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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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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货正在想入非非之际,吴三桂突然在帐外紧张地叫道:“殿下、大小姐!有一队人马正从正东方向冲过来,身份不明,似是不怀好意!”

    二人均吓了一跳,李崇瑶忙匆匆起身道:“他们有多少人?”

    “约有千人!”

    “王爷,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快走!”李崇瑶不由分说地将朱由检拉了起来。朱由检连衣服都没穿利索,便出帐上马。

    此时,东方已隐隐传来喊杀之声,那漫山遍野的的火把,将半边夜空都照得通红!

    “是鞑子!”李崇瑶面色一寒道,“吴三桂,你说怎么办?”

    “敌众我寡,迎战恐怕凶多吉少!”吴三桂也凝重地道,“为今之计,只有向西疾奔。只要越过松岭山,进入草原,那是喀尔喀部的地盘,鞑子自然就不敢再追了。”

    “也只能如此了!”李崇瑶急急地道,“王爷,还愣着做什么,快向西跑呀!”

    就这样,朱由检一行开始向西夺路狂奔,身后的追兵则紧追不舍,而且越追越近!

    朱由检不禁心中叫苦,暗想哥也太倒霉了,真是才脱虎口,又入狼群!想必是宁远城内的奸细还没有完全肃清,给女真人通风报信,否则在这大山之中,怎能这么凑巧就撞上敌军?这该死的魏忠贤,真是给哥挑了一条死亡之路!

    眼见敌军越来越近,吴三桂大喊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大小姐,你和殿下继续跑,我带领五十人去抵挡一阵!”

    李崇瑶恨恨地点了点头道:“去吧!万一抵挡不住,你就想办法向东突围,去宁远求援!”

    吴三桂领命而去,朱由检身边的骑兵就只剩下五十人了。

    不多时,只听身后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厮杀声。在这幽静的旷野里,那兵器交击和人喊马嘶之声,即使数里之外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渐渐沉寂下去。只是那数不清的火把,仍在继续急速追来!

    朱由检知道吴三桂的抵抗已经失败,脑门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李崇瑶却对他坚毅地一笑道:“王爷,不用害怕!你的马脚力不行,快来坐到我背后!”

    “那怎么行,你的马不就驮两个人了么?”朱由检颤声道。

    “放心,我这匹马是从西域重金购得的汗血宝马,驮三个人都没问题!”李崇瑶说着便探身一挟,将朱由检从马上直接挟到了自己的背后。朱由检身子一晃,险些坠下马去,忙紧紧地搂住李崇瑶的细腰。

    李崇瑶对那五十名骑兵喝道:“你们能跟得上便跟,跟不上也不要与敌军纠缠,保住性命,回宁远求援!”

    这些骑兵也都是关宁铁骑的老底子,最听李崇瑶的话,当即轰然应诺。

    李崇瑶说完便两腿用力,*宝马心生感应,立即陡然加速,如箭一般向前方冲去。朱由检只觉身旁的山石和树木迅速向后退去,耳边风声大起,连眼睛都难以睁开,只得搂紧李崇瑶,将身子伏在她的背上,任由她策马疾驰。

    不知向前跑了多久,天色已经微微放亮。明军的骑兵一个也没跟上,但身后的喊杀声也渐渐稀疏,直至最后完全听不到了。那汗血宝马虽是脚力极佳,毕竟驮着两个人在山中狂奔了上百里,也累得通身是汗。李崇瑶这才轻松马缰,把速度降了下来。

    此时朱由检却还没缓过神来,耳朵紧贴着李崇瑶的后背,连她怦怦的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李崇瑶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的接触过于亲密了,娇嗔一声道:“你搂够了没有!”

    朱由检打了个激灵,连忙坐直了身子,向后张望着道:“把鞑子甩掉了?”

