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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xx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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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到红馆了……默默复习这遇人不淑的不堪往事,男人没有留意突然从后超速的车。

「吱——」

双线行车,跑车却如鬼影般突然硬生生切进他们的车头前,然后扬长而去。

他吓到了,下意识地避开,将方向盘猛地向右一扭!

「嗄——」

惊恐的抽气声紧接响起,陆皙惊醒了。

从后照镜看了看陆皙的情况,安笙立即将车子停在路肩,绕出去跑到后座。

「大少爷!」他开门,情境跟那天如出一辙,竟有时光倒流的错觉了。

男人已然坐起来,惊魂未定,一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想也没想就将陆皙扳过来,很自然地一手按在他的左胸上,检查心脏的情况、拉过他左手从肩膀开始向下按压:「你怎么了!?胸口有没有在痛?多痛?给我一个数字。你的药呢?有没有带在身上?」

对上司的心脏病发作很有经验的安笙,问题一个接一个如连珠炮发问。

男人皱起好看的眉头,将安笙的手给甩开:「别动手动脚的……没事。」

他只是不小心陷入了小寐……又作了关于那天的恶梦,然后车子突然剧晃让他惊醒过来了……

「刚刚怎么了?」

安笙绽出些许尴尬的笑容:「没事,只是刚刚有辆车从后头冲上来切到我们车前,我一时给吓到所以扭了方向盘……」

在男人身上摸到药瓶子的形状他就安心了。

虽然从不宣之于口,但他眼前这男人自十八岁遇上的人为车祸后,便在心底留下了深厚阴影,自小陪着他长大的司机在自己面前被炸得粉身碎骨,陆皙却从没有再提及那天的事、也没有接受任何心理医生的治疗,但他对于乘搭所有交通工具的恐惧不安,安笙都看在眼里。

车祸后的一段时间,陆皙只要坐上高级房车的沙发就开始冒冷汗,双手握拳,浑身湿透,根本没办法搭私家车上下学,他都不知道跟陆皙挤了多少天的公共巴士跟小巴。

直到现在,只有他当司机,陆皙才能全身放松到睡着,对于这点,他还是有丝自豪的……

但男人的下一句立即让他自满的泡泡爆破。

陆皙听完他突然扭盘煞车的理由,毫不留情地瞪了他一眼。

「再切线就切你的头。」

陆皙有点疑惑地看着不知何时系上的安全带,解开,推开车门直接下车。

什么嘛,别人乱超车又不是我的错,别人要超车我也是控制不了的啊。

总有一天他真的辞职,看这混蛋是不是要爬回去公司!

气愤地想完后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的价值只是代步工具,安笙哀怨地拉上后座车门,将钥匙交予泊车的年轻人后便跟上陆皙的脚步。

怎么说呢……他们各有伴侣。

他有没有情人传媒不关心,陆皙有女朋友可是报章头条了。

从秘密通道走进会场,才走到一半就能感到地板的震动。

整个红馆都被歌迷的热情所震动了吧,看来他们没有迟到太久。

走上阶梯,果不其然,黑暗中一片萤光棒组成的蓝色海洋在整齐摇曳,非常壮观,歌迷们声嘶力竭大喊着偶像的名字,全站起来整齐有致地跺脚撼动了红馆。

贴近舞台的歌迷们声泪俱下,既激动又感动地呼唤着「Yvonne」,一声又一声。

被工作人员引领着,正准备步向后台的陆皙停了脚步,于是他也看向舞台。

在后台透过电视机看跟身处现场的气氛真的不能比拟……

舞台的设计简洁有型,用投射灯配合层层叠叠的纱布,在正中央托出似Y非Y字的羚羊角标志,那是Yvonne所设计的专用标志,即使不是她的歌迷也会知道,而歌迷将它画在脸上。

在一阵比一阵澎湃的呼唤声下,现场的灯光全熄灭了。

歌迷们知道偶像快将出来Encore了,纷纷欢呼起来。

忽然,没有任何音乐的衬托,一段亢亮清晰的歌声打开了序幕。舞台的机关启动,中央的圆型小平台一直升起,直到三米多高,聚光灯打在一个人身上,那是Yvonne。

歌迷们疯狂地尖叫欢呼,向上挥动双手,仿佛看见神祗。

女人伸出双手,仿佛接受谁人的拥抱,以充满爆炸感的声音唱歌。

歌德式层次分明的黑裙在台上闪闪发亮,看不出是婚纱或是丧服,穿在女人身上美得不可思议,隆起的伞型裙摆跟随节奏摇晃。女人放下长直的黑发,眼前绑了一条黑纱,头上配戴一双既尖且弯的羚羊角,角上全镶满了碎钻,耀目得令人无法直视。

