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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xx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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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大少爷!?」

第一次说出这样难为情的称呼,他给口水呛到了。

青年总算睁开眼,不耐烦地瞪他一眼。

他们的视线在后视镜中交会,他发现陆皙的脸色很糟,也许是他天生肤色白皙吧,但安笙无论怎看都觉得是病态苍白:「……你没事吧?你的脸色不太好……」

陆皙这次连瞪他都懒得瞪,只是闭眼,眉头皱起了。

晨光洒进车窗内,安笙转头,看见陆皙的额上泛起一层薄汗,肩膀微微抖动。

想说他不肯答话,大概只是一时不舒服吧,但时间越过去,青年的颤抖就越严重……

他当机立断地停车,将车子停到路肩。

「你干什么?你这样会害我迟到的你知道吗?」

陆皙的抗议略嫌没力,比起那句「踩脏地方」的控诉在气势上弱很多。

安笙索性一同钻到后座:「你……心脏病又发作吗?」

「你哪一只眼看见我心脏病发作?没有相关的专业知识不要装懂。」

明明跟他同岁数,但陆皙看他坐进后座的眼神,却像看见一个流浪汉闯进高级餐厅般讶异鄙视。仿佛他不配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未来富豪坐在同一组高级沙发上、不配与他站在同一块阶砖上、分享同一个空间的氧气。

看着青年蜷缩在车厢中,努力压抑着恐惧,却没办法制止唇瓣颤抖的模样……

他突然弄懂了陆皙是在害怕什么。

他忘了,也许他只是不甘心、不忿气,想要挫一挫陆皙的锐气,欺负一下这大少爷。

也许他当时是真心可怜他、想要帮助他,因此激灵突生了那念头。他忘了。

也许两者皆有,也许他根本没多想什么,当时,他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我们去搭公车吧!」

虽然他打赌这大少爷可能一辈子也没搭过公车、虽然他隐约有自作孽不可活的预感……

最后,毫无疑问地,他害惨了自己。

第三章女王失业中

「……究竟放哪里了!?别骗我了,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小孩吗!?你放在哪里了?」

回家时已是清晨。

将车钥匙随便地抛给佣人,他径自上楼……

还没踩上二楼,在回旋楼梯已经听到那哇哇乱叫的大嗓门。

陆皙揉揉剧痛的额角,那家伙真的吵到连忽略都不行,让他连顺利开车回家的那点沾沾自喜都烟消云散了……

依循大嗓门很容易就找出那男人的位置,令他惊讶的是,陆皑竟然不在自己房间,而在老爸的书房中翻箱倒柜,不知在找些什么……

他停下脚步,推开半掩的门缝,同父异母的弟弟屈身在书桌后忙碌着。

陆皑用肩膀夹着手机,着急地说话,拉开看见的每一个抽屉、翻找眼前的文件。

「别告诉我你老人痴呆所以忘了,你忘了我记得可清楚!在我不知道几岁的时候你给我看过的……就在我去美国念书前,对吧?你记得吧?什么等你回来一起去律师事务所的,。电子书都告诉你我没有时间了,我不用看正式那一份,只要大略知道就好了……你的草稿呢?你明明草拟过一份还给我看过的!对,我很清楚记得有……你摆在书房那个抽屉了!?」

他走进书房,毫无仪态地跪在书桌后东翻西找的男人并没有留意到。

他光听陆皑跟老爸的对话就能猜出一二了,肯定是陆皑想翻找什么地产状或物业证明书,老爸将正本放在律师那里了,而那家伙临急抱佛脚、现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拿老爸之前草拟过、摆在书房中的文件去充数。为什么这家伙做事就是不能有计画一点?

……他真的很怀疑他们有血缘关系。

他双臂环胸接近陆皑,正想问他究竟在找些什么,不要随便弄乱文件的位置……

就见男人喜出望外地站起来,手上拿着一份薄薄几页的文件。

男人乐得双眼都发光了,他开始好奇究竟他找到些什么了。

「找到了!我都说有了,你就硬说没有……别装了,爸,我都拿在手上了,要不要我念给你听?……别担心,我只会动我自己那份遗产、不会动到大哥的份……大哥?我不知道他,昨晚好像没有回家,怎么了?不能给大哥看?为什么……」

陆皑边漫不经心地答话、边草草浏览纸上的东西。

别看这几张纸发黄残旧,却是大有来头,是老爸草拟的遗产分配状。

陆皑记得有一晚,就在他快要去美国念大学时,老爸把他带进书房、神秘兮兮地锁上门,就为了给他看这份文件,而且是在他面前借着台灯亲手书写的,那老家伙弄得很有粤语残片的味道。

那时候他看不懂那堆艰涩的英文,就是看得懂其中两三个,也根本没留意老爸在说什么。但到他真正要用时就记起了,没错,他可以斩钉截铁地说,老爸给他看过这份遗产分配状的草稿而且锁在书房某一个抽屉了。他没时间跟老爸去律师事务所拿正本了,反正当初草拟的跟现在差不了多少吧,他只是想有个概念自己大概会分到几亿遗产……

那老家伙在装什么失忆?给他看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又不会突然见财心起去谋杀亲父!

