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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嫁-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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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的笑变得疲乏,坐了下来,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道明黄的圣旨。

    紧握了下圣旨,而后打开。

    那是一道崭新的圣旨,花样比别的大有不同,像这样的传位圣旨,是特制的,就是防止有人假传圣旨。

    皇上提拨沾墨,在圣旨最末端写下名字,把笔丢了。

    他拿起圣旨和龙案上沉甸甸的玉玺,朝太后走了过去。

    “当年朕说过,皇位交到朕手里时是什么样,还回去时,就是什么样,朕继承皇位十九年,没有准许镇南侯府的兵力添一人,也没有让人抢了兴国公府的兵权,还有王叔……除了不可避免的朝堂更替,一切都和十九年前一模一样,朕尽力了。”

    “曾几何时,朕只想逍遥山水,驰骋沙场,做一个恣意快活的逍遥王爷,却苟延残喘,窝在这金碧辉煌的牢笼里,用十九年来做一件事,贤明不得,昏庸不得,朕有多少回,想把大哥从陵墓中挖出来鞭尸,再引颈自尽,以赎罪孽。”

    皇上的声音飘忽,像是从远山飘来,带着浓浓的苦涩和绵绵不尽的恨意。

    太后的心,像是被一双大手给捏着,疼的她连呼吸都疼。

    “十九年前,太后把大锦朝交给朕,今日,朕把大锦朝还给太后,从今以后,大锦朝是繁荣,还是萧条,都与朕无关。”

    说着,皇上把圣旨和玉玺放在太后身边的小几上。

    他转身便走。

    太后想喊住他,可是嗓子像是黏在了一起,根本吐不出半个字。

    她身子一晃,跌坐在椅子上。

    手碰到了圣旨,太后抓在手里,狠狠的往地上一丢。

    然后哭了起来。

    皇上出了御书房,宁太妃进了来。

    听到太后在哭,宁太妃手攒紧了下,想着要不要退出去。

    但是她眼尖,看见了地上的明黄圣旨,还有太后手边的玉玺。

    宁太妃心中一动,迈步就要上前。

    可是才走了两步,就飞过来一茶盏,直接砸在她膝盖上,还有太后沙哑的吼声,“给哀家滚出去!”

    太后用力砸的茶盏,砸在膝盖上,宁太妃都觉得膝盖像是碎了一般,疼的她直想叫疼。

    要不是云贵妃托了她一把,她都能摔了。

    再说,云贵妃托了宁太妃一把后,想到之前的事,云贵妃对宁太妃一肚子邪火。

    她帮宁太妃那么多,她照样不会领情。

    左右撕破脸皮了,还帮她做什么?

    云贵妃手一收,宁太妃身子后仰,直接摔了。‘

    方才宁太妃忍住了,这一回。终是没忍住叫了出来。

    云贵妃在心底骂了一声活该,然后一脸关切的去扶她起来,“太妃,你没事吧?”

    宁太妃恨的咬牙。可让她更生气的还是太后,因为太后又砸东西了,比之前更愤怒道,“滚!”

    云贵妃耸耸肩,转身走了。

    宁

    宁太妃起不来。还是兴国公扶她起来的。

    一通闹腾之后,御书房再次安静下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太后才歇住眼泪,她看着地上的明黄圣旨,双手握着椅子。

    手上修长的护甲用着力,用力之大,黄金打造,镶嵌玉石的护甲都弯曲了。

    太后很清楚,那道圣旨,是她和皇上最后的母子情分。

    皇上已经不管不顾了。他把空白圣旨和玉玺一起给了她,她是要杀大皇子,还是杀皇后,他全然不顾了。

    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若是这样还不够,那他就真的会去刨先太子的陵墓鞭尸,然后再自尽。

    让皇上答应立安郡王为太子,是太后盼了十几年的事,如今得偿所愿,太后并不觉得高兴。甚至觉得荒凉可笑。

    她和皇位加起来,都不及皇后在皇上心中的分量!

    是,十九年前,皇上被她逼着登基时。说过他会让大锦朝保持在先皇驾崩时的样子,直到交给安郡王为止。

    这么多年,他说到做到了。

    太后知道,皇上是在跟她赌气,当年她为什么要皇上登基,而不是把皇位交给尚在襁褓中的安郡王手里。一来是先皇临时前传位给皇上,二来他在军中威望甚高,不论心智还是手段,甚至是性情,都远胜先太子,他原就是先皇众多皇子中,最聪明,也最酷似先皇的人。

    做父亲的,最喜欢的总是最像自己的儿子,先皇总是把“皇儿类我”挂在嘴边。

    先皇驾崩,北晋犯我边境,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如何能做皇上,如何统帅满朝文武?

