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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后都能拿到一定的酬劳,可给案子也要分时候吧。
“听你的口气…貌似是不打算接下这个case了。”安藤是完全忽略某月那个暴脾气,极其理智的说。
安藤一言,把月儿那不满的情绪再次提升到一个点:“如果换做是你,回国不到两天时间,就被一个中年大叔拉来当协警破案子而且还是强迫性的,你乐意啊!”倘若千年冰山是能把人气的无语,那这个安藤就是能把人气吐血的,可偏偏你却拿他没办法。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这个案子当做你的回国见面礼吗?”
“我不知道,同样,我也不想知道你塞给我案子的破原因!”
然而安藤却当没听见空桐悦的话一般,说着死者的一些基本信息:“死者韩洁,年龄三十二岁,是迁到加拿大户籍的华裔,今天清晨被人发现死于本市某栋废弃且即将要拆迁的大厦内,死因是服用含有大量氰酸系的巧克力导致心脏麻痹,自此衰竭而亡。”
“so?这跟我有关系吗?八竿子扯不到一边好么。”貌似这些人是警察吧,那么请问这些警察是用来干嘛的,闲着没事打牌的吗??
“但倘若我说…这个女死者到十年前为止,都是空桐集团董事会里某个大股东的贴身秘书呢?这样你是不是会感兴趣一点儿?”
安藤此话一出,空桐悦原本想要骂街的情绪冷了下来,只因一句十年前与空桐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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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思考题()
“你想说什么?”
空桐悦的这句话显然是在安藤的预料之中,因为他对于眼前这个小姑娘的还是颇有了解的:“听我们空桐悦小姐的口气…貌似是对我刚刚所讲的事开始感兴趣了啊。”这个结果无异于是让两者都满意的。
“少废话,你到底想说什么。”空桐悦自认为在今天这个时候她是没有耐心的,所以她不打算陪别人打哑谜。
“哼。”安藤轻笑一声,甚至发出的只是个鼻音,“我没想说什么,只是想请我们这位曾经帮警方破获大大小小数十起的‘良好’公民空桐悦小姐…稍稍开动你的脑筋,来做一个跟小学生试题一般的思考而已。”单手撑在桌面,安藤从办公椅上站起,绕过桌子,走到空桐悦面前。
碍于男女生理身高,空桐悦比安藤矮了一头,正如同两人在当今社会的地位一般,相差一截,永远无法逾越的一截,而空桐悦唯独不输给安藤的,便是那曾经时时刻刻都拼命隐藏的凌厉气势。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安大局长所说的那个跟小学生试题一般的思考…,应当与你丢给我的那份档案有直接关系吧。”空桐悦一语中的,安藤不会说废话,但他却会将人循循善诱引到一个他早就做更好完全准备的‘小巷子’里,有没有生路,全凭他人一句话。
“说得没错,那么思考题开始了…”安藤迈开步伐,围绕着空桐悦缓慢的一步步转圈,“死者韩洁,十四年前被空桐集团董事会的大股东之一的李董李毅阳聘为贴身秘书,并且一上任就在短时间内处理了很多关于董事会的难题,深得李董的喜欢,如此可见,这个女秘书的行为处事手段极其高明,做事缜密。
可做事如此滴水不漏之人,却在十三年前,也就是屠杀案发生的三个月之前,建议自己的上司老板脱离当时风头正茂、权大滔天的十大集团自立门户。于是…在十三年前一切还算风平浪静的时候出现了这么一幕:空桐集团的大股东在闹市之内疯狂抛售自己在集团里的全部股份。
很快,股份被那些想钱想疯了的股民一抢而空,李毅阳快速的获取了一大笔高额现金,开了一家以花朵花叶为主要成分的香水公司,就此退出空桐集团那水极深的董事会。公司规模良好前景可观,再然后…就是月儿丫头你十多年来最耿耿于怀的屠杀案了。”安藤走到空桐悦背后,步伐就此停住,像是…在等待着空桐悦的反应。
结果如安藤所想,一提到‘屠杀案’三个字,空桐悦的情绪略有异样,原本清明的眸子,在霎时间失却一切光彩,犹如跌进了冰窟。
“怎么不说了,你应该还没讲完才对吧。”故事永远不可能只有一半,不论结局是喜是悲,终归还是要听下去的。
安藤:“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忧,倘若我再讲下去,你会情绪失控。”
空桐悦讽刺一笑,示意安藤好像太小看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同样,安藤也并非看不懂空桐悦这一笑的含义。
