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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的行为更是印证了这个事情所以月儿不由得会心一笑。
好像、也许,在此刻她有点了解千年冰山的想法和性子了——一只…傲娇又装酷的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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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1章 ;探视请求2()
“如果真的想感谢我的话,就请我吃饭。”这边空桐悦还在心头感慨呢,那边某冰山又悠悠地飘来这句,好不要脸。
早饭未吃,坚野真正愁午饭如何解决呢,这不空桐悦忽然蹦出来这句,坚野真也就顺水推舟死皮赖脸了。反正他现在很清楚的感觉到,他饿了。
不过再饿,自己的人设都绝对不能崩!
而坚野真话里的意思,月儿大概将其理解为——要是真的心存感激只是口头道谢有个毛线鬼用处,还不如来点实际的,譬如请吃饭答谢之类的。
“我去,你听力这么好?!!”隔这么远都听得见,神了,好吧虽然空桐悦的听力也不错,但碰见千年冰山还是甘拜下风了。
人和猫的差距啊,多么赤*裸裸的对比,好残酷!
“多谢夸奖。”
“……”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收回刚刚对他的那些感谢之意,此时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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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局长办公室门被人敲了敲,安藤一听这敲门声,便知又来了一个麻烦的主儿,但此时的他正忙于一些档案的收尾签字部分,显得有些忙碌,办公桌上亦是有些杂乱,毕竟堆了无数份卷宗,也不怕被人笑话。
“进。”头也不抬,安藤言。
随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坚野迈步而入,极进屋后很是礼貌的关上了门。
听到关门声,安藤下意识的抬头瞄了眼进屋之人,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异动,但却也只是一眼一秒过后也消失了,然后安藤便又低下头继续审阅那些即将结束的案件卷宗。
“很少见你会来警局这种地方,今日忽然到来,是因何啊小子?”安藤的语气很平稳,对于坚野真的到来并不过分诧异,毕竟是警局警长,多年来见识过各种大风大浪场合的人,终究是与常人不一样。
“我向来不做无意义的事情,此番前来,自然是有事相求。”坚野回答的口吻亦是平淡如水,如同三月春水一般平静,无多余的情绪。
安藤拿着手中笔,在目前所看的卷宗末尾的签名栏上签署名字,而后合上卷宗,抬头:“有事相求?这种谦卑的口吻不像是你这孩子一贯的性子啊?”把手中签字笔的笔盖扭转到头,签字笔置于那份刚刚签署好还热气腾腾的卷宗之上,身子向后一倾,靠于转椅。
“那让我这个老人家来猜猜,莫非——你可是为了空桐悦那个丫头片子?”姜终究还是老的辣,一猜一个准儿。
“和她没关系,你不需要胡乱揣测。”坚野真的回答看似滴水不漏,实则却也是让有心人士听出了一种另类的感觉。
“昨天小远回家吃饭时在餐桌上抱怨可都说了,坚野二少爷你昨日可谓是彻底的一反常态了一次,不仅扰乱了警方的疏散工作,意图进入警方封锁场所,甚至是打晕警察,在警方刚刚逮捕犯罪嫌疑人还未确定周遭安全时就闯入了危险区域(意指宿舍楼),这些可都是因为那个丫头。”安藤活了那么大了,若是有的事情他还看不穿的话,大半辈子岂不是都庸庸碌碌白活了?
“不过我对你们这一辈人的心态啊,着实是不太了解,所以对于什么默默守护不求回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的这种价值观也不是很在意,更不感兴趣,你们啊,爱怎么闹怎么闹吧,只要不闹出大毛病,我是不会来插手处理的。”如此豁达,安藤也算是个开明的人,只是他打量坚野真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似个老顽童。
“我是就事论事,请安局长不要跑偏扯远,毕竟是薄晓艳之事,有关人命。”坚野真禁不起调侃,尤其还是长辈,所以不免有点不自在,反应略微呆板,也有点过于严肃。
“薄晓艳……”提到这个名字,安藤的语气顿时冷冽,“是为这事么,坚野少爷啊,你可知…这个薄晓艳这次捅了多大篓子么,连续作案,犯得还是杀人的罪行,这不,因为她犯得案,前两天我刚被市长先生请去家里喝了几盏茶,不只是被渲染强调了严重性,我连这警局局长的位置都差点儿保不住了,你说,我还敢让你一毛头小子去探视么?”安藤语调之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就算那坚野真是财阀阔少,可自己这把老骨头再不济,也是一个市局警局局长,怎么可以让他胡来。
这薄晓艳,杀了两个人,一个是外籍华裔,另一个是她的前夫,商界的香水大李毅阳,两人之死在整个L市已经是引起了轩然大波,闹得可谓是人声鼎沸,报纸头条连上几天,这种巨大的压力驱使之下,安藤怎么敢不重视,就连女看守所中的女警都是有这多年阅历的,生怕有个闪失,一人出错全员连坐。
而现在偏偏这坚野真还敢方言要让自己帮忙去探视薄晓艳,岂不是在打他的脸么!
