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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村长-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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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那黑衣人错愕的工夫。李雍甩出了手中的匕首。

    他很自信。这只匕首一定会打伤那个黑衣人的手,让他松开叶秋。那么他要做的,只是扑住叶秋,抱着她离开这些危险的黑衣人。

    飞在半空中的时候,李雍的脑子还清楚无比的计算着这些事。可唯一让他漏算的是,芦苇荡子里又跳出一个人。

    “村长,我来救你!”

    眼看着冲数小道长从芦苇荡子里冲出去,迎向他娘。小地瓜也忍不住了,在白毛舅舅怀里大喊了一声“娘!”

    叶玄恼火的瞪那沉不住气的小道士一眼。却是飞快拎起地瓜,和一个带路的年轻女子往旁边飞去。

    他以为,有冲数和李雍,怎么也能把他妹妹捞回来吧?却没想到,冲数虽然抱住了叶秋,却是没算计好落点,身形在小船上一晃,就啊啊叫着,拖着叶秋就往水里栽去。

    而此时,好巧不巧的惊飞起一群在芦苇丛中休憩的野鸭子。嘎嘎叫着,四散飞开,干扰了李雍,还有黑衣人的视线。

    最要命的是,当冲数落下时,惊起了湖里的一条足有十来斤的大鱼。吓得高高跃起,直接尾巴一甩,就冲着叶秋的脑门上拍去。

    啪地一声,打得结结实实。

    当叶秋晕过去之前,觉得自己要是死了,一定是史无前例,被鱼尾巴拍死的倒霉鬼。

    但事实上——

    “她虽然还有一口气,但也……”兰阎罗实在不忍心说出这句话,但他不得不这么说。

    在营救的兵荒马乱之后,人多势众的李雍迅速控制住了局势,并救起了叶秋。但是,她却醒不来了。

    施针没反应,灌药没反应,要不是她胸口的那团温热,和低低起伏的呼吸,几乎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冲数很自责,抓着头发,蹲在地上,眼圈通红,“都怪我,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冲出去?”

    “不,不怪你。怪我。”叶玄低着头,雪白的银发都泛起了浅浅的灰,“如果不是我太过自以为是,想着给她改什么命格,或许她还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我娘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对不对?”地瓜那双大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眼眶底下荡漾了,可小家伙很坚强,一直忍着没哭,而是紧紧抓着李雍的衣摆,象是要得到一个保证,一个依靠。

    李雍把他抱了起来,“是的,你娘不会死。”

    “阿雍……”

    “你们都出去!”男人少见的发了火,“滚!”

    叶玄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但是朱长富把他拉住了,“什么都别说了,大伙儿都先出去吧。秋儿这孩子不是还有气么?咱们再等等,说不定她的魂儿就回来了。”

    “就是!”朱方氏吸着鼻涕,端着盆热水进来,咣当放在床边,“我们秋儿从前沉进水塘那么长时间都没死,怎么可能掉个湖里就淹死了?她就是病了,养养就好。我们秋儿最爱干净了,我要给她擦擦……”

    可触及到叶秋冰凉的手,朱方氏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决堤了,她哭着掩面跑了出去。

    她的秋儿,这样好的姑娘,怎么会死?

    某猪:我们村长才不会死!只是吓吓大家而已,嘿嘿。

    某马:这个笑话好冷……(未完待续。。)

第238章 入梦

    此时,叶秋并不知晓,自己已经回到了仙人村。

    她要李雍给她盖的新房已经盖好了,跟她想的一模一样,青砖小院,黑瓦粉墙。

    院中以抄手游廊相连,主次错落。正中砌着座六角天井,有浅浅花型沟渠连着檐下雨廊。

    正对面的雨廊下又安放着一对青花瓷绘婴戏莲纹的硕大水缸,等着回头弄来种子,好种些荷花养金鱼。

    院后又有个花园,已经铺好了鹅卵石,并在四角种下了槐树月季,桂花腊梅等四季开的花。等花木长起来,她还要在大槐树下摆上木桌竹椅,想来夏日傍晚观星纳凉,都是不错的去处。

    说实话,在山里盖房虽是不易,但并不是不能做到。象吴家沟,北田村那些山下村庄,但凡家境较好些的,也能建起这样的青砖大瓦房。有些家境宽裕的,只怕盖得比这还要讲究精致些。

    叶秋知道,只要她张口,李雍完全可以给她盖一座更大更华丽的宅院。但叶秋就想要这么一座小小的四合院,就住着他们一家人,东屋摔个盆子,西屋都能听到。

    可是如今,雕花的槅窗上已按她说的,糊好雪白的桃花纸,等着她剪了窗花贴上去。可她为何躺在正房准备成亲的喜床上,却是一言不发?

