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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村长-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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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没钱又没势的,能打的什么主意?

    不过再想一想,叶秋又觉得不确定了。

    谁说她儿子没钱了?她儿子如今很有钱的。

    叶玄给的,在潞州赚的那么些金银珠宝都被朱方氏收去藏起来了,小地瓜如今可是货真价实的小财主一枚,比叶秋都富。

    说到势,有他白毛舅舅的大腿可以抱,还有这位李大营长的肩膀可以骑,她儿子也算是小有势力了吧?

    看她陷进疑惑里,男人也不说话,只用一个淡淡的轻哼,表示他的看法。

    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叶秋想再追问,可男人明显不愿意解答,只带着她们娘儿俩在夜市上随着人流闲逛。街上人多,叶秋起初跟在男人身边,难免被人挤到。虽然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可这样挨挨擦擦,到底走得不舒服。

    可再走上三五步,叶秋就发现再没人能挤到她了。因为男人又走到了她身前,而且永远是那么恰到好处把可能撞到她的人隔开。

    叶秋心中微微一甜,就那么老老实实的跟在男人挺拔的身影身后,踩着他的步子,跟着他向前。

    至于给村里做生意找门道什么的,也全都忘到九霄云外了。倒是盼着眼前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哇!”

    忽地一阵凉风吹起,在听到男人肩膀上的小地瓜发出惊喜的赞叹时,叶秋也情不自禁的抬头看去。

    因为身高所限,所以她又走了两步才看到全景。

    可这突然看到的全景,却给了她更深的震撼。

    一条被冰封住的水渠。冰上面已经星星点点,落满了点着蜡烛的五彩小灯笼。灯笼只有拳头大小,在蜡烛的映照下。花花绿绿犹如宝石一般,把一条冰河点缀花团锦簇,宛如九天银河坠落凡间。

    “这里就是叶公渠源头,你外祖修的。”李雍低低的说着,坐在他肩头的小地瓜听得分外认真,“每年元宵,也是人们来纪念他的地方。那些丢在冰面上的灯笼。都是人们想让在天上的他,还能看到他修的水渠。”

    “那外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对吧?”

    “是。”男人只有一个字的肯定。却让旁边的叶秋听得有流泪的冲动。

    她爹死了,可还有这么多人记得他,怀念他,这就足够了。

    男人不是带她们来闲逛。是特意带她们来看看这里的。

    叶秋努力眨掉眼中的湿意。如果老爹真的在天有灵,一定不想看到她的眼泪,而是欢笑。所以她说,“我们也去玩吧!”

    扔在水渠上的灯笼,不仅是照亮冰渠,也寄托着他们的心愿。只要灯笼亮着,这心愿就能被叶公看见,就会保佑他们得偿所愿。

    叶秋很喜欢这样。如果她爸爸看到这一幕,肯定也觉得是对他最好的纪念了。

    只是要把抛到冰渠上的灯笼还保持亮着。实在是不容易。蜡烛就那么短短的一支,虽然灯笼已经尽量做小,但在抛掷过程中,稍不留神就会熄灭,那就得重新再掷。若有成功的,总会赢来众人一阵欢呼。

    前方不远处,有个胖胖的中年大叔,不知许了什么宏愿,正咬着牙提着一串十几只小灯笼在那里扔,瞧那意思,是非扔中不可。

    许是叶爸爸终于被他的诚意打动,在他还剩三只小灯笼时,抛出的灯笼终于亮着落到了冰面上。

    胖大叔大喜过望,顿时跪下,冲着冰面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便要把手中的灯笼赠人。

    “送我吧。”

    叶秋觉得,这样沾了诚意和好运的灯笼,一定要抢到。但是,跟她有一样想法的人,显然还不少。

    看她在纪念她爹的地方,喜孜孜的挤到前头去跟抢人家剩下的灯笼,男人和小地瓜此时的表情都有些囧。

    而叶秋,为了抢到这三只弥足珍贵的灯笼,还毫不犹豫的把儿子给卖了,“大哥,你把灯笼给我吧。让我儿子给你说几句吉祥话,他说话可灵呢!”

    那胖大叔抬眼瞧着李雍和给他架在脖子上的小地瓜,呵呵笑得很开心。

    他没有说,其实他刚许的心愿就是求子。所以看着这“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样子就分外高兴。

    “行!就送你了,让你儿子来说三句吉祥话就行。”

    生意谈成,叶秋招手,把男人和儿子一起召上前来,“快,给叔叔拜年,祝他心想事成,家庭幸福,生活美满。”

    三个祝福,这不就齐了?

