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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嫁-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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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被反锁了。

    逸郡王喊得很大声,声音穿透力很强,隔得好远的,吵闹不休的宴席都听得一清二楚。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虽然这桩亲事是有些滑稽,出人意料,可才刚拜堂啊,而且逸郡王从头到尾都一脸的意气风发,没有丝毫的强逼之意,他们都觉得苏三姑娘有福气,有本事能驯服逸郡王这个大纨绔,结果现在就又说不娶了,这是要闹哪样啊?

    大家望着献老王爷了。

    献老王爷面不改色,微微笑道,“黄毛小儿,初入洞房,有些矜持是难免的,大家不必在意。”

    众人喷酒。(。)

第四百二十章 阴影() 
在兴国公和安郡王谋逆失败的阴影中,逸郡王欢喜热闹的,以雷霆之势,迎娶了云麾将军府上的苏三姑娘。≥頂≥点≥小≥说,

    至于逸郡王为什么挑中了苏三姑娘,旁人不得而知,所以越发好奇。

    尤其在洞房之时,逸郡王还高呼要退亲,就更叫人匪夷所思了。

    不过,已经拜过天地了,既成夫妻,就算再百般不愿,逸郡王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宴席上,不少人听到逸郡王那后悔而无助的呼喊和呐喊,不少大臣心底暗爽。

    有逸郡王的悲惨呼唤下酒,宴会上,觥筹交错,一个个吃的红光满面。

    这一天,京都是热闹的。

    可是第二天,京都就开始蒙上一层阴影了。

    献老王爷喝了孙媳妇敬的茶,就带着亲卫兵离京了。

    兴国公谋逆逃亡边关在前,献老王爷匆匆忙给逸郡王成亲,火速离京在后,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献王府怎么会如此急慌急乱的行事?

    怕是要打仗了啊。

    随着献老王爷的离开,一个个人心惶惶。

    而且,这样的惶恐不安很明显。

    京都各大粮铺的粮食涨价了。

    献老王爷离京的那一天,到傍晚时分,粮价涨了一成。

    第二天,各大粮铺开张不到一个时辰,又涨了两成。

    粮食越涨价,买粮食的人就越多,唯恐它还会继续涨,到时候买的更少。

    买的人越多,粮食就越涨价。

    这就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再加上有趁机发国难财的,晾准了战争爆发,粮价会翻番,战争越残酷,打的越久,粮价就越高,就是翻两番三番,甚至是十番都有可能,这会儿粮价还便宜,手中又有银子,还不赶紧的买入,回头再卖掉,能可劲的赚一笔。

    繁华大道上,一驾奢华马车停在那里,绣着暗纹的车帘子被一只纤弱无骨的手撩起来。

    看着前面拥堵的街道,若瑶郡主一双眼睛东张西望,透着些迷茫和好奇,问卫驰道,“前面出什么事了?”

    卫驰坐在车辕上,听到若瑶郡主问话,他嘴角微微抽。

    真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亲王府郡主,街上抢粮都抢成这样了,她都不知道,便解释了两句。

    卫驰赶马车,清韵自然在了。

    宁王妃希望若瑶郡主进宫看望太后,若瑶郡主纠结了好几天,这才答应。

    只是不巧,琳琅郡主身子不适,没法陪她,她就来找清韵了,正好清韵也有好几天没有进宫给太后和皇后请安,就陪她一起。

    若瑶郡主是欢呼雀跃,高兴的恨不得一蹦三尺高。

    有清韵在,哪怕太后不是她亲祖母,她也乐意进宫的,尤其她还怀着身孕,宁王妃根本就不许她跟清韵提这事,她怀了身孕只敢在屋子里,甚至是在床上待着,以己度人,也觉得清韵还是待在王府里安全些,尤其她和若瑶郡主出门,还遇到马车出事过。

    可是若瑶郡主嘴快啊,宁王妃刚吩咐的话,她转过脸就给忘记了。

    清韵要进宫,楚北不反对,但派了八个暗卫,外加卫驰九个,把马车前后左右都给围了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大牢笼。

    虽然清韵觉得没有这样的必要,两三个暗卫足够了,可她要不答应,楚北就不许她进宫。

    她除了妥协,也没别的法子了。

    这会儿掀开车帘,入眼就看到马车前两个骑在马背上的黑衣暗卫,他们背脊挺得直直的,纹丝不动,如果不是马儿不耐烦的甩着尾巴,她都要以为马车之所以停下,就是因为这两个大雕塑立在那里。

    多看了会儿,清韵眉头就皱了,“要多久才能通行?”

