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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魔[重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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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惊疑不定地回过头,却是看见太子笑了。自打阿福陪在太子身边以来,极少见太子笑过,不知是天性冷漠,还是后天铸就,太子的眉间永远都笼罩着一股愁意。他悚然一惊,终于明白太子不对劲的地方,在他醒来之后,面上的那股愁意已经消失殆尽。

    他向来知道太子的相貌是生的极好的,那是一种端正的美,而此刻的笑容却打破了他的认知。

    长睫半敛,眼角上扬,左眼角缀着的那颗如血红痣熠熠生辉,夺人心神,平白生出了一股冶艳之意,如魔似魅。

    他猛然间想起最近那句传遍大街小巷,引起轩然大波的批语:劫煞入相,妻关有血,道衍生变,坎地生魔。

    “殿下”他莫名地有些不安。

    “退下。”这会儿墨铮脸上的笑已经收了起来,朝他挥了挥手,便一个人朝声音处去了。

    阿福不敢违背太子之令,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在原地愣了片刻,只得一咬牙,决定找皇后那边的人。

    一路穿行,那声音断了两次,又很快续起。墨铮变换了几次方向,如履平地。

    在他停下来的时候,那笛声也停了,木屐扣地的声音响了又停,紧接着一个惫懒的声音戏谑道:“本想看看我的笛声能引来一个什么样的美人,却引出了一个又瞎又瘸的家伙。”

    “你很失望?”乍然被戳痛处,墨铮却没什么反应,反而抬头望向声音的出处,他能想象到那人拎着酒,一步三晃,狂放而慵懒的样子,因为他曾看过无数个日夜。

    那人听到这话却忽的起身,下一刻墨铮就感觉到他眼睛上覆了一只手,紧接着那懒洋洋地声音便自他耳畔响起:“就算是个瞎子。”

    那只手又掠过他的腿,“还是个瘸子。”

    最后抚上了他眼角的那颗红痣,低声笑道:“但依旧让我忍不住心生欢喜,这真是你的罪过啊。”

    墨铮终于向后稍一仰首,躲开那只手,心中叹息,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这个人都不曾变过,风华绝代,天纵骄狂。

    叹息之余,却终于有了些心安,这一切都是真的,无论多么高明的幻术都无法复制出这个人――魔中之首,道妄言。

    他的挚友,亦是他之仇敌。

    领他入道,亦推他堕魔。

    但,没关系,这一世他们不会决裂。

    因为,这一世他入道成魔。

    他默默念出那几个已成为禁忌的字,“道妄言。”

    突地,他感觉他的眉心落了一指,很凉,像一泓清泉。

    顺着指尖,道妄言的眼神落在他紧闭的眼上,他毫不怀疑他使点劲这个人就能去阴曹地府见阎王,却有些好奇他为什么他会知道他的身份,纵使魔道也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那么到底是谁告诉他的?他开始一个个过滤那些名额。

    墨铮没有说话,因为警世钟响了。

    “嗡――”

    那是帝皇遇危的征兆,也代表着又一场腥风血雨的到来,他隐隐听到了甲胄的摩擦的铿锵声,正迅速朝他靠近,随之而来的是他的侍卫长的一声大喝。

    “皇上口谕在此,太子沦为叛逆,迅速封闭东宫,决不能让叛逆逃出!”

    指尖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他下意识低头一捻,一朵白杏。

    然后,白杏落到了地上,混在了泥里,他抬头望向前方,有人来了。

3。旧事() 
“太子在这!”

    张念本为禁军一员,两月前刚被调至太子东宫,本以为就此平步青云,然而太子却因为一场朝中博弈,不明不白的失势,连带着自己的地位也开始败落,一介宦官子弟也敢逼他妹妹下嫁。om但连太子也困为这笼中雀,他又怎么逃的开呢?

    就在他绝望之际,太子沦为叛逆的消息传来,正好轮到他杏园当职,他离太子绝对是最近的,他的心不由剧烈地跳动起来,如果先众人一步抓住太子,得了首功,是不是就能摆脱这种困境!

    就在他这么想时,身体已自行朝杏园冲了进去。

    然后就听到太子冷淡的声音自九天之上落下:“张念?”

    张念以为自己能轻易抓住太子,立下首功,然而在这样的问话下,他发现他的脚像是生了根,浸入骨子里的敬畏让他屈膝跪下,一如当初侍卫长领他拜见太子之时。

    “是,杏园当职,东宫侍卫张念。”

    墨铮垂眸,纵使这具身体残破不堪,但他的心境修为并未改变,他的神魂之力已经足够干预现世,堪比鬼神,这也是他敢来见道妄临的原因,纵不能活,亦有取死之道!

