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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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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平陡地哈哈一笑道:“公子此问实令白某感觉奇怪万分。”

侯天翔道:“为什么?”

白玄平语声朗朗道:“白某和那万庄主虽然只交泛泛,对他的为人也并不十分了解清楚,但是,这开封城百里周围之内,却是位无人不知,有口皆碑的大善人,穷寒百姓心目中的‘生佛’,也是位经营珠宝,皮货,药材大生意,分号支店遍设大江南北各省通都要邑的殷实商人!”语声一顿,目光倏然深注,接道:“万庄主善名满开封,公子竟然还问白某对他的为人看法如何?白某心中岂不感觉奇怪么!”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白兄说得不错,那‘永乐庄主’确实是一位待人接物温和可亲,乐善好施,善名满开封的殷实商人,但是…”语声顿了顿,又道:“这只是他的外表,而兄弟请问的则是白兄内心中对他为人的看法如何?”

白玄平心中不禁暗暗一震,但,却面露茫然之色地道:“公子可是怀疑万庄主乃是个外貌伪善,内心奸恶之人?”

侯天翔道:“他是不是如此这样的一个人,无证无据,兄弟自是不敢枉说,不过,有一件事情,兄弟却敢断言他是个大有问题的人物!”

白玄平心头凛然问道:“什么事情?”

侯天翔没有立即回答是什么事情,却注目反问道:“白兄曾去过‘永乐庄’么?”

白玄平摇头道:“没有。”

侯天翔道:“那万春和白兄相识了年余,难道竟没有邀请白兄去他‘永乐庄’中一游么?”

白玄平道:“万庄主倒是邀请过,是白某没有去。”

侯天翔微感诧异地道:“白兄为何不去?”

白玄平道:“也不是白某不去,而是因为临时突然有事,不克分身前去。”

侯天翔微一沉吟,道:“万春就只邀请过白兄一次么?”

白玄平道:“不,前后共三次。”

侯天翔道:“难道三次都碰上白兄恰巧突然有事之时么?”

白玄平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侯天翔不禁剑眉微皱,自语地道:“这就奇怪了!”

白玄平道:“怎么奇怪了?”

侯天翔心念微微一动,忽又问道:“每次邀请之时,可是恰值都在白兄突然有事之刻么?”

白玄平摇头道:“不,每次都在前一二日,但,时值临行之际,却又意外地突然被事所阻,分身不开,无法前往。”

“哦!”侯天翔眉锋深皱地道:“这倒真是太巧了!”

白玄平忽然轻声一叹,道:“白某也只能怨怪自己缘悭了!”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白兄不必自叹缘悭,这‘永乐庄’,将来总有机会一游的。”语声一顿,话倏转,又道:“白兄可知那‘夺命太岁’胡非,目前居住于何处么?”

白玄平点点头道:“胡非曾告诉白某,他现为‘永乐庄’中座上客,”

侯天翔道:“据传说万春虽然不谙武功,但庄内却是卧虎藏龙,江湖好手颇多,白兄可曾有耳闻么?”

白玄平淡然摇首道:“这白某倒未曾闻听说过。”

侯天翔话锋忽又一转,目光深注,问道:“白兄,对万春的出身来历,你查过没有?”

白玄平道:“查问过。”

侯天翔星目异采一闪,道:“出身来历如何?”

白玄平道:“西北人氏,世代经商。”

侯天翔注目问道:“再没有其他了么?”

“没有了。”白玄平摇了摇-头,道:“这难道还不够?”

侯天翔颔首淡笑地道:“对一个普通商人的出身来历而言,这应该很够了,但是……”

语声倏地顿住,突然朝白玄平一笑。

这一笑,笑的有点神秘,有点令人莫测高深,只笑得白玄平心中不禁一紧,“噗通”直跳,大感忐忑!

但是,侯天翔朝他一笑之后,却已转目望着西门延吉笑说道:“老哥哥,你一生纵横漠北,对西北一带武林的情形人物,当必莫不熟知得如数家珍了,是不?”

西门延吉扬眉大笑道:“侯兄弟,熟知如数家珍虽是未必,不过,只要是稍有名气的武林朋友,大概还少有不知的。”语声一顿,问道:“侯兄弟,你想打听谁?”

侯天翔道:“姓蔡名亦风,外号人称‘铁指追魂’,老哥哥知道此人的出身来历么?”

西门延吉忽地哈哈一声大笑,连连点首道:“知道,知道,那小子乃是已故西北绿林巨魁严久常老儿的弟子传人。”语声一顿,目注侯天翔,微觉诧异地道:“那小子多年前即已离开西北,江湖上也未闻说过他的行踪,侯兄弟忽然问他怎地?可是曾在何处见到过他么?”

侯天翔倾首道:“就在‘永乐庄’上。”

西门延吉道:“公子已经去过‘永乐庄’中么?”

