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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村长-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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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雍听完也没什么表示,只是听说她一路照顾叶秋,就多问了几句。鹃儿怕扯上自己,便吞吞吐吐假装不知,把事情全都推到沈轻尘身上了。

    “奴婢只是个下人,哪里敢多嘴多舌?象方才若不是小主子落了单,我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自作主张把他藏起来的。”

    她到底不笨,看出李雍对孩子的在意了,所以适时也表了表自己的功劳。

    只男人的目光太幽深,完全看不清喜怒。只微微颔首,就命她下去。然后,先命人摸清情况,做好警戒,这才开始派人去救人。这么一来,速度可就快不起来了。

    不过李雍却是半点不着急,甚至还有心情吩咐人去捞点鱼虾,因为听说地瓜很爱吃,明天给他煮个面条粥什么的都不错。

    作者君:因为后面的行程要爬山什么的,不好带电脑,所以今后几天只得全是存稿箱了以,旅行真的就素各种累啊!要是能瘦两斤就好了。(未完待续。。)

第189章 君子之风

    秦奕这一晚,过得可真糟心。

    跳到水里磕碰了一身的伤不说,关键还冻个半死。当给李雍派来的人寻到时,秦奕在水里冻得都发不出半点声音了,跟鹌鹑似的拖上船,抖得跟秋风里树叶一般。

    不过好歹是能活着,还给人救了,除了感激,他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至于鹃儿,在给那士兵抢白过后,就彻底断了去检举揭发的念头。

    难道要跟少爷说李雍其实并没有那么卖力救人,甚至有故意拖延时间之嫌?那恐怕秦奕第一个要把她扔下河去。

    想要活下去,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吧。否则李雍想要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何苦来哉?

    所以等到天光大亮,李雍才请了大夫,给秦奕把了脉,又浓浓的煎了一服散风寒的药给他喝下去,等好生睡了一觉醒来,秦奕终于想起自己的表妹了。

    “钱财丢了就丢了,但表妹还是要赎回来的。阿雍你救人救到底,帮忙寻下轻尘吧。”

    已经丢了一天一夜,想也知道名节毁了。可毕竟是亲戚,总不能撒手不管的。

    李雍看着他,不说话。

    秦奕莫名其妙,还是小地瓜哒哒哒的跑过来,很认真的跟他说,“你没有跟叔叔说谢谢!”

    秦奕脸孔扭曲了几下,忽地想起自家老子说过,李雍的心黑手狠,请他很贵的。

    可是,那毕竟是自家的表妹。又养在家中多年,估计他爹愿意出这个钱?

    秦奕琢磨了下,不太肯定的问了句。“那就照当年我父王请你保护我的价钱?”

    其实具体价钱他也不清楚,但当年爹肯拿出这笔钱,只为了保护自己,如今让他拿这笔钱救表妹,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再说了,还有他姑姑家呢,到时一人一半。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男人淡淡看他一眼,还没开口,秦奕自己又心虚的加了点。“嗯,时间已经过了三四年,要不,再加三成?”

    “好。”一个字。李雍答应得很爽快。也不用立什么字据。就让人去打探消息了。

    至于赖账?呵呵,这种事相信没人敢做的,起码不会有人敢对李营长做。

    其实在来的路上,李雍就调查过了,也大致猜到是什么人干的。这会子的调查,不过是把事情弄得更清楚一点。

    因为叶秋虽然没跟他说,但小伍已经告诉过他,村长跟那边还是有些业务往来的。那帮人也很够义气。给了村长不少好东西。所以李雍昨天出现的晚了些,出手得就更加慢了一些。

    至于这其中有没有故意报复的成份。呵呵,只能说,营长没来补刀,就算很有君子之风了。

    ……

    黑鲛帮其实是个很有规矩的帮派。

    帮众多半是云水岩边的渔民,为了更好的活下去才拉帮结派,抱成一团。平常捕渔跑船时,就是普通老百姓。

    所以他们虽然会抢劫,但不会轻易伤人性命。劫掠妇人,但也不会无故侵犯谁。

    甚至他们劫掠的目标都是经过挑选的,象秦奕这样的纨绔公子哥,一看钱就来得容易,这样的肥羊,不宰他宰谁?

    所以他们劫完了大船,却并没有赶尽杀绝,就算绑了不少丫鬟仆妇过来,也不是为了满足一已之私,而是想逼人拿银子来赎。

    当然,如果最后没人来赎。那对不起,土匪也不能养闲人的不是?该卖的卖,该婚配的就要婚配了。

    但是,沈轻尘绝对是其中的一个异类。

    她除了刚被绑回来时老实了一阵子,听这些土匪言谈之中,颇有拿她换赎金的想法之后,又故态复萌的抖起来了。

    人家送来的饭菜,她说是“狗都不吃的猪食”,砸了。

    砸完之后,还要点菜。

    什么清炖鸭子红焖鱼,听得云水岩里最有学问的钟二当家都是一愣一愣的,“这丫头莫不是疯了吧?她这是把咱们这儿当成酒楼还是饭馆了?”