    “你很奇怪。”感受到周身力量一瞬间的变化,道妄言因备懒而半阖的眸子忽的睁开,仿若野兽的金色竖瞳昭然于世,嘴角抹上浓厚的笑意。如果说之前他是对这个人背后的人感兴趣,那么现在这份兴趣转移到了这个人身上。

    墨铮没有答话,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他暴露出自己的异于常人的神魂,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咳咳”,剧烈的咳嗽声过后,艳色的血迹自嘴角滑落,然而对于如今这具没有半点修为在身的躯体,对神魂的运用无疑是将他推向死亡,这是灵魂和躯体的不对等,但这点代价他还不在乎。

    “殿下”不过片刻,一个身高八尺,肤色微黑的冷峻青年便领着一干人等冲入杏园,腰间御刀已然出鞘,寒光映白杏,然而见了太子此刻的模样,他却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便无话了。

    墨铮以袖口掩唇,拭去血迹,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的尾音带上了沙哑,他循着领首的方向道:“领本宫去见父皇。”

    侍卫长默然望他,不动,然而他身后的侍卫却蠢蠢欲动,毕竟一个已经失势的太子和如日中天的帝皇相比,差的太远。om

    硝烟一触即发。

    墨铮道:“杨侍卫。”他对这人还有些印象,他一手提拔的东宫侍卫长,在他被赶出皇宫后,他也不知去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小门派当客卿,整个人变得沧桑许多,修为却也达到了筑基期。

    侍卫长一声不吭。

    不过忠诚。

    墨铮如此想到,阖上双目,掩去溢至唇角的叹息,正欲再次动用神魂之力,却听锵然一声,甲胄磕地,侍卫长猛然跪下,垂下头,“谨遵殿下指令。”

    侍卫长名杨初羡,出生将臣世家,一门上下皆为纯臣,只尊帝皇,为历代帝皇手中的利刃,如今却违背帝王之令而尊太子之令,这无疑是一种背叛。但他没办法看着太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沦为叛逆,他身为太子伴读,朝夕相处了十年,自然知晓太子的心性和对皇上的孺慕,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杨初羡一妥协,他一手调、教的侍卫便不再动作。

    “要我推你过去吗?”看了出好戏的道妄言眼中添上了些揶揄般的嘲弄。

    “你可以在宫外等我,但我想你是不会愿意错过这出好戏的。”

    道妄言双眼微眯,笑道:“当然。”

    墨铮对这人最是了解不过,嬉笑怒骂,不成章法,除了兴风作浪外就喜欢看其他人苦苦挣扎,不得解脱的样子,情爱纠缠,爱别离,痛痴苦,这些都是他最喜欢的景象,只可惜这次却是让他失望了。

    他和景帝谈不上什么决裂,只是他欠景帝一份因果,养育之果尚未了结。

    檐上龙嘴微张,吐出一点白雪,檐下一人独坐。

    道妄言以不愿干扰凡世秩序为由隐匿了身形。但墨铮却不会信,道妄言出现在此地本就奇怪的很,如说是专程为他而来,未免也太过可笑。

    他们如今不过是萍水相逢,字字算计的关系,那么这皇宫中又有什么值得他来的呢?墨铮想了想,也未曾想起这皇宫有什么奇特之处。

    “太子不用着急,陛下只是一时想差了,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见到太子沉思,内事总管王公公以为他还在想皇上的事,不由安慰道,他跟了皇上这么多年,自然看得出皇后这对母子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这次反应如此之大,估计还是太子自身出了什么问题。但宠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重罚,不过是一时气愤罢了。

    想及此,他不由提点道:“您母后也在里面。”言下之意是让他向他母后求情。

    墨铮捏着袖子,轻轻拂过上面的皱褶,腰背挺直,君子之礼已然深深刻入他的骨髓,他轻声道:“父皇,不如唤皇父。”

    皇在前,父在后。

    王公公脸一僵,刚想说些什么,传令的太监已经得了信回来,道:“陛下让太子进去。”

    刚将那扇朱门推开一半,景帝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一个人进来,然后把门关上。”

    墨铮顿了一下,依言挥退了身后的太监,里面必定有些不能现于人前的事,否则景帝不会这么说。

    厅侧的四角铜炉顶上的隙口飘起袅袅青烟,檀香混着血腥无端显得肃杀,星星点点的血迹一路蔓延到堂前。

    墨铮指尖按了按椅臂,终是忽略掉鼻尖萦绕的腥气,装作不懂这犹豫一步就会血溅当场的试探,无知无觉地前行,直到碰到阶梯般的阻碍物才停下,轻轻唤了一声:“父皇。”

