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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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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些什么“厂臣居中筹划,善擢良将,殚精竭虑,以致憔悴”之类的屁话,朱由检根本不想再听了。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这必又是一道魏忠贤替天启代劳的圣旨。

    次功则记给了监军太监管宁,赏银五万两,赐尚方剑一口。这家伙躲在蓟州,根本连前线都没上,也不知道监的哪门子军。魏忠贤这脸皮也实在太厚,真能使得出来!

    再后面则是朝中的阉党大臣,上至内阁的阁臣,如大学士魏广微、顾秉谦,下至七品的吏科给事中阮大铖,总之只要是阉党,阿猫阿狗都有功劳,俱有封赏。

    在这之后,才是督师孙承宗。因督师有功,加封为太师,赏银一百两,仍继续督师辽东。

    如果说太师这个官职位列三公,虽无实权,至少还是个极高荣誉的话;那么赏银一白两,就纯属是侮辱人了!要知道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阉党成员,最少的赏赐也有千两!

    再后面是袁崇焕。因直接指挥了宁远之战,从宁前道升为辽东巡抚,赏银三十两,仍继续镇守宁远。

    之后则是各统兵将领,如满桂、赵率教、祖大寿等人,倒是皆加官进爵,赏赐也颇丰厚。

    谢恩领旨已毕,众人皆为孙承宗和袁崇焕打抱不平。尤其是满桂,更是破口大骂道:“那管宁算是个什么东西,连面也不敢露,凭什么给他记那么大的功劳!督师大人、巡抚大人,皇帝处事不公,我满桂拿这些赏赐于心不安,都献给二位大人了!”

    孙承宗忙把脸一沉道:“满桂,不得胡言乱语!难道你还敢抗旨么!”

    满桂吓得一缩脖子,不敢言声了。

    袁崇焕忙道:“其实督师大人和在下根本不看重赏赐,只要朝廷支持关宁防线就够了。万岁让督师大人坐镇山海关,在下守宁远,这便是最好的奖赏了。”

    孙承宗表面上颔首微笑,心中却也极为不满。暗想天启昏庸若此,边防至重大事,仍委与魏忠贤等人。自己今后的日子,恐怕就更不好过了。

    朱由检却是另外一种心思。他支着耳朵将圣旨从头至尾地听完,见众人皆有安排,却始终没提到对自己如何处置,不由得忧心忡忡。

    直到第二天,又一道圣旨传来。这次的圣旨却是专给朱由检的,对他更似个晴天霹雳:“信王朱由检代朕出征,功劳甚大。着即封为秦王,食三亲王禄。自接旨时起,先至蒙古喀尔喀、科尔沁诸部通好,再从关外取道大同,赶赴西安府就藩,钦此!”

    直到接过圣旨,朱由检的脑袋还是嗡嗡作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袁崇焕也诧异地道:“依祖制,皇帝诸子十岁立为亲王,二十岁就藩。殿下今年才只有十五岁,怎么这么早即就藩呢?况且西安府已有秦王,怎么又封殿下为秦王?”

    孙承宗却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其实他虽身在辽东,却不像袁崇焕这样只知道打仗,对朝中动向依然一清二楚。

    原来这些日在朝中发生一件大事,世封西安府的秦王朱谊漶上疏朝廷,请求废掉原来的世子、长子朱存枢,立庶二子朱存机为世子。

    本来这纯属皇族的家事,可天启只顾做木匠活,连秦王和自己是什么关系都懒得问,全都推给魏忠贤处理。

    魏忠贤本来正在为朱由检发愁。这次他把朱由检推到前线,本想借外族之手将他除掉。没想到朱由检居然取得了宁远大捷,在朝野声望陡增。以后再想整治,恐怕更加不易。

    正巧此时,秦王上奏章请求重立世子。魏忠贤的那些智囊如获至宝,借题发挥,纷纷上疏参劾朱谊漶,说废长立幼乃自古取乱之道,秦王此举大逆不道,必须严惩。

    这些奏章当然又转到魏忠贤那里。魏忠贤大笔一挥,竟然褫夺了朱谊漶的秦王之位,把朱由检生生地安插到了那里!

    这一手真是太歹毒了!首先这样朱由检就成为了普通的藩王,远离京师,对魏忠贤再也构不成威胁。

    其次因为这些年陕西民变迭起,西安已经开始受到威胁。万一要是流贼攻陷西安,朱由检自然也就跟着玩完了,这还是借刀杀人之计。

    再者,魏忠贤还为朱由检精心地安排了一条“死亡路线”,不能从原路返回,却非得从蒙古部落过境。

    朱由检捧着圣旨呆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当众爆了粗口:“魏忠贤,我襙你大爷!”