女人蒙着眼睛,双手大张在高台上歌唱,像绝望凄美的黑暗寡妇、亦像将奉献为祭品的地狱新娘,美丽得震憾吊诡。纵是安笙一个大男人看到这画面也感动得鸡皮疙瘩全部起立,他想不出有任何理由Yvonne会红不起来、或有任何理由让传媒质疑她的歌唱实力。

一曲献唱完毕,现场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被震慑得回不过神。

直到Yvonne摘下眼带,突然撕下裙摆抛走,露出一双性感长腿,鼓声响起,她开始在高台上劲歌热舞,于是众人如梦初醒、掌声雷动,跟随着又跳又唱……

看到这儿,陆皙再动起脚步,走进后台。

明明看到正精彩,安笙有点可惜地跟上去。聚在现场转播的电视机旁的工作人员看见他们来了,主动让出位置来,娱乐公司的高层迫不及待地过来招呼大客户。「陆副总,这么赏面大驾光临啊?怎么不先通知一声我们好让我们接待你?」

「刚好有时间所以过来看看。」

「哎呀、你贵人事忙还抽空过来看看是我们的荣幸呀!我们家的Y承蒙你照顾了,陆总你看看,小Y现在就戴着贵公司赞助的钻石羚角,多抢眼呀,广告商方面的反应很好,演唱会前后都有好几个广告希望她戴上这双羚角出镜……」

陆皙伸出一手,截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话:「我刚在外头看到了。」

「是哦、是哦……那……小Y快回后台了,陆总你可以在里头的房间先坐一下、等一下。」

啰嗦不断的高层终于说了句男人满意的话,陆皙勾起礼貌的笑容,点点头:「好的。」

他看得出陆皙已经累到不想跟任何人打交道了,但即使疲惫的笑容也非常有效果。

那名高层立即噤若寒蝉,目不转睛地盯着陆皙看,脑袋全转着污秽念头。

他咳咳两声,踏前一步:「可以麻烦你带路吗?」

那高层大抵被他的身高震慑到了,搓着手说当然、当然,领他们去后台的休息室。

这样一等就快两小时,陆皙边抽烟提神、边打开笔记型电脑来处理公司事务……他则是边看书边留意手表。

他暗暗打个呵欠,快凌晨一点了,陆皙竟然还「性」致高昂,真佩服啊。

他明白的,女人就是这样,需要男人分享跟称赞她们事业上的成功,不然以后别想爬上她们的床。

就在他这样想的同时,有人敲了敲门,伸头进来说小Y要二度Encore,要再晚点才能回到后台,而且待的时间不长,很快又要出发去庆功宴。

陆皙看了看手表:「安笙,把饭店房间的钥匙给Yvonne,让她结束所有行程后过来。我先去饭店。」

「花我已经准备了,礼物在饭店的房中。」饭店会派专车接送陆皙过去,短短的车程这男人倒是没问题的。

男人大略点了点头就离去了。

目送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他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努力集中精神看书。

那被他翻得快烂的书不是什么休闲书籍,而是考取珠宝鉴定师的笔记。他上司早已在美国考取了GIA的研究宝石学家资格,为了提升他对公司的价值因此要求他考取同样资格,要服侍那皇帝跟念书上课可不是容易的事,他已经第二次考失败了,考第三次再不合格就死定了……那变态还很喜欢来个突击抽考,随便在店面拿一堆钻石要他鉴定——毕竟LU没什么多,就是钻石最多。

温习得太入神了,他默记着艰涩的专有名词,没有发觉身后有人接近……

突然,一阵冰凉的触感贴上来,他的脑袋就多长了两根羚角。

「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一只落单的小羚羊!怎么了?监管你的大狮子哪去了?」

他转头,没好气地将两根羚角拿下来,轻放在桌上。

拜托,这两根贴满碎钻的羚角少说一千万,此女竟然视作等闲。

「Yvonne小姐,陆先生坐了十多小时飞机回香港,为了见你一下机就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Yvonne脸上的妆仍未洗去,长腿在夸张的裙摆下大剌剌露出。安笙光看那起码三吋高的鞋跟就觉得脚都痛起来了,不知道她如何穿着那双鬼东西又唱又跳。

Yvonne转了个圈,摊大双手:「那他人呢?涂了隐形药水?」

「陆先生因为太累所以先回饭店休息了,他请你庆功宴结束后过去。」

Yvonne显然对陆皙的去向兴趣缺缺,她坐在安笙前面的桌上,跷起一双长腿:「那安先生你为什么没有跟他去?你留下来等我?」

「我留下来是因为要给你饭店钥匙。」

他从西装口袋抽出钥匙卡,在Yvonne面前摇了摇。

女人仿佛认为他的答案很无趣地耸耸肩,故意将鞋跟踩在他的膝盖上,解下钻石耳环、项链、额上的水钻贴,将价值连城的钻饰逐样往他身上丢,把他当成人型的饰物盒,他张大手心一一接下。所有女人看见都会疯狂尖叫的东西,她竟当成是路边石头:「绒盒呢?」