    话音未落,就听关押她的那屋又叫嚷起来,“人呢?都死到哪儿去了?本小姐的吩咐,你们听到没有?我舅舅可是全西秦最有钱有势的王爷,你们要是敢不听话,他们一定会让皇上派兵,把你们这里夷为平地!”

    那奉命过来点菜的帮中兄弟一脸愤怒,“您听听,这都是什么话?要不是头儿有吩咐,我早大耳光子煽过去了!您再瞧瞧我的脸上,好心给她松了绑,倒是把我挠成这样!”

    钟二当家的深以为然,不过为了从那个“全西秦最有钱有势”的王爷舅舅那里狠敲一笔,他还是想劝劝手下,忍一忍的。

    偏偏此时,沈轻尘又不知好歹的叫嚷起来,“哼哼,别以为你们天高皇帝远的,就管不着这里。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皇上出了兵,把你们这里的人株连九族,全部杀光杀绝,看你们还敢不敢对本小姐不敬!”

    钟二当家也有些忍不了了,才沉着脸要发话给她点教训,忽地有帮众来报信,“有几个当兵的来了,说是跟咱们三当家的有旧,还做过生意的,能带进来么?”

    钟二当家的一听,便暂时放过沈轻尘,让把人领进来了。

    来的正是李雍手下的兵,见了面很爽快的道出身份,并道,“道上的规矩我们也清楚,但请看在曾有的交情上,给个薄面,痛快报个价吧。”

    钟二当家的听了这话,只觉大有含义,“请问你们,是哪边营里的兄弟?”

    来人一笑,“同州清水营的。”

    钟二当家的顿时肃然起敬了,同州清水营历来是西秦抵御外敌的守护神。那里的将士勇猛,保家卫国,当然也护卫了云水岩这片地域的平民。

    “既然是清水营的兄弟。那这个面子我们一定要给。价钱什么的都好商量,只有——”

    他话音未落,只听沈轻尘那边又吵嚷起来,似是砸了碗,“这样的茶水怎么能给人喝?你们没有好的就不会去买吗?难道还怕本小姐给不起钱?”

    钟二当家的苦笑一声,“听到没有,这位千金可着实难伺候得很。已经毁了我们不少东西。还打伤了不少兄弟……”

    他原是想开个高价,没想到那当兵的一听,却是面露冷笑。“这样的不识趣,便是吃些教训也是应当的。”

    钟二当家的心中一动,那士兵却道,“我们不过是中间人。只管传话的。横竖让我们把那位活着带回去就行了。”

    钟二当家的明白了,那妞看来真是得罪不少人。这样一来,他倒是不必客气。

    把捉拿到的人数清点一番,报上名姓,然后标注了价钱,并另外对那士兵说,“我们帮中一直敬重清水营的兄弟,既然跟咱们三当家的有旧。那这笔赎金只要给我们一半就行。剩下的,不敢说孝敬兄弟们。只当是给军营里的马儿添些草料钱吧。”

    钟二当家的这钱可不白给,平常想跟人家攀上关系都不容易。如今既有机会,为何不卖个人情?横竖这钱他们也是白赚。

    看人家不声不响就摸到寨子门前,想要把他们一锅端掉又有多难?所以大方一点,交个朋友准没错。

    那士兵再看他一眼,也不含糊,拱手抱拳就走。

    也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因为这样的事,还得营长拿主意。

    回头李雍听说,在灯下擦着剑,也只嗯了一声,让他把单子拿去给秦奕看。

    这下士兵心里有数了,这五成不拿白不拿。营里每回在大战之后,都会提前给死伤的将士补贴,那全是营长挣来的私房。如今有这样一个机会,痛宰“全西秦最有钱有势”的王爷,他们也别客气。

    只秦奕拿着单子,看得眼角直抽抽,最后狠了狠心,除了一些自己认得的奴仆下人,把其余的名字全都划掉了。

    “去跟人说,这些都不要了,只要剩下的。钱我现在没有,但可以给他们立个字据。问他们能不能先把表妹放回来?”

