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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透毕业的日子全本 姬流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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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毛病,办公桌上容不得半点儿没检查过的乱七八糟的地方,抽屉里不管有没有东西,一定要锁上才踏实。
“听说他把一个很重要的项目丢了?”秀秀拿着一包栗子,放在我桌子上共享。
“谁说的?”我拣了一个,慢慢地剥着。
“厂子都知道,何春菊在汇报会上还自我批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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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她为什么自我批评,王清不是说一箭双雕吗?“为什么要自我批评啊?”
“她是领导嘛,要负领导责任。不过我听小楚私下里说,老大们认为这件事如果交给老李,估计就不会输得这么惨,应该还有翻盘的机会。”
“那现在呢?不是已经开标了吗?”
“嗨,投标都是表面的事儿,老李这周不是没回家吗,就是跑这件事去了。再看看吧,毕竟是个大项目,就算不能全吞了,分一杯羹也好。”张秀秀属于有高层消息渠道的那种,跟王清的小道消息截然不同,我肃然起敬。
但是,对张秀秀却不能像王清那样什么都问,我想了想,觉得宁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能让她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闭紧嘴巴做蚌壳。
张秀秀看我这里没什么反应,又给公子润打了个电话,那边可能有事,放下电话时她的表情有些失望。
我心想:我这个女朋友都不轻易给他打电话,你不过是个同事,就“在哪里”“忙什么”“大概什么时候能回”地问那么清楚!
是我太腼腆还是你太open?
秀秀走后,王清吃完晚饭才回来。我把秀秀看我手机的事情说了一下,也没提什么内容,只是说她这样做了。
王清说有的人就这样,自我感觉超级良好,谁都得围着她转,眼里就没别人。别说看你手机,就是随便拿你手机用用,你都得感谢她给你的手机“弄点儿香泽”!
我说这人都觉不出不好意思,不怕别人烦吗?
王清说,你会觉得看不见的东西烦吗?
我摇摇头。
“这就对了!这种自我感觉超好的人,你的反应和想法对她来说就是空气,对她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和影响!好听了叫强势,难听的叫没羞没臊,你自己选词。”王清好像对秀秀也有意见,但她也搞不清楚原因。我倒觉得,我和王清是一类人,秀秀是另一类人。但是这个分类的标准是什么,我还没有搞明白。
第十二章
我和王清正聊着,楼道里响起公子润和常沛说话的声音。
不过我只听见公子润的脚步声,常沛在说话:“啊?没钱了?……哦,行,多少……一百少吗?我这儿有三百,你先拿去花,回头再给我。”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王清也听见了,低声说:“孟露,你觉得常沛怎么样?”
“挺好的啊,笑眯眯的,给人感觉挺安全的。”我想飞出去,可是小张像门神似的蹲在那里,不到睡觉门帘不放下,比宿舍楼下面的大妈还狠!
王清说:“他现在孤家寡人,前途又一片光明,你不考虑考虑?”
我愕然,“考虑他?不会吧!我们不是一盘菜。”
王清说:“那你还那么帮他?!”
难道我让常沛看文件的事情泄露了?一身冷汗爬出来!
“你看你替他做标书时废寝忘食的样子,一看就是荷尔蒙过剩!”
哦,原来是这样!
“我没投过标,能有机会参加当然要好好学学了。”
“这本来不该你做!”王清愤愤的,“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商务标由销售写,技术标厂子那边有支持的工程师,哪轮到你去?我看他们就是偷懒,故意欺负你新来的!你也是,我告诉你,今天你做了,以后就全是你的!你等着瞧吧!”
我不以为然,多学点儿,吃点儿苦不怕什么,在一个地方待废了才可怕。我总觉得这个公司会不要我,老琢磨着如果去别家公司人家凭什么要我,思来想去,逮着个学习的机会就不肯放过。没想到,让王清以为我喜欢常沛,真是冤枉!
洗完脸,公子润的短信到了,“太晚了,早点儿睡吧!”
我有些失望,干脆关了机,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竖起腿倒立在墙上发呆。


王清见怪不怪,嘴巴发痒,“小心脑溢血啊,到时候偏瘫都没人伺候你!”
懒得理她。
“孟露,你怎么会没有男朋友?”王清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啧啧啧,就说你个子不高吧,可一米六零在中国女人里也不算矮的,翁美玲才一米五几,你怎么就没人追呢?”
我要是知道,还能像今天这样被人推来推去的吗?
王清突然跑过来摸了一把我的大腿,吓得我嗷的一声坐起来,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就听死丫头说:“真细,真白,我要是男人绝不放过你。公子润真的没对你动过心?”
“我哪儿知道?”这是实话,“我忘了哪个沙猪说过,美女到处都是,就看男人受不受诱惑。我估计是没诱惑成吧?”
