀相向,努尔哈赤怒喝一声,勃然变色。

    见大汗发火,莽古尔泰和阿敏都不敢再闹了,皆跪伏于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出。

    努尔哈赤急促地在帐内来回踱了两趟,突然飞起一脚,将莽古尔泰踢了一个筋斗。莽古尔泰吓得连连磕头道:“父汗饶命!父汗饶命!”

    “你们这两个蠢才!”努尔哈赤指着莽古尔泰和阿敏的鼻子大骂道,“我们女真人只有数十万人,大明人口百倍于我,我们为什么能屡屡打败他们?就因为我们团结!若都像你们两个不顾大局,只为一己之私,互相斗来斗去,我们女真人迟早得让大明灭族!”

    莽古尔泰和阿敏对视一眼,忙连连磕头道:“大汗,我们知道错了,正蓝旗和镶蓝旗愿携手出战,定要歼灭明军!”

    努尔哈赤这才点了点头,重新坐下。但他却对二人的提议不置可否,转向一直冷眼旁观的皇太极道:“老八,说说你的看法!”

    皇太极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父汗,按理说敌军来援,我们应该先将他们消灭在城外。但此次情势不同,儿臣倒觉得应该将他们放进宁远城去。”

    “哦?”努尔哈赤面带赞赏地看着皇太极道,“却是为何?”

    “父汗不是刚刚收到宁远城内密探的通报了么?”皇太极笑道,“城内存粮不多,仅够袁崇焕的一万多士卒吃五六天。他们全指望着觉华岛的存粮,可五哥这一战大获全胜,觉华岛的粮食咱们虽然没捞到,可明军也别想指望了。他们的援军来得匆忙,必定没有携带军粮。若涌进宁远,不出三天,粮食罄尽,宁远不攻自破!”

    “说得好!”努尔哈赤仰天大笑道,“莽古尔泰,阿敏,你们两个虽然作战勇敢,但还只是将才。若要当全军统帅,你们还得跟老八好好学一学!”

    莽古尔泰和阿敏只得喏喏连声,心中却极为不服。

    “莽古尔泰,你还不知道为什么明军突然战斗力大增吧?”努尔哈赤阴笑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总是让你多读几遍《三国演义》,你就是不肯!告诉你,大明天子之弟,信王朱由检就在军中。此人在他们的皇帝那里极为受宠,如果他死了,或是落在咱们手中,明军的将领全要斩首,所以他们才舍命奋战。”

    “换句话说,”努尔哈赤顿了一顿,“只要将此人抓获,我们就掐住了大明的脉门,想要怎样,便可以怎样!他现在还在宁远城外,所以我们必须把他放回城中,来个关门打狗!”

    “大汗圣明!”黄龙帐内的女真贵族齐声高呼。

    与此同时,朱由检也率领着满桂、赵率教、戚美凤、李崇瑶等人,以及麾下的一万明军,急速向宁远进军。

    朱由检最怕的就是后金军攻城太急,宁远坚持不住。直到他望见城头仍然高高飘扬的明军旗帜,才算放下心来。

    赵率教为人心思细密,忙对朱由检道:“殿下,这一路上末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照建虏过去的作战方式,他们明明已经知道我军来援救宁远,早派大军来阻击了。怎么咱们已经望见宁远的城墙了,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恐怕鞑子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不可不防!”

    满桂虽然性情粗鲁,于作战却是极有经验,略一思索便道:“鞑子大概是不愿意腹背受敌,故意要放咱们进城。”

    “如今咱们是赶鸭子上架,不行也得行了。”朱由检苦笑道,“二位将军的军中都没有携带军粮吧?如果不进城,难道在城外饿着?既然鞑子好心好意让咱们进城休息,咱们就领他这个情!反正咱们手中有几十门佛郎机炮,又有孙大人调教,鞑子再敢攻城,定要让他们好好地爽一下!”

