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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而且这一路走过来,危险性也太大,”陈拥军点头道,“像我大哥、二哥,他们就是栽在了这条路上,两个月前跑厄姆茨克那趟生意,被人家把货抢了不说,人也给打成了重伤,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这不,这一趟他们就没有跟过来。”
陈老三说话的语调很平稳,咋一听上去,就好像他对自己兄弟的死活并不关心一般,可郭守云明白,对方这并不是不关心,而是现在无暇去关心。试想,按照正常的逻辑来推断,家里两个月前才有人因为类似的生意险些丢命,而短短的两个月之后,这位陈家老三竟然带着妹妹又来跑这趟生意,如果不是其中有情非得已的苦衷,天底下有谁会蠢到这种程度啊?
什么都别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跑中俄生意固然赚钱,可其中的危险性之大,也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郭守云自己当初过来的时候,不同样也是差点把命赔进去。
“好啦,好啦,不说这些了,”陈红兵这小姑娘看似很纯真,可是那点心眼估计也是不少,她从郭守云的脸上的看到一丝落寞的表情,因此,便想当然的认为。。。。。。认为眼前这个看上去很不错的小伙子,生意肯定也做的不怎么样,所以,三哥一提到自己家的烦心事,就让对方自然而然的产生了联想。
“咱们说点开心的事,”小姑娘将两只胳膊支在车座间的小几上,双手托着下巴,歪头想了想,说道,“小牛哥,你家是东北哪儿的?”
“哈尔滨,”郭守云随口回答道,“呵呵,不过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回去了,这边的生意忙,离不开人,再者,老家那边也没什么亲人了,嗯,整天琢磨着算计我的家伙倒是有不少,像咱们做生意的,难处只有自己才知道,可在外人眼里呢,咱们一个个都是大款,好像家里那点钱都是大风吹来的一样。每次回去啊,我都被那些人吵得头疼,所以这一年多来,我这回家的心思也淡了。”
“哦,这么说,小牛兄弟应该是个地地道道的俄国通了吧?”陈拥军眼前一亮,追问了一句。这年月,进俄罗斯做生意的中国人里,有很多常年不回国的,而这些人基本上就算是在俄罗斯这边混开了,他们在这里有人脉,有路子,对于入道不久的人来说,能够在这边结交上一两个这样的同胞,那就可以少走不少的弯路。
而对这些个讲究呢,郭守云多多少少的也知道一点,同时呢,他也对这一对兄妹很有好感。不说别的,就拿刚才那一番对话来说,像跑生意的这些人,有谁会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的财路告诉别人?而这一对兄妹刚才能把皮毛的生意谈的那么深,这就说明人家心底坦诚,不是那种喜欢斤斤计较的小人。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六四八章 急智
“怎么说呢,”郭守云笑了笑,说道,“俄国通算不上,也就是来的时间长了,多多少少的认识一些人,小打小闹的路子也趟出来来了一点儿。”
“哎,那感情好,”陈拥军一听就乐了,他这个人大大咧咧的,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说话说得直,心里藏不住东西,“我说小牛兄弟,既然大家今天遇上了,那就是缘分,三哥我问个逾了外的话,你要是不介意呢,就给个答复,要是介意呢,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呵呵,三哥有话尽管问,这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郭守云心里明白对方要问什么,因此微笑道。
“兄弟在俄罗斯这边呆的时间长了,路子肯定比我们混的野,”陈拥军的身子往前凑了凑,神秘兮兮的问道,“而三哥我呢,现在也实在是不打算再做这皮草的生意了,你给说说看,如今在这边还有什么生意好做?咱也不求****发家,只要能做长的,做稳的,哪怕是利润小一点儿都没有关系。”
果然,对方问的问题,与郭守云的猜测一般无二,而对于后者来说呢,这个问题貌似还真的不太好回答。对于郭守云来说,如今在俄罗斯,似乎什么都很好做,做什么都有大把的利润可以赚,可话说回来,他认为好做的生意,对陈氏兄妹来说就不一定好做了。比方说,他认为炒汇的生意好做,陈氏兄妹肯定做不来,他认为军火的生意好做,陈氏兄妹一旦沾手,估计就是有今天没明天了,这人跟人不一样,生意经也就完全不同了。
“其实。。。。。。”郭守云琢磨了一会儿,打算找一个说辞,将眼前这对兄妹糊弄过去,可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火车的车厢突然猛烈的震动一下,继而,在一阵儿“哧哧”的活塞排气声中,车速逗得减了下来。
一丝不祥的预感,在一瞬间涌上郭守云的心头,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侧脸朝车窗外望去。
车窗外,仍旧是一望无际地广袤平原,触眼可及的地方,并没有半个城镇的影子,不过,令郭守云心跳加速的是,在此刻的火车窗外,路轨近前,每隔不到几米的距离。就站着一名手持自动步枪地士兵。
“这是怎么啦?”陈拥军显然也发现了窗外的异常,他欠起屁股,探头探脑的朝车窗外张望。同时嘴里还嘟囔着,“这么多老毛子的匪兵,不会是咱们这趟车上,还藏了什么重要的逃犯吧?”
