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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弹幕教你好好做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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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贾政也接到了诚王苏醒的消息了,心中欣喜万分。要是诚王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根本就没办法想象回京之后见到诚儿的场面。

    而但是贾政还是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才去探望诚王,第一天过去的人肯定很多,贾政也不希望诚王过度操劳,好生休养方为上策。

    贾政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之后,走到桌子旁边。

    余户很有颜色地上前给贾政磨墨,磨墨这件事情贾政向来喜欢自己来,只是现在左手不方便,最终磨出来的也不怎么均匀柔顺,余户就接手了这件事。

    看着摊开在眼前的信纸,贾政又从左边的柜子里取出了几封信件,里头都是诚儿不远万里给他送过来的信件。每每在这个时候贾政就对诚王手底下的人感慨万分,是得有多么强大的能力,才能把这样一份力量紧紧掌握在手里。

    要知道,这些信来回也不过短短三天!

    京城没有了圣人在,一切也都有条有理地运转着。

    诚儿因为诚王府没有了主人,因此被诚王送到了忠义王爷府上小住,忠义亲王跟忠义王妃对诚儿那是宠爱万分,诚儿央求说不要上学,忠义亲王就给他在太傅面前找说辞,竟是好久没去了。

    贾政虽然不赞同诚儿的做法,但是在写信的时候,却完全没有说道这件事情。诚王殿下现在不在京城,诚儿还是小心为上。

    等他把信写好之后,贾政才站起身来四处走动,活动活动坐僵了的筋骨。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抽枝长叶的树干,突然想外出走走。

    走到了某一处的时候,却在拐角的地方碰到了林如海,两人都十分惊喜,而后林如海便邀请贾政去他那处坐坐,贾政欣然应允。

    “兄长多年不见,风度依旧,我实在自愧不如啊。”林如海亲手为贾政斟茶,笑着说道。

    贾政摇摇头,连称不敢,“你可是昔日的探花郎啊,如此说,我真是羞愧难当啊。”虽然并无定律,但是一甲三人里头,探花往往是最清俊的那位。

    贾政最担心的自然是林如海的处境,前几年诚王说的话他一直记着,但看现在林如海的状况比起之前要好上许多,虽然还是略带病容,但是看起来康健不少。

    “妹夫看着十分清瘦,有些事情虽然伤痛,可是过犹不及,小心身体。”两人说着说着,这话题总是不能控制地转到这个上头。

    林如海沉默了一会,说道:“兄长所言极是,只是敏敏是我所爱,佳人虽逝,心不可改。”短短数字,竟让贾政几乎落下泪来。

    即使林如海是那般轻描淡写,但是这几个字内,却饱含了林如海多少的痛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贾政忽的想起了苏轼的这首诗,看着虽然脸色不变,但是眼里已经满是痛楚的林如海,心头颤抖了一下,突然开口提起了黛玉,“玉儿府里也有伴陪她,宝玉与她关系十分不错,。只是有时听闻总是伤春悲秋,敏感易悲,实在是让我担心不已。”

    林如海放在桌上的右手微微一动,看向贾政,就算再怎么追逝亡妻,但是黛玉到底是他捧在手心都怕摔着的小娇娇,怎么能不上心?

    贾政自然知道黛玉的信里必然是报喜不报忧的,可是就算贾府再怎么好,贾母贾政宝玉等人再怎么关心照顾黛玉,荣国府到底不是她的家,扬州林府才是。

    如果林如海还不知道这个道理,贾政不介意给他洗洗脑。

    林如海是何等聪慧,立刻就知道了贾政的意思。只是虽是如此,他却依旧记挂黛玉,便是听闻她哭了一声,这心都疼得瑟缩起来。

    “兄长,等过些时日,我待接玉儿回来小住些时日。”林如海终是这样开口了,怎么不想念那个娇小敏感的小娃呢?

    虽然贾政能够预料到得知这个消息后贾母如何的生气,但是贾政还是笑着说道,“你能如此想便好,得知这个消息,玉儿肯定开心极了。”

    贾政为什么往死了说黛玉如何想家,不就是想让林如海能想起除了贾敏,他还有个女儿要护着吗?

