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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弹幕教你好好做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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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后一个可能性,贾政顿时有些坐立不安,但认真想了一下,居然又冷静下来了,正如弹幕所说的,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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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依附的诚王在这件事情中绝对不可能动什么手脚,那么就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会牵扯到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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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这个时候贾政脸上才算是露出了笑意,轻松了起来,陈垣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他啧啧称奇,“存周兄是想了什么?怎么感觉松了一口气?难不成,你想干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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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看到陈垣愣了一下,“文书怎么过来了?诚王殿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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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垣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在贾政对面坐下,“我又不是王爷的仆人,他身体不适自然有宫女太监服侍他,倒是你,怎么进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一个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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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说道:“我在此处也不需人服侍,让他们都下去了。”陈垣听到就摇摇头,“哪也不必要连门口都没人守着,这行宫里的人跟宫里的也没什么差别,都是欺善怕恶捧高踩低,你自己还是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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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自然是知道的,工部的地位比起其他几部的自然是有些差距,而且行宫里的宫女太监自然都是希望有个贵人能够把他们带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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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配给贾政他们心里怕也是不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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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怎么有闲情过来?”贾政疑惑道。陈垣耸耸肩,“诚王殿下那里需要静养,我又无处可去,便来你这里讨杯茶水喝,哪里知道你这里倒是比王爷那里还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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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无奈笑笑,“余户再过会就回来了,那时贾某必定亲自为文书兄斟茶倒酒。”陈垣笑了起来,“你怎么也学会这话了,怎么,你想要跟我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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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连忙摆手,“文书的功夫我花十年都不到家,还是不要为妙。”陈垣遥遥手里的扇子,突然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出去逛,可惜王爷说要是我敢出行宫一步,他又要惩罚我,你说做臣子做幕僚的怎么就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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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陈垣的话,贾政有些恍惚,这已经不是陈垣第一次投诉诚王的“压榨”了,之前贾政听完都是笑笑就过去了,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贾政总觉得陈垣的每一字都是敲在他心上,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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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王殿下又不会真的罚你,他为人,其实很温和。”贾政回神之后,看着陈垣难得皱巴起来的脸,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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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垣震惊地看着他,“也就只有你会觉得诚王殿下居然是个温和的人。”他就算是个团子,戳开也是黑的!黑的!陈垣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什么叫做包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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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无奈地推推他激动得要戳到他的手,“你情绪激动可以,小心你的扇子,诚王殿下与你亲近,所以在你面前也放松一些吧。”贾政从人之常情的方面去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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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垣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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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诚王爷是一个会因为跟随他的时日久就温和的人,他现在就答应言子池的要求去天意坊给他跳舞!一想到去东边小院的那些日子,他就巴不得把言子池也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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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罢了,在你眼里诚王殿下什么都是好的,跟世子一模一样,在你面前说诚王殿下的坏话我也是傻子。”陈垣不想再说了,失魂落魄地往外走,贾政虽然觉得不对,什么叫做什么都是好的?但是看着陈垣不同往日的失落,贾政连忙起身追上去,“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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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你且留步吧。”陈垣低沉地说,贾政更加不能让开了,站在面前不让他走,“你来我这里,要是这样子回去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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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觉得诚王殿下有时候太过清冷太过不近人情,所以有时才有些牢骚。”陈垣索性站定,开口跟贾政直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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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愕然,陈垣这个放荡不羁的性子居然还会想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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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贾政对这点是不能赞同的,“诚王殿下虽然表面看起来很寡言冷漠,但是却最为护短,你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难道没感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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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垣抱胸站着,看着贾政的眼睛意义不明,“你在诚王身边才几年,你便知道了王爷是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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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有些头疼了,今日陈垣是怎么了?“王爷对我们都是极好的,最开始我可只是个小小的员外郎,要不是诚王殿下,想必这个位子也轮不到我,更不必说诚儿与我的关系,要是换到其他人,怕是不把我弄死,也绝不会再让我出现在诚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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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倒是。”贾政一看有曙光,连忙blabla地说了一通,终于让陈垣心情转好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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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陈垣离开之后,贾政疑惑地眯起眼睛,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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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走到贾政绝对不会听到声音的地方之后,陈垣抱着肚子闷笑起来,到最后整个人哈哈大笑,笑到肚子疼痛都停不下来,没想到存周兄对诚王殿下的好感这么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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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陈垣去贾政那里真的只是因为无聊,所以到处兜兜转转,然后就走到了贾政那里,只是一看到贾政,陈垣立刻就想起了那一天贾政去见王爷时候的场面,让他都觉得不想呆下去悄悄退出来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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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思一起,陈垣便想逗逗贾政,只是没想到诚王爷这个冷性子在贾政眼里居然是温和的?!陈垣笑得有些岔气,好不容易停下来,他摸摸自己下巴,到底是王爷是真的对他温和?还是说贾政情人眼里出西施?嗯,这话套在这里不对,但是这个意思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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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垣一边琢磨着,一边慢悠悠的回到诚王那里,突然觉得莫名兴奋是为什么?可以旁观而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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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可不知道陈垣居然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来骗他,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想不明白之后也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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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一道旨意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55。() 
贾政接完旨意后,有些恍惚地回了院子。