    小地瓜真不好意思做这种事,可在他娘强大的强迫下,只能抱着两只小手,跟小松鼠似的背了一遍。

    可胖大叔瞧小地瓜的模样很好玩,有心多逗弄下,便只摘下一只小灯笼来,“还有两个,继续。”

    啊?叶秋心说,这小便宜还真不好占,正在想着吉祥话,小地瓜却自己开了口,“祝大叔龙精虎猛,老当益壮!”

    捂脸。叶秋恨不得钻个地缝里去,这是吃年饭时,她故意说来打趣朱长富的,没想到被她儿子记得清清楚楚。

    可这个大好啊!胖大叔瞬间激动了,都说小孩子嘴巴最灵,难道今年老天爷真的要他得偿所愿?

    “小哥儿,还有一个呢?你再好生说说。”

    地瓜歪着小脑袋又想了想,“祝大叔麒麟送子,子孙绵延。”

    这是鲁家的贤哥哥告诉他的,因为知道朱青青怀了身孕,朱方氏特意赶在年前,给女儿买了张麒麟送子的年画,就端端正正挂在她那间屋里,上面提着这八个字。鲁季贤认得,就教给地瓜了。

    胖大叔听到这里,觉得今天晚上真是圆满了,不仅把余下两只灯笼全送给了小地瓜,还大方的把拴在荷包上的小玉坠儿解下来。一并送给他。

    “好孩子,要是大叔真的能得偿所愿,明年元宵。你拿着玉坠再到这儿来,大叔要送你一份厚礼!”

    那多不好意思?叶秋正躲后头当蘑菇,羞答答没好意思上前接话,倒是一向冷冰冰的男人大方得体的说了句,“那就祝愿兄台得偿所愿了。如若明年有缘再聚,必来此向兄台道贺。”

    胖大叔拱了拱手,“也祝你们全家幸福美满。吉星高照。”

    然后,他很高兴的走了。

    叶秋这才钻出脑袋,“他给什么了?给我瞧瞧。”值不值钱的?

    李雍瞥她一眼那没出息的鼹鼠模样。把小玉坠子扔给她,扛着小地瓜走了。心里却在回味胖大叔刚才的那句祝福,明显心情不错。

    到冰渠边占个好位置,第一盏灯笼给了小地瓜。“你先许个愿。”

    小地瓜伏低身子。在他耳边悄悄的问,“那我能要那个人,不是我爹吗?”

    男人表情有点怪,但肯定不是在生气,而象是努力在克制什么情绪。调整了好一会儿,才说,“心里想着就行,不要说出来。”

    “你们在说什么?”跟上来的叶秋没听清。却见他二人异口同声道,“没什么。”

    嘁。还有小秘密了。叶秋才不稀罕,反正她心里知道自己是要许什么愿的。抢了一盏小灯笼,捏着小绳,双手合十默默在心里许下愿望。

    然后递给男人,“好了,你帮我扔。不许扔熄。”

    废话。

    男人不客气的接过,自己拿着最后那只小灯笼也静默了一会儿。然后,把三只灯笼一起扔了出去。

    不是没人这么干的,为了增加一次成功的机率,还有人同时扔四五只的。

    可从来没有人,一次性扔出三只灯笼,还全部都亮着。

    哗地惊叹声响成一片,有人想看看那是什么人这么厉害,却只见到个男人扛着个孩子,带着媳妇走进人群里。

    那一家三口的背影,看着无比和谐。

    只不知他们一家许的什么愿,这样好的兆头,怕是一定会实现的吧?

    西秦京城。

    战事虽还没有平息,但皇宫已经收到了好消息。

    东齐皇帝已死,太康公主已经控制住了东齐局势,并活捉了大皇子。眼下虽然那些皇子们拥兵在外,要收复还要时间,但她的登位,相当于已经截断了他们的退路。再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了。

    所以西秦皇帝秦亨,也终于有心情松口气,好好的过个热闹的元宵节了。

    之前打仗,他也不想顶个昏君的名头,所以什么庆祝活动都没办,这元宵节便让人把王公亲贵们统统请到宫里来,好生热闹一番,去去晦气。

    美酒佳肴,歌舞升平。

    今年与以往最大的不同,是在贵族少女中间流行起了腰鼓舞。尤其泰王家的那位姓沈的表小姐,很是下了一番功夫,跳得好极了。

    秦亨看后,都动了为美人作画的心思。

    只是冯辰香却似有意似无意的道,“沈小姐跳得虽美,却少了叶姑娘的那股子气韵。”

    哦?秦亨听得好奇,“哪位叶姑娘?”