    卫驰站在一旁,道,“京都怕是还有不少铺子和这个一样,被人堵得水泄不通,巡城官兵不够用了,等他们来,估计还要一会儿,属下让人去开道。”

    卫驰是看着清韵说的,见她没有反对,便让暗卫去开道了。

    一般情况下,清韵不赞同他们用王府特权,强行让百姓让道。

    但买粮食除外,她并不希望看到人们哄抢粮食,抬高粮价。

    宸王府的名头很管用,暗卫一亮出来,拥挤的街道,愣是挤出一条车道来。

    不过,这一段过去了,没一会儿,又堵上了。

    衣食住行,这吃是最重要的。

    一条街上,粮食铺少说也有四五家,就这样走走停停,寻常一刻钟的路,愣是多走了一倍的时间。

    若瑶郡主掀着车帘望着窗外,她望着清韵道,“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打仗需要很长时间,以后京都都会这样吗?”

    清韵轻轻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若瑶郡主轻吐了下舌头,清韵比她大不了多少,她没见过,清韵自然也没见过啊,她怎么净是问下傻话啊。

    看着巍峨的宫门,若瑶郡主心思就转开了。

    一会儿,见了太后,她要说什么话啊,要不要提父王呢,可是提了父王,她又能跟太后说什么呢?

    要是寻常时候,她只要请安就行了,可是她是来讨太后欢心的,她要主动说话啊。

    可她和太后又不熟,也不知道太后喜欢什么啊。

    若瑶郡主还没想好和太后聊什么,马车就停下了。

    只是她想的入神,清韵喊她下车,她还愣了一下,“这么快就到了?”

    清韵知道她在走神,她当不知道,笑问道,“方才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若瑶郡主望着清韵,有些不好意思道,“清韵姐姐,一会儿我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可要拦着我点儿。”

    清韵失笑道,“你不必太紧张,没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真,真的吗?”若瑶郡主双眼闪亮,透着一抹欣喜。

    母妃就是担心她在太后面前说错话啊,她想知道什么不能说,母妃又摇头说不知道,让她看太后脸色说话。

    她哪里懂看人脸色啊。

    也正是因为怕说错话,她才不想来,想着清韵说她可以随便说话,她自然高兴了。

    清韵笑着点头。

    她说什么,若瑶郡主都相信,这不之前的担忧和纠结一扫而空了。

    等丫鬟扶着清韵下了马车之后,她也下来了。

    有公公在前面带路,两人朝永宁宫走去。

    两人刚走到永宁宫,就瞧见丫鬟领着一位太医过来。

    那太医身上穿的衣裳还有些眼熟,和一般的太医不同,像是赵院使穿的。

    莫非这位就是新上任还没有两天的王院使?

    看到清韵,王院使赶紧上前,恭敬的给她和若瑶郡主请安。

    他能接任院使一职,还多亏了宸王妃呢。

    赵院使明知道宁太妃进宫之前就怀了身孕,隐瞒不报,就是助纣为虐。

    虽然最后,他将所有知道的,都和盘托出了,在兴国公逼皇上禅位一事上,功不可没,再加上清韵许诺他,会饶他一命。

    逼宫一事后,皇上重新召见了他,询问当年的事,然后罚了他三十大板,官降两级,罚俸三年。

    这样的惩罚对赵院使来说,已经不算是惩罚了。

    请了安后,王院使就望着领路公公了,他虽然是院使大人,可论起医术,宸王妃甩他好几条街,有她在,哪里需要他给太后看病啊,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而且,宫里头治病和宫外不一样,万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有时候用药会下意识的轻一些……这在宸王妃看来,估计就是庸医了啊。

    那是会影响仕途啊。

    王院使心中百转千回,他不想当着清韵的面给太后看病,但又想凑在一旁,看看清韵是怎么给太后看诊的,好从旁偷师。

    清韵不知道王院使在想什么,若瑶郡主拉着她迈步走了。

    虽然清韵医术不错,给人看病也不费什么事,可给宫里头人看病又不是她的义务,那都是太医分内的事。

    王院使就亦步亦趋的跟在清韵身后了。

    远远的,就听到季嬷嬷催了,“太医来了没有,怎么这么磨蹭?”

    有丫鬟回道,“已经去请了,很快就来了。”

    再然后就是,“来了,季嬷嬷,太医已经来了!”

    “宸王妃也来了!”