    让皇上登基是逼不得已。

    皇上若是不登基,只能是当时的二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宁王做皇帝了。

    就算太后再不满皇上,可到底皇上还是她亲儿子,皇上当年死活不愿意继承皇位,是她硬逼着皇上继承了皇位,并写下圣旨,待安郡王长大成人,再禅位给他。

    要换成另外一个皇子,谁也不可能会答应这样的要求。

    本来都相安无事,可偏偏皇后怀了身孕。

    满朝文武不知道圣旨的事,都期盼皇后生下皇长子,好立为太子。

    那时候,她就预料到,皇后一旦生下皇子,安郡王的储君之路走的会很艰难,因为皇后的背后是手握重兵的镇南侯。

    她不止一次想要打掉皇后腹中的孩子,甚至要她的命……

    大皇子很聪明,就跟小时候的皇上一样,若换成是任何一个后妃所出,哪怕是卑贱的宫婢生的,她都会宠爱有加,可偏偏他是皇后生的。

    尤其他眉眼酷似皇后,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太后见了就来气。

    可是一个聪慧,还过目不忘的嫡长子,是社稷之福,随着大皇子越长越大,不少大臣都奏请皇上立他为太子,以稳固江山社稷。

    其中,自然以镇南侯为了。

    听的多了,兴国公就急了,他怕皇上真得会动心,要立大皇子为太子。

    太后也有些担心,这不要翻出十二年前皇上写下的传位圣旨。

    可圣旨没了!

    就是因为那道皇上登基时写的圣旨没了,才有后来大皇子中毒,她和皇上彻底撕破脸皮,到现如今,母子形同陌路的局面。

    如今,圣旨又有了。

    可她和皇上却再也回不到以前子孝母慈了。

    太后望着圣旨,嘴角的笑,苦涩的就跟吃了黄连一般。

    那道空白的任由她写的圣旨,她拿在手里,又能如何?

    她能写皇上禅位给安郡王吗?

    皇上会禅位,因为他从来就不留恋皇位。

    可镇南侯会同意吗,安郡王派人刺杀大皇子,这是死罪,就算安郡王手里有免死金牌,朝廷律法容他,镇南侯手里的十万大军也容不得。

    太后不能不顾及大锦朝的江山社稷,没有皇上从中周旋。兴国公根本就不是镇南侯的对手!

    冲动行事,只会自取灭亡。

    御书房外。

    宁太妃和云贵妃,还有兴国公守在那里。

    宁太妃膝盖疼,所以坐在椅子上。云贵妃和兴国公则站在。

    门,吱嘎一声打开。

    太后走了出来,她双眸通红,显然哭了很久。

    不过宁太妃的注意力还是在太后手里拿着的明黄圣旨上,以她对太后的了解。如果不是得偿所愿了,她不会哭的那么伤心。

    正高兴着呢,就听太后道,“传哀家懿旨,今日御书房的事,谁敢泄密半句,立斩无赦!”

    听太后这话,兴国公眉头皱紧了下。

    他望着太后道,“太后,楚大少爷和大皇子掉转身份。混乱皇室血脉的事,就这样算了不成?”

    太后瞥头望着他,“不这样算了,难道要鱼死网破吗?!你们干的好事!”

    说着,太后把安郡王的令牌丢给了兴国公。

    兴国公呐呐接住。

    安郡王办事太马虎大意了,怎么能留下那等致命的把柄。

    可就这样算了,他实在不甘心。

    他们费了多大的劲,才把大皇子杀了,可杀了一个,还有一个。就跟原上野草,野火烧不尽一般。

    宁太妃走过来,要说话。

    太后冷声道,“哀家累了。送哀家回宫。”

    丫鬟上前,扶着太后离开。

    宁太妃和兴国公互望一眼。

    两人一同出了宫,去了安王府。

    安郡王正在品茗,心情颇好。

    见兴国公和宁太妃进来,两人脸上神情难看,眉头微挑了下。“怎么了,大皇子身上没毒?”

    宁太妃望着安郡王,她把令牌丢给安郡王。

    安郡王拿着令牌,眉头更皱了,“瑞珠的令牌,怎么在你这里?”

    “瑞珠?”宁太妃怔了下,“你派瑞珠去杀大皇子的?”

    安郡王把令牌放下,道,“我让她潜伏在安定侯府,怎么了?”

    兴国公顿时怒道,“我就说安郡王做事不会那么急躁,派人去杀大皇子,还会留下这样的把柄!”

    “这令牌,楚大少爷交给皇上,说是在大皇子出事的地方找到的!”兴国公气炸了,“皇上一怒之下,要

    把这事和双生子的事一并交给刑部处置,太后为了护你,和皇上吵开了,最后只能任由楚大少爷做大皇子!”

