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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嫁-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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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是谁,用膝盖想也能猜到了。

    之前要借着北晋之手杀沐清柔,被卫驰给搅合了,昨儿宫里忙上忙下,云贵妃亲自过问二皇子的喜宴,细致周到,谁不称道她对即将进门的二皇子妃满意至极?

    她还以为那刺客被抓到,云贵妃和二皇子被逮到把柄,心虚了,故意给侯府看的,借此告诉侯府,将来沐清柔过门了,云贵妃会对她宠爱有加,绝不为难她。

    如果不是后来得知了老夫人的想法,她还觉得沐清柔是因祸得福了呢。

    谁想到,转过脸,二皇子和云贵妃就送给侯府这么大一巴掌。

    为了不娶沐清柔,就毁了她的清白。甚至把整个侯府放在火上炙烤,逼侯府咽下这个哑巴亏,她以前还真是小觑了二皇子。手段当真是够狠。

    只是现在沐清柔清白被毁,除了退婚,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

    睡不着,清韵便掀开被子下床了。

    比惯常起的稍微早了些,清韵梳洗打扮完,喝了半盏茶,丫鬟才把饭菜端来。

    楚北很早就起来了。练了会儿武后,沐浴了一番,用了早饭。就出府了,是不是去上早朝了,丫鬟没敢问,清韵也不关心。所以不知道。

    虽然沐清柔的事有些糟心。但并不影响清韵的食欲。

    吃了一碗小米粥,几个虾饺,还有花卷和肉包,肚子都有些撑了。

    把筷子放下,然后漱口,再净手,一顿早饭才算吃完,然后出门。打算回侯府。

    只是刚走到二门处,前面就有丫鬟跑过来。上前福身请安道,“王妃,若瑶郡主有事找您,让您去王府一趟。”

    清韵听得眉头微皱,这么一大早,若瑶就有事找她,不会是出了什么急事吧?

    虽然侯府的事也很急,不过主要是善后,晚个一时半会儿的没有什么问题,倒是若瑶郡主,不知道找她是因为太妃的事,还是因为王妃?

    清韵往前走,随口问道,“可说了,若瑶郡主为什么这么着急找我?”

    丫鬟跟在一侧,摇头如拨浪鼓,“奴婢不知道,丫鬟没说,只说是有急事。”

    那就是因为太妃的事了。

    清韵迈步出门,只见王府大门前,威武雄壮的石狮子前,站着一个碧色裙裳的小丫鬟,浓眉大眼,清秀可人。

    青莺见了就笑道,“之前都是雪雁和秋儿来传话,怎么今儿换成是你来了?”

    那丫鬟恭谨的给清韵请安,然后回道,“奴婢是冬儿,雪雁是王妃的贴身丫鬟,这时候,应该还在伺候王妃,秋儿身子不适,所以郡主就让奴婢来了。”

    青莺就望着清韵了,“王妃,是先回侯府,还是先去宁王府?”

    清韵看了那丫鬟一眼,道,“先去宁王府吧。”

    说着,她迈步下台阶,朝宁王府走去。

    丫鬟跟在一旁,亦步亦趋,很是恭敬。

    进了王府之后,丫鬟就在前面带路了。

    一路往前走,都很正常,可是进了二门,再往前走,就有些不对劲了。

    宁王府,她没少来,这不是去若瑶郡主院子的路,倒像是去宁太妃那儿的,又有些不像。

    青莺狐疑出声,丫鬟就道,“郡主在太妃那儿。”

    语气平稳,脸上还带着些笑意,说完,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清韵没说什么,虽然听到宁太妃三个字就有些影响心情,但既然都进宁王府了,她还不至于那么不给面子,转身就走,就是不知道若瑶郡主巴巴的找她去宁太妃那儿是做什么。

    清韵没有丝毫怀疑,随着丫鬟朝前走。

    宁太妃之前的住处被烧了,换了个新院子,似乎比不上之前的清幽雅致,好像奢侈的多。

    这院子……不会就是之前若瑶郡主偷偷跟踪兴国公,结果连累秋霜被杀的院子吧?

    清韵左瞄右看。

    冬儿走在前面,她刚迈步进院子,清韵就听到有丫鬟唤她冬儿,声音很熟络。

    清韵听得敛眉,若瑶郡主对宁太妃是打骨子里排斥,她的丫鬟和宁太妃的丫鬟绝对玩不到一起去,怎么这个冬儿……?

    只怕这丫鬟就是宁太妃而院子里的。

    清韵脸色未变,但是眼神冷了许多。

    等进了屋,见到了宁太妃,清韵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根本就没有见到若瑶郡主,她就笑了,“果真是太妃要见我,太妃要找我,直说便是了,何必打着若瑶郡主的幌子呢,怕我不给面子吗?”