“据我所知,三年前的少女被拐案至今未破,甚至是连一丁点儿线索都无从得知,从而到后来不了了之。还有范教授杀高中少女分尸一案,貌似这两者不论哪个,当时可都是颇受舆论争议吧,也闹了网站报纸头条,其严重性与今日薄晓艳所犯得杀人案相比,显然是前者性质更为恶劣,虽然都是有组织能力杀人,但一个是为了泄私愤,而另一个,却是心理扭曲。
您不能只是依靠一个死者是富甲一方的商宦从而忽略问题根本,丧失一名刑警最起码的判断能力。”坚野站于桌前,对于薄晓艳探视请求坚决不同意的安藤一番游说。
“你质疑我?小子,你是不是忘了长幼身份了?”
坚野真:“对您的语气不友善我表示抱歉,可若您拿长辈一事压制我,便是糊涂,您做局长多年风雨数载,孰是孰非,看的应当比我们这些晚辈通透许多才是。”先礼后兵,先道歉,才可继续往下说,而同时也不给人挑刺的机会。
安藤听着某人的话,觉得有些难以入耳,这孩子,什么时候也学的如此牙尖嘴利,是跟着那空桐悦吗?!!
“你是商人之子,你才应该清楚,李毅阳在商界的地位分量有多少!”安藤气结,用手连拍桌子了好几下。
坚野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安藤食古不化执拗于那些表现。
“李毅阳是谁,他一死商界动荡,整个市的股票行情都会有极大的变动,产生的后果影响不是嘴上说说就能解决的,甚至连你家的集团都会被卷入,你现在还跟我说探视,坚野真,不是安叔叔说你,你怎么能这么不顾大局?!”
“……坚野家的资产,我向来不感兴趣,与我何干?”一开始就不感兴趣,现在跟他谈大局,坚野不免觉得这位安局长太过避重就轻。
“坚野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知轻重的儿子!”安藤不免为坚野家的几位长辈感到惋惜。
“如果可以,我绝不会选择和坚野家扯关系。”提之坚野家某人原本板正的脸变得甚至是比此时在气头的安藤还要有些愠怒之意,“至于李毅阳所引起的轰动,他人都已经过世了,L市的股市动荡已经是现在进行时,所以不论我分不分得清是非黑白,都改变不了这个既定事实,这个从李毅阳死开始就注定的结果,而所谓的大局也不是我想,就能兼顾的,毕竟我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
坚野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重要,自身有什么觉悟就可以挽救一切,他又不是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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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2章 ;薄晓艳()
安藤:“呵,现在承认自己是毛头小子了,刚刚不是还很拗么,这忽然服软,又是想到什么坏点子了?”安藤听到这话,自动过滤为坚野真是在‘认错’,完全没有注意到其言不善。
“薄晓艳之事,我想见她确有私心,但只是占用一小会儿时间,绝对不会给你们造成多余的麻烦。”坚野真此举,在外人看来,着实是怪哉。
两人僵持有一会儿,感觉气氛都已经低落到了一种境界。
想了下,安藤答:“不行,更何况你还是为了空桐悦那个不省油的灯,就更加不行。”安藤态度坚决无比,完全无法动摇,他直起身子,拾起笔,拧开笔盖,再次拿起一份卷宗,“但若你真的有想知道的,我会让一个刑警将薄晓艳招供的笔录和视频复印一份给你,可也只是如此,这是我对你最大的让步。”这个让步,安藤还是看在这小子以前在公共场合对自己还算有所礼貌的面子上,才会卖给他最后一点面子。
要是再耗下去,安藤的耐心可就被磨没了,保不准会不会打电话去坚野家让他们差个人把这糊涂少爷带回去。
“我想知道的,警方绝对不会盘问,笔录之上也绝不会有。”如此轻狂,能说出这话的人,恐也只有某人了。
“什么意思?!”安藤抬头,如鹰钩的目光扫视着坚野真,满是质疑!
