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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白天对我所说,李毅阳更改遗嘱是在昨日下午将近黄昏,在他快要下班的时候临时一个电话打过来的,也就是说,是在我们找过他之后,那不就产生了矛盾点?
按理来讲,韩洁呢,是李毅阳的老相好,并且俩人时至今日仍有联系,他也是韩洁背后默默给予财力支持的人,且有极大的可能俩人还偷偷有个儿子,那韩洁被杀,李毅阳的态度应该是——气愤填膺。”空桐悦托着自己的下巴,靠大脑联想,试图想要和已经死去的李毅阳调到同一个思考方向。
坚野真看着空桐悦那认真思考的模样,真心觉得…有点傻,不由得扭头轻笑,眼神中都透露出那番笑意,但却不是嘲讽,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手指再次敲打。
那没理由他要更改遗嘱,就算改,也不应该是更改成这样,他大可以把遗嘱里关于薄晓艳母女的份去掉,毕竟从法律方面来讲,薄晓艳是前妻,如非备注,根本不可能分配到李毅阳的钱一分一毫,薄荷选择跟着母亲,亦是如此,可他却是反其道而行,怪哉!”这边空桐悦还在推理,还没发现某人的笑容。
扭头想要争取一下千年冰山的意见:“哎千年冰山,你说李毅阳有没有可能是……”然,月儿看见坚野真那掩盖的极其差劲却还在笑的某人,很是心累,“喂喂喂,大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空桐悦敲了敲床板,试图刷个存在感,博一下某冰山的眼球,话说听自己推理有那么好笑?跟听幽默段子似的,把自己当啥了?
“啊?”坚野真看向空桐悦,嘴角还是挂着弧度。
“笑屁啊你!”空桐悦直接暴怒,拽起旁边的枕头就朝某冰山脑袋上一呼。
你丫丫的,这厮太欠揍了,明明自己那么认真,他却跟玩似的。
老实说,就是千年冰山这永远都一副他早已洞悉天机却还在看自己这种‘凡人’傻了吧唧参透领悟的模样,才让空桐悦窝火。
就跟龟兔赛跑里那只骄傲的兔子是一样的。
“你这笨女人干嘛!”某人将呼在自己头上兼脸上的枕头一拿。
“笑笑笑,小心把你下巴笑掉!”
“我哪有。”
“呵,呵。”极具讽刺性哼了声,某月表示让某冰山自行领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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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0章 ;冒失4()
这种冷嘲热讽味道十足的词,坚野真又岂会听不懂,顿时脸便一垮,枕头往床上一甩,人直接坐到了床上,空桐悦的床小,一坐,便坐到了床中央。
“你,你做啥?”下意识往后挪了下,刻意的想要保持距离。
某人不言,身子亦是向前一点,左手撑在床面。空桐悦见此只好再次向后挪,某人紧随,直至挪到边沿,空桐悦回头看了看,这再挪,就要掉床底下去了!
回首,却发现某冰山的脸比刚才更近了,而且还在缓慢的向前。
“喂!”空桐悦一声,眼神警告,坚野却如同没听见。
瞪大眼看着眼前某人那逐渐放大的五官,甚至开始看不清,月儿有点慌,肢体却僵硬的不能动弹,手紧紧拽着身后的床单,心脏仿若快要跳出来一般,被吓到了。
在与空桐悦面容与唇几乎快要碰到时,这时的空桐悦几乎是凝滞慌神的状态,坚野却是淡淡瞥一眼,忽然将脸一别,退回原点,目光无神。
过了一会儿,月儿才反应过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跳也回归平复,拽着床单的手微微松开,却是被拽住的皱巴巴,差点抓破。
吓死宝宝了,还以为这千年冰山要——
“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有歹念吧。”坐在床沿,侧对着只露半张脸给月儿观看的坚野如同能够看透他人心事一般的接答。
“如果没有,你靠我那么近干嘛。”空桐悦抓着自己的枕头抱起,也是理直气壮的很,拜托,她是被调戏的那个好吗?
等会,什么被调戏?自己刚刚是被调戏了么??还是被千年冰山调戏了???