“既然如此,那我就继续说关于韩洁的那些过往了……屠杀案过后,整个L市内有头有脸的富豪、商人、集团,统统可谓是元气大伤,甚至不少店铺还有工厂由于这场史无前例的浩劫走向毁灭,在这地平线上消失,当然,李毅阳的香水公司也没有幸免于难,大把的资金就此打了水漂。
连多数屹立不倒的百年店还有十大集团都元气受损,更何况是一家未曾连锁且开业不到一年的香水公司,所以那时不少人以为这家公司会就此倒闭,但结果往往出人意料。虽然香水公司碍于屠杀案丢失了大量资金还有原料,却还是活了下来。
与伤亡最为惨重的十大集团所损失的人力、物力、财力以及断裂的资金链和生产链相比,香水公司损失的即便说是杯水车薪也不夸张。然而这一切都可以归功原于…李毅阳请了个很会做人的女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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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章 ;利与弊()
“听你这么说,那个叫韩洁的还挺厉害啊,年纪轻轻的就那么会为人处世。”空桐悦口头上的佩服一下,之前听安藤说女死者的年龄,可以这么说,当时这个女秘书甚至连二十岁都不到,却已经能做出这么重要的决定,真不晓得该说她聪颖圆滑还是城府太深。
不过,即便这女的再厉害,到头来还不是翘了辫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玩了。”安藤站在月儿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让空桐悦别感慨的太早,“后来的半年、甚至一年里,L市各大行业开始慢慢调整,也包括香水公司,或许是损失不如别人多,又或者是韩洁利用了她那不知什么时候笼络出来的人脉,帮了李毅阳很大的忙,小的香水公司就吞并,大的、有威胁的就铲除,最终香水公司步入正轨,华丽上市。虽然公司的声望与吸金力远不如十大集团,但也是国内数一数二,这让原本只是想开间公司安安稳稳当老板的李毅阳尝到了甜头,韩洁也因此得到了重用。有人说韩洁之所以帮李毅阳是因为责任心,也有人说是为了私情,说李毅阳与韩洁瞒着李夫人暗送秋波,总之就是众说纷纭却又找不到丝毫证据。
只是俗话说得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不顾旧情毫不手软,这两句就是李毅阳之后的行为。就在所有人包括韩洁自己都以为快要平步青云从此坐拥行业金字塔顶端的时候…李毅阳以克扣公司财务的理由强行将韩洁开除,甚至连同整个行业将他封杀,一脚把韩洁从那高贵的云端踹到了肮脏的谷底。”对于自己利用警局情报网还有线人所套出的消息,安藤可谓是津津乐道。
“但是…你想说的还在后面。”空桐悦微微转过身,看着言语似止非止的安藤,目光如炬。
“呵。”安藤又是一笑,“的确,韩洁的故事并未就此结束,恰恰相反,她被强行辞退以后的生活产生了翻云覆雨的变化,那就是她移民去了加拿大,而且不止如此,她还花了高额的钱去整容,将自己保养得跟那些古代公主一样高贵,还在加拿大当地买了一栋占地面积很可观的豪华别墅,以闪电的速度嫁给了当地一个贵族初中的数学老师,生活一天天过得可谓是有滋有味,说是一个隐形富婆也不为过。”他想,不论是李毅阳还是其他人都未曾想到过这一点吧,“我说了这么多,不知道月儿丫头又有何见解?”
“两点,第一,人脉,二,钱的来源。”空桐悦听了这么多,划出了她最感兴趣的部分。
听到空桐悦的见解如此简单,安藤先是一愣,然后面带笑容,伸出双手极为敬佩的为月儿鼓了下掌:“果然聪明,答案简洁扼要。”话音未落安藤便收住了笑容,“不过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考题。
韩洁在加拿大居住多年,为何突然回国,警员向她远在加拿大的丈夫确认过,韩洁回国的这件事,她丈夫并不知晓,机场的出入境记录显示,韩洁是三天前搭乘加拿大飞往中国的直达航班,经过多个小时的空中航行那架飞机才真正的落地,只不过那架直达航班是在与L市相邻的C市机场降落,并且韩洁也早就订好了当地的高级酒店,到达以后也已经确认入住。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腰缠百贯又极为讲究的年轻少妇,今天早上被我市的市民发现死于一栋布满灰尘且即将要拆迁的废弃大厦里,你不觉得奇怪?按理来说,韩洁早已经移民国外,将近数十年未曾回国,试问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怨过了十多年也未曾平复,非要恨到杀人不可?”
