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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活来的地步。自己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那是因为她来自现代,这种对古代人而言很惊悚的要求,对她来说是很正常,也是最基本的。但对于林锋行,她也在想他就算不会断然拒绝,也一定会分辩一番,最起码不会那么痛快答应。
所以林锋行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时候,还是很符合香似雪心中所想的那种真诚的,恩,甚至已经可以说是意外之喜了。那清澈坚定的眼神,绝不可能作假,于是她点点头,大大方方的道:“K。算你通过第一关的考验了,那从今以后,我们偷偷的交往吧。”她收下林锋行手中的花,在鼻端嗅了嗅,轻声自语道:“其实野菊花真的很美丽,还有一股清香呢,让人很舒服啊。”
“欧尅?欧尅是什么意思?”林锋行又蒙了:“交往就是说我们可以恋,哦,恋爱了吗?”不等说完,香似雪就噘着嘴巴道:“喂,你自己不会揣测吗?这种话难道还要我这女孩子亲自说出口?我是女孩,当然会害羞,也要有点矜持啊。”她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想:和古代男人谈恋爱就是麻烦啊,他们都不懂你说的话,还非得把话说那么明白,这如果在现代,男孩子早就激动的拥抱着你,嘴就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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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你还会害羞?”林锋行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吧,仿佛听见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在胸腔内的笑声没有发出之前,他看见香似雪危险的眯起来的眼睛,连忙用尽全力将笑声压下去,因为这个过程太辛苦,以至于他的脸都有点扭曲变形,还得坚持着拼命点头一本正经道:“没错没错,似雪也是女孩子,当然会害羞了,呵呵,害羞,害羞……”他说着说着,眼神忽然一亮,拉着香似雪的手悄悄道:“月白风清,这气氛多好啊,不如……不如我们来做一点更加害羞的事情好了。”
“什么?林锋行,你也太得寸进尺了吧?刚刚确定了恋爱关系而已,你,你就想做那种事?你的圣人古训都背到哪里去了,而且这里是荒郊野外,夜里很冷你知不知道,在这里和你做,我说不定会落下病来的。”香似雪低声吼,一边在林锋行的耳朵上狠狠扭了一把:“你这个色狼,我让你思想不纯洁,我让你再敢思想不纯洁,告诉你,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洞房花烛夜,其他的你想都别想。”她一边说,手上动作也不停,绕着陷阱就追打起来。
林锋行被打的在有限的陷阱里抱头鼠窜,一边委屈的嗷嗷叫道:“什么那种事啊?到底是哪种事?我……我就是想亲你一下而已嘛,至于打这么狠吗?”他忽然放下护着脑袋的两只胳膊,转身瞪大了眼睛看香似雪:“等等,你……你说第一次要留到洞房?你以为我是想和你在这里行房?老天啊,香似雪你也太大胆了吧?刮了我我也不至于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啊,我们还没有成亲,还没有拜天地呢。这到底是……到底是谁思想不纯洁啊?”
香似雪一怔,接着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不过她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的思想不纯洁,到底又在林锋行腿上踢了一脚,一边叫道:“当然是你当然是你,谁让你花心萝卜花名在外……哎呀……”脚还没有收回来,她就疼得弯下腰去,原来激动之下,她用了那只伤脚去踢林锋行,十趾连心啊,当然痛的要命了。林锋行见她吃痛,也顾不上刚刚还被她打的狼狈逃窜,连忙扑过来捧住她的脚道:“来,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你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用那只好脚踢人就好了,干什么劳动这只伤脚的大驾啊,万一再渗血,小生我吃罪不起啊,谁不知我未来的娘子是河东最威猛的那只狮子……”
他这里滔滔不绝,香似雪气得俏脸通红,但因为他说的实在幽默,所以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使劲儿推了林锋行一把道:“好了好了,你就别贫嘴了,我没事儿,就是刚刚碰在伤口上而已,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你起来吧,被你挡着,连月亮都看不见了。还旖旎动人呢。”她说的话颇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之嫌,实在是因为此时被林锋行紧抱在怀里,这气氛太暧昧了,所以弄得她也心慌慌,只好不停的说话来掩盖自己的慌乱。