空桐悦陷入一个怪圈,不过源头却是对千年冰山的不了解。
“我只是希望你搞清楚我留下来不是来听你扯这些那些的,我要听的,是重点。”之前就已经讲到重点,这笨女人却又把话锋兜转带偏,无语至极。
“这不马上就要到重点了么,急什么。”空桐悦嘟囔,抱着枕头的臂弯紧了紧,视线不经意间再次瞥到坚野真那秀气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手指静静地、缓缓敲打膝盖。
其实他嘴上那么说,但实际上还是有在和自己一起思考的吧。
某月内心想着。
“咳咳。”清了清嗓子,打算回到正题,“所以关于遗嘱这件事情我在想,是不是,对于韩洁,李毅阳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爱,又或是曾经很爱,但经历过十年岁月打磨,也没有那么浓了。”男人不都是这样子的嘛,老是看着那熟悉的脸,觉得没了新意,便开始仰望外边那些花花草草,费劲心思得到了,玩腻了,也就淡了,结果兜兜转转一圈发现还是最初的、在自己身边的那个,最最重要,这才会有遗嘱更改这么一出。
虽然这对死者不敬,但不可质疑,韩洁的行径确实不齿,落得下场,算意料之外,可偏偏也是情理之中。
最后一个字尾音落下之时,坚野真那敲打的手指随之停下,余光瞥了眼空桐悦,没什么情绪的开口:“你的为人处事若是一直以感性,只会让人觉得废话连篇,烦躁无比。”
“我……”空桐悦举起自己怀里的枕头,那一副‘你丫又找削了吧’的神情,很贴切的表达出月儿想要把人一张拍成大头贴的冲动。
“千年冰山你敢说你就没有因为某人某事而丧失理智全凭本能么?”空桐悦就不信这货那么逆天。
“没有。”果断坚决。
“拍着胸脯对天发誓!”
“没有。”
“……”尼玛,老娘忘了,这千年冰山不是人。
是的,在某月的脑子里,怪人和不是人两者之间是可以完美画上等号的。
不过某人下一句的话倒是让空桐悦把这种想法吞了回去。
“不过就算有,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了…连坚野真自己都忘了过了多长时间。
望着某冰山那有点哀伤的神情,空桐悦想,千年冰山他,大概是想到之前的女友了吧,那个死去了的邓晓语。
虽然未曾见过,但能让千年冰山这类人心心念念一直难以忘怀,如今仍旧能偶尔想起的人,一定是很优秀很讨人喜欢的吧。
所以千年冰山会因她而有所不理智的时候,应该也不算稀奇,毕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倒是自己,反观看看,似乎是属于那种天生就不太讨喜的模样,总有力不从心,办错事情的时候,和那种女孩,完全相比无法。
对于没有见过的人,不论其好与坏,都总会习惯性的把人往好的方面去想,空桐悦也是如此。
“是么。”这是对千年冰山难得坦诚心声,空桐悦那有点苍白冷漠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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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1章 ;冒失5()
低头揪着怀里枕头的边角,空桐悦貌似觉得哪里不对劲,心中也是有点怪怪的,仿若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千年冰山喜欢的女孩子与自己是天差地远,绝不要胡思乱想!
真是怪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明明之前就没有这种想法。
于此,空桐悦其实偶尔也会在脑中YY一下,在自己没遇到他以前,千年冰山,是副什么模样。
“你之前讲了那么多,其实可以总结归咎成两个字。”
“嗯??”空桐悦抬头,一脸茫然,很显然,她没听进去。
坚野瞅着月儿这傻呆呆啥也不知晓的模样,眉头微微皱起,从床上起身。
“你还真是容易走神,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都能心不在焉,还是说,你在我这里练习一心二用。”留下自己思考回答,她倒好直接神游太虚去了,真不知道该说这笨女人礼貌与否,还是她只是单单的对自己这样。
原谅此刻某人心中有些不悦,下意识的便将空桐悦的心不在焉理解解读成了——不耐烦。
既不耐烦,又何必起这个头?
“现在又不是在听讲课程,怎么,还不允许我走个神啊。”自己又不是千年冰山的学生,那么严格作甚。
再说了,自己若是告诉千年冰山,她是在YY他和前女友之间的种种才会因此走神的话,还不得被这千年冰山鄙视到天边去啊!
所以,还是啥都不说比较好。
“听,还是不听。”
“听,当然听,你再讲一遍吧。”史上最堂而皇之无耻至极的人若坚野真是第二,那么理所当然,空桐悦数当第一!