    冯辰香似是自悔失言,含糊道,“这个我也不好形容,总之是让人心潮澎湃,见之难忘。”

    她这么一说,秦亨更加好奇了。他生平好吟诗作画,也好收纳不同类型的美人。

    “那就下令,把这美人征召入宫,让朕也见见。”

    不料旁边忽地有人道,“这个,只怕不大方便。”

    秦亨一抬眼,却是薛适,言笑晏晏的出言阻止道,“陛下不过是一时好奇,可要是外人传起来,得有多难听?听说那叶氏还孤身带着一个儿子,陛下这一征召,只怕流言就要传得难听了。”

    秦亨想想也是,叶秋再怎样,也就是个乡野村妇,能长得多好看?搞不好就如宫中那些膀阔腰圆的壮妇一般,如若见了,只怕还要失望。

    薛适又扫了冯辰香一眼,道,“若是陛下想听她打鼓,那微臣的犬子已经奉命去了潞州。回头臣再修书一封,让他择几个人好生学来,打给陛下看也就是了。听说那叶氏的鼓,打得最好的就是给军队鼓舞士气的那一段。而沈小姐方才这段,却是更加优美动人。”

    给军人打的鼓有啥好听的?秦亨这么一听,更加对叶秋没兴趣,“那就依爱卿所言。来人呀,赏宫花一匣,贡缎两匹,给沈小姐。”

    看话题已被岔开,薛适重又坐了回去,心想着这个人情回头还得卖到天师跟前去才好。只冯辰香受了这番挫折,倒也不以为意。淡淡的饮了杯水酒,继续观赏歌舞。

    只有沈轻尘,受了皇上的赏,十分欢喜。只是带她前来的泰王,不大开心,只顾低头喝闷酒。

    他唯一的儿子已经被太医多次诊治,确认再也无法人道了。那就是说,他要不就得面临断子绝孙的尴尬,要不就得从兄弟家过继。

    可这哪一条,都是他无法接受的。尤其今天看到许多皇亲国戚带着孙儿孙女前来,他就越发难过。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

    忽地,有八百里红翎急使来报,“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奉命支援的薛少卿薛将军在驻守潞州的清水营协助下,已经打退了东齐七皇子的军队,眼下那路兵马已经往东齐逃去!”

    这可真是好消息!

    不说薛适听得眉飞色舞,秦亨更是龙颜大悦。

    而此时,冯辰香觑着空,出来大礼参拜,“陛下,上次您赐我一支御笔,应允了我一个要求,不知怀淑此时能不能提?”

    秦亨一高兴,又开始放大话了,“说!朕断无不允。”

    冯辰香低头一笑,“那怀淑请求陛下为我,与李雍赐婚。”

    躲在暗处的兵甲:你说咱们营长刚刚那是什么表情?

    兵乙:幸灾乐祸。

    兵甲:不会吧?营长还有这种表情包吗?那你猜他们都许了什么愿?

    兵乙:这个得问叶粑粑。

    叶粑粑:我不能说。我只能说,他们三个的心愿,是一样的。真素好木有创意啊!(未完待续。。)

第161章 我们家的种【粉红120+】

    “陛下,请恕臣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冯辰香千算万算,独独没有算到,她的当众求婚,竟然被一个醉鬼给打断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泰王,他本来心里就揣着事,各种不爽。冷不丁又听到人家大姑娘主动求嫁英雄郎,这让他怎么不一下子想到自己变太监的亲生子?

    越发觉得愁云惨淡了,所以也无心在此应酬下去,便要借故离开。

    这样一来,西秦的一帮子人精哪里会不知道怎么做?

    薛适先出来打哈哈,“是啊是啊,酒酣耳热,微臣也有些不胜酒力。如此上元佳节,陛下,要不您还是放大家归去,各自团圆了吧?”

    好好好,秦亨赶紧点头,挥手让王公亲贵们散了。不过他到底是一国之君,总得顾及着一言九鼎的形象问题,“怀淑啊,朕今儿也多喝了两杯,要不今晚先散了,回头朕再来商议你的终身大事,如何?呵呵,你尽管放心,我们西秦这么多的大好儿郎,一定会给为你择到佳婿。”

    有这么耍赖皮的吗?冯辰香的鼻子都要气歪了,却也无计可施。

    不过她这会子才真正明白,李雍的婚事在西秦是多么的被看重,以至于在场的这么多人,甚至私底下明确表示支持她的太后娘娘也不发一词,想来是怕当众得罪了人。

    故此只好就着秦亨给的台阶下了,但却越发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西秦越是不肯痛痛快快的答应。那她还非要李雍当夫君了。反正她手上握有西秦皇帝的御笔,又有秦亨方才一时失言答应了的话,就是回头翻起旧账。她也不怕。

    冯辰香暂且告退,秦亨回了后宫。不过不是去跟他的爱妃们团圆的,而是赶紧命小太监悄悄把薛适带了来。

    在众多的重臣之中,他的性格最为圆滑,处事周到。每每就是提些反对意见,也尽量顾全皇上的面子,所以到了这样的时候。秦亨想先听听他的意见。

    可薛适一进御书房就苦笑起来,“陛下,您若拿此事问微臣。微臣也只能说四个字。”

    哪四个字?

