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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记-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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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乘门主”道:“据说那寒潭深达百丈以上,潭水冰寒彻骨,决非人力所能抵受得了的,此事可真?”

葛玉凤道:“事实确是一点不假!”

“万乘门主”道:“那么姑娘又怎样脱险……”

葛玉凤道:“因那潭底‘别有洞天’。”

“万乘门主”一怔,道:“潭底别有洞天?”

葛玉凤螓首微点地道:“否则,我岂有不沉尸潭底的!”

语声一顿,美目忽地转了转,问道:“哦!对了,那位把我击落潭中的贵属下呢?他是谁?现在何处?”

“万乘门主”道:“姑娘可是要向他报那一掌之仇?”

葛玉凤竟然出人意外的微一摇头,道:“不!我要谢谢他!”

“万乘门主”诧异地道:“姑娘谢谢他?”

葛玉凤道:“嗯,若不是他把我击落潭中,我又怎会发现潭底的别有洞天,因祸得福!”

“万乘门主”恍然一“哦”,道:“姑娘原来是因祸得福了!”语声微顿,忽地轻声一叹,接道:“可惜,他已经无福消受姑娘的谢意了!”

葛玉凤美目凝注,问道:“为什么?”

“万乘门主”道:“他已经魂归极乐。”

葛玉凤轻“哦”了一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万乘门主”道:“就在姑娘被击落寒潭之后不久。”

语声一顿又起,道:“说起来他是死于本门门规,但也是为了姑娘!”

葛玉凤不由微微一怔!道:“阁下,你这话的意思我不懂!”

“万乘门主”道:“因为他违犯了我的令谕,将姑娘击落寒潭!”

葛玉凤霎霎美目道:“你的令谕难道有不准他……”

“万乘门主”道:“我只令他生擒姑娘!”语声微顿,话题又转回到姑娘“因祸得福”的问题上,问道:“姑娘在潭底得着什么福了?可能说与闻不?”

葛玉凤淡淡地道:“你想知道?”

“万乘门主”目光一转,道:“人都有好奇之心,不过,姑娘若有什么碍难之处,那就算了。”

他这种说法,显然有“欲擒故纵”之术。

葛玉凤微微一英道:“其实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关系,那寒潭底下有一座前辈异人修真的洞府,洞府内存有武林稀世灵丹,我服下那灵丹后,身受之伤立刻痊愈复原,功力也因而大增,并且得以于短期间,练成了那位前辈异人所遗留的几页不世奇学绝艺!”语声微顿了顿,又道:“而后,我去了‘五狼谷’,悄悄地救出了家父和家兄。”

“万乘门主”轻“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语声微顿,倏又目注姑娘问道:“请问那洞府中有哪位前辈异人?”

葛玉凤霎了霎美目,道:“号称‘一妙散人’,你听说过么?”

“没有。”

“万乘门主”摇摇头,问道:“那稀世灵丹何名?”

葛玉凤笑笑道:“阁下,你想从灵丹上推想出,‘一妙散人’是哪位前辈异人么?”

“万乘门主”坦然直认地点点头,道:“姑娘,我不否认心中正有这种想法。”

葛玉凤道:“只怕阁下要失望了。”

“万乘门主”道:“但是我仍要听听那灵丹何名?”

葛玉凤笑了笑道:“灵丹名‘一妙丹’。”

“万乘门主”不禁默然沉思不语。

他果然失望了,“一妙散人”这名号,他没有听说过,“一妙丹”的名字,也是首次听闻。

其实,这何只有他没有听说过,围立在四面的天下武林群雄千余之众,又何曾有闻说过的。

自然,这其中,侯天翔、梁婉真、“玉罗刹”方昭容、“金翅大鹏”西门延吉、“绿凤”楚依依、“凝翠宫主”司空艳、病、酒二丐等人应该除外。

但是,“一妙散人”究竟是哪位武林前辈异人呢?

事实上这“一妙散人”也就是“九绝散人”,寒潭底的洞府,乃是“一妙散人”最后的修真之处,“玉罗刹”方昭容所居的洞府,则是“一妙散人”未发现寒潭洞府之前的隐修地方。

至于“紫电公主”梁婉真初遇侯天翔时,给侯天翔看过的那册“一妙真解”虽非赝品,却是副册,副册所载武学与正册虽无什么差异,但注解不详,习练起来不仅困难重重,而且难臻大成!

葛玉凤因祸得福,她在寒潭底洞府中得到的才是“一妙真解”的正册。

“一妙散人”在寒潭洞府中另有遗柬,葛玉凤根据那张遗柬,才找“玉罗刹”方昭容所居洞府,命方昭容出谷于前往“五行谷”要路处留言,将侯天翔等人引到所居秘谷,并派方昭容的义子周永祥迎于谷口,而又不先说明真相,故弄玄虚神秘,令侯天翔等人心中惊疑不定,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这些都是前述中所发生的事情,就此略作交待不提。

“万乘门主”默默沉思中,葛玉凤倏地轻声一笑道:“怎么样?阁下,很感失望吧!”