脸皮厚起来人整个人都升华到一个新境界。
此等欠揍言论,妥妥的是在找白眼鄙视。
受了某冰山那不屑的嗤之以鼻后,虽不情愿,可出于责任心,还是再次复述:
“你之前讲述那么多,归咎总结起,无疑是两个字——亏欠。因为亏欠心理,李毅阳才会在得知薄晓艳有可能是杀死韩洁凶手时,不怒,且选择冷静的去更改遗嘱,所以他的行为只是由于多年亏欠。大概…是他知道了,自己是推使薄晓艳走上这条错误道路的主手,由于自己在薄荷生病时没有作为父亲伸出援手而导致的一切。
我想,在多年的结发妻和女儿,与数年间隔两地的小三情妇之间,他可能会选前者。至于你所言的隐忍之爱,或许有,但绝不是全部。”
“你不去当哲学家写书真是太可惜了,看这么通透。”空桐悦感慨。
“通透并没有,我对分析了解陌生人,没兴趣。”
“可你还不是通过心理学了解了李毅阳?”否则怎么猜得出来,哦不,是分析出来李毅阳所思所想。
“并没有,难道你没听出来,我用了大概、或许等,诸如此类不确定疑似推敲的词汇么?这证明我只是推理,并没有实质性证据。”靠坐在桌子上,用与空桐悦那一般无二的姿势。
“看来你这笨女人的语言理解能力需要培养了。”
“呵呵……你开心就好。”空桐悦嘴角抽搐,还不是因为这货老是不论何时何地都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让别人都无法反驳。
不过,从千年冰山嘴里听到大概或许,可能真的如他所说,并没有那个念头去深入了解李毅阳,于是只能够靠初见时了解的那点浅薄皮毛来以此推论。
“你在不满。”忽然间某人没头没脑来了句。
“我想踢你。”亦是无缝隙接话的某月说的话很是……醉人。
“……”空桐悦的眼神,那叫一个不爽,坚野真倒是选择避而不闻,“我们还是讨论死者的事情吧。”
“嘁。”听到要挨踢,这货就避开话题了,真没骨气。(小编:明明是您自己想太多了吧。)
“关于遗嘱修改,到底真实性有多少?”上一秒还有些轻松的气氛,在某人这句话说出口时,瞬间便的有些凝重。
严肃的语气与不苟言笑的表情,月儿知道,千年冰山这是认真的问,毕竟这是一件可能会颠覆现有认知以及所有杀人动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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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2章 ;冒失6()
“你这是在质疑我?”空桐悦以问句代替回答。
“我只是在质疑你那位子杰哥守口如瓶程度,毕竟他做的是律师职业,透露客户资料甚至于是遗嘱内容,这些都是不尽责的行为。”双手环胸,某冰山道。
“你可以质疑我但你不能质疑我子杰哥!!!”对于这位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兄长,空桐悦可谓是万分的维护,因为,谁都不能说她的家人。
说话间空桐悦居然有点分贝加大,意识到自己唐突,月儿缓下语气,解释:“那个~,遗嘱的事情我哥是没打算告诉我的,是被我逼出来的,所以我想你别误会。”
“我从来不会去误会无谓的事情。”坚野真的回答,说不上认同,却也说不出其他的情绪。
总之空桐悦听了不太顺心,总觉得,千年冰山和子杰哥两个人似乎是不太对付的感觉。
“无谓的事情你还这么斤斤计较,幼稚。”空桐悦别过脸,吐槽了下。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大神你继续。”空桐悦扭回头,做了个您请的手势,给人种,她一直秉持着良好的虚心状态正在听讲。
“无聊。”这女人以为自己真的聋了听不到她刚才在背后议论自己的这些那些么。
身子微微往后倾,某人仗着手长优势,把自己放在桌上的那个杯子握于手中,另一手再将水壶拿起,倒水。似是讲了那么多,有些口渴。
“不过若是按照你我的这个思路,就又出现了一个新的悖论。”水壶放在手边桌面位置,而盛着水的玻璃杯,握在手中,时不时,饮一口水。
“什么悖……你是说,薄晓艳与李毅阳的离婚原因?”原本被坚野所言弄得一头雾水,却也是在一弹指的时候空桐悦反应过来,对此言,秒懂。
“嗯。”从某人喉咙中传来那闷沉的一声,表示,空桐悦所言无误,
空桐悦:“倘若真的如此,那么离婚就是最大的矛盾点,比起在遗嘱中多提一条格外说明,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离婚,毕竟比起前妻,显然,妻子这个身份要方便的多。”
“根据法律明文规定,在当事人过世且遗嘱没有明确指出无资格分配的情况下,当事人的妻子以及膝下有血缘关系的子女皆可获得当事人名下一切财产,一般是平均分,可如果说由现任妻子变成前妻的话,那就麻烦了,毕竟两者已经不是法律认可的夫妻关系,所以在分配财产上也不会有她的份,这一点,我认为李毅阳应该清楚。”坚野真顺势接话。
而后顿了顿,开口:“可他明明晓得,却还是选择离婚,其中应当是有其他其他我们所不知晓的原因。”
“你这不是废话。”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要是什么都被这千年冰山猜中,他岂不是成神成上帝了??
