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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三国群英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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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衡倒也不推托,披着我那种极不合身的衣服就过去了。而我只远远地跟在他后面。要是让许昌众官员看到我和祢正平关系亲密到同穿一件衣服,以后还怎么在许昌混哪。

远远跟着。然而祢衡走到那堆官员中还没几多会儿,四座之间就又闹起来了。只见那些文员像红头蒜一样被祢衡一个个拔了起来。我急急跑去,果不出所料。那祢衡没两句话就又和这班文官朝臣干上了。口里干干净净没有一个脏字,不过那群文臣却气得直想拔剑手刃了这失心疯、无头鬼。而我看那一个个红头蒜却只想笑他们,身为文臣却要去拔手上佩剑行武将之事,难道本身不是对自己最大的否定吗?

“无头狂鬼,何敢款人太甚!”我正抢步去拦祢衡,却只听一小人物还真把佩剑拔出来冲着祢衡就来了。众文官一看有小人物为他们出头了,纷纷翘首以待,这小子杀了祢衡,罪过他一个人担,快意是可是余下众人享。这冲上来的也只能算是天字第一号的傻了。

我本来还以为不会有这种人物的。可不能让余下众文人得逞。今天我非得救了祢衡不可。说话之间,持剑那人已经冲到祢衡面前。我一步抢先,却拦住了他的去路,怒目喝道:“祢正平乃丞相御点使臣,谁敢胡来!”那人听我一声喝,竟一时愣了过去,连手中剑都差点没掉到地上。不过那寒光闪闪的剑倒似乎是件精品。

那人愣还没发完呢,我身后祢衡可是脾气更大。他才不管我的什么良苦用心呢。看有人居然拿剑来威胁他,估计也是火冒三丈,竟然心中念几声口诀,两手指到天上,不知道又要干出什么惊天纬地之事来。

看他摆出这一副样子来我可吃惊不小,没想到我练那么久的东西,他看了一晚上就要实践了,而且其威力还数倍于我。

眼看着祢衡头上的天都变了色了,我也只能喊一声“小心”转身向祢衡扑去。被我这一扑,祢衡失去平衡。天上浓云一时之间聚偏了方向。最后天地之间一道闪光。一个响雷劈下来,把刚刚准备好的车仗劈了个四分五裂,火光熊熊。

众文官是看得心惊肉跳,我是看得又惊又喜,这就是那《太平要术》里的终级绝技吗?呼风唤雨还能招雷。实在厉害,等以后我也学会了,那岂不是天下无敌啦!

以那个小人物为首的众人很快回过神来了,目睹了如此妖法,那几人个个怒目而视,看那恶狠狠的眼光是不杀祢衡誓不罢休了。我也真后悔把祢衡拦下来,像你们这种不知好歹的人物,劈死几个也不足为惜。

“都住手。你们这也是送行之举吗?”众小人物正不依不饶之间,只见人丛中走出一个人来。那气宇不凡的之态我似乎是有点印象。仔细回忆这才记起这人正是曹操近臣,被我误以为程昱那人。

这人似乎比那些小人物懂事一点。走到近前亲自将祢衡扶起,祢衡这时也奇怪,竟是傻了一样没了什么反应,一句话也不多说了。不过我宁愿他什么也别说,他一张口,祸就从口出。

那大儒之人又教训了众人几句,众人也只能乖乖向祢衡拱手赔罪。看那人比他人高一头的峨冠,别人也只有低头认错的份儿了。

教训完众人,那人又向祢衡说了几句客套话,再端上一杯酒,就算是送祢衡上路了。然而上路的车仗被祢衡自己打了个粉碎。看祢衡只知道自己在一边发傻,我也只好代为请命,再叫派一辆车啊。没想到那人摆摆手叫就这样上路使是。看来也是心中忌惮,等祢衡回过神来满城落雷,谁也别活了。

看来再厉害的人碰到祢衡这个舌剑还是先怯三分呢,临走之时我也没什么可做的,只拱手问一声“先生贵姓?”

