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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暗让人感觉极度的不祥。
看着那黑暗的天空,刚给委托人李雍发去了短信的神谷小夜子,也感觉到了一阵阴郁。刚才还那么明亮的太阳,此刻已经彻底看不到了。
这时候,神谷小夜子,感觉到了手机的振动,于是立即将它取出点开彩信。
而这封彩信的内容,比之前任何一封,都让人感觉恐怖至极
深雨这时候手都感觉酸软了起来。不过看着画的内容,她有了新的感觉。
“预知能力似乎有了一定程度的恢复,”她看着画说:“之前的不稳定状态有所缓解了。难道是因为血字的难度逐步提升,所以这个能力的限制也开始削弱了?”
阿馨则是也看着那幅画,说:“能力恢复了?恢复了多少呢?”
“大概一般情况下的两三成吧。”她指着画说:“目前的预知画,画出的时候,距离现实发生,大概有五到十分钟的时间差了。”
预知画中,是在一个狭窄的楼道内,鬼老妇死死抓着吉天衍的头颅
彩信附加了一段内容:“预计这是你们收到彩信后,五分钟左右就会发生的现实。”
五分钟
皇甫壑将一瓶矿泉水的瓶盖拧开,朝嘴里不断地灌水。不停地走路,体力的消耗的确是越来越大了。他知道,此时补充体力是非常重要的。
鬼没有继续追上来。
也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若非自己过去经常在许多山川树林历险的经历,他也未必能够撑下去了。
他依旧没有办法考虑出生路。
刚才,已经和李隐通过话了,但是,目前李隐针对这一情况,还提不出什么想法。皇甫壑也知道,李隐并不是神仙,他也需要思考才能得出结论。
毕竟目前的线索少得可怜。
这时候,新的彩信发了过来,他打开一看,是神谷小夜子发来的。上面,赫然是那白发老妇抓着吉天衍的人头的可怕画面
看到这一幕,他呆住了
难道吉天衍他已经死了?还是说即将死去?
看到那段附加文字他才知道,这是五分钟后即将发生的现实。而想到这里,他也感觉到浑身瑟缩
皇甫壑,并不是不怕鬼。但想到母亲那痛苦绝望的神情,想到雪真对母亲的唾骂,想到死不瞑目的母亲所爱的连叔叔……
他就强行压抑着恐惧,去探究这一切。
他绝对不会原谅,杀了母亲的那个鬼绝对不会
他将这封彩信,按照约定发给了吉天衍。
吉天衍收到了彩信后,他将彩信点开。看到那骇人一幕,他吓得差一点大叫起来看着窗外变得已经和黑夜无异的天空,令他内心不断生出刺骨的寒意。
这个时候,一滴水滴在了吉天衍面前。他的眼前,一扇房门竟然微微拉开
这让吉天衍吓得脸都白了,立即朝上面跑去反正朝上面逃朝下面逃都一样,还不如朝上面逃毕竟鬼就在下面
深雨深呼吸了一下。
她此刻感觉越来越累了。以前为夏渊提供预知画的时候,也不曾如此疲劳过。而阿馨这时候正摆弄着手上的水果刀,不时阴笑着看着深雨。
深雨也懒得去看她。此时的她,只考虑着如何逃离那个变态法医和这个恶魔女的掌控。为此她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现在她最大的希望,就是姑姑蒲绯灵的存在。她也没想到,自己除了敏以外,在这个世界上依旧有活着的亲人。
她极度渴望和姑姑见面,如果可以见到她,或许就可以知道父亲昔日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父亲和姑姑,是否会爱自己呢?
是否真的会爱自己呢?
这时候,脑中开始侵掠一段更清晰的影像,手开始不由自主动起来,握紧了画笔。而这次的她,感觉到,这段影像发生的时间,将会在大约一到两个小时以后预知能力的限制不断地在被削弱。这也是公寓造成的吗?
