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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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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姨娘父母兄弟在江家的事,伯府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没人拿这事贬低沐清雪,因为伯府不会认一个妾室的父母兄弟为亲的,连二姨娘见了她都要见礼,何况是他们了?

    沐清雪是跟着二姨娘长大的,虽然嘴上喊姨娘,也很恼怒她没能给她一个嫡出的身份,但亲娘始终是亲娘,偌大一个伯府,只有二姨娘对她最好,她也不忍心二姨娘为了老子娘的事自责,左右不过是传句话,又改变不了什么,免得落人话柄。

    二姨娘还顾着高兴,一时间没想到这上头去,当即连连点头道,“你说的对,是得告诉江老夫人一声,免得她又将气撒在你外祖父……。”

    沐清雪刚将茶水端起来,听到外祖父三个字,脸色一沉,将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搁了下去。

    二姨娘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忙站了起来,把丫鬟白露喊了进来,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白露点点头,道,“姨娘放心,奴婢一定把话带到。”

    二姨娘转了身,方才说错话的事,只当做没发生似地笑道,“今晚,只怕江家上下要夜不能寐了。”

    沐清雪也笑了,“姨娘能做的都做了,江家无能,怨不到姨娘头上来。”

    一个时辰后,白露回来了。

    二姨娘见她进来,当即问道,“怎么样了?”

    白露福身笑道,“江老夫人一听说这事,惊的连手里的茶盏都摔了,江家上下脸色都极其难看呢,江老太爷脸色阴沉的吓人,甩袖走了,江家气归气,但是江老夫人还是打赏了姨娘你家人十两银子,给他们换了个轻便差事。”

    二姨娘大松一口气,“如此就好。”

    白露上前一步,笑着从怀里拿了两个银锭子出来,递给二姨娘道,“这是江老夫人赏赐姨娘你的,她知道三姑娘被罚佛堂,有时候会吃不上饭,让你和四姑娘尽量帮她,只要三姑娘好,江家少不了姨娘好处的。”

    看着那两个大银锭子,二姨娘眼睛都直了,不过就是传个话,没想到江家会这么大方,要知道她一个月月钱才五两银子啊,被人克扣一点,拿到手也才四两多,平素打点下人,买些胭脂水粉都不够,要自己做了针线添补。

    看着二姨娘高兴的劲头,沐清雪心底颇不是滋味儿。

    二十两银子还不够五妹妹买一根金簪的!

    被区区二十两银子就收买了,简直丢她的脸,沐清雪泼冷水道,“不过是有求于姨娘,不得不给足了好处罢了,传话是本分,帮三姐姐违逆大夫人可不是,等三姐姐亲事定了,江家也没什么好拿捏姨娘你的了。”

    二姨娘哪里不知道啊,她收了银子,还大方的打赏了白露五钱银子,虽然是她心腹丫鬟,该赏的还是不能少了。

    余下的钱,她小心收好了,道,“回头姨娘再添点,给你打根金簪。”

    沐清雪神情恹恹,并没有多少欢喜,清韵倒霉,就没人不高兴。

    可是高兴之余,又有些悲哀,但更多的还是恨意。

    都怨江家,害的侯府被贬成了伯府,她们这些侯府女儿,说亲的门第都生生低了好几分!

    要是在之前,沐清雪可能嫁给公侯之家,最不济也能嫁给二品官家庶子为正妻,现在连三品官家庶子正妻都悬的很!

    而且,因为伯府被贬,有好些宴会,都没人邀请她们去!

    她们没恨死清韵姐妹就不错了。

    她挨罚,还想她给她带吃的?

    “姨娘,一会儿让丫鬟去大厨房多拿两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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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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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香院。

    清韵在抄佛经,之前沐清柔她们来一趟,清韵心凉的差不多了。

    可她又能怎么样,难道真的要撞墙一死百了?

    没勇气死,就得有勇气活着。

    未免胡思乱想,清韵选择抄佛经,为后天的吃食奋斗。

    一下午,到太阳落山。

    她竟抄好了四十六篇佛经。

    青莺在一旁数着,一边气愤道,“都怪她,要不明儿姑娘也不会饿肚子。”

    说到饿肚子,清韵就觉得肚子在咕咕叫。

    外面,喜鹊拎了食盒进来,道,“姑娘,吃晚饭了。”

    清韵便起了身。

    菜和中午不重样,但是菜一层辣油却是没变。

    青莺瞪了眼睛,“大夫不是叮嘱不能吃辣的吗?”

