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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尼基塔点点头,仍旧是耳语道,“莫斯科来的另外几个客人想要见您。他们现在就在维克托先生那等着呢,刚才我出来的时候,弗拉基米尔先生叮嘱我。意思是让您现在过去和他们见个面。”
“哦,这么急?没看我这有客人吗?”郭守云知道所谓的“另外几个客人”是谁,那无非就是古辛斯基一伙人。在如今这个即将实行小私有化改革的关头,五个目前俄罗斯联邦内最具财力的金融家齐聚远东。他们有什么样的目的,郭守云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夜猫子进宅,”他们那小脑袋里估计想不出什么好事来,所以说,郭守云并不打算与他们有过多地接触。
“先生,”尼基塔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弗拉基米尔先生说,您最好去见一见他们。有些事情刻意回避是起不到最佳效果的,更何况这些人目前势力越来越大,大家彼此间留上几分情面总没有坏处。”
“这是弗拉基米尔说的?”郭守云微微攒起眉头,问道。
“是地先生,”尼基塔回答道。“怎么啦守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孙红羽说道,“如果是的话你就去忙好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无需那么见外。”
“呵呵,这次让红姐你猜着了。”郭守云笑着站起身来,说道,“这不是吗,有几个重要的客人在等着我呢,我得去见一见。嗯。我看这样吧。让尼基塔在这里陪你说说话,我暂时失陪一会儿。”
“去吧。”孙红羽起身笑道,“哎,对啦,妮娜呢?她这个新娘子我还没有见到呢,怎么,被你雪藏起来了?”
“呵呵,一个大活人我怎么雪藏啊,”郭守云笑了,他说道,“她一早就陪着老将军出去了。老爷子虽然上岁数了,可是心气还很盛,估计他们不转上一整天恐怕回不来,你要见妮娜地话,估计要等到晚上了。”
“晚上就晚上,只要能让我见到人就成,”孙红羽说道,“我这次过来还专门给她准备了两件小礼物呢。”
“那成,晚上吧,晚上我和妮娜在这里设宴,好好地招待一下你这位老大姐。”郭守云呵呵一笑,随口说着,迈步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从客厅里走出来,郭守云直奔楼下,他没有走前门,而是从后门饶了出去。维克托他们这次过来,被郭守云安排在了紧邻的那栋别墅里,一路过去并不算多么远,也就是四五分钟的路程。而就在这四五分钟里,他却考虑了很多东西。
毫无疑问,从昨天晚上的那一番谈话来看,维克托他们并不希望五家商业银行的势力进入远东,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如果仅从财力上看,如今郭氏集团与这五家起步较早的金融巨头还有一定差距,就拿起家最早的斯摩棱斯基来说,他地首都储蓄银行发展相当迅速,据郭守云的估计,目前“老斯”同志的商业资产不低于八千亿卢布,而首都储蓄银行的储蓄款,则高达三点三万亿卢布。而与此相对应的,维诺格拉多夫的莫斯科国际商业银行,则掌握了二十三万储户的储蓄资金,虽说这些钱不是他地,但是他却能够充分的调动使用。如果说远东地央行资金被郭守云掏空了,那么全苏大部分央行分部的资金,就是被这两个家伙掏空的。
可以想见,面对这样的五个金融强人,郭守云据守远东,他可以不在乎人家,而维克托这些人却不能不对他们提起重视,至少来说,在尽可能的情况,不愿去开罪他们…………自由民主地社会好啊,在这样地国家里,有钱人谁也不愿意去开罪,即便是高高在上的政客也同样如此。
维克托等人一方面不愿意去得罪这些财大气粗地家伙,一方面又不愿意他们的势力介入远东,那么怎么办呢?郭守云琢磨着,这次自己又得跳出去唱个黑脸了。
其实唱黑脸唱红脸郭守云倒是不在乎,维克托他们不愿意得罪这些财大气粗的家伙,他郭守云可不在乎,说白了,大家都是有钱人,古辛斯基五个人的财团虽然强大,但如果跑来远东玩什么“猛龙过江”,那他这条浑江蛇至不济也能咬下他们几块鳞来。对于郭守云来说,他现在真正纳闷的是,这些和他本性相同的家伙们到底想干什么,在他的记忆中,七大寡头在俄罗斯横行的若干年里,这些人都一直视远东为鸡肋,除了后起的阿布在远东做了点铝业生意之外,其他人都没有朝这边发展过。现在这些家伙冒冒失失的跑来远东,难道真的是打算给莫斯科的叶氏充当打手?难不成随着自己的离奇转世,这些无恶不作的野心家也离奇的转性了?