    说着,清韵就坐下了,丝毫没有想起来给宁太妃见礼,而且说话声也不带半点敬意,很随意,随意到有些鄙视了。

    堂堂太妃,要见她,居然还要借着别人的名义,也不怕有损她太妃的颜面。

    看到清韵的不敬和轻视,宁太妃有些恼火,但是她很清楚,如果不是借着若瑶郡主的名头,清韵不会这么快就来了,甚至她根本就不会来。

    见到清韵,宁太妃就觉得她引以为傲的忍耐性不够用,脑袋里沉静的丝弦紧绷着,好像随时会断裂,然后暴走疯狂。

    她活了几十年了,能让她心慌意乱,见一次就恨不得杀一次的人,只有眼前这一个。

    她撇了清韵一眼,摆手让丫鬟退出去。

    清韵没有请安,她也不让丫鬟给清韵上茶。

    宁太妃让丫鬟走,屋子里的丫鬟,包括她身边的嬷嬷都走了,宁太妃望着青莺,很显然,她是要青莺也走。

    青莺两眼一翻,太妃是了不起,可惜又不是她主子,王妃不发话,她宁死不走。

    清韵坐着,撇了宁太妃道,“太妃有话就直说吧,我忙着呢,没有时间耽搁。”

    宁太妃气的咬紧牙关,看着清韵的眼神,泛着冰冷幽光,像是一只吐着蛇信子的毒蛇,带着剧毒,像是要扑过来撕咬她一般。

    可惜,清韵不怕,借宁太妃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在宁王府把她怎么样,既然不敢,还有什么好怕的?

    把玩着手中绣着空谷幽兰的绣帕,清韵一脸的玩味。

    宁太妃气的把眼睛缓缓闭上了,这时候,总算是开口说话了,“本太妃以前还真是小觑了你,你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和兴国公府三姑娘书信往来,还挑拨离间!”

    清韵听得噗嗤一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难道太妃找我来就因为我和陈三姑娘有书信往来?比起我去兴国公府给国公夫人治病,这不算什么吧,我想堂堂兴国公府,不至于需要我时,对我笑脸相迎,不需要我时,就两手一推,丝毫不念恩情呢,这恩情,兴国公府不记得,我还记着呢。”

    “如果兴国公府为了几封没有丝毫恶意的信,就责怪我,往后兴国公府再有谁病了痛了,太医们医治不了,可千万别再来找我帮忙了,心里膈应,还有,兴国公府的事,兴国公府不亲自找我说,反倒你宁太妃来找我,不知道是您吃饱了撑着呢,还是您和兴国公府是真不见外呢?”

    最后不见外三个字,清韵的语调七拐八绕的,好像那语调说出来,经过了山路十八弯。

    她说完,见宁太妃额头似乎有青筋跳动,她就笑了,她不过才说了两句,就忍不住了?

    清韵继续道,“还有,挑拨离间这话,我听不明白,劳烦太妃解释一二。”

    宁太妃气的拍桌子了,可惜,除了拍的她自己疼外,根本吓不住清韵。

    她抬着手,都气的有些颤抖了,她怒视清韵,“当真是牙尖齿利!挑拨我和兴国公府的关系,还说没有,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清韵轻轻耸肩,嫣然轻笑,笑的恨不得叫人撕碎她那自信从容到叫人抓狂的容颜,她朱唇轻启,笑语盈盈,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能把人气疯了,“太妃不要激将我,我早膳吃的很饱,所以我软硬都不吃,要说挑拨离间,如果太妃觉得我把不赞同陈三姑娘嫁给安郡王,在太后跟前吹冷风是太妃您的事告诉了陈三姑娘的话,是在挑拨离间,我认了又何妨,但我问一句,我说的难到不是事实吗?”

    “在陈三姑娘和兴国公夫人面前说陈三姑娘和安郡王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转过脸,到太后面前,又说两人不合适,现在被我捅给陈三姑娘知道了,又来指责我挑拨离间,别看太妃你脸蛋不大,但是脸皮真心厚,我觉得那钻鞋底的钻子都不一定能戳破分毫了,至于敢做不敢当,这五个字,太妃还是留着形容自己吧,形容我,不合适。”(。)

第三百九十五章 补脑() 
清韵语气轻柔,如空谷莺啼。

    青莺站在一旁,傻傻的看着她,眼睛睁得圆圆的,甚至侧过脸,确认跟前坐着的是不是清韵,她从来不知道她家王妃这么能说会道,方才那一番话,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了啊。

    宁太妃气的嘴皮直哆嗦,她养尊处优,听得都是恭维的话,几时被人这么骂过,她只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堵着,好像嘴里都尝到一股血腥味了。

    清韵看着她,笑道,“不至于这样就被气吐血吧,要真是如此,还是叫丫鬟进来吧,在人前,我说话总会顾及点,不会太狠。”

    青莺听着,默默的低头看了下自己,王妃不会是忘记她站在一旁没有走吧?

