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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得这些时日宝玉心里记挂着个林妹妹,在黛玉的陪伴下,小日子过得舒畅不说,连带一些该背诵的内容也轻轻松松地背下来了。
贾政满意地点点头,“这些时日你的才识长进了不少,足见你还是有下苦功夫的。om”
窗户外洒落的阳光,落在宝玉脸上显得他更加俊俏,他眼里带着些许被称赞的喜意,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孩儿对官场之途依旧没有任何兴趣,只是,只是与着几位姐姐妹妹在吟诗作对的时候,却也增进了不少。”
贾政看着他的样子,心下也暗叹了口气,随着他的眼界渐渐增长,他最开始的怒气也渐渐少了许多。
而且什么姐姐妹妹,贾政心里门清儿。
“你几位姐姐妹妹身子骨都较弱,你可得小心主义着,言行举止也莫失了分寸!”说到最后几个字,贾政的声音突地严厉起来。
宝玉小脸一肃,“是,父亲。”
“罢了,不要在我眼前晃悠了,下去吧。”贾政摆摆手,懒得再看到宝玉了。
宝玉退下之后,贾政看着手里的折子,却没有了看下去的心情。
自从他有了这个系统之后,他仿佛就被一步步地推进到了他从前无法奢望的地步。莫说与诚王陈垣的相交,就连工部侍郎这个职位都不敢奢望。
而且,他这几日一直挂心着妹夫林如海的事情。如海性格温和,看似圆滑实则外圆内方,在扬州那十几日虽然不曾探望,但听了几耳朵不太好的消息。
据说自从敏儿去世之后,林如海的身体就渐渐消瘦下去,有些场合甚至能看得出他抱病在身。
再加上贾政从诚王这边得到的消息
想起现在还在府上的黛玉,贾政深深叹了口气,心下琢磨着有机会还是找找陈垣打听打听这件事情,虽然诚王那边已经应下了,但是这心提着总归难受。
贾珠几乎睡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吓得李纨在他身边受守了一天,在知道贾珠醒来的时候,高兴劲儿一过,整个人就昏过去了,幸亏身边的丫鬟手脚快垫在下头。
这备着的大夫还没给贾珠看看情况就先给李纨用上了,不过一会儿,原本进去的大夫就满带喜色的出来了,“恭喜啊恭喜,夫人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此言一出,原本还担忧的几个人脸上瞬间就带上了喜色,尤其以王夫人为甚,她原本还心下埋怨李纨在这个时候添乱,一听到有孙子抱,脸上立刻就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喜色。
贾政心中也高兴,这个孩子来得太是时候了。贾珠的身体虽然已经养好了,但是大夫私底下也跟他说过,在子嗣一途上可能有些艰难,现在见儿媳妇儿有孕,他心情也畅快许多。
几家欢喜几家愁,荣国府现最近好消息连连,但是太子那边可算是满头晦气了。
“砰――刺啦――”各种嘈杂的声音在太子的寝宫里出现,门外跪着的宫女太监没一人赶紧去劝谏,前些日子还被太子砸死了一个宫女,皇后娘娘悄无声息地掩盖了下去,并狠狠地警告了东宫的人,谁都不想步那个宫女的后尘。
“大哥,你就消消气,别失去理智啊,四弟如此作为肯定有所依仗,你千万别中计了。”这个时候还敢待在里头的,也就只有赵王了。
“消气,孤能消什么气!老四他能耐啊!天大的篓子有什么是他不敢捅的啊?孤原先还说他有脑子,没想到是个蠢货――”太子说着说着,扬脚又踢翻了一张桌子。原本还算俊朗的脸上满是怒火,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
太子倒不是没脑子,只是从小到大他的一切都是顺风顺水,父皇宠爱有加,母后疼爱在心,要什么有什么,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太子妃再怎么善妒他还是在外边养了无数外室,别人说得再多的天威难测他还是屡屡被圣人原谅,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向老四那般胆大妄为!!
“大哥,就算老四真的对你有什么不满,但是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不该碰你也说过他比我都清楚,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怪异。”赵王作为旁观者,倒是比太子看得实在。
“孤怎么”太子转身看着赵王,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猜测,原本喝了酒满是红色的脸上顿时褪去血色,“不,不可能父皇不会一定是老四,一定是老四搞的鬼!”
“大哥,你在说什么?”最后几个字太子说得实在是太小声了,赵王怎么都听不见,不禁疑惑的说。
“不,没什么,二弟,孤已经冷静下来了,你还是先回去吧,等过几天孤再找你。”太子突然对赵王下了逐客令,把不明不白的赵王赶走。
理都不理赵王远去的背影,太子看着已经被掐出血的手心,不会的,绝对不会!