带着这一脑门子想法,郭守云穿过秋风吹拂下的别墅区甬路,施施然的走进了维克托他们所下榻的护卫森严的小别墅。
这才一进别墅院门,郭守云就看到了披着一件灰色风衣的弗拉基米尔,此时,他正站在两名警卫的身边,不知道低声的吩咐着什么。
“守云,你来啦,”弗拉基米尔显然也看到了郭守云,他撇下那两名警卫,快步朝郭守云迎了过来,同时招呼道。
“嗯,我刚听尼基塔跟我说。。。。。。”郭守云笑了笑,刚把话说出口,便被弗拉基米尔打断了。
“是我让她去催你一下的,”弗拉基米尔伸手拉住郭守云的胳膊,将他引到甬路一边的苗圃前面,“我们此前都低估了斯模棱斯基他们的野心,这些人现在是老虎,他们撩起力爪准备咬人了。”
“噢?”郭守云一愣,随口问道,“怎么回事?”
“刚才斯模棱斯基牵头过来,已经对维克托先生挑明了他们的意图,”弗拉基米尔皱眉说道,“原本我们的估算是,这一次他们来远东的目的,应该是在小私有化改革方面,最近斯模棱斯基雄心勃勃的打算要进军建筑业,此前,他不仅拿下了莫斯科改建工程的全部招标,而且还通过灰色手段挤垮了斯大林格勒的十二号工程联合。因此我们认为,这一次他们几个人齐来远东,可能也是打算以这方面的动作为突破口,打入远东市场。可是就在半小时前,他们联袂来见维克托先生,开口就明言,要你把远东传媒集团交出去,而作为回报,古辛斯基的大桥银行,会向远东商业银行转注一笔资金,其资金总数不低于。。。。。。”
“他们这是做梦!”不等弗拉基米尔把话说完,郭守云就上火了,他大声说道,“财大气粗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他们把我郭守云当什么,一块牛排吗?想怎么切就怎么切,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要我的传媒集团,一句话,门都没有。”
郭守云知道,古辛斯基这个传媒大亨是要正式开始向苏联传媒业发起攻势了,但是他的首选目标显然是错误的,尼基塔控制下的远东传媒集团是什么?那是郭守云的命根子,是郭氏集团对远东实施有效控制的强有力武器,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仗着有钱,一开门就要拿走郭氏集团的命根子,这不是明摆着要骑到他郭守云的脖子上拉屎吗?
听到郭守云的口气强硬,弗拉基米尔似乎松了一口气。正如郭守云所猜测的那样,现在这五个财大气粗的家伙联合在一起,维克托他们这一股政治力量也不敢轻易开罪,而且按照维克托的猜测,这肯定是白宫方面在背后挑唆的结果,这是他们为整垮郭守云而采取的第二步计划。现在,面对来势汹汹的五大新兴财团,维克托他们无法为郭守云提供更多的帮助,这是富豪之间的战争,是金钱对金钱的博弈,受金钱支配的政治因素,在这样的博弈中,只能退避三舍。
第一九九章 火药味十足的开局
泥菩萨尚且有三分土性,更何况像郭守云这种拥有了身份和地位的人呢,当然,至关重要的一点是,五个野心家的要求直接触犯了他的利益底线,他,更准确的是郭氏集团,不能没有远东传媒这个喉舌,输了个武器,郭守云将会输掉一切。
“守云,我们也知道远东传媒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弗拉基米尔表情严肃,他道,“不过维克托先生的意思,是如果在你和斯模棱斯基他们之间发生冲突的情况下,我们能够给与你的帮助将会微乎其微,更重要的是,他们五个人中,斯摩棱斯基与别列佐夫斯基的态度还不明确,尤其是别列佐夫斯基,他同古辛斯基有着商业利益上的直接矛盾。所以,维克托先生专门让我叮嘱你,一会儿与他们见了面,即便是撕破脸也要注意态度,态度强硬不等于态度恶劣,如果能够抓住他们之间所存在的矛盾,然后逐个瓦解,那就最好了。”
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有商业利益上的直接矛盾?这一点郭守云还真是不知道。他现在多少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天真,以远东为自己的立足之本,并不意味着要将自己圈死在这个地方,那并不是最稳妥的发展策略,相反,这更等同于固步自封,等同于坐井观天。如果当初自己对多远东以外的地方投注一些目光的话,那凭借着手下的资源,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察觉到其它五大商业银行的发展动向,察觉到他们是不是有联合起来排斥自己的意向,那样的话,自己现在怎么会落得这么被动?被人家直接欺上门来了还茫然不觉。
“我知道。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懊悔地这一点心思,很快被郭守云抛诸脑后,对他来,做大事的人是不能后悔的,也没有时间去后悔。事到临头了,他唯一需要的就是去面对。
“现在他们在哪儿?”郭守云握住弗拉基米尔的手,轻声问道。
“就在里面客厅,”弗拉基米尔回答道。
“我岳父他们呢?”郭守云接着问道,“和他们在一起?”