    景帝抱着已经冰冷的尸体,默默地看着他的长子,并不言语。

    墨铮也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一时间便静了下来,一者堂前,一者厅下,一者真龙在天,一者潜龙困渊,仿佛一场无声的交锋。

    “阿铮你是知道的吧。”半晌,景帝开口道,“你母后薨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前世被无故赶出都城,不久便听闻母后去了的消息,心中便有了些猜测,如今算是核实了。墨铮依旧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心头也涌上一股久违的酸涩,但这份酸涩已经隔世,如果不修忘情道,或许他会为这点涩然而痛苦,然而现在他却只能想想,然后道:“节哀。”

    神色不动,无波无澜;一入忘情,终身不出,再多的情也会被磨灭,爱恨也变得不再重要,纵使曾经伤心欲绝,那也只是曾经了。

    景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并未发现墨铮的不对劲,他现在只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她曾对我说,她这一生一直在等,等一个人,那个人曾带她下海摸鱼,上树掏蛋,还曾带她手摘星辰,星星像牛车一般大小。”

    “我一直以为那人是我,可一直以来都是我错了,我从未发现,居然是恨我的。”景帝闭眼,轻笑,已至不惑之年的脸上满是嘲弄,明明她对他笑的像蜜糖一样美,他对她那么好,可为什么那个人不是他呢?

    她说她跟他回来,是因为知道这样她才能活下来。

    她说她从未为他孕育过孩子,早在他们成亲的那一日她就饮下了绝嗣酒。

    他所以为的两情相悦,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妻儿美满都是一场笑话。他的荣宠,他的欢欣,不过是她安全活下来报复他的资本。

    在饮下那杯带蜜的毒酒时,他问她:“为什么不能一直骗下去呢?”

    她对他笑,眼帘一翻,便是星河灿烂。一如当年,那双眼睛里满满都是他:“因为他死了啊,你逼得他妻离子散,那我也要你永远生活在孤独之中,尝尝他的苦,尝尝他的累。”

    他感觉不到一点恨意,却被她言语里的怨毒冷的发颤,险些拿不稳手中的长剑,还是她握着他的手将剑缓缓推入自己的胸膛。

    然后露出他最爱的笑容,呓语道:“下次别再这么好骗啦。”

    他把这一切都告诉给墨铮,他知道他这个长子不会不懂,他一向聪颖。

    “我离开?”墨铮问道,这是他上辈子的结局。

    景帝颔首,道:“缺月十六卫会跟着你一起。”

    缺月十六卫是历代皇室专门为保天子安危而培养的一只暗卫部队,有了这只部队,多少也能对他的长子起些保护作用,即使现在他已经不是他的长子。

    墨铮一怔。

    他从来没想过景帝会把暗卫留给他,那么前世必然也是如此,被抓不久就被贬为庶民,逐出宫闱,乍然间的变故和悲哀让他方寸大乱,气血上涌,睡了一月之久,醒后便踏上仙途,那一个月的记忆就出现了断层,现如今想想那一个月里怕是发生了很多事,只是他都忘了,或许是被迫忘了。

    他忽的笑了起来,喃喃道:“我一直以为您是恨我的。”

    恨,却因对景后的爱无法下手,只能放逐他,让他如羊入狼群,借刀杀人。

4。妄言() 
景帝仰面长阖,似乎要把一生都叹尽:“你曾是我此生最大的骄傲。om”

    但他先是帝皇,再是父亲,若是让皇室旁落,他哪有脸见列祖列宗?即使驱逐这个孩子会让他遭受追杀,甚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消失,但这已经是他能想出的最好的两全之法。

    慈悲,墨铮心头浮现二字,然后哑然失笑,对于帝王来说,慈悲是最无用的东西。总归受了这恩情,他斟酌半晌,终是用了“谢谢”两字。

    景帝先是一怔,听得心头难受,挥了挥手,神情疲惫,“走吧,走吧!再也别回来了!”

    轮椅一转,钢圈陷入厚重的毛毯,留下一指宽的印记,没有半点声响地离开。

    望着长子瘦弱的背影,景帝禁不住眼角酸涩,险些落下泪来。

    他是帝皇,可以昏庸,可以暴虐,但绝对不能软弱,即使面对心腹也不能有丝毫放松,能容纳他的温柔的在这世上只有两人,然一人已经去了,而另一人也要被他彻底驱逐。他不由有些恍惚,终于感受到了帝座上的残忍和悲哀。

    出了宫闱,墨铮朝右侧首问道:“我们去哪?”