可…说到不知晓的原因……
硝基安定…安眠用药——
空桐悦不禁想到薄晓艳给自己下在花茶里的安眠药,忽然有点细思极恐。
因为国家药物法规曾明确规定,各类诊所、公立以及私立药店皆不准兜售任何安眠药剂,所以,薄晓艳的安眠药来源只有可能是——医院。
只有凭借医院内主治医师的处方证明才可以从正规医院的药房里拿到药物,于此,可以知道,薄晓艳和医院的关系不浅。
又或者说,薄晓艳与薄荷一样,本身,最起码现在,同是病人。
那李毅阳是否知道这个呢?
空桐悦内心戏十足,脑中一遍遍的重复着今日白天的一切。
“你又在想什么?”在空桐悦思虑的时候,耳边幽幽的传来某冰山的询问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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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3章 ;冒失7()
“你又在神游什么,可是想到了什么遗漏的点?”在不明觉厉时,原本还在思虑的空桐悦,耳边悠悠荡荡的飘来某冰山的声音,似是询问。
“嗯……没什么,是点无意义的鸡毛蒜皮,千年冰山你不会感兴趣的。”对于某人的问,空桐悦也是略带含糊的回答。
“……哦,随你,反正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顿了顿,某人说道,语气之中是满满的不情不愿外加小委屈,喝水都变得有些忿忿不平。
毕竟——在我们坚野真少爷那华丽丽的人生之中,吃瘪是极少数的,尤其还是在空桐悦面前吃瘪,更是少,甚至可以说是稀少,所以,有点小情绪也是正常的。
于是——
“千年冰山,你说李毅阳,会不会是自愿被薄晓艳杀得。”
“谁知道。”一个极其草率的回答,岂是一个敷衍可以形容的。
“那,那你说,薄晓艳手里的枪支又是哪来的?”咬了咬牙,空桐悦想,就算李毅阳死因他不关心,但枪支可是大事。
然并卵,某冰山的态度让人很捉急。
“关我屁事。”更敷衍的答案出来了。
空桐悦闻之,清秀的眉不禁微微一挑,咬牙的动作再一次重复,一个十字路口逐渐爬上额头,对千年冰山的不悦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那什么关你的事?”空桐悦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耐着性子,问。
这次得到的却是沉默,吝啬的连一个字、甚至是标点符号都木得了。
啪叽!
名为理智的神经线就这么简单的,断了!
“请问你这不知道那不知道,那哀家还留你作甚啊,将你推出午门直接斩首得了!”
“你敢,就试试看。”坐在桌角的某人扭头,朝床的位置眼神冷冷一扫,与空桐悦的暴躁形成强烈反差——语气冷到冻死人。
从唇齿之间说出来的话,仅仅几个字,不怒自威。
“我怎么不敢?有能耐打一架啊!!”空桐悦同不是软柿子,这种口头威胁她是从小到大一直在听的,若是胆怯,就不会是现在这个脾性了。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我呸,你二大爷的,你才头脑简单呢!懒得理你!!”把怀里枕头往床头一放,人往床上一倒,“我要睡了,出门右转不送!”
“你十五分钟前就这么说的。”若论拆台第一人,当属他坚野真。
“滚犊子!”被子往身上一拉,侧过身背对人,空桐悦怒回了句。
都说打人不打脸,这家伙拆台倒是厉害,也怪不得空桐悦生气。
“叫我留的是你,现在赶我走的也是你,你到底要干嘛?!”坚野也有些脾气上来了,这笨女人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把他当什么了???
“我…”空桐悦语塞了,怎么这家伙的火气也上来了,“那——刚刚、刚刚是在谈正事,是在谈案子,既、既然现在我们不聊了,也夜深了,当然…要请你走……”越往后,声音越轻,月儿说的自己都心虚了,感觉舌头都打结不利索了。
揪着自己身上的被单,小小的噘嘴,还好是背对着坚野,半张脸又塞在被窝里,不然可就是糗大了。。
虽然现在气氛也很尴尬,但总不能更加尴尬吧。
更何况,空桐悦可是连坚野真为何会生气都还在云里雾里弄不清楚情况呢,也不能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