“那常沛呢?”王清八卦地凑过来,“你觉得常沛怎么样?我觉得我对他有点儿动心。”
“啊?你不是有男友吗?”
“有男友也可以动心啊!我对这种深沉沧桑的男人特没抵抗力,越接触越软,这个周末我都想他了,唉,罪恶啊罪恶!”她罪恶地吃下一片饼干,明天还要减肥。
“不会吧?那,那就追喽!不过你得先跟你男朋友分手,不然不太好。”
“这就是问题!我不想和我男朋友分手,但我又老想着常沛,你说我怎么办呢?”
丫就是闲的!
我推推她,“睡觉吧你!人家常沛还不见得待见你呢!自作多情,找地儿先凉快凉快!”
王清嘿嘿地笑着走开,被她一闹,我的失望没那么严重了。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公子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王清,孟露,你们这儿有水吗?”
我赶紧下去,王清已经衣冠不整,一溜烟儿地钻进被窝,捂得严严实实。
“还有点儿。”打开一条门缝,我拎着水壶钻出去。看看屋子,又看看公子润,“王清睡了,我们到门厅去。”
这是一套三室两厅的公寓,被隔成四间卧室和一个门厅,我和王清住在最里面。
小张在紧靠着门厅一侧的那间,和另外一个小厨师住在一起,听说要来一个前台,她们宿舍已经换了上下铺,小孩挺有意见。
果然,我们刚到门厅,小张就魂儿似的飘出来,“她能有水啊?”
真气人,就算你天天守着厨房,我就不能多烧两壶水?翻了一眼小张,我对公子润说:“你等一下,我那儿还有两壶热水,给你凑一壶吧!”
“哦,我今天走太多路了。”公子润没有多解释,转头对小张说,“刚才过来你不在,我们宿舍的热水器坏了,能不能找人修修?”
“怎么我一去厕所你就来?!”小张的语气非常懊恼,我暗爽。
拐进里屋,听见外面小张继续嘀咕着,“孟露的脾气真差,那大白眼珠子翻得,吓死我了!……”
去死吧!
拿着水壶过来的时候,公子润两手空空,小张还在旁边站着,我瞪了她一眼,她悻悻地回了自己的屋。
“你的壶呢?”
“我没壶。”他耍无赖,“常沛也没壶,直接倒盆里吧!”
小张探出个头说:“你不会直接把壶拿走啊!”
我提高嗓门,“谁像你没事就给男生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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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做了个鬼脸,刷地放下门帘。公子润无声地笑了笑,看看门口,我们一前一后地出去。
一会儿,他拿着两个盆出来,“倒这两个盆里吧,热水器坏了,凑合用。”
我躬身倒水,公子润附耳低声说:“怎么关机了?”
啊?他在乎?嘴巴咧得大大的,不小心多倒了一些。
“啧,这是常沛的盆,倒那么多干吗!”他低声抱怨,热乎乎的气体吹到耳朵边,麻麻地让人发飘。
“生气了?”他继续耳语,“这两天事多。”
这算是解释吧?我声音细,怕被小张听见,只好拼命地摇头。
水倒好了,站起身,他正好说:“看你那傻样,早点儿睡,别胡思乱想了。”
鼻子被他捏了捏,一手一只盆,公子润摇摇晃晃地回自己宿舍了。
胸中似乎有无数个彩色的泡泡啪啪地爆炸,就在我找不到北的时候,小张煞风景的声音又响起来,“倒个水跟撒尿似的,使劲憋着啊!”
这孩子!
我懒得和她计较,回自己屋里赶紧开机是正事!
这个周末,公子润真是RP爆发,柔情蜜意炸得我晕头转向。算算日子,我们两个还有两周半就要结束实习奔赴学校了。
我的论文已经写完,公子润趁着业务不多的时候似乎也做了一些。以前在学校有事情还商量一下,我才有了军师的称号,现在似乎是为了避嫌,我们反而很少在一起讨论工作。偶尔他也说些八卦,但都没有王清的活色生香,看我不感兴趣,提得就越发少了。
常沛这一周变得特别忙。
办事处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跑业务的销售员,不需要天天进办公室。只有我这样的助理,还有公关部的人需要天天在办公室待着。公关部的文头儿资格很老,名义上归何春菊管,其实都是他在指手画脚,何春菊根本不搭理。
周二晚上,公子润突然很紧急地短信给我,把我叫出来后,问我:“你是不是给常沛看什么东西了?”
“没有啊!”我装傻,“何春菊有规定,我哪儿敢?!”
公子润瞅了我半天,“常沛有份传真忘在床头了,我看见是关于项目的。我记得这个项目不是他登记的。”
“是吗?哪个项目?或者是合作?”