「我知道了啦,不会给大哥看到……你这样担心干什么?你不是一向很偏心大哥的吗?你应该比较担心我看完之后的感受吧……」

看着、看着,陆皑的声音渐悄,到最后简直是发不出声。

如果有「下巴掉下地」的形容,他的下巴应该已插入地核了。

他维持着嘴巴张成○形的蠢样,猛地将那几页纸翻了又翻,再从头到尾浏览一次,仿佛多翻会变多三页出来似的,但无论他怎样揉眼睛都好,老爸当年草写的笔迹铁铮铮亮在那里,没有突然增多一个字或省减一句……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他一定是拿错了或眼花看错了!老爸一向最最最最偏心大哥,没可能在遗产分配状上……他真的要去律师事务所拿正本才行!

「这是什么?」

身后,熟悉的嗓音响起。

陆皑转身,哑口无言。

大哥!?大哥怎会刚好出现在这儿的!?他昨晚不是没回家的吗?他听到多少了!?

陆皙维持一贯的优雅,双手环胸,头颅微歪抛出这个问题。

陆皑拿着烫手山芋,立即藏在背后不是、揉成纸球咕噜一声吞掉也不是。

手机那边啰嗦不断的叮嘱已如流水,男人仿佛不经意抛出的问题却如雷贯耳,简直不是询问而是命令了。他干笑两声,作垂死挣扎:「大哥,你回家了干嘛不告诉我?这份嘛,没有,不是什么重要的文件,只是……你知道的,就是我老婆、你弟媳在做高风险的行业嘛,所以我想……对!我想给他签份保险单,我记得老爸那份保险合约挺完善的,所以我拿来参考一下……」

「给我看。」

明知道他在说谎,陆皙也懒得跟他浪费口水,直接伸手。

陆皑缩手慢了一步,结果被他一手抓着半份,变成两人的拉锯战。

「不行!这真的不是什么特别的文件,老爸什么糖尿病、帕金森氏症、肾结石连阳×都保了,你看了只会觉得恶心、老爸千方百计要我保护他父亲的形象……」

陆皑用力将文件拉回去,连自己在乱辩什么都不知道了。

「放手。」

陆皙没有退让。

他们两人竟像争夺一件新奇玩具的小孩子,在书房中互相角力。

突然,嘶啦一声,纸张破开两半!

脆弱残旧的纸张受不了两个大男人的力气,宣布投降,自动解体。

陆皑向后踉跄两步,好不容易站稳了却看见遗产分配状草稿被撕走一半,而且那一半还是……

他完了!

「……喂!?陆皑!你还在不在!陆皑你应我一声,发生什么事了!?你还在不在!?喂!」

也不知道是老爸害惨了他、还是他害惨了老爸……

陆皑将手机缓缓拿起。

「……爸,大哥看到了。」

「……他看到什么了?」

陆皑滑动一下喉头,脸如死灰地抬头。

眼前的男人看着下半部的文件,脸色没有比他好得去哪里——

「他看到你一毛钱也没有分给他。」

他们各据沙发两头。

陆皙能感觉陆皑的视线,那家伙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地频频偷瞄他。

小心翼翼地探看的视线让他烦不胜烦,仿佛他现在真的有什么不妥似的。

难道他有大吵大嚷、像连续剧般夸张地崩溃、一个人在那边大哭大笑地演戏吗?

