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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魔[重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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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包厢里,墨铮在道妄言玩味的目光下,给他倒了杯“拜师酒”。

    “徒弟,昨天没赶上香扇楼的表演,今日师尊特地给你包了间房。你说,师尊对你可好?”道妄言指尖一动,让酒液在杯里晃了一圈。

    “生死境之前,元阳不宜有失。”墨铮的回复很简单。

    道妄言故作惊讶地逗他道:“那你岂不是要憋出病来?”

    墨铮闻言一怔,起身行至道妄言面前,搭上他的肩膀,将唇凑至他的耳侧,一字一顿道:“那也是彼此彼此。”

    眼前的鲛纱已被撤下,那本就是道妄言所下的封印。那一族血脉神通中最可怕的便是那双眼睛――破妄,破去妄念,窥视人心。

    蓝的纯粹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仿若刀刃横于颈侧,每个毛孔都在战栗。

    道妄言蓦地一笑,这种行走在刀尖上的压迫感让他着魔。

    他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揽住他的腰,将他按在他腿上,然后伸出手腕置于他的唇畔。

    轻声道:“喝,我助你炼血。”

    楼下,随着乐声消隐,右鬓夹着朵美人蕉的女子施施然走出,她的眉眼间已经漫上了细纹,然笑起来两颊浮现的酒窝便将这份苍老化作岁月的沉淀。

    当即有常客高呼:“花大家,不知今天出现的是哪位仙子?”

    世人皆知,香扇楼最出名的便是“小楼八仙”,环肥燕瘦,或热情似火,或冷若冰霜,或清幽淡雅,或艳若桃李,各有各的风姿,引无数人追捧。

    而最重要的是这八人都是道魂境强者!

    花大家巧笑嫣然,正要说话,却被轰隆一声打断――

    八百斤的门板直直射向高台!

    她神色一冷,袍袖一翻,狠狠地拍在门板上!

    门板在空中一滞,然后轰地一声化为齑粉,撒撒洋洋落了一地。

    “哪个狗崽子敢在老娘的地方撒野!”花大家两手插腰,横眉竖眼对门外喝倒。

    哪料的来人比她气焰更甚,“妖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墨铮望着不依不饶横在他眼前的手腕,垂下眼,唇角勾出一个如刀锋般锋利的弧,轻声道:“看来这血是炼不成了。”

    师尊怕是又犯病了。

    “何必管那些不相干的人?”道妄言将头搁在他的肩上,说话声显得懒洋洋的,似乎没了气力,呼出的热气在墨铮的脖间巡梭,烫的他耳尖一热。

    这是一个十分暧昧的距离。

    “你想救人?可惜两个都不需要你。”

    人未到,声先至。

    花大家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她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一身雪白劲装,两腕套着两个金环的少女走了进来,她约摸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艳丽,嚣张地像只孔雀!

    然她一身血气虚浮,明显刚突破至炼血境不久。对上花大家刚露的这一手,显然是以卵击石!

    花大家气的咬牙,偏又碍于身份不敢动手,不由狠狠道:“你个小兔崽子上次还没被教训够!老娘懒得跟你一般计较!”

    她极乐宫虽也被列入十大正道门派内,但修的是阴阳共济之道,行的也是中正平和之道,哪会像其他个门派打打杀杀!

    若是其他人来着她打杀了便是,毕竟他们宗门里也是有渡劫境的老怪物的。

    然而眼下找麻烦的兔崽子却是和她们同为十大门派的大日轮宗掌门的独女孟画裳。

    “老妖妇,快把城南刘坊主的钱财交出来!”

    花大家被这一骂倒是想起前些日子那个吃白饭然后被她打出去的无赖。脸一黑,强忍愤怒地解释道:“你怕是误会了,那人前些天身无分文来我香扇楼”

    “够了!”孟画裳一声娇喝,“我才不会听你的鬼话!手底下见真章吧!”

    花大家面色如霜,眸间沉沉俱是霾色,她厉声喝道:“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教你的!难道不知一个炼血境对一个真武境来说就如一只蝼蚁!”

    她这一辈子脾气火爆至此,还没被这么侮辱过!

    回应她的是掷过来的一张桌子。

    她侧身一躲,眼中厉色划过,腰一旋,血色长带自袖间射出。没有半分花俏地像条巨蛇般裹挟着风声朝孟画裳脸上甩去!

    孟画裳一惊,这种速度已经远远超出炼血境所能感知到的地步,她只能下意识闭眼伸出手一挡!

    风声夺去了她所有感知,良久,世界重新平静下来。

    “花大家何必和个孩子一般计较?”