    “甩掉了!”李崇瑶也长出了一口气道,“咱们从宁远已向西走了一百多里,再向前走不远就是大草原了。眼下咱们只有两个人,不能在山里乱闯,还是先赶到草原上,再做打算。”

    还没等朱由检答话,前方的山后突然杀声大震,又是一队骑兵转了出来,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冲在最前的两员将领远远地高喊道:“崇瑶,别来无恙!我们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李崇瑶定睛一看,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李永芳,原来又是你这个败类!还有李崇琪,我说自从叔祖去世就找不到你,原来你也跟他混到了一起!”

    李永芳冲至近前,阴恻恻地笑道:“崇瑶侄女,大汗等你等很久了!快跟叔叔回沈阳,顺便把这昏王也献给大汗,叔叔保你一生锦衣玉食…”

    “呯!”还没等他说完,朱由检的燧发手枪已经开了火!

第一百八十九章 崇瑶负伤() 
李永芳正是得到了仍潜伏在宁远的奸细密报,从广宁星夜带兵而来,于途中阻截朱由检。

    原来努尔哈赤虽然撤军,但却并未放弃对宁远的觊觎,仍在广宁偷偷留下一支部队,李永芳即是其中之一。

    而李崇琪是李家老家主李成用的亲孙子,又比李崇瑶年龄稍长,武功虽然平平,但为人却十分歹毒,一心想要挤掉李崇瑶,成为新任家主。李永芳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将李崇琪也成功策反。

    二人得知朱由检和李崇瑶仅率领吴三桂等一百人西行,当即大喜过望,也来不及禀告女真主子,便点起一千五百精骑连夜出发。他们深知李崇瑶和吴三桂武功高强,惟恐大部队难以阻截成功,便特意绕到前方的必经之路上埋伏,果然堵了个正着。

    李永芳满心欢喜,暗想若能将朱由检和李崇瑶擒下,献给努尔哈赤,那可是大功一件。他也知道李崇瑶深得李家真传,又性如烈火,便故意用言语激她,心中却是加着十二分的小心,希望能抓住她的破绽,一举偷袭得手。

    可他万没想到,自己话还没说完,躲在李崇瑶背后的朱由检却突然开了冷枪。他也没见识过燧发手枪的威力,只见朱由检猛地举枪,暗道不好,将身子稍稍一侧。

    饶是他临战经验丰富,提前做出预判,可子弹的速度又岂是人所能躲闪。这一枪虽未击中李永芳的要害,却打在了他的左耳上。李永芳顿觉耳根子处一阵巨痛传来,伸手一摸,却什么也没有摸到—他已经成了“一只耳”!

    趁着李永芳惨哼一声,身躯在马上摇晃之际,李崇瑶催马疾冲,左手戟已经脱手而出,如同一条桀骜的银龙,旋转着砍向李永芳。

    李永芳虽然失去一耳,毕竟功力深厚。见李崇瑶一戟飞出,不禁心头窃喜。心想这丫头的双戟极其难缠,如今竟弃掉一支,如同自断一臂。而自己虽然受伤,可还有李崇琪以及数十名手下的帮忙,只要将她缠住,时间一长,她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别想走脱了。

    可他却不知李崇瑶作为李家家主,自然有些高深的绝艺是不传之秘,这“撒手戟”便是其中之一。就在他举大刀封挡,眼看就要把飞戟磕出去时,这支戟突然一分为五,戟尖、两侧的月牙刃、戟杆和戟攥分别射向五个不同的部位。

    由于离得太近、速度太快,李永芳就是再有本事也来不及变招了。他的大刀只磕飞了最长的戟杆,戟尖则正中盔缨,戟攥则砸到了战马的一只眼睛上,当即打得眼球爆裂。

    而李永芳虽然身披重甲,但此刻高举大刀,却将两个腋窝暴露了出来。那两支月牙刃,正好不偏不倚地插了进去。李永芳痛得大叫一声,眼见李崇瑶越冲越近,两臂却被月牙刃架住,轻轻一动便痛彻全身!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李崇瑶的另一支戟已经齐颈袭来。这个最早投降女真人的汉奸,就这样身首异处,丑陋的头颅带着一腔狗血高高地飞了出去!