“万乘门主”哈哈一笑道:“姑娘,虽然很感失望,但是,这失望早已在意料之中!”

葛玉凤美目微微一转,道:“阁下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

“万乘门主”想了想,摇摇头道:“姑娘,我知道再问也是徒然,所以……”语声一顿,倏地转向侯天翔朗声说道:“侯阁下,对于今日之会,你有什么高见没有?”

侯天翔星目神采一闪,道:“你有什么高见请提出来好了。”

“万乘门主”扬声哈哈大笑道:“侯阁下,你这份胸襟,实在令我佩服!”语声微微一顿,略做沉吟,接道:“为免浪费时间气力,我想将‘天都峰’头所订那十项较技之约,改为三项,阁下以为如何?”

“可以。”侯天翔一点头,问道:“改为哪三项?”

“万乘门主”道:“拳、掌、剑三项。”

侯天翔剑眉微轩,道:“胜负如何?”

“万乘门主”道:“胜者为主。”

侯天翔道:“败者为奴么?”

“万乘门主”摇头道:“不!那太难听,而且也太辱没了你侯阁下这种奇才。”

侯天翔冷然一笑道:“阁下,此刻胜负属谁尚还不知,你岂能……”

“万乘门主”笑道:“侯阁下,你别误会,我这也是为自己打算呢!”

侯天翔不禁一怔!道:“也是为你自己打算?”

“正是。”

“万乘门主”点头一笑道:“说老实话,万一我落了败,我可不愿苟延为人之奴呢!”

语声一顿又起,道:“侯阁下,本门‘副门主’一席,迄今位犹虚悬,我若能侥幸获胜,请你屈就‘副门主’之职,如何?”

侯天翔一声冷笑道:“你败了呢Y”

“万乘门主”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愿苟延为人之奴,但,我有一条命一颗六阳魁首,万一我落了败,可以任凭处置!”

侯天翔星目神采倏闪,哈哈一声朗笑道:“阁下,俗语所谓:‘人不自私,天诛地灭。’为自己打算是应该的,但,应该是占便宜的打算,你这种打算,不是太吃亏了么!”

“万乘门主”摇头一笑道:“我这种打算,看起来似乎吃亏了些,但是,我却不以为是。”

侯天翔目光凝注地道:“有理由么?”

“自然有!”

“万乘门主”点头道:“因为我自信决不会落败。”

侯天翔星目微转,淡然一笑道:“如果万一呢?”

“万乘门主”道:“阁下,一我既然有此自信,就决不会得有万一!”

侯天翔轻“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你的自信很强,我这‘副门主’也是当定了!”

“万乘门主”道:“事实上你已别无选择的余地,否则……”语声倏然一顿,冷笑了笑,问道:“你敢答应不?”

侯天翔剑眉微轩,道:“阁下,你看我是不敢答应的人么?”

“万乘门主”扬声一笑道:“如此,你是答应了?”

侯天翔颔首道:“不错,我答应了,不过,我另有条件!”

“万乘门主”道:“什么条件?”

侯天翔道:“我败了,自是无话可说,我胜了,却希望你做到两件事!”

“万乘门主”道:“哪两件事?”

侯天翔道:“第一,立刻解散‘万乘门’。”

“万乘门主”淡然一笑道:“我若然落败,生死已皆由你‘万乘门’自也因而随之烟消云散,这已不能算是条件,请说第二件吧。”

侯天翔道:“第二,我向你要一个人!”

万乘门主道:“要什么人?”

侯天翔道:“贵属‘二君’之一的‘财君’万春!”

“万乘门主”诧异地道:“你要他做甚Y”

侯天翔道:“查问当年谋害先父母全家满门的血案!”

“万乘门主”心中一惊!道:“他与血案有关?”

侯天翔道:“不然,我何必向你要他!”

“万乘门主”微一沉吟,道:“他是凶手么?”

侯天翔道:“也许不是,不过凶手是谁他必定十分清楚!”

“万乘门主”目光转了转,道:“俗语有谓:‘父母血仇,不共戴天’。万春既与谋害令尊令堂满门血案有关,无须等到较技胜负之后,现在即可向他查问真相,如果他是凶手,立刻便可出手报仇,以慰令尊令堂等人泉下英灵!”

这番话,听得围立四周的天下武林群雄,莫不为之肃然动容,心中暗赞“万乘门主”倒不失是位颇具正气之人!

“万乘门主”语音一顿又起,沉声喝道:“万财君请站出回话!”