“荀彧,荀文若。”哦,原来是他,怪不得做事做人都很得体。反正是大官。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他那儿子荀攸也很厉害啊。不对,好像不是父子关系,不管啦,反正再个姓荀的,多少是亲家!

于是乎一时之间变傻的祢衡就这样被一队卫兵“护送”着上路了。目标乃是荆州刘表。本来他是还有一个御用车仗的,说成车仗是好听了一点,其实更像是一辆囚车,他自己毁了这囚车反而可以让自己轻松一点。

不过车仗没了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多了一个我跟着一起出发,祢衡就这么走上不归路,我总要做点什么才行,虽然此人死不足惜,不过还是有一点可惜。再说了,许昌还没好好逛逛呢,难道又要回那水生火热的荆州去了?

071 祢衡遇刺

许昌城渐渐离得远了,看着身边祢衡神志还未清醒,我依然担心不已。他神志不清就没法交流,没法交流就拿不回我的东西。衣服什么的倒也算了,关键是我那本《太平要术》啊。当初我看不懂这本书,差一点把它都丢了,说起这件事来还得感谢长发飘飘帮我把书弄回来的呢。现在发现这书是越来越有用啦!

一想两想,已经走了一天,前面有村,先歇歇脚再走吧。其实祢衡发呆还好点,关键是他们身边这一群护卫兵,成天虎视眈眈地望着祢衡,真不知道有何居心。

我这边担心不止,祢衡那小子却是越走越高兴,忽然大喝一张,口中念念有词,竟是作起诗来!我听得真切,这的确是古诗。不但音律极佳,而且辞藻华丽。最让人吃惊的是他脱口而出,一气呵成,犹如一道瀑布倾泻而下,丝毫没有断层。只可惜其中好多词语我是头一回听到,连其中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只觉得念起来朗朗上口,好听是好听。

“你,记下来!”祢衡诗性大发,作了这么一首千苦绝唱,却把最为难的事又交到我手上。记下来,我又不是你,过目不忘,耳聪目明,更何况我对古字、古诗一窍不通。嚼一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唬唬人还行,现在要我记下来……

我连连摇头,口称不能。然而祢衡一听我不从他,疯病立即发作,瞪了我一眼道:“我再念一遍。记下来。”我可是最怕被祢衡瞪眼了,只要他不开口骂人,什么都好商量。

说话之间他又开始吟咏他那首得意之作了,这回还加了个题目,名曰“鹦鹉赋”。只有这个名字我听得清楚。然而他还没吟出两句,我就跟不上节奏了。情急之下我只好把自己脑子倒个个儿,把自己生平背过的诗词歌赋全记下来,只要字数合适的,全给糊弄上去再说,反正比交白卷要好。这可是当初学生时代的好习惯,无论如何也不能交白卷!

“记下了吗?”祢衡自我陶醉地吟完一通,这就向我要结果了。我小心翼翼把自己手上写得满满那张纸递上去。心想你自己刚才又原原本本背了一遍,明明是自己记下了,还要我写,这不是成心刁难我吗?

“嗯……嗯?”祢衡接过纸一看,就看出不对来了,不过他居然还是耐心地看完了。最后还给我来个评价:“小兄弟啊。你这涂鸦倒也有几句精妙之处,只要假以时日,或许能及我十分之一。”靠,我写的可都是唐宋千古名句,怎么会不是精妙之笔呢,只是前后对不上倒是真的。

我正愤愤间,祢衡又开始叹气了:“看来如此妙作的确只有我能作出,一般人连记都记不下来啊!”说罢,随手抽出一张残卷来就在此面写开啦。一般有好文才的人书法也都不错。没两下工夫,洋洋洒洒一篇《鹦鹉赋》就写满了一纸。到了这时候我才回过神来,原来祢衡当时的确只是拿我在开涮,而且那残卷怎么那么熟悉……糟了,那不是贾诩送我的《太平要术》注解吗,现在成了《鹦鹉赋》手抄本了!