    谁想到这令牌是楚大少爷炸吓他们的。

    安郡王脸黑如炭。

    宁太妃则生气道,“瑞珠的令牌落到楚大少爷手里,定然是出事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宁太妃恨不得活刮了瑞珠。

    出门执行任务,要带什么令牌在身上,能吃吗?!

    安郡王眼神冰冷,他身侧的暗卫道,“瑞珠带令牌进安定侯府,是为了让安定侯夫人帮她。”

    宁太妃看着安郡王,“也就是说安定侯夫人见过这块令牌了?”

    “没用的,”安郡王摇头道。

    他不可能说服安定侯夫人出面帮他作证,证明这块令牌是瑞珠的,一直在安定侯内。

    任由刺客待在安定侯府,残害自家人,足够安定侯休了她了,这么愚蠢的事,她不可能会做。

    还有,他派瑞珠潜伏在安定侯府,肯定有目的。

    他该如何解释?

    这件事,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不过,他倒也不担心。

    他既然能杀大皇子一回,就能杀第二回,他就不信还有第三个大皇子出来!

    况且太后手里有圣旨,他怕什么?

    “皇宫好久没有办喜宴了,大皇子这一回,被满朝文武误以为死了,实在晦气,该冲喜去去晦气才是。”

    安郡王笑的邪魅冷暗。(。)

第二百九十一章 奇怪(二更合一)() 
朝堂之上,兴国公和安郡王的势力占据了四分之一。‘

    安郡王要做做什么,只要吩咐一声,自有那些大臣打头阵。

    对于大皇子安然无恙回京一事,他们也颇好奇,尤其有流言蜚语说现在的大皇子其实是楚大少爷,当年皇上生的其实是双生子,他们很好奇呢。

    这些大臣,在宫里或多或少都有几个眼线,太后带着八名太医帮大皇子诊脉的事,他们都知道。

    本以为双生子的事会昭告天下,谁想到等来的却是安郡王要他们明儿奏请皇上,让大皇子成亲冲喜的消息。

    也就说大皇子是真的了?

    要不是真的,兴国公和安郡王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对于安郡王让他们奏请大皇子尽快迎娶右相府周二姑娘冲喜一事,不少大臣表示纳闷。

    要论年纪,安郡王比大皇子还年长一岁呢,他自己不急着娶妻,甚至连亲事都没定,倒是操心起大皇子什么时候迎娶皇子妃起来了,他这心也操的够远了啊。

    有那闲工夫,多关心关心自己才是啊。

    不过安郡王有吩咐,还只是件小事,哪有不应的道理?

    这不,几十位大臣,连夜写好奏折,打算明天奏请皇上。

    第二天一大清早,满朝文武就跟往常一样进宫上早朝。

    然而,在议政殿站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皇上来。

    满朝文武就面面相觑了,有大臣道,“皇上怎么又不上早朝了?”

    又有大臣担心道,“皇上一不上朝,我这就心就扑通乱跳,总觉得会有大事生。”

    圣意莫测啊。

    上一回,皇上不上早朝,太后跑来议政殿,要大皇子半个月之内回京,不然就立安郡王为太子。虽然最后是打消了这年头,不过皇上却忽然下旨让江老太傅官府原职,还让他教二皇子学识。

    皇上一天没上朝,可怜他们这些大臣。半个月都没能睡好觉,食不安寝不稳。

    好不容易熬到大皇子回京了,好了,皇上又不上朝了。

    天知道,接下来等着他们的是什么?

    左等右等。总算是盼到一个人来。

    孙公公上前来,献老王爷敛眉问道,“皇上人呢,怎么又不上早朝了?”

    孙公公摇头道,“今儿皇上不早朝了,诸位大人请回吧。”

    左相望着孙公公道,“臣等有要事要奏请皇上。”

    孙公公有些为难,皇上宿醉未醒,他总不能拖皇上来早朝吧,便道。“奏折留下,诸位大人请回吧。”

    孙公公都这样说了,还能怎么办,只能把奏折留下,然后该干嘛干嘛去了。

    孙公公带着人抱着两摞高的奏折去找皇上。

    远远的,他就瞧见屋顶上,一道明黄的身影。

    他走近几步,就听到一阵翻滚声。

    随即嘭的一声响,一空酒坛子从屋顶上滚了下来,砸碎了。

    孙公公有些受惊。他站在下面喊道,“皇上,那些大臣走了,还有一堆的奏折呢。您……。”

    话还没说完,又是嘭的一声传来。

    皇上把手里的酒坛子砸了过来,好巧不巧的丢在孙公公的跟前,要是在近一点点,孙公公就没命了。

    孙公公吓的连忙拍打胸口,只听皇上吼道。“把奏折给朕搬去永宁宫,让太后批阅!”