    这是她师兄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一望,师兄来了,她就不用受这妖妇的欺负了!

    “师兄”

    听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师妹的声音,宇文歌脸上温文尔雅的笑没有半点变化,笑意甚至更深了些。

    他刚想拎着他的耳朵教育她一番,却听得她惊呼一声,马上红着脸闭上眼,指尖颤抖着指着楼上:“世风日下!这种店一定要关掉!”

    宇文歌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浑身一僵。

    身披雪氅的少年以一种堪称放荡的姿态跪坐在男人身上,他按住男人的肩膀,嘴上还叼着男人的手腕,咬的半点不留力,唇被血染的殷红,透出一股异样的魔魅,像个食人精气的妖魔。

    偏偏他身下那男人还在笑,似是鼓励,似是蛊惑。

    明明那两人衣裳穿的板正,什么都没露出来,却有种一样的淫靡感。

    看得宇文歌不由面红耳赤地背过身去,低叱了声:“世风日下!”

    突地,靴子踩着木屑发出滋滋声――

    又有人来了。

16。约斗() 
一个除了眼睛,头发,眉毛,嘴唇,全身俱是白色的人走了进来,干净的像糊墙的白纸。

    这是个很严肃的人,因为看到楼上那暧昧的姿势他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墨铮视线在下面一干人等身上划过,早在孟画裳闹事之际,人都走了个干净,没有谁会傻得掺和这场风波。

    一院二朝三宫四山海下尚有十大正道门派和十三魔门,他们既然能挥金如土,自然也是知道一点消息的,香扇楼的背后是极乐宫。

    而这少女前些时日跟着大日轮宗进城,身份不言而喻,同为十大,他们何必当中间的炮灰?

    “谁是西城一夜筑基人?”刚走进来的人忽的问道,手中雪色长剑铿锵出鞘,谁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无人回答,知道的人懒得答,不知道的人不明所以,场上一时有些僵。

    问话的人皱了下眉,这让他有些尴尬。

    墨铮打量了他一眼,突然觉得眼有些花,忽的笑起来道:“还真如师尊所说,他们都为披麻戴孝之人。”

    无论是先前来的孟画裳和宇文歌,还是后来的不速之客,俱是一身雪白,白的像是在守孝。身份对转,他曾经也是这般的守孝人,不知当时阿玄又作何想法?

    思及此,他便不由笑了起来。

    他是生的极好的,这一笑和着他唇角的未拭去的血迹便成了蛊惑人心的冶艳模样,那颗血色的泪痣没有半点遮挡的暴露出来,看起来竟似莹莹发亮,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摸,试试真假。

    倒吸一口冷气和喉结滑动的咕隆声在一片寂静中,仿若一滴水掉进了滚油锅,清晰可闻。

    十五六的少女向来是对美丽的东西总是有种特殊的欢喜的,她红着脸扯了扯她前面的师兄的袖子,小声道:“师兄师兄,我们把他带回宗门吧!”

    那样她便能天天看到他了!

    宇文歌侧过脸去,不让师妹看到他脸上泛起的红晕,端着架子缓缓道:“你要是想,也不是不可,只要你以后好好修炼,不来惹事,我便舍下这张脸也帮你请人来。”

    片刻,墨铮便敛了笑,面上重归冷肃,居高临下地望着下面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白衣人,问道:“你找那人做什么?”

    白衣人抬高自己的视野,想了一下,道:“我想进书院。om”

    他既然要进书院,那么最安全的方法就是证明所有人都没有他优秀,该怎么做呢?把那些可能比他优秀的人都打杀了就是。

    墨铮懂了他未说出的话,自道妄言身上起来,披上雪氅,道:“就算你知道了他,你也进不了书院,那么你还要知道吗?”

    “想知道。”这次白衣人没有思考,他不相信有人能一夜筑基,但若是真的,这人便是对他威胁最大的人。

    “那么那人便是我了,但不是一夜筑基。”

    墨铮顿了一下,重新打量了他一回,继续道:“而是一步筑基。”

    一字一句重重砸在三人胸口,恍惚间便生出虚幻感,认知里的天外星斗都开始倒转。

    一步和一夜只有一字之差,但拉开的距离却是天堑!

    也许一夜筑基还能让人接受,然而一步筑基只能让人心中生出二字――荒谬!

    孟画裳率先跳了出来,蹙着秀眉厉喝道:“莫要胡乱传播流言,从古至今都没有这般修炼速度,难道你想自比神魔!”

