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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江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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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要算命。”那姑娘红着一张小脸,“算姻缘,多少钱?”

    说着便要去掏钱袋子,秦盛“哎”了一声开始胡诌,“姑娘莫忙,看你这面相,脸颊白而透红,眉儿弯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这是桃花当头的面相,恐怕这桃花心上人就在附近了。再看看手。”他轻轻拉过姑娘柔嫩的手,刚要开口,就见姑娘的脸“腾”的红成一片,秦盛笑得愈发不是玩意儿,“掌纹清晰而干净,命好,感情顺而……”

    不想那姑娘一把推开他,红着脸埋头就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秦盛也不恼,又悠悠然地支起了头。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十个。秦盛来者不拒,胡说八道得厉害,唾沫不横飞也能风度翩翩地巧舌如簧,说得姑娘们一个个面带□□,心花怒放,活活从大清晨说到日薄西山。

    这一下是盆满钵满,秦盛数了数钱,好家伙,一天就快赚上一吊钱了,准备收摊,这时,一只雪白的手按在了桌子上。

    “姑娘,收摊了。”秦盛边抬头边道,然后就愣在了那里。

    “哦?我来的这么不巧吗?”一个男子眯着眼睛朝他一笑,接着掏了掏口袋,拿出一锭银子,摆在秦盛破破烂烂的桌子上,“那么我再加上这些,如何?”

    ☆、第四把刀

    说罢,男子随手将耳边的碎发别至耳后,骨节精致的手让秦盛呆了一呆,那雪白的皮肤几乎晃了秦盛的眼。

    他从未见过如此风华绝代的可人儿,那样妖异的美几乎刺痛了他的眼睛——原来美得过了分,也会成为如此厉害的凶器。

    男子将手从耳边慢慢地收回来,一举一动,皆媚骨天成,红色的罗裳被一阵轻风吹得扬起了些微,殷红殷红的衣袂飘飘,秦盛几乎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差点连骨头都酥了。

    “大师,”男子笑吟吟道,“可否帮个忙?也不缺我这点时辰吧?”

    “啊……啊啊,好……”秦盛勉强把自己的目光从那漂亮男人的脸上撕下来,他觉得有些眩晕,“敢问姑娘……哦不,公子,姓什名谁?”

    男子在听到“姑娘”二字时眉眼间瞬间闪过了些许戾气,而后又故作无事的扬起了笑脸,他朝秦盛揖了一揖,“在下姓闻名瑜,表字瑾,年十九,近来离家游历,见大师这门庭若市的,料想大师必有真功……”

    “哎哎,不敢当不敢当,”秦盛调整了半天终于调整回平时的表情,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闻瑜的脸,眼睛放空——看着像是朝着闻瑜细细端详,实际上什么也没看——也笑道,“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无足挂齿,无足挂齿。”

    “大师过谦了。”美人儿眼睛一眯,上挑的眼角能生生勾去人的魂儿,秦盛硬着头皮全当自己看不到,生怕自己在美人儿面前流出哈喇子来,“公子面如冠玉,是官福相,若是科考必高中。眼尾勾,眉低且长,眼角泪痣,情路怕是要坎坷。眼大而有神,其中……”

    “大师,”闻瑜打断秦盛的胡扯,慢慢弯下腰将脸凑到秦盛面前,一双眸子似嗔似怒,好似有数不尽的哀怨,“劳烦大师看看清楚,在下眼细且长,可不是什么眼大而有神啊。”末了又道,“大师,你这虽看着我,可在下却觉得心神不在在下身上……怎么?可是觉得在下难看到让你入不了眼么?”

