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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美人计-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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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吴灵怯生生地点点头。“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便觉得他很眼熟。后来鼓起勇气到了他的房间一问,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当年的那位小哥哥。”

“后来呢?”

“后来我们聊了聊从前的事,聊得很开心。他还——”吴灵犹豫了一下子。“他还劝我离开天水门。我没有答应,他有些不高兴。再后来时间也晚了,我便跟他约了改日再聊,离开了。”

商清葵舒了一口气。“诸位可听明白了?李掌门,敢问程宣他可是蕲州人?”

李乐水略一犹疑。“不错。但就算如此,也不能说明她是无辜的。”

“好。”商清葵点点头。“我天水弟子,一旦与人行房修行,体内真气定会紊乱十二个时辰。盟主大可让人查验她身上的真气运转情况,以证清白。”

“什么都是你自己说的,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褚炎哼了一声。

清葵眸中隐隐含怒。“依掌门的意思,我们是百口莫辩了?”

“商门主,虽然我们也不希望真是天水门的人做的,但这段时间的确只有她进过死者的房间,最有嫌疑。”袁傲行叹了一声。“若没有更有说服力的证据,我们怕是也只能先将吴姑娘送至官府,由官府查明真相。”

清葵冷笑一声。“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想必盟主比我更清楚。”

袁傲行微愕,面色一窘。“门主此话何意?”

“何意?”清葵盯着他的眼。“难道那几个武林盟的探子没有将我门的心法修行回报给盟主大人么?”

二十九章 沈离的一见倾心(顺v)

袁傲行一怔,连忙转开话题。“门主看来有些误会……”

这场面上内含的深意,有不少人看出了端倪。

清葵不欲纠缠。“我门下弟子是否清白,我自然一清二楚。商清葵做事向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错,天水门所修之心法为你们所不屑,但我门下弟子却都是良善之辈,从不曾伤害无辜之人。这些案子,分明是有人有意要将天水门陷于不义,你们不去查明真相,反而顺水推舟,是何用意?所谓的武林名门,正义之盟,就是这等作为么?”

她陈词慷慨激昂,已使在场不少人纷纷动容。

“门主说得不错,咱们天水门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没错!你们这些自诩正义的人,究竟有没有正义之心?”

“我们是清白的!天水门更是清明之派,绝不会做这等残忍之事!”

……

连昆吾,越凤和少阳的弟子们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客栈内一阵闹哄哄。

沈离神清气爽,眼神中一片痴迷。“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褚炎恼羞成怒:“大家别被她的片面之词给骗了!妖女巧舌如簧,要不是这样,哪儿能骗得那么多人替她卖命?”

李乐水皱眉看了看身旁的情形,没再说话。

袁傲行拼命地安抚人心。“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我能证明,这位吴姑娘所言属实。”

一个清润悦耳的声音响起,虽然不大,却将所有的喧嚣都压了下去。

李乐水瞪大了眼。“沉…沉莲?”

郁沉莲走到中央,面色沉静。

“沉莲公子,你能证明?”袁傲行目露惊讶。

“不错。”郁沉莲微垂了眼。“昨天夜里在下回客栈的时候,正好看见吴姑娘从大师兄的房间出来。我注意过时辰,当时是戌时初。而据仵作所说,大师兄出事的时间是戌时末到亥时初之间,那个时候吴姑娘早已经离开了。”

众人一片哗然。

商清葵看着他平静的样子,心绪复杂。身为越凤弟子,却帮天水门说话,虽然是正义之举,却很难不引起非议。

他从前总是谨言慎行,为何如今却这般恣意无忌?

“就算如此,难道她就不能再回去犯案?”褚炎依旧不服。

商清葵不屑笑了一声。“进去的时候被容女侠看见,出来的时候被沉莲公子撞见。我天水弟子不才,也不至于从门口大摇大摆地进出,稍后还返回行凶。褚掌门,难道你会做这等蠢事?”

褚炎语塞,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袁傲行的眼光往清葵身后的宋成碧瞟了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

“各位,事情到现在已经很清楚了。既然有沉莲公子的证词,说明这件事的确与天水门的这位姑娘无关。目前我们应当同心协力找出真凶,而不该再彼此怀疑。李掌门,褚掌门,商门主,这件事还需咱们各大门派联手调查。你们看如何?”

李乐水叹了口气,瞟了郁沉莲一眼。“也好。”

褚炎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清葵嗤笑。“怎么,冤枉了人,就这么算了?”

