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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犯罪现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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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看这个……”罗伯特举着一份材料叫我看。

我随手翻了翻,是关于詹姆士背景的调查材料。让我吃惊的是,詹姆士曾因两次强奸他的第一任妻子而被捕入狱,服刑六年后,他在一次假释期间违誓逃离了一直工作的马萨诸塞州,回到了家乡清水镇。

詹姆士在材料中被确认是一个性虐待狂,也就是说,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全然不管是否给对方造成了伤害和痛苦。施虐行为一般是咬、掐或恶言辱骂。稍重的可能把性对象捆绑起来,辱骂、鞭打等。

假如,有人故意在公共场所偷偷地割破或玷污妇女的衣服,或者用剪断女人的头发等以唤起性兴奋的手段,应该也属于施虐行为。有的男人还用电流向妻子作全身通电,甚至用小刀在妻子胸前刻上自己的名字,或者用煤油灯芯塞在妻子的阴道里烧灼,使妻子终于不堪其虐待而离婚。这种例子也有的。

最严重的性虐待狂是对异性的虐杀致命,成为色情谋杀犯。这些人是从杀人的行为中获取一种性快感,它甚至代替了整个性交活动。虐待症的产生原因还不十分清楚。曾有专家指出,当一个人的性冲动走向虐待的路的时候,它可以有两种解释,第一种解释是,不论把痛苦加到别人身上或自己亲受,这种虐待症倾向都是原始时代所有求爱过程的一部分,所以看起来,这是一种返祖现象。第二种解释是,一些性衰弱和阳痿的男人想借此取得一些壮阳的作用,以求达到满足性欲的目的。不论如何,虐待症行为是不会突然出现在成年人身上的。

看来,线索已经渐渐明朗起来,我们在一个早上将泰瑞正式传唤到警局。经过一天的交流,她终于向我们坦白了这段时间她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泰瑞对詹姆士是这样描述的:“他对我真的很疯狂。我坐在一把椅子上,他朝我吼叫,然后一把抓住我的脖子,把我顶在墙上狠狠地打,这就是我能记得的最后发生的事情。等我在床上苏醒过来时,他正趴在我的身上强奸我……我想,那个时候他好像是在和我的尸体做爱一样。”

泰瑞一直生活在恐惧中,她的诉说对我们来说,似乎是一场噩梦,真实得让人不堪设想。在描述中,泰瑞脸上的表情一直在颤抖,她的头已经低了下来,说话的语气也在发生细小的变化,我们知道她已经在为自己的男友震惊了,尽管我们的线索还不完整,但是我们现在应该说,这个案件已经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了,我们很有信心。

泰瑞感觉自己自从戒了毒并脱离了妓女的行业之后获得了自由和新生,特别是有了男朋友以后,她有一种无比的骄傲和自信。可是,很快她就失望了,她说:“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被欺骗的痛苦,他的确是一个演戏的高手。当你们告诉我,吉米可能就是杀害那几位女孩的凶手时,我简直不敢相信的耳朵,虽然我不愿意相信,我多么希望那几个无辜的女性的死跟他没有关系,真的,我一点都不相信杀人那种事情是他干的。我还以为他喜欢和我在一起的生活,这是一段纯洁而美好的感情。我们俩以前过得都不好,我一直以为他会好好珍惜现在这种难得的好日子,他一回到家就能吃上热腾腾的晚饭;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个女人能关心他;当他想看电影的时候有人会陪着他去看电影;如果他需要有人陪他聊天,或者在家陪他看电视也不会找不到人;还有就是我和他在每天晚上,一起牵着哈巴狗到四周去散步,那应该是一种多么美好的日子。”

泰瑞口中说的“吉米”,就是詹姆士在家的小名。这个名字是从小他的母亲给他起的,在他出生的地方,喊他“吉米”的人很多,可是当他有一年被警察抓去判了刑之后被释放出来的时候,周围的邻居已渐渐疏远了他,从此和他不大敢多来往了,大家都知道詹姆士曾经两次强奸了他的前妻,因此而被抓捕入狱。镇上的人都在私下议论,说詹姆士是个性虐待狂。甚至,镇上的人还在猜测泰瑞和他同居的理由,是不是也和性虐待有关。从此,人们对泰瑞更多的是表示关注或者说是一种同情,但是,他们谁也不敢和泰瑞多说一点点这方面的情况。泰瑞喜欢牵着她的那条哈巴狗到四处去散步,她就这样长期用这种方式在排斥自己心里的空虚和不安。她甚至不知道像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更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能不能结束。