    “你!”宁太妃气的两眼发直。

    清韵摸了摸耳朵,笑的挑衅,“我听着呢,太妃有话直说就是。”

    宁太妃捏紧拳头,如果眸光能杀人的话,清韵现在已经千穿百孔了,她冷笑一声,道,“别跟我耍嘴皮子,如果太后知道你挑拨兴国公府内乱,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清韵笑容依旧,“不要随便吓唬我,我这人越吓,胆子就越大,有时候大的我自己都害怕,当初太后下懿旨都没能要了我的命,何况我只是和陈三姑娘往来了两封书信,你知道什么叫一个巴掌拍不响吗,有陈三姑娘陪着,我怕什么?倒是太妃你,太后可是对你深信不疑。你还是先想想,如果这事真捅给太后知道了,太后知道你在人前人后。心口不一会怎么想你吧。”

    宁太妃威胁清韵,结果却反过来被清韵威胁了,心中之呕郁,实在难以形容。

    总之,剥皮、抽筋、卸骨也填不满宁太妃心底的愤怒了。

    清韵站起来,道,“说了这么半天。口都渴了,太妃还不说正事,我就先告辞了。”

    陈三姑娘的事。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她还没有闲到真的为了这事来管她,管好陈三姑娘不就行了,何必还费事的借着若瑶郡主的名义来找她。更不会把丫鬟都支开。

    许是在心里琢磨好以后怎么折磨清韵。出了一通气后,宁太妃深呼了一口气,撇了清韵道,“你和宸王当真是大胆,居然敢烧了安王府,还烧掉我的住处,嫁祸给北晋不算,还把南楚牵扯了进来。心机之深沉,叫人惊骇。”

    宁太妃努力维持语气沉稳。她紧紧的盯着清韵,想从她脸上看出点端倪来。

    可惜,清韵除了那清丽无双的笑容外,没有半点起伏和害怕,除了翻了个白眼。

    都说了,不要激将她,怎么才说的话,就是没听进去呢,要是有证据,她会不告诉太后,一举灭了楚北和她吗,说的越多,就越代表她没有证据罢了。

    清韵望着她,虽然宁太妃坐在高处,居高临下,可论气势,却凭空矮了清韵半截,她耸肩道,“这样莫须有的揣测和污蔑,也只是私下里信口捏来,如实能存证,我真的要去告御状了,不过太妃你泼我和相公脏水,说我们大胆,我倒是想问问了,比起和北晋勾结,怂恿太后拿出夜明珠,然后栽赃嫁祸给逸郡王,差点逼死他,通敌叛国的罪名,哪个更大?”

    宁太妃又拍桌子了,“混账!竟然敢信口雌黄,无凭无据,就敢往兴国公府头上泼脏水!”

    清韵再翻白眼,她觉得今儿这眼皮,真的是特别的遭罪,“要是有了确凿证据,我还会跟你说这话,我会直接呈报皇上定兴国公的罪的好么,你放心,宸王府和献王府会找到证据,让你们死的瞑目的。”

    本来没找到证据这话,不能随便乱说的,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了证据还不用,那绝对是脑袋被门挤了。

    “还有,现在能说正事了吗?”清韵有些不耐烦了,这样绕来绕去,就是不说重点的事,让她很窝火。

    宁太妃死死的望着清韵,眼神阴翳,可就是不开口。

    清韵忍不住了,把玩了绣帕道,“太妃迟迟不张口,是因为要质问我的事实在难以启齿吗?其实你大可以直接说,虽然屋子里还有个丫鬟,可是她是我贴身丫鬟,就是作证,也没人会相信,你怕什么?”

    清韵觉得她没救了,她这话像是鼓舞一个胆怯的孩子大胆表露心中想法的感觉。

    不过,她很成功,宁太妃开口了,“你在怀疑宁王不是我亲生的!”

    难得,总算等到正题了,她好心纠正道,“准确的说,我是在怀疑先太子是你和兴国公生的。”

    虽然早知道有此怀疑,可是真的亲耳听见,宁太妃心肝一颤,直接站了起来,她道,“我对宁王是少了些关怀,可他的的确确是我所出,太后能作证!他是皇子,和先太子又只隔了半个时辰出生,我若是对他勤加教导,难免让太后怀疑我有心让他夺嫡,宁王和皇上不是亲兄弟,胜过亲兄弟,对他来说,这才是最好的,就因为我对他疏于管教,你就如此胆大妄为,胡乱猜测,还当着我的面,在太后跟前胡诌!我当你年轻气盛,又和若瑶交好,替她抱怨,不然我禀告太后,没有证据,就凭你方才说的话,我就能要了你的命!”