空桐悦:“韩洁为人处事缜密,并且经常多留心眼,树敌是很正常个事情,再者…你都说到这里了,就证明你已经有了推测吧。”一个在总局长之位呆了多年的人,向来是不打无准备之仗的,既然他敢把档案丢过来,显然,他心里早就有了掂量。
“是啊,人活了这么久,总该有些一眼都能看透的事情。”安藤承认,自己心中确有打算,“正如前言,韩洁是缜密之人,永远在暗地里默默笼络人脉,利用人脉来帮助他人、帮助自己,可即便人脉再广泛,也无法支撑她过着多年来格外富裕的生活,再加上当年韩洁被李毅阳开除的时候仅仅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所以由此我可以推断,当年韩洁离开李毅阳、离开L市的时候手里一定掌握着某样东西又或者是某样事情,总而言之是一个任谁都无法抹去的把柄,只要她拿着这个把柄,便可以无止境的向他人索要财富从而让自己衣食无忧。
但凡事都有个双面性,有利必有弊,人都是有底线的,韩洁自认为所掌握的是极为重要的机密,可以无穷索取金钱,然,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一次,她的贪欲过头,被别人给反将一军,不止没有拿到钱,反而连自己的命都丢掉了。”安藤重新走到月儿面前,对于自己的推断侃侃而谈。
“你既然都得到了答案,又何必叫我来?”安藤的答案不无道理,甚至可以说是最符合当下现实,假使他真的已经推断到这种程度,只需要派出警员搜查便可,找她来又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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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选择权()
“凡事都需要讲求证据,推测终究是推测,在法律上是成就不了任何作用的。”安藤再次迈开步子,走到自己办公桌后的办公椅上,坐下。
“所以你的本意是…想要利用我来帮你找到确切的证据从而破案是么。”她空桐悦又不是傻子,这安藤都说的如此明白,她若还是不能理解,就真的是蠢了。
安藤拿起自己桌上的紫砂茶杯,轻抿一口茶水,再将紫砂杯放回桌面:“别说利用那么难听,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各取所需不是吗,现在只是重新建立交易关系罢了。”
“各取所需?”空桐悦嗤之以鼻,“安藤局长说的还真好听啊,可我觉得…我会亏本欸。”安藤是谁?他可是警察局的局长,一招手就有一批警员来帮他查案,所以这个案子不论是自己还是警员来主导、来破案,实际最终的受益者都是安藤,只是分近路和远路而已。
安藤:“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情,但凡做出一点儿事情都会付出代价,有舍才能有得。更何况,这个案子是接受还是决绝,最后一锤定音的选择权其实还是在你的手里,我无权插手,这一点,你应当早就明白吧。”某人以退为进,说是自由选择,可实际上早就无形的把月儿的退路堵死的彻彻底底。
“呵,是啊,早就明白了。”空桐悦似笑非笑的言道,“可即便我现在拒绝了,来日方长,你还是会有多样的方法来逼我接受这份见面礼的,犹如以前你第一次让我默默帮你破案一般。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警方到底是从哪里的来这么多的消息,竟然能串连成一个故事,这倒让我有些佩服。”按理来说,以警方的能力,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但假使有无名人士递上一份资料,结果就未必了。
“空桐悦啊空桐悦,我现在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你当真以为我们警局的情报网废柴到腐朽不堪的地步嘛我承认,有些消息只有你们知晓,但同样,有些情报,我们了解的,不一定比你们少,再者,警察的路子也并非唯有那老几条。”安藤卖着哑谜,情报的来源可谓是避而不答,任谁都看得出来有问题,不过碍于身份,不便明说。
“也对,法律并没有规定,警方不能私下拓展线人套取线报。”空桐悦双手插兜故作悠闲地跺了跺脚,留给安藤一个侧脸,情报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充耳不闻了,反正这不是她一介女子该管的。
“言归正传,你做好决定了吗,拒绝?还是接受。”
空桐悦伸出右手,瞥了眼安藤,酷酷的说:
“拿来。”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拿起桌上的档案袋,放到空桐悦五指张开的右手上,安藤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某月看了眼手中档案袋上标注的案子名,随后打开档案袋,拿出里面那用订书机钉起来垒成厚厚一沓的资料,粗略大致的过了一眼,当然,也包括尸检报告上附贴的照片。
“这次还是老样子,破了案子,我会付给你市价上相应的酬金,你的卡号应当还是原来的吧。”安藤说道。
“嗯。”
月儿轻轻发出一个鼻音,目光以及注意力基本上全部停留在手中的资料。