“这个时候谁会跟他合作?”公子润自言自语,“常沛怎么会有项目呢?”
我想公子润也是想做项目的吧?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新人也没人敢带了。
我猜公子润不是担心常沛不按牌理出牌会被罚,而是羡慕他有项目可以偷偷地做,也许最近他心情不好也跟被人冷遇有关吧?这样一个在学校呼风唤雨的人,在公司里坐冷板凳,生生地被权力压着不敢抬头的味道,对他而言可能更难受。
“不行,我也要争取一下机会!”公子润狠狠地拍了一下手,似乎下定决心。
我吓了一跳,“那……不是要害了常沛吗?”
“怎么会?”公子润说,“我又不提他,这次常沛丢了项目而上面的评价也没变,我不能坐以待毙。”
这话很耳熟,我听张秀秀说过。可是常沛有他自己独特的优势,你有吗?我想提醒他,偏偏记性好地记住了张秀秀,既然人家有人罩着,这样的提醒未免多余。酸溜溜地把话咽回去,我不咸不淡地问:“怎么争取啊?”
公子润似已想通,笑着揽着我说:“到时候再说吧!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我们……”他低下头,嘴巴凑过来。
又不说!我心里叹气,由着他去。以前未必是好,现在未必是不好,只要自己努力过,先不要问结果吧!
面红耳热之余,我想起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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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润愣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什么时候?”
他比我还茫然!
“有用吗?”
这算回答吗?
我觉得他太不可思议了。他看着我的眼神像看怪物。
“那……换一个好了,你以前都没喜欢我,现在为什么喜欢我了?”
哦,他的表情放松下来,似乎这个问题比较好回答,笑嘻嘻地说:“有什么报酬没?”
“不回答算了,没有。”我嘴巴硬,身子软,靠在他怀里撒赖。
“嗯……我告诉你原因,你让我摸一下?”他凑近了咬耳朵。
不知道是被咬得还是这话撩人,我全身都冒鸡皮疙瘩。
“唔,代价好高啊!”我想了想,其实、仿佛、似乎我也挺想知道皮肤接触的味道的?但是,这会不会让他觉得我轻浮呢?尤其是,我跟他讲过我和谢亦清的那档公案,“要不换一下,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喜欢你?”
公子润真不愧是公子,无比臭屁地说:“不用,我知道你早就喜欢我了,还去我宿舍表白呢!”
女追男,隔层纱。这层纱原来不是纱窗的纱,而是不穿衣服只穿纱的意思。难怪容易,男的自己就猴急地揭开了!
我气结,推开他道:“不公平!”
“这还要公平啊?”公子润气息极热,喷得我有点儿难受,下巴的胡楂儿硬硬的有些扎人,“你是我老婆,又不是法官,要那么多公平干什么?”
“嗯……”他的手悄悄地探进裙底,我啪地捂住,“赖皮!你没回答!”
“嘘,轻点儿!”他看看四周,这就是我们上次停留的街心花园,虽然不大,但黑灯瞎火的足以隐蔽了。
他的手很热,停在我的腿上好像一块烙铁,我觉得自己就是热锅上的黄油,要么他离开,要么我融化!
显然他不肯走,而且还使劲儿往里拱。
“好,你要进来就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横下一条心,就算不该问吧,可他不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吗?大家打平!
“你说吧?!”他基本上没耐心了。
“你,你那么多女朋友,个个都这样吗?”
无数小说都教导女人要懂得既往不咎,但所有女人都前仆后继地跟男人算旧账。
公子润停下手,拉开点儿距离,估计是在看我,过了会儿才说:“我以为你不在乎!”
如果是别人在别的时候、别的情景,我会觉得这是玩笑。但他是公子润,我对他讲过“北京一夜”,他又貌似很在乎,所有绮丽的梦足以被这句话砸碎。
“为什么不在乎?”我不想自以为是,咬紧嘴唇追问。是的,他从接吻就知道我是不是初吻,一定经验丰富,我干吗自找没趣呢?
“生气了?”不愧是公子润,很快发现关键不在于回答原因。他抽回了手,环住我的腰,“唔,我亲过别的女孩子,唔,别的嘛……没有。我发誓没有!”