她拿起画笔,慢慢地描绘出里面的景象后,忽然门外传来了门铃声。阿馨顿时兴奋地说:“啊,是主人来了”
她立即三步并作两步,跑向大门口,将门打开。门口站着的人,果然是慕容蜃。慕容蜃跨步走进来,见到正在作画的深雨,以及书桌上的几张油画,不断露出恶心的笑容来。他不断地走近深雨,忽然一把抓起深雨那头长发,放到自己的嘴边抚摸着深雨,你这如此完美的艺术品啊,真是太完美了。”
看着她逐渐勾勒出的线条,他也看出了画的内容来。
“哦,这是……”
如此接近自己,深雨也盘算着有没有办法立即杀掉慕容蜃。事实上,她也考虑着以预知画为条件,请上官眠帮自己杀掉慕容蜃。可以这么说,只要上官眠愿意,任何住户都能够被她轻易杀掉。对她来说,哪怕杀掉全公寓的住户,也不过几分钟的事情而已。
至于杀慕容蜃,更是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但是,慕容蜃接下来的一句话打碎了她全部的幻想:“深雨啊,你记住一件事情啊。你如果请公寓的住户来杀我的话,阿馨就会马上杀了你。阿馨是不怕死的,就算你请上官眠来杀她,她也可以先把你送入阴曹地府。另外,我也不妨告诉你吧,阿馨她,可是手上也有着超过数十条人命的超级杀人魔啊。你知道为什么她要杀那么多人吗?因为,我对她说,我喜欢解剖处*女的尸体,所以,她就帮我去杀人,都在我所在警局管辖范围内杀,都是些才十几岁的花季少女,因为这些人是处*女的可能性更高啊。然后,我来亲手将她们一一解剖,那一刻我真是感觉无比兴奋啊”
“就,就为了这个?”深雨的身体都开始发颤了:“你就为了这个,让阿馨帮你去杀人?”
“对”他忽然将一只手伸入深雨的衣领,握住她的ru房,不断揉捏着,说:“你说就为了这个?想到那些少女被阿馨一刀一刀残忍杀死,然后我来亲自解剖她们的尸体,那可真是比干了多少个**都要爽的事情啊这种快乐,也就仅次于和那些超自然的神秘事物接触了”
深雨立即要挣扎,可是,阿馨的水果刀适时地横在了脖子前。
“好大,好丰满啊,”不断继续揉捏着深雨的ru房,慕容蜃下面的那东西又大了起来,继续说道:“阿馨,真的是我最好的奴仆呢。是吧,阿馨?”
说着,他另外一只手也伸入了阿馨的衣领内,死死地抓住她的r阿馨,你的胸部也依旧是那么有弹性,那么柔软啊……”
这两个变态,一如既往不断冲击着深雨的价值观
想到慕容蜃所说,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就因为那种理由被阿馨杀死,然后被慕容蜃解剖,她就几乎把画笔折断
这两个人不是人他们是真正的恶魔
一定要杀掉他们非杀掉慕容蜃和阿馨不可
怎么杀?怎么杀了他们?阿馨几乎时刻陪伴在自己身边,平时也只有出去买菜才会离开,而那时候慕容蜃就会来换班。
所以,唯一的机会,就在下一次,慕容蜃接到血字指示的时候。也希望,这个变态法医能够在血字指示中死去
或者,想办法把自己的地址,透露给某个住户但是她发出去的彩信和短信受到全程监视,而且即使有人来,阿馨也会立即杀了自己
到底该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够将自己希望的信息传递给住户?
“主人,”阿馨被慕容蜃揉捏得满脸通红来虐待我吧,来侮辱我吧,来践踏我的身体吧,阿馨的身体,就是用来让主人发泄的,快来啊主人……”
慕容蜃阴笑着,忽然将阿馨的胸口一块衣服撕开
深雨立即看过去,却是瞪圆了眼睛
阿馨的胸口处,竟然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疤这些伤疤有些似乎是刀子砍的,有些似乎是用剪刀戳的而且这些伤痕明显不是近期的新伤,伤痕几乎覆盖了整个胸口而脖子下方的一大块皮肤,被极其严重地烫伤,那伤疤光是看着就让人感觉颤栗。
“啊,主人,这些都是你昔日留在阿馨身上的伤疤呢,是阿馨作为你奴仆的证明啊,快,再继续折磨阿馨吧,给我更多的伤口吧,只要让阿馨待在你身边就好……”
深雨强行压抑着自己想呕吐的冲动。不过,反正这两个变态的行为和思想早就完全超越了她的理解范围,所以她也已经比较能够忍受住了。
她忽然想到,这一点,可以考虑利用阿馨明显是个喜欢受虐的变态,那么利用她这变态嗜好,或许可以成功杀掉她
新的油画完成了。
然后,神谷小夜子和卞星辰,在暴雨之下,看到了新的彩信。而当新彩信出现后,二人都是惊愕地睁大了双眼。
那是在六号林区,宛天河的河岸边,有着一座小房子,小房子前面,有着一个稻草人。而那个稻草人,正是穿着一身寿衣
同时附上文字:“我认为,这个稻草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白发老妇的本体,如果毁掉这个稻草人的话,应该就可以让所有的鬼老妇消失掉”
“稻草人?”星辰和神谷小夜子都死死盯着那个穿着寿衣的稻草人来。
“去宛天河流域”星辰下定决心:“到那里去,把这个稻草人毁掉毁掉这个稻草人,我们也许就能够有救了”
第十三卷 恶魔的传承 第十七章 恶魔诞生的日子
第十三卷恶魔的传承第十七章恶魔诞生的日子
“这是……稻草人?”