见空桐悦妥协,安藤再次开口,提出要求:“只不过这次与往日不太相同,这个案子,是有时限的,你得在时限内破案,否则这案子就得封起来结案。”
“多久。”又是简洁的两个字。
“这案子还处于调查期,很多事情尚未明朗,如果走固定的司法程序,最长需一个月,最短…半个月就可以送到法庭,过审裁决。毕竟这个案子死的是加拿大华裔,属于外来人口,所以你最多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必须破案,如若破不了,你就是妨碍司法公正,可能会被判刑。”安藤所说句句属实,他承认这会给空桐悦带来压力,但假若不压榨一下,又怎能晓得这个姑娘的极限在哪里。
“真麻烦。”空桐悦将资料塞回资料袋,走到茶几拿起自己的背包,跨步而去,没有对安藤说任何只言片语,来的快,去的也快。
离开办公室时,空桐悦恰好与同样是警察的安藤的儿子安远撞见,只是空桐悦没有理睬他便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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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安家父子()
安远推门而入,一进门就看见自家父亲坐在办公椅上悠哉惬意的喝着茶水,心里有些膈应。
于是他走到桌前,道:“爸,我刚刚在门口碰见了个人,好像是那个之前一直暗中帮你查案的空桐悦啊。”虽然不确定,但安远一见到那个空桐悦就有些来气。
“嗯,没错。”安藤应了一声,口气有些冷淡,明明是对着自己的儿子却好似有些不耐烦。
“她不是在英国读什么什么服装设计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安远口气里的不满已经显而易见,对于空桐悦的再次出现,俨然是怨气大于惊讶。
“这是人家姑娘的私事,我怎么晓得?”安藤答道,实际上这一点他也没弄清楚,他只从线人那里知道空桐悦在英国的这三年里一直在帮当地警方破案,没错,正如她在国内时一样。
可若真的讲到空桐悦这次回国的理由,安藤还真猜不出来,估计应当还是与当年屠杀案有关。
“爸,我撞见她的时候看见她手里拿着我们局里案件的档案袋,你是不是又给她案子了?”安远开启新一轮询问,直入主题。
“是又如何,我是局长,我做什么决定是我的事。”安藤又抿了一口茶水,警察局局长的威严表露无遗。
“那你给了她什么case?”
安藤:“就是今天清晨在L市废楼里发现的那个食用毒巧克力身亡女子的案子。”
“什么,你把这个case给了她?爸,你明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是我在跟进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存心让你儿子下不来台吗?”本来警方借助外人的力量破案已经很丢脸了,可偏偏借助的还是那个曾经在局里留下案底的空桐悦,这让安远接受不了,他不懂,不懂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宁愿让一个外人来插手也不愿意让他这个亲生儿子来处理?
“小远,你还小,你不懂,我做这些是别有用意的。”安藤放下杯子,看着自己此时极其不理智的儿子,语气平和地说道。
“什么别有用意我不管,爸,我是你儿子,我已经二十五岁了,早就过了十八岁小孩子的年纪,而且我现在是一名警察,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把我当成白痴一样看待,好吗?!”对于自己父亲的差别待遇,安远不满,若对方是自己的亲人他可以忍让,可现在问题是自己父亲偏袒的人是个外人啊,这让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怨气。
“你这是对父亲的口气吗!”安藤拍案而起,显然是怒了,没想到在自己儿子心目中他竟然是这么个形象,“正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才这么对你,你也知道你已经二十五岁了,可你行为处事还是不理智,甚至极为的幼稚、不成熟,相比之下空桐悦比你适合的多。”这个案子并没有别人眼中看上去那么简单,如果让安远来操纵,到时只怕他会深陷泥沼而抽不出身,他也是为他好啊。
安远:“你不要再跟我提那个有着暗地的贱女人了,这是安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掺和!”
被自己儿子这么一吼,安藤倒是冷静了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空桐悦查吗?”
“不就是偏袒吗?”他安远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偏袒外人责骂亲人的父亲呢。
“唉…”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安藤有些自嘲,自己儿子终究还是不懂,“我之所以要空桐悦来查,并非是我偏袒外人,而是这个案子的女死者和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