    她这样肃着一张脸时终于有了几分掌门之女的风范。

    花大家被这声厉喝惊醒,僵着的脸回暖,对墨铮抛了个媚眼:“小兄弟,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说多了可是会招来祸事的”

    “我相信。”白衣人直接收剑入鞘,简洁明了的三个字砸了众人个晕头转向。

    “哈”孟画裳瞪大双眼,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事居然也有人信!

    她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发出带着嘲讽的语气词。

    另外两人虽然没有这么夸张,眼神也是躲闪的,不可置信。

    一旦超出世人的认知,他们大多不会去找这件事的可能性,而是否定。

    望着三人的眼神,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反问道:“你们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一步筑基?”

    他们眼神一滞,那个人横空而出,一出世便是无敌姿态,哪还有人脱离他带来的恐惧去探知他的跟脚?

    更何况那人的过往哪是那么简单就能探到的?

    这个可怕的猜想一提出,他们俱沉默下来,然白衣人又打破了这平静,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

    “我相信他。”

    白衣人直直对上墨铮省视的双眼,他的心脏在以一种极不寻常的频率跳动。

    它在警示:这个人很危险!而这种危险不亚于当初他偶然间遇到的书院传人。

    墨铮看了一出闹剧也并不觉得多高兴,垂下眼,整了整之前和阿玄争斗时弄乱的衣服。

    脸一侧,便对上道妄言眼底的玩味。

    他倒是想起来了,先前阿玄发病,他为了让他清醒些,将他摁在了地上。

    还没等缚住他的双手,他便硬将手腕移到他的唇畔,神情也是一贯的清醒,他眉梢带笑,缓缓重复道。

    “炼血。”

    不容拒绝。

    他依旧坚持用这种方式为他炼血。

    先前他还不懂为何,但那少女往上扔桌子,他却毫无所动地任那桌子将门砸烂。颇为享受地任那些异样的眼神落在他们身上。

    他却是明白了――阿玄又想捉弄他了。

    只可惜,这对他没有半点用。

    嘴唇一抿,上扬出一个笑的弧度,然后很快隐没。

    他重新将心神投入下方,他的布局还没有完成。

    望着已经盯了他良久的白衣人,他一字一顿道:“筑基那日,我杀了两个炼血,一个筑基。”

    白衣人握剑的手慢慢收拢,直到剑鞘上花纹印入他的掌心,在苍白上抹上潮红。

    “我还是要进书院!”

    这句话他说的又快又急,其余几人都没怎么听清。

    但墨铮听到了,他微一颔首,漫不经心地回了个字:“好。”

    白衣人被这轻描淡写的话激的一怒,然后立刻意识到愤怒乃剑者大忌!

    他冷下脸道:“你在乱我剑心。卑鄙!”

    墨铮依旧平和,然而这平和在这般场景下,便更显得气人。

    他垂下眼缓缓道:“你从那丐儿口中得到我的消息,难道不卑鄙?”

    他在交代那两个丐儿做这件事的时候,本来就不期待他们不说出去,更何况望见那丐儿的眼神,他已经料到对方一定会说出去。

    在偏激的人眼中,一点动作都会成为他的攻击点。更何况,那孩子怕是怨恨他的吧。

    只是,这般对他的布局却是更有利了。

    剑嗡鸣一声,白衣人转身就走,走的像是背后有什么猛兽在追。

    然而这样的步子只走了两步便被卡住,他回过头,终于回忆起自己还没有报名号,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这么尴尬了。

    “风雪剑,夜归人。”

    他僵着声道,风雪剑是他的名号,夜归人的名字。

    他转身欲走,却又不甘心,最后一咬牙,丢了一句:“一月后,再侯阁下!”

    夜归人一走,像是开了个场,宇文歌师兄妹打了个哈哈,也没了和极乐宫虚与委蛇的功夫,往自家门派驻地去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无论是真是假,这消息都不简单,而且那个风雪剑看样子也不是什么省事的人,这一切都对师妹进书院非常不利!

    一下子,人散了个干净,只留一片狼藉之景。将以往热闹非凡,恩客美人往来不断的香扇阁映的分外凄凉。

    突的,和墨铮身上袍子一个花纹的小袋落在被一遭又一遭震得神游天外的花大家面前。

    一直没插话的道妄言突的开口道:“花老板,夜色已深,也不好出去找客栈,今日便在你这宿了,袋子的东西就算我们的房资了。”

    花大家眼一抽,我这是温柔乡又不是什么客栈,但望着杯盘狼藉的模样,她只得叹了口气道:“当然没什么关系。”

    现在能捞回一点是一点!