    李崇瑶一击得手,更不停留,也不理会就在旁边不远的李崇琪,策马向西猛冲过去。她之所以出手便使出绝招,是因为她与李永芳交过手,知道他定是这些敌人中武功最高者,一旦被他缠住,一来众寡悬殊,二来还带着朱由检这么个累赘,肯定难以幸免。所以她宁肯弃掉一戟,也要杀掉李永芳。

    李崇琪见李永芳连一个回合也没走上便脑袋搬家,大骇之余,那还敢与李崇瑶交手,只是声嘶力竭地大叫道:“放箭!乱箭射死他们!”

    他的几十名手下此时正拦在李崇瑶的马前,闻令皆援弓在手,顷刻之间就射出一片箭雨,将李崇瑶和朱由检罩在其中。

    李崇瑶却冷然不惧,将单手戟抡得如同风车一般,几十支利箭皆被她一一击飞。

    只在一瞬间,李崇瑶的汗血宝马就撞进了敌人的队伍里。只听惨叫之声连连,凡是敢于接近的骑兵,无不被她一招刺中要害,惨叫着跌下马去。

    “抱紧我!”李崇瑶拼死厮杀之际,还不忘关照她身后的朱由检一句。

    而朱由检早吓得紧闭双眼,死死地搂着李崇瑶,脸上溅满了从敌人身上喷出的鲜血,却也浑然不觉!

    不过片刻功夫,李崇瑶已透围而出,继续向西疾驰。李崇琪急得大吼一声:“给我追!给我放箭!”

    李崇瑶双眉紧蹙,知道最危险的时刻到了。刚才她是面向敌军,拨打射来的箭支还较为方便。可如今背朝敌军,只能凭利箭破空的声音判断方位,自然大为困难。

    尤其更让她分心的是,朱由检还在她的背后!

    击落了几支利箭之后,李崇瑶见情势紧急,将牙关一咬,猛地向后探臂,将朱由检提了起来,从空中转了半圈,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身前。

    可就在这一刹那,四五支利箭也同时钉上了她的后背!尽管她穿着护身铁甲,但由于放箭的距离太近,势大力沉,竟将护心镜击得粉碎,终于还是有一支箭深深地嵌入了她的肌肤!

    李崇瑶闷哼一声,噗地喷了一口鲜血。朱由检大急道:“崇瑶,你怎么样!”

    “我…没事!快伏低些!”李崇瑶艰难地道。

    朱由检情知若不是为了救自己,李崇瑶也不会中箭,急得眼珠子都红了,大吼一声道:“马儿已经没力气驮两个人了,快把我扔下去!要不咱俩谁也跑不了!”

    李崇瑶却紧紧将朱由检压在身下,朱由检都可以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她一边奋力拨打箭支,一边贴着朱由检的耳朵喊道:“少废话!你不是说过么,要死一起死!”

    李崇琪见李崇瑶中箭,登时精神大振,胆子也壮了许多,大叫一声道:“给我抓活的!”说着便策马赶来。

    此时汗血宝马果然体力不支,越跑越慢,李崇琪也渐渐赶上,几乎追了个马头连马尾。他狞笑着喝道:“妹子,你都受伤了,还护着这没用的昏王作甚?听哥一句劝,赶紧下马,把昏王交给哥哥发落。别看你杀了叔父,咱们毕竟是一家人,我可以把账全记到昏王头上。待你治好了伤,我再带你面见大汗…”

    “你放屁!谁和你是一家人!”李崇瑶厉声叱骂,可由于伤势极重,声音已经低了很多,“叔祖正是死在李永芳的手上,你认贼作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李家人么?我宁死也要保护王爷,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李崇琪怒道:“没想到你这么倔,看来是和昏王有了私情!既如此,也没必要把你献给大汗了!别怪哥哥心狠手辣,纳命来!”