我是气急败坏,祢衡却自鸣得意,依然沉浸在自己精妙的诗词之中。现在别人既会瞪眼骂人,又会呼风招雷,与之动武也丝毫占不到便宜。像祢衡这样的人会武术了,真是天下无敌没人挡得住了呢。

我正叹气之时,却感觉到四下气氛不对。身边那几个护卫喝了口水之后都两眼无神,昏昏欲睡的样子。我正奇怪喝的是同样的水,怎么我没事,他们却都东倒西歪时。一股杀气袭来,随即四下里跳出几个人来,拿着短刀就要来砍祢衡。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却着实把我吓了一眺,虽然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批杀手的,不过的确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我一个翻身去抽身边那个护卫的佩刀,然而他却两手一转护住了自己的刀。奇了怪了,你不是中毒了吗,怎么还有力气反应?我正犹豫间,一支短刀已经向祢衡刺去。情急之下我干脆把眼一闭,默念两声“阿弥陀佛”就这么超度了一世名嘴吧。

只听叮叮两声,想也不是刀刺肉声,张眼一看,竟飞出一个护卫来一刀挡下了那刺客的短刀。没想到还有护卫活着呢。我轻轻感叹,手里可不闲着,匕首轻轻飞出,与那护卫僵持的刺客应声倒地。

对手倒地,护卫抽空看了我一眼,点一下头,两人各自分头击杀刺客。这群刺客个个穿得不伦不类,论功夫实力也上不了台面。一打就知道平时是吃软饭的,没怎么上江湖混过。本来他们人多势重,杀小祢衡是没问题的。只可惜今天碰上我这个见过大世面的,自然只能算他们倒霉,没两下子,一群黑衣人就被我和那护卫杀得差不多了。我一时兴起,左突右砍,把人杀完了这才想起该留个活口问问情况的。

“住手!”我这句话还没喊出口,最后一护卫也中刀倒地了。

“唉,太兴奋了!”没有留下活口,我和护卫搭档惋惜不已。这时门口却传来一声惊叹。喝得我与那护卫不由都高兴起来。活口自己送上门来了。

仔细一看,原来门口那人正是当初在长亭上拔剑要刺杀祢衡的那小人物。你搞儒雅的,居然连大度都学不会,还睚眦必报。确是小人一个,当时天雷没劈死你,今日我用刀剐了你,借把刀来。

我随手捡起地上的短刀,正想冲上前去。没想到我那护卫搭档动作比我快得多。竟然已经和那小人物交上手了。我冲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心想这二打一总有点那个,不如先看看情况。

说是看情况,其实手早已经摸到那群刺客身上去了。短刀清一色的普通产品,只留一把就够了。对了,还得弄件衣服才是,不过这刺客装穿着帅气有余,到时候在许昌城里走动似乎还不是很方便。还是护卫的一身轻甲。佩刀也是护卫的好一点。

搜完刺客,我瞟了那些“昏倒”的护卫几眼,狠了狠心,披上一件刺客披风就过去了。目标正是刚才不肯借我佩刀那个。

那护卫见我阴魂不散凑了过去。垂在地上的手又紧紧抓住自己的佩刀。我邪邪一笑,果然是装死,这回让你吃点苦头。于是我再把刺客头罩罩上,给你来一个将计就计。

“你不是中毒了吗?把刀给我!”我翁声细气地说着,手里却和那护卫交上手了。

“去。去!”那护卫还挺嘴硬,只是不肯把刀给我。

“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装死。是不是已经被那小子收买了?”我亮出底牌,冲身后打得起劲儿那个小人物努努嘴问道。这一问那护卫一张脸青一阵紫一阵的,最后终于露了杀机。不过我等的就是这一刻。那护卫还没拔刀,就被我的匕首刺了个对穿,只要证实我的猜想,留这活口就没用了。