    这一路之上,明军果然没有受到什么袭扰。宁远的守军见援军赶到,自然也是士气大振,忙打开南门,将这万余人放进城中。

    朱由检刚进城,袁崇焕就率领着祖大寿、何可纲、朱梅等主要将领前来迎接。

    原来袁崇焕已经知道觉华岛被后金屠灭,一是对自己的麻痹大意羞愧难当,二也是怕朱由检和李崇瑶一起搭进去。此时见朱由检平安回城,袁崇焕激动得热泪盈眶,只是一个劲地磕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朱由检心想,袁崇焕作为宁远主将,只知坚守宁远,却对后金突袭觉华岛估计不足。此战惨败,他自然负有一定责任。但女真人进兵神速,宁远的兵力守城尚嫌不足,若全怪袁崇焕,似乎也有失公允。

    更重要的是,此时宁远仍被后金大军团团包围,临阵换帅乃是兵家大忌,再说他也没有权力撤袁崇焕的职。因此只好劝慰几句,率众人一齐赶赴鼓楼,布置下一阶段的城防。

    由于满桂和赵率教的到来,在兵力上守军几乎翻了一倍,这一点倒是令人欣慰。袁崇焕重新做出部署,命满桂守东门,左辅守西门,祖大寿守南门,朱梅仍守北门。而何可纲、吴三桂等将领,则统由袁崇焕指挥,居中策应。

    至于戚美凤的戚家军和李崇瑶的关宁铁骑,因为损耗甚巨,袁崇焕本不打算分派任务。戚美凤却道:“末将军中还有几十门佛郎机炮,制造工艺特殊,恐别军士卒襙作不熟,还是末将率军亲自使用为好。况且还有孙大人相助。”

    袁崇焕这才注意到朱由检身后的孙元化,惊喜地叫道:“初阳兄(孙元化字初阳),你怎么也来了?”

    “元素兄(袁崇焕字元素),你刚刚进京,尚且能主动赶赴前线杀敌;学生久居兵部,岂不汗颜?故此步了元素兄的后尘,还望兄台不要嫌弃。”孙元化微笑着说道。

    原来他们二人都是兵部职方司的主事,算是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了。此时在宁远相见,自然是十分亲切。袁崇焕笑着对朱由检道:“殿下,孙大人是个天主教徒,您经常提起的洋和尚汤若望,就是他的老师!”

    朱由检不由得大喜过望。孙元化是不是天主教徒,这个他可没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既然孙元化是汤若望的高徒,又自称懂西洋炮,那必是所言不虚了!只要能帮助明军用好火炮,守住宁远,别说信上帝,就是信猪八戒,朱由检也照单全收!

    他当即问道:“孙大人,能否教本王开炮?”

    孙元化忙恭谨地道:“襙炮乃危险之事,殿下千金之躯,又何必亲自动手?”

    “不不不,本王就好这一口!”朱由检心想自己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不会使刀枪剑戟,也就罢了;若连枪炮都不会开,那可真给自己那个时代丢人了!

    “既如此,请殿下到城头试射佛郎机炮!”孙元化也被朱由检这种身先士卒的精神打动,当即慨然应允。

    来至北城楼,朱由检见戚家军的佛郎机炮已经抬了上来,喜滋滋地刚要上前,孙元化却微笑着拦住他道:“殿下先不要着急,您可知何为‘射击诸元’?”

第一百八十章 人间大炮() 
“射击诸元?听说过…”朱由检尴尬地笑道。这货在前世倒挺爱逛铁血、强国之类的军事论坛,但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像他这样的对武器装备一窍不通的伪军事迷,对这种专业术语基本上都是绕道行驶的。

    孙元化耐心地为他解释道:“以炮击敌,大多距离遥远。炮弹的杀伤范围有限,若想准确命中,首先要精确地测出目标的距离,然后通过计算,校准火炮的方向、角度以及填药量。若风速较大,还要考虑风的因素。这便是所谓的‘射击诸元’了。”

    朱由检虽然听明白了个大概,但见眼前的火炮,无论是红夷大炮还是佛郎机炮,均只简单地配备了照门和准星,连个瞄准镜都没有,不由得大皱眉头,心想别的不说,单是测距,就已经难以做到精确了。

    果然,孙元化接口说道:“听恩师汤若望神父说,西洋军队的火炮,已经开始使用望远镜来测距,误差极小,甚至可在数尺之内。但佛郎机人兜售的望远镜极其昂贵,一架竟要上千两银子,兵部也没舍得采购。因此我们只能用目视测距法,约略估算目标的距离。”