他只是……有点惊讶,如此而已。

他俩依老爸吩咐留在书房等待他回来——他记得他们自十二岁后就没那么听话过,没心情吃喝或粗神经到跑去做任何无关痛痒的小事,也不知到底等了多久,房门终于被推开……

陆皑像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有点毛躁地想迎上去,却先瞧了瞧陆皙,在看见他无动于衷,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后,才力持镇定地将屁股放回沙发上。

陆老爷难得看见平常日理万机的大儿子、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儿子共聚一堂,仿佛看见他们小时候乖乖老实地等他下班回家。他心中百感交杂,儿子们都长大成人了,老早跳脱了祟拜父亲的年纪,他心知肚明这次会面不是什么好的原因……

让他单刀直入吧。

「Isaac,你看到那份遗产分配状的草稿了?」

他站到书桌后,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碰过、早已被遗忘的分配状草稿被撕成两半,勉强地拼凑在一起……陆老爷一手扶着桌沿才没有一头撞上书桌,一死以谢天下。

他是怎样教出这个小儿子来的!?千叮万嘱他千万绝对不能让他大哥看见这几张纸,那死小子这头嗯嗯哦哦应答得很爽快,一转眼,连草稿都撕开两半,事关重大的那一半还给他大哥看见了。

「嗯。」

陆皙托腮,只是淡应了一声。陆皑焦躁地抬眼看着他。

两双眼睛就这样放在他身上,等待他给予合理的解释跟答案。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们,可是……都那么多年了,事实是怎样已不重要了……这份草稿不具任何法律效力,你们就当没看过吧。我起拟的那时候只是……对,脑袋不清醒,没什么大不了的。正本现在被律师保管着,而且我可以保证,Isaac,你起码拥有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权……」

「为什么?」

他大儿子无法再忍耐地转换了坐姿,变成正对着他。

他一时三刻抓不着这句「为什么」的重点,陆皙已再追问:「为什么你当时决定一毛钱也不给我?」

陆皙质问他的眼神让他无法招架,仿佛一个孩子为了得到称赞疼爱而事事力求满分了,努力到最后却没有丝毫回报,他不解、困惑、压抑地问着为什么。他明白,他大儿子执着的并不是这份草稿有没有法律效力,也不在乎自己当年或现在到底有多少股权,他只是要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或是做得不够好,令当时的父亲认为他不值得拥有分毫。

「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好、是老爸不好!我当时想法钻了牛角尖,所以才写下这份草稿……我也不知道当时到底在想些什么鬼东西!竟然会这样写……哈哈……」

陆皙并未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干涩的笑声未下,犀利的追问接踵而来。

「既然不是我做得不够好,那是什么原因?」

这时候,陆皑也隐约察觉气氛不妙,紧张地站起来,充当和事佬的角色。

「好了!大哥你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不过是一张乱写的纸嘛,我也可以拿张纸随便乱写将钱分配给街上的路人,难道我这样乱写几笔,他们也跟我变亲戚了?反正你现在知道正本在律师那边就可以了吧?不知道你紧张个什么劲,我从来没说过要跟你争……」

「这不干你的事,给我住嘴。」

「什么不干我的事!?陆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这样子质问老爸不会太难看了吗!?你真的有那么紧张自己分到多少钱吗!?既然你这样担心,你为什么不干脆将旗下的珠宝店全部变卖,拿一大笔钱锁在保险箱抱着养老算了!」

「我现在不是跟你在争论,陆皑,你连基本的礼貌修养也没有吗?像你这样的人,难怪想得出将店面全部变卖换钱的低级点子。」

「好笑了,现任是谁小事化大的!?只是张不知多少年前的纸,你就生怕分不到钱似的鬼吼鬼叫,你这么想要钱的话干脆去厨房拿把刀捅死老爸算了,干脆去银行抢吧!这就是你所谓的高级主意吗?你全部拿去好了,反正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稀罕到要抢,抢到像个要饭的乞丐似的……」

「够了!你们吵够了没有!?」

他忍无可忍地一拍书桌,拼凑在一块的纸张被惊到各自逃命,像张龟裂的地图:「你们都几岁了?为了张废纸在这里吵来吵去不觉得丢脸吗?」

「这整件事根本就太荒谬、太说不过去了。你怎会突然起拟一张遗产分配的草稿,如果你真的认为没必要用上,为什么又保留在抽屉这么多年?」

「Isaac,我不是做什么事都要向你交代的。」

他大叹一口气,希望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但也明白父亲的权威老早就不管用了。

「你的意思是,即使你未来又一次心血来潮将全部家产给陆皑也不用向我交代?所以你认为当年即使一毛钱也不分给我,也不需要向我交代理由?你觉得让我看了这么一张所谓的『废纸』之后,可以用一句当年脑袋秀逗了推搪过去,要我走出这个书房,当没事发生过!?」

在陆皙难得激动的一大轮发言之后,书房寂静得像海底。

他不回应的沉默延续得有点过久,小儿子陆皑开始察觉到事情不单纯,于是坐立难安地交互看他俩。最终,他明白已经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了。