一定是老四!
被太子恶毒地记挂着的诚王此时正在书房看着水诚兴奋地拿给他看的字。诚王的脸色虽然常年冷着,但是水诚依旧敏锐地觉察到了诚王对他的温和,惯于“得寸进尺”的他渐渐熟悉了自己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父亲。
“的确有所长进。”看了许久,诚王放下手里的纸张,看着又高兴又忐忑的水诚,终是说出了这么句话。
“耶――我可以出去玩咯――父亲,今晚我会给您带礼物哒!”水诚话还没有说完人就已经跑到书房外了。
暗处有人自动跟了上去。
诚王无奈地摇摇头,但是嘴角已经挂上了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向来只有在玩这一字上,诚儿是最开心的。
28。第二十八章()
“王爷,您怎么又练上字了?咱们来手谈一局如何?”陈垣看着诚王又在书桌前慢条斯理地摸着墨,他无辜地摸了摸下巴,突然嚎道。om
“张赫。”诚王连头都没抬一下,淡声开口。
“王爷,奴才在。”站在诚王身后默不作声做个木头人的张赫上前一步,躬身应道。
“去跟你陈爷好好耍耍,让他静静心。”话音刚落,陈垣跳了起来,“殿下啊王爷啊,怎么能叫耍耍?我又不是猴子。对了,听说最近东宫的废弃瓷器不少啊。”这话题转得贼溜。
张赫默默地又站了回去,诚王虽然看着冷,实则对于身边人都护短,无事的时候也喜欢逗陈垣。
“你又去找东边院子了?”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没有任何疑问的语气,陈垣听完嘿嘿直笑,“那什么,不就闲的慌随处溜达溜达嘛,就看见了。”
“况且这事也不需要特意去看,想想都知道。太子虽然表面看起来随和亲厚,但被娇宠那么些年,实际上自私狭隘,吃了那么大一个亏他不发泄才怪。”陈垣拿着扇子摇了好几下,漫不经心地说。
张赫看着他这幅样子,把刚才溜出去的心思又收了收,陈垣性子变化无常,还是少些招惹的好。
“待他冷静下来后,他就会发现这件事情到底是谁主意的。”诚王放下毛笔,看着一挥而就写成的几个字――虚极静笃。
陈垣瞅了一眼,笑了起来,“怎么?王爷打算去钻研钻研佛经了?”
诚王虽脸色淡淡,但眉眼微带笑意,“你这小子在胡说些什么?静心方为上。om”
“行行行,您继续静您的心。”陈垣又大大咧咧地躺下,仰着头看着头顶雕刻精湛的横梁,“就是太子发现了之后又如何?二,四,五几位皇子都被封王,这对他来说是多大的刺激?就算是赵王怕也开始被他猜忌了。”
“就看什么时候能爆发而已。”
“还有殿下,小世子的名字跟您的称号圣人的想法还真是变幻莫测啊。”陈垣盯着横梁,嘴巴却动个不停。
水诚的“诚”字跟诚王的“诚”字相同,原本按照忌讳,水诚应该避开这点改去名字。
“不必,本王也无需顾忌什么,诚儿更加不必。”
“父亲父亲――”他们的交谈还没结束,从远处就传来了水诚稍显稚嫩的声音,陈垣闭嘴不再开口,默默地摸了本书开始看起来。
门口守着的侍卫耳朵灵敏,房间内轻微的说话声音已经停了,又没有接到阻止的暗令,连忙为小世子开了门。
水诚今年才五岁多,即使是秋天,颠颠儿从远处跑到这里已经满头大汗。陈垣一晃眼就看到诚王从书桌前闪到了门口,水诚一下子收不住势头整个人栽倒在他身上。
“呀,父亲疼你好硬!”水诚挣扎着站稳了,随即摸着已经红起来的额头,嘴巴翘得老高。
诚王接过张赫匆匆赶过来递上的帕子,轻轻擦拭着水诚的额头,然后说道:“既然如此,明日起便随父亲去练武吧。”
水诚先是疑惑了几下,然后整个人突然高兴起来,“父亲父亲,孩儿要练武!”
诚王擦完水诚头上的汗之后,拉着他的手进了书房,“怎如此兴奋?明日在后花园等我。”
水诚不要别人帮忙,自己“嘿咻嘿咻”地爬上了椅子,乖乖坐好之后才说:“父亲,今日孩儿去找政政了,他刚给我讲了大将军的故事,孩儿以后也要去当大将军!我要保卫疆土!”