“财君”万春连忙自右旁第三位站起,躬身说道:“属下遵命。”

“万乘门主”目视侯天翔朗声说道:“阁下,你请查问吧!”

此举实在大出侯天翔意料之外,不由愕然怔了怔,旋即朗声哈哈一笑,长身起立,朝“万乘门主”拱手一揖,道:“多谢成全,侯天翔这里谢谢了!”

“万乘门主”也哈哈一声朗笑,拱手一揖还礼道:“阁下毋须客气。”

侯天翔星目倏射寒电,冷凝地逼视着万春问道:“万阁下,你怎么说?”

“财君”万春道:“老夫无话可说。”

侯天翔道:“如此,你是承认了!”

财君万春摇头道:“老夫并未承认什么!”

侯天翔沉声道:“那么你是不肯承认了?”

“财君”万春道:“事实上老夫也没有什么可以承认的!”

侯天翔一声冷笑道:“万春,大丈夫敢做敢当!”

“财君”万春嘿嘿一笑道:“不错,大丈夫确应敢做敢当,只,要是我万春所做所为之事,我万春就没有个不敢当的,不过……”

侯天翔截口道:“那你为何不敢承认!”

万春狡猾地一笑道:“侯阁下,老夫请问,你想要老夫承认什么?”

侯天翔冷冷地道:“万春,你何必还故装糊涂!”

万春冷冷地道:“侯阁下,这怎么能说老夫故装糊涂,你并未问老夫什么,老夫又怎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如何承认?”

这话不错,也是实情。

侯天翔一开始除了一句“你怎么说”外,并未有所指明,这叫万春怎知他指何而言?如何承认?

但是,万春他果真不知侯天翔指何而言么?

当然不是。

侯天翔指何而言,不仅他万春心中非常清楚,就连围立四周的天下武林群雄,也都十分明白。

这情形很明显,万春他确是在故装糊涂!

万春为何要装糊涂,但,万春说的乃是实情,于是他剑眉微轩了轩,冷声道:“万春,寒家与你何仇?”

万春忽然嘿嘿一笑,道:“侯阁下,老夫可以先问问明白么?”

侯天翔道:“你想问什么?”

万春道:“请问令尊是谁?府上居址何地?”

侯天翔目光一凝,道:“你真不知道?”

万春道:“若是知道,何须多此一问。”

侯天翔道:“寒家世居金陵城内,先父曾任兵部尚书。”

万春恍然一“哦”,道:“令尊原来是昔年兵部尚书侯公……”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老夫出身滇西草莽,与府上从无怨仇!”

侯天翔道:“那么你为何……”

万春摇头截口道:“阁下,那不是老夫!”

侯天翔道:“是谁?”

万春道:“老夫不知。”

侯天翔一声冷笑道:“你真不知道么?”

万春道:“你要是不相信,老夫也就无可奈何了!”

侯天翔星目寒电一闪,道:“万春,任你怎么说,你也推赖不掉的。”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天下武林同道那么多人,我为何不问别人而单单问你,原因何在?万春,你明白么?”

万春摇头道:“老夫不明白,正想请教呢?”

侯天翔冷冷地道:“因为我有证据!”

万春心中倏然一惊!道:“你有什么证据?”

侯天翔道:“有人见到一名行踪诡异,身份不明之人于先父母等人被害后的第二天,悄然离开了金陵。”

万春道:“就是这样的证据?”

侯天翔冷然一点头,道:“嗯,否则,我何必提说它!”

万春嘿嘿一笑道:“请问,那人是老夫么?”

侯天翔道:“可能不是。”

万春道:“既然不是,那与老夫何关!”

侯天翔道:“因为那人于离开金陵之后,便一直奔向开封,在开封地面上失了踪!”

万春道:“于是你便怀疑那人是老夫手下,是么?”

侯天翔玲哼了一声道:“不错,那人的失踪,该是进了‘永乐庄’!”

万春阴声一笑道:“侯天翔,那人进了‘永乐庄’,是你亲眼看见的么?”

侯天翔冷冷地道:“虽然并非我亲眼所见,但……”

万春陡地扬声哈哈一阵大笑,沉声截口道:“侯天翔,事情既非你亲眼所见,你怎能凭空武断怀疑那人在开封地面上的失踪,是进了老夫庄中!”语声微顿,话锋忽地一转,接道:“老夫请问你知道那人的姓名么?”

侯天翔道:“如是知道,我何必问你。”

万春又道:“那人确是凶手么?”

侯天翔道:“应该不会有错。”

万春道:“有人看见他行凶毒害令尊令堂么?”

侯天翔道:“这倒未曾。”

万春嘿嘿一阵阴笑道:“既然未曾,你又怎知那人就是凶手?”