袁傲行很头痛。“商门主,依你之见……”

“我要褚门主向她道歉。”清葵拉过吴灵。“李乐水痛失爱徒,情有可原。但褚门主你却几次三番对她出言不逊。我门弟子,也不是这样被人欺负着玩儿的。”

她掷地有声,褚炎羞怒不已。

天水门的弟子们颇为解气,满眼崇敬。

宋成碧弯了唇角,朝袁傲行微微颔首,一旁的郁沉莲将一切看在眼里,墨瞳生凉。

“褚掌门,这件事你的确做得有些不妥。”袁傲行咳了咳,眼神示意他服个软。“少阳乃是大派,门风严谨。既然有所不妥,道个歉又何妨?”

褚炎嗫嚅几下,终于狠狠地出声。

“是老夫说错了话,请姑娘见谅。”

吴灵怯怯地看了一眼清葵,见清葵点了点头,这才轻声道:“没关系。”

褚炎抬头,狠狠瞪了瞪清葵。

清葵也不在意,只对他微微一笑。“虽然她只是个小姑娘,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她受过苦,却没有做过坏事。少阳乃是武林正派,自然有悲悯宽容之心,褚掌门身居高位,却愿意屈尊降贵向小小的天水弟子道歉,令人敬佩。”

褚炎未想到她竟然会反过来好言相待,不免愣了愣,讪讪地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经此一事之后,各门派弟子中对天水门的印象大为改观,天水门弟子与各派相处时也和睦了不少。

然而程宣之死,依然没有线索。清葵虽然怀疑是魔门所为,奈何现场找不到任何魔门的痕迹,程宣的尸体上除了精血两泄之外也没有用药的气息,线索寥寥。

而武林大会,终于还是按期举行了。

大会前一天,武林盟主袁傲行邀请与会各门派到武林盟的后花园赏梅,也好互相认识一番。适时大雪方霁,树枝上还残留着未融化的冰雪。然而就在这一片凛冽寒意中,那一枝枝红梅绽放,如同在冰雪里生出的宝石,晶莹剔透。

商清葵紧了紧披风,鹿皮靴踩进雪地里,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

天女山很少有这样大的雪,她玩得很开心,沿着雪上落着的梅花瓣,一脚一脚地前进,踩出一个个埋着梅花的凹坑。

“门主,当心着凉。”宋成碧带着几个天水弟子跟在她左右,见她如此行径,无奈又欢喜。“雪会沾在靴子上,慢慢渗到脚里。”

“没关系。”她抬首,俏脸冻得发红,额头上的水纹也像是结了冰霜。“成碧,替我看看丹君她来了没有?”

“好。”成碧依言而去,吩咐了几个弟子好生服侍。

清葵仰头瞧着梅花,绕过几枝开得特别繁盛的,见前头有一株罕见的绿萼梅,便乐颠颠地跑了过去。

“师兄,这株梅花很特别啊。”

清葵皱了皱眉,抬头便看见树下两个紫衣人影。

“师兄,能替我折一枝么?”容舒指着一树雪白的绿萼梅。“这种梅花香气最浓,放在房间里头最合适了。”

郁沉莲微抬首,便遥遥望了过来,在清葵身上一顿。

不知怎地,看到这情形她却再也没有了心痛酸涩,只觉得无趣得很,隐隐有些失望。

本来没什么好躲的,她只是单单不想见到这两人罢了。

她掉转身子想走,冷不防头顶上的梅树中有一枝寒梅不堪雪压重负,折断了掉下来,眼看着就要落到她头上,所幸被人挡了下来。

来人二十来岁,眉眼间带了三分不羁。

他手里拿着那枝寒梅,朝她摆了个帅气的造型。“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商清葵愕然失笑。“你就是那个……沈奇?”

“在下的名字叫‘沈离’。”他有些尴尬,随即又恢复了一脸春风之意。“姑娘请记住了,因为这个名字以后将会对你很重要。”

商清葵断定此人脑回路与常人不同,简单来说就是疯癫。

“你不知道我是谁么?”她瞥了他一眼,转身欲行。

“当然知道。”沈离见她对他的招数丝毫不予理会,不免有些失落,但依然锲而不舍。“你是天水门的门主,商清葵。”

她停住脚。

“知道了,还敢来招惹我?”

沈离顺了顺发梢。“在下自信能得姑娘芳心。”

商清葵不知道这人是太狂,还是太痴,但他这番话却勾起了她玩笑的兴致。

“你难道没听说过,天水门主身边从来就不缺男人?你以为你凭什么能脱颖而出?”

沈离不以为意,目光炯炯。

“凭我的执着,认真和毅力。凭我的天生丽质,以及后天培养的良好风度。凭我对你一见倾心,再见钟情。”

商清葵终于没忍住,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笑声,笑了半响才勉强停了下来,揉了揉肚子。

“你没听说过我是妖女,会要了你的精血么?”