第一百八十七章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骂归骂,但圣旨已下,朱由检也只得遵旨而行。而根据礼部的安排,王妃蕊儿则是带领着王府众人和全部家当,从京师直接启程赶赴西安。

    好在此时后金军已经退至更北方的沈阳,而朱由检此行的路线是从宁远直接向西,越过辽西丘陵,进入蒙古大草原。

    喀尔喀、科尔沁等蒙古部落均分布于此。这些部落曾强盛一时,过去没少侵犯明朝边境,女真人也是他们的手下败将。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女真人崛起了,又反过来去抢掠他们。

    游牧民族最是反复无常,感觉招架不住了,又开始向明廷示好,欲拉拢大明一起对抗后金。于是朱由检就接到了这个倒霉差事,要出使喀尔喀部和科尔沁部,缔结盟约,共同出兵讨伐伐后金。

    见朱由检十分郁闷,孙承宗只得劝道:“殿下,其实朝廷与喀尔喀部和科尔沁部就盟约之事已经谈妥,殿下此去只是走个形式签个字,顺便宣扬我大明之威仪。一路之上自有官军保护,殿下不必过于担忧。”

    朱由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问道:“可还是戚将军随行?”

    孙承宗赔笑道:“这次不是戚美凤了,是吴三桂。戚家军毕竟是客军,辽东既无战事,兵部已行文调回登州,明日便要开拔,倒是可与殿下一同出城呢。”

    “啊?”朱由检心中怅然若失,良久无言。

    第二天清晨,宁远全城军民皆涌出城外,为曾经的信王、如今的秦王朱由检送行。宁远能力保不失,这位年轻的王爷也功不可没,因此众人皆恋恋不舍,直送至十里之外才罢。孙承宗等官员则继续陪伴西行,直至起伏不定的松岭山脉脚下。

    朱由检虽然换上了皇帝刚刚赏赐的蟒袍,却是愀然不乐,一路无言。戚美凤率戚家军默默随行,双目低垂,也故意不与朱由检四目相对。

    至山口处,孙承宗拱手笑道:“殿下,老夫还要护送朝鲜使臣韩瑗去山海关,请恕老夫不再远送了。”

    朱由检也勉强笑道:“有劳各位大人远送,俗话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列位请回吧。”

    众人便一一上前辞行。别人均是躬身施礼,惟有满桂给朱由检来了个熊抱,爽朗地大笑道:“跟着王爷打仗真是痛快,但愿以后还有这个机会!”

    朱由检却想起,如果按照历史的正常发展进度,过不了几年,这位性情直爽的蒙古汉子就会在己巳之变中战死。而自己本来也应该呆在京师,等到天启驾崩便即皇帝位,成为明朝的末代皇帝。

    可如今历史已经发生了改变,自己成为了一个藩王。那满桂是不是也有可能不会战死了呢?此刻他脑中一头乱麻,只是呆呆地望着满桂出神。

    满桂哈哈大笑道:“王爷盯着我干什么,有人早等急了呢!”说着便将身形一闪,露出后面的戚美凤。

    戚美凤刚欲躬身施礼,朱由检忙双手搀住她,关切地道:“美凤,你是要回登州么?”

    “殿下,末将确是要回去了。”戚美凤强忍泪水道,“近日倭寇屡屡犯我海疆,登莱战事吃紧,前些日在山海关时,已有兵部行文调末将返回。只因末将挂念殿下的安危…”

    说到这里,回想起二人一路之上的际遇,戚美凤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夺眶而出。她深知藩王一旦就藩,终生也不能离开藩地一步。登州与西安远隔数千里,二人今日一别,恐怕此生就再也不能相见了。

    朱由检心中又岂无感念,只得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勉强平抑着激动的心情道:“美凤,他日总有相见之时,别整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殿下,能否代我向王妃娘娘问好?”戚美凤颤声道。

    “一定,一定!我会跟她好好讲讲你,也讲讲咱们这一路的故事!”朱由检认真地点头道。

    “还是不要了…”戚美凤又羞得低下头去,心中却涌起一丝甜蜜的幻想。

    “好了好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也该让殿下上路了!”孙承宗这老头子凑过来揶揄道,“怎么,戚将军,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戚美凤忙收摄心神,破颜微笑道:“末将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想派一个人随殿下同行!”

    说着她便后退几步,从人群中推出一人。那人忸忸怩怩地还不肯出来,却被戚美凤硬拽至朱由检眼前。

    朱由检定睛一看,不禁惊喜地叫道:“崇瑶!”

    李崇瑶故意把脸别到一边道:“美凤姐定要我护送你,要不我才不来!其实我在宁远很忙,李家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再大的事也大不过护送殿下!”戚美凤对李崇瑶笑道,“姐姐命你一路护送殿下到西安,不得有误!另外,也代姐姐拜见王妃娘娘…”

    李崇瑶也对戚美凤促狭地一笑道:“这一条妹妹还算有点兴趣!正好我还想求王妃一件事!”