    当兵的二话不说,转头又回去传话。

    只要没把沈大小姐的芳名划掉,他们就是多跑几趟也是可以的。

    很快,钟二当家态度友好的表示。划掉可以,但字据不可以。为了表示他的诚意,先把那些选中的下人放回来了,只余下沈大小姐和她的贴身侍女留在寨子里作贵宾。

    秦奕无法,赶紧写了书函,让人到附近去借钱了。

    幸好泰王生意做得大,牌子也够响亮。有他亲生子的亲笔画押,还是颇有些人愿意赏脸的。

    找附近的官府豪商借钱,先把真金白银的赎金筹到。清水营的士兵们闷不吭声扣下一半,然后派人去黑鲛帮报了个信,说好明日就去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钟二当家的收了订金,心情颇为愉悦,摸摸下巴就跟手下兄弟们说,“既然明天就要把那位小姐送回去了,你们今晚就去好生替人家拾掇拾掇吧。”

    手下兄弟们会意,这是让他们出一口气了。

    那他们可要给那位小姐,留一个终生难忘的念想。

    听说明天就可以回家,沈轻尘终于打起了精神,甚至有些得意。

    跟珊瑚吹嘘,“看到没有?我就说对这些土匪客气不得,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咱们才有好日子过。”

    珊瑚战战兢兢,有些不敢说。

    这还没脱离险境呢,天天这么喊打喊杀的,真的好吗?而且,她怎么觉得,那些人看着自家小姐的眼光,都有些不对劲?

    某马:偶是英俊的阿雪,今后几天,偶会天天来发稿的哟。(未完待续。。)

第190章 错了

    珊瑚的担心,沈轻尘满不在乎,反觉得那些人就算再怀恨在心也没用。因为她是天上的云,那些人是地上的泥,就算泥再怎么憎恨云,也永远连她的衣角也碰不到一片。

    只是她忘了,再高傲的云,若是遇到合适的风,也会化成雨水。到时落到地上,可是得混进泥里的。

    这一种云泥交融的滋味,当她被那几个汉子堵了嘴按在炕上,扒光了衣服,骑在身上进进出出的时候,算是感受到了彻底。

    一夜无眠。

    当天光大亮,门打开,说她们可以走的时候,珊瑚都不敢上前去扶沈轻尘。

    她怕她会自寻短见。

    可沈轻尘却只是异常的沉默了好一阵子,然后哑着嗓子,叫她给自己梳洗打扮,收拾齐整。然后扶着她的手,白着脸,蒙着眼,踉跄着走出这个她永生难忘的水寨。

    当秦奕在大船上看到表妹撇着腿,不自然的走路姿势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是他早就想到了的,在他看来,不管表妹有没有怎样,但几夜未归,名节就已经保不住了。既然如此,那发没发生过什么,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他们家有钱,往后也不愁嫁不出去,只是嫁得好坏而已。只要人平安回来了,就可以走了。

    只是李雍此时才表示,有件事要跟他私谈。

    因船上没了几个丫鬟,秦奕招手让鹃儿也去服侍沈轻尘。

    鹃儿早看见沈轻尘的狼狈了。等送她回房,打来热水给她洗沐时,珊瑚把沈轻尘换下来的衣裳交给鹃儿。让鹃儿拿出去烧掉。

    在扔进火盆之前,鹃儿忍不住悄悄打开来看。就见在沈轻尘贴身的亵裤里,还沾染着许多带着膻味的体液,她不由得暗自心惊。更加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一劫,要知道,在秦奕赎回来的人中,除了沈轻尘和珊瑚。再没要一个女人。

    不管是丫鬟还是婆子,一个都没要。没有名节的女人,就算是下人。也是不值钱的。想想自己若是落到这境地会怎样?

    所以她对冷着脸的李雍越发敬畏,甚至连回到京城也不打算嚼什么舌头根子。

    ……

    沈轻尘洗了澡,就上床睡觉了,可她一直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好象整个人的身体还在摇晃。一对**被数只毫不怜惜的大手揉捏的又涨又痛。身下最私密的地方更是被那些男人弄得酸痛不已。

    那感觉,很羞耻,很屈辱,却也很……快活。

    当然,一开始是痛的,她简直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很快,她就生起异样的感觉。

    就算那些平时恶心得让她多看一眼都会吐的男人,在她耳边一直说着最难听的话。她还是挡不住那异样的感觉,甚至连哭都忘了。只想一次又一次的随着身体的本能迎合上去。

    “瞧这小娘们贱的,简直比窑姐儿还不如!”

    “呸!还装什么千金大小姐,你怎么不去一头撞死?”

    “平时骂咱们哥几个骂得连猪狗都不如,怎么这会子就把咱们这些猪狗夹得这么紧?”