    喜鹊看了她一眼,咬了唇瓣看着清韵,道,“奴婢去的时候,厨房已经把菜做好了,厨房说我没有早去打声招呼,姑娘的饭菜做好了,没有再重做的道理,就让我拎了回来……。”

    清韵摆摆手,没有责怪喜鹊。

    厨房不过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喜鹊罢了,她就是去禀告了,也无济于事。

    还是和中午一样,把饭熬成粥。

    吃了粥,清韵在院子里走一圈,算是遛食。

    等回屋时,路过吴婆子屋子,不期然又闻到一股子肉香。

    清韵无语至极,她是嗓子没好,不然要惩治吴婆子那是简单至极的事。

    就单单在佛堂吃肉,就足够打她几十板子了。

    大夫人为了寒碜她,可是当着老夫人的面说过,佛堂乃清修之地,见不得荤腥,所以她的饭菜清淡又清淡。

    做主子的都得守清规戒律,还能许她一个下人破例?

    知道晚上佛堂僻静荒凉,不会有人来,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

    清韵懒得惹事,免得想说话又说不了话,憋屈。

    她迈步上台阶,打算回屋再抄几篇佛经家训。

    才进屋,便见青莺再给她倒药,道,“姑娘,药煎好了。”

    清韵走过去,端了药碗起来。

    鼻子一动,她眉头就拧了起来。

    青莺见清韵看着药碗,神情不愠,忙解释道,“这是之前大夫开的药,给姑娘治嗓子的,喜鹊从定国公府带回来的补药,回头再喝也一样。”

    喜鹊一听,就知道坏事了,她忘了和青莺说,那药就是治嗓子的,忙问,“中午的药呢,你倒掉了?”

    青莺摇头,“我没倒掉,补药还在那里,我想着姑娘临睡前再喝。”

    她怎么可能会倒掉呢,那是补药好不好,她们吃什么都不够,哪有浪费的时候啊,就算姑娘不吃,她和喜鹊也能把剩下的喝完了啊。

    想着,还顺带白了喜鹊一眼。

    一起伺候姑娘这么久了,居然还不了解她素朴节俭的性子。

    喜鹊放下心来,那药原就是对症的,连定国公府请了给大姑爷治病的大夫都说好,还怀疑是哪位太医开的,绝对比大夫人找来的大夫要好的多。

    她可是希望姑娘的嗓子尽早医治好。

    喜鹊望着清韵,见她眼神冷的厉害,不由得问道,“姑娘,怎么了?”

    怎么了?!

    这药有问题!

    清韵把药碗放下,去查看今儿青莺抓回来的药。

    看了两包之后,清韵脸冷如冰霜了。

    要不是青莺煎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大夫人一边找大夫给她治病,一边在她药里动手脚。

    这药哪是治病的啊,非但不能治病,还会让她病情恶化。

    现在她还能忍着嗓子痛说上两句话,要是真吃了药,嗓子会火烧火燎的,疼的她夜不能寐!

    好一个心狠手辣,又心思缜密的大夫人!

    她就是拿着证据,依然拿她没辄。

    大夫人找了大夫来,开了药方,那药方不错,是对症下药的。

    药是青莺去抓的,送到佛香院也半天了,有心之人想加害她,完全有下手的机会。

    她就是去老夫人跟前告状,且不说老夫人愿不愿意搭理她了,就算真愿意,又能拿大夫人怎么样,不过是找个替死鬼罢了。

    就冲老夫人和大夫人不明事理的偏袒,那替死鬼极有可能是青莺!

    清韵捏紧手里的药包,深呼两口气,让自己别气。

    大夫人厌恶她,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父亲帮着江家,触怒圣颜,导致侯府被贬成了伯府,大夫人从堂堂侯夫人变成了伯夫人,她能不生气,能对她有好脸色?

    尤其是她这张酷似她娘江氏的脸,时时刻刻在伯爷面前提醒他江氏的存在,他就是想忘记都忘不掉,伯爷对她越好,大夫人就越是憎恶她。

    除非她毁尽容貌,除非她帮着伯府恢复侯爵,否则想熄了大夫人对她的怒气,那是痴人说梦。

    清韵不说话,青莺和喜鹊单看她脸色,就心里害怕。

    青莺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喜鹊倒是知道点,忙道,“奴婢这就去把中午的药煎了端来。”

    说着,赶紧走。

    清韵深呼一口气,把药包重新包裹好,然后朝书桌走去,继续朝佛经。

    等喜鹊端了药来,她刚刚好抄完一篇佛经。

    吃了药,清韵又抄了两篇。

    然后舆洗一番,便睡下了。

    夜里,几次嗓子疼,咳嗽的醒了过来。

    第二天,睡的日上三竿才醒来。

    青莺和喜鹊是心疼她,想着今儿只要抄五十篇家训就好,所以没有像惯常一样,喊清韵起来。

    吴婆子从来不管清韵睡不睡懒觉,她只要看到佛经和家训就行了,抄不完没饭吃,就这样。

    清韵顿顿吃粥,醒来,肚子就饿的饥肠咕噜。

    青莺和喜鹊一边伺候她,一边红了眼睛。

    她们早上都吃过了,她们想给清韵留些吃的,可是被人看着,连一粒米都带不回来,她们恨不得替清韵挨饿。

    清韵梳洗打扮后,就抄家训,饿极了就喝茶。

    茶喝多了,跑茅厕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沐清雪带了丫鬟进小院时,清韵正小解出来,她以为她能扛的住饿,她太高估自己了。

    沐清雪见她捂着肚子,还以为她怎么样了,有些担忧道,“三姐姐肚子疼?”