    不等秦亨发问,薛适自己就说出答案,“悉听尊便。”

    秦亨脸色一僵,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了。

    想了半晌。挥手让薛适回去。他自个儿愁眉不展的回了后宫。

    如果是其他的皇室子弟,总有办法制约一二,可偏偏对于李雍,是什么法则都不通用的。

    而此时,西秦的费太后出动了。

    “皇上,不是哀家要帮着那南楚的怀淑公主说话,实在是阿雍的年纪也不小了,这一年拖一年的。又不娶亲,又不认祖。眼看着他那清水营还越弄越大,这样棘手的人物若不早点解决,别怪哀家说句不慈的话,迟早是西秦的心腹大患。”

    “这个道理朕也明白,母后是站在朕的立场上,才会说得这样赤诚,朕又怎么会怪罪母后?”

    费太后道,“皇上既然知道,就该明白哀家想让怀淑与阿雍联姻的苦心。怀淑不是个本份的丫头,若嫁了阿雍,必要借他的势,回南楚兴起一番风云。但以阿雍的才干,收伏她不在话下。一个女人,有了丈夫和孩子,总是胳膊肘往外拐的。那样就等于既给我们西秦添了份助力,又能让阿雍不那么在意清水营。甚至,咱们若能助阿雍去夺了南楚的帝位,日后南楚西秦不就是真正的一家?”

    这话说得秦亨也颇为心动了。

    南楚富庶,西秦剽悍,要是能并成一家,就算不是李雍当南楚皇帝,而是推他的儿子坐上皇位,那流的,可也是他们老秦家的血。

    费太后又再接再厉道,“若是一直放任不管,让阿雍更加偏执,日后闹得跟当年的代王一般,又岂能善了?”

    秦亨闻言心头一紧,费太后所说的代王,正是被发配到潞州的秦彦之父。

    这位王爷从前秦亨也极熟,是个再斯文儒雅不过的人物,和王妃恩爱,待封地的百姓也宽容慈和,治理得井井有条。

    可就是因为他太好了,让他的臣下们觉得不拥立他为皇,实在是太可惜了。便勾结了军方,妄图造成谋反的事实,逼他坐上皇位。

    谁知此事被秦亨他爹,过世的先皇察觉到了。

    后来也有人说,其实是代王自己向先皇坦陈一切,希望能给他的家臣们求一个宽大处理。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内讧,骨肉相残。

    可先皇稳住代王之后,却是把代王全家以及他的家臣们尽数杀绝了。唯独留下秦彦,不是先皇心软,而是不知谁走漏了风声,让秦彦逃脱了。

    先皇当然要斩尽杀绝,但在他下了这个追杀令之后,突然开始日日夜夜的做恶梦,头痛欲裂。

    太医院怎么查也查不出来原因,后来还是请来天师叶玄,给先皇算了一卦。说是代王府死了的怨灵们在骚扰先皇,让他不得安寝。如果想要他们安息,唯一的办法,是放秦彦一条生路。

    如今连叶玄也算不出秦彦在哪里,也是因为他的身边跟着代王府的亡魂,干扰了他的命盘格数。

    先皇无法,只得又下圣旨,撤消了那道绝杀令。又在叶玄作法时,以自己和子孙的性命发了毒誓,保证只要秦彦没有造反之心,世代都不得再伤害他和他的子孙,才让怨灵退去。

    而叶玄这才能推算出秦彦的方位,命人过去一找,果然就把人找着了。

    先皇不再做恶梦,却也不敢违背誓言杀了秦彦,只好把他扔到潞州,当个无足轻重的小主簿,不死不活的在那儿混日子。

    其实秦亨心里。对那个堂弟还是挺同情的。

    他的父皇,真的是太多疑了。不过关系到自己的龙椅,秦亨觉得。还是多疑一点好。所以,他被费太后这番话说动了。

    “那不如母后先去找齐王叔婶谈谈?毕竟他们是阿雍的亲生父母,这样婚姻大事,还是应当问过他们的意思。”

    费太后很满意,点头而去。

    心中却在得意,要忽悠这个蠢货皇上,实在是太容易。她方才那番话说的是光冕堂皇。其实也有她不可告人的小私心。

    秦亨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是先皇元配的儿子,费太后自己的亲生儿子早就暗中对李雍掌控的清水营虎视眈眈。想接手那一处了。在这样的世道,什么王爷的虚名都是假的,只有绝对的武力才是真的。

    所以费太后才这么不遗余力的想把李雍通过联姻的方式弄出去,然后帮自己的儿子得到清水营的兵权。等到自家儿孙有了实力。还怕不能把秦亨这个昏君弄下去么?

    且不提费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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