孩子的话虽然带着几分稚气,却显得尤其可贵。
陈垣出声逗他,“贾政只跟你说了好的没说到坏的吧?练武很辛苦的,你能坚持下来吗?”
“哪有!你不要说政政的坏话!”水诚自认为恶狠狠地瞪了陈垣一眼,然后把小脑袋别过去,连一个眼神都不赏给他
“他说,要以家为家,以乡为乡,以国为国,以天下为天下,还有什么,苟利国家,不求富贵剩下的想不起来了。”水诚拍了拍脑袋,对自己的记忆力有点不满意,怎么一下子就想不起来了呢。
“诚儿,这些话可以听,但怎么做,你自己心里要做个判定。”诚王的大手摸摸水诚的头,小孩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直到水诚迷迷糊糊地回到自己房间之后,摸到放在小兜兜的东西,坏了!想要送给父亲的东西还没拿出来呢!
这厢贾政跟诚儿完成日常交流之后才回了荣国府,荣国府的门房早就习惯了贾政新的回府时间。
一路上,弹幕都在刷个不停,让他看了之后心里也烦躁起来。
“你是不是作大死!荣国府算不得最高等的但是也没沦落到女儿要送去当下人的地步吧?!”
“明晃晃的博富贵!”
“你问过你女儿的意见吗”
“你老婆智商从来都不在线你瞎啊!”
“默默为贾元春点根蜡烛。”
“一根千万人用的黄瓜有什么好的脑子进屎了!”
“皇帝不是已经五六十了吗你还真忍心!”
“挺久了吧连消息都没有有种不祥的预感”
激起弹幕如此之大的反应是因为水诚好奇的问起了贾政有几个孩子,这让贾政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大女儿元春。
弹幕瞬间群起而攻,让贾政看着站也不是滋味坐也不是滋味。这脚控制不住就朝着正院去了。
自从贾政搜集到了关于王夫人放贷的事情之后,他再也没有踏进王夫人的院子,让原本以为情况已经缓和了的王夫人又气又怒。
贾政走到王夫人的院子前,却发现这门口只有个丫鬟守着,除此之外院子里什么人都没有了。
他心下疑惑,走近几步之后,守门的丫鬟见到贾政,脸色微变,贾政突觉不妥,厉声说道:“若你敢开口,明日便阖家出了这府去!”
丫鬟浑身直哆嗦,颤抖着跪了下来,终究是没敢开口。
贾政越过她轻声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念,偷听乃不雅之举,孔圣人莫怪孔圣人莫怪。
还未走到门槛那里便听到一声尖锐的女声,正是王夫人的声音。
29。第二十九章()
“原本我就已经忍了再忍,还亲自去给他服了软,可没想到他贾政居然这般无情,这让我还有什么面子!” 王夫人的声音锐利,甚至带着愤恨!
“姐姐莫气,姐夫他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再过些时日劝劝也就是了。om” 一个轻柔的女声传来,贾政听出这是王夫人的妹妹薛姨妈的声音。
“还能怎么劝!珠儿一心读书,宝玉就念着姐姐妹妹,还是我那女儿乖巧体贴,只可惜却入了宫门,许多日才传些消息出来。” 王夫人想起自己还深陷宫墙的女儿,顿时就红了眼眶,惊得薛姨妈连连劝慰。
“我这女儿向来是识大体的,乖巧懂事,做事大方得体,从来不逆我的意思。这宫里的富贵也就是她那样能去搏一搏了。只是到底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这么久不见,心里也想念的紧。”王夫人好容易止住了泪,说着说着这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流。让薛姨妈看着也心酸不已。
“好歹这孩子算是出头了,不是说已经能够通过太监给你传些消息吗?”薛姨妈问道。
王夫人擦拭了一下眼泪,点了点头,一想到这个脸上就带着笑意,“是啊,总算是熬出头了。只是这太监跟钻进钱眼子里似得,每次来不是要两百两也得要一百两,我现在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主持中馈的是凤姐儿,这钱不能从公中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薛姨妈听王夫人一说,心下也是一惊,“竟是这么贪财?!”
“可不是吗?但是为了大姐那边,也不得不如此了。”王夫人说着说着就叹息起来,想着自己的钱财哗啦啦地出去她也心疼,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元春那边刚有起色,就不能轻忽了。只是现在与往常又有不同。
以前主管中馈的人是她,虽然王夫人也想过放权给凤姐,但是那是在她能够掌控全局的情况下。现在家里的银子半点不经她的手,贾母那边盯得紧她又不敢把二房的月钱拿出去放贷。
王夫人一想到这点她就心肝疼,“不知道黛玉那边的情况。。。。。。。”这话说半截她突觉不妥,立刻就收声了。半倚在椅背上的薛姨妈疑惑说,“姐姐提起黛玉作甚?”