    脸上是担忧,但眸底全是高兴。

    清韵看着她,没有说话,沐清雪的丫鬟碧云就笑道,“三姑娘一上午没吃东西,该是饿了。”

    沐清雪把弄着手里的绣帕,道,“一百篇家训佛经,也不算多,三四个时辰也就抄完了。”

    听她这么说,清韵没差点呕死。

    三四个时辰就抄完了,敢情不是你抄,就是抄一天一夜,你也不觉得多。

    清韵瞥了她一眼,转身回屋了。

    沐清雪见清韵那爱答不理的态度,恨不得转身走了才好,她狠狠的攒紧了云袖下掩着的手。

    方才笑着追了上去,一点也不生气道,“方才我去春晖院请安,老夫人叮嘱大厨房做枣泥山药糕和芡实六珍糕……。”

    清韵顿住脚步,她眉头敛了敛,不懂沐清雪说起这些糕点是何用意,是故意勾起她肚子里的馋虫?

    她好像还没这么无聊,这么说,定是别有深意。

    清韵停下,沐清雪就走了过去,她笑容明媚,朱唇轻启,继续道,“孙妈妈接口说,上回庐阳侯夫人来,吃了两块藕粉桂花糖糕,老夫人夸孙妈妈观察入微,让厨房一并做了。”

    这句话的重点,不在糕点,在于庐阳侯夫人身上。

    想着昨儿沐清柔说,这两日,老夫人就会将她的亲事定下……

    清韵眼神一滞,庐阳侯夫人和她的亲事有关!

    正心慌着,沐清雪就笑道,“庐阳侯夫人是郑国公府大少爷的姨母。”

    清韵脸色苍白。

    青莺站在一旁,扶着她,声音哽咽,“姑娘……。”

    看着清韵攒紧的双手,沐清雪笑了,问青莺道,“吴婆子和秋儿呢?”

    青莺讨厌她,但是沐清雪是主子,她问话,她不得不回答,只道,“今儿是十五,她们应该去栖霞寺买香去了。”

    佛香院的香,不是普通香,都是从栖霞市买回来的上等香。

    不在啊?

    她就说,她每回来,吴婆子和秋儿都忙前忙后的献殷勤,今天怎么例外了。

    既然不在,她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她还赶着去春晖院瞧热闹呢。

    想着,沐清雪从云袖里拿了个绣帕出来,塞清韵手里,“到底是姐妹一场,我也不忍心你又伤心又饥饿。”

    说着,她还加了一句,“虽然郑国公府大少爷名声是差了一些,可浪子回头的也不是没有。”

    清韵接了绣帕。

    绣帕里裹着两个馒头,冷硬不说,还被捏的有些碎了。

    她抬头,沐清雪已经走到台阶处,要出院门了。

    就在沐清雪跨步出院门时,院门口,出现一碧色衣裳小丫鬟,她扶着院门大喘气。

    碧云就问道,“怎么跑的这么急,出事了?”

    那丫鬟连连点头,“奴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镇南侯府大太太来了!”

第十四章 同窗() 
丫鬟话音未落。

    清韵眨眼间,哪还看得见沐清雪的人影。

    倒是她的声音还隐约飘来,带着兴奋和好奇,渐行渐弱,“好好的,镇南侯府大太太怎么会来伯府,庐阳侯夫人呢?”

    说实话,她对镇南侯府大太太也很感兴趣。

    庐阳侯夫人她脑子里没印象,但是镇南侯府大太太有。

    镇南侯府楚家,在京都,甚至在大锦朝,都是威名赫赫。

    镇南侯手握十万大军,是镇国大将军,还兼任兵部尚书,更是当今皇后的娘家。

    虽然是侯府,但就是一般的国公府郡王府都高攀不上,以前安定侯府未贬斥时,都入不得镇南侯府的眼,如今被贬了,镇南侯府大太太居然不请自来,能不叫人心生好奇?

    不过清韵对镇南侯府的好奇,一瞬间就消散了。

    因为她更好奇为什么沐清雪会好心给她送吃的来,还是送隔夜的硬馒头。

    她虽然是伯府嫡女,住泠雪苑的时候,她的份例吃食和庶女差不多,但是分量很足,她就是吃一天也够了。

    沐清雪既然要给她送吃的,为什么不送今儿的,非得送隔夜的馒头?