侯天翔道:“前晚曾被邀为座上客。”

西门延吉问道:“那蔡亦风小子在‘永乐庄’中是个什么身份?”

侯天翔道:“四等总管。”

西门延吉神色微怔了怔之后,道:“这总管等级之分,想来必是以武学功力的高低而定的了!”

侯天翔颔首一笑道:“不错,据说‘永乐庄’的总管共有十数位之多,以蔡亦风的武功身手,只能够得上一个四等总管的资格。”

西门延吉白眉微皱了皱,沉吟地道:“蔡亦风那小子的武功身手颇为不差,竟然只够一个四等总管资格,看来这‘永乐庄’内倒真是藏龙卧虎,三等以上的总管,也必然都是当今武林中身怀绝学功力的一流高手了!”

侯天翔大笑道:“老哥哥,据小弟所听到的,其庄内三等以上总管的功力,比你想象的还要高得多些呢!”

西门延吉白眉轩动,注目问道:“侯兄弟,你是听怎么说的?”

侯天翔道:“据说三等总管皆可力败四等总管于三十招之内。”

西门延吉不禁满脸惊容地道:“如此说来,其一二等总管的功力身手之高,岂不是已臻达高绝惊人之境了么?”

侯天翔颔首道:“按照情理类推,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错了。”

西门延吉白眉深锁地道:“依此情形看来,这永乐庄主万春,倒可能真不是个普通简单的商人了!”

侯天翔朗声大笑道:“老哥哥,你现在也觉得他可疑了么?”语声微顿,神色忽地一肃,话锋转入正题地道:“现在小弟可得要请老哥哥用心仔细的想想了,最近几十年里,西北武林中可有什么姓万的高手,或者是身怀罕绝功力之人?”

白玄平突然朗声大笑道:“公子,吉老定要白费精神了。”

侯天翔剑眉微轩,道:“白兄之意可是说那万春决不是武林中人?”

白玄平点头道:“据白某所知,万春根本不谙武功。”

侯天翔谈然一笑道:“白兄,兄弟有句话,不知白兄信也不信?”

白玄平道:“什么话?”

侯天翔正容说道:“以白兄的武功造诣,若和那万春动手过招,决非其掌下三招之敌!”

白玄平心头暗暗一凛!旋即轩眉大笑道:“公子此语实使白某听来心惊,但却无法相信!”

侯天翔淡淡道:“白兄不信,兄弟莫可奈何,只好待诸异日再给白兄证明了。”

白玄平突然一声冷笑,语气一变,道:“姓侯的,只怕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侯天翔脸色一变道:“阁下,你这话怎么说?请说清楚点!”

白玄平嘿嘿一笑道:“白某说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你还不明白么?”

侯天翔星目寒电突射,道:“阁下,你今天可是要留下我?”

白玄平阴笑地道:“白某虽然不想留下你,只是你已无能走出本庄!”

侯天翔星目异采倏闪,剑眉陡挑,道:“阁下,我不信,我倒要试试,看看有谁能拦得住我!”

白玄平道:“侯天翔,你完全弄错了,你要走,根本没人拦你。”

侯天翔星目异采再闪,道:“那么你说……”突然,双眉微挑,星目寒芒电闪倏隐,淡然一笑道:“阁下,我明白了,你在酒里做了手脚,下了毒,是么?”

白玄平嘿嘿冷笑,点首直承地道:“不错,可惜你明自得已经太晚了。”

侯天翔剑眉挑扬,但旋即平静地问道:“阁下,你下的是什么毒?”

白玄平冷冷地道:“七步穿肠散!”

阴声一笑,接着又道:“你如果坐着不动,还可多活一些时候,若是妄自逞强,走过七步,剧毒穿肠,必然七窍流血而亡!”

侯天翔心头暗暗一凛!点点头道:“不错,‘七步穿肠散’七步断肠,剧毒无比,服下此毒之人绝难走出七步。”

西门延吉双目陡蹬,须眉怒张,喝道:“白玄平,你好大胆!”

白玄平嘿嘿一笑,道:“古老,你且别发火……”

西门延吉厉声截口道:“白玄平,快拿出解药来。”

白玄平摇头道:“吉老,我办不到。”

西门延吉神色怕人的道:“白玄平,你可是想找死!”

白玄平陡地朗声大笑道:“吉老,我纵然想找死,也绝对轮不上你!”

西门延吉须眉戟张地喝道:“白玄平,你可是认为老夫不敢活劈了你!”

白玄平阴笑笑道:“吉老,你虽然敢,但是你已经无能为力了!”

西门延吉气得一声怒吼,身形倏地站起,扬巨掌,便朝白玄平劈去!