“我看未必,”陈红兵也朝窗外扒望了两眼,坐回来后撇撇嘴说道,“现在老毛子当兵的全都是匪,他们那精神头全都用在勒索行商上了,哪还有什么心思抓逃犯啊。依我看啊,没准是什么重要人物要到叶卡捷琳娜堡,所以他们才来做一做表面功夫的。”
“他们做表面功夫不要紧,可千万别把车给扣了,”陈拥军念道一句,“布拉戈维申斯克那边还等着咱们去交货呢,这要是晚了,说不得又是一笔损失。”
对兄妹俩地谈话。郭守云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现在心脏跳得厉害。毫无疑问。这些大兵都是冲着他来地。
“小牛哥。你怎么啦?”女孩子地心终归还是要细一些。陈红兵一扭头。便看到郭守云那张脸变得刷白一片。因此。开口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郭守云强打精神。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忽然感觉有点不舒服。你们先坐着。我去一下厕所。”
他嘴里这么说着。人已经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而后一手装模作样地捂着肚子。回身就朝过道右侧走去。他记得。这节车厢地劲头有两个厕所。面对时下地环境。他没什么太多地选择。只能到哪里去躲躲看了。
“这小牛兄弟。怎么看上去怪怪地。”看着他离开地背影。陈拥军搔搔头皮。一脸困惑地嘀咕道。
而与他相比。陈红兵这小姑娘却是另一种反应。她先是回头抽了一眼车窗外那几个腰挎****。手里还拿着一份画像地军官。继而猛地站起身。一把推开兀自念叨不休地三哥。快步朝郭守云离开地方向追过去。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躲进空间不大的厕所里,郭守云地心里念叨不停。他蹲在地上,连腰都不敢直起来,因此从厕所的窗口望出去,恰好可以看到两个持枪的士兵正在四处张望,他只要稍微站的高一点,就会被对方一眼发现。
现如今,他终于意识到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的有限,如果放在远东的地旁上,就车窗外的这些人,他绝对不会放在眼里,这能有几个人啊,一个连还是一个营?远东军区几十万人摆在那儿,他有什么可怕的?可实现如今呢,一切都是那么地不同,就外边这些身材魁梧的俄罗斯大兵,即便是不用武器,随便挑出一个来也能轻而易举的收拾掉他。
“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心里默默的祈祷了两遍,郭守云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无用功,他知道,如果这些大兵真是冲着他来的,那今天这一劫估计就真的躲不过去了。
“咚咚咚。。。。。。”
在厕所里躲了还没有一分钟,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没有念叨完,郭守云就听到一阵儿急促的脚步声奔到了门外,紧接着,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小牛哥,开门,是我,红兵。”小姑娘地声音在外面传进来。
郭守云没来由地一阵儿心烦,他琢磨着,自己眼看着大难临头,这小姑娘还跟着倒什么乱啊。
“快点,他们就要上来了,”小姑娘又在门外催了一句。
这回郭守云没有再犹豫,他知道这小姑娘已经看出问题来了。
“咔哒”一声启开门锁,他将厕所的房门拉开一道缝隙,紧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较小绵软地身子,就挤开那道门缝,嗖的一下钻进来。因为他此刻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因此那不大不小的脑袋,就不偏不倚的撞进了小姑娘绵绵软软的酥胸里。
“嘘!”
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男人撞了一下,不过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陈红兵挤在男人的对面,她先是竖起一根白嫩的手指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你是在躲着那些当兵的吧?我看见他们拿着你的画像了。现在别出声,他们这就上来了。”
“你。。。。。。”郭守云没明白这小姑娘这小姑娘打算干什么,他琢磨着,这小妮子不是打算跟自己一块送死吧?
“快躲在门后边,一会儿我来应付他们。”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小姑娘又发了号施令。她指指厕所门后方向的墙壁,示意郭守云紧贴墙壁站好,而后也不等他做出反应,就那么一抬手,撩起了上本身穿的小衬褂,同时,刷啦一下松开了腰间的衬花小皮带,还将裤子褪下去一节。
郭守云那脑子平时比谁转的都快,可在眼前这一瞬,他却有点傻眼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小姑娘打算干点什么,难不成。。。。。。难不成国内现在就开放到这种程度了?可现在也不是时候啊。
就在这节骨眼上,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了皮靴踩踏车板时发出的“咚咚”闷响,郭守云一听就知道,这是那些当兵的上车来了。与此同时呢,他就听着小姑娘一手提着裤子,嘴里还默默的数着数。
随着那个“三”字出口,小姑娘猛的一伸手,咔哒一声启开了门锁,随后,就那么轻轻一扯,将厕所房门一下子拉开了。
“哄!”在房门开启的那一瞬间,郭守云就感觉脑子里一声闷响,他总算明白什么叫做万念俱灰了。
“啊!”