「哪知道?总之你公司赞助的我一样没少地还给你了。」

幸好他早有预备。他将所有钻饰倒进准备好绒袋中,扳开Yvonne的手,将绒袋跟钥匙卡都摆进去:「拿着,等下看见陆先生自己还给他。别在庆功宴上喝太多酒,那些访问能推就推,快点去饭店,别让他等太久。」

女人从小巧的鼻子中哼笑一声:「怎样?现在你是我老妈还是我老哥?口吻活像是我的经纪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将我安插在陆皙身边去谋他的身家呢。」

「好了,有时间跟我在这里乱说话,不如快点卸妆去庆功宴。」

他站起来,准备离去才瞄到孤零零搁置在一旁的花束,花束包装在精美的盒子中保持新鲜。他抽起来,送给身后的女人:「差点忘了,恭喜你这几场的演唱会完满成功。我已经猜到明天的娱乐头条会写什么了,你表现得很出色。」

女人接过花束,像小女孩拆开圣诞礼物般,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将价值不菲的玛格丽特拿出来,深深汲取香气。纵然演唱会的浓妆未褪,但她脸上纵放的笑容如此灿烂、纯真,不含任何杂质,竟比起她在舞台上的任何一个时刻更耀眼:「谢谢!你有来看我的表演吗!?」

他点点头,刚刚的确是在台下观赏了一下子,精彩到仿佛要把人都吸进去了。

「这是陆先生送给你的。」

女人抬起脸凝视他,比歌迷送给她的任何一份礼物更珍惜地紧抱着那束花:「骗人,陆皙他从来不知道我喜欢什么花。只有你才会特地从日本空运玛格丽特给我,陆皙所有送我的礼物都是你选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那是大少爷他吩咐……」

女人突然贴近,将他为了集中精神温习而戴上的眼镜给摘下来:「安笙,我跟陆皙不是那种关系。也许你很难相信,但我跟他甚至还没有接过吻,也没有……」

他忙不迭退后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接过她手上的眼镜:「Y,我知道你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你也不用向我交代你跟陆皙发展到什么阶段了。即使我记得你喜欢什么,那也是因为我们从小玩到大而已。」

「我跟陆皙保持这种关系是为了你!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常见到你……」

「Y,如果你觉得陆皙是值得交的朋友就跟他保持联络,你要断掉这种联系也是你的自由。我不希望你是因为我才……不是你有什么地方不好,是我……我们不可能的。你明白吗?」

Yvonne伸出来想要触碰他的手停在半空,无依无靠,他却没办法握着给予自欺欺人的安慰。他知道Y对陆皙没那方面的意思,甘愿被传媒乱写「包养小明星」的丑闻而跟陆皙保持联系也是因为他。但他……实在没办法偿还Y对他的这种情意,这份情沉重得让他要窒息了。

「Y……」

他来不及说些什么,休息室的门被敲了敲。

经理人的声音传进来:「小Y,你好了没有!?车子跟记者们已经在外头等很久了!我们要出发了!」

他立即扭开了门:「Y已经准备好了,我也应该走了。」

「哎唷,原来安先生你也在啊!你们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聊、慢慢聊,我不打扰你们了……」

「不、我要走了,不耽误她的行程了。」

他微笑婉拒了经理人的挽留,直直走出休息室,头也不回。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回头就会看见Yvonne。捧着一束仿佛被情人细心挑选过的鲜花,眼神却相反地像被遗弃的小猫般哀怨。

「黑道千金靠黑势力打入娱圈!?」

「Y公然呛声:我爸是老大,那又怎样!?」

「歌迷力撑即使Y是黑社会大姐依然支持她!」

各式各样的娱乐杂志堆在杂志架上。

他骤眼一看,全是Y当封面,报导的却不是她加场再加场爆满的首个演唱会,而是黑道千金的丑闻,闹得沸沸扬扬的,报纸杂志争相报导。

从好的方向想,毕竟是人红了,所以过去才有被挖出来放大的价值,要人不红了,就是Y老爸是靠卖毒品起家的也不会有人报导。

Y所言非虚,她老爸是黑道老大的事被挖出来了。他今天才从奥地利回香港所以不知道。

他抽出其中一本,随便翻了翻,兴趣缺缺地放回去。

……不知道大少爷看见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坐在饭店大厅,他百无聊赖地第十三次看手表。