现在,一切都清楚了,坦帕市警局通过一年多的调查和取证,终于可以让清水镇发生的一系列裸尸案件画上句号。其中的艰辛,只有我、罗伯特和其他同事们知道。

警局申请了搜查令,对泰瑞和詹姆士的家进行了搜查。探员们在詹姆士和泰瑞的床下发现了一块废弃的粉红色地毯。经科学检测发现,地毯的主体材料是尼龙,边缘部分是聚酯纤维。这些纤维的形状、颜色与在受害者的尸体上发现的纤维一模一样。在这座别墅里,警方还发现了更多的物证,这些证据表明谋杀案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纤维的特征非常明显,足以和在受害者身上发现的纤维进行对比。我的结论是:这些受害者中的任何一位都与这块特殊的地毯有关,不过,也有可能还有另外一块地毯的纤维,它正好与这块地毯上的纤维相同。

在搜查詹姆士的房间时,警方还发现了一些异常:地板上到处散落着一些零碎的香烟纸,这些香烟纸好像被咀嚼过的那样,形状大小不一。

于是,我们在詹姆士的房间里观察那条哈巴狗的习性,发现它通常会从烟灰缸里叼出香烟头,然后放进嘴里咀嚼完了之后,再将它们吐在房间的地板上。看来泰瑞和詹姆士养的这条哈巴狗确实不同寻常。

我们开始分析,因为泰瑞把毒瘾戒掉之后,仍然在吸香烟,但她有一个随时扔掉香烟头的习惯,有时候,她会把香烟头丢进烟灰缸,而有的时候她却把烟头扔在地板上,然后再用脚去把它踩灭。这时候,她的那条哈巴狗就会把烟头用嘴衔起来放在嘴里咀嚼。小狗一边咀嚼一边小跑,所以地板上到处都是小块的香烟纸就不奇怪了,这说明了这条小狗也被泰瑞传染上烟瘾。

我们还发现,泰瑞吸烟的时候,那条狗只要一闻到香烟味就会跑上来向主人摇头摆尾,还不停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往嘴里不停“圈”烟。泰瑞说小狗如果有两天不“吸烟”,就不吃东西,甚至还会连续打哈欠、流眼泪,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泰瑞告诉我们说:“当时,我还以为是它感冒了或者是发烧了,现在看起来,其实什么都不是,我自己的烟瘾很大,几乎五六分钟就要吸一支烟,当房间里烟雾四起的时候,小狗就会又蹦又跳,这时候,怎么赶它走它也不走,至于香烟缸里放的那些烟头,都是它调皮玩耍的玩具。有时候,我看着它把烟头叼在嘴里咀嚼,也会感觉很有趣。”

大致上,案情的发展线索已经有一个眉目了。我们已经检验过那香烟纸唾液上的DNA,它是属于泰瑞的,这可以证明香烟纸来自他们住的房间。同时我还记得,在辛迪的尸体上发现的粘有唾液的香烟纸,那就是狗咀嚼后留下的一小块。可以这样说,就是那张纸粘在了辛迪的胸部上。至于詹姆士,他当时是无法察觉到这些事情的,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物证。

泰瑞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她十分忏悔地说:“看来,有些谋杀案就发生在我的家里,在我的床上。我可以确定,有两起就是在这儿发生的,那时我正在西棕榈滩看望病危的母亲。”

当然,詹姆士是趁着泰瑞不在家的时候将受害人带回家的。在那块粉色的地毯上,他对她们实施了性虐待,在性交过程中扼住她们的脖子,并将她们杀死。然后,受害人的裸身就会吸附上地毯上的一些纤维和狗毛,这就是后来我们在尸体上发现的物证。当詹姆士转移温迪的尸体时,他的卡车轮胎又在沙地上留下了痕迹。另外,我们在辛迪·普修的尸体上发现的香烟纸,它是一张被狗咀嚼过的并带有泰瑞·琼的DNA的烟纸。

在审判中,詹姆士·兰德尔的第一任妻子作了对他很不利的证明。她对兰德尔的性虐待倾向所作的描述,听了令人发指。

“他让我躺下,然后,用我的鞋带将我的双手绑在后背。这个时候,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受得了这样的行为,是否还能活下来。”詹姆士的前妻这样对法庭陈述。

詹姆士·兰德尔因杀害温迪·安·埃文斯和辛迪·吉恩·普修而被指控犯有谋杀罪,他被判处两次终身监禁。通常在英美法系刑法中这是属于监禁刑的一种,就是把犯罪人监禁→文¤人··书·¤·屋←终身,并且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而直到死亡的刑罚。这是一种适用于较严重犯罪,从理论上说罪犯需在监狱里被关押终身,但在实践中也常常有被假释刑或者还有赦免。