    贾敏逝去,贾政自然痛苦,但是人已经逝去,活着的人只能向前看,就像弹幕所说的,好好活着,才是对逝去的人最大的爱意。

    见过林如海的第二天,贾政就去探望诚王了,侍卫给他指的路跟他之前所知道的不太符合,但是贾政也没想那么多。

    “呀,原来是存周兄啊。”陈垣摇着扇子说道,贾政看着陈垣眉眼没有半点阴郁。便知道诚王殿下真的无恙了。

    “臣来探望诚王殿下,不知王爷现在可方便?”贾政轻声说道,生怕诚王若是在休息,吵到了他。

    陈垣带着他径直走进了院子,“诚王殿下哪里睡得着,现在怕是还在看书呢。”话语里倒是云淡风轻,完全没想到贾政听了之后心中的焦急。

    那一日的惊险他是亲身体验的,诚王昏迷了几天几夜才苏醒,这才第二天,哪里能够挨得过这样的操劳?

    眉宇间也不自觉带了担忧。

    “诚王殿下不会有事的!”

    “苏醒万岁哈哈哈哈哈哈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不知道伤势如何了,一根根针密集恐惧症想想就觉得好可怕啊!”

    “想看看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圣人会怎么处理?是太子吗到底?”

    “心中的疑惑完全没得到解决(:3ゝ)”

    “陈垣有时贱贱地看着好想打他。”

    “这院子好漂亮,奇花异草真多打滚啊啊啊啊啊啊!!!”

    弹幕繁多,很多都在刷刺客跟诚王的事情,贾政粗粗看了几眼之后就跟着陈垣又拐了个弯。

    “诚王殿下真有眼光,这里如此美丽。”贾政看了一路,发觉这个园子布置得十分绝妙,真不愧是诚王殿下挑选的,只是感觉诚王不是会挑这里的人,太过张扬了,而且这个位置不对啊。

    陈垣听到贾政的话,脸色有些微妙,“这里不是诚王殿下挑选的那处,王爷在受伤那天就被圣人做主挪来这里休养了,说是这一块比较养人。”

    贾政恍然大悟。

    陈垣在前头领路,眼里满是玩味。这个院子原本是太子的,但是还没住上一晚就出了那样的事情,就被挪到圣人那边去了,说是怕他在这处休息得不够好,可是诚王包扎好伤口之后就被直接送到这里来了。

    贾政倒不知道这些,他对行宫很是陌生,规格虽然都在,但是也不清楚有没有更高的规格。

    “王爷,贾大人过来了。”陈垣跟诚王禀告的时候倒显得循规蹈矩,让守在门外的贾政听了之后摇头不已,陈垣的性子真是难以捉摸。

    “进来吧。”诚王的声音传了出来,贾政下意思松了口气,这声音虽然有点小声,但是却不虚浮。

    贾政跨过门槛,穿过外间,刚想跪下行礼,就被诚王阻了,“我已经说过了,私底下不必多礼。”

    陈垣诧异得挑起了眉头,但是随即又敛起神色,轻悄悄地朝着门口小步小步地挪动。

    诚王熟视无睹,看着已经半蹲了的贾政尴尬地站了起来,他点点床边的椅子,“坐下吧。”

    “是。”

    坐下的时候,贾政下意识扫了床榻一眼,诚王半靠在床头,床上的小几的确放着几本书籍,但至少在贾政进来时,诚王并没有在看书。

    贾政忍了又忍,但是还是忍不住开口劝道:“王爷,你现在大病初愈,还请多多休息。”

    诚王披散着头发半坐着,棉被盖到腰上,俊美的脸庞依旧清冷,但是神情却很柔和,“我并无大碍。”他的态度自然到贾政完全察觉不出什么变化。

    “便是小世子,也会担心的。”贾政又说了一句之后,才强迫自己住嘴,他今日是怎么了,怎的这么多嘴!诚王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你的伤势如何了?”诚王并没有再说什么,他的视线转到了贾政的手上,看着犹显得十分可怖的指痕,皱起眉头。

    贾政起初还不知道诚王在说些什么,直到顺着诚王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左手,才想起了之前诚王殿下在拔针的时候的事情。

    院使的药膏再怎么有效,但是毕竟是稍微伤到了筋骨,不可能那么快就好。左手受伤也不怎么妨碍贾政的日常生活,除了前几天比较疼痛之外,现在贾政完全没注意到它了。

    等等!

    经得诚王的话这么一提醒,贾政又想起了诚王在半昏迷的时候说的话了,顿时打了个激灵,他之前每每再想到这一段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忽略过去,直到刚才诚王又提及。

    贾政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几句,在胡乱想些什么呢!