“我甘之若饴。”

商清葵愣了愣。

甘之若饴。

曾经有个人,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她懊恼着自己不会武,拖了他的后腿,成了他的负担。他默默地把她的双手揣进怀里,眼神温柔。

“我甘之若饴。”

而这个人现在却在她身后不远处,默默地看着另一个男人对她说出相同的话。

他心中又会是何感受?还是——他早已经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她忽然很想回头看他一眼,看看他此刻的神情,看看他那双时常结着冰,又时常融化成春日湖水的墨瞳。她想指着眼前这个男人跟他说:“你看,原来也有别人愿待我如此。”

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是天水清葵,不是曾经的清水丫头。

“好。”她收敛了笑意,盯着沈离的眼。“既然如此,我便给你个机会。”

沈离的眼睛一亮。

“若你能在武林大会上胜过我天水术使宋成碧,我便让你代替他的位置。如何?”

沈离的神情半是绝望半是希冀。他见识过两年前的宋成碧,那时便已不可小觑,现在更不必说。商清葵的这个条件正可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有了条件,总归就有了些希望。

“一言为定。”

郁沉莲和容舒正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容舒面露不屑和讶异,郁沉莲的气场比周围的冰天雪地还要冷。

“少阳沈离也不过如此,见了她两次,居然就决定背叛师门了?”容舒啧啧称奇。“还好我们越凤没有这样失德无义的弟子。”

“不自量力。”郁沉莲的唇角抿了抿,唇色微白。

“师兄,你是说他打不过宋成碧?”容舒若有所思。“两年前的宋成碧的确很厉害,不过现在他未必打不过。”

郁沉莲没有理会她,径自地转身离开。

“师兄?师兄!”

容舒不明所以地跟上。“你慢些,我跟不上了!”

郁沉莲停下脚,瞥了她一眼,墨瞳冰冷。“别跟着我。”

容舒呆愣在原地,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梅花小道,衣袂翻飞,身形修挺。她又回过头,看着不远处商清葵挑眉而笑的侧脸,明艳无匹。明明这两个人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为何她却觉得他们其实一直停留在原处,并未离开?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眉眼一惊。

商清葵,清葵……她是——?

容舒终于从记忆中挖出些丝丝缕缕的线索。那时候师兄刚进越凤不久,师父整日赞叹,说是找到了一颗难得的好苗子。

他生得好看,习武的进度也比普通弟子快许多,立刻收到了师门里其他弟子的注意。不少师姐师妹都对他心生仰慕,他却从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难于接近。

只有一个人能得到他的温柔。那是个十五六的少女,生得挺漂亮,眼睛却没什么光彩,像是得了眼疾。

那个少女时不时会上山看他,带一些食物和用品。每当这个时候,师兄脸上才会露出笑容,只对着她。容舒有些嫉妒。她有意无意地接近郁师兄,也只不过可以同他一起习武而已。他从未对她笑过。

只是后来——她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师兄不再对那少女和颜悦色,甚至每一次看到她到来,便皱紧了眉,沉下脸。

那少女倒也执着,哪怕被他这样对待也坚持着上山来看他。直到有一回,容舒和他一起练剑,被一块石头绊了脚,差点儿摔倒在地。

她没想过,郁师兄居然会扶她,而且还在她耳边温柔地说了一句:“小心些。”

待他们回过头时,那少女怔怔地望着他们,接着低头蹲下身去捡地上散落的栗子。郁师兄走到她身前,没有言语。

那次之后,这少女再也没有出现。而容舒却终于动了一番少女情怀。

细细想来,那少女不正是如今的商清葵?

容舒心惊肉跳,攥紧了袖子。他们果然是旧识,还是感情很不一般的旧识。也许某个时候,旧识会变成新爱,会变成她心头一根无法拔去的刺。

或者说,一切已经发生。

三十章 当年的一些真相

屋内,暖意融融。

商清葵半躺在卧榻上,眯着眼。

“听说你授意别人来挑战我的位置?”宋成碧轻笑一声,将一片削得薄如纸笺的肉脯递到她嘴边。

她把眼张开一条小缝,碎晶般的光亮便从那缝隙里透出来。

“怎么,你不敢?”

她张开唇,在肉脯上咬了一口。“我可还等着看好戏呢。”

宋成碧无奈地看她。“清葵,你是嫌我过得太悠闲,替我寻些事情做?”

“哪儿的话。”她忽地睁开眼。“反正你也要打这一场,替你的对手打打气,你打起来也过瘾些不是么?”