    她打开布袋,喜色瞬间漫上眉梢。

    灵玉!

    而且看这成色还不是什么普通货色,今天的损失算是磨平了!

    她一抬头,刚想巴结巴结这个大主顾,人影却已消失良久。

    “我以为你是不会骗人的。”

    重新找了个房间,道妄言忽的道。

    墨铮十分耐心地解着之前的打了结的头发,闻言道:“我哪里骗人了?”

    道妄言嗤笑:“我都封了你的神魂,你还有什么手段直面开魂?”

17。斗场() 
“可我又有哪句话骗过他?”墨铮索性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反问道。

    不等道妄言反应过来,他便炮语连珠地一一细数给他看:“我不是一步筑基?不是当日杀了两个炼魂一个筑基?”

    他顿了一下,迎上他的视线,一字一顿道:“师尊觉得我哪里骗了人?”

    道妄言被那逼人的视线烫的一滞,眼神有一瞬的躲闪,只得僵硬地扔出四个字:“工于心计。”

    墨铮却垂下眼,缓缓道:“师尊却是连我如今这唯一的手段也要剥夺吗?”

    明明没有半点表情,语气中也没有半分颤抖,却不由得让道妄言心头一涩,捏紧了手中的木扇,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这徒弟如今不过是筑基境,炼血都还未成,他还将他的神魂封了。他又有什么力量去抗衡一个开魂境?而找他出手,这大概是每个修行人的骄傲都不允许的吧。

    同龄之间决胜负!

    这是条真界默认的规矩。如果修为高的人能随意打杀修为低的人,那么很快真界便会出现青黄不接之景,没有新血,慢慢衰弱,直至毁灭。

    翻来覆去想着,便越觉得自己这小徒弟可怜,少的可怜的内疚也被勾了出来。他张阖双唇,呐呐说出不话来,想要道歉,却不知道怎么道歉才好。

    给他做大白马?还是让他打手板?

    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特别好的点子,却见他徒弟已经抬起头望着他,嘴角带笑,那笑浸了眉眼,眸光璨璨,谁都知道那笑中代表的愉悦。

    所以他这是被耍了?

    后知后觉的道妄言终于反应过来,他本该教训教训这个不尊师重道的逆徒,然而看那笑却不由歇了心思。om只得自顾自生了闷气转过身去,不再看那张美人脸。

    “阿玄,我是能看透人心的啊”

    正在墨铮开口之际,雷声轰轰盖过了世间的一切,息了一切声响,天光亮了一瞬,随即便阴沉起来,滂沱大雨淅淅沥沥地浇过,尔或传来行人的几声咒骂:“这是什么鬼天气!”

    道妄言皱眉瞥了眼楼下,又回过身来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墨铮掐灭了烛心,闻言也没有抬头,那张在烛光下轮廓美的惊人的脸夜隐入阴暗中,他轻眉淡写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师尊,夜深了,也该息了。”

    道妄言挑眉,也没多问什么。

    每个人都需要一点秘密。

    天刚蒙蒙亮,墨铮便睁开了双眼,眼中一片清明,没有半点睡意。自那日闹剧结束后,阿玄也没再用那种方式为他炼血,而是直接将血气灌入他的心脏,让它以心脏为中心,流向四肢百骸,滋养每一寸肌理。

    他便夜以继日地引导血气流过那些隐匿深处的细小经脉,加快修炼速度。若是按正常速度,血气先是进入十二正脉,而后再行奇经八脉,最后便要靠水磨功夫将那些经脉灌透。

    然而就是这最后一步没几人做到,因为要熬太久,消耗的灵气也太多,如果是普通的炼血法根本支撑不了这种灵气的消耗,而符合炼血法的要求的人虽然少却还是有的,但谁又愿意花费个三年五载去打通那些细小经脉呢?

    得不偿失。无漏之体虽然让人垂涎,但也没到让人不顾一切的地步,没人会停止修行的脚步,当你还花费时间在炼血的时候,同辈人已经熬骨,甚至于开魂,你连人家的一个指头都打不过时,你又该怎么办?

    墨铮却明白,根基越浑厚越好,当初他若是能多费一些时间熬实根基,他当初也许还能再支持一次转修。

    而且对于他来说,炼血境大圆满也未必需要那么久的时间,他如今的资质比上辈子更好,困住无数人的修行三境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张薄纸!

    这短短半月的时间,他已经踏入炼血九重,摸到了炼血大圆满的屏障!

    他只需要按部就班地修炼不出一月他便能修的炼血圆满。然而,书院之试再要半月就要开了,所以他需要一些加速的方式,比如――

    生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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