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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村长-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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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怕的是家里姐姐妹妹们拿他来练手,不管煮了什么都往他这儿送一份。还要他评出个一二三来,这让他怎么受得住?

    颜修之笑了,“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颜平楚急道,“别说这个了。那李营长既然想娶劳什子公主,那我就给叶家姐姐去封信。哼,若是无心,何苦招惹别人?最讨厌这样始乱终弃的人了!”

    颜修之听得却是好笑。“这可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你也这么大了,祖父也不怕跟你多说几句。这男女情爱之情。正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除了当事人,外人可说不清其中的是是非非。再说,你觉得李雍对不起人,那要他怎么做?去违抗圣旨说他不要娶公主,他看上了叶村长。你这不是逼着皇上赐死你的叶秋姐吗?”

    颜平楚一哽,原有满肚子的话想反驳。可细细一想,却觉得爷爷说的有道理。不管李雍私下跟叶秋怎样,可赐婚的是皇上。若不是铁了心要造反,谁敢公然违抗圣旨?

    “那,那可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叶家姐姐受委屈吧?”

    颜修之笑了,给了孙子莫测高深的两个字。“且看。”

    这门亲事。最不乐意的应该就是李雍了。

    否则之前冯辰香来到潞州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所表示。那时候都没动心,难道冯辰香请来圣旨,李雍就认了?

    嘁,他要真是这样好拿捏的人,今日又怎敢做出先斩后奏之事?

    颜修之虽没去查,但侯亮死得那样蹊跷,后头李雍却将两个涉案的侍女轻轻放过之事。颜修之可是心知肚明。

    可以说,李雍这样的人。最讨厌被人指手画脚,那位南楚公主若是在他面前示弱,只怕还有三分可能。可拿了强权来压,只怕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忍不了。

    所以老颜大人很是老神在在的,等着李营长出招。

    而李雍离了府衙,来报信的亲兵这才告诉他,“适才营中来了一个丫头,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找大人,原本我们是不理的。可她却拿出宫中之物,还说有些关于南楚公主之事要告诉大人。铁牛大哥想想,还是告诉大人一声的好,便问了她的地址,让我来回禀大人了。”

    李雍微微沉吟片刻,“带路。”

    这是过去瞧瞧了。亲兵点头,很快领着他去到潞州城一所挺出名的客栈。说来也巧了,正是之前冯辰香住过的那一家。

    还未至楼下,楼上有人已经瞧见,忙忙的打发丫鬟下来迎接。

    等李雍上楼一瞧,只见一个乌发丽颜的女孩儿,穿着一身天蓝底子绣粉色百合的长袄,妆扮得素素淡淡的,在那里微笑着相迎。

    乍一看,还颇有几分叶秋的影子。

    可男人不知怎地,却是眉头轻皱了皱。只面上不显,不动声色走到她面前,“你找我?”

    沈轻尘一见着他英俊的侧脸,心就扑通扑通跳得欢快。再看他沉静的脸色,也跟往日见着自己就躲的样子大不相同,心中暗自欢喜,觉得自己这身跟叶秋学来的打扮虽土气了些,但还是有些用处的。

    忙忙打起百般精神,温柔小意的道,“阿雍哥哥,你先坐下,喝杯茶吧。”

    李雍想看她到底要搞什么鬼,于是在桌前坐下,端起茶杯,轻嗅了嗅。见茶汤干净,香气醇正,这才一饮而尽,“茶我喝了,你有话就说。”

    沈轻尘再看他果决的面容一眼,只得收起那些嘘寒问暖,切入正题,“南楚的怀淑公主使手段,求了圣上赐婚,阿雍哥哥可知道么?”

    点头。

    沈轻尘接着道,“我知道阿雍哥哥一定不想娶她的,我有法子,助你一臂之力。”

    李雍看着她,没说话。

    沈轻尘却急了,以为李雍是不相信她,咬了咬樱红的唇,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这事说来也不难,任她是哪一国的公主,都得要恪守妇道的不是?偏她生得那样一副狐媚样子,又总是不安分的四处抛头露面。只要寻个时机,让她当众大大的出一回丑,毁了名声,就算是陛下也不能再逼你娶她了。”

    再看李雍一眼,她忽地脸又红了,垂着粉颈捏着衣带低低道,“如果……如果阿雍哥哥不介意,我,我也不怕牺牲名节……只说你我二人早已有情,想来陛下也未必好意思拆人姻缘……”

    语至最后,已经细如蚊蝇。可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沈轻尘也觉轻松了一截。只是怪难为情的,从头到脚都烧得慌。

    她心里早盘算过了,李雍要是对冯辰香有情。上回她来,就不至于那么对她。既然他对冯辰香无情,必然不愿结这门亲事。那么自己此时出现。说不定他为了想抓个挡箭牌,也会半推半就的从了自己。

    到时自己名声毁了,李雍就算不会娶她做正妻,能娶她做作个侧室,沈轻尘已是心满意足。至于日后,天长地久的,只要她能长伴李雍身旁。就不信还有什么花花草草能迷了他的眼!

