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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不过呢,既然在云达你口中我所谓的改变连我自己都没发觉的话,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吧。”空桐悦倒是不介意自己有些改变,就跟人每天细胞坏死从而衍生出新细胞是一样的道理,习惯成自然,想太多很容易脑残的。
“但是有些改变,连本人都不易发觉的啊,小月月你就是这种类型,变化虽不明显,但我想,只要是一直在你身边默默注视着你的人一定会发现的。”云达解释着,语速比平常快了许多,情绪好像有些波动,或许是担心空桐悦自己自暴自弃吧。
“噗…哈哈,云达你想太多了,放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不用这么着急忙慌的,真的。”空桐悦豪爽的拍了拍上官云达的肩膀,嘴上是大大的笑容。
“ ̄_ ̄|||…”笑得太夸张啦。
瞧着云达那满是怨念的神情,空桐悦自知得有个度,便收起笑容:“我知道云达你这么说是担心我自我颓废嘛,但是我在此得跟你说一点,别忘了,我可是空桐悦,你们口中称的女暴君诶,我的心是钢铁做的,没那么脆弱,所以别动不动就认为我会堕落啊,伤心欲绝想要一口气背过去之类的,那种弱女子才会做的事,不符合我的形象设定。”
云达:“如果真如你所言,那便是最好的。”
空桐悦就笑笑,不说话,答案已经很简单明了。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有助教的事儿要做呢,就先回去了。”空桐悦从石凳上站起来,对着还坐着的云达说道。
“要不我送你好了。”云达随即起身。
“废话。”空桐悦投给上官云达几个华丽丽的卫生球,“是你把我拉到你家的,当然得你负责把我送回去了,这么明摆着的事情还要问吗?”
秉持着不浪费国家资源的优良品德,空桐悦果断要人专车接送。
要知道云达住的这个地方能不能打的到车是一回事儿,打到车以后回学校要付的路费又是另一回事,不论前者后者,空桐悦都不要,反正她现在最穷,能利用的资源当然是多多益善。
……
车子在樱兰大学的门口停下,空桐悦看了眼车窗外,然后解开安全带,作势要下车。
“要不要我送你进去啊。”即使有些多此一举,云达却还是想要问。
“不用,这大学里现在可还灯火通明呢,既没小偷也没色狼的,不用担心我的。”空桐悦给了上官云达一个安心的眼神,推开车门,挎起背包,下车。
某月下车走了几步,快要走到校园铁门的时候,云达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推开车门下车:“小月月。”
“嗯?”空桐悦脚步停下,微微转了个身,望向站在车子旁的云达。
“小月月还记得今天黄昏我来接你时你所说的话吗?”上官云达问道。
“话?你指的是哪一句?”
“我记得小月月你那个时候说过,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在某个地点等人几个小时,所以你认为这是只有白痴才会做出来的行为对吗。”
“嗯哼,我的确有说过。”空桐悦扯了扯自己背包的背带,说。
“我想说的是…小月月你所讲的并不是正确的,也许有的人并没有太多耐心,所以对等人烦躁。
可比起这些,我更愿意相信,假如你是真的打从心底里在乎一个人、喜爱一个人的话,你是不会介意等他的,哪怕是等几个小时又或者是多年,你都会很有耐性的等下去,既不埋怨,也不后悔。”
“但是云达你想过没有,爱情不是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的冷饭菜,只要等待就能换到温暖的,现实永远没那么美好,或许你是对的,只不过在我的记忆里,这种愿意等我的人少的可怜,甚至是没有,所以我无法判断你所说的是对是错。”语毕,空桐悦扭过头,毅然决然的走进校门,没对上官云达的话多做解释。
兴许她的话有些残忍,可对于像自己这样的女孩子而言,孤身一人,才是最好的代名词。
因为这样才不会伤到别人,即便是要伤,伤的也只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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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时间差()