宋成碧摇摇头。“只怕想打败我的可不止他一个。”

“一个也好,多个也好。”清葵伸出新涂了玫瑰色蔻丹的手指甲,在他下巴上刮了刮。“天水门需要的是真正的强者。我也一样。”

宋成碧望着她如工笔勾画而出的优美侧脸,唇角微勾。

“我不会让你失望。”

武林大会一共分为三个阶段,初赛,复赛和决赛。决赛出的胜者与当今武林盟主对战,若是战胜方可代替他成为新一任盟主。

初赛的形式每一年都不同,今年是英雄箭。武林盟事先将三十支刻着武林盟象征狼头标识的黄金箭射到了襄阳城外二十里处的普尔山绝壁上,所有参赛者均可上山摘箭,或是在山上凭武功从他人手里抢夺,不可用暗器,不可用毒,只能凭真本领。

三日之内能拿着英雄箭出山的,便可进入复赛。

很明显,这样的项目除了要有不错的轻功和武功之外,还得有好眼力,以及心细如发观察入微的性情。而进行比赛的前一天,普尔山正好下了场鹅毛大雪,更增加了困难和危险。

十二月十五日清晨,各门派一共派下五十二名弟子进了山。越凤本打算派程宣和郁沉莲,奈何程宣遇害,于是只能临时让容舒代替程宣跟郁沉莲进山。

天水门去的则是宋成碧和苏颜。苏颜是宋成碧一手带出的弟子,在天水术部算得资深的元老。清葵曾留意过术部的训练,她的术法进步得相当快,完全有可能在初赛这三十个名额里占据一席之地。

各门派的门服款式颜色都别具一格,远远望去正似各色从各处汇集。

清葵站在窗前,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些溪水渐渐流入普尔山的一片浓白之中。

“清葵,为什么不让我去?”丹君看得颇有些羡慕。“武林大会啊——我这辈子能有多少次机会参加武林大会?”

清葵转过身来,慢吞吞地坐在暖炉旁边的软榻上,端起小桌上的一盏暖身茶喝了一口。“普尔山地形复杂,又落了雪,更难辨认——你确定你去了之后还能找得回来?”

丹君一愣,费力地想了想。

“可能——也许——说不定——”

“回不来。”

清葵嗤笑一声。“你的迷路症,怕是这辈子也好不了喽。好在秦峰他不嫌弃。”

丹君不满意地抱着手肘看她:“你这么一说,好像还是我高攀了他似的。”

清葵挑眉看她。“大夏国女子普遍十六七便已经为人妇,如今你已经超龄不止七岁,算得上是颗老黄花菜了。怎么,还当自己是颗嫩葱哪?”

丹君怒:“清葵,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头拐的么?照你这说法,你不也超龄不少了?”

“我不一样。”清葵眨眨眼。“这辈子我也不打算嫁人。”

丹君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清葵,初恋失败这种事,忘了就好了,难不成你被猪咬过一口,这辈子就不吃猪肉了?”

清葵抽了抽眉毛:“你这比喻用得倒是挺恰当的。”

“是么?”丹君揪着自己的发梢咳了咳。“反正差不多就那个意思。郁沉莲虽然不咋地,不代表没有别的好男人可嫁不是?我看咱们傅云……”

“打住,打住。”清葵吃不消,赶紧地摆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不嫁人,可没代表不纳夫。”

丹君脸上的神情变了几下,激动得话也说不利索:“你——你的意思是——要纳好几个?”

“不行么?”清葵挑眉。

“行,太行了!”丹君热泪盈眶。“要是夫人在这儿就好了……她一定很欣慰……”

清葵打了个哆嗦,摇摇头。“受不了,真是受不了。”

“那傅云也可以……”丹君满眼期待。

清葵叹了口气。“你就是不忘他。他是给了你什么好处怎么地?我要祸害,也不至于祸害到他头上。”

丹君扭了扭手指。“那你打算要谁?难不成还要宋成碧?”

清葵双手握着茶盏,双目盯着三足铜暖炉,似有所思。

丹君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回答,渐渐睁大了眼。“你还真打算要他?”

“不止是他,还有萧错。”清葵敛去了笑容,握着茶盏的手用了力,微微发白。“萧错所犯下的罪,得用一辈子来偿还。只要他呆在我身边,我就能让他痛苦。”

丹君摇了摇头,上前坐到她身边。

“清葵,我总觉得——你是在折磨自己。你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让自己来扛这些仇恨?”

“山寨里的四百口人又何其无辜?”

清葵魅目微闪。

“不光是这样罢?”丹君不忍,别开了脸。“你还记着四年前郁沉莲说过的话。”

四年前,郁沉莲从越凤山上下来,跟商清葵最后的一次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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