皇甫壑看着眼前,神谷小夜子发来的彩信,也有了同样的想法。这个稻草人莫非就是生路?如果可以找到这个稻草人并且毁掉,就能够让鬼老妇消失掉?
从彩信上来看,的确是在宛天河旁,并且那座房屋也很显眼。宛天河流域虽然很长,而且也有一些支流,但是毕竟还有时间,如果可以找到这个稻草人的话,说不定就可以活下去了
想到这,皇甫壑决定前往宛天河。
他同时也想到将彩信转发给吉天衍,刚拿出手机准备转发,却接到了吉天衍的来电。于是他立即接通了电话。
然后电话接通后,却什么声音也没有。电话另外一头一片寂静。随即,他听到了似乎是水滴不断滴落地面的声音
“喂,吉天衍喂说话啊,吉天衍”
可是,依旧什么声音也没有,依旧只有水滴落的声音。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立即挂断了电话然后,点开了之前发来的彩信,那封,白发老妇提着吉天衍人头的彩信
接着他看到,在白发老妇的耳朵上,仔细看,有两根黑色的细线连着因为之前看,把注意力完全地集中在了人头上,所以完全没有注意那细线
那是……连接着手机的耳机而那滴落的水,就是油画上,断开的吉天衍的脖子不断洒下的鲜血
打电话给他的就是那个鬼老妇
这预知画,果然不假而且,的的确确是在进行着“预知”
那么,这预知不能被打破吗?已经将彩信发给了吉天衍,可是,未来还是按照画上预知的景象实现了。这预知画究竟能否作为被打破的未来呢?
很多以无解为题材的恐怖片,都喜欢以宿命作为主题,其中《死神来了》就是一部以宿命论为主题的恐怖片,意思就是说,被死神选定的人终究难逃一死。《咒怨》中,进入了鬼屋的人,也都会无一例外地被恐怖的女鬼伽椰子杀害。
如果接下来发一条自己的尸体的彩信的话……
皇甫壑不禁加快了脚步
很快,神谷小夜子和星辰也来到了宛天河旁。老实说目前只有跟着宛天河走才能找到那个稻草人,没有其他办法。六号林区实在太大了,不这么做没有别的办法。
“神谷小姐。”走路的时候,星辰说:“我们这样老是恐惧也很沉闷啊,不如说说话吧。嗯,怎么样?”
神谷小夜子只是注意着四周,说:“可以啊,你想说什么?关于预知画的事情?”
“对,你有什么想法?”
神谷小夜子回忆起,当初为了调查李雍委托给她的这起案件,就感觉无比后悔。早知道就该待在日本,没必要特意跑来中国的,否则也不会进入这个公寓。
但是,后悔是无意义的。神谷小夜子的人生准则就是,永远不去考虑无意义的事情。
现在,唯有考虑如何成功地执行十次血字,或者通过魔王级血字,来离开这个公寓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方法了。
神谷小夜子反复衡量过,十次血字,和魔王级血字指示,哪一个通过的可能更大一些。同时,计算出所有对自己有利的因素加以运用,最后她认为,魔王级血字指示通过的可能更大一些。尽管这要面临着更多变数。
但是,这世界上本身就有很多难以预计和掌握的因素。神谷小夜子虽然才二十岁出头,但她的心理年龄和城府早远超过她的实际年龄。
同时,还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在这个公寓,预见了嬴青璃教授的女儿,嬴子夜。她进入这个公寓真的是偶然吗?还是说,她也是因为调查她母亲的死,才会进入这个公寓的?
一切的谜团都交织在一起,似乎在一切的背后有一张巨大的网,每个人都是网的一部分。
“你认为,公寓为什么会允许预知画的存在?”星辰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考:“公寓的力量,要抹掉预知画的存在一点也不难吧,那为什么会……”
“我也不明白。”神谷小夜子对这一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预知画明显是的确具有着可以洞悉血字指示未来的道具,那为什么使用预知画能够……
这是因为什么?
