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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嫁-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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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韵绣了会儿,就觉得脖子酸,正抬手揉脖子呢。

    就听青莺道,“我要是也能过目不忘就好了,我肯定能把江妈妈的双面绣学会了。”

    喜鹊笑道,“谁不想过目不忘啊,书看一遍就会了,肯定能考状元。”

    听喜鹊说着,清韵想起来一件事。

    楚北把外祖父的书弄脏了,书还在她这里呢,他也不拿走,是不打算还了吗?

    清韵放下针线,要去拿书,却怔了下。

    她瞥头望着喜鹊,“你方才说谁也会过目不忘?”

    清韵问的很大声,喜鹊吓了一跳。

    她望着清韵,回道,“小少爷啊,楚大少爷过目不忘,姑娘又天赋异禀,将来的小少爷肯定会既过目不忘,又天赋异禀……。”

    清韵脸腾的一红。

    她怎么听成了皇上也会过目不忘了?

    晃晃脑袋,清韵起身走了。

    看着清韵脸红,两丫鬟捂嘴笑。

    青莺指着喜鹊道,“你胆子太大,居然敢打趣姑娘。”

    喜鹊嗔瞪了青莺道,“我才没有,皇上会过目不忘,大皇子也会,那楚大少爷会,将来的小少爷会,这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就成打趣了?”

    青莺撑着下颚,叹气道,“我爹怎么就不会过目不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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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祖母() 
一夜安眠。

    第二天醒来,清韵吃过早饭,便带着丫鬟去给大夫人和老夫人请安。

    昨天大夫人让丫鬟来请,她借头晕没有去,所以她先去的紫檀院。

    她去的时候,沐清柔几个都在。

    桌子上摆着桃花小屋,沐清柔正央求大夫人让她借着送桃花小屋的机会,给那些大家闺秀送请帖去,到时候邀请她们来侯府赏花。

    大夫人坐在那里,她被沐清柔摇的身子直晃,她嗔道,“办什么宴会?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呢。”

    沐清柔就道,“只是先下请帖而已,娘,你就答应我们了吧,府里都两年没办过宴会了,总不能都是别人邀请我玩,我不邀请别人来府里玩吧。”

    沐清柔摇着大夫人的胳膊撒娇。

    丫鬟站在一旁道,“大夫人,三姑娘来了。”

    大夫人抬眸,瞥了眼珠帘,瞧见一身淡紫色裙裳,她眼神冷了三分。

    她摆手道,“宴会的事,我答应了,都下去吧。”

    沐清柔几个顿时喜笑颜逐,连忙福身告退。

    只是转了身,就反应过来不对劲。

    清韵来给大夫人请安,大夫人却让她们走,这不明显是避着她们吗?

    清韵迈步进屋,沐清柔见了她,停了下来,道,“我的药膏呢,还没有吗?”

    清韵望着她,道,“暗卫说今天会送两瓶来,你和染堂姐一人一瓶。”

    沐清柔就不高兴了。“这两瓶都是我的!”

    清韵没有说话。

    沐清柔哼了一声,就迈步走了。

    清韵上前,福身给大夫人请安。

    大夫人眼神很冷。望着清韵,冷声问道,“头不晕了?”

    清韵知道大夫人是气她昨天没来,她轻摇了下头道,“昨天母亲找清韵,只是清韵头晕的厉害,没法来见母亲。睡了一晚上,头已经不晕了,不知道昨天母亲找清韵所为何事?”

    清韵说着。她见到丫鬟碧春摆手,把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都叫出去,包括喜鹊。

    很快,屋子里就剩下清韵和大夫人两个人。

    大夫人手里端着茶盏。她重重的磕在桌子上。冷喝一声,“给我跪下!”

    大夫人忽然发难,还来的这么迅猛,清韵直接怔住了。

    她站在那里,望着大夫人,一脸无辜的问道,“好端端的,母亲让清韵跪下做什么?”

    清韵不但没跪。反而背脊挺的直直的。

    大夫人见了就来气,冷笑道。“好端端的?!你纵容镇南侯府暗卫在侯府胡作非为,偷梁换柱,给侯府惹下大祸!”

    清韵听的无语,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大夫人这样不要脸的啊,她和方妈妈故意离间江家和侯府,她还有理了?

    清韵望着她,神情不惧,道,“母亲说的话,清韵听不懂,什么叫清韵纵容镇南侯府的暗卫在侯府胡作非为?暗卫做了什么偷梁换柱的事,又怎么给侯府惹下大祸了?”

    大夫人望着清韵,眼神冷的能把人冻死,“昨天忠义侯府的事,不是镇南侯府的暗卫做的?!”