坚野本可顺势继续游说,但话到嘴边,临了却又是话锋一转:“当初范教授杀人分尸,您都可以因他一句话让我与他会见,那反观今日薄晓艳,显而易见前者的性质更为引人注目,那让我见她一次,又有何不可?”
“你这小子……”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坚野快速打断安藤还没说完的话,态度不算太差,最起码从头到尾他都是以‘您’作为尊称,有最基本的尊重,礼貌虽欠周,却也不是太多毛病。
安藤被噎了回去,有口难言,这孩子都如此固执了,把话说到如此地步,他若是还是这样,未免有点不解风情。
况且……要是这个坚野家的少爷因为在自己这里碰了钉子从而走什么旁门左道出危险,回头坚野家的人一下子怪罪下来,牵扯到空桐悦那还好说,顶多把她推出去当个替死鬼也就罢了,可要是牵扯到警方还有他们安家那就麻烦了。
安藤终究还是个老狐狸,想问题习惯性从多方面考虑。
啪的一声,钢笔被拍于桌面,安藤起身,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座机,拨了内线:“把女看守所的胡警官叫来我办公室我有事要交代她。”朝着话筒言道,说话时,安藤还瞄了眼面无表情站在桌前的坚野真,满眼不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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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女看守所
“呐,就是那个牢房,你要找的人就在那儿,要聊快点儿啊,否则容易出纰漏,我和上头也不好收拾摊子。”女警官领着坚野走进看守所,不咸不淡地说,讲真,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富家子弟会来这种地方,还是找个杀人聊天,真是见了鬼!
说完女警官就打算陪某人一同前往薄晓艳处,却被某人叫住。
“不好意思,请问有椅子么?”坚野叫住人,却只是又提了个请求。
“??”女警官一头雾水,这椅子又是什么意思?
但基于眼前之人是局长差过来的,碍于职位差距悬殊,女警官心想这人我也不能得罪,万一他转头一告状,自己岂不是要被罚?
“你等着,我去找找看。”女警官丢下这句话转头就出去了。
果然量小之人习惯性的喜欢瞻前顾后两不得罪,明明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为了稳固现在而去做。
坚野冷冷瞥了眼走开的女人,随后收回视线,迈步,走向现在暂时关押着薄晓艳的那间小小牢房。
说拿椅子,其实不过是调虎离山罢了,要是有个人一直盯着,他会觉得不自在。
只不过那个女警会不会忽然心生暗鬼转头折返回来,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止步,停于牢房那扇从墙这头到那头都牢牢嵌死着的铁牢门前。
薄晓艳此时正背对铁门,躺在看守所牢房屋内那张硬邦邦什么都没铺的木板床上,手枕着头,闭着眼,似乎是在睡觉。
“明明身负重罪却还是这么享受的模样,还挺释然惬意的,看来你适应能力还挺强的。”
听到声音,薄晓艳睁眼,用手撑着木板床,缓慢而艰难的坐起,转身下床。
“没什么享不享受的,都是土埋半截早晚要死的人,住的好与不好,根本不重要。”下床,步履蹒跚,或许是昨天被多个警员强行制服在地,又或是身体旧疾,薄晓艳的气色与她的年龄相比苍老许多,甚至一夜之间多了几缕白发,身体情况也大不如前。
看来经过大波澜,真的是能够从里到外的改变一个人。
薄晓艳自始至终都未抬头,只是觉得声音好似在哪儿听过,直至走到铁门前抬头,看着眼前那比自己年轻许多、高出许多,一番气宇轩昂模样的人,眼中闪过冷笑。
薄晓艳微微动嘴:“原来——是你啊。”难怪觉得熟悉,可却想不到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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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3章 ;薄晓艳2()
“我想我们今天应该是初次见面。”即便从空桐悦口中提过但对于薄晓艳这个人的见面次数,坚野的记忆中几乎是为零的,哪怕他和她同是一个校的讲师。
毕竟坚野一向对无聊的事情习惯性的忽略。
“不是。”薄晓艳打断,“我们见过。”
笃定直言,坚野不由面色一冷,不过薄晓艳的形象似乎与自己之前所遐想的模样,有些出入,似乎并没有那么十恶不赦。
见坚野真的神情异样,薄晓艳倒也是淡定,慢慢悠悠的,靠着墙在地上坐了下来,大概是她的身体情况禁不起一直站着不动,否则她也不会去躺在床上惹人误会成惬意了。
“昨日…虽然我被警方制服,情绪有所失控,言行举止与往日大相径庭,但我还是看见了,在警方刚刚控制我,局面才有所缓和不久,跟着警方后脚进来了一个人,那个人他一进来便直奔向空桐悦,而后便把空桐悦带走,至于那个人是谁,我想是不言而喻了吧。”薄晓艳低头用手捶着自己两条腿的膝盖,侃侃道来,语气里有种他人所无法模仿的那种淡然。
那时她是有些疯狂,却也不至于理智全无,更何况她的记性还是不赖的,记下一张脸,很容易。
更何况那个人隔天就来找自己了,薄晓艳怎么会没印象??