白玄平神色丝毫不变,身形也端坐未动,嘴角却含着丝丝冰冷的阴笑。

突然,西门延吉身躯猛地一颤,扬起的一双巨掌,倏然无力地垂下,双掌按着肚子,颤声说道:“你……白玄平!你竟敢……”

“你竟敢”怎样?并未接说下去,两只眼睛如铜铃的逼视着白玄平,一副要生吞活吃人的神态!

那样子,那神色,好不怕人!也好不骇人!

但,白玄平却毫无所惧,也无动于衷地阴声一笑,淡淡地道:“吉老,这可不能怪我,还请多多原谅!”

西门延吉身躯颓然地倒坐在椅子上,废然无力地一声轻叹,目光转望着侯天翔,满脸尽是一片悲忿愧歉之色地道:“侯兄弟,是老哥哥害了你,实在不该请你来的!”

侯天翔神色平静镇定地淡淡一笑,道:“老哥哥,别说这种话,倒是小弟连累了你。”

西门延吉苦笑了笑,待要再开口说什么时,却被侯天翔摇手阻住,目光凝注地望着白玄平,缓缓地道:“阁下,我有几点疑问请教,你可敢直答我不?”

白玄平目光微微一转,道:“那可得要看你问的是什么了。”

侯天翔星目异采一闪,道:“阁下,你还有什么顾忌么?”

白玄平嘿嘿一笑道:“这难道不应该!”

侯天翔道:“阁下,我已经喝下了‘七步穿肠散’毒酒,是个将死之人,对于一个将死之人,难道还不放心,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这话不错,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实在该没有什么不放心,可顾忌的了,就是让他知道一切,他又能如何?

白玄平微一沉吟,于是,点点头道:“好吧,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也好,你问吧。”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阁下,你和那万春是一伙么?”

白玄平摇头道:“不是。”

侯天翔又道:“你知他的真正出身来历么?”

白玄平正容摇头道:“不知。”

侯天翔道:“你对他难道毫无怀疑?”

白玄平道:“过去曾怀疑他,现在已经没有了。”

侯天翔道:“为什么?”

白玄平道:“因为敝门主已有令谕指示。”

侯天翔道:“贵门主的令谕指示是怎么说的?”

白玄平道:“万庄主虽非武林同道,但,却是友非敌!”

侯天翔道:“贵门主的令谕指示,真只是这么说的,别无其他了么?”

白玄平正色道:“我决来虚言,你不信,我无可奈何!”

侯天翔话锋忽地一转,目光深注,道:“阁下,我请问,你如此对我,是受了谁的命令?”

白玄平嘿嘿一笑道:“你以为呢?”

侯天翔道:“是那万春,对么?”

白玄平摇头道:“不是?”

侯天翔注目问道:“那么我请教,是谁?”

白玄平道:“根本没有谁命令我。”

侯天翔道:“阁下,你不敢实说么?”

白玄平双眉一挑,道:“你认为没有人命令我,我便不敢么?”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阁下,我请问,你和我是有仇?还是有怨?”

白玄平摇头道:“既无仇,也无怨。”

侯天翔淡淡道:“这就是了,你我既无仇怨,你这样做为的是什么?再说,加上西门延吉老哥哥,我不信你有这个胆!”

这话,说得白玄平不禁怔然无语以对。

侯天翔星自异采一闪,接着又道:“阁下,你不说,我也明白是谁命令你的了!”

白玄平心神暗晴一震!道:“你真明白了么?”

侯天翔淡淡道:“是贵门主,对不对?”

白玄平脸色勃然一变!但,旋即大笑地道:“你既然已经猜着了,我也就无须再瞒你了,不错,我这正是奉了敝门主的命令,所以,你不能怪我!”

西门延吉本坐在椅子上闭目运功调息逼毒,闻言,突然双目一睁,寒电激射地逼视着白玄平问道:“门主难道也命你连老夫一齐下手的么?”

白玄平点点头道:“门主怕吉老于中作梗阻拦误事,所以……”语声微顿,嘿嘿一笑,接道:“不过,吉老请放宽心,你那酒里下的并不是‘七步穿肠散’。”

西门延吉道:“不是‘七步穿肠散’是什么?”

白玄平摇摇头道:“这就得要问门主才能知道。”

西门延吉道:“那你又怎知不是‘七步穿肠散’的?”

白玄平笑笑道:“道理很简单,因为药是两包。”

西门延吉道:“门主现在何处?”

白玄平道:“门主只派人传了令谕,送来两包药,并未晓谕行踪处所!”

侯天翔忽地一声冷笑,道:“阁下,我估料贵门主必定就在这附近。”

白玄平点点头道:“也许,你这估料有可能。”

侯天翔笑了笑,又道:“我还估料他此刻十有八九就住在‘永乐庄’中,阁下你以为如何?”

白玄平目中陡地闪过一丝极为不易察觉的异色,嘿嘿一笑,道:“我不否认,你这估料确实很有见地!”