快四点了,Y的庆功宴早已结束,赶到饭店密会陆皙了吧。

也不知道她所谓「甚至还没有接过吻」的幽会要持续到几点……他这个陆皙专用压榨的司机也只能一直等下去,直到那男人玩到心满意足,愿意回家为止了。

全身放松地倒在沙发上,头往后靠,浏海全都滑下来了……

上下颠倒的视野中,饭店大厅空空荡荡的,只有小猫三两只。

忽然,他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一吓,立即坐直身子,揉了揉疲累的眼睛……不可能的,他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已经看见了他,雀跃地跑到他面前:「Ansson!你真的在这儿!」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的!?」

他皱眉,避开男人伸过来的手臂:「我记得没有告诉过你我在这儿……」

「拜托,你以为我是干哪一行的?我是记者,消息最灵通了!全世界都知道陆皙才从奥地利的工厂回来就立即在饭店密会Yvonne了,早不是什么秘密了!我现在看见你在这儿就更确定了。」

「Yvonne跟大少爷不是那种关系,你不要乱写……」

「好了吧,男人跟女人来饭店开房还会什么事!?即使男人跟男人来饭店开房我也是这样写的……要我不乱写,就要看看你的表现如何了,Ansson。」

男人毫不避忌周围的眼光,露骨地扯一扯他的领带结。

他扯开男人的手,却惊觉牵手的姿态更暧昧,便像烫到般松开了手。

男人显然心情大好,伸手将他拉松的领带系好、推高:「放心吧,Ansson,我的同行全都守在饭店出口恭迎那对玉女金童大驾光临,准备放上明天的杂志封面。没人会留意到这边的。」

「不要在这儿动手动脚的。」

「那也可以啊。趁你的大少爷还没完事,我们还有时间开房玩玩,你说是吧?」

他狠瞪男人一眼,男人毫不在意地将双手插进夹克口袋中,仿佛下一秒就会抽出笔记本,涂涂写写即兴想到的新剧情,好让Y的丑闻更加精彩、更加恶毒,而丑闻的主角之一将会是陆皙。而,即使这男人今晚照不到任何Y跟陆皙的相片也好,他总有爆不完的料,安笙清楚他手上威胁自己的筹码有多少……

他用力闭闭眼,妥协地站起来,走向饭店柜台:「跟我来。」

男人洋洋得意地在他身后大笑,从夹克中抽出手来,两手空空如也。

「Ansson,你真的可爱到让人舍不得不欺负你呀!」

第二章女王震怒中

告诉你,这世上满满是同性恋。

他竟然现在才发现。

十年前

有声音。

他停下弹奏,手指轻按在琴键上,等待余音完全褪去。

他动也不动地坐在钢琴前,看着琴谱被空调吹得微动,耐心等待所有都静下来,好确定刚刚不是幻听。

吱吱——

又来了。

像有只大老鼠闯进来,然后撞倒了些许东西。

这座宅子的守卫如此森严,不可能有小偷闯进来吧?难道是无礼的客人闯上了二楼?

他皱眉,那些一无是处、只有四肢发达的大块头们真是白拿薪水。他小心翼翼地离开琴房,走到相连的书房,决定一睹那人的庐山真画目——

他没想到会是他。

说下上陌生,也不算熟悉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书房中。

那醒目的橘色工作服他死也不会认错,粗俗却直接的狗印在工作服背面,毫无格调到让人想皱眉,简直是种视觉虐待。那人像误打误撞打开了冰箱的老鼠,目瞪口呆,整座金矿在眼前闪闪发亮,却无从入手。

这会儿,那鲁莽的人径自伸手左碰碰、右摸摸,去拿书柜上的相架。

柚木地板上多出好几个脏兮兮的鞋印,他终于知道吱吱声是那双脏到爆的球鞋发出的,这个人走过的路肯定大剌剌留下了脚印。

他忍无可忍地发声:「你踩脏了地板。」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在主人允许之前去翻别人的东西是非常粗鲁的。

那人像被吓到般转过身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相框。

陆皙瞄到他拿着的是张全家福,大概在他七、八岁的时候照的,他跟他弟陆皑被迫装作感情好地互揽肩膀,两人笑得不自然到像脸部快抽筋了。

跟他差不多年纪——他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人跟他同岁数——的青年反戴着一顶鸭舌帽,帽上仍是那只怎么看怎么蠢的狗。青年发现他之后稍稍瞪大眼睛,然后不好意思地将相框放回原位。

于是他们大眼瞪小眼,找不出下一个话题。

明明该是救命恩人与被救人的关系,弥漫在他们之间的氛围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毫不掩饰的从上至下、从左至右扫视那只大耗子,那人身上没有一小块地方称得上整洁。被帽子压得乱糟糟的浏海、平凡的一张脸、脏兮兮且布满伤痕的手,另一只手还戴着手套。工作服、手套、球鞋像用了十年以上般的残破……这人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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