    大夫人语气笃定,她想用气势逼清韵承认。

    可是清韵不怕她,她更不会承认,她笑道,“昨天忠义侯府的事不是已经审问清楚了吗,是方妈妈离间江家,却不小心把东西放错了箱子,抬去了忠义侯府,怎么又是镇南侯府暗卫做的了?母亲要是怀疑镇南侯府的暗卫,我可以让他和你当面对质,要是还不行,母亲可以去镇南侯府找镇南侯,再不行,可以找刑部查,要是方妈妈是冤枉的,总能还她一个清白。”

    清韵语气云淡风轻,随便就给大夫人指了几条路。

    可惜,都是死路。

    方妈妈离间江家,还用那等呕心人的手段,传扬出去,没脸的是大夫人,是侯府。

    本来这事已经处理了,她还翻出来,她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吗?

    清韵在心底腹诽,大夫人就道,“你以为暗卫做的事,没有人瞧见?”

    听大夫人这么说,清韵只觉得好笑。

    她又不是吓大的,用这样的话,就想咋吓她,她有那么胆小吗?

    她要是有证据,会不禀告老夫人,闹得人尽皆知?

    清韵望着大夫人,道,“有证据,正好可以去刑部立案,还方妈妈一个清白。”

    大夫人脸黑如炭,看向清韵的眼神,就跟几百把冰刀似地。

    清韵完全没在意,福身道,“若是没什么事,清韵就先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大夫人没有说完,清韵就转身走了。

    院子里,青莺有些焦急的来回踱步。

    见清韵出来,她忙迎了上来,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清韵摇头,“我没事,去春晖院。”

    春晖院,正屋。

    远远的,就听到屋内有笑声传出来,银铃般的笑声,传的很远。

    她轻提裙摆,迈步上台阶。

    沐清柔她们在商议侯府办宴会的事,大家兴致很高。

    清韵上前,福身道,“清韵给老夫人请安。”

    听到老夫人三个字,老夫人的心滞了下。

    再见清韵脸色温和,但眼神带着淡淡的疏离。

    沐清芷见了,就笑问道,“三妹妹今儿是怎么了,不喊祖母,反而改口喊老夫人了,听着像是生祖母的气似地?”

    清韵望了沐清芷一眼,缓缓垂下眼帘,道,“我没有生老夫人的气,只是今儿不知道怎么了,想喊祖母,可是喊不出来,会忽然的心疼,喊老夫人就不会了,以后我就喊老夫人吧。”

    还说没有生气,只差没把生气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孙妈妈站在一旁,见清韵站在那里,身子纤弱,脸上不带笑意,与这间屋子有些格格不入。

    她看了清韵两眼,又望着老夫人。

    见老夫人脸色有些僵硬,孙妈妈在心底一叹。

    侯爷生气时,也不喊老夫人为母亲,只喊老夫人。

    如今,又加了一个孙女了。

    沐清雪站在一旁,望着清韵道,“三姐姐昨天说让侯府和江家断绝关系,我只当你说的是气话,如今瞧来,我怎么觉得连你自己都想和侯府断了关系?”

    清韵望着她,道,“方才出紫檀院时,天知道我有多想朝侯府大门走去,就那么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听清韵说这话,老夫人心一疼,她望着清韵,问道,“大夫人和你说什么了?”

    清韵望着她,道,“母亲昨天就找清韵,清韵头晕,没有去,方才去给母亲请安,母亲质问,说是清韵和镇南侯府的暗卫害的她在忠义侯府面前丢脸,连累侯府名声受损,这样重的罪,清韵承担不起。”

    “这两年来,清韵受了多少委屈,背了多少黑锅,以前清韵会忍,是因为江家,如今江家也帮侯府恢复了侯爵,还让清韵心甘情愿的受着委屈和冤枉,清韵做不到。”

    “清韵来,是想请老夫人把昨天的事查清楚,还清韵一个清白,若是还查不清,清韵只能让镇南侯府的暗卫去找镇南侯,找刑部来查了。”

    清韵语气冷硬,透着决绝。

    老夫人脸如冰霜。

    她拍了桌子,吼道,“把大夫人给我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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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无奈(4K,求月票)() 
大夫人找清韵去质问,是想诈吓她,让她俯首认错。

    可是她没想到,清韵不但应对有加,还转过脸就跟老夫人告了她一状。

    要不是大夫人故意诈吓清韵,昨天的事,清韵没有再放到明面上来的想法。

    既然有人嫌处置的结果不满意,那就再处置一回好了。

    老夫人不是一心为侯府考虑,对大夫人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昨天的事虽然涉及江家,却没有对江家造成什么伤害,她也没法为没有发生的事,去为江家讨什么公道,况且方妈妈把事揽在了自己身上,她那么做全是为大夫人叫委屈,觉得老夫人办事不公。

    她那么数落老夫人,老夫人为了侯府,都愿意饶她一命,她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大夫人的棍子不止打她,还打了镇南侯府的暗卫。

    她合着外人,坑害侯府,这不明摆着说她胳膊肘往外拐吗?