    他收敛心神,回道:“臣无碍,只是一点小伤,过了几日便会痊愈。”

    诚王的视线在贾政的左手扫了又扫,让贾政很想把手给藏到背后,其中的探究意味太浓浓,让贾政突然坐立不安。

    “在那个时候,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胡话?”这句话虽然很轻,但是对贾政来说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诚王殿下在那个时候不是昏迷着吗?!

    弹幕可比贾政欢脱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基情啊啊啊啊啊!!!”

    “贾政一脸懵逼jpg”

    “突然好心疼贾政(憨笑)”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系列,只能祝贾政一路走好。”

    “说知道啊!”

    “哈哈哈哈哈苍天啊大地啊你们果然没驴我哈哈哈哈哈哈”

    “就想发个动图(o)”

    “贾政你多保重”

    贾政完全没顾上弹幕的刷屏,只是低头拱手道:“王爷那个时候的确是有说了些话,但太过小声,臣并没有听清楚。”恩,声音沉稳,手也不抖,五星好评!

    随着贾政的低头,那段没有被衣领遮盖住的皙白脖颈显露出来,而微红的耳朵更是让诚王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喉结轻微滑动了几下,视线又回到了贾政的左手。

    诚王又岂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那个时候,虽然被毒性夺去了神智,失去了控制,但是在院使施针之后,他已经能够感知到周围的一切,自然也知道从头到尾都是贾政半搂着他,没有丝毫动弹,才让院使能顺利施针。

    更知道,在他迷糊的时候,他到底说了什么。

    贾政不知道这一切诚王早已经知道了,他低着头,不仅仅是因为诚王那个问题,更是他发觉自己的不对劲。

    贾政!

    贾政!

    贾政!

    贾政狠狠地唤了自己三声,才让他的心跳渐渐平缓下来。刚才心口疯狂地鼓动,让他整个人都有些瘫软,他这是怎么了?

    “罢了,既然你不知道,那也无碍。你把这瓶药带回去,一日一次,对你的伤口有好处。”诚王到底没有让场面冷下来,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淡蓝色玉瓶,声音轻柔。

    贾政得到了诚王的回答,紧绷的力道松懈下来,点头应是。

    直到贾政离开的时候,他都没发现原本还应该有一个人在屋内的,直到贾政走到半道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陈垣去哪里了?

    被贾政想起来的陈垣在贾政离开之后又回到了诚王屋内,他端着又一份清粥过来。诚王现在几乎什么都不能吃,怕冲撞了药性,也不宜吃多,只能少食多餐。

    “王爷,臣觉得不妥。”放下托盘之后,陈垣在贾政刚刚坐过的位置坐下来,神情严肃。

    诚王端起碗,很干脆地喝完了,然后看着陈垣道:“你别憋着了。”声音淡淡,但完全不知道是啥意思。

    陈垣在这句话之后突然抚掌大笑起来,“王爷啊王爷,我刚才都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您的行事总是那么出乎我的意料。”

    诚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陈垣就默默地把笑声收敛了一下,继续闷声发笑。

    “你现在脑子里想的所有东西都不存在。”诚王的话让陈垣木了一下,然后他瞪大了眼睛,如果不知道他的人还以为这是个多么纯真的人呢,眼睛是如此的清澈明亮。

    诚王不再理会他,随手摸了本书又看了起来。陈垣默默腹诽,刚刚他走的时候还听到诚王跟贾政说他身体没什么大碍,没看书什么的,骗谁呢?!现在不正在看着呢吗!!!

    贾政回到自己的屋子时,余户吓了一大跳,连忙走到他身前,“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红?贾政愣了一下,他没觉得脸发烧啊?他几步走到台前,看着台上的铜镜,即使铜镜里的他十分模糊,但是依旧能勉强看出来他脸上潮红。

    !!!

    贾政坐在椅子上,他无缘无故脸怎么这么红?

    贾政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刚才在诚王那里脸就已经这么红了?如果真的是这样贾政真恨不得把一炷香前自己灭掉!