林锋行抬起头来,两人目光不自觉的对在了一起,一时间就如同透明胶遇见了双面胶,胶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随着那张英俊的脸孔越贴越近,香似雪的思绪也越来越混乱,脑海中闪现出许多电视剧里看到的画面:深情的拥吻,闭着眼睛,面部表情做沉醉状。还有轻轻一吻,小说里形容的如同羽毛掠过唇瓣,只是那蜻蜓点水的瞬间,在某某某心里就已成永恒,最搞笑的莫过于当你以为他要吻你的时候,结果他却在鼻尖贴上你的鼻尖后,忽然冒出一句:“哇,你有眼屎”之类的话。
面颊上忽然一阵温暖湿热的触感,将香似雪从纷乱的思绪中惊醒,她眨了下眼睛,然后又眨了下眼睛,接着勃然大怒,一把揪住林锋行的耳朵:“喂,你亲孩子呢?这叫吻吗?这哪里叫吻了?你会不会接吻啊?还是说,你害怕我打你,所以不敢亲?喂,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胆小,人家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你为一个吻挨一顿打,有什么好害怕的。”可恶,真是太可恶了,人家明明都酝酿了那么长时间嘛,结果他却用亲婴儿的方式来亲自己。
林锋行被吓坏了,忽然发觉自己以前的花名在外还真是窝囊,这个香似雪明明就比他还像是个色狼嘛,只不过是女色狼而已。不敢一开始就亲她的嘴,想着给她点心理准备,才会用那种方式的,谁知却惹得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既然这样,他林大少爷还客气什么?想到这里,林大少鼓起勇气一把将那正在发飙的女人扯进怀里,不畏艰险的用双手固定住她的头,再然后排除心理上对香似雪的恐惧,最后“啾”的一声,吻上那嘟着的可爱红唇。
终于成功了。林大少的心里长长舒出口气,身上每一个细胞都为这实质性的一步跨越而欢欣鼓舞:恩,不要慌,仔细回忆一下,书上对于深吻是怎么描述的呢?似乎是要把舌头伸进去吧?不过一条舌头能撬开香似雪的牙齿吗?不管了,先试试再说。这样想着的林锋行继续勇往直前,虽然和香似雪都是生手,但是在瞬间爆发的热情支持下,两个人总算坚持着将这个吻进行到底了。
再次抽身而退时,没有一般书上所描写的“嘴边一缕魅惑的银丝还闪着波光”那样的煽情情景,有的只是两人唇上的斑斑伤痕,林大少更是捂着嘴巴喃喃抱怨:“喂,你的牙好硬,撞得我的牙都快要掉了。”而香似雪也在另一边抱怨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竟然还会咬到我的舌头,你到底会不会接吻啊,我是第一次情有可原,因为我是女人嘛,可你是男人好不好?而且还是个花名在外的纨绔子……”她说到这里,猛然瞪大了眼睛,惊讶道:“难道……难道那些只是传闻,林县令的色狼少爷,花心子弟,号称县城第一催花辣手的林大公子,你你你……你竟然是名不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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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实质进展了,不过收藏不升反掉了,泪水。
正文 第五十二章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名不副实?本少爷挨了老爹多少回打,怎么可能名不副实?”事关男人的面子,林锋行当然要努力反驳,不过看到香似雪由怀疑转为肯定的眼神,看到她唇上那被自己咬破的伤处之后,林大少爷意识到狡辩是没有用的,只好低下了头小声道:“最起码我拉过她们的手,拉过许多女人的手,包括妓女了,大姑娘了,小媳妇了,年轻貌美的小寡妇了……”他的话在被香似雪一拳捶在脑袋上后戛然而止。
“就是说,果然名不副实了?”香似雪状似不屑的问,其实心中却是松了口气,林锋行的这个名不副实让她很高兴,看来自己果然是爱上这家伙了,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吃醋,想想就郁闷啊,这样的浪荡子不是自己最瞧不起的吗?到底在什么时候,竟然任由一颗心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他了呢?真的是不知道啊,如果早点知道,说不准还来得及将这爱情的小苗儿及时扼杀在摇篮之中,现在,一切都晚了。