    而且大夫人怀疑镇南侯府暗卫在府里动手脚,这是怀疑镇南侯的品性啊,要是叫镇南侯知道了,会不生气,会不恼了侯府?

    要知道,人家才帮了侯府大忙啊。

    侯府如此质疑,只有四个字形容:忘恩负义!

    这样的人,一般人都会敬而远之。

    老夫人可是一心盼着镇南侯府能成为侯府的靠山,听到这话,能不愤怒?

    况且清韵可是明说了。要把这事闹到刑部去查,那时候不是把侯府的脸面放在地上,给走过路过的人踩。让整个京都的人看侯府的龌蹉和笑话吗?

    清韵的态度摆在那里了,这么些年,侯府待她如何,大家心里都有数,不是你说对她好,就是对她好,她不是傻子。心里有数。

    她选择忍,是因为江家确实亏欠侯府,现在也算是两清了。侯府她找不到归宿感,她也不是软柿子,任由别人欺凌侮辱,往她身上泼脏水。她只求一个公道。

    若是没有。那她不惜选择鱼死网破来替自己求公道。

    侯府都不在乎她了,她脑袋被门挤了,要在乎侯府。

    清韵说完,就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很快,丫鬟就将大夫人找了来。

    去请大夫人来的丫鬟是秋荷,她嘴巴严实,直说老夫人找大夫人,却没说是为什么事找她。

    所以大夫人进屋时。脸上很平静,再见老夫人脸阴着。顿时就知道没好事了。

    她迈步上前,问道,“老夫人这是什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老夫人嘴角划过一抹冷笑,“昨日之事,我也做了处置,你心有不满,大可以直接说出来,你怀疑清韵和镇南侯府的暗卫偷梁换柱,还有人证怎么不说?!”

    大夫人心咯噔一下跳了,下意识的就反口道,“没有的事啊,我……。”

    她话还没说完,老夫人就拍桌子了,“没有的事?难不成清韵是在污蔑你?!”

    大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清韵跟老夫人告她的状了。

    她脸青红紫轮换了变,双眸泛着冰冷寒芒。

    清韵站起来,道,“老夫人,要不我让暗卫也进屋,再请了证人来,把这事审问个清楚?”

    清韵添了一把火,大夫人整个脸就黑的跟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天空似地,乌云密布,仿佛顷刻间,便是大雨倾盆。

    老夫人坐在那里,手中佛珠拨弄的飞快。

    孙妈妈站在一旁,她抬手轻扶了下额头。

    今儿这事,怕是难了了。

    老夫人昨儿已经饶了方妈妈一命了,大夫人还揪着此事不放,这不是没事找事,再把方妈妈的命给搭进去吗?

    孙妈妈在心底轻叹一声,摆手示意丫鬟都出去。

    还有沐清芷她们,也要退出去。

    老夫人对大夫人发飙,是让大夫人没脸的事,还是别让小辈看见的好。

    沐清芷她们不愿意走,她们想留下俩看热闹啊。

    这府里,除了老夫人,还没人敢给大夫人难堪呢,清韵是第一个。

    她胆子还真是不小,居然敢告大夫人的状,谁不是有了委屈,咬着牙认了?

    也难她胆大了,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有镇南侯给她撑腰,她连皇上都不怕,还敢在议政殿力抗兴国公,还怕区区一个大夫人吗?

    况且,昨天的事,没理的是大夫人。

    要换做是她们,老夫人处置不公,她们也觉得不服。

    再加上大夫人还逼她认罪,是泥人也还有三分气性呢,何况是人了?

    周梓婷最后出屋子,临走前,她看了清韵一眼。

    眸光明亮,闪着兴奋的光芒。

    很快,屋子里就剩下了四个人。

    孙妈妈站在老夫人身边,她没有走,是担心老夫人气坏了,身旁有个人可以时刻提醒着点。

    清韵站在一旁,她背脊挺直,嘴角有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老夫人坐在那里,她望着大夫人,眼神锐利,“不是有证人吗,找证人来!”

    大夫人头皮绷紧了,她哪来的证人,根本就是信口胡诌的,她拽紧绣帕,道,“没有证人。”

    老夫人笑了,她就知道没有证人,要是有证人,她会不找她,只找清韵?