    沈轻尘心里打着她的小算盘,却不知男人看着她,也是一脸的若有所思。

    但他那思量。明显跟沈轻尘有所出入。

    所以时候不长,沈轻尘脸上的红潮还未褪下,李雍已经站起身来了,“谢谢。不必。告辞。”

    六个字。三重意思。可没有一个沈轻尘想要的。

    她蓦地睁大双眼,霍然站起,急得脱口而出,“阿雍哥哥,你若不听我的,一定会后悔的!”

    李雍已经走到楼梯口了,转头看了她一眼,半步也没有停留的。走了。

    沈轻尘一口气噎在胸口,原本嫣红的脸刹时憋得青紫。半晌丫鬟珊瑚小心翼翼上前。轻唤一声,“小姐。”

    却见沈轻尘猛地手一挥,把面前的茶具尽皆拂到地上,跌得粉碎。然后气得浑身乱颤道,“好,你不仁,我不义!你瞧不上我,那我也要毁了你心上的人!”

    潞州城外,船上。

    叶秋揽着儿子,斜着眼睛瞥着旁边正忙活着的大夫。

    小地瓜高高举着右手,送到她的嘴边求吹吹,瘪着小嘴,一脸委屈。

    刚刚秦奕把他带过去,硬要那大夫拿针扎他一下,小地瓜当然抵死不从。最后还是叶秋出马,小小心心的拿绣花针轻轻扎了儿子一下,取了一滴血出来。又故意狠狠扎了秦奕一针,取了不少血出来。

    眼下那大夫将两人的血滴到清水里,却见这两滴血,果然是慢慢融合起来。

    那大夫惊喜道,“融了融了!这是一家子,绝对是一家子!”

    呸!叶秋才不信。这样相融,顶多说明血型相同,怎么就能肯定是亲生父子?

    可秦奕却是欣喜若狂,“果然是我儿子!哈哈,我就知道,老子不过是模仿一下天师府的穿着,怎么会有那么倒霉的断子绝孙命?”

    叶秋听得这话,伸指暗戳了还瘪着嘴的小地瓜一记,低声骂道,“刚刚不是叫你诅咒不相融么?怎么就不顶事了?”

    小地瓜瘪着嘴,更加委屈了,“我刚才一痛,就忘了。”

    “亏你还是男子汉呢,扎个手指头还叫痛,你娘又没怎么用力。”叶秋嘴上骂着,却把儿子的小手抓到嘴边亲了几下,又把他揽在怀里,拍着后背安抚着。

    小地瓜心里好过多了,吸吸小鼻子,悄悄在她耳边问,“这人真是我爹?”

    “不是。”叶秋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答得很果断。却又瞪儿子一眼,“你是不是看他这么有钱,想跟他走了?”

    不敢。小地瓜往她怀里蹭了蹭,表忠心,“我只跟着你。”

    小心眼里却暗暗叹了口气,他娘也蛮难哄的。同样的话,说了多少遍了?

    叶秋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却开始发愁,这血一相融,秦奕越发认定地瓜是他儿子,她要怎么才能脱身?

    说来秦奕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叶秋就弄不懂了,他明明还这么年轻,难道就不能生了?要不要鼓励他鼓起信心,去好好医治?

    可叶秋才这么略提了一提,“世子爷还这么年轻,日后有的是开枝散叶的机会,何苦在意我们母子,省得还让府里的贵人不高兴。”

    秦奕却是变了脸色,只道,“你莫操心,地瓜既是我儿子,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母子。”

    叶秋还想再劝,忽地就见沈轻尘青着个脸回来了。再看向自己,却满是森森冷意。

    营长表示,公主会不会做妾他不知道。

    村长表示,她绝对不会做有妾的正妻。

    某猪:本文种田,谢绝宅斗。拉下来的剧情将有重大进展。

    某马:咳咳,其实所有男配女配都素好银,会为推动男女主感情做出重大贡献。哦也~~(未完待续。。)

第179章 贼船

    回到舱房,沈轻尘带着满身怒气对着菱花镜坐下。丫鬟小心的过来服侍,替她打水净面更衣。

    可沈轻尘本就不悦,摸着那水稍烫了些,顿时一巴掌就把整盆水抽在捧水的丫头身上,“想烫死我啊?这么热的水能洗脸吗?”