空桐悦走进教学楼里,心情着实是不好的,许是为自己的话懊恼,又或者是由于云达那类似于明示的言语,这个那个,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大学与高中还是不一样的,像晚上七八点,教学楼里还是会有人,可能不多,但也有人影。
驾轻熟路的走到医务室所在的那一层,找到医务室,转动门把,开门,进屋,开灯,关门,一系列动作在一分钟之内完成。
空桐悦倚靠在门内,望着空荡荡的医务室,内心抑郁的紧。
“呼~,这才回国几天啊,就郁闷成这个样子,还真不像我。”空桐悦揉了揉自己的脸,眼神有些疲倦,但却还是打算看看案子的卷宗再睡。
比起那些所谓的罗曼蒂克还有海誓山盟天长地久,空桐悦倒是更愿意相信自己手里这份冷冰冰的卷宗,只要能够破解它,就能解决她一段时间的温饱问题。
走到校医办公桌旁,拉开转椅,径直坐下,手里拿着从包中取出的卷宗。
虽说下午的时候有千年冰山的介入,帮自己理清楚了很多疑点,可毕竟那家伙不是万能的,最后还是得靠她自己来破案。
破不了案的后果可是很严重滴,妨碍司法公正的罪名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那里,等着空桐悦的大驾光临去把它接走呢。
手里的卷宗空桐悦可谓已经是看到吐甚至可以倒背如流,完全找不出半点新颖的、可以当做证据的有效线索,但这又有什么办法,该翻还是得翻,该看还是得看。
卷宗翻到其中所夹杂的尸检报告里,空桐悦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驻留于尸检报告那一小行字上。
“啊累,死者手腕捆绑痕迹呈现为横直线型?!”空桐悦看到这句话,不由得眉头一皱,心生疑惑。
“我看看啊,手腕上如何捆绑才能留下痕迹。”放下卷宗,空桐悦自己直接上手模拟演示韩洁死前手脚被绑的姿势。
“那不对啊,如果是横直线型的痕迹的话,那韩洁被绑的时候手是被绑在前面而非后面咯。”空桐悦对于自己的发现很是讶异。
一般如果要把人的手绑在背后的话,那就是双手交叉捆绑才不容易挣脱,伤痕应当是斜线型才是啊,可这个凶手却反其道而行,这是为什么。
而且既然手被绑在前面,那韩洁为什么不逃呢,明明只要逃出去还会有一线生机的。
报告里说得很清楚,死者胃里残留的安眠药成分并不多,顶多可以维持十多分钟左右,同样,手足捆绑痕迹也不深,可以判定捆绑时间不超过半小时,那这个时间差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让韩洁放弃逃跑一直留在那个随时会要了她命的废楼里?
空桐悦带着迷茫,再次陷入了名为真相的十字路口。
韩洁之所以被杀的理由他们并不了解,但动机已有推测,杀人手法以及作案顺序也推敲的七七八八,那么…差在了哪里,时间差又是怎么一回事???
门外这时远远地响起声音,是两个女生的对话。
某大学女生A:“欸,你知道么,L市中心广场那里开了家新的甜品店哦。”
某大学女生B:“真的假的啊,真开了家,那他们家的味道好不好啊。”
A:“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明天下午没课,要不去逛逛?”
B:“好啊好啊。”
空桐悦听着声响,再加上两人的脚步声,空桐悦想应该是朝医务室的方向来的,便连忙起身,走到门口,关掉了医务室里的吸顶灯,随即在门口蹲下身。
说时迟那时快,空桐悦关灯不超过三十秒,那两个大学女生便从医务室门口路过,有一句没一句搭着腔。
这时候A好像发现了不对劲,停下了步子,伸手拽着B的袖子,目光盯着那熄了灯的医务室门口,道:“喂,刚刚那医务室的灯是不是亮着的啊。”
B:“怎么可能嘛,图书室自习室还有可能,谁大晚上会跑医务室里待着去啊,找虐吗,你想太多了吧。”
A:“可是我真的看到了嘛,难道是我眼花了么?总感觉医务室里有人的样子,难道是阿飘么。”
B:“呸呸呸,什么阿飘,真晦气,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好么,封建残留不许有。我看啊,你就是最近看书看魔怔了,出现幻觉了都,再者,就算这屋里真有人,也没准儿是哪对小情侣找地亲热呢,我们还是不打扰比较好,省的倒霉。”
A:“也是,这学校保全那么好,应该也不会有事儿。”
B:“好啦,别瞎嘀咕自己吓自己了,走吧,回宿舍去,我请你喝橙汁。”
A:“哦。”
两个女大学生在门口聊了多句,这才肯再次迈开步伐,朝楼梯口走。
听见别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躲在屋里的空桐悦这才松了口气,随便摸了摸额头,丫的,一头汗,也是够了。