    余户跪在后边也听得清清楚楚,诧异的连着追问,“老爷,这怎么可能,圣人怎么会把太子殿下关押了呢?”

    没错,刚才来传达的旨意,便是太子被扣押的消息,而且还有个三皇子,两个人都被遣送回京了。而为什么被遣送,遣送完之后要干什么,圣旨上什么都没有。

    贾政之前就猜测过下手的人会不会是太子,但没想到圣人之前的潜伏,却是为了之后的雷厉风行。的确,圣人这一手出来,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刚才余户从外边回来,听说押送的船只已经开动了。

    居然连求情的机会也不给吗?贾政沉思着。要知道太子身后可还有个太后啊!太后身子孱弱,为了太后的身子,圣人无论如何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情。

    贾政却忘记了,正是因为太后身子孱弱,所以要压住消息也十分简单。之前刺杀事件虽然圣人瞒着,但是因为没有大力要求,到底传到了太后耳朵里。

    圣人索性就这件事跟太后说过,太子受伤,在扬州湿气较重不适合休养,在让太后瞧过太子之后,这才悄悄动手,并严令任何人同太后说到此事。

    因此太后完全不知情,所有会让她知道的渠道都被圣人悄悄掐断了,只求太后在最后这段时间安安乐乐的。

    “唉呀妈呀之前夸赞贾政太早了,这脑子时灵时不灵的。”

    “病人根本没有精力管那么多的。”

    “不让她知道不就好了?”

    “温柔的跟你说两个字:傻叉。”

    “脑子被僵尸吃了。”

    “鉴定完毕,恋爱会让人失去脑子。”

    恋,恋爱?贾政皱着眉头看着弹幕,无论他看了多久的弹幕,总会有一些新的词语让他无法理解。

    他摇摇头,转过头去看书,心里却在想着要不要去诚王爷那里一趟。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同样接到消息对赵天翔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圣人知道了?圣人一定是知道了!

    这道旨意出得如此突然,如此猝不及防,摆明了圣人就不想要任何人插手此事,也不愿意让任何人上谏!等赵天翔接到消息之后,船都不知道开出几里地了!

    而且圣人这一次的手段也让他害怕。虽然赵天翔投奔了太子,但是他当了这么几年差可都是给圣人当的,对圣人的性格也有几分了解。

    圣人最开始登基的时候是最铁血的时候,几乎是杀红了眼。而到了中年之后,性子才慢慢平和下来,对很多之前都下死手的事情也都放松了许多。虽然他没有经历过那段时期,可是今日这件事情,却给了他那样的错觉,宛若二十年前的圣人又重新回来了。

    他有点神经质地咬咬手指,在发现自己动作的时候又立马收了回来。

    “不会的,不会的。就算圣人真的知道了,可是旨意上却完全没有写出是因为何事才禁闭了两位殿下,一定是圣人还没有下决定,这才犹豫的!”

    赵天翔把事情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之后,才真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情一下子就松快了起来,只要还没有定论,一切就好办了。

    他立刻去寻其他几位同僚,要一起好好商讨一下,还有这寄回京城的信,也得好好想想到底要怎么写!

