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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江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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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瑜一屁股坐在秦盛旁边,冷笑道:“你对牡丹花城这么熟,来过好几次吧?”

    秦盛道:“是啊,来过几次……”

    “别告诉我都是为了看花。”闻瑜喝了口茶,“我不信。”

    秦盛噎了一下,他来牡丹花城还真不是都为了看花……嗯,怎么说呢,他是为了寻花问柳,不过那也勉强可以算是为了看花吧?

    于是他心虚地摇摇头,“说什么呢,就是为了看花。”

    虽然此花非彼花。

    ——但他和那白熙真不认识啊!

    闻瑜闹起来就没没完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冤枉冤枉。”秦盛嘟嘟囔囔的,“就说以后就对你一个人好,你还不信我。”

    他哪里知道闻瑜不是不信他,而是在撒娇,听他一遍一遍说“最喜欢”,“相信他”,“爱”——说到底俩人什么锅配什么盖儿,谁都别嫌弃谁性格别扭。

    ☆、第五十六把刀

    江湖上有一个传闻。

    传言在不知什么地方,存在着一个全是女门人的女门门派,她们修炼着一种不会老去的功法,个个长相极美。在许久以前,这个门派曾是女修道者修仙的圣地。

    可是事实上有没有过这么一个门派呢?谁都不知道。

    人是会老的,时间在皮肤上眉眼处发梢间心脏里刻下的痕迹逐渐加深,成了一道道沟壑,成了丑陋且珍贵的时间的见证。

    白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指轻轻摸了摸镜中的容颜,她的鼻子不算太挺,眼睛也不算大,唇是标准的菱形唇,脸颊稍显富贵的丰满。

    摘下面罩的她长相有种奇异的和谐感,比戴着面罩漂亮了三分,只是她却怎么都不满意似的叹了口气,指尖戳了戳镜中细微的皱纹——这样看来,白熙却是有些年岁了,几分施黛也挡不住皱纹。

    “时女。”门帘细细的响动,一个声音与白熙极像的女声响起,“今天的花展好看吗?”

    白熙忙回头,站起身又单膝跪倒,“门主。”

    进来的是个和白熙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但她看起来比白熙眉眼间更加温柔,身材也更加瘦弱。只见那人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摆摆手,“起来吧,你我相识多年,如今已近三十载,何须这般礼数?”

    “白熙大人……”原本被人称呼为白熙的女人摇摇头,低下头忙乎了一阵之后揭下了一层薄薄的皮,抬起了一张很普通的脸,诚惶诚恐道,“属下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逾矩!”

    原来她是易容了,眼前坐着的瘦弱女子才是真正的白熙。

    “没事儿的。”真正的白熙笑笑,“我身体太弱了,实在是不能经常出门,幸好有你……你今天看花展感觉好吗?”

    时女想了想,答道:“有很好的作品。”

    “那就好。”白熙欣慰地笑了,“我牡丹花城有望,这样即使我去了,也能安心。”

    时女忍不住站起来,“门主,您不会去的,我,我今天……”

    “我知道,”白熙打断她,笑着看她,“你看见了刀鬼。”

    “是……只要能拿到他手上的刀,有了藏宝图,等我们有钱了,歧山上的仙人就会救你的命了!”

    白熙轻轻地笑了几声,“这又是何必?我女门的门人,何时这样不择手段了?”

    “女门早就散了!”时女不禁急道,“门主……白熙,女门散了,我们不用再这样了!”

    “算了。”白熙仍旧不在意,“寿数到了,自然命归天数。”

    “可是……”

    “算了,”白熙强硬却温柔地拉住时女,“算了。”

    时女直直地看着白熙,最后不得不在白熙坚定的眼神下点了点头,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花展持续了很多天,稀奇古怪的花层出不穷。单单是漂亮的花已经不能满足评判的标准,即便是一花七色,大家也不过就是象征性的鼓鼓掌,而那些真正称为神花的花,都是极其特殊的。

    有种花落地生根,花期只短短一天,却能在这短短一天之内生出万千株;有种花开了的瞬间便凋谢,可能引动天地异象,招来吉祥红云;有的花的花粉能发出莹莹幽光,转眼就让天空一笔成星星点点……

    秦盛带着闻瑜看了好些天,倒是没对这些花发表什么意见。闻瑜自称不怎么喜欢花,却仍看的津津有味,一方面实在是赞叹这些花匠的才智,一方面是对秦盛带他游历一事儿美在心里。