    “啧”,道妄言却有些不满地眯起眼;啧道:“你身上的魔性居然下去了些。”

    “魔性?”墨铮重复着两字,这是一个很新鲜的词。

    道妄言明白他的意思,却是笑了,“也许任何一个仙门老道对你的形容都会是仙风道骨,天生道才,绝世瑰璧,但对于我来说,你心里藏了魔。”

    他特意弯腰凑近,只余一寸之地,指着他心尖一字一顿道:“能与我之魔媲美的举世大魔。”

    但让他失望的是,墨铮面不红心不跳,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可怜的生机在他面前摇摇欲坠,他几乎以为这人已经是一具死尸。

    “真是无趣”,他提起身,面上多了些愁容,感叹道:“能与我天生一对的居然是个闷葫芦,这真是人世间最悲哀不过之事了。”

    尾音刚落,便听得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仿佛要将肺都生生咳出。他眉头一皱,屈指往墨铮身后一拂,为他梳理了一遍生机,眉间皱褶更深,心道看这人面上光风霁月,风姿宛然,但体内的暗创之多,只能说活到现在是阎王懒得收。

    “五脏俱竭,六腑俱损,你活不过三日。”

    墨铮缓过来,哑着嗓子淡淡道:“但我活了十五年。”

    “天生如此?”道妄言倒是来了兴趣,正如他所言,无论是在那群仙道老儿还是他这个魔道魁首来说,这人绝对是个修道奇才,天资高绝,憾古绝今,否则他也不会在这浪费时间。om

    而这种人一降生,自胎中所育先天真气必然远超常人,滋养保护五脏六腑,使其免遭夭折之危,毕竟他们也算的上是天道的儿子,要是还没发光发热为这个世界贡献出自己的力量就陨落,对天道而言那实在是个亏本的大买卖,要知道孕育出这样一个人可不太容易。

    那么出问题的只可能是――天道!

    蓦地道妄言眼中一道精光掠过,闭上眼进入法则之景,感受这人的存在。没有达到他这个境界,挣脱这片天地的轮回,所有人都只是天道交织的结点。然而在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后,他不由勾起了嘴角。

    在这片空间中,唯有他和他是真实存在的。然而和他肆无忌惮,甚至能扭曲这片空间的规则不同,无数天道线条交织成一张蛛网,束缚这个人周身每一个关节,而腿上和眼上交织的线条是最多的,层层纠缠,像裹了一层茧。

    毁视,毁行,千疮百孔。

    天妒!

    他到不曾想在这诸法凋撇的时代,居然还会出现中古乃至上古时期才会出现的异像。血脉浓郁至极,天赋过高,以至引起天妒,降下天罚,封印至比常人更不如的境地,甚至被夺取修炼的能力。

    再加上这个人对他毫不掩饰的熟稔。

    他不由叹道:“你身上的秘密这么多,都让我有些克制不住,但就像茶馆里说书的,故事总要慢慢讲才有意思。”

    墨铮一时没说话,只是低了头,将飘进手里的杏白花瓣往前一送,风便吹着那瓣杏打着旋儿走了。

    然后望向了远处的摘星楼,这座皇城最高的建筑。

    他淡道:“也就是个故事罢了,现如今,才是实的。”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正值雨如酥油之际,鄢城的雨这几天更是断断续续,下个不停。

    杏喜是最近被这户人家买来做丫鬟的,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手脚倒也麻利了些,公家十分大方,给的与银两足以她向姐妹炫耀好一阵了,然而心里却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这偌大的宅子里只住了两个人,长相到都是人中龙凤,姿仪过人,只可惜一个成天不见人影,另一个却身有残缺。

    “杏喜,你发什么呆哩,待会大老爷就要回来了,要教他看见,可没你好果子吃!”桃红用手肘撞她,然后端起一旁的吃食朝门外走去。

    杏喜回过神来,朝她呶呶嘴,小声道:“不是还没回来嘛。”

    厨房里默不作声的老妇突然上前在杏喜头上敲了一记,驱赶道:“发什么牢骚,还不做事!”

    杏喜垂下头,没再说什么,这老妇是管教她们的,得罪她接下来就不好过了,只是手上择菜的动作大了些,似是泄愤。

    “对面是远山浓黛,小桥流水,周围是人世纷扰,看起来到别有一番意趣。”双手缚于脑后,懒懒地靠在湖心亭的凉凳上,道妄言显得十分随意,他睁开一只眼望向一直注视着湖面的墨铮,打趣道:“这些天你从早上一直看到晚上,莫非是垂涎那鱼的滋味。”

    “我倒是吃过,肉质松软,带着股湖腥味,没什么意思,如果你真想,可以让厨房给你烧一只。但你再看多久,那鱼也不会跳出来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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