所以说寄人篱下好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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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旧报()
听着那两个女大学生离去的脚步声,空桐悦松了口气,一摸脑门,结果全是冷汗,也是够了。
“我天,这也太惊险了吧,比潜伏还像谍战啊,连开个灯都不行。”空桐悦蹲坐在门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起身,走到电灯开关前,打开灯,屋里再次亮了。
空桐悦看着那亮堂堂的吸顶灯,再似有若无的看了看医务室的室内窗户,思虑了会儿,还是决定把灯关了。
“一开一关好麻烦,还是不要开了,万一等会儿又蹦出哪几个学生路过,开开关关我不得累死吓死啊,还是趁早休息吧。”某月自暴自弃着,打开自己手机的手电筒,半摸着黑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扎进医务室最角落的那张旧病床上。
其实这张床并不舒服,可能使用太久了的缘故吧,有些松散,而且床板很硬,稍微翻个身,床铺就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让空桐悦不禁担心是不是只要自己翻身动作稍微大一点床就会塌掉。
想想也是醉了。
所谓哀哉哀哉,凄凄惨惨戚戚。
即便如此,空桐悦却还是有些辗转反侧,并不是因为她睡不惯这张床,更多的原因是由于自己在卷宗里所发现的那个时间差。
其实在看见现场搜查报告里出现掺有安眠药的咖啡时某月就有些疑惑了,把死者接到偏僻的地方从而不引起怀疑,空桐悦可以理解,把死者的行李带走,也算是预料之中,可她又为什么要把死者用安眠药迷昏了以后将她绑起来。
按理来说这不符合逻辑啊,既然你是事先就做好了杀人的准备,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完全可以直接将毒药掺在咖啡里,这么麻烦,是为了什么呢。
还有,韩洁为什么不求救呢,如果手是被绑在前面,完全可以解开绳子逃出去,按千年冰山的推理,凶手是女人,那么同为女人,也是有可能逃出去的啊,可她却选择了放弃,呆在那里。
第三点,仍旧还是跟绳子的捆绑方式有关,且不论韩洁有没有试图逃离,但她吃下毒巧克力的时候是自愿或者是强迫自愿的,可以理解为…是凶手绑着她,强行喂下去的,可是也不对啊,那样的话韩洁的手在前面,可以反抗的。
只不过偏偏勘察资料显示,死者生前并无打斗痕迹,有的也只是服下毒药时痉挛所产生的反应。
第四点,为什么死者死后手脚的绳子是被松开的,当然,可以解释为凶手想让别人以为死者是自杀,然,死者手脚上的捆绑痕迹骗不了人。
再者,空桐悦在尸检报告看得很清楚,死者的指甲缝里有她索道下的地板里的木屑,这证明她身体发生痉挛时太过痛苦,所以用手抓过地板,也侧面反应出了,死者服下毒药后,或者服下毒药前几分钟,手脚已经被解开。
那既然她被解开了绳子,为何还要吃下毒巧克力,这是很愚蠢的行为吧,难道她有心寻死吗?
又或许…凶手是刻意解开韩洁手脚束缚的,再用某种她所无法知道的方法,威逼利诱的让她自愿吃下而不反抗吧。
某月真是死也没想到,自己白天才解完几个疑点,结果晚上又跌进另一个坑里了。
**************
童沐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拿着从髅那里所拿来的旧报纸,有些出神。
慕子杰从浴室里出来,看见童沐晴傻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很,便有些疑惑。
“怎么了,一脸迷茫的样子,发生了什么啊,还是今天在工作的地方不顺心了。”子杰边说边顺势在沐晴身旁的沙发上坐下。
“哦,没什么,可能是…白天有些忙糊涂,所以累了点。”童沐晴回过神来,答道,说出的话有种无形敷衍的感觉。
“是么,不过你不提白天的话我都快忘了,你知道么,我今天去见客户的时候遇见了个人,你猜是谁?”慕子杰用挂在脖颈上的毛巾擦了擦自己还有些湿润的头发,道。
“不知道。”
沐晴很呆萌的摇了摇头,她又不是子杰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能事实都猜到他所想的呢,她又不是月儿妹妹。
“那我告诉你好了,今天下午,我在去见客户的路上碰见了小月,她好像…从英国回来了的样子。”慕子杰自动省略掉了空桐悦闯红灯差点被车撞的那段,大概是为了避免童沐晴担心。
“这个我听月儿的朋友说了,正好,明天我有时间,想说去找月儿叙叙旧。”顺带把坚野真托给她的钱想办法送到空桐悦手上。
“也好,你们两姐妹也有几年没见了,也是该聊聊。”慕子杰也不是那不通情达理的人,也可以理解,“沐晴,你手上的是什么。”