    今天已经是花展的最后一天最后一个作品,台子上站着一个畏畏缩缩的中年男人,男人手里拿着一朵火红的花,花瓣层层叠叠,煞是好看。

    “这,这花……”男人哆哆嗦嗦地说,“这花是西洋人用来表达爱意的,很娇贵,牡丹花城的土种不出来,我就……试着种了种,这是好花,西洋人都说这血色是心脏中的血染红的。”

    话未说完,中年男人已经泣不成声,他摸着那朵花,大概是明白自己凭着这样的凡品会得到怎样的成绩,竟扭头跑下台去,台下的人稀稀落落地议论,可惜,表态的人不多。

    坐在台子上伪装成白熙的时女点点头,沉吟片刻,象征性的点评了一下花展,大赛得主果然是最初那名老叟,老人神采奕奕地上台——很快他的花便会栽在皇城那个王侯将相的家里,奖赏自是不会少的。

    而颁奖完了之后,人群本该散去,时女却突然道:“我作为牡丹花城的城主已经很多年了,一直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助手,今次花展,我却是想招一个的。”

    话音刚落,台子下面便如同油里进盐了似的炸开了锅,人人的脸上都挂上了新奇,直到彼此看看,确定了自己不是听错了之后,声潮如同浪般缓缓掀起,又缓缓地落下。

    时女看着底下的人,“唔……我倒是没什么主意,也不知倒不如让大家推荐推荐?”

    人们于是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而就在这时,异象突起,仪仗队的一护卫突然暴起,刀架住了时女的脖子,“都别靠近!”

    “你!”时女大惊,“你……怎么是你!”

    “我找你这么多年了,”男人狞笑道,“是你偿还的时候了。”

    他将时女从台上架走,护卫们早就排好了阵法将他团团围住,只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将时女架着一步步走向人群外围。

    每个人心里都捏了一把汗,这若是让他走到没人的地方,“白熙”怕就凶多吉少了!

    时女面上慌乱,眼神却很淡定,男人将时女一路架到秦盛身边,然后用刀用力地按住时女的脖子,“谁都别过来!”

    “大侠救命!”哪想时女一把抓住秦盛的衣角,“大侠!大侠救命!”

    秦盛看那大排场的城主全然没点儿惊吓的模样,便知里面肯定有猫腻,没准就是要拖谁下水,本想看看热闹,结果猛地被这么一抓,女人冰凉的手刺激得他煞气顿出,下意识地出手,刀冷冷出鞘,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便逼得那男人不得不松手。

    护卫们在瞬间便将那男人围了起来,绑好架住,剩下的人则自发地围住时女,时女摸着自己的脖颈不住地喘气,端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没事吧?”秦盛礼节性地问问,“姑娘小心。”

    时女抬头看了秦盛一眼,竟幽幽地红了脸,她微微福了福,“谢,谢谢大侠。”

    “无碍。”秦盛道,“小事一桩,既然没事儿了,那么我就先走了。”

    “别……”时女脱口而出,随即便低下头,做一副小女儿的模样,“不如,不如我请大侠喝一杯吧?”

    闻瑜在一旁用力地干咳一声。

    时女看了他一眼,用那种谁都能看出来是勉强的宽宏大度道:“啊,大侠还带了朋友出来么?没事儿没事儿,也一起吃嘛。”

    这话说得好像秦盛已经同意了一般,自信得让人堵心。

    闻瑜狠狠地瞪了时女一眼,秦盛暗地里握住了闻瑜的手,如果说刚才他还不想卷进什么奇怪的事件之中,现在他则是想看看这不漂亮的老女人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那就有劳白熙城主了。”秦盛哈哈大笑。

    时女也笑,“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三人一起去了城里最好的餐馆,时女出手阔绰,一下便点了一桌的菜,宴席中言笑晏晏,俨然一副芳心暗许的模样。秦盛心有警惕,面上虚与委蛇,实际下嘴的每一样菜都验了毒。

    时女果然不愧是伪装城主多年,一举一动皆有风范,阅历又广极了,轻易地便能博人好感,惹得闻秦二人有时候都能会心地笑出声。

    “白熙姑娘果然是女中豪杰!”秦盛起身敬白熙,“那我就也客套客套,干!”

    “不敢当。”时女谦虚道,却是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酒,还将碗倒过来,示意已经喝得干干净净。

    “好!”秦盛叫好,“好!”

    闻瑜冷眼看着二人觥筹交错,他能看出秦盛的防备,也不便发作,于是干脆将计就计,摆出恼怒的表情,坐了一会儿便气冲冲地要离开。

    “哎!”秦盛刚才还在赔笑,下一秒便已经抓住了闻瑜的手,“做什么?”