“嗯。刚才我出来的时候,维克托先生正在同他们谈一项借款地事情。”弗拉基米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道。
“哦?”郭守云一愣,随即感激的看了弗拉基米尔一眼,道,“原来是这样,好的,我知道了。”
“你现在进去吗?”站在郭守云的对面,弗拉基米尔道。
“嗯,我去会会他们。这五个人里,我只和斯模棱斯基有个几次接触,其它老几位我还真没见过。今天我就去开开眼,看看谁要从我手里把远东传媒拿走。”郭守云淡然一笑。道。
“那自己多注意,我就不陪你进去了。”弗拉基米尔伸手在郭守云的肩膀上拍了拍,意味深长地道,“这件事上我帮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祝你好运了。”
“这就已经足够了。”郭守云笑道,“老大哥。这次的战争看来是无可避免了,不过你尽可以放心,只要我郭守云能够挺过这一关,那无论如何,我也要为你把列宁格勒副市长的位子搞到手。”
“这件事以后再吧,”出人意料的是,弗拉基米尔回以了一个无奈的苦笑,他道,“这个副市长的人选,也许在今天的会面之后就能决定下来了,刚才霍多尔科夫斯基给老师提供了一个人选,我想在这一点上,老师他也不得不慎重考虑。”
郭守云看到了弗拉基米尔苦笑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愤怒,他预感到,这位未来俄罗斯铁腕总统与石油大亨霍多尔科夫斯基之间的矛盾,或许从现在起就已经埋下了种子。不过如果真是这样地话,那弗拉基米尔真是够能忍的,他直到二十年后才对霍多尔科夫斯基正式动手,那也就是,这一丝因利益矛盾而产生的仇隙,他足足忍了二十年。
“老大哥,凡事要对自己有信心,不到最后关头,谁也没资格妄论胜负。”带着一丝新地感悟,郭守云最后了一句,而后迈开步子,径直朝别墅正门的方向走去。
看着郭守云修长地身影最终消失在别墅的正门内,弗拉基米尔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现在真是由衷希望这个年轻人能够顺利度过这个关头,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利益从这次远东之行开始,已经和这个年轻人的利益产生了直接地联系。
作为曾经地度假地,郭守云这个别墅区的大多数别墅在构造上基本相同,最底层地一个大客厅,都是处在进门的回廊尽头处。
郭守云不紧不慢的走进别墅正门,穿过回廊,也不换鞋子,就那么径直走进了客厅。
偌大的客厅里,此刻满满堂堂的呆了十好几个人,而除了那些站在周围、一看就是保镖的壮汉之外,客厅中央围成一圈的四条沙发上,还做了七个人,而在这七个人中,郭守云认识并且打过交道的,就只有维克托、索布恰克、丘拜斯以及斯模棱斯基,至于那个正对着门口方向而坐、身材短且满脸横肉的家伙,郭守云虽然是第一次见,可也知道他就是脚踩俄罗斯黑白两道的别列佐夫斯基。
“呦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郭守云一进客厅,就一面快步朝沙发的方向走,一面语气稍带夸张的笑道,“有几个客人过来谈了点重要的事情,让各位久等了。”
“郭先生,”背对着郭守云而坐的斯摩棱斯基,闻声首先站起来,他拧过身来,满脸笑容的对郭守云道,“你太客气了,今天应该是我们几个来的有些冒昧才对。毕竟这短时间是你大喜的日子。”
斯摩棱斯基这话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坐着的几个人中,只有自己起身了,而在他边上,脾气向来暴躁地古辛斯基,正用一种极其鄙夷的目光打量自己呢。
其实起来。这也怨不得斯摩棱斯基,他这个本身就性格矛盾,哗啦起钱来,他的胆子比谁都大,可要在这刀来枪往的真事上。他的胆子又的出奇,再加上前段时间他在郭守云地手里吃了大亏,所以本能的就对这个年轻人有了畏惧心理…………当然,他所畏惧的也并不是郭守云本人,而是他背后的那些政治势力。老实,这一次五大商行的头头齐来远东,向郭守云施加压力,其中最没底地就是斯摩棱斯基,他是既不敢得罪古辛斯基一干人,又不想得罪郭守云。因此,他在这件事情上观望的态度要更浓一些。
“久等一会儿没关系,我们都知道郭先生是大忙人。”一个年轻的声音不阴不阳的道,“昨天先生新婚大喜。我们前来拜会,结果却无缘得见,今天总算不错,多少我们总算是有机会与先生见上一面了。”
不用问郭守云也知道话的人是谁,在五条金融大鳄鱼中。年方二十八岁的霍多尔科夫斯基。无疑是最年轻的一个,这个靠卖假酒出身的伪共青团员。起家的过程太顺利了,所以就有些忘乎所以了,这谈话还没开始呢,他话就已经带上刺了。
“怎么着?这就要开打?”郭守云走到客厅中央,捡了一个空位坐下,把二郎腿一瞧,目光在众人的脸上逡巡一圈,而后心里琢磨着,嘴上却学着霍多尔科夫斯基地口吻道,“大忙人还不敢当,只不过郭某在远东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总不可能什么人来了,我都要见上一见吧?比如那些贩卖假货的,和他们接触了,那岂不是有失身份?”