就在他那万念还没有彻底灰到头的时候,随着小姑娘的一声尖叫,房门啪的一声又给关上了,紧接着,他就看到陈红兵整个身子都倚靠在房门上,饱满的小胸脯呼扇呼扇的剧烈起伏。
“哈哈哈。。。。。。”顷刻间,厕所门外响起了一阵儿放肆的笑声,而夹杂在笑声中,还有一个听起来像是军官的人在下命令,“对面检查一下,去前面的车厢,看仔细点,一个可疑的人都不许放过。”
“刚才那女人不错,你们看到什么了吗?”
“看到一抹肚皮,嘿嘿,又白又嫩的。。。。。。”
门外那龌龊的****渐去渐远,而郭守云也终于明白了小姑娘这一番作为的真正目的,谁他娘的说人非得有文化啊?这没上过大学的小姑娘,未必就不如那些高级知识分子聪明,这么一个急智下想出来的计划,俨然就把人心这种东西给利用透了。
不过话说回来,郭守云也知道,今天能够逃过这一劫,与俄罗斯军队纪律涣散同样不无关系,这些当兵的哪是上来搜查的啊,纯粹就是过来应付事的。
侧脸看看站在身边的小姑娘,也许是因为听了刚才那些大兵的话,她那张清秀的脸蛋此刻红的像个熟透的番茄。
“谢谢,”带着一种由衷的感激,郭守云压低声音,说道。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六四九章 生意经
小姑娘也不说话,她垂着头,闷不做声的整理着衣服,好半晌之后,直到她把衣服都整理好了,这才抬起头来,飞速的瞟了郭守云一眼,蠕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对方不开口,郭守云也乐得保持沉默,他现在正在考虑一会儿怎么应付人家的提问。按照常理推断,一会儿小姑娘肯定会问他是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多老毛子大兵都要搜寻他,如果面对这样的问题,他应该怎么回答?
这种沉闷的气氛也不知道保持了多久,直到一声汽笛响起,火车在一阵儿颤动之后重新开启了,郭守云才嘘口气,松弛下了那紧紧绷着的神经线。
“小牛哥,”也许是这段时间的沉默,让陈红兵从羞涩中醒过神来了,她抬起头,看了郭守云一眼,低声问道,“你,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这些俄国人要抓你?”
“哦,”危险远去,郭守云也恢复了以往那份洒脱,他倚靠在墙壁上,微笑道,“我要说,嗯,说我是杀人犯,杀了好多人,所以这些俄国人才费这么大劲来抓我,你信不信?害不害怕?”
“鬼才信,”小姑娘扑哧一笑,说道,“别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要是杀人犯的话,哪用得着这些当兵的来抓啊,在国内,那是警察和武警的事,在老毛子这边嘛,就是警察和蓝皮动手了,所以我,我一点都不怕你。”
“呵,想不到你知道的还真不少,”郭守云乐了,他笑道,“那照你来看,我是干什么的?”
“哼。不说是吧?”小姑娘一仰头,撅着小嘴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我啊,甚至还知道你去新西伯利亚是为的什么。”
“哦?说来听听。”郭守云笑道。
“嗯,依我来看。你根本不是做什么铁锭生意的人,”陈红兵瞪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在郭守云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一番,而后,一本正经的说道,“那种小生意太委屈你了,你是个做大事的人,而且啊,你去新西伯利亚也不是为了做生意。而是为了寻求保护,去找你的人。”
郭守云笑了笑,没有接口。他直觉地认为,这小妮子已经看出他的身份来了。
“嘻嘻。还不肯说是吗?”看到对方笑而不语。陈红兵似乎也并不介意。她嘻嘻一笑。说道。“不说就算了。其实我也知道。你们这种人都有自己地纪律。最任何时候。任何条件下都不能泄露组织秘密。嗯。不过。既然你现在已经暴露了身份。那即便是去了新西伯利亚。恐怕也不容易进入使馆地。那些俄国人肯定会在周围设下埋伏。等你去自投罗网地。”
“啊?对。对。你说地不错。”郭守云险些没笑出声来。他这回总算是知道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感情她是把自己当成国内派遣过来地特工、间谍什么地了。不过回头想想。小姑娘之所以会有如此离谱地猜测。倒也是一件很正常地事情。作为七零前地一代人。陈红兵这小姑娘估计是从小看着那些“敌特片”长大地。那种一遇到事情就先入为主地观念。很容易把她地思路往这方面引。
“不过。对我来说。现在只要到了新西伯利亚就算是安全了。”伸手扶住小姑娘地肩膀。郭守云强忍着笑意。说道。“在那边。我地人会出面接应我。所以不存在太大地危险。”
“呼。那就好。”小姑娘地心肠很好。爱国激情也很高。她听郭守云这么说。当下便松了口气。可她不知道地是。眼前这位被自己当作为国家献身、不惜深入国外从事特工工作地年轻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他地眼里。国家利益连三毛钱都不值。至于什么为国献身之类地说法。那在他眼里俨然要比天方夜谭还玄幻一百倍。
“行啦。咱们别在这呆着了。”陈红兵感觉自