    “你说呢?”闻瑜睥睨着他,胡搅蛮缠的样子做到了极致——反正也是本色出演——手下在秦盛的手心里划了几下,“你坐吧,我走了。”

    秦盛感觉到闻瑜的安抚,本来不太明白,看闻瑜冲他挤了挤眼,便知他是在帮着自己做戏,于是顺势放开闻瑜的手,也作生气的样子,沉下声音道:“随便你。”

    闻瑜眼眶一红,扭头就走。

    他一路走出了餐馆,本想在餐馆附近守着,若是见势不好便冲进去救秦盛,只是参观驻守的护卫太多了,他左右看了一眼,终于还是认命地在那些人的眼睛底下离开了。

    他得相信秦盛。

    在街上游荡了片刻,灯已经都点了起来,路上的人也不那么多,他逛着这个处处都充满了花的地方,走到了一座桥前。

    “情人桥。”他念了几次桥上刻的字,突然笑出声来,走上那小小的拱石桥站在桥边,低头看水下的鱼。

    行人不断地在他身后穿流而过,河中有一对不知什么水鸟在交颈缠绵,他看着看着,只觉得刚才对秦盛的不满烟消云散,微微地眯起眼睛。

    蓦地,一个贫困潦倒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男人拉着一个眼睛蒙着布的女人蹒跚地走着,时不时回头细声细语几句,表情十分温柔。

    女人有时点头,有时摇头,最后咯咯笑了出来,闻瑜听见那女人说,“你用血浇灌的花他们不懂,我懂。”

    “你懂什么呀?”男人逗她,“你也不会种花。”

    “懂你稀罕我啊!”女人笑着,摸索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懂你爱我。”

    闻瑜看着二人恩爱,羡慕得不能自己,他想——干脆就退隐江湖吧,以后他就在家种种花,秦盛打打猎,一辈子也不要见别人,入江湖。他这么想着,不知道自己为何已经走到了那二人面前,男人感觉光线变暗,便回头,正看见表情总是充满了煞气的闻瑜,吓得一抖,却是第一时间护在了女人的身前,“你,你要做什么!”

    “怎么啦?”女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你在和谁说话吗?”

    “你的花……”闻瑜犹豫了一下道,“你还有种子吗?”

    “花?”男人警惕地看着闻瑜,想了想便恍然道,“哦……你说那花的种子啊,有的,怎么?”

    闻瑜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嘴了,他吞了吞口水,“我能买吗?”

    “你想用那个去参赛?”男人看他,“不会赢的,我在这儿第三个年头了,都没有赢,你看,我什么没带的来了,什么没带的走了——幸好讨到了媳妇儿。”

    女人眯起眼睛往他肩头一靠。

    “你说那花浇灌鲜血能开是吗?”闻瑜问,“我不去参赛,我就是……就是……”

    男人看他羞赧的样子,腰上被女人一戳,仔细打量了他几眼,终于理解地笑了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包种子说:“卖。”

    闻瑜抿嘴一笑,“那就给我拿上一包吧。”

    男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串养花的注意事项,还送了闻瑜一个小盆子,闻瑜听得很认真,离开的时候已经将花种子栽好了,又绕了点路,将花放回了他们住的客栈中。

    ☆、第五十七把刀

    第五十七八刀

    此时秦盛已经到达了客栈,闻瑜刚一开门便被秦盛捂住嘴巴,“嘘。”

    闻瑜点点头,用眼神示意秦盛放开自己,而后将花放到窗台上,压低声音道:“怎么了?”

    “你看,”秦盛苦着脸指指自己的胸口,“那个女人非礼我,我的衣服都被撕开了。”

    闻瑜:“……你别告诉我她那副别有目的的模样是看上你了。”

    “说不定是个附加条件。”

    “废话少说。”闻瑜翻了个白眼,撩开床帘子,正打算坐下,便见窗边一只纤细的手,他抬头仔细看了一会儿问道,“这是那个女人?你带回来了?”

    不怪他有疑惑,时女的面具被秦盛摘了下来,现在的长相比之白熙更加普通,白熙至少还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时女的皮肤不太好,看起来很是沧桑。

    “年纪够当我们妈了。”闻瑜下了结论,“最近总是和老女人牵扯不清啊。”

    “我可是百花杀手,”秦盛嬉皮笑脸地凑过去,“这人我带出来真用了点儿功夫,守着的人太多了。”

    “那你就别带回来啊。”

    “不行不行,”秦盛连连摇头,“她可是连妈都叫了,我不能抛下我女儿!”

    闻瑜:“……你什么意思。”

    “这个呀,”秦盛指指自己胸前的金牌子,“梅奶奶送给我的……哦哦,对了,你不知道,当时我们还没好上呢,我见完梅奶奶出来的时候你跟要发疯似的。”

    闻瑜想了想,尴尬地问:“有,有这回事儿?”