这种终身监禁是仅次于死刑的刑罚,在美国已经废除死刑的州里,已经成为了最高等级的刑罚,适用于谋杀罪等一些严重的犯罪。美国有的州刑法规定终身监禁适用于A级重罪。就是在保留死刑的法律中,它可能作为对某些罪的选择的法定刑,这在废除死刑的法律中,它有可能作为对某些犯罪的绝对法定刑。

终身监禁,具有较长时间的隔离罪犯的功能,它可以更好地保护社会。但是长期监禁也会给罪犯在精神上和肉体带来较大的损害,也不利于他们改过自新。因此,在西方国家关于终身监禁的存废还一直存在争论。

泰瑞曾到监狱里探望詹姆士,问他:“为什么杀害的不是我,嗯,为什么不是我?吉米?”

这时候,詹姆士看着泰瑞,眼泪流了下来。他不想让警察听到他说的话,小声说:“我伤害了别人,这样,我就不会伤害你了。”

“你卑鄙,无耻!”泰瑞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后来有一次,她在一个宴会上碰到我,和我谈起詹姆士的时候这样说道:“我真想看到他死,因他的所作所为而言他应该被判处死刑。终身监禁对这个男人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被他杀害的人虽然是妓女,她们有的还吸食毒品,但另一方面,她们也是女人。”

第二卷 致命邂逅

前言

在犯罪现场证据调查中,调查人员会使用一种在无孔物体表面提取指纹的方法——强力粘合剂烟化法。强力粘合剂是由氰基丙烯酸盐酯制成的,它是一种无色透明液体,用于制作瞬间胶粘剂,由氰基乙酸乙酯与甲醛合成后再解聚而得。把这一滴强力粘合剂和含有指纹的物体同时放进一个小容器里,然后将容器加热六个小时,强力粘合剂被加热后,烟会变浓,附着在指纹的油脂上面。在激光下,它们会发出荧光,从而清晰地显示出指纹的图像。

我是加拿大韦尼匹克市警察局的首席法医皮特·马克艾斯特恩,在结案两年后我还对这样一个案件记忆犹新,因为凶手在行凶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冷血和残忍让我这个“老法医”也感到不寒而栗,还有受害者三个可爱的女儿在我面前的恸哭,那样的场景让我每次想起来都有一种难言的愧疚。

不过,为了让读者们了解到这起凶残案件背后的真相,我想,还是让我们回到两年前那个早晨。

第一章

那是八月的一天,加拿大韦尼匹克市警察局接到报案,有人在红堡区一所学校的操场上发现了一具裸体女尸。

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无奈地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在这样一个空气清新的早上,却要为一件凶杀案而忙碌,实在是很影响人的心情,但谁让我就是干这个呢。

我赶到现场的时候,警局的其他人已经开始先期的调查,他们在向报案人了解情况。报案人是附近一所高中的工作人员,他是清晨在操场上跑步的时候发现尸体的。显然,这名看上去很健硕的男子给吓坏了,哆嗦着述说他的遭遇。

“上帝啊,太可怕了,我真不该到这里来……我还以为那是一只死去的狗什么的。”男子嘟噜着。

我的职责是现场取证,所以我没有听完报案人的话就开始工作。不过在进入现场核心的时候,我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害怕,就连我这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法医,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女死者的死状非常恐怖,她蜷缩在地上,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身体上有多处咬伤,头部显然被体积巨大的混凝土硬物击打过,面部、五官已经全部模糊不清,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下体有明显的性侵犯的痕迹。她钱包里的东西散落在操场的各处,包括一些钞票身份证明和一本支票刻薄。当然,这给我们极大的帮助,至少我们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雪莉·安洛维克。

这个案件属于典型的暴力型性侵犯,罪犯使用了暴力和野蛮的手段来对待一位女士,这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从现场的情景来看,我可以推测出,当罪犯携带凶器威胁和劫持受害者时,或者以暴力威胁加之言语恐吓被害者时,罪犯同时也必然受到过被害者的抵抗。否则现场不会这么凌乱。检控官特瑞·麦克恩也在现场,他告诉我说,他做公诉人已经23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死者的身体遭到如此的摧残。

不过,我认为,雪莉·安洛维克身上的咬伤应该能告诉我们一点破案的线索。根据有关资料,我们已经注意到,社会上将近90%的人咬人案件都和喝酒有关。爱尔兰都柏林圣詹姆士医院的研究小组曾对人咬人的情况作过一些调查,他们发现在成年人当中,男性被人咬伤的可能性是女性的12倍。这个研究小组曾对两年中92个因“人为咬伤”在圣詹姆士医院接受整形手术的患者记录进行过分析,结果显示,将近90%的这类咬伤伴有喝酒行为70%的咬伤发生在周末或节假日;还有十分之七的咬伤发生在面部;而脸部被咬伤部位多数是涉及到耳朵的上边缘;其他面部目标则是鼻尖。同时,在美国各大城市急诊室处理的咬伤中,也有5%至20%是被人咬伤的,现在“人为咬伤”已经在美国成为常见的“哺乳动物咬伤”。