    一张绝色的脸猛然放大,秦盛正两眼放空,冷不防被那芙蓉面打了个照面,惊得一个没坐稳朝后仰去,座下垒起的石头摩擦,崩塌,秦盛不受控制地倒地,就连屁股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时整个人还痴痴傻傻回不过神儿来。

    闻瑜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弯下的腰还未直起,他撑在那里,看着秦盛揉了揉眉心,半晌,秦盛也爽朗地笑了。

    秦盛一边爬起来一边道,“失礼了,在下见识短浅,从未见过如此绝代佳人,实在是唐突。”

    闻瑜但笑不语,轻轻摆了摆手,又掏出一锭银子来,举手投足间香风阵阵,秦盛只觉头晕目眩,心跳如雷,连打了几个喷嚏——倒像是中了那下作的迷幻之法,他心里一紧,忙默背剑谱,这才把莫名脑子里那点儿不干不净的心思压下去。

    秦盛拍了拍裤腿,心道面对这样的人该怎么胡扯?光看也看得不会说话了。况且拿两锭银子出来算命,这不是闹笑话么?

    好不容易从美色中清醒了一点,秦盛用着自己瘦得不得了的大脑飞快地想了想——要么这公子是个绣花枕头大纨绔,要么就是另有所图。

    他也不是没见过钱的人,不就是两锭银子么?便笑嘻嘻道,“闻公子,不瞒您说,我这出来讨生活的实在是没什么本事,说难听点儿靠着面皮,您就别费事儿了,在下今儿实在是口干舌燥,说不出个赵钱孙李了,您要是实在想和在下侃一侃,那就明儿请早吧。”

    话是这么说,明天可就不一定在这儿了。

    秦盛把钱塞进胸口,揖了一揖,权当拜别,他想,若真是幻术,老子这番作为也就提醒了他术法已破,若不是,这样又是作揖又是拜别的也不算驳了人家面子——当真是好。

    闻瑜高深莫测地笑着,也不回应,秦盛转身便走。

    他看不到自己身后的闻瑜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摇了摇头。

    “刀鬼……”他轻声说,“想不到居然是个如此俊朗的妙人儿。”

    夕阳下,他身上的罗裳格外殷红,红得快滴出了血。

    。

    秦盛只顾自己向前,时不时朝路边对他笑的姑娘回个浪荡子的坏笑,一路回到茶馆,已经接了好些香帕子。

    “哟,大侠回来啦?”店小二在门口和秦盛打了个招呼,又看他走进店里,随手掏出一打香帕,也顾不上擦桌子了,瞠目结舌道,“大侠这…莫不是打劫了哪里的布坊?”

    掌柜的闻言凑过来,捻起一条,啧啧道,“哟呵,上好的丝绸,怕也是要打劫了一家好布坊。”

    “唉,都是路边的小娘子给的。”秦盛见大家都惊叹不已便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儿的姑娘恁地胆大,路中间就敢给男人抛帕子,我这可是接了一路啊。”

    “哦?那你可得许配给好几家姑娘了。”

    “哪儿的话啊,不就是接个帕子……”秦盛顺嘴一回,只觉得声音不对劲,既不是穷酸抠门掌柜的,也不是二不愣登店小二,直觉声音分外婉转,一回头便见那名唤闻瑜的男子对他微微一笑,“大师,好巧。”

    秦盛:“……”

    怎么还跟上来了?

    “好巧好巧。”他虚应几声,握着刀的手不由得用力了几分,秦盛忍住不去看那人的眼睛,敷衍地一勾唇角。

    “你可知旪城有一传统,”闻瑜也不识趣,袅袅在他旁边坐下,转头向小二要了杯茶,抿了一口,皱了皱那弯弯柳叶眉,又道,“若是在路上接下了姑娘的香帕,就是愿意入赘她家的意思,怕是明天就有人来和大师‘迎亲’了吧?看看这一打,可有二十家?”

    好笑地看着秦盛的脸随着他的话语越变越白,闻瑜又抿了口茶,秦盛像是整个人化成一座灰色的石像。

    店小二接话道:“闻公子说得对啊,他前几天刚来住的时候也有好些姑娘向他抛帕子呢,得亏我提醒,要不闻公子也得和大侠你一样,接下好几家姑娘的香帕啦!”