    ……

    沈轻尘忽地堵住耳朵,她不想听,可那些话却翻来覆去在她的耳边回响。她既对自己觉得羞耻,却又挡不住的把那些情景一再回想。

    忽地,她听到房外两个丫头低低的说话声。

    “……那就是说,雍少爷是在出事的当晚就到了?”

    沈轻尘猛地坐了起来,就听珊瑚问,“那他为什么不快点来救咱们,要是他早点来,也不至于……”

    沈轻尘眼睛瞪大了,她忽地掀开被子,赤着脚,只穿着里衣就冲了出来。直冲到鹃儿的面前,“你说的,是真的?李雍在出事的当晚,就赶来了?”

    鹃儿被她的样子吓坏了,颤着声音喊,“表小姐……”

    沈轻尘一把放开她,忽地就打开门冲了出去。浑然不顾眼下是住在客栈里,就这么横穿过整个走廊,直冲到另一头,敲也不敲的就推开房门。

    李雍在,秦奕也在。

    不知他们刚刚说了些什么,李雍的神色很平静,但秦奕的神色很怪异。

    看到表妹闯进来,甚至少见的发了火,“进来不会敲门吗?”

    可沈轻尘完全把他无视了,直直的冲到李雍面前,问了一声,“为什么?”

    可在男人清冷的一瞥里,她又先自软了下来,含着眼泪问了声,“阿雍哥哥,为什么?你明明早就到了,为何到了今天才把我救出来?”

    听她这么问,李雍的目光愈发清冷了三分,倒是秦奕脾气不好的骂道,“我们救了你,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你以为筹钱不要时间么?要是你当时机灵点躲起来,或者跟我一起跳了河,哪有这些事在?这会子你不怪自己,难道还想来怪我们?”

    沈轻尘给骂得脸上挂不住,“可你们要是早一天,早一天来,我也不会……”

    她说着话时,眼泪便滚滚落下,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可惜的是,房间里的两个男人,没一个有心情怜惜她。

    秦奕是还有更加令他烦恼的事,而李雍,他一向睚眦必报。敢伤害他家村长,就得有种承担他的怒火。

    他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出去出去!”秦奕象赶苍蝇似的,把沈轻尘往外赶,沈轻尘犹不死心的想要追问,却在男人冷冷的一瞥中冻住了全部的话语。

    被表哥推出门的沈轻尘,忽地背上一阵寒意,她忽地觉得,自己陷害叶秋,恐怕是真的错了。

    而屋中的秦奕,几乎是咬着牙问李雍,“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雍静静答,“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见她?”

    秦奕在屋中来回踱了几圈,终于冷着脸道了一个字,“好。”

    他现在的表情,可不象接地瓜时的欢欣与期待,反而有几分上当受骗后的隐怒与憎恶。

    ……

    就在秦奕临时租住的客栈不远,另有一个小巧庵堂。因庵中多是女尼,是以也会做些租住女客的生意。

    谢子晴带着儿子,在这里已经住了好几天了。

    李雍只打发人来跟她说,有些事要处理,处理完了,就能带她认亲。是以就算谢子晴日日煎熬得好象热锅上的蚂蚁,却也只能按下性子等待。

    这一天,正在屋子里心不在焉的做着针线,忽地陶锦鹏又闹将起来。

    “我要回去!这里一点都不好玩,我要找祖母去!”

    陶老太太再不好,但对他这个孙子还是很宠的,老人家喜欢吃软烂甜食,陶锦鹏跟着她,可比跟着谢子晴吃的好多了,所以对于母亲把他带出来,还住在这么一个小破庵堂里,是大大的不满,每天不闹上三五次,都不会消停。

    谢子晴头疼得不行,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一个字——揍。

    挨了两颗爆栗的陶锦鹏终于消停了,委屈的缩在一旁,抽抽噎噎的哭。却听得谢子晴越发心烦了,才想吼他几句,忽地就有人挑开门帘道,“你心气不顺,拿孩子撒什么气?”

    陶锦鹏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收了眼泪,转过头去,在看到来人时,惊喜的跑了过去,“爹!”

    就算他平时跟陶世荣并不亲近,可此时有个人来撑腰,总好过跟着谢子晴。

    谢子晴吓了一跳,“你,你怎么来了?”

    “你当然不想我来!哼,拐了孩子一起逃,你胆子倒是有够大的!”陶世荣冷着脸,一脸风尘。连平常的修饰都不那么精致了,略显出些胡子茬。

    而在他的身后,谢子左走了出来和稀泥道,“妹夫你就别骂妹妹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总归是心眼小些。眼下既找着人了,还是好生说话吧。”

    再后头,是谢子晴身边的贴身丫鬟春枝端着两杯茶出来,觑着谢子晴的脸色,讪讪的请他二人喝茶。

    谢子晴瞬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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