“无事无事,只是想起还有几个月就到年节了,那个时候林家的年礼也该送过来了。om”要是她还管着家,这钱还不得。。。。。。总之心疼!
“原来如此。”薛姨妈笑了起来,转瞬又叹了口气,“本来我也曾想说送宝钗去宫中小选,只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都怪蟠儿不懂事,害了自己不说,还连累了他妹妹!”
两姐妹相对着哭了一场,站在外边的贾政气得浑身发抖。
元春的事情除了到皇后娘娘身边这件事情之外,什么都没跟家里人说过。而这钱财的问题,按照王夫人的说法,至少是得有好几次了。贾政不是不疼爱自己的女儿,只是他虽然不管庶务,却知道一两银子够一个普通家庭生活大半个月,两百两,还好几次。。。。。。
他的眉头皱得死紧死紧的,更别说王夫人刚才欲言又止的那句话。
黛玉的事情贾母心里向来是有个念想的,只是成与不成还得看这几年的光景如何,而他这个妻子心里的想法他虽然不知晓全部,但至少也是有些猜测的。不然以她那么些年跟薛家寡淡的关系,何以这次巴巴得把人邀来府上居住?
“这样感觉好像又有几分道理。。。。。。”
“一路货色。”
“狼狈为奸?也算不上,不过各有心机罢了。”
“元春难道也不是什么好货?”
“贾母跟王夫人的顶峰对决!”
“如果贾政依旧那么蠢。。。。。。那么最后赢的应该是王夫人吧,毕竟熬得过贾母,贾政又是个蠢货。”
“如果林如海去世。。。。。。可以猜测到黛玉的下场了。”
“一年三百六十天那个什么鬼来着??”
“求你跟王夫人离婚吧谢谢!”
“问人为何如此作死?”
弹幕一条接着一条,其中有些猜测让贾政看了之后也不寒而栗。
如果在扬州的时候诚王殿下不肯施以援手的话,按照那天所说的,几年之后不管林如海是真的身体不好,还是假的身体不好,都会身亡。林家没有儿子,林家宗族肯定会要求过继,林如海书香门第几代单传积攒下来的身家怎会不惹人垂涎?
到时候黛玉。。。。。。还有贾府真的能够忍住这诱惑。。。。。。
贾政突然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深想下去。他摇摇头,把心下升起的怒火勉强压制住,黑着脸走出院门,在经过那个丫鬟的时候说了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是,是!”
心思重重地回了书房,贾政也看不下原本打算看的书。
原本在听到王夫人跟薛姨妈的对话的时候,贾政第一反应就是冲进去,只是越听,这脾气就越忍耐下来。
他偷听的行为本身也不好,更何况他为何忍耐王夫人这么久?还不是为了贾珠宝玉二人。
他不是不能休妻,但是一是王家那边是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二是两个嫡子。。。。。。他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多么丑陋的人!
贾政看着自己握得使劲的拳头,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再等些时日,等贾珠科举的情况出来了,王夫人那边就可以着手去办了。
贾政忧心忡忡着家事,太子那边可是一脑门的官司,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太监,恨得一脚踢在他心口上,“都给孤滚滚滚!”
他看着空旷的大殿,愤恨地走来走去,心中的火气却越烧越大。
虽然太子一直坚定地认为他会这么倒霉的一切原因都是因为老四,但今日见到圣人的时候,他依旧下意识收敛了自己的行为。
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那个他一直忽略的念头,太子还是一直记挂在心上。
“你说,父皇是不是对我有所不满了?”太子问道,殿内除了太子之外另一个人轻声说,“太子殿下,您是圣人最钟爱的儿子,圣人一直都宠爱着您啊,您怎么会这么想?”回话的人是太子身边的大太监陈淳儿,长得瘦高瘦高的。
“宠爱。。。。。。哈哈哈哈哈哈哈,宠爱!”太子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字,手却死死地把掌心掐出了血痕,如果真的宠爱他,就不会接连了立了老二老四老五的王位!如果真的宠爱他,自从上一次那件事情之后,圣人再也没有招他去昭德殿!
“孤要去母后那一趟!”太子越想就越气急,抬脚就往外走。陈淳儿心里叫苦不堪,太子这般急冲冲地去皇后娘娘那里,一路上让人看见了心里会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