    可就是这样,没有证人,还说的跟真的似的,才是最叫人生气的,凡是讲究个证据,她凭空捏造,就想定人的罪,还要家规,还有国法做什么?!

    老夫人看着她,她笑了,“没有证据,你说的那个义正言辞,我还当你真的握有证据!”

    “没有证据,你就说清韵和镇南侯府的暗卫联手。算计你,算计忠义侯府?昨天方妈妈已经承认,往蜀锦里放腊肉的就是她。我已经看在你,看在忠义侯府的面子上,委屈清韵,饶她一命,也没有重责与你,你不知道反省,还将错往别人身上推!身为侯府当家主母。这就是你治家的手段?!”

    说到最后,老夫人的身子都在打颤,就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可见气的不轻。

    她冷笑一声,“我偏颇与你,给你留着脸面,没有深究。方妈妈将错往身上揽。我只当你不知情,是御下不严,你还真当我老糊涂了,任由你糊弄了!”

    大夫人站在那里,她也生气,“偏颇与我?偏颇与我,会只送谢礼去江家?侯府是因为江家被贬的,江家帮着恢复。是理所应当!”

    老夫人笑了,笑的她。手一抬,将手边的糕点盘子一丢。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夫人砸东西太多了,清韵发现她丢东西的准头很好。

    之前的茶盏丢在方妈妈身上,现在又砸在了大夫人脚腕上。

    清韵瞧见大夫人额头青筋暴起,完全是疼的。

    小几上没有茶,丫鬟退出去之前,孙妈妈让丫鬟端走了,应该是知道老夫人会生气,会砸东西。

    老夫人丢了东西,还骂了四个字,“蠢钝如猪!”

    听到这四个字,清韵忍不住在心底拍手叫好,“骂的漂亮!”

    不过,骂大夫人可平息不了清韵的怒气,更搪塞不了暗卫。

    这不,老夫人要处死方妈妈。

    大夫人站出来道,“方妈妈不能死,我已经答应忠义侯府大太太了。”

    老夫人冷笑,“答应?今儿忠义侯府要是带走方妈妈,那就让她连你一并带回去!”

    大夫人面如死灰。

    连清韵都怔住了。

    让忠义侯府带走大夫人,这不是要……休了大夫人?

    大夫人笑了,笑意冰凉,带了恨意道,“要休了我?我嫁进侯府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居然要休了我?!”

    老夫人冷了张脸,“我就是休了你,也没有人敢说我半句不是!”

    侯府恢复爵位,是江家帮的忙,她去道谢,在情在理。

    忠义侯府没有帮忙,她去道哪门子的谢?

    不去道谢,她还怪她偏颇,连最基本的人情往来都不懂!

    为了去忠义侯府送礼,把上门送纳采礼的镇南侯府大太太晾在门外,让下人去迎接,拎不清轻重。

    这些都不算什么了,当家主母,抬去送人的礼,让贴身妈妈往蜀锦里放腊肉,说出去都叫人呕心,这样的媳妇,就是休了,也没人会帮她说一句好话!

    老夫人只恨老太爷没多生几个儿子,哪怕有个庶子媳妇也好,也省的她有恃无恐,觉得侯府离了她就不行。

    老夫人把手抬起,孙妈妈赶紧扶她起来。

    老夫人望着大夫人道,“处死方妈妈,准备谢礼,去江家感谢江老太爷,要是做不到,就带着方妈妈一起回忠义侯府吧,等过几日侯爷回来,我会让他把休书给你送去。”

    说完,老夫人看了清韵一眼,抬了另一只手道,“扶祖母进屋。”

    她自称祖母,就是要清韵跟着她喊祖母。

    清韵轻应了一声,“是,祖母。”

    然后,过去扶着老夫人。

    进了内屋之后,清韵扶着她坐下。

    老夫人看着她,轻叹一声道,“这些年,侯府对你确有亏欠,可祖母做什么都是为了侯府好,祖母也知道,这么多年,为了侯府,委屈了不少人,尤其是你大姐姐……罢了,不提她了,昨天,你也瞧见了,大夫人借口去忠义侯府,慢待镇南侯府大太太,侯府只有她一个大夫人,祖母只恨没有给你父亲生两个兄弟,老太爷没有多生两个庶子,祖母想禁足她都做不到,侯府需要她去迎来送往,祖母年纪大了,没法去抛头露面,也没那个精力去抛头露面。”

    说着,她声音都弱了下去,透着浓浓的无奈,像是一下子就苍老了十岁一般。

    大夫人犯错,就该禁足受罚。

    可是怎么受罚,京都一个月里,不知道有多少宴会,有多少喜事,多少丧事,多少寿宴。

    有些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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