    余户急急忙忙地从铜盆里拧干帕子递给贾政,贾政却推开了,自己站起来走到架子前,把整张脸埋入了水里。

    余户大惊失色,老爷什么时候做过这么有失礼仪的事情!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贾政把脑袋插在水里许久,直到自己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重新抬起头,水珠不断从他的鬓发脸颊上滑落,但这个行为完全阻止不了他内心的惶恐蔓延,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甚至连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也失去了。

    他在椅子上坐下,脸色难看得余户也不敢开口说些什么。贾政从自己袖子里抽出了帕子,一点一点地抹去湿痕,仿佛这样子也可以理清楚自己混乱的思绪。

    从头到尾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是他自己却慌张成这个样子,甚至还没怎么摸透自己惊慌的原因,这让贾政十分的不满意。

    可是不懂就是不懂,弹幕又只会吐槽他,贾政连看的欲/望都没有。

    “麻蛋贾政你特么是春心萌动啊懂不懂!”

    “蠢货看着好像打一顿啊妈的妈的!”

    “啊——恋爱的气息好美丽啊——”

    “没想到我居然看到了真正的发展”

    “指不定诚王根本对他没什么意思,贾政不明白更好好吧而且也还没到爱啊喜欢的程度吧,最多是万年感情处男在面对萌动内心的惊慌失措罢了。”

    “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贾政对诚王有感觉了?居然惊慌失措成这个样子还不懂?是不是sha啊!”

    “看在贾政连恋爱是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特么我饶你一命。”

    “感觉刚才诚王在撩人,肯定什么都知道了233333”

    如果贾政那怕朝左下角瞄上一眼,他可能就明白现在他的心情代表了什么,然后立刻就毫不留情地斩断自己的想法。

    可惜他没有。

54。() 
自从去见过诚王之后,贾政有好几天没踏出院子。

     ;

    圣人因为出了刺杀的事情,两个儿子都受伤了,而且太后的身体也时好时坏,便在扬州停留了好些时日,而且自从诚王醒了之后,原本的那些大动作都停了下来,平静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

    “老爷,这天气这么好,您不打算出去走走?”贾政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余户把托盘端进来后不禁问道,圣人这几天也开始带人出行宫游玩,太后身体适宜额时候也会带着太后,对没有点到随行的人也没要求要在行宫守着,可是贾政已经好几天连院子都没出去了,整天就坐在书桌前。

     ;

    “我没事,你把东西放下,把这份信交给妹夫去吧。”贾政把手里刚晾干的信放进信封,让余户去送给林如海。

     ;

    余户二丈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临命而去。

     ;

    林如海在事情结束之后就回到了林府,只是圣人常常找他常伴左右,这个时候林府肯定没主人在。不过余户虽然不解,但什么都没问。

     ;

    贾政这些天窝在院子里,脑子里思绪万分,但并不是因为诚王的缘故,或者说并不全部是因为诚王。

     ;

    他把那天混乱的思绪归结为他从未与诚王那么亲密接触的尴尬,并压在心底不再去想。但是圣人的举动却让贾政心中疑虑久久不能消去。

     ;

    之前圣人那么大的动作已经让人看出他对这件事情的决心,被围起来的不乏高官贵族,但是最后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

    连事情的结果是如何都没有给出一个结论。

     ;

    圣人一定已经把那个人,或者那群人是谁给查清楚了!贾政对这一点毫无疑虑,很多事情没查出结果,只是上位人想压下去而已,况且圣人又是天下之主,他想知道的事情,岂有查探不出来?

     ;

    而那个人想必就是太子殿下了。

     ;

    贾政不相信圣人在查之前心中没有猜测,只是现在这样的发展却让他十分疑惑,就算最后为了庇护太子,但是也不可能什么都不说。

     ;

    “贾政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

    “该着急的也是太子跟诚王,跟你有一毛钱干系?”

     ;

    “自己作,自己虐!”

     ;

    “纯属没事找事干,扬州多漂亮一个地方,你特么不想逛我想啊!”

     ;

    “我竟无言以对”

     ;

    “虽然比较想看基情,但是难得贾政这一次带了脑子啊,那个皇帝的举动太奇怪了不会有损威严吗?如果没结果的话?”

     ;

    “想给贾政立个flag,最近手气好是欧洲人hhhhhh”

     ;

    欧洲人?贾政眉头皱了起来,这又是什么东西?不过贾政扫了几眼就把眼睛转回来了,弹幕有些说的就是他所想的。

     ;

    圣人从来都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难不成

     ;

    要不就是不止一个,而且是他暂时不想动的。要不就是圣人想要来一场大事!

     ;

    想到后一个可能性,贾政顿时有些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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