    他这说得天真浪漫,仿佛在幸灾乐祸一般,说的周围的食客都偷偷地笑,掌柜的也乐,说书先生陈叔也乐。

    ☆、第五把刀

    实在是丢人坏了。

    那一桌子的香帕这下成了烫手山芋,秦盛石像就快要裂开。

    这个浪荡子可不想这么快成亲——还入赘?还入二十家?!

    秦盛抽了抽嘴角,下意识地把香帕全都推了出去,茶馆里顿时哄堂大笑。

    旪城民风剽悍,姑娘个个胆大的狠,不几日前也有个俊俏书生不知这强盗规矩接了姑娘的帕子,还当是人家姑娘不小心落下的,一路追着人家进了大院——也就不必再出人家大院的门了,十几日后鼻青脸肿地被绑着当了新郎官。

    家中有母老虎的几个笑得都格外幸灾乐祸,看看这英俊的大侠,宽肩长腿,剑眉星眸,可不比那书生爷们儿多了?可不比他们都厉害多了?不也得怕他们旪城的姑娘吗?

    闻瑜也跟着笑,他用宽大的袖子捂住嘴巴,抖着肩膀用眼尾瞄秦盛,那秦盛倒依然还算淡定,就是眉头皱成了一团咸菜,闻瑜便安抚道,“不过如若在六个时辰之内把这帕子还回去,兴许是能退掉的。”

    秦盛只道,“逃不行么?这二十家姑娘的,我如何分辨得出她们住在哪里?又如何知道每一条帕子出自哪家闺女?”

    “当然不行!!!”

    闻瑜正要说话,不想被一粗犷的声音打断,他眉头一皱,眼底露出几分杀气来,便寻着声源看去,只见一膀大腰圆的壮汉手持一大刀,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那壮汉堵着门口,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他笑着吼道,“刀鬼!!我找了你一天,也不知你这缩头乌龟躲到哪里去了,幸亏爷爷聪明,晓得你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今天老子就在这门口守着,看你往哪儿逃?!”

    嗬!!

    听那壮汉一吼,茶馆里霎时哗然一片,这波澜壮阔的发展把客人们都吓傻了,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秦盛,闻瑜也掏出一把扇子盖住脸,似是小心翼翼地斜觑着他。

    就在一切僵住之时,掌柜的突然尖叫一声,“刀鬼?!刀,刀鬼?!”

    怕是真的为自己坑害秦盛而感到后怕了——乖乖,实打实地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啊!

    江湖七凶,见之犹如见阎王,一时三刻夺命人。

    然而掌柜的却不。

    他并不是什么高手,然而秦盛却觉得他有绝顶高手的大勇气,只见他手忙脚乱得几乎绊了自己,胡乱把那壮汉从门口推开,尖叫着让店小二去做一块匾。

    “要写上刀鬼茶馆,”他强调道,又噔噔噔跑上楼去,不一会儿便拿下来一张宣纸,上书“刀鬼临门,刀剑无眼,电光石火间十四两银子换一条命,曰智,曰慧,曰大彻大悟。”

    就又风风火火地贴到门外头去了。

    秦盛眩晕之余在掌柜的经过之时定睛又看了看,只见那纸上最下面还有一排小字——掌柜的智斗四凶刀鬼,十四两银子拨动夺命无名刃,欲知详情,敬请光临刀鬼茶馆。

    秦盛:“……”

    好家伙,做生意做到这样也是绝了。

    他站起身,闻瑜依旧没说话,只是眼睛跟着他转,他也不想和这不知有什么目的的人过多交谈,随手一挥,抓起那一大堆的香帕上楼去了。

    掌柜的还在叫:“你们看看我脖子上的伤!!哎呦!!刀鬼亲手割的……!!”