    说着,他便抡起掌中大刀,劈头盖脑地向李崇瑶砍来。他虽然武功平平,但毕竟出身李家,又是李成用的亲孙子,这一刀倒也势大力沉,威猛无比。

    李崇瑶见刀劈到,抬戟一挡,两件兵器狠狠地交击在了一起。她娇躯一震,又喷出一口鲜血,单手戟却顺着李崇琪的刀杆迅速向上滑行。

    李崇琪一刀将李崇瑶劈得吐血,心中正自得意,万料不到李崇瑶还有后招,仓促之间已无法应对,只得撒手扔刀,这才避免了被月牙刃割断手腕的后果。

    可就在他一愣的瞬间,冷森森的戟尖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李崇瑶急促地喘息着道:“让你的手下快滚,否则我要你的狗命!”

    “妹子,别冲动!”李崇琪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忙扯着嗓子对后面喊:“都别过来!谁敢乱动,我回去禀报大汗,把你们全都斩了!”

    有什么样的将,便有什么样的兵。他的这些汉奸手下见主将一个惨死一个被擒,尽皆胆寒,纷纷勒马后退。

    李崇瑶则强迫李崇琪下马,用戟尖抵着他缓缓前行。向前走出里许,李崇琪见手下果然没有追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讨好地道:“妹子你看,他们没有追过来!哥哥实在错了,看在多年兄妹情分上,看在祖父的情面上,你就放哥哥一回,咱们各走各的路吧!”

    朱由检忙道:“崇瑶,不能信他的鬼话!”

    李崇瑶却嗤笑道:“还用你说!你以为我是真的避不开弓箭才受伤的么?那是我的计策!不用这招苦肉计,吸引不了这个胆小鬼,咱们也不能这么容易地逃出来!”

    李崇琪大惊失色道:“原来你…”

    李崇瑶面色一寒,咬牙切齿地道:“如果你不提叔祖,我可能还会饶你一命。可你明知你的祖父是被李永芳所害,还与他狼狈为奸,简直猪狗不如!我身为李家家主,今日要清理门户,为叔祖报仇雪恨!”

    说着她手臂运劲,戟尖向前一挺。李崇琪当即被刺破喉管,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却无论如何不能将空气吸入肺中,憋得满脸通红,手足乱蹬,浑身抽搐,不多时即双目圆睁,死于非命。

    李崇瑶杀了李崇琪,却对天失声痛哭道:“叔祖大人在上,崇瑶为你报仇了!”

    刚刚说完,她便将头一歪,靠在朱由检的背上,昏了过去。

    朱由检忙将她紧紧搂住住,含泪呼唤道:“崇瑶!”

    良久,李崇瑶才昏昏沉沉地道:“向西走…到草原去…”

    朱由检无奈,只得用绳子将李崇瑶缚在自己的背上,边策马前行边不住地呼唤道:“崇瑶,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此时已是旭日初升。在苍茫的大地上,两个年轻人乘着一匹马,孤独地向前行进,显得异常渺小和无助!

第一百九十章 苍天为庐() 
春天就像一位任性却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说来便来。尽管起伏不定的松岭山脉仍是白雪皑皑,一派隆冬景色;可它西侧的蒙古大草原,却已经积雪消融,露出被覆盖了整整一个冬天的本来样貌。放眼望去,虽还是大片的枯黄,那嫩绿的新草却也已开始萌芽,露出了尖尖的一角。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朱由检与李崇瑶同乘一骑,已经在茫茫无际的大草原上走了一天一夜。由于积雪融化,他们不必担心会留下马蹄印,从而被追兵发现。可也正因如此,草原上也变得泥泞难行。

    其间李崇瑶只醒过来一次,挣扎着要拔去背上的利箭。可她伤势极重,轻轻一碰箭杆便钻心地疼痛,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只得请求朱由检帮忙。