    朱由检苦笑道:“有什么事跟我说不就行了么…”

    “这件事你说了不算,非得王妃点头才行!”李崇瑶一边说,一边对着戚美凤神秘地挤挤眼睛。

    戚美凤却俏脸一红道:“妹妹不许胡闹!”

    此时日近正午,吴三桂不识趣地凑上来道:“殿下,时候已经不早,咱们还是抓紧赶路吧。”

    朱由检只得与众人洒泪作别,踏上了未知的旅程。

    直到护送的队伍全部消失在群山之中,戚美凤仍久久地立在原地,向着朱由检远去的方向张望。

    却说朱由检有了李崇瑶的陪伴,心头的阴霾顿时散了大半,与她策马并辔而行。吴三桂则带领着一百名护驾的骑兵稍稍堕后,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朱由检心头不禁一阵腻歪,暗想不知是谁的安排,怎么专要吴三桂给自己护驾?

    这吴三桂虽然救过自己的命,可在历史上却是个超级大汉奸,还亲手将南明永历帝用弓弦勒死。虽然眼下这一切还没有发生,但历史的惯性是何其强大,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做出这些事呢?

    李崇瑶见朱由检有些心神不定,却讥笑道:“我听美凤姐说,王爷在山海关还有一些随从。其中有一位女医生名叫包玉怜,还有个洋婆子叫什么娜的。王爷是不是想起了她们?”

    “啊呀!”朱由检惊叫一声,暗道不好。原来这些天宁远战事危急,后来又接到圣旨匆匆启程,他竟然忘了在山海关还有二位美少女在等着自己!叶卡捷琳娜倒还罢了,可包玉怜还要为自己疗毒呢!

    想到此处,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毒气发作,这货顿觉浑身不自在,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李崇瑶却不知其故,还以为朱由检贪恋二女,立时动了怒气,尖声叱道:“亏美凤姐对你一往情深,原来你心中早已另有他人!既如此,我也没必要送你了!”

    说着她便负气向前打马狂奔。朱由检忙叫道:“崇瑶,你别跑那么快!误会,你误会了!”

    可李崇瑶一骑绝尘,转眼间便跑得无影无踪。朱由检只得策马猛追,后面的吴三桂更搞不清状况,也率领手下紧紧跟随。

    向前跑了将近十里路程,朱由检才追上了李崇瑶。见她仍是怒气冲冲,朱由检只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包玉怜和叶卡捷琳娜的遭遇,以及自己身中剧毒的事讲给她听。

    李崇瑶听罢脸上一红,含羞说道:“如此说来,倒是我错怪王爷了。我还以为你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好色之徒呢!”

    朱由检老脸一红,心道自己还真就是这么个货色,只是隐藏得较深,还没机会现出原形罢了。

    李崇瑶却关切地道:“我们李家有独门内功,可以察验体内的毒素。”说着便从马上不由分说地跳下马来,把朱由检也从马上扶下。她先是用粉拳轻叩朱由检身上各处大穴,面色一变道:“你体内果然有毒!”

    说着她便绕到朱由检背后,用一双玉手抵住朱由检的后背,默默运功。

    朱由检顿觉四肢百骸内似有无数小虫在游走,感觉怪异却又十分舒坦,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美美地享受这一过程。

    此时吴三桂也带着手下赶了上来,见此情景哪还敢再往前凑,皆远远地勒马立定,探头探脑地向这边张望。

    其中一名骑兵还问吴三桂:“殿下和大小姐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看着大小姐好像是在摸殿下…”

    “你他娘的给我住口!”吴三桂大声地呵斥他道,“把你那双贼眼也给我闭上!殿下和大小姐做什么事,岂是你们这些人该看的!”

    他虽然这么说,可自己却忍不住继续偷看,心想这朱由检要文没文要武没武,可就是能获得大小姐的芳心,还不是因为他是王爷!若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有这么尊贵的身份,那天下美女还不得排着队前来报到!

    过了良久,李崇瑶才收功撤手,香汗淋漓地道:“你身上的毒十分古怪,只是潜伏在任督二脉之内,并不侵袭五脏六腑。这毒发作过没有,是不是需要一些诱因?你已多日未接受医生治疗,又如何控制剧毒?”