    大堂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惊叹。

    闻瑜看着秦盛上楼,踌躇片刻,正要起身,那壮汉却抢先一步越过他冲了上去,抡起一把大刀直朝着秦盛的右臂砍去。那刀的角度极其刁钻,照着人手肘就砍,即便是被砍的那人手上有刀也会被自己别住,若是不在一开始就躲开,右手怕是就要废了。

    “四凶刀鬼!!”他吼道,“拿命来!!我才是刀的宗师!!”

    楼梯上的秦盛头也不回,步伐没有丝毫紊乱,他听着刀风呼呼,本就被琐事缠身,此时更觉得心烦意乱,连转身也懒得,左手摸出一把巴掌大的小刀随意地向后抛去。

    小刀极快,滑行间破出一道残影。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只见刀还未到壮汉眼前,壮汉的肩膀处便突兀地喷出血来,大刀气势一顿,脱手而出,壮汉顿时疼得身体矮了半截,而秦盛抛出的小刀此时恰好就擦着他的脸飞过去,带着撕碎空气的声音“笃”的一声死死地钉在他身后的门板上。

    闻瑜的扇子依然挡在脸上,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好厉害的内功,好厉害的刀法。

    茶馆里鸦雀无声。

    清风拂过不见其人,寒气沁心方觉命终。

    壮汉差点没傻了,讷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有些刺痛,一伸手才发现脸上的皮也破了。

    不过仅仅是破了而已,伤口的深浅恰到好处地控制在刚好能让人流出血的程度,壮汉没心没肺尚不觉得有何不妥,只觉自己福大命大,呔了一声骂道好险好险,众人却觉得心里一冷。

    这要多厉害的刀法?多厉害的算计?

    而此时秦盛早已不在楼梯上了。

    闻瑜坐在他的椅子上,望着门外,扇子下的脸勾起一丝笑。过了一会儿,他收起扇子,慢慢地站起来,也向楼上走去,刚上到二楼,便看着秦盛靠在一旁的墙上默默地看着他,眼神倒是不严肃,嘴边甚至还带着点笑意,只是其中意味让人看不分明。

    “大师,”闻瑜微微地点了点头,越过他,秦盛突然道,“听店小二说你前几日也差点接了好些姑娘的香帕……你是前几天就来住的?”

    闻瑜回头,脸上有些茫然,道,“没错,大师有何事吗……?”

    秦盛看了他一会儿,阴影下的表情晦暗不明,他暗地里打量着闻瑜,可就是不去看他的眼睛,许久才笑着道,“不过是想问问怎么退了这些帕子罢了,逃也不行?”

    “那倒也不是的。”闻瑜沉吟片刻,摇摇头,“只是地方风俗,你若有心要逃,官府自然不会管你,不过若那姑娘家家底雄厚,自己派出个百十来人围追堵截,官府也不会多管闲事……说到底,你要是够厉害,就是端坐在这儿人家也不能把你架走,只是于那姑娘而言终究是有些丢人现眼……”

    秦盛点了点头,做了个谢过的手势,转身进了一旁的房间,留下闻瑜一个人在走廊上沉默片刻,叹息道,“还是打草惊蛇了。”

    即便是他用些魅惑之法,也没能骗得他对自己产生好感……看起来像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却有此般坚定冰冷的心性么?

    本以为相当简单的任务却被自己的失误弄得进退两难——那刀鬼怕是已经对他产生了戒心,再看功力……自己拼尽全力大概也只能两败俱伤而已。

    便也转身进了另一间房子。

    ☆、第六把刀

    可奇异地并不感觉十分十分的恼怒,心情不好是没错,但还未到暴跳如雷的程度。

    闻瑜生性残忍,性暴虐,喜杀戮,这样的挫折明明应该让他烦躁不已,这时的他却并未恼羞成怒。

    他坐在桌子旁,掏出口袋里的两锭银子细细地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凹凸不平的触感让闻瑜嘴角勾了一勾,特殊的阵法被刻在极其显眼的位置,然而不知为何,别人看去的时候却只会把目光放在拿着银子的那只手上,拿着银子的那个人上。

    不是因为那只手那个人太好看——当然,也确实是十分好看的——而是因为银子上面无色无味的药和阵法。

    光凭借美貌无法让久在花丛中的秦盛失态成那样,媚术还是起了作用,可也仅仅是聊胜于无。

    闻瑜摸了摸自己的脸。

    “无名刃……”他说着,“当真是‘刀剑’无情么?”