这是两码事,但是先从不紧要的开始吧,如果问着问着我忘了紧要的问题,那就算了。
“不可能,亲都亲了,怎么可能不摸?还是你被人拒了,所以一怒之下就跟人分手了?!”我的推理相当严谨,这个公子润是个可怕的色狼。
“胡扯!”公子润很维护自己的名声,“她们求着我我都不肯呢!没有,都是同学,万一分手就不好再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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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是你同学。”我闷闷地说,不太明白他的道理。
“嗯,那就是你太诱人了,勾引我总想着……然后就控制不住了。”他属狗的,喜欢咬人耳朵。
我躲开一些,抹掉耳垂上的唾液,“色狼!大色鬼!那……那以前……”
公子润道:“我说实话,你得保证不生气。”
“我保证!”我赶紧坐好,恨不得对天发誓。
“算了,都说男人一旦对女人说实话就是灾难的开始,算了,当我没说。”他撒赖,大赖皮。
“我不是一般的女人。说实话,说嘛!我保证不生气!”我也顾不得许多,抱着他的脖子晃。
“别晃,别晃!晃晕了!”他赶紧按住我,“我说,我说,说还不行?”
“嘿嘿,我保证不生气。”
“嗯,你刚来学校的时候就跟豆芽似的,傲得不行,特欠揍!”似乎往事重现,他说得义愤填膺,“当了团支书又不对班级负责,简直散漫到极点!”心头小火苗一拱一拱的,枉费我那时候对他“一片痴心”,他竟然觉得我“欠揍”?!
我耐着性子听他讲,“后来你就踹我门去了,我知道以后才觉得你有点儿可爱。呵呵,看着挺傲的,其实挺傻的。”
呵呵,真是大实话。我发誓不生气!
“后来,你不就知道了。你凭着关系得到武书记的青睐,平步青云。但是跟你搭档的那届班长就很惨,后来他一直不理你就是因为这个。既然武书记欣赏你,我就没道理跟你作对。慢慢处得久了,我发现你不是傲是傻,不通人情,不懂世故,一点儿心眼都没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哦,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那个班长对我总是怪怪的,搞半天不是“暗恋”是“暗恨”啊!公子润的评价貌似也不错,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的确很傻。
“其实有一点别人比不了你,你不算计人。如果了解你的性子,真没必要防着你。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你这么直接的。”他摸摸我的头,好像有些感慨为什么好好的脑袋那么傻,“累了烦了,找你聊一会儿,看你傻呵呵地出主意,想想也就那么回事。连你这傻子都懂,那么多精明人怎么就看不明白呢?!然后我就不烦了。你不知道你有多邋遢,就跟那街边晒太阳的流浪猫似的,脏兮兮的还挺惬意!”
“不过,到了大四你就开始捯饬,有一次你做了面膜才去上课,一进教室那叫一个惊艳!”公子润越说越Se情,###肯定没少看,“那小脸嫩的,真能滴水。小野猫发情了,就得招猫斗狗了。我发现你越来越漂亮,跟开花似的,一个晚上不见就多几重花瓣。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天晚上在校门口,看你伶牙俐齿地乱咬人,那两片嘴不知道怎么长的,那么可恨,恨得人牙根儿痒痒,只想咬下来。真的,从没那么想亲一个女生。特想!”
有人在唇上辗转,湿湿的津液带着暗夜的情挑,撩拨着我的神经,“可是亲了我就知道错了。”
“什么?”我说出来才脸红,仿似在呻吟。
“我想吃了你,整个的。”
他的手终于伸进内衣里,上衣已经敞开,风却挡在外面。我颤抖着,好像一只流浪的猫儿被人抱在怀里,是把我领回家,还是摸一摸继续放任在路边?
很难描述那天晚上燃起的热情,谁也没有设定界限,却似乎有个框框摆在那里。无论是我,还是公子润,没有人说一个“不”字,却没有人主动去打破。我们只是尽可能地接触彼此的皮肤,但谁也没有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我以为他是自制,但后来发现,不是我一个人有原则。或许那一代人都是这样的?
私底下的温馨不能取代办公室里的龙争虎斗,常沛私自做业务被发现了。
其实是我幼稚,就算人家不跑这个业务,都在一个圈里,相互之间都熟悉,突然站出来一个不熟悉的,谁不得互相问问呢?
那个业务员从客户那里得到信息,勃然大怒,一状告到何春菊那里。何春菊把常沛叫去,问他怎么知道的。常沛一口咬定是自己从新闻广告上看到这个项目追进去的,而且常沛理直气壮地说,他没有授权不可能知道这个项目是谁登记的、有没有登记,只能自己摸索着做下去。
何春菊把我单独叫过去,问有没有让常沛用过我的电脑。我咬紧牙关说“没有”,只是不知道自己面红耳赤算不算暴露。
一上午雨疏风骤,气压超低,连王清都埋头不语。公子润见情况不好,也没有出头争取机会。
我走出何春菊的办公室,才看见张秀秀已经来了,站在公子润的座位边上窃窃私语。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好。我觉得公子润应该立刻站出来给我一个拥抱,说“宝贝没事了”才算合格。可他只是看看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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