    朱由检小心翼翼地帮她脱去铠甲,撕开被鲜血浸红的衣服,露出了她那挺拔的美背。

    若换在平时,见到这种香艳的场景,朱由检早就抬枪致敬了。可此时他见那支利箭深深地插入李崇瑶白雪一般的肌肤,箭头似乎还有倒钩,早吓得六神无主,抓住箭杆的手不停地颤抖,怎么也下不去手拔箭。

    李崇瑶又急又羞道:“喂,你看够了没有!快拔出来呀!”

    “好!我要拔了啊,你千万忍着点疼!”朱由检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犹犹豫豫。

    李崇瑶心中发急,突然反手一掌,猛地将朱由检推了出去。朱由检猝不及防,一下子摔了个仰面朝天,终于将那支铁箭带了出来。李崇瑶凄厉地惨叫了一声,后背被箭头勾下来一大块肉,伤口处鲜血狂涌,触目惊心!

    朱由检忙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强忍着心头的狂跳,为李崇瑶清理了创口,再敷上早已准备好的金创药。李崇瑶把银牙咬得格格作响,终于还是忍不住痛得呻吟出声。

    最后朱由检将她的衣服扯成布条做绷带,为李崇瑶认真地包扎。后背无处可系,他便将布条从李崇瑶的香肩上绕过,再从前胸绕回。只是这样一来,他的双手就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李崇瑶那坚挺的双峰,甚至是那峰顶的红宝石。

    李崇瑶娇躯轻颤,却并未像以前那样叱责朱由检,只是默默地任由他包扎。

    待包扎完毕,朱由检见李崇瑶的衣服已被撕烂,根本无法再穿,便将自己的袍服脱下,为她轻轻地披上。

    李崇瑶将衣服裹紧,还能感受到朱由检留下的体温。她那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红晕。良久,她才轻轻地道:“王爷,谢谢你!”

    朱由检望着她那憔悴的面容,心疼得淌下泪来道:“什么谢不谢的,快上马吧!你坐在前面,我从后面抱着你,这样你可以暖和一点!”

    二人继续策马前行,李崇瑶无力地倒在朱由检的怀中,不多时便沉沉睡去,呼吸也由急促渐渐转为均匀。朱由检心中莫名地涌起甜蜜的幸福感,真想就这样拥着她永远地走下去,直到天涯海角。

    可草原上的天气是多变的,至傍晚时分,北风又起,还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俗话说春雨贵如油,可此刻朱由检只觉得那雨滴如同冰冷的手术刀,几乎要将凉意透入骨髓,只得拼命地搂紧李崇瑶,尽可能地不让她受淋。

    草原上的地形虽略有起伏,但大体上还是较为平坦。朱由检在白天还可根据太阳的方位,大致辨别方向;可入夜以后,四周一片苍茫,全是一样的景致。天空中还飘着细雨,月亮和星星全都隐去了形迹。他又没有gps、指南针等仪器,很快便迷失了方向,只能凭着感觉,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雨中跋涉。

    不知过了多久,朱由检的视线渐渐模糊,再也坚持不住,终于向前一歪,将剧烈疼痛的脑袋靠在了李崇瑶的肩头。

    李崇瑶猛然惊醒,用脸蛋碰了碰朱由检滚烫的额头,惊叫道:“王爷,你发烧了!”

    “我…我没事,崇瑶你快缩到我的怀里,这雨…好冷…”朱由检喃喃地念叨着,却一个劲地翻白眼,眼见是要昏过去了。

    李崇瑶毕竟武功深湛,虽然受了重伤,恢复得却也极快。她情知朱由检是为了不让自己淋雨,结果自己反被淋得透湿,才突然发起高烧的,顿时急得大叫道:“快别逞能了,还是我搂着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得尽快找个地方避雨!”

    可这茫茫草原之上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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