    说是不恼怒也不对,他似乎有种莫名的怨气,仿佛不是因为计划失败,而是因为对方对他的容貌不为所动一般。

    手下捏着银子的力度重了几分,用力到指节都开始“咯咯”作响,完全不顾自己手上拿的是怎样的奇宝。闻瑜道那看起来普通的银子居然能改了别人的心思,让别人对自己产生特殊的感情,说来不是什么多有用途的东西,听起来倒像是苗疆女娃娃追男人的手段,可当计划是接近某个人,和某个人套近乎的时候,这玩意儿的妙用可就大了——如此机巧,怎地在一个风流鬼这儿翻了船?

    而自己又为何会在一计不成打草惊蛇之际依旧紧跟着那人呢?

    “你说,”他又松开手,把玩着那两锭银子,似是随意地说,“会不会是这次我带的解药不够,被摄了心神的是我?”

    末了又感到可笑似的摇了摇头,哼了一声,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把银子放回桌上。

    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连自己都不相信,他还能去相信谁呢。

    “刀鬼。”闻瑜喃喃自语,回想起今天他看到那英俊的男人对着各种女人口若悬河的模样,又想起秦盛坐在地上朝他笑的画面——这个男人平时似乎总散发着一种吊儿郎当到近乎亲切的气质,应该很容易就能让人忘了他其实是一把极其冰冷锋利的刀吧?

    秦盛抛出小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闻瑜仔细想来,记得那刀风极冷,几乎利成了冰,可却没带一点杀气。

    一丁点儿也没有。

    闻瑜自己沏上一杯茶,然而温热的茶水也没能温暖他冰冷的手心。刀如何掷出的,刀风是如何撕裂壮汉肩膀的,刀又是如何擦着壮汉的脸飞过的,细想之下竟让人手脚冰凉,他将那段画面在脑海里嚼了又嚼,越是深想越是心惊。那一刀非但算准了刀风几时破开壮汉的皮肤,还准确地预测了那人的反应,连他矮下身子的程度都算得一清二楚,一切都在那看似随手的一抛中完成。闻瑜挫败地发现就他刚才粗浅草率的推断实在是错误——他若是拼尽全力和秦盛面对面的切磋,两败俱伤大概只是最好的结果。

    其实太过苛求自己了,闻瑜擅使毒,擅媚术,擅暗器,擅各种旁门左道,而这些能力都不是光明正大打斗时能起的上大作用的能力,光明正大这个条件本就对他不公平。

    闻瑜也明白这点,然而实在是越想越不甘心,他恨恨地抿了一口因为长时间思考而早已冷却的茶水,刚才还勉强平静的脸终于彻底扭曲了起来,随即便听他咒骂一句,端起茶壶气冲冲地走到窗边,打开窗子把茶壶狠狠地扔了下去。

    这种恶心的茶渣味,哪怕是刷锅水也比这个强上几倍吧,那个死胖子到底是从何处找来这种极品茶叶的?

    闻瑜心情恶劣的想着。

    他本就是脾气暴躁之人,欲与秦盛套近乎这才在他面前装着翩翩公子,独自一人时本性就暴露无遗,忍耐?闻瑜是不懂这种词的。

    他心情不好,刚把茶壶扔下去没多久,就听敲门的声音,闻瑜一脸不善地走到门前,然后瞬间扮成了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轻轻打开门,就见秦盛端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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