    说完,又来了一句,“给朕拿酒来!”

    孙公公愣住了,把奏折送去给太后,让太后批阅奏折?

    后宫不得干政啊皇上!

    孙公公劝了一句,皇上随手丢下来几块瓦片。 ‘

    而且,一块比一块靠近孙公公。

    他要是再敢说一句,皇上真得不会手下留情了。

    做太监难啊,尤其是皇上的贴身太监,更是难上加难。

    身后有小公公,有些害怕道,“孙公公,皇上又和太后生气了?”

    孙公公两眼一翻,这还用问吗,整个后宫,整个大锦朝,只有太后敢惹怒皇上好不好,换成旁人,有哪个敢的?

    借他十几个虎胆,他也不敢惹怒皇上!

    皇上和太后置气,他们这些奴才除了夹在中间活受罪,还能做什么?

    孙公公无奈,只好带人把奏折给太后送去了。

    等进了永宁宫,见到太后,孙公公吓了一跳。

    要不是太后穿着象征身份的凤袍,坐在雍容华贵的凤椅上,他真以为认错了人了。

    眼前的太后,和昨天见到的,简直判若两人啊。

    她神情疲惫,双眼无神,还布满血丝,像是一夜没合眼。

    就连头,都像是比昨天见到时白了许多,远远望去,像是深秋时,屋顶上的寒霜。

    孙公公瞧得心惊,皇上喝了一夜的酒,太后怕是一夜未睡啊,到底是什么事,让母子俩个吵成这样?

    见孙公公看着她,太后眼皮子只是抬了一下,脸上强打了三分精神,道,“皇上让你来找哀家,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孙公公觉得嗓子痒,他硬着头皮,干瘪瘪道,“皇上今儿没有上早朝,那些大臣们留下的奏折……皇上让奴才给太后您送来。”

    孙公公说一个字,太后的脸就青三分。

    等孙公公说完,太后的脸青的黑了,黑的阴沉,黑的可怕。

    孙公公见了是心惊胆战啊,此地不宜久留,他赶紧道,“太后息怒,奴才只是奉命行事,没什么事,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孙公公赶紧溜。

    可怜他身后两个抱着奏折的小公公,差点吓尿裤子。

    赶紧把奏折放下,跟着孙公公一溜烟跑了。

    才走了几步,身后就传来太后摔东西怒吼的声音,几人身子一凛,脚下的步子就更快了,像是再晚一步,小命就没了一般。

    太可怕了,一个两个的像是疯了一般。

    孙公公和两个小公公走了之后。

    大殿内,就听到一阵摔东西的声音。永宁宫的丫鬟太监站在大殿外,都不敢粗喘气。

    昨儿,他们连夜换的瓷器玉器,怕是要全碎了。早知道,他们就不去库房挑了……

    季嬷嬷则吩咐公公道,“快去宁王府,让宁太妃进宫来

    来劝劝太后。”

    公公不敢耽搁,赶紧跑了。

    公公骑马出宫。很快就到了宁王府。

    丫鬟领着他去见宁太妃。

    宁太妃瞧见他来,眉头微挑,道,“可是太后有什么吩咐?”

    公公连忙道,“太后昨儿从御书房回去,就开始脾气,一夜未睡,方才,皇上让孙公公把奏折搬去了永宁宫,让太后批阅。 ‘bsp;om太后再次凤颜震怒,季嬷嬷怕太后气坏了身子,让您进宫劝劝太后。”

    把奏折搬去了永宁宫,给太后批阅?

    宁太妃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笑来。

    她正担心太后会心软,迟迟不宣读圣旨,立安郡王为太子。

    谁想到皇上竟然把奏折丢给太后,太后久居深宫,对朝堂大事,她知道的并不多。如何处理朝堂大事?

    就算太后知道,她也不会那么做。

    因为后宫不得干政。

    虽然,这些年太后也没少干政,可后妃批奏折这样的事。有牝鸡司晨之嫌,比双生子有过之无不及。

    太后不可能留给文武百官话柄,可皇上既然把奏折丢给她,就意味着他再不管朝堂上的事了。

    以前,都是太后在逼迫皇上。

    皇上想保住皇后和大皇子,一直在忍。

    如今。有人杀了大皇子,杀了他儿子,他连替儿子做主都做不到。

    这样的皇帝,做的太窝囊,还不如不做了。

    能把皇上逼到这份上,太后果然了得。

    公公禀告完,见宁太妃只是在笑,心情很好的样子,他心底有些慌,宁太妃不是太后的走狗爪牙,先太后之忧而忧,后太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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