    接下来,他便开始为朱由检等人讲解目视测距法。其方法是面向目标,右臂向前平伸,将右手大拇指置于两眼之间。先闭上左眼,用右眼通过拇指的左侧对准目标。然后闭右眼睁左眼,通过左眼观察拇指的左侧,心中估算两次拇指之间的距离。然后将这个距离乘以十倍,便是目标的大概距离了。

    满桂、赵率教等人虽为军中主将,但如何开炮这种事,是从来也没有关心过的;就连袁崇焕也听得一头雾水。李崇瑶更是莫名其妙地嚷道:“这是为什么?明明是要量我和目标之间的距离,这个距离是竖着的。您却估算一个横着的距离,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朱由检比划了一阵,却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这不就相当于是两个相似三角形么!”

    李崇瑶根本不信朱由检能听懂,满脸不屑地道:“王爷,你不要不懂装懂好不好!什么三角、四角、五角星,这是在打仗,不是做小孩子的游戏!还‘相思’,不知你和谁相思?”

    朱由检哭笑不得,只得耐着性子给这位大小姐上课道:“不是‘相思’,是相似!你来看!”

    他怕自己笨嘴拙舌说不明白,索性站在李崇瑶身后,举起她的右臂道:“现在你的两只眼睛和这只大拇指,就组成了一个三角形。而用两只眼睛分别观测到的目标位置,和你的这只大拇指,又组成了一个三角形。这两个三角形的两条边重合,夹角相等,底边平行,因而是相似三角形…”

    朱由检只顾解说,可就忘了二人现在这个姿势,竟似是自己从后面搂住了李崇瑶。尤其是这货还紧紧捏着李崇瑶的玉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有些暧昧。

    李崇瑶立时大窘,猛地从朱由检怀中挣脱道:“说便说,拉拉扯扯做什么?”

    众人不觉莞尔,朱由检也老脸一红道:“我这不是怕你不明白么?那什么,相似三角形的对应边成比例,现在你两眼的距离和手臂的长度相比,大概就是一比十。所以刚才估算的两次拇指位置的距离和目标的距离,也应该是一比十。这么说你明白了没有?”

    “不明白!”李崇瑶气恼地道,“我就明白王爷没安好心!”

    众人哄堂大笑之际,孙元化却惊喜地道:“殿下,您可曾看过恩师徐光启的译著《几何原本》?”

    “那倒是没有。”朱由检老老实实地答道,心想自己连高中的几何课本都没看全,这种古代的数学著作就更不要提了,恐怕连字都认不了几个。

    “那您定是看过欧几里得的原著了!”孙元化大惊失色道,“三角形、相似、比例这些词汇,都是恩师在《几何原本》中首创的叫法,却不料与殿下不约而同!恩师穷十年之力才译成此书,而殿下正青春年少,也能精通此道,真是天纵奇才!微臣对殿下佩服得五体投地,请受微臣一拜!”

    说着孙元化便要撩衣服跪倒。朱由检忙将他搀住,老脸通红地道:“孙大人谬赞了,其实我这个几何学的造诣也就是一般般…”

    若这货的初中数学老师能听见他的自吹自擂,非得从另一个平行世界飞过来,把他活活掐死不可!

    正在此时,后金军中又冲出了数百步军,稀稀拉拉地向宁远发起了进攻。孙元化一望便知敌军只是在试探,便对朱由检笑道:“殿下,敌军送上门来了,正好为您试炮!”

    接着他就开始详细讲述,如何根据目标距离调整火炮方向、角度和装药量。尤其是炮口的仰角和装药量,因为炮弹飞行的轨迹是一条抛物线,必须经过复杂的计算,才能得到仰角和装药量的值。

    而守城明军中也有炮手,此时才觉得茅塞顿开。过去他们只是将整个火药箱的火药一次性全部倒入炮膛,炮弹打到哪算哪。这次听了孙元化的讲解,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学问。

    尤其是这些人里面还有不少是文盲,平常连个加减乘除都不会算。像抛物线这种涉及到二元二次方程的代数运算,压根就听不懂,直急得满头大汗。

    倒是朱由检还算受到过高等教育,虽然平时用不着,早忘得差不多了,毕竟道理还懂,底子还在。他仔细地听完孙元化的讲述,苦恼地道:“可敌军是移动的目标,等填完弹药击发之时,人家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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