而雪莉·安洛维克身上的咬伤则说明了,罪犯在对她进行凌辱的时候,完全如同一头野兽,也许是雪莉·安洛维克的抵抗激发了他的兽性,也许他天生有这方面的爱好。但不管怎么说,他留下了齿痕,这就很有助于我们破获案件。

操场属于韦尼匹克市红堡区的一所高中。在加拿大,所有的公共场所都没有围墙,除了监狱。加拿大的学校,从小学一直到大学都配有心理医生,暑期也很长,从每年的五月一直要放到八月底。这个高中的名字叫大公园高中,目前正处于学生放假期间。加拿大政府对学生有规定,比如,不满12周岁的孩子不能独自一人留在家中。孩子的年龄不论大小,家长都不能动手打孩子,甚至拍屁股都不行,拍屁股是违法的行为。如果有这些现象发生,被邻居报告或被儿童支援机构发现,家长就会被政府剥夺对孩子的监护权,政府会把孩子带走交放在一个寄养家庭,并由政府出资负责各种花销,从那时候起,孩子就由政府来监护了,即便是孩子的父母也无权探视。所以在加拿大,青少年犯罪的问题不是很突出,我们也没有将案件的疑点集中到大公园高中的学生里来。

大公园高中现在正在修整一座建筑,操场周围都是居民住宅区,有高楼,也有低矮的平房,四周长着一些绿树。学校的广场很大,也很空旷,白天在阳光下,很少有人在操场上闲逛。

雪莉·安洛维克的身份证明以后,我和负责此案件的鲍勃探长打算到她的家里去进行一番拜访。毕竟,她的丈夫艾德·安洛维克需要为这件事情做点什么。

给我们开门的是雪莉的女儿,她看上去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得知我们的来意之后,上楼去找她的爸爸,然后又下楼来礼貌地让我们稍等一下,说爸爸马上就下来。接着,她拉着两个妹妹到客厅旁边的房间里去。我想她或许知道我们要找艾德·安洛维克谈什么事情,她用不安的眼光盯着我们,似乎很想哭,但又在努力压抑着。

我和鲍勃无奈地互相看了一眼,实际上每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启齿。鲍勃探长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所以,在艾德·安洛维克从楼上下来,招呼我们坐下时,他也只是简略地说了下雪莉的情况,然后问道:“你想让你的女儿们知道这件事吗?”

艾德·安洛维克是个健壮的男子,在我们述说案情的时候,他一直把头埋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听到这话,他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来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同意了。

艾德把三个女儿从房间里叫了出来,只说了一句:“这两位警察先生有话对你们说。”然后,他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孩子们,听我说,你们的妈妈昨天晚上被人杀害了……”我很艰难地说出这句话。随后我的话就被三个女儿互相抱在一起的痛哭声打断了。我望着她们悲伤的样子,心里也很难过,但现在的任务是必须抓到凶手,否则这个地方还会发生类似的案件。

于是,我们对艾德开始了询问。应该说还是很配合我,一般我们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他开始向我们讲述他和雪莉的故事,还有昨天晚上案发前的一些情况。

艾德和雪莉已经结婚20年。艾德是一名建筑工人,整天和混凝土打交道,大公园高中的那幢建筑就是他们盖的,他在那里做混凝土的浇灌工作。雪莉是个家庭主妇,他们和三个女儿共同住在韦尼匹克市红堡区这幢二层楼里,生活还过得去。

离他们家不远有一间酒吧,雪莉和艾德是那里的常客。昨天晚上,他们又去了那间酒吧。喝了几杯酒后,艾德决定先离开,而雪莉想再呆一会儿,于是两人为一点小问题发生了争吵,艾德就独自一个人回家了。他路过大公园中学的那个操场,说他在路上什么也没发现。但他没想到,这竟是雪莉在世上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他说他那天在酒吧喝了好多酒,而且在家里还动手打了雪莉,到最后,自己也记不清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艾德简略地说完以上的内容,又沉默下来。但这些显然不是我们要知道的,他说得太笼统,我们必须要了解昨天晚上他和雪莉相处的每一个细节,甚至包括他喝了什么酒。

我想了想,开口说:“酒吧里有干邑白兰地酒,还有威士忌,它包括苏格兰、美国波本、加拿大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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