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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魔[重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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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叹道:“阿玄,我这回怕是真不敢回去啦”

    那声音轻若浮雾,仿佛风一吹,便要散了。

    “大人?”木二突地插过话头,一进来便听见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他不由有些好奇。

    “无事。”墨铮瞧了他一眼,便随意打发了他。

    “你去烧壶热水吧,这雨一时半会是不会停的。”

    木二行至灶台前,但刚才看到的那些却让他躁动的少年情怀停不下来,他这般年纪对于情爱这种东西好奇的紧。于是他有些不甘心地问道:“大人,刚才那个可是你心上人?”

    墨铮望他,并不说话。

    木二看到这番情景,脑子里不由想起街坊间流传的那些痴男怨女的故事。

    再想想这位大人对收到传影时那柔情似水的模样,啧啧,八成是为情所困,求而不得!

    思及此,他望向墨铮的眼神不由带上几分怜悯,老气横秋地劝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像大人您这样的,世间女子必然成群往上扑,何必如此作践自己,为一个不爱你的人伤神?”

    墨铮听到这番话,也不知这小子脑子里想了些什么,不由觉得好笑:“你又知道些什么?”

    一听这话,木二立刻不乐意了,愤愤道:“年龄怎么能成为衡量一个人知道多少的标准!”

    墨铮却摆了摆手,懒得在和他多做争论。

    只是闭了眼,靠在窗棂上,缓缓道:“我们之间存在的从来不是喜欢和不喜欢的问题。”

    “那是什么?”木二问道。

    “要看能不能喜欢的问题。或者为了这段喜欢能放弃什么的问题。”

    也许是雨声太朦胧,撩的他脑袋有些发涨,竟有了向人倾诉的意向。

    只可惜,这倾诉的对象居然是个毛肚没长齐的小屁孩。

    木二被这一长串给弄得头晕眼花,神色纠结地咕哝了一句:“哪有这么多喜欢不喜欢,相爱便在一起,不爱便分开,多么简单”

    如果这么简单,这世间哪还会有这么多求而不得,情深不寿?

    墨铮慢慢勾起了唇角,那是一个嘲讽的弧度,他在讽刺自己。

    说到底,只不过是他还放不下罢了。

    木二见他没反应,更是恨他不争气,若喜欢便去争,去求,若不喜欢便干脆利落地断了,枯木还有逢春的一天呢!

    如果当初那人也能这样,相必后来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祸事吧!

    情绪所至,热血涌上了头,他不由喝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那又与你何干?”

    仿佛自深冬被浇了一盆凉水。木二终于清醒过来,又变回讪讪的模样,尴尬地打了个哈哈:“当然是大人你说了算,我这就去烧水,这就去”

    待得木二身形彻底消失了,

    他才睁了眼,微微垂首,望着浸了水色而显得木色渐深的桌子,出了神。

    天地顿时静了下来,愈发空寂旷远。

    然后他蘸着窗棂上雨水在面前的桌上缓缓写下两个字。

    望着那两字,他面上的笑容渐渐冷却下来,没有自嘲,没有喜悦,没有悲凉。

    远远望去,就像一座没有任何情绪的冰雕。

    连带着冻结了未说出口的那四个字。

    然后沉沉地叹了口气,拿起一旁已经冰冷的茶水浇在两个字上,掩去了它的痕迹。

    的确,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但他还舍不下,无论哪一边都舍不下。

    他再一次望向了窗外,眸色深邃,细看之下,多了几分冷硬,少了几分柔和,愈发锐利。

    一月后,郊外――

    “大人,以我们的速度,应该明天就可以到井天观了。”木二抹了把额上的汗,指着前面道。

    坐在马车上墨铮撩开布帘望了眼外面,发现周围是一片深林,灌木长得有人腰那么高,而这种地方恰好是最不安全的,谁知道那些灌木丛里会钻出什么,而且,跟在他们后面后面的可不止一伙人。

    “去寻一间破庙或者一片空地扎营,明天再走。”

    “是。”

    对墨铮的吩咐,木二没有任何异义,这几天他清楚地看到他这位雇主远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反而像是个浸在染缸多年的老江湖。

    马车往前走了不到百米,木二忽的问道:“今晚,我还能请教大人您的剑术吗?”