“我哪敢名副其实啊,老爹还不宰了我。”林锋行悲愤的叫:“你别看我们家里我老爹似乎很怕我娘,但那只是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如果是大事,惹得我爹性起,他才不会怕我娘呢,要不然我至于挨那么多打,最后还被送到这里来吗?凡是我爹定下的事,我娘其实是阻止不了的,上一次即便我不跟你回来,但只要我爹想让我回来,最终我还是要被他送回来的了。不过现在想想,这也不错,如果我不来这里,就遇不到你了。”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林锋行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两个人就这样说着话儿,因为秋天入夜的温度已经很低了,而两人又刚刚确定了恋人关系,所以很自然的就越坐越近越坐越近,最后靠到了一起。或许是太兴奋的关系,也或许是恋爱中的人有爱情就足够,睡眠吃饭问题都要排到第二位,反正林锋行和香似雪就是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还天南海北的聊得十分高兴。最后,香似雪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忍不住转头问林锋行道:“对了,刚刚你和我说做更害羞的事情时,我想歪了,结果你好像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难道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吗?我时常听说有的青年男女私订终身,在成亲之前就有了夫妻之实,有的迫于无奈都私奔了呢。”
林锋行笑道:“你说的那都是些居心不良的文人,看不得人家娇妻美妾,总想着自己怎么也能得个美人青睐,因此编出的各种传奇脚本儿,都是故事罢了。本朝男女之风还算开放,但也需要谨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听说邻国有那特别迂腐的国家,女子落水,若被男人救上,哪只胳膊接触了男人的手,哪只胳膊就要被砍下去呢,还有的女子,干脆就以殉节为名自杀而死,啧啧,这未免太严酷了一些。”
香似雪哼了一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么说你也要谨守了。既如此,我可看出来了,你娘对我的印象可不怎么样,将来她要是不喜欢我,不同意你和我成亲怎么办?”她话音刚落,林锋行就兴高采烈的道:“这个你放心吧,我早就想好了,我娘也不是很厌恶你,就算对你印象不好,也无非是因为你管我太严厉,若将来我能考上功名,只要将这些功劳往你身上一推,她再无不答应的理。退一万步,就算她始终不同意,还有我爹呢,我爹可是很欣赏你,如果知道你肯做我的妻子,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我都说过了,我娘大事可都是听我爹的,所以咱们俩的前途一片光明,你就不用在这里杞人忧天了。”
香似雪语塞,不过她却不服气,故意为难林锋行道:“那如果你爹也不同意呢?要知道,我刚才跟你提出的那些不准纳妾之类的条件,你也说过在这个时代是惊世骇俗的了,如果被你爹知道我是这样善妒的女人,他还会让我和你在一起吗?他要也不同意,你要怎么做呢?”她这回说完,林锋行便不似刚才那般胸有成竹了,喃喃道:“应该不会吧,我爹很欣赏你的,而且我爹自己也没有娶过妾氏,只和我娘相濡以沫,他应该不会觉得你这种观点不能接受吧。”他慢慢的说着,忽然眼睛一亮,拍手道:“有了,如果我爹一定要阻止我们两个,我就在床上装病,相思病,食水不进粒米不粘,我就不信我都要死了,他们还能因为不让我娶你这个媳妇而眼睁睁看着他们的独子饿死不成?”
“那会很辛苦的,你知道挨饿的滋味吗?肚皮好像都贴到了一块儿,胃里空空,疼得你恨不得拿刀子豁开,而且身上一点点的没了力气,这种苦头你没吃过,你是坚持不下来的。”香似雪幽幽道,她尝过挨饿的滋味,在特种训练的时候,她饿得连一向恶心的老鼠都抓来生吃,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真能吃得下这种苦头吗?他还不知道挨饿是什么滋味,只是说豪言壮语吧。她其实是很期待林锋行能够说出和自己私奔这个答案,但是她失望了,心里难免有点难受失落,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意料之中,林锋行如此花心好色,都因为惧怕他老爹而到现在连接吻都没有和女人进行过,可见爹娘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高大了。
“我能坚持下来的,似雪,你相信我,有的话我可能随口说说而已,但是有的话,一旦说出,便是掷地有声再不反悔。如果爹娘真的不同意,我愿意为你尝尝相思入骨的滋味。”林锋行似乎是看出了香似雪的失落,不由连忙抓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中,一边用郑重神色信誓旦旦的道。不过他马上又收了严肃的表情,嘻嘻笑道:“你信不信,我打赌我老爹恨不得将你拐回来做我的媳妇,好督促着我上进,他是绝不会不同意你我成亲的。”
香似雪还没等说话,就听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呼唤声:“似雪,林大哥,你们在哪里?”正是李江的声音。两个人一愣,抬头望望,原来天已经微微亮了,不知不觉中,他们俩竟然在这陷阱里就这样坐了一夜说了一夜,而更奇怪的是,两人身上虽然冷得要命,但心里却都是暖和和的,而且一点儿也不觉得困累,林锋行甚至在那里喃喃抱怨道:“天怎么这么快就亮了呢?唉,我还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呢,如果上去了,似雪就又会恢复母老虎的模样,哪还可能像现在这样温柔可亲啊。”