坚野不语,视线却是落在薄晓艳捶腿的双手之上,注视着她的行为:“你可知体质羸弱是会遗传的?”
言出,薄晓艳的动作戛然而止,抬眸,望着眼前这位比自己不知年轻多少的人。
“空桐悦叫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么,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自己来,怕没脸么?”薄晓艳一连串的问,字字珠玑,似乎是被某人的那句话给无形的激怒了什么。
因为坚野真是话里有话,所谓体质羸弱会遗传,除却字面意思之外,还有另一层意思——薄荷的体质差已是众所周知不争的事实,而一般孩子体质差无非是两个缘由,先天性和后天性,一个是孩子的母亲身子的底子也是差的,没有给予足够的营养条件导致孩子出生就发育不良或带有其他明显亦或是潜在的疾病;另一个是成长过程中的生长条件达不到满足导致的营养不良以及各种人为因素导致疾病。
现在反观一下薄晓艳,薄荷不论如何都是因为这个母亲的先天体质孱弱而得了个病秧子的身体。
而薄晓艳正是领悟到了这点才会有所愤怒。
毕竟,她一直以来都把薄荷病重的缘由归咎于李毅阳这个父亲不尽责上。
坚野真如实说道:“如你所言,是空桐悦拜托我来见你一面,代她问你一些事情,至于她为什么自己不来,的确是没脸,因为骗了你。”
“哼。”薄晓艳为之不屑,冷哼一声。
下一秒却又是十分的维护某月:“不过和你隐藏杀人罪行的种种行为相比…她所撒的谎,不过是万花丛中一片不起眼的小叶子罢了。”
掩盖罪行和揭穿罪行之前撒的谎,坚野将两者一道提出,形成了多么可笑的反讽。
“而我,虽是受人之托,但我本意是不掺和任何浑水,所以我之所以来这一趟,不单单是空桐悦的意思,准确来讲就算空桐悦不来拜托,我也会来找你,因为我也有所想询问的。”
“我想我没有义务来回答你无谓的问题,想找答案,你自己去翻笔录吧,我已经认罪了,所有该答的,我都答了。”薄晓艳虽现在落得个阶下囚的凄惨下场,但貌似还没到让一个比自己年轻不知多少岁的小鬼头来指手画脚。
再者,既然这小鬼可以有办法进来看自己这个杀人犯,应当也有办法看笔录吧。
手撑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薄晓艳扶着铁门栏杆慢慢站起,很是艰难,但看她的行为,是打算‘送客’了。
“比起翻阅警员记录的那些文绉绉拖泥带水词不达意的言论,我倒是宁愿听你口头阐述一遍,没准还能发现一些问题遗漏的细节。”坚野咄咄逼人,若说空桐悦的态度已经是让薄晓艳不悦的话,那么显然,这位坚野少爷的段位显然是更上一层楼,两者在薄晓艳眼里,都是差不多的恶人。
不禁咬了咬牙,却还是压抑住情绪:“……先生,我想我应该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坚野微眯了下眼,单手插兜,确实不依不饶,全然对薄晓艳的咬牙切齿视若无睹:“昨日那笨女人跟我谈到被你掳走是由于被下了药,药物是硝基安定,那时我觉得有趣被记了下来,后来夜半时分闲着没事做,便打电话给我个医生朋友(意指雅),拜托她浏览了下全市联网的电子病例,然后发现了件很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某人很清楚薄晓艳现在是何心态,不过是对人的逃避还有无聊的脾气,就像那个笨女人一样的固执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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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4章 ;病情诊断书()
说话时坚野真的嘴角还勾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充满嘲讽的眼神投射在薄晓艳转过身的背影之上。
若说空桐悦已经是足够让薄晓艳不自在令人作呕的话,那么现在的坚野真足可以说是在薄晓艳心中到达了一种极其厌恶的地步,因为他们两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空桐悦尚还有脸,懂得对他人那最基本的尊重,可坚野真不会,天生的少爷脾气,哪怕他看得透、猜的着,却从来不会随随便便的去顾及他人感受,应该说他是不屑去感受吧。
按照坚野真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