    丫头淋了个落汤鸡,委屈的含着眼泪辩解,“天冷,热水打来很快就凉了……”

    “还敢犟嘴!”沈轻尘习惯性的想拔下头上发簪扎这丫头几下,却忘了今日因模仿叶秋的打扮,并未带钗,只簪着几朵小巧珠花。

    可这样一来,心中越发气得狠了,抬脚就狠踹了那丫头几下。

    见她出了气,心腹婢女珊瑚才上前骂那小丫头道,“糊涂东西,还不赶紧再换水去?再把地面擦擦,小心一会儿摔着小姐。”

    小丫头含着泪退了出去,珊瑚扶沈轻尘到一旁的罗汉床上坐下,赔笑劝道,“姑娘好歹歇歇气,让奴婢替您按摩一二。”

    她有一手按摩的好手艺,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沈轻尘的头发散了开来,轻轻按摩着,极是舒服。

    沈轻尘心中怒火稍歇,可一想起叶秋,仍是心头大恨。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这样一个美貌多金的千金小姐,李雍看不上,却偏偏看上那样一个穷丫头?

    还拖着个孩子,名节有亏,李雍到底看上她哪点了?

    珊瑚今日跟了她一天,自然知道始末。觑着她那气色。软语劝道,“姑娘也不必气恼。说白了,男人就是贱。不是说么。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京城里多少人家,明媒正娶的正头娘子搁一旁,反倒是愿意把那些腥的臭的往屋里拉。哼,象小姐这样得体大方的人都瞧不上眼,活该他没这个福气!”

    沈轻尘原本一肚子火气,给她这说的倒是有几分好笑。“你也没出嫁,怎么知道这些混账话?”

    珊瑚见引她开了口,心就放下了一半。“小姐金尊玉贵的,自然听不得这些腌臜话,但奴婢一心为了主子,总得什么都知道点。”

    她附在沈轻尘耳边悄声道。“咱们远的不说。就说表少爷。要说世子妃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了,家世又好,待人又大方。可进门两年,表少爷拢共进了她房几次?她身边的那几个丫头,每回说起来都替主子哭。等到表少爷出了事,想起要儿子了,又有什么法子?便是有个亲生的小小姐傍身,到底跟儿子是不一样的。要是从前表少爷不那么在外头流连。肯多进几次她的屋,又何至于两年才得这么一个丫头?”

    沈轻尘听得不住点头。她表哥那个花天酒地的性子,说来落得如今这下场,实在是报应。

    不过秦奕的妻子房氏,倒是挺会做人的。跟沈轻尘素来关系不错,眼下年纪轻轻便要守活寡,也是实在可怜。想及此,她就更加讨厌叶秋了。

    “偏那女人能生儿子,你没瞧见,方才表哥见到他跟那孩子滴血相融时,有多高兴。回头她们要进了府,还不知舅舅要怎么把她们捧到天上呢!”

    珊瑚道,“可不是这话?唉,说来世子妃也真是太可怜了。想想那么样尊贵体面的一个人,日后却得被个贱妾骑在头上,还不知日子怎么难过呢。”

    说及此,她忽地又笑道,“幸好小姐不是王府的嫡出小姐,咱们不过看在亲戚情份上,住着玩儿。过些时小姐出了阁,倒是不用受这口闲气了。只是日后想走动起来,怕就难了。”

    “她休想!”

    珊瑚这假意一劝,倒是勾起沈轻尘的真火来。

    她舅舅富甲西秦,谁人不知?要不,她母亲也不会把她巴巴儿的送到泰王府,就是想让她跟舅舅一家搞好关系,日后不说一份厚厚的嫁妆,说不定还能从中分几杯羹。

    如果光是小地瓜进了泰王府,还不算什么。毕竟孩子小,以后想要亲近,可以慢慢来。但要是叶秋也进了泰王府,那多让人膈应?

    沈轻尘只要一想到李雍看她的眼神,就恨不得把叶秋的脸给抓烂。如果还要她日后赔着笑脸,做小伏低的跟她交好,那还不如捅自己一刀来得痛快。

    沈轻尘思忖片刻,下了决心,“那叶氏,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进京城!”

    珊瑚忙道,“奴婢也是这么想的。反正泰王府要的只是儿子,咱们把那孩子带回去,就得养在世子妃名下,世子妃只会一辈子念着小姐的好处。”

    沈轻尘听出些意思来了,再看她一眼,“表嫂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这样帮她说话?”

    珊瑚忙跪下道,“奴婢不敢欺瞒主子,世子妃送了奴婢一对金镯子。不过奴婢觉得这件事,不仅是帮了世子妃,也对小姐好,咱们为何不做这个顺水人情?”

    沈轻尘眉毛一挑,“那她就没给你些别的东西?”

    “有的。”珊瑚解开一只贴身荷包,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纸包,声音压得极低,“这是从宫里弄出来的鹤顶红,入喉毙命。”

    沈轻尘捏着那小纸包想了想,忽地阴阴笑道,“我还有个更好的死法,送她上路。”

    这边主仆在密谋,那边叶秋也在跟儿子商量大事。

    “你去缠着那姓秦的,多耽误一会儿。娘去办点事,别让人来扰我,知道吗?”