    车内传来两声压抑的咳嗽声,然后便是冷的让人心颤的声音:“随你。”

    “大人,你的伤”

    木二面露忧色,这几天见到形形不像劫匪偏要说自己是“劫匪”的人,他已经明白这一趟估计是富贵险中求。他前些日子才刚靠筑基,上去就是个死,然而他们中唯一的战力的伤似乎还没好。

    “无事”,仿佛看穿了木二的想法,墨铮淡道:“那些人还伤不了我,我以为这些日子你该看明白的。”

    木二一窒。

    的确,这几日来的人,他虽看不出是什么修为,但听他们报的那些名号便知并不是泛泛之辈,而这些人在这位大人手里仿若土鸡瓦狗之辈,还没走几招不是沉尸荒野,就是哭爹喊娘地落荒而逃。

    只是这位大人脸上愈发苍白,实在不能让他不去想他的伤势是不是又加重了

    要知道一头受伤的老虎可是干不过一群贪婪地鬣狗的。

    再说,如果大人真没事,会让那些人逃走,会让后面跟着他的人越来越多。

    “我只是需要他们。”

    冷不丁,一句话自车厢内传出,打断了他的思绪。但他的脸上已经没有半分惊讶和恐慌,这一路上他的心思仿佛写在了脸上,无论什么都能被这位大人清楚洞悉,于是乎,吓着吓着,便见怪不怪了。

    木二径直问道:“需要?”

    “宝藏的开启总需要鲜血,如果没有他们,我就只能找别人了。”墨铮缓缓道,然后将视线投向了正驾着车的木二。

    木二脸一僵,背后冒汗,讪讪道:“大人说笑了,我从小便吃不好睡不好,瘦的只剩两根肋骨,哪有那么多血。”

    墨铮瞅了他一眼,道:“放心,我还需要个引路人。”

    所以不能带路,不,没了这群人,我便要去放血?

    木二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得狠狠地抽了鞭前面的马屁股,加快了速度,暗自骂道:果然不愧是那个人的弟子,真是一丘之貉!

    前面突然有人喝道:“来人止步!”

30。天机() 
木二心一紧,那些人又来了?

    只见那人一声力喝,将长戟立于身前,对他们摊开手道:“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先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木二顿时脸一黑,他在这呆了这么久,哪里还不知道这些叫讨要“买路财”的是什么货色?

    稍微有些本事的都不会这么胆大地跳出来,毕竟如今喜欢“行侠仗义”的修士可不少。om

    而且,他们两个人上路,有点眼力的人便知道不是有所依仗,便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而有能力一拼的早就去抢那些大型商队了,哪还用得着和这种没什么油水的死磕。

    所以,这八成是个愣头青!

    暗骂一声,木二还是让马车停了下来,望着那愣头青喝道:“哪来的睁眼瞎?敢截我家大人的车?是不是今天出门把脑子落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了!”

    手持长棍的强盗被这话唬的一愣一愣地,缩了缩脖子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来抢劫的到底是谁啊,怎么一个被抢的居然比抢的还凶!

    这一凶立刻将他心底的愧疚和羞耻心勾了上来,但思及自家还卧床不醒的三哥,他神色一定,打定主意冒充他一回强盗,大不了以后再不上这地方来!

    一颗白色的棋子自车帘射出,直奔“强盗”面门而去。

    那人仓促一挡,倒退几步。棋子斜飞向一旁,仿佛野猪过林,将旁边的几棵树砸的一片狼藉,折枝断叶!

    “强盗”感受到棍上传来的余力和体内翻涌的血气,他不由神色一凝,眉目间居然生出几许军人的血性。

    这时,又一颗棋子自门帘射了出来,这次瞄准的是他的腿弯!

    长戟本就是大开大合的武器,对这种“精细活”并不擅长,即使他已经尽力躲闪,那棋子也擦过了他的小腿,所幸只是刮走了一块肉。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棋上传来的力道,让他险些单膝跪地。

    他抡起长戟迅速站直,正想往前冲,来个先下手为强,却见又一颗白色的棋子射来,这次对准的是他的下腹!

    他命根子!

    神色一悚,也顾不得什么冲锋,下意思闭上双眼,夹紧了腿,一边骂这帘中人居然如此阴毒,想毁他身下二两肉!