    “哎呦,童叟无欺!”秦盛信誓旦旦地发誓,“你是不是那会儿就看上我了?我就知道我魅力无边啊。”

    “我说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闻瑜伸手就是一记重击,“所以你说这女人是梅奶奶的女儿?”

    “我怀疑嘛。”秦盛捂着头,委委屈屈地看着闻瑜,“对着自家夫君,你可真下的去手。”

    “夫,夫你个头啊!”闻瑜脸“腾”地红到了耳根子,那耳根子竟然红的发亮了,秦盛贱不拉几地压低声音大笑几声,闻瑜也不再反驳,赤红着脸转移话题,“所以你打算把她送回梅奶奶那儿去?”

    “那倒不是,我还得陪我家小美人儿玩儿啊!”

    闻瑜忍了片刻,终于还是小声道:“你,你说话注意点儿,你别老像个采花贼似的。”

    “我怎么不注意法儿了?”秦盛也坐在闻瑜身边,翘起二郎腿,“我这样怎么地?”

    “你这样……”闻瑜咬了咬唇,他干咳了好几声,终于还是没忍住抱住秦盛,在秦盛耳边说了几个字,于是秦盛脸也红了。

    两个人完全忘了身边还有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各自转过头去都不太好意思说话,秦盛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为什么想那样儿啊?”

    “没有为什么。”闻瑜很局促,“我,我就是,就是……”

    “你知道男人怎么……呃,怎么那啥么?”秦盛背过脸去,“你居然想那个?”

    “我不能想吗?”闻瑜听了不高兴,一种莫名的不满让他抓住了秦盛的手,秦盛也清了清嗓子,“不是。”

    闻瑜看着秦盛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鬼使神差地觉得十分可爱,他蹭了过去,整个人挨在秦盛身上,“我,我想做,我想……那什么你。”

    “你这是耍流氓啊!”秦盛慌忙控诉,“不行不行,你不是现在就要动手吧?”

    “没有,有人呢。”闻瑜这么说着,手下却是抓住了秦盛的衣服,秦盛身子僵硬了一下,背上凉了一片,他讪笑了几声,但没退开。

    “秦盛……”闻瑜挨挨蹭蹭地到了秦盛身边,他趴在秦盛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画着圈,弄得秦盛心里痒痒的,想动手,又觉得不太好意思。

    平日里说几句话也脸红的男人做起事儿来竟然意外地孟浪,他细声细气地说着“喜欢,喜欢,好喜欢”,诱惑般地在秦盛耳边轻声呢喃,“秦盛……”

    秦盛很没出息地……起反应了。

    闻瑜轻笑一声,缓缓地脱下自己的外衣,斜着眼觑了一眼秦盛,唇角勾起的模样真像个山野间吸□□气的狐媚子,秦盛的身子不争气的酥了大半,他觉得自己像一块儿红枣糕,红透了,软透了。

    “咳咳,”就在情势一触即发之时,床上突然传来了虚弱的咳嗽声,二人顿时清醒,秦盛早就受不住诱惑开始解衣服了,闻瑜更是连头发都散了下来,衣冠不整地坐在秦盛身上,二人面面相觑,猛地分开,各自穿好衣服。

    “这儿,这儿是那儿……”时女断断续续地说着,“金牌子?娘?”

    秦盛摸了摸下巴,“白熙城主,还是别的什么姑娘?”

    “你是……”时女还在调节眼睛的焦距,她眯起眼看了看秦盛,突然瞪大了双眼,“是你!”

    “是我,”秦盛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像个强娶民女的老色鬼员外,时女尖叫一声,正想逃跑,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被捆了个严严实实,就差拿绳子给她做件衣服了。

    “你!”时女愤怒道,“来人!我要杀了你!”

    “省省吧。”闻瑜插嘴,“你又不是白熙城主,别人凭啥听你的?没人会来的。”

    “什么?”时女不解地歪了歪脑袋,随即便了然了,“我是城主大人的心腹,是奉城主之名办事,下面的人早就知晓,自然会听我指令!”

    “哦?”秦盛笑了,“那我光明正大地将你从侍卫们的眼皮子底下带出来这事儿,难不成作假的?”

    时女手颤了颤,终于颓然地倒在床上,“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你不想见到你母亲了么?”秦盛掏出一块金牌,“看,这个。”

    时女刚才还收起了爪牙,现下里却是疯了一样地坐起身子来,“还我!”

    “这是我的,凭什么给你?”

    “胡说!”时女怒吼,“这是我……”

    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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