    怎么感觉像是逼迫她送来一般?

    想不通,清韵索性就不想了,在她饿肚子时,沐清雪能给她送吃的来,她心中感激,但是对吃馒头,清韵有些怕。

    等回了佛堂后,拿了碗来,她小心的把馒头剥去外皮,一点点的把馒头捏碎了,加了热水弄成米糊,方才吃下去。

    两个大馒头和着水,居然吃撑着了。

    等吃完了馒头,清韵则喝药,然后抄家训。

    一篇家训抄了一半,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走进来个碧裳丫鬟,生的眉清目秀,她手里还拿着一个锦盒。

    看见她来,清韵微微一怔。

    这丫鬟她有印象,昨天跪的腿软,是她扶了她一把,她怎么来了?

    正是丫鬟秋荷。

    秋荷是老夫人四大丫鬟之一,性格沉稳,待谁都和和气气,平素管着老夫人的衣裳首饰。

    秋荷礼貌恭谨的见了礼,方才开口道,“三姑娘,老夫人让你换身得体的衣裳去春晖院一趟。”

    清韵听得两眼直翻。

    让她换身得体的衣裳去,她倒是想问问,她从哪里来得体的衣裳?!

    她今年就没做新衣裳好么!

    她年纪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去年做的衣裳能不小吗?

    嫌弃她不得体,就别传她去春晖院碍眼不就成了,真是小辈,没人权。

    清韵不想去春晖院遭白眼,她没往别处想,但是喜鹊和青莺就很担忧了,肯定是庐阳侯夫人来了,要给姑娘定亲了!

    喜鹊多问了一句,谁想庐阳侯夫人没来,伯府殷勤准备,架不住人家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秋荷催了两回,喜鹊和青莺这才请清韵回屋换衣服。

    每换一套,秋荷就摇头,不满意。

    等四五套换完,青莺就耸肩了,还有些抱怨道,“三姑娘能穿的衣裳就这么多,没法换了。”

    秋荷眉头皱了一皱,指着一套水绿色裙裳道,“穿那套吧。”

    清韵又折腾换上水绿色裙裳。

    换了衣裳,还得梳头。

    到这时,清韵才知道,秋荷手里拿着的锦盒里装的是什么,是一套羊脂玉的头饰。

    清韵在心底轻哼一声,原来老夫人也知道她没有能穿戴出去见人的头饰啊。

    秋荷是专门伺候老夫人梳头的,手艺极好,比喜鹊给她梳的漂亮多了。

    再戴上羊脂玉的头饰,尤其是垂在额心的坠子,竟不是羊脂玉,而是蓝玉,和同色耳坠遥相呼应,更是让人耳目一新,有种一肌妙肤,弱骨纤形的美。

    喜鹊和青莺只觉得清韵换了个人似的,看的有些痴了,脑中蹦出来一句话:频惊雁落,还怕鱼沉。

    秋荷也惊叹,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三姑娘随便一打扮,就将府中其他姑娘给比了下去,尤其是她眸底崭亮,不复以往的怯懦,更添曼妙风采。

    想着她之前扶清韵一把,清韵那眸底的感激,秋荷心中不忍,道,“若是三姑娘能压沐尚书府几位姑娘一筹,老夫人也会高看姑娘三分。”

    清韵怔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秋荷这是教她怎么夺宠呢。

    她说不得话,但是盈盈福身,表示道谢。

    秋荷朝她一笑,道,“该走了,莫要叫老夫人等着急了。”

    出了佛香院,清韵再一次去春晖院。

    迈步进院子,便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看,有诧异,有好奇,但更多的还是惊艳。

    清韵对这副容貌很满意,可容貌太美并非好事啊,容易遭人妒忌,尤其伯府女儿多。

    秋荷带路,清韵直接进了正堂。

    她饶过屏风时,耳边是秋荷福身禀告声,“老夫人,三姑娘来了。”

    清韵抬眸,便见老夫人坐在罗汉榻上,神情和蔼。

    大夫人坐在左下手,脸色隐隐有些难看,但嘴角还维持了笑意。

    右下手坐着一夫人,年约三十三四,穿着一身玫瑰紫牡丹花纹锦裙,容貌端庄秀丽。

    清韵进去的时候,她正端茶轻啜,举止极为养颜。

    清韵上前,福身见礼。

    因为嗓子未好,清韵没有说话,不管老夫人为什么叫她来,不被人相中定亲,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

    她没有说话,老夫人眉头紧皱了下,看着镇南侯府大太太道,“这位是镇南侯府大太太,快给她见个礼。”

    清韵便乖乖给镇南侯府大太太福身见礼了。

    镇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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