    然而他保持这个可笑的动作顿了半晌,却迟迟没有反应。他不由睁开一只眼,小心翼翼地望了眼身下,然后松了口气,那二两肉还在。

    再往下看,便瞧见那棋子落在他的鞋尖上。

    一道冰凉的声音落在他的身上,冷的他背后一颤。

    “事不过三,你若在挡着,我就不能保证下一颗棋子会落在哪了。”

    “强盗”垂下头望了眼自己身下,又想了想自己三哥,叹了口气,面色纠结至极。

    他沉吟了半晌,忽地一撩袍脚,单膝跪地,缓缓道:“求大人一见。”

    一字一句,沉若山岳。

    场面一滞,木二也看出不对劲了,感情这人是来求他们的?那之前还搞什么“打劫”,一时有些啼笑皆非。

    这时一人从林间走出,拱手笑道:“大人,好久不见,不知还记得小人吗?”

    墨铮撩开帘,看到了一张眉眼板正,老实的让人不由自主心生信任的脸,只是眼下的青黑,眼眶中的血丝都在说它的主人最近过得并不是太好。

    “天机子。”他初来殷商时阿玄领他见的人。

    “我们有一事相求。”天机子拉起跪在地上的人,笑道。

    墨铮望了眼他们,再看看已经不早的天色,他对木二道:“驾车。”

    然后便阖上了帘,他并不喜欢麻烦,而且他有事要做,没闲心去管其他事。

    木二望着站在马车前一脸失落的两人,张阖了几下唇,终是叹了口气。

    这位车里的大人可不是他说几句话就能改变主意的,当初劝了多少遍,甚至传影那头的也劝了他让他伤养好后再走,可是你看看,这不还是出来了吗?

    “世人皆言你姿容绝艳,风华倾世,只可惜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只兽,世间最蒙昧,也最可怕的野兽。”

    天机子忽的高声道,一字一顿,声音大的在场每人人都能听得见,自然也包括了帘内的墨铮。

    然后他便闭上了双眼,听天由命。

    这是当初他用那老头子留下的那张千年龟壳最后算出一回的东西,这句话完了之后,那龟壳也碎了,他才明白这人是不可算之人。

    他无数次悔恨将那龟壳用在了他身上,以至算不出那个躺在床上的傻子的命。

    但即使这般,他也只剩这一个筹码了,若不成功他也没办法了。

    强行逼供?他们可能会陪着那家伙再死一次,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善类。再想想之前见他时,对这个弟子的在意程度,或许是想死都难。

    “停下。”

    宛若天籁的声音响在天机子耳侧,他猛然睁眼,便瞧见隐隐有了些青年轮廓的人走了下来,轻衣绶带,腰间跨剑。

    突地觉得之前那句姿容绝艳,风华倾世没有半点作假。

    “你知道什么?”他问道。

    一股寒意铺面而来,天机子面不改色地笑道:“正式介绍一下自己,小生乃此代天机子,算天算地算己身,不为超脱,只为解惑。而这位是虎威将军薛平宁的家将,薛游青。”

    墨铮打量了眼薛游青,又将视线转回天机子:“不自称小人了?”

    “上次是我帮门弄斧了,这次知道大人能看破人心,自然不敢有半点谎话了。”天机子苦笑道,当初对那个人竟然收了个徒弟十分好奇,便去查了查,最后还是在老头子扔在角落的一堆古籍中查到了只言片语。

    空冥道体,湛波之瞳,可窥人心。

    “你来找我,为什么?”墨铮对天机子不辞辛苦来找他的事,突然有了些好奇。

    “不知大人是否还记得游三郎?”天机子习惯性捋落把胡子,又短又硬胡子扎的他手疼,他捻了下手指,不由苦笑。

    这些日子,那个人不在,连带着他胡子也刮不好了。

    游三郎?

    墨铮在心里默默念道,然后自半年前的记忆里勾出这人,“和我一起到殷商那个?”

    想起那时看到的情景,他已经将天机子来这的目的摸了个七七八八,看来那人和虎威将军关系不浅。

    “他还不曾醒?”

    天机子眉间漫上疲惫,“他已经整整昏迷了三个月,其间我为他检查过无数次,他的身上都没有半点问题。”

    毫无缘由,就这么睡了下去。想起那人日渐消瘦的脸,睡梦中也一直叫着他的名字,他不由心底发酸,眼眶也有些涩。

    他宁愿他活泼乱跳地到处追着他跑,骂他不争气。

    “你算不出?”墨铮反问。

    天机子摇了摇头,眉头皱的更深,像是要夹死两只苍蝇,道:“天机被大能蒙蔽。”

    而那块能剖开被蒙蔽的天机的龟甲又用到了你身上。

    “你修为还是太弱了。”墨铮望了眼他,径直道,如今也不过真武境,哪能算得到什么真正的天机。

    他刚刚突然记起上辈子遇到天机子的情景,那个时候,他已经瞎了眼,年纪轻轻便发色斑白,脸上尽是沧桑和苦涩。

    但那个时候这天下已经没有他算不到的事,引得无数人争抢,求他断言。

    然而不久后,他在一个门派引了雷阵,将那个门派所有人都磨灭在那座阵下,便再也无人见过他,有人说他已经飞升,有人说他已经坐化。

    如今一对比,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天机子被这这句话呛得一滞,然后又忍了下来,这人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了,他蠕动嘴唇,固执地又问了一遍:“你知道什么?”