    “王爷,圣人的做法有些奇怪。”诚王院子,刚接完旨意的诚王随手把书拿到了手上,听着陈垣皱眉说道。

    陈垣心里有些疑惑,这不对呀,就算圣人真的打算彻查,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吧。虽然诚王是有打算过的用计谋让圣人彻查太子,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啊。

    “父皇所做的决定,听从便是了,何必再想那么多。”诚王毫不在意地翻过手里的书,让陈垣听了一愣,随后摇摇头,“王爷还真是放松。”

    “王爷,工部侍郎贾大人求见。”门外一个内侍轻声说道。

    陈垣闻言,特地去看了眼诚王爷的反应,谁知道他把手里的书合上,“让他进来吧。”然后随手把书搁在桌子上。

    啧。陈垣挑挑眉头,不过什么都没有说。

    贾政进来之后,刚想要跪下行礼,便想到之前诚王说的话,脚又尴尬地收回来了。

    “王爷金安,臣此次来拜访王爷,是”贾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垣打断了,“存周兄啊存周兄,你突然这么文邹邹干什么?跟之前那般不就得了?听得我头疼。”

    贾政

    他哪里文邹邹了!

    诚王眼里带着笑意,淡声说道:“你过来做吧,不必理会陈垣的话。”

    陈垣看着贾政依言坐下,嘴角也勾起笑意,“王爷怎能这么说,我也只是说了大实话而已。”这么两句就护上了?

    “王爷,圣人刚才的旨意,似乎有些不妥。”被陈垣这么一打岔,贾政直接就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不妥?哪里不妥?”诚王说道。

    贾政回道:“之前的事情,如果是太子所做的,那么圣人如何惩处都不过分。但一来圣人所下的旨意里并没有说到是为何,而来,太子毕竟是太子,如此草率行事实在是让人生奇。”

    诚王意味深长地看着贾政,甚至让贾政怀疑起来自己身上是不是有哪里不对。陈垣一掌就拍在了贾政右肩上,力道之大让贾政差点仪态尽失!

    贾政差点没跳起来,陈垣却满是感叹,“真的是一日不见,存周兄早非吴下阿蒙啊!罪过罪过。”

    贾政有些无语的看着陈垣的表演,直到他恢复正常。

    “存周兄说的没错。圣人什么都没有点明,就把太子跟三皇子遣送回京,看着似乎是有机可乘,但我认为正是因为这样,南巡回去之后圣人才会大大惩戒!”

    “端看现在,圣人还不打算提前回京、对于两位的处理也只是扣押,太子东宫跟三皇子府一点消息都传不出去,这个时候是最能看清楚谁,是谁的时候。”

    贾政了然,谁是谁这句话虽然听着有点绕,但是意思他是明白的。正好看清楚,这个时候最急着跳脚的人是谁。到底谁已经依附了太子跟三皇子。

    “什么动作都不用做,这次就慢慢等着。”诚王开口,给这件事情下了最终定论。贾政跟陈垣都点头应是。

    陈垣更是明白诚王殿下的意思,到时候如果圣人没有动作,总会有一件事情逼得圣人有动作。

    虽然诚王一直没有一丝意愿,但是他一直以来的动作对有机会的那几个人却满是威胁。陈垣如果不是跟在他身边十年有余,怕是也不得不怀疑起诚王的动机,把所有有可能的搞下来,不久轮到诚王殿下了吗?

    罢了罢了,陈垣不再想烧脑的事情,看向了诚王跟贾政的方向。

    看着现在正温和的跟贾政说话的诚王,陈垣在心里哀哀叹气,现在看起来诚王殿下对贾政或许没有那么想法,可是没有又为何给他这种感觉呢?

    “与我下盘棋吧。”贾政突然听到诚王这么说,他呆了一下,下意识开口就是拒绝,“王爷,您现在有伤在身,这种费脑的事情还是”

    “我已经无碍,过来吧。”诚王的话语里不容人拒绝,贾政抿了抿嘴,然后便听到诚王唤人把棋具拿过来。

    陈垣看着已经摆开阵势的两人,默默地退了下去,别在那里碍眼了。王爷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问题也在贾政心里,王爷到底在想什么?