某人很眼尖的看见了沐晴手里那张折成小小两半的报纸。
“没什么,一张旧报纸而已。”童沐晴下意识地把报纸往背后一放,不想让慕子杰看见报纸上的内容。
“旧报纸,家里怎么会有旧报纸啊。”
“哦…,我看家里的窗户有点脏,所以就想说那几张旧报纸,明天擦一下窗户,对,就是这样。”
“那好吧吗,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慕子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
“嗯。”童沐晴微微点了点头,给子杰一个舒心的笑容。
“晚安,我在卧室等你。”慕子杰起身,给了童沐晴一个晚安吻之后便进了卧室,他还有点收尾的工作要做。
关门声在耳边响起,童沐晴着实松口气,把背后藏起的那张报纸拿出来,粗略望了眼。
“子杰,我其实远没你想的那么好。”童沐晴轻声的说,声音只有她一人听得见,却是满带着愧疚。
站起,童沐晴拿着报纸,走进厨房。
沐晴并没有开灯,而是选择摸着黑在厨房柜子里找电动打火机。
按下打火机的开关,将手中的报纸点燃,加上报纸本身就是易燃的物件,很快,报纸便燃烧了起来,在这黑暗里成为了唯一的光点。
报纸被沐晴丢到了厨房的洗手台里,在某人的注视之下,一点一点的燃烧,直至燃成灰烬,再无痕迹。
既然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改变,那么我们宁愿永不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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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讨厌却又干不掉()
竖日
唰!
用来遮挡光线和掩人耳目的软质帘布被人拉开,光线照射到还在熟睡的空桐悦脸上,突如其来的强光把某月从睡梦中照醒。作为一枚标准的瞌睡虫,空桐悦选择把头埋进薄被里,自我逃避中。
“谁啊,一大早的扰人清梦。”空桐悦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怨声连载,她昨天在床上想了好久案子,半夜才睡,现在这样不是存心捉弄她吗?
“起床。”被窝外传来某人淡漠却带有磁性的声音。
“嗯…~?”空桐悦发着鼻音,将被子掀开一个角,将头露出来,睁开一只眼看着站在自己床前之人,“干嘛啊,一大早的……”
一句略带撒娇口气言语从空桐悦嘴中说出,再加上那呆萌没睡醒的样子,简直就是在勾引人啊。
坚野真被这种口气给软到了,就像一根轻柔的羽毛划过心尖,酥酥麻麻的,不由得耳根微微红了。
“呃…”某人有些害羞,所以下意识得连眨了好几下眼,借此来调整情绪,“赶紧起床,跟我去案发现场。”
想到案子,空桐悦打起了些精神,却还是犯困:“几点了啊。”边说某月还在床头摸着自己的手机。
“早上八点三十二分,如果你起床洗漱的速度够快的话,还能悠哉的吃个早餐。”某月还没摸到手机呢,坚野真就抢先报出了时间。
基于三年前被坚野真曾经骗过一次,某月学聪明了,表示并不相信所说的时间,选择自己摸手机看,确认真的无误以后开启了赖皮模式。
“靠,坚野真你玩儿我呢,八点半你叫我起床,存心折磨我呢吧。”空桐悦将手机往脚边一丢,打算重新钻进被窝妈妈的怀抱,但是,却被某冰山无情的拎了起来。
坚野毫无顾忌的将手伸进被窝里,拽着空桐悦的后衣领,生生的把空桐悦从被子里拽了出来,手法毫不怜香惜玉。
“啊~”空桐悦挣脱着,却还是逃不了被揪起来的悲惨命运。
某月被人拎起,坐在了床上,满脸怨念的看着坚野真,就像是这货踹了自己祖坟似的。
“稍微让我睡个懒觉会死吗?!”空桐悦气的嘴都歪了,刚刚睁眼时的呆萌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只有被剥夺睡眠时间的悲愤。
这说要去案发现场观察的人是他,把自己一大清早从被窝里强行拉起来的也是他,丫的这货上辈子和自己有仇是吗?
岂料坚野完全不吃这套,依旧高他的冷,傲他的骄,全然没注意到空桐悦此时此刻的愤怒:
“拜托你搞清楚现状再愤愤不平,别忘了,现在,是你空桐悦破不了案需要帮助,而我,是侧面插手帮你理思绪的人,那么请问,你这个接受别人帮助的人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坚野真的口气是不容置疑的,严格讲起来,这起案子实际上跟他没有半点鸡毛蒜皮的关系,若不是为了空桐悦,他又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