    那双眼直直地盯着墨铮,眼里犹带血丝,让站在一旁一头雾水的木二忍不住搓了搓胳膊,那眼神可真是渗人。

    墨铮却只看见了他眼里的乞求,低到骨子里的卑微,他闭上眼,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有些触动,只是若有若无,连他自己也分不清。

    他叹了口气,缓缓给出了两个字:“魔道。”

    天机子一怔,待在原地,顿时面如死灰。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那么一切都没有问题了,那家伙怕也是活不成了

    “放心,不是那个人,只是单纯的魔门所为。”

    言下之意,那人并没有参与,这只是魔门自发组织的一场“活动”,他们也不必面对不可战胜的对手。

    天机子乍听这个消息,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再次重复了一遍:“只是魔门。”

    墨铮这时已经朝车内走去,闻言停下步子,也不知出于什么想法,难得地解释道:“这些日子我一直跟在他身后,他没什么时间去做这些,而且以他的为人,他也不大喜欢这种方式。”

    他沉吟了一下,继续道:“他更喜欢直来直往,手段也更加可怕,若是他要干这些,游三郎现在不应该还活着。”

    留在原地的天机子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心头憋闷,偏又说不出来。只得暗骂道:说就说,大喘气干什么,害的他心都被吓的停跳了。

    木二在一旁却看得分明,险些笑出声来,这不是妇人间常演的那种伤口撒盐,显摆自己过得比她好吗?

    风刮过幡幢,呼呼作响,这是间破旧的寺庙,庙内的柱子塌了一根,所幸房子还算安全,还能住人。

    火里的干草烧的噼啪作响,几个人围着火坐了一圈。

    木二不停往里面添柴,保持热度,眼一转望向远远站着的人道:“大人,夜里冷,要不要也过来取取暖?”

    那人还没说什么,天机子倒是急了,道:“别放了,别放了,省着点烧!待会下雨,寒气一来,你柴火又烧完了,那才是遭罪!”

    木二面带疑色地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望天,月明星稀,正是一片朗色,哪里有半点雨的迹象?

    天机子一见这眼神,撸胡子的手一重,直接拔掉了几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转过身道:“随你信不信,我们这里修为最低的就是你,遭罪的也是你!”

    心事一放下,天机子整个人轻快了不少,既然知道了原因,那杀猪佬家里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那他自然也有救了,他也有闲心恢复本性,去观察其他人的事。

    他偷偷摸摸瞥着站在门口闭目养神的人,如果他没看错,这人应该只是真武境修为,还没到可无视外界温度变化的境界,这秋霜时分,温度可不高,还偏偏要站在门口吹风,莫非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等等,真武!

    他忽地想起他半年前看到他时,他才刚筑基,半年直接修完三境,跳到真武?而且于真武这个境界浸入的还不浅!那么他修到生死,修到化仙,修到渡劫又需要几年?

    越想越吃惊,他为这个发现咽了咽口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那个人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他家徒弟也一样。

    这个咽口水的动作却让他身旁的薛游青心头一跳,哭丧着脸对着他家已经定下的媳妇小声提醒道:“三嫂,你也收敛点啊,虽然三哥还卧床在家,但他还是醒的过来的,你别着急找下家啊!”

    “咳咳!”

    天机子险些成为他这一脉第一个被自己口水呛死的家伙。

    “你胡说个什么!”

    天机子正想去掐薛游青的脖子,却听得什么破碎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薛游青捅了捅他的腰,示意他往门边看。

    他定睛一瞧,脸立刻僵住了。

    这是破境吧

    只见墨铮吐出一口黑紫色的血,周身的气势不断攀升,真武六重,七重,八重,九重,然而还不曾结束,寺里的幡幢摇曳的更加厉害,恨不得把自己卷成一团。

    天机子已经看傻了眼,他们传承久远,书里描写了许多天资纵横之辈,甚至于一夜飞仙,但他都是当睡前故事看的。

    这些年,他走南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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