郭守云本身就是带着气进来地,而霍多尔科夫斯基这开门见山的讥讽,更等于是给他火上浇油,因此,他在言语上地反击也是毫不客气,直接就指着和尚骂秃子,把霍多尔科夫斯基讽刺了一番。
“你”霍多尔科夫斯基哪能听不出来郭守云话中有话,他那张看似斯文的白脸,顷刻间涨的通红。俗话“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霍原本就对自己那段不光彩的历史耿耿于怀,而在坐的大都瞧不起他,原因也在于此,此刻郭守云这一番话,简直就是捡了最难听地出来了,霍自然感觉无法忍受。
“咳!”一声深沉地轻咳在客厅里响起,以心狠手辣著称的别列佐夫斯基开口了,这位敢于雇佣克格勃少将刺杀弗拉基米尔地强人,绝对有一定的威严,因此,面对他的这一声咳嗽,年轻气盛的霍多尔科夫斯基,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早就听郭先生年轻有为,如今初次见面我才发现,原来先生比外面传扬的还要年轻,”嘴里着这么一番话,别列佐夫斯基微笑着欠起身来,朝郭守云伸过了一只大手。
“鲍里先生过奖了,”郭守云同他握了握手,笑道,“同你相比,我郭守云只能算是一个晚辈,这年轻是真,有为,呵呵,还愧不敢当。”
“呵呵,郭先生太谦虚了,”别列佐夫斯基抽回手,微笑着了一句,而后突然转过头,对坐在右侧的维克托两人道,“维克托先生,你们所提的那件事,我没有意见,等回到莫斯科之后,我会马上着手办理的。不过现在嗯,不知道两位先生能不能暂时回避一下?给我们行个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维克托笑容可掬的站起身来,“正好,我们两个老家伙还有一盘棋没有杀完,你们几个年轻人聊吧,我们到楼上去。”
维克托着,绕过沙发,在经过郭守云身边的时候,他伸出手来,在后者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而后扬长而去。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二零零章 全都想得美
“看起来咱们的维克托老爷子对先生你很是器重啊,”维克托临走时的小动作,并没有瞒过别列佐夫斯基的眼睛,他等到两个老头的身影都消失在厅侧走廊之后,这才摆弄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头,笑眯眯的说道。
“呵呵,器重谈不上,他毕竟也是我的岳父,”郭守云在沙发上欠着身子,同其他几位身价不菲的豪客们一一握了握手,而后仰身躺倒在沙发里,语气轻巧的说道,“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过里里外外的总会有些差别,有翁婿这一层关系在,老爷子一直以来也都对我颇为照顾。”
“那这么说起来,郭先生与维克托老爷子的关系,应该是相当不错了。”维诺格拉多夫也是第一次同郭守云见面,说实话,此前他对这个盘踞远东的中国小子并不怎么关注,毕竟他们彼此间没有利益攸关的交集。
“维诺格拉多夫先生是吧?”郭守云看着眼前这个带了点秃顶的中年人,笑道,“对于你的这个问题,我还真是不好回答。关系相当不错?呵呵,这要分什么时候了,难道维诺格拉多夫先生还相信什么永不褪色的交情吗?”
郭守云这一番话,令在场的五个巨头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在他们看来,眼前这个年轻人可以在远东迅速崛起,主要还是依靠维克托在背后所给予的支持,因此,维克托这个政坛老狐狸,显然就是他最坚强的后盾。从这一点上看,这一次如果想要顺利逼迫郭守云交出远东传媒,那就必须首先打破他在这方面的幻想,从而正确认识他所面对的局面。
可是而今呢,他郭守云还不等几个人说什么呢,自己就先把这个最坚强的后盾给扔了,这是什么逻辑啊?都说这个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