072 游说祢衡

围绕着祢衡又开了一场新战。其他人忙得不可开交,反而是祢衡最清闲,超然物外地坐在一边发呆。他现在倒是没心思放响雷了,害得我等只能拿刀去砍人。不过看那几个无故昏倒的护卫我就觉得不对头。逼供之下终于知道那些许昌的文人不把祢衡这眼中盯给除掉是不会甘心的了。

我抢过那被我刺死护卫的佩刀、轻甲,小小打扮一阵,果然精神了不少。大摇大摆地回身去门外,我那护卫搭档居然还在和那个小人物纠缠不清呢,不但没什么优势,反而渐渐不支。没办法了。匕首飞出,一道弧线,血光四起,那小人物就躺倒地上了。要说对付三国那些有名有姓的我只有逃命的份儿,对付这无名小辈我还是心有余力的,更何况是个文官。

那护卫见自己对手一瞬之间又倒地上了,奇怪之余是又惊又喜。前后翻看了自己的利剑半天,最后终于注意到了我这个高人的存在。

“啊。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呢。用了什么办法就把敌人打倒的?”原来他还看不出来我用的“心剑”,混了这么多年了,终于碰到一个不如我的人物,我真是捡到宝了。想也是,怎么混这么久随便碰上个人都比自己厉害,也该碰到个不如自己的才是。三十年河东,三下年河西!

我一边捡起那小人物精美的宝剑又敲又打,一边嘿嘿傻笑:“这点武功,没什么,没什么。随便一个动作。啊哈哈~~~~!”

那人也不多问什么了,只道一声自己姓名就跑一边去收拾兼叫醒同伴去了。我这时只顾着鉴定那小人物的宝剑,竟没注意到这个文气十足的名字“……玲”,更不用说是注意到了那护卫尖细的声音,轻甲下的隆起了。

等我将那把中看不中用的破剑丢地上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众护卫都已经醒了,其实他们根本就没睡过嘛。我轻轻地瞟他们两眼,他们也回之以恶狠狠的一眼。大家心照不宣,蒙在鼓里的好像只有那个忠心防卫,叫什么来着?

“啊。”正想着那忠心护卫的名字,却听她大叫了一声。众护卫立即围了过去。原来是玲儿发现了被我捅死的那个护卫,正在那里不知所措呢。我心知肚明,当然是走得远一点好。然而前脚还没跨出房门,后背就被人拍住了。只见一个大个子护卫首先靠了上来拍着我的肩膀道:“那护卫被谁杀死,你可看得明白?”

话里有话,我当没听见,仰头对天道:“我也没注意,八成是一个小心被刺客捅死的吧。”

“当时明明白白看到你就在他身边的。还想抵赖!”那人不依不饶,说话间杀气横出,动手只在一念之间。

“且慢。”我却不紧不慢按下那人手道,“那时你们不是都已经昏过去了吗,如何看到我在哪里?莫非是你有心眼不成!”这一句说得那护卫哑巴吃黄连,有苦也难言。按着佩刀灰溜溜下去了。这群护卫居心叵测,不过小人物就是小人物,一切尽在我掌握。

“不对!”我正得意洋洋,晴天又响霹雳。回头一看又是那叫什么玲的小护卫死咬不放:“你们看。他是被匕首刺倒的,可是这群刺客用的全是短刀,哪里来的匕首啊?唉,你们听我说啊……怎么就这么算了……”

这小护卫是死咬不放,不过她身边那几个护卫可是已经没了脾气,放手不管,却只有死盯我的份儿了。我嘴角挂笑,也不敢太得意忘形。再怎么说这批护卫兵合攻我的话,我也没好果子吃。要靠还得靠祢衡复活满地落雷。

“还不知道大哥如何称呼呢。”我正得意洋洋,那护卫轻步上前细语一声,却让我心中一震。

这回我才对她的身份有所觉悟,上下打量一番,不惊恨自己当初瞎了眼,竟冷落了一个女孩子家,多伤人家自尊哪。现在可得趁着人家仰慕之时,好好补偿一番才行。于是我清清嗓子,故作潇洒道:“在下姓名吴道。可是无国籍人仕哦!”