    等把人都赶了出去,李雍把地瓜放下,默默拿热水绞了帕子,给她擦着手脸时,心中竟是一片迷惘。

    叶玄想说什么。他其实是知道的。可他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听。

    他只知道,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她跟他有过最亲近的肌肤之亲。她的肚子里怀着他的娃娃。她还这么年轻,这么活泼,甚至被人绑了还管人家要麦穗吃,她这样的人,怎么能死?

    地瓜不说话,却是乖觉的从他手上接过冷掉的帕子,跑到水盆架子前。踩着小板凳上去搓搓,又认真的绞干净了给他送来。

    男人抬手接了,又落在地瓜的脸上。手上。

    叶秋已经擦干净了,但她要是看到孩子被弄得这么脏,脸上又是汗又是泪的,她会不高兴的。

    等到把他自己也收拾干净了。李雍给地瓜和自己都脱了外衣。一左一右睡到了叶秋身边。

    他的头很痛。

    为了救她出来,他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睡过了。这个时候,其实他也是不太想睡的,可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再那么干坐着,他得做点什么。

    而最想做的事情,无非就是搂着叶秋,躺在床上。

    只有这样,把她完全抱在怀里。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的,她也是活的。

    就算叶秋身上凉了些。但那也没有关系。不是还有他吗?他总会把她捂热的。

    还有地瓜,真是个贴心的小家伙。

    就算男人什么也不说,可他就是能明白男人的意思,所以一爬上床就紧紧搂着他娘的脖子,把圆鼓鼓的小脸凑过去,紧贴着他娘冰冷的脸颊。

    那男人就把手搭在叶秋冰冷的小腹上,这里还有他一个孩子呢。这么冷,孩子会不舒服的。

    然后,他疲倦的闭上双眼,任自己被那浓浓的黑暗吞没。

    新房外,聚集着许多乡亲。

    不仅有仙人村的,还有其他得到消息赶来的乡亲们。此刻,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带着热切的期盼看着最后从屋里出来的人。

    “都回去吧。秋儿没什么大事,就是得养养。”朱长富说着,饱经风霜的脸上带着一份从容和镇定,无形之中就让大家镇静了下来。

    “那我们就先走了?”

    “放心回吧。”朱长富甚至说笑了几句,“回头她好了,还要请你们来喝喜酒呢。”

    “那是一定要来的。”有些年岁大些,更沉稳的老人家,比如吴大发,魏广海便附合着,招呼着乡邻散了。

    这样不好的情况,留下来是给人家添麻烦。他们不如回去,替她诚心上几柱香,说不定反倒能有点效果。

    而朱长富一直等着本村的村民也各自回了家,这才露出几分愁态,径直去找兰阎罗。

    可他这里,还有两个人先来了。一个是叶玄,一个是冲数。

    一个表示,“不管你要什么药材,尽管说。”

    一个说,“我师门还种着好些奇花异草,你看哪些能用上?”

    兰阎罗看着他们,包括新来的朱长富,苦笑,“我是大夫,不是神仙。村长那脉象叶玄你应该也能看出一二,她不是得了什么病症,却偏偏生机断绝,就是一个将死之人的脉象,你这叫我怎么下药方?”

    叶玄哽住了。冲数也哽住了。

    饶是他们能掐会算,曾经给无数人指点迷津,逢凶化吉,可是此刻,也拿不出一个好办法。

    倒是朱长富沉默了片刻,果断道,“那就给她冲一冲。你们要是不嫌晦气的话,就把老汉的棺材拿出来,替她预备着,说不定人就好了。”

    这是民间百姓的土办法,给将死之人办起丧事,要是命不该绝,说不定还能转危为安。

    要是平素,他们是不会相信这个办法的。

    但是此刻,叶玄却只是长叹一声,“那劳烦老丈了,我跟你去料理。”

    他再多诵几遍经文,做些祈福的法事,说不定也能有点用呢?

    冲数吸吸鼻子,把眼眶里的眼泪又咽回去,“我去田里看蛤蟆。”

    一定要把它们养得膘肥体壮,一只也不能少!