    朱由检老脸一红道:“那什么…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又入狼群() 
是日深夜,朱由检一行人夜宿于深山之中。吴三桂择了一处地势稍平坦的山坳扎下营盘,将朱由检护在大帐之中,又向四外放出警戒哨。

    其实帐外春寒料峭,北风呼号,帐内却被炭火烤得春意融融。晚饭过后,吴三桂进帐向朱由检禀报四周情况,其实也是想借机套套近乎。

    朱由检虽然对吴三桂有些本能的厌恶,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人家现在还没当汉奸,又给自己当专职保镖,好歹也得给点面子,便与吴三桂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他先是探听了一下包玉怜和叶卡捷琳娜的下落。得知二女已经从山海关启程,由专人护送着直抵西安,朱由检这才放下心来。聊着聊着,话题自然转到了这次出使。

    吴三桂见朱由检啥也不知道,便讨好地道:“此次殿下要出使的喀尔喀部和科尔沁部,都是蒙古草原上的大部落,喀尔喀在南,科尔沁在北,部众都有数万人。喀尔喀部的首领称‘贝勒’,名叫囊奴克;科尔沁部的首领称‘台吉’,姓博尔济吉特。

    “其实朝廷与这两部早已互派使臣谈判多次,盟约的条款都拟好了。但蒙古人生性多疑,定要朝廷派一位王爷出使,与他们的首领当面互换盟约,歃血祭天,才算生效。”

    朱由检奇道:“那盟约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吴三桂吭吭哧哧地道:“盟约本是末将随身携带,以免丢失。可方才大小姐定要拿去看看,末将不敢违逆,只得交给大小姐了。”

    朱由检闻言哭笑不得,心想这李崇瑶真是胡闹。

    正说话间,李崇瑶一挑帐帘,弯腰走进来道:“你们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朱由检满头黑线地道:“我哪敢啊!正夸你神功盖世呢!”

    “就你会说!”李崇瑶娇嗔一声道,“我都听见了,不是就是个盟约么,有什么稀罕的,拿去!”说着便将一卷纸册甩给朱由检。

    吴三桂哪敢继续在这当电灯泡,忙借故匆匆告辞。此时帐内就剩下朱由检和李崇瑶二人,夜半三更,孤男寡女的,这货顿觉一阵尴尬,没话找话地道:“崇瑶,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么?”

    李崇瑶却似笑非笑地道:“王爷,你是不是又想用那种下流的手段解毒了?”

    朱由检老脸一红道:“那什么,这都是医生的要求,咱是病人,得遵医嘱啊!这是科学,科学是很严谨的…”

    “得了吧,什么磕血磕肉的!”李崇瑶讥笑道,“你那位医生小姐或许医术高明,但肯定不会武功。毒素全在你的任督二脉之中,我用内功就可以帮你排出来!”

    朱由检大喜道:“如此就有劳崇瑶了!”

    “别废话了,快把衣服脱掉!”李崇瑶也颇为兴奋,跃跃欲试地道。

    朱由检一愣,暗想这内功疗毒只在武侠上看到过,难道也得和金针过穴一样,必须脱得光光溜溜才行?这货脸皮虽厚,但要当着李崇瑶的面宽衣解带,他还是有些抹不开,尴尬地道:“剩个内裤行么…”

    “谁让你全脱了,只脱掉外衣即可!”李崇瑶顿时羞红了脸,尖声叱道。

    朱由检这才知道是自己想歪了,忙将外衣脱掉,老老实实地坐在李崇瑶面前。

    李崇瑶坐在他的对面,伸出双臂,刚要运功,却略带羞涩地道:“你把眼睛闭上行不行?”

    “为什么?”朱由检奇道。

    “一睁眼就瞎了!”李崇瑶没好气地道。

    朱由检忙闭上双目,只觉李崇瑶的一双玉手探向自己的小腹下部。他吓了一跳道:“你要干什么?”

    李崇瑶怒道:“毒素全在任督二脉之内,当然是要从任脉下手。任脉起于中极之下,我又不能碰那里,只好从小腹的气海穴开始了!”

    这时朱由检已觉出一股奇异的力道直透小腹,沿着身体正面的中轴线渐渐上升。他知道李崇瑶已经开始运功,也不敢再胡言乱语,只得收敛心神。

    这股力道逐渐化作一道热流,由腹至胸,再升到咽喉和前额,却又绕行到脑后,沿脊椎一路向下,最后绕回小腹。如此绕行数周,朱由检已是大汗淋漓,如同蒸桑拿一般,感觉十分畅快。

    听着对面李崇瑶均匀的呼吸,这货忍不住眯眼偷看,只见她轻闭双目,俏脸通红,满身香汗已将衣服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那诱人的身材展露无遗。

    朱由检又偷眼向帐门处瞥去,见二人的影子由于角度的关系,竟几乎重合在一起,嘴唇也刚好挨上。如果帐外有人,定会以为他们此刻正紧紧相拥!

    这货正在想入非非之际,吴三桂突然在帐外紧张地叫道:“殿下、大小姐!有一队人马正从正东方向冲过来,身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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