纵然他幻想过无限次揭露秘密时的情境,但没想到会是陆皑的一通电话让他从台湾坐私人飞机急赶回来,只为了说出事实,无可避免地伤害他的大儿子……

「陆皙、陆皑。你们坐下来,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陆皑挂着忐忑不安的笑,站起来立即想开溜:「呐……其实我还有点事在忙,如果不是非我不可的话,你就先跟大哥说好了,改天找个时间……」

每次只要老爸不叫大哥的英文名而是直呼其名,事情都大条了,他可不想留着当炮灰。

罪魁祸首竟然想逃走,陆老爷狠狠往那小混蛋瞪了一眼。

于是陆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后两步,将屁股乖乖放回沙发上,等候发落。

「……陆皙,也许你从小时候开始就疑惑,为什么你跟你弟长得那么不像,即使大家都告诉你这是因为你长得比较像母亲,你也一定奇怪为什么家中没有你婴儿时期的照片。这一切其实都有答案——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说毕,陆老爷鼓起勇气抬头,观察他们的反应。

陆皙仍是面无表情,反而是陆皑的手肘一滑,整个人差点从沙发掉下地。仿佛被告知不是亲生儿子的人是他似的,大受打击而脸色青:「爸,你在说什么啊!?你吃错药了?还是你看了什么胡说八道的八卦杂志,拜托,他们写得像八点档的连续剧……」

「不、这是事实。陆皙,你也知道你妈是珠宝行的千金,我当初会跟她结婚是所谓的利益婚姻,我家族是船运跟采矿起家的,这些行业最赚了,我跟你妈如果能结婚会有很多好处。但当时……你妈已经有很要好的情人,她还怀了你。你妈的身体一向很虚弱,要堕胎她绝对受不了的,所以我没有要求她把你打掉……我们结婚不久后,你出生了,我们向大家隐瞒你不是我亲生骨肉这件事,但她生产后不久就从医院逃出来,抱着你去找旧情人了,我们找了她很久都找不着,她简直像人间蒸发似的……过了两年,我都快心灰意冷,你母亲突然带着你回来找我,当时你瘦得像人干,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我跟你母亲聊了很久,她不敢回家只好来找我,她跟情人决裂了,她以为自己能跟那个人私奔去过普通的生活但最后发现办不到。我答应会照顾她一段时间,之后也不知道谁去通报的,她的家人发现她回来了还跟我在一起,他们觉得她回到我身边是理所当然的事,当时,我跟你妈也培养出感情来了所以就接受了你……真的,你出世证明上父亲的名字的确是我。」

「如果你真是这样认为,为什么又会草拟那张遗嘱?」

「……那是因为,那时候陆皑快要出国念书了,而你留下来帮忙打理公司,我发觉……你很优秀、真的很优秀,虽然是初接手却将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反观陆皑,你弟当时什么都不上心,。电子书他根本不想继承家族业务,要他出国念书嘛,他随便选了个经济系,我根本搞不懂他到底想怎样、有什么前途……我很担心,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神智不清到去写这些东西。但我没有让这成为正本,正本在律师手中,如果你想的话随时可以去看。我手上这张纸什么都不是……」

「不对,这张纸不是什么都不是。」听毕,陆皙站起来,步步接近书桌。「你当时立这张遗嘱只因为我不是你的亲生的,你怕我会抢走陆皑的家产。」

「我……我当时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我发觉……」

「你发觉了些什么?你只发觉了我不是你亲生的,你有没有发觉陆皑跟我的分别!?我从十五岁就开始接触公司的业务了,而陆皑这时候在做什么!?他只是坐在名校的空调教室中作白日梦而已!你以为我不想出国念书,不想像陆皑一样什么都不用管就跑去留学,为什么我得在毕业之后马上去当珠宝工厂的学徒?什么我们都是你的儿子?什么待遇一样?我在公司十多年了,他呢?他七年前才回来,回来不到一年就因为意图鸡奸公司的部下而坐牢了!直到现在,让他当了副总裁还是三天两头就玩失踪,这样你也认为我跟他是一样的吗?」

「我知道你弟是不太长进、是让你很操心……你也一直做得很好,接管公司之后业绩就蒸蒸日上,你的努力我都有看在眼里,但我尽量待你跟你弟一样……」

「如果你真的这样想,为什么你不丢掉那张纸?你保留那张纸直到现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你还告诉陆皑有那张纸的存在,不就是打算如果有天你觉得我不够好了、看不顺眼了就随时拿这张纸去改遗产分配吗?结果我做了些什么、他做了些什么根本无关重要……你决定一毛钱都不分给我,只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你怕我之后会抢陆皑的东西,因为你知道你亲生儿子根本是个不学无术、整天只跟男人混在一起的死GAY!」

「陆皙!」

「怎样?我有说错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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