    兰阎罗在屋里转了几圈,把两个小徒弟朱孝天,连小榆喊了进来,“我看村长那盆粉黛兰好象还没搬进新房里去,孝天你去管朱大婶要了。给搬过去。小榆你跟我过来,咱们再煎几味药试试。”

    就算没有办法,总不好坐以待毙。他们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夜已深,新房里的喜床上,就是一直睡不着的李雍,都已浅浅睡去。

    但在他身边的叶秋,眼珠子却是在眼皮子底下动来动去,却怎么也睁不开。

    叶秋陷进了一个长长的梦里。但似乎又不是梦,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她茫然的在那个陌生的时空里飘荡。在地上的人群中穿行。象一道空气,没有人看得见她,也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爹,爹!”

    突然。她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说话。那是谁?叶秋茫然的转过头去。却惊喜的看见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爸爸!”可是她的话,跟空气一样消散于无形。

    眼看那个十五六岁,穿着月白色长裙的女孩子,抓着一只花花绿绿的风车,蹦蹦跳跳的往叶清怀里扑去时,叶秋愤怒了。

    那是我爸爸,你给我走开!

    她扑了上去,却是意外的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么多人跑什么跑?要是摔倒了怎么办?”鼻尖轻轻的给人刮了一下。叶秋诧异的抬起头,才发现跌进叶清怀里的。那个穿着月白色长裙的女孩,正是她自己。

    叶秋想问,爸爸你怎么在这儿?可从她嘴里出来的却是撒娇的话语,“我就知道爹会接住我,你才舍不得我摔倒的是不是?”

    “调皮!”轻轻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叶清抓着女儿的手,挽在自己的胳膊上,拿着一袋银子晃了晃道,“货已送到,咱们也该回家了。出来这么久,秋秋想不想回家?”

    当然想的。叶秋这么想着,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不想。只要跟爹在一起,我哪里都不想。”

    这样的话虽然不是叶秋想说的,但她竟然也觉得没错,甚至就跟顺着自己心意说出来的话一样。然后,她感觉到自己高高兴兴的挽着爸爸在这个陌生又热闹的集市上逛着。

    直到,她突然看见马路对面的摊子上有卖活生生小狗的,要拉着叶清过去看看。

    不能去,危险!叶秋说不出来,但她本能的知道不对劲,可她的身体还是身不由己的跑过去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异变突生。

    有人骑着高头大马,从后面突然冲出来。叶秋吓坏了,僵在路中连跑都不会跑。然后旁边一股大力袭来,是叶清把她推开了。

    可是他自己,却正正的被马蹄踢到背心,顿时喷出血来,摔倒在地。

    叶秋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那个骑马的男人一眼。

    那也是一个中年人,长得十分严肃而倨傲,可眼看自己的马踢到了人,他也只是淡淡扫了叶秋一眼,然后什么都不说的就打马走了。

    虽然就只那么一眼,可叶秋相信,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张脸。但她现在还不能追上去,回过神来的她首先做的,是扑到爸爸身上,把他扶了起来。

    “爹,爹你怎么了?”话说出来,她才发现自己在哭,还浑身发抖着,吓得不轻。

    叶清还有一口气,他只能勉强自己提着那一点点力气,把那袋染着他鲜血的银子,塞到了女儿怀里。

    这一刻,他不是想着自己,而是想着女儿要回家,要生活,她不能没银子。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帮帮忙吧!帮我找个大夫,大夫在哪里?”叶秋感觉得到每一滴泪流下脸庞的**,她也能感受到自己拼命求救却无人搭理的无助,还有嗓子几乎泣血般的疼哑。

    集市上热闹依旧,人们来来往往,却顶多只冷漠的看她几眼,然后避之如瘟疫般的走开。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感觉到爸爸的体温越来越低,呼吸越来越微弱,叶秋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等下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竟是把高了她一个头的爸爸硬生生的背了起来,然后拖着他,艰难的穿过集市,寻找药铺。

    作者君:今天继续有二更,我勤奋吧,快表扬我吧!不过这几章有点烛凄凉,不太适合欢脱的小剧场,就暂不上了,那些留到后面温馨日常里去吧。(未完待续。。)

第239章 父女

    可是,当叶秋好不容易在这个陌生的城池里找到一家药铺时,那家的伙计连门都不让她进。

    “走走走!这伤我们治不了,你走吧。”

    “可你们还没看过呀?我有钱,我有钱的!”

    ……

    不管她怎么说,伙计还是把她推出来了。然后,是下一家。

    “我们大夫不在家!”