香似雪气得一脚把他踹到一边,恨恨道:“本来想以后对你好点儿,既然你这么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哼哼,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的。”她说完,李江的呼唤声又接近了几分,香似雪便大喊道:“我们在这里,掉进陷阱里去了,小江你带绳子了吗?快过来把我们拉上去。”她喊完,回头瞪着林锋行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记得不许泄露给第二个人知道,否则你老爹就算赞成我们的婚事,八成也要改变主意了。”
“你放心。这点儿分寸我还是有地。”林锋行嘻嘻一笑。一边心里恨恨道:李江这小子好积极。只不过……嘿嘿。晚了。昨天晚上我和似雪早就在这里把什么事儿都定下了。从此后没你掺和地份儿了。哈哈哈。嘿嘿嘿……他越想越得意。忍不住哼起小曲儿来。正哼着。就见陷阱上方忽然出现一个脑袋。看见他们。那张脸露出惊喜地表情。回身向后喊道:“过来吧。似雪和林大哥在这里。他们俩都在这里……”
声音戛然而止。李江蓦然又回过头来。失声叫道:“为什么会是你们两个在这里?这……这孤男寡女。在陷阱里共处了一夜。你们……你们……”他不等说完。香似雪就恶狠狠道:“我们怎么了?我被一个兽夹夹了脚。是林锋行帮我弄出来地。然后我脚受了伤。不慎滚到这个陷阱里。他为了救我。也掉了进来。就是这么简单。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要破坏我地名节吗?告诉你。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又不是我想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夜地。”
李江这才松了口气。嘿嘿笑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破坏似雪你地名节呢?哈哈哈。没有事儿便好。没有事儿便好啊……”他不等说完。猛然听到林锋行还在那里哼曲儿。不禁又疑惑道:“可是林大哥为什么好像是很高兴地样子?他……他还哼歌儿呢。”
香似雪恨不得给林锋行一拳。这个混蛋。他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儿。哼地什么歌儿啊。她回头看看。蓦然明白了。这混蛋根本就是在向李江示威呢。没想到经过了昨夜。发生了这么多事。他却还是对自己在他面前夸奖李江贬低他地事儿念念不忘。他也不想想这是示威地时候儿吗?她回过头来。没好气道:“没什么。昨晚摔了一下。然后又饿冻了一夜。大概脑子摔坏了。精神上受了点儿刺激。回去歇歇就好了。你有绳子。赶紧把我们拉上去。看我们这狼狈样儿很好玩吗?”说到最后一句话。她地声音蓦然严厉起来。
李江如梦初醒。刚才他光顾着揣测香似雪和林锋行地关系。都忘了救人。此时连忙将绳子垂下去。香似雪见林锋行还没有反应。心想这时候自己若让他先上去。必然会让小江疑心。因此只得狠狠心。攀住绳子先出了陷阱。然后才和李江合力。又把林锋行给拉了上来。此时。四周已有许多地村民向着这边赶过来了。倒把香似雪吓了一跳。转头问李江道:“大家怎么都来了?你……你该不会煽动了全村地人来找我们吧?”
“不是啊。大家都是自愿过来帮忙地。”李江嘿嘿地笑。忽然又“嗷”地叫了一声。指着香似雪地嘴唇道:“似雪。你你……你你你……”
香似雪被他的眼神弄得发毛,心想不会是留下什么痕迹了吧?她一巴掌向李江拍过去,生气道:“有话说话,一惊一乍的干什么?你还嫌我不够倒霉是不是?”一语未完,李江就大声道:“似雪,你的嘴唇怎么了?怎么有伤痕?”他一边说,眼光就偷偷向林锋行瞄去,显然是发现了林锋行唇上也有伤痕,这时候大多数人都已经聚过来了,听见李江的话,不由把怀疑的目光在香似雪和林锋行之间瞄来瞄去。
“别提这个了,提起就让人来气。”香似雪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道:“我本来和林锋行一个东一个西的坐着,谁知半夜的时候跳进来一只野猫,林锋行也不知怎么逗了它,这下把它性子逗上来了,照着我们的脸就来了几下,你看看,这脸上不也是有血道子吗?”她指着自己的脸,那里的确在掉下陷阱的时候被周围的藤蔓划伤了几道细细的血印。然后她故作愤怒的瞪着林锋行,咕哝道:“都是这个白吃饱,你说你没事儿去逗野猫干什么?你以为那是你家里养的大花猫,可以让你随便逗着玩儿的啊。”
她的演技实在高明,又自然之极,登时就把别人给蒙过去了。林锋行平白无故的受了冤枉,偏偏还不敢澄清,只好悻悻道:“怪我干什么?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这种地方挖下陷阱,挖就挖好了,还挖的那么深,害我们爬都爬不出来,白白挨饿受冻了一夜。”他一边说,一边向那陷阱边上踢了一脚,踢得土块纷纷落下,掉进陷阱里发出“咚咚”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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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陷阱……怎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