    季嬷嬷原是要转身回去的,听丫鬟说宸王妃来了,她脚步顿了下,又转了身。

    她快步过来,瞧见若瑶郡主,她眸光亮了三分,赶紧过来,福身给清韵和若瑶郡主请安。

    不等她福身,清韵便扶起她来,笑道,“嬷嬷多礼了。”

    季嬷嬷眼眶一红。

    怎么会多礼呢,给宸王妃行礼,原就是她应该做的,况且她揭穿了宁太妃的阴谋,化解了太后和皇上之间的仇怨,她就是跪下给她磕几百个响头,她也甘愿啊。

    更何况,她有膝盖疼的老毛病,太后开恩,她也吃了不少太医开的药,都没什么效果。

    可是前些时候,宸王妃进宫时,让丫鬟塞给她几贴药和方子。

    她服用过后,腿疼的毛病虽然没有根治,但是好太多了,她觉得她能多活个几年。

    正不知道如何感谢清韵好,就听清韵问道,“方才我听嬷嬷急着找太医,太后的病很严重吗?”

    清韵问完,见季嬷嬷面上一喜,她就不解了,她问太后的病,她高兴什么?

    清韵哪里知道,季嬷嬷早就想找她给太后看病了,只是太后不许她去请,而且谁敢擅自做主,她会重重责罚。

    季嬷嬷知道太后执拗,不敢违逆。

    这会儿清韵主动问,那她说就不算忤逆太后了,她赶紧道,“自打兴国公谋逆,到今儿,太后就没有笑过,吃的更是少,身子哪里受的住,再加上昨晚,太后又梦魇了,浑浑噩噩,一晚上,奴婢也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睡着,早上到现在滴米未进,劝她吃,她只说不饿,奴婢没辙,只能请太医来了……。”

    “梦魇?太后做噩梦了?她做了什么噩梦?她发烧了吗?”若瑶郡主一连蹦出好几个问题。

    季嬷嬷听得既欣慰,又心酸。

    这话若是当着太后的面问该多好,这些天,皇上和长公主冷着太后,不闻不问,她能看出来,太后心里不好受,太后希望有人来看她,哪怕只是来责怪她,可是关心没有,责怪也没有,好像将她给遗忘了一般。

    被人遗忘,比被人怨恨更残忍啊。

    看着若瑶郡主眸底的担忧,季嬷嬷替太后高兴,连若瑶郡主都关心她,皇上和长公主他们哪会不关心呢。

    只是她没法回答若瑶君主的话啊。

    太后做噩梦,梦到的是宁王被北晋挟持了,说出来,不是多添一个人担心吗?

    她只能挑能回答的回答,“太后做了噩梦,但是没有发烧。”

    若瑶郡主稍稍放心,一脸过来人,经验充足道,“没发烧就好。”

    清韵听得一笑。

    季嬷嬷就领着两人进殿给太后请安了。

    老实说,见到太后,清韵吓了一跳。

    若瑶郡主更是没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太后的寝殿,她们真不敢相信眼前脸色苍白,双眸无力,头发白了大半的人是她们认识的太后。

    那保养得宜的,全然不似五十多岁人的皮肤好像几天之间不见了,换了副寻常人家老太太的肤质,暗淡、松弛,没有一点光彩。

    任凭你如何寻找,也瞧不见一点高高在上的帝后威严。

    和印象中的太后,简直判若两人。

    清韵在心底一叹。

    这些天,太后是把自己折磨了个够啊。

    她连自己都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宁太妃的下场可想而知了。

    看着清韵和若瑶郡主眸底的惊讶,季嬷嬷鼻子酸的厉害,眼泪像是控制不住了一般,她也不想太后变成这样,可是太后不听,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忍着心痛,随手抹掉眼角的泪珠,季嬷嬷迈步走过去,轻声唤道,“太后,宸王妃还有若瑶郡主来看您了。”

    太后望过来。

    迎着阳光,她看见了好几个朦胧的身影,晃动,然后重叠。

    好一会儿,她才看清楚哪个是清韵,哪个是若瑶郡主。

    看见太后紧闭眼睛,然后再张开,如此反复了三次,嘴角才渐渐划开一抹带着苦涩的欣慰笑容。

    清韵见了,心咯噔一下跳了。

    太后……不会要失明吧?

    ps:明天恢复二更。。。。。。(。)

第四百二十一章 吃完() 
心中担忧,清韵还是找了个理由给否决了,这么多天了,太后估计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一顿饱饭,头昏眼花再正常不过了。

    可在没有吃什么,身子极度虚弱下,愤怒、忧伤、伤心哭泣个几天,失明也是不是什么离奇的事啊。

    虽然她对太后没有多少感情,哪怕有,也只是一点点的同情,但她也不能坐视太后真的眼瞎啊,哪怕有这种可能,她也得将她扼杀在摇篮里。

    毕竟太后是皇上和长公主,还有宁王的亲娘,皇上和长公主怨恨疏离太后,只是因为这么多年太后太蠢,对包藏祸心的兴国公和宁太妃信任有加,帮着他们来欺负他们姐弟,如今兴国公谋逆了,可以说太后是最大的帮凶,如果不是太后压制皇上,皇上平衡朝堂,兴国公手里的兵权早被人给抢光了,没有兵权在手,他还谋逆个屁啊。