    清韵笑看着她,“禀告太后,就能要我的命,太妃这么自信,是因为宁王其实比先太子早出生半个时辰,却甘愿放弃皇长子的身份,太后觉得愧疚于你吗?”

    清韵语气风轻云淡,宁太妃却听得身子一震,眼睛睁圆了,眸底还有不敢置信,“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只有她和太后知道,连兴国公她都没有告诉,当初所有知情的丫鬟和嬷嬷全部都死了。一个活口都没留,她是怎么知道的?!

    宁太妃从未想过这事是太后亲口说的,她觉得背脊发凉。

    清韵莞尔一笑。“有些话,没有点证据,能随便乱说吗?我想太妃此刻,肯定在想先太子和宁王被调换一事,我只是凭空猜测,还是真有证据吧,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动了杀人灭口的心,但是你不敢。因为我不仅是正大光明被你请来的,王府里还有皇上的暗卫在,甚至,我来这么大半天。已经给你下过毒了。一旦真杀了我,那可就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而我,没把事情捅的人尽皆知,太后和皇上也没有找你麻烦,就代表我证据不足,只是猜测,或者我还在努力查证。你们还有没有足够的时间谋算?”

    宁太妃跌坐回椅子上,眼睛里满是惊恐。因为清韵能看透她心中想的,而且一丝不差。

    “你是魔鬼!”宁太妃指着清韵,身子颤抖的如同筛糠,声音都给抖碎了。

    清韵无语,你才是魔鬼呢,你咋不拿妖精来形容我,虽然都不是什么好词,但是妖精好歹漂亮些。

    青莺守在一旁,看着宁太妃被吓得魂不守舍,满脸惊恐,她也吓住了,但是又觉得过瘾,就应该好好吓吓她。

    不过,很快宁太妃就又跟那打不死的小强似的,抖着身子站了起来,嘴里还在呢喃,“对!没有证据,这一切都是污蔑!”

    自我安慰很管用,然后宁太妃就不抖了,但是眼神阴的能掐出墨汁来,脸紫的可怕,她牙关紧咬,一字一顿道,“太后信任我,你没有证据,你想扳倒我,那是痴心妄想!”

    清韵霁笑一声,“没错,太后不但信任你,而且是深信不疑,长公主挑拨了半个多月,都没能让太后对你起什么疑心,我不会傻到没有十足的证据,就去跟太后告状,不过这大锦朝当家做主的可不是只有太后一个,还有皇上,还有长了眼睛的文武百官,你和兴国公想只手遮天,更是痴心妄想!”

    “至于扳倒你,宁太妃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我若是真想要你的命,不论是偷偷的,还是正当光明的,我说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就见不到!”清韵的声音透着自信。

    看着她嘴角的笑,璀璨明媚,却是叫宁太妃觉得骨子里发凉。

    宁太妃强忍着发软的双腿,她笑了,“你少吓唬我!”

    清韵倾然一笑,“吓唬?我举了这么多证据,太妃还以为我只是随便吓唬你呢,那我就再好心告诉你一点儿,三十多年前,程家药铺为什么一夕之间被灭了门,如果宁太妃忘记了,我可以说的再详细一点儿。”

    宁太妃面如死灰,整个人像是瞬息间苍老了十岁一般。

    如果说她比太后早半个时辰生产这事,清韵是凭着猜测的,可程家药铺被灭门的事,她不可能知道!

    她手里到底握了多少证据?!

    还有她知道这么多,为什么还要和欣儿书信往来,她完全可以直接要了她的命啊!

    方才清韵一连几个致命的证据轰炸,轰的宁太妃脑袋晕乎乎的,只顾着害怕去了,却没有多想,现在恐惧过后,反倒冷静了。

    当初事情做得那么隐秘,就算程家药铺的事走漏了风声,那也只能证明宁王不是先皇的骨肉,而不能证明先太子是和宁王调换了,是她这些年对先太子和安郡王太上心,忽略了宁王,才让她起了疑心。

    疑心而已,不足为证。

    况且,这事情真捅出去,她是会死,可宁王和若瑶郡主会陪着她一起死,她宸王妃可以对她的生死视若无睹,但宁王和若瑶他们,她能做到视若无睹吗?

    既然做不到,那她怕什么?

    想着,宁太妃心宽松了,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清韵,“宸王妃,你太心软了,你舍不得若瑶和王妃陪我一起死,你拿什么跟我斗?”

    清韵看着她,眼睛睁圆,一脸你居然能猜到我有证据,却不敢说是因为顾及王妃和若瑶的原因,这太不可思议了的神情。

    宁太妃看的心里舒坦,总算是被她扳回一局了。

    嘴角上扬,正要痛快的笑呢,结果清韵先笑了,她望着清韵,从清韵的眼神里,她觉得清韵再看一个傻子。

    那个傻子是她。

    那笑声叫她懊恼、憋火、抓狂。

    她正要问为什么,清韵却转身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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