就在这时候,神谷小夜子的脚步忽然停下,随即,她的眼睛死死看向了一旁密林的几棵树木
她马上取出星辰的手机,点开了彩信相簿,其中有一张照片中,油画内的鬼老妇站在树林中伸出双手的画面……
就和眼前的密林一样
鬼老妇来过这就在不久前
“快,离开这里”神谷小夜子立即说:“这附近一定有那个鬼存在”
可是,离开?去哪里?密林中,还是朝前面逃?鬼老妇有无数分身,逃到任何地方都可能被抓住眼下,二人等于是进入了包围网的猎物
没有办法,暂时只能继续朝前面走
天空的阴云依旧密布,没有透出一丝光芒来。在这黑暗之下,人的恐惧也不断被激发出来。
宛天河的河水还是非常静谧地流动着,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凝结了。黑暗犹如一个囚笼一般将二人封锁,周围似乎随时都有着那血腥的气息袭来。
星辰和神谷小夜子不断加快步伐,只祈祷着那鬼老妇不要出现,或者,尽早发现那个稻草人,将稻草人毁掉
虽然不清楚那是否是生路,但,至少有这个希望
这时候,二人经过了一座桥。突然,新彩信发来了。点开一看,油画中,有两个白发老妇,那两个白发老妇,赫然就站在二人眼前的这座桥上面
而根据上面的注释,这是不久后即将现实化
两个人马上撒开腿跑起来,只恨爹妈没有多生两条腿出来。直到那座桥完全看不到为止,二人才松了口气。
预知画真是个宝啊二人心中都这样想到。有了预知画,鬼一旦接近就能够立即逃离,不需要逃的时候就可以走,那样就能够节省体力了。
“我们,讨论一下生路吧,神谷小姐。”忽然,星辰对神谷小夜子说:“如果找到了生路,我想我们就可以逃出生天了,不是吗?”
“嗯,生路的线索确实太少了。”
二人走着走着,忽然,眼前又出现了一座新的桥。
而那座桥的一端,赫然出现了好几个坑洞
“这是……”
星辰走了过去,他低下头看着那些坑洞,狐疑地说:“是,皇甫壑挖的吧?他就是从这里,挖出了地狱契约碎片的?”
“也许吧。”神谷小夜子也走了过来这下……”
这时候她面色一变,立即蹲下身子,看着那个坑。
“生路……生路莫非,莫非就是……”
而此刻,皇甫壑,找到了那个屋子,也看见了那个稻草人。
他缓缓地接近那个稻草人,刚踏出一步,忽然收到了一封新彩信。他将手中的彩信点开,接着,他看到……
油画中,是他正在拔稻草人,而在后面那屋子的门大开,白发老妇赫然从里面出现
实际上,屋子和稻草人的油画,根本不是深雨所画的而是白发老妇画出来的鬼魂将自己的画发到住户的手机中,自然是轻而易举星辰也无法打电话向深雨确认
皇甫壑看到这幅彩信,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以为稻草人真的就是生路,所以鬼要来阻挠,立即跨出一步,打算烧毁这个稻草人
然而,这时候,他身后的门,已经打开了……
“果然”
星辰和神谷小夜子,从坑内挖出了一个方形盒子
“打开看看”
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一个穿着寿衣的小稻草人,和一根细针。
“这是……公寓的生路把盒子埋在契约碎片下面,我们一旦挖出契约碎片,就不会继续挖下去那样就发现不了生路了公寓就是利用了我们这一思维”
不用看也知道,这肯定就是中国古装剧常见的巫蛊之术,就差在草人上贴个生辰八字了。
神谷小夜子不再犹豫,立即将手向盒子内伸过去而这时候,手机又发来了新彩信。
她刚才已经将一条新彩信转发给了皇甫壑,那么快又来了?
于是,点开一看。
彩信上方写着:“这一次,又是属于和现实同步的预知。”
油画的内容是……白发老妇,正站在蹲在地上,抓着盒子的神谷小夜子和卞星辰二人的身后
子夜此时站在正天医院的门口。
她在考虑,要不要进去。
这家医院,是昔日自己的阿姨嬴青柳工作过的地方,而她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死在了这。
那也是造成母亲最后死亡的重要原因。
就在正天医院的顶楼,李雍一脸震惊地看着妻子,又一次问:“你说李隐拜托你,调查一个叫蒲深雨的女人的住址?”
“对,”杨景蕙很讶异丈夫的态度,问:“你知道些什么?”
公寓的所有住户,都根本不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