    可叶秋分明看到,那家大夫刚刚躲进帘子后面,飞扬起一道青色的袍角。

    ……

    不知道在城中找了多久,没有任何人来帮她,也没有任何大夫肯来替叶清医治。最后叶秋又累又饿,背着爸爸走出这道城门时,城门就在她的身后关上了。

    回首西望,那座冷漠的城池把最后一丝夕阳的余温也隔绝在外,留在叶秋身上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寒冷。

    叶秋也不知道要上哪里去,她一直背着爸爸走啊走,从天黑走到天明,又走到下一个天黑。

    直到路上有个好心的老婆婆说,“姑娘,你背着个尸体干什么?”

    叶秋浑身一震的停下来,再转头看,才知道爸爸真的已经死了。她的身后,甚至都开始跟着一群黑乎乎的乌鸦。

    叶秋刨了好大好大的一个坑,把爸爸埋了进去。

    她挖得十指鲜血淋漓,指甲全都断了,也不知道疼。

    这个地方是她自己选的,她也不知道好不好。只是看着山清水秀,尤其地势很高。可以看着那座冷漠的城池,她就把爸爸埋下了。

    因为她要让爸爸看着,看着她替他讨回公道!

    叶秋拿着爸爸留下的那袋银子。去打官司了。

    她找人帮她画了那个凶手的画像,去衙门里告状。可衙门的官员却不肯接状纸,还说根本没有这回事。

    “再者说,你连凶手的姓名都不知道,这让我们去哪里找人?”

    可一个杀人凶手,还会对受害者留下姓名吗?

    叶秋想不通这个道理,只能奋力的说。“可那天在集市上,明明有很多人看见的!”

    官员嗤笑,“那你去找人来作证啊?要是没有人证物证。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可我爹都已经死了,这还不算证据?”

    “天知道他怎么死的。”

    叶秋被赶了出来,扔到了大街上。

    可她不死心,爸爸说。人间自有正义在。也许有人会帮她作证呢?

    她回到了出事的集市,那里还是一样的热闹。甚至连卖她风车的小贩,卖小狗的摊子都没有变过。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帮我做个证好不好?就到衙门说说那天发生的事,证明我爹是被这个人骑马撞死的。就这么一点事,求求你们了!”

    ……

    可是,没有任何人回应她。所有的人都望着她摇头,摇头。再摇头。

    被逼得急了,那个卖风车的小贩还说。“你是哪里来的疯婆子,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更别提卖你什么风车了。”

    叶秋从白天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

    她先是站着求人的,等到嗓子哑了,实在说不出话来,她就跪了下来,也不管经过的是谁,一直磕头,不停的磕头。

    可是,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没有一个人在她身前留步,没有一个人愿意替她作证。甚至所有的人都否认见过她,否认那天看到的事。

    在确信自己在自己不可能得到任何回应之后,叶秋没有了办法,她只好买了一只麻袋。她打算去把爸爸的尸体挖出来,带着这个更大的衙门告状。

    可是等她回到那个葬下叶清的山头时,却是瞬间眼睛疼都不能睁开,她看到了这世间最残酷的一幕。

    叶清的坟被人刨开了。

    原本山清水秀的地方此时一片狼籍,野狗秃鹫把叶清的尸体吃得七零八落,只剩几块零散的骨头。

    啊——

    叶秋抱着一根从野狗嘴里抢下来的残骸,仰天长啸。她已经拼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可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她只觉得顺着眼角流下的泪特别缓慢,却不知道那泪已是殷红的鲜血……

    瓢泼大雨从天而降,把昏迷过去的叶秋打醒。

    她的身边依旧没有一个人,却有饥饿的野狗在对她虎视眈眈。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叶秋爬了起来,站稳了身形。然后,再一次走进了那座冷漠的城池。

    她这回不去衙门,不找人证了。她顺着城门,一家家的找,一户户的看。

    终于,当她走到一户华丽的宅院后门时,她看到那个凶手,正在送那个不肯接她状纸的官员上车。

    “区区薄礼,聊表心意。”

    “大人真是客气了。您致仕在家,谁知却惹上这等无妄之灾?不过您放心,那几个小贩拿了银子,已经远远避走他乡了,没个三年五载,不会回来……眼下尸体也没了,那丫头还怎么告……大人门生故旧遍天下,日后还请您多多照拂才是……”

    看着他们得意的样子,叶秋忍住了没有动,一直躲在墙角,看着他们谈笑风生的说完,看着他们各自心满意足的离开。

    瓢泼的大雨给了她最好的掩护,也让她前所未有的清醒,并绝望。

    这些人都是不可能帮她的。

    那么她,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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