    知道。小地瓜抱着茶色黑耳的小哈巴狗,他新起名的小桂圆儿,绷着小脸,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出去了。

    叶秋便称自己有些头晕,要睡一会儿,让伺候自己的丫鬟小鹃带着地瓜去别处玩,别来扰她清静。

    等小鹃地瓜一走,叶秋便把小鹃的包袱打开。换了套她的衣裳,趁着天黑,悄悄溜了出来。

    观察了几天。叶秋也摸着些规律了。这个时候,下人们虽没休息,但多半都去吃饭了,正是一天之中最松懈的时候,而她想要托人带个信,就得趁现在。

    眼下她们乘坐的这条船,并不是泰王府所有。不过是临时租下的。叶秋拿了钱,心想找那些船工,说想给家里人捎个口信。应该不难吧?

    只是下了甲板,奇怪的是,却没有看到一个船工。他们上哪儿去了?

    才在纳闷,忽地听到后头货舱里一阵吵嚷。似是还有拳脚声。和女人的隐约哭声。

    叶秋心中一动,放轻了脚步,悄悄躲到那间货舱后头拴马的地方。

    掏一把从儿子兜里顺来的糖,把几匹马都贿赂好了,然后扒着舱板的缝隙,往里偷看。

    她这个位置正正的看到,有个男装打扮的女人被绑在那里,头发已经披散下来。脸上似是挨了几巴掌,还留着巴掌印。嘴巴堵着,满脸泪痕。

    可那,那不是许志坚吗?

    叶秋吃了一惊,越发屏气凝神听里面的动静。

    却见一个身形魁梧,背对着她的船工道,“……这女人既如此不开眼,你们在底下料理了就是,何必弄到船上来?”

    旁边一个,叶秋看不清模样的男人道,“本是想扔在下头的,可这女人实在太倔,又有几下子功夫,底下兄弟怕镇不住,反倒坏事。故此便想着,不如绑上船来。等咱们干完这一票买卖,干脆带回去。瞧这小模样,还是挺俊的,又是个黄花大闺女,到时不拘给哪个兄弟做老婆,不也是件好事?”

    许志坚吓坏了,不停的流着眼泪左右摇头,身子往后退缩着。

    可那男人笑道,“傻妞儿,让你给人做老婆还是抬举你了。你要不依,我们便把你卖到窑子里,那样天天换新郎的日子,你可愿意?”

    许志坚说不出话,只是眼泪流得更凶了。

    旁边一群汉子们调笑道,“别哭啊,哭得哥哥们一心疼,保不齐这会子就来疼你了。”

    叶秋听得也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跳,难道她上的是艘贼船?

    可那背对自己的男人却喝道,“够了!少他娘的开玩笑,眼下正经事还没办,哪个敢坏了规矩,在船上胡来,我头一个不饶他!”

    他似极有威信,一吼那些汉子便都不敢作声。

    这人接着发话道,“这女人就搁这儿吧,老五你先回去,让兄弟们做好接应。我听那管家说,明儿就要动身上京了。这大船跑得快,眼下离天亮也没几个时辰,你们快去做好准备。留下的也机灵些,别漏了风声,让到嘴的肥肉又跑了,我可得揍你们!”

    “是!”一群汉子齐齐应着,又围成一圈,听那为首之人吩咐完毕,然后各自散去了。

    最后有一人检查了一遍许志坚身上的绳索,并加绑了一道,这才放心离开。

    只看人刚走,叶秋不小心放松了下,结果一脚磕在船仓面板上,发出咚地一声。虽然很轻,那最后走的那人还是听见了,立即警觉的回头。

    “谁?”

    看着他已经拔出刀子,叶秋捂着嘴缩在草料堆里,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倒是旁边有匹马,咚地一声又踏在甲板上,好似被关得不耐烦了。

    那人笑了,“原来是你这小畜生,知道啦,你们坐船坐闷了。过几天上了岸,爷带你们去兜兜风。总好过跟着这个败家子,成天的不务正业。”

    叶秋心说您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也不象是在务什么正业吧。

    不过这回她一直等到那人上了楼梯,这才悄悄溜到之前被关的那屋。幸喜屋门没上锁,只在外头闩上了,叶秋轻轻把门闩拉来,摸了进去。

    某猪:那马儿真乖。村长,把它带回去吧,我看比那匹白马强。

    某马:敢抢饭碗者,踢无赦!

    小桂圆儿:乃们真素一点也不团结友爱,还是我最乖,对不?有没有发现我的名字和作者君很象?为了博大家一笑,亲妈也是蛮拼的。嘻嘻~~~

    让我来打个滚儿,谢谢大家的打赏和投票,素不素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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