    估计在兴国公没有落网之前,他们都不打算原谅太后了。

    至于太后不吃东西,身子虚弱,他们并不担心,当年先太子被皇上杀了,太后都熬过来了,何况是现在了,太后比他们想象的要坚强的多,何况宁王还在北晋,太后怎么也会等到宁王回京,母子相认的。

    那时候,他们母子和好了,太后眼瞎了,太医们不得尽量医治啊,万一太医们治不好,她这个外传的医术玄而又玄的孙媳妇能独善其身?

    眼睛没失明,治疗起来容易,要是真失明了,那可就难多了。

    为了将来不麻烦,清韵觉得她得好好的给太后把把脉。

    看见太后对着她们笑,清韵就迈步上前,福身给太后请安了,“这些天,清韵都没来给太后请安,实在不孝。”

    清韵上前了,若瑶郡主只好跟着上前了,听到清韵的话,她歪头看了她一眼,见清韵脸上带着真诚,她精致的脸庞上,就有些窘红了,她才几天没进宫给太后请安啊,这就不孝了,那她好多天没来,不是更不孝了?

    对了,现在好像轮到她给太后请安了,她该说什么好啊?

    一着急,若瑶郡主心有些慌了,看到太后这样,她心底也不是滋味儿,尤其见太后让清韵起身后,就看着她。

    看的很认真,好像要将她看清楚了,刻进心底一般。

    那想疼爱却心酸的眼神,让若瑶郡主有些不自在。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看过啊!

    太后鼻子有些酸,眼眶一红,就更看不清楚了,任是她再怎么努力,都觉得模糊不清。

    更模糊的是宁王小时候的身影,她最疼先太子,其次是皇上和长公主,宁王她从来就没有认真看过,只知道他很懂事,先皇夸过他两句。

    可先皇夸了他之后,就夸皇上,她连一丝宁王会威胁到先太子的想法都没有过,又怎么会将他放在眼里?

    还有这个亲孙女,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没有抱过她一下,她孙子孙女不少,抱得最多的是安郡王,其次是二皇子,再就是长公主府赵世子和明郡王。

    只是六年前,长公主一家被她贬到封地之后,她就极少再见到两个外孙儿了。

    看着太后眼眶越来越红,若瑶郡主彻底慌了,有些手足无措,怎么办,怎么办啊,太后看着我哭了,我现在该说什么啊?

    对,太后看着我哭,肯定是想父王了。

    可是母妃叮嘱过她,她不能在太后面前提父王……

    不能提父王,那提母妃好了。

    若瑶郡主为自己想到一个好话题,纯真的脸上流露一抹笑容来,她上前,福身道,“若瑶给太后请安。”

    甜甜脆脆的声音,精致如玉的脸庞上笑意如春,好像清晨的第一缕晨曦,驱走了黑夜的阴霾。

    太后心中一软,竟是迫不及待道,“快起来。”

    若瑶郡主清脆的应了一声是,只是等她起身之后,又再一次的福身了。

    连着请两次安,还从未有过呢,季嬷嬷有些惊讶,正要开口呢,就听若瑶郡主再一次开口了,这一次说话声更甜,就像是抹了蜜一般,“若瑶进宫之前,母妃再三叮嘱若瑶,要代她给太后请安,她身子重,街上又拥堵,等过些日子,她会亲自来给太后请安的,这一次就让若瑶代劳了。”

    太后听着,眼眶又湿润了三分。

    她没想到宁王妃没有怨她,反倒这么有心,太后越发愧疚。

    二十年来,她厌恶太后,又何尝对宁王妃有过好脸色,她和皇后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当年先太子因皇后失了魂,不正是因为她和皇后合奏了一曲吗?

    这么多年,所有和皇后交好的人,她都不待见,但她从未对宁王妃下过手。

    可先太子是宁太妃的亲生儿子,她怎么能容的下宁王妃,宁王妃嫁给宁王这么多年,宁太妃不许她生下宁王的子嗣啊,当年宁王妃生若瑶郡主,如果不是若瑶郡主命大,只怕是一尸两命的下场,想到自己的漠视和纵容,差点让若瑶郡主丧命,太后再次哽咽。

    若瑶郡主努力保持的镇定,再一次崩溃了。

    为什么又哭了啊,方才还对她笑来着……

    看着若瑶郡主扭头望着清韵,一脸苦瘪,害怕说错了话,季嬷嬷就慌了,赶紧小声提醒太后。

    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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