西门延吉身躯突然一挺,自椅子上站来。

侯天翔连忙一伸掌,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臂,笑问道:“老哥哥,你要做什么?”

西门延吉双目一睁,道:“侯兄弟,我去‘永乐庄’,当面问问他去!”

侯天翔摇摇头道:“老哥哥,你不必去了,去了也是自费精神,绝对见不到他!”

西门延吉白眉一轩,道:“为什么?难道他还会不见我!”

侯天翔摇头一笑道:“小弟不敢断定,他见不见你,但却知他根本就不在‘永乐庄’中!”

西门延吉不禁一怔!诧异地望着侯天翔道:“侯兄弟,称适才不是说……”

侯天翔不待他话完,含笑接口道:“那是适才的话,现在就不同了!”

西门延吉目光深注,道:“为什么?”

侯天翔淡淡笑道:“适才小弟虽曾猜料他可能就住在‘永乐庄’中,但是,此刻小弟已突然明白,猜得不对了。”

西门延吉奇怪道:“侯兄弟,白玄平不是已经承认你猜对了吗?”

侯天翔笑道:“也就是因为白玄平承认小弟猜对了,所以小弟才敢断定他绝不在‘永乐庄’中,老哥哥,这道理你懂了吗?”

西门延吉白眉微皱地摇摇头道:“侯兄弟,老哥哥被你这种出人意外的道理搞糊涂了,一点也不懂了呢!”

侯天翔忽地朗声大笑道:“老哥哥,这种出人意外的道理,也就叫做虚虚实实,似实还虚,似虚犹实,你明白了么!”

再要不明白,西门延吉可就真成了“阿木林”了。

西门延吉恍然一哦,道:“原来如此,老哥哥我明白了。”

白玄平听得心头不禁震凛地暗忖道:“这侯天翔智慧高绝,实在令人……”

他暗忖未已,陡闻侯天翔又朗声一笑,道:“老哥哥既然明白了,就请坐下来吧!”

说着,顺手往下一拉西门延吉的胳臂,西门延吉随着他往下一拉之势,也就不再言语地坐了下去。

侯天翔目光微转,倏又望着白玄平缓缓说道:“阁下,我还有一问,也是最后一问了,不过……”

白玄平飞快地接口道:“你尽管问吧,在你肠未断,临死前的刹那我已经决定成全你,让你做个明白鬼,随便你问什么,只要是我知晓的,无不告诉你。”

侯天翔淡然一笑,道:“那我就先谢谢阁下了。”语锋微微一顿,脸容陡现沉肃地道:“阁下,我这最后一问很重要,也关系你阁下今天的命运,希望你能诚实地回答,切勿自误,你明白么!”

他语声冷凝,脸容沉肃,星目光如寒电逼人,那股不怒而威的慑人神态,令人心底不禁油然陡生冷凛之意!

白玄平不由微微一呆,但,旋即嘿嘿一笑,道:“侯天翔,你死到临头,竟还要妄发这种意含威胁的狂言,未免太不知自量,也令我实在觉得好笑!”

侯天翔冷冷地道:“阁下,我是不是不知自量,稍时你就会明白知道了。”语锋微顿,沉声接道:“现在请答我问话,贵门主和我何仇?”

白玄平阴声一笑,道:“你今天如能不死,这话,最好当面去请教敝门主。”

侯天翔道:“阁下,你是不愿回答么?”

白玄平摇头道:“敝上并未告诉我,我如何知道。”

侯天翔一声冷笑,目光深注,道:“你真不知道?”

白玄平道:“事实我是真不知道,否则……”

嘿嘿一笑,接道:“你已死在目前,告诉你又有何妨!”

西门延吉突然接口说道:“白玄平、‘三王’、‘五侯’中‘三王’身份地位虽然高过‘五侯’,但皆非门主心腹,‘五侯’中则以你‘青侯’为最,最得门主宠信,也数你跟随门主的时日最久!”语锋微顿,双目突射电芒地凝注着白玄平,道:“你明白老夫的意思么?”

白玄平道:“吉老,你可是也不相信我?”

西门延吉道:“老夫本不会不相信,只因老夫深知你的性情为人,对你的不知道,可就不能不怀疑地打点折扣了!”

白玄平淡笑了笑道:“吉龙要也不相信,我也就无可奈何了!”

西门延吉微一沉吟,道:“你难道连一点什么都不知道么?”

白玄平道:“他已经饮下了‘七步断肠散’毒酒,就是坐着不动,也绝对无法活过两个时辰去,我若是知道一点什么,何不落得大方做个人情,告诉他一点什么,还怕他怎样不成,所以……”语声微顿了顿,接着又道:“吉老应该相信我,句句实话,确是一点什么也不知道!”

他这番话颇有道理,也很可能不假!

于是,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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