侯天翔不由语塞地道:“这个……”

万春又嘿嘿一声阴笑,道:“侯天翔……”

方春“侯天翔”三字甫才出口,西南角上人丛中陡地暴起一声沉喝,道:“厉大年你这阴诈狠毒,狼心狗肺的东西!”

随着这声沉喝,一条人影身形有若巨鸟掠空般地,飞越过人丛的头顶射落当场,是个身着灰袍,发鬓斑白的独臂老者。

万春一见这独臂老者,心中不禁骇然一凛,身躯倏起震颤,暗忖道:“这匹夫怎地还活着未死……”

他暗忖中,那独臂老者已朝侯天翔屈膝跪地下,拜道:“卑属申振秋拜见少主人。”

侯天翔微微一怔,旋忽星目异采飞闪,急忙欠身双手隔空虚挽,道:“申叔快快请起,您这样岂不要折煞小侄么!”

他双手虽是隔空虚挽,但已暗发神功劲气托起申振秋的身躯,使申振秋身不由己的不得不随势站起。

申振秋身形甫才站起,那站立在侯天翔身后的“驼老”罗三震已大踏步走出,一双巨掌紧握着申振秋的两只胳膊,独目异采飞闪,精光灼灼地凝注着申振秋,神情非常激动地道:“七弟,还记得我驼子么!”

原来这独臂老者申振秋,乃是昔年侯天翔父亲身边“八将”中的老七,而厉大年则是昔年的“八将”之首,也就是“驼老”罗三震的前任。

申振秋一见罗三震,内心不由掠过一阵愧疚,道:“罗大哥,这几年来,小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大哥,只是………”

罗三震倏然哈哈一声大笑道:“七弟,不要说什么只是了,只要你心中还记得我这个驼子大哥,我驼子便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独目精光如电地扫视了那万春一眼,话锋忽地一转,问道:“七弟他果真是厉大年么?”

申振秋点头道:“这恶贼自当年被老主人撤职之后,便远赴西南,改名换姓,表面上是经营皮货、药材、珠宝的商人,实则却是西南绿林道上的枭雄!”

罗三震方自轻“哦”了一声,正待有所询问,但他口还未张,申振秋倏已转朝侯天翔躬身说道:“少主人,厉大年虽非毒害老主人的凶手,却是主谋罪魁,少主人可千万别放过他!”

侯天翔星目神采一闪,道:“申叔可知那下手的凶手是谁?”

申振秋播头道:“这就得要问厉大年了!”

侯天翔点了点头道:“多谢申叔指教。”

剑眉一挑,星目倏射寒电,凝注着万春道:“厉大年,你听见了没有!”

万春没有答话。

侯天翔喝道:“厉大年,你怎么不答话?”

万春仍然没有开口。

侯天翔星目微转,剑眉一皱又扬,道:“万春,你以为这样不开口,便能算完么!”

万春开口了,淡淡地道:“刚才你是在和老夫说话的么?”

他倒真会装糊涂。

侯天翔一声冷哼道:“此时此地,我不是和你说话,还能和什么人说话!”

万春道:“那老夫如何知道,这峰顶上那么多人。”

侯天翔冷笑道:“阁下,别装糊涂了,我问你,刚才的那些话你听早了没有?”

万春哈哈一笑道:“字字不遗,尽入老夫耳中。”

侯天翔道:“如此你怎么说?”

万春道:“不怎么说。”语声一顿又迅道:“你可知老夫刚才为何不答话的原因吗?”

侯天翔道:“什么原因?”

万春道:“原因便是老夫并不姓厉,也从未听过厉大年这个名字,不知厉大年为何许人,所以……”语声顿了顿,嘿嘿一笑,道:“你明白了么?”

申振秋双目陡瞪,倏地哈哈大笑道:“这么说,倒是我申老七看错人了!”

万春摇头道:“申振秋,老夫倒不以为你是看错人!”

申振秋双眉一轩,道:“如此,你………”

万春冷然截口道:“你申振秋这是另有阴谋用心!”

申振秋双目寒电激射,道:“我有什么阴谋用心?”

万春一声冷笑道:“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

申振秋道:“我不明白,你何妨说出来听听。”

万春冷声简短地道:“嫁祸!”

申振秋双睛暴瞪,怒板而笑,道:“厉大年,你实在够奸猾狡诈的,竟想反咬我一口,这心机也实在深沉令人可怕,高明令人叹服!”

万春突地沉声叱道:“申振秋,老夫是万春,不是厉大年!”嘿嘿一笑,接道:“你说老夫想反咬你一口,老夫又未指说你是凶手,何能说是反咬,又何狡诈奸猾之有?再说老夫既说你是‘嫁祸’,自有说你‘嫁祸’的事实理由!”

申振秋道:“如此,我请问你的事实理由?”

万春阴声一笑,道:“申振秋,你那条左臂是怎样断去的?”

申振秋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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