    “专心。”淡淡的两个字让贾政一个激灵,然后老老实实的把心思放到棋盘上,他原本的棋力便不如诚王,一分心更能看出差别。

    不过半个时辰,贾政早已经丢盔卸甲,输得有些凄惨。贾政无奈笑道:“王爷,臣的棋艺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您的。”

    “再来。”

    行,继续自己找虐。

    “你怕我?”在贾政绞尽脑汁的时候,对面诚王轻描淡写地抛出这句话,让正在摸棋的贾政手劲一松,剔透的白子从他指尖滑落,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哇哦!诚王在干什么!”

    “不会真的是一定是我想太多!”

    “温馨提示:这不是脑补这不是脑补这不是脑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呃”

    “这个场面我喜欢,就说不是啊!自己男人怕个球!”

    “傻了?”

    “就说你衣服穿太厚了hhhhhh”

    贾政哑口无言,就算无意识瞄了几眼弹幕也无济于事,因为他虽然算不得怕诚王,但是也好歹是有些躲避,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圣人这道旨意太过突然,贾政也不会过来。

    “如果不怕我,怎么紧张得冒虚汗了?”诚王没有等贾政的回答,而是语气轻快地又说了一句。对,语气轻快,搭配上诚王清冷的声线,却是如此好听。

    贾政的嘴角抿了又抿,说道:“王爷说的太过了,臣只是来时衣服穿得太厚。臣不是怕王爷,这只是下臣对王爷应有的恭敬。”

    这真特么的真难回答。

    呸呸呸,孔圣人且莫怪罪,贾政妄言了。不要好的不学坏的学,什么特么完全不知道!

    “呵呵呵呵――”诚王突地低笑出声,让贾政错愕地抬起头来,看着俊美的诚王,他眉宇间的冷意随着他的笑声渐渐淡去。

    莫说笑声,诚王就连笑都是极少数的,而现在,笑声?

    诚王的笑声其实非常好听,十分悦耳,仿佛清冷的玉染上了阳光的暖意,软化成清澈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流淌出来。一点点的滴落在贾政心上。

    “臣,我,那个”贾政有些慌张,突然语无伦次了起来,诚王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嘘,没事的,没事的,你先回去吧,别胡思乱想。”

    这样轻柔的安慰也是绝无仅有的,贾政在出门的时候恍惚得被门槛拌了下脚,僵硬的听着屋子里头一声闷哼,贾政耳朵都红了,立马快步走出了院子。

    陈垣站在另一处看着贾政几乎掩面而走,嘴里嘀咕着,“王爷对存周做了些什么,怎么感觉他这么羞愤?”错觉?

    贾政回到自己院子之后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余户见着他通红的脸震惊道:“老爷,您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发烧了?”

    咦,这句话好熟悉啊,是不是他之前也提过?余户有些摸不着头脑,前几日老爷好像也是这么回来的。

    贾政摇摇头,说道:“我无事,你想先退下吧。”余户应是,然后带着几个宫女太监离开了。

    看着余户身后跟着的几个人,贾政不自觉又掐了掐掌心,这几个人是陈垣过来一次之后,下午就送过来说是服侍他的,之前的那几个再也没有见过。

    贾政转身走回了屋子,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陈垣在贾政出门之后以飞一般地速度奔到了诚王的屋子,状似不懂地问道:“王爷,您刚刚跟存周兄说了些什么,怎么感觉他离开的样子像是落荒而逃啊?”

    等等,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什么!陈垣眼睛瞪大的看着诚王嘴角还没有敛去的笑意,脑子里“哐当”一下闪过无数个猜测。

    “既然你这么闲,之前传来的消息都去批个意见,改完了再给本王看一眼吧。”诚王偏着头看向他,什么嘴角的笑意,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陈垣不甘心,“王爷啊殿下啊,那些消息很多都是机密,您怎么能给我看呢,还是您能者多劳吧。”虽然知道诚王言出必行,但不垂死挣扎一下不是陈垣的风格。

    “你不是本王的心腹?”诚王挑眉看他。

    “哦。”

    陈垣面如死灰地飘走了,肯定是刚才笑得太开心,下一次一定要记住收敛收敛!

    诚王看着案几上下了一半的棋,再想到刚才的场景,眼里又慢慢染上了笑意。

    竟没有想过,除了诚儿,还有第二个人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让他笑出声来。

    真是难得的体验。

    诚王亲手把黑白两色的棋子一颗一颗的收归回棋盒里,如果不是这一次受伤,他怕也感觉不到这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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