“哦,吴道大哥……原来是‘吴’国籍的。”那叫什么玲的听我这么气派的介绍居然不喜笑颜开,以身相许,却流露出一丝丝失落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只能死马当活马乱医一阵:“哦?你不用太担心,我可是很厉害的。刚才你也看到了……”

“是,是厉害。否则身为‘吴’国籍的也不会跑到魏国来。”我一说话,她倒是更消沉了。算了,我还是不去揣测女人心了,更何况现在她一身男装,也不好就这么揭穿她,也看不清她面容如何,身形如何,先放一边再说吧。祢衡才是最棘手的。

这祢衡悠然自得地还在那里欣赏着自己的“手抄本”呢,还左一句举世无双,右一句天下无敌。整个不把我等水生火热的战斗不放在心上。要不是我,你祢衡早去阎王那儿写公告牌去了。估计阎王也不敢留你,直接投胎成哑巴的可能性最大。

“哺,茶没啦,快倒茶来!”我正咒祢衡呢,他是不是感觉到了,这就使唤起我来了。那口气还真把我当成他的小童跟班了。不给你点教训瞧瞧是不行了。要知道你打雷功夫还是间接我传与你的!

我正想上去和祢衡来个同归于尽,也好让这世界清静一点。这时玲儿却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端着一壶新茶迎上去了。没想到她战场上表现一般,这种活儿倒做得麻利。祢衡还挺享受,其实他可不在乎谁,似乎只要世界上有人理他就好了。我突然感到一阵寂寞的寒风抚过心头,祢衡,也许只是怕没人理他而已……

又休息了片刻,我的心情却怎么也平复不了。玲和倒过来的新茶都凉了,我还没喝上一口呢。凉就凉点儿!我端过茶碗来一饮而尽,一股清凉顿时流满全身。勇气却也从中生出。他祢衡再怎么厉害,也该到我会一会的时候了。

我鼓足了气来到祢衡身边,也不管他静坐那思考什么了,直截了当地问道:“祢衡大人,您当真要去荆州说降刘表?”

祢衡一听我说起这种话题来,眼里先是一亮,随即那光亮却又消散不见了,只是淡淡地说:“说降刘表,为曹贼添爪牙吗?”

“那您是不愿去说降刘表的嘛。为何不脱身……为何还要去?”我不解地追问起来。满头的汗已是冒个不停,心里只祈祷着祢衡别一时发作。

“既是有天子召书。如何不去?人称刘荆州虚怀好名士。纵使讽他几句,又能耐我何?”祢衡看着自己的新作,一脸不屑。

果然不出我所料,去了荆州也只是想去骂人的,骂了人就又出了名了。不过万一刘表意气用事。现在连曹操那老贼都容不下你祢正平,刘表那种人就更不用说了。

“大人不可。既然不愿做的事。何必委身强求。那谁谁不是说‘天子明则智,天子暗则愚’吗,大人犬羊入虎口又何必呢?”我说话心切,连古语都蹦出来了。

祢衡轻轻晃了晃头道:“说得也是,然而不去荆州又去何处。我愿为天子治天下,然而曹贼当道又如之何?”

“庄子、屈原不得志便自离朝廷。有朝一日,天下太平再兼济天下才是正道。不得重用就轻身正是小人所望!”我慢慢地慷慨激昂起来,说得自己都点起头来。

“嗯……”祢衡沉吟了半晌,轻轻点了点头。不过马上他又抬起头来看了看窗外那一队护卫,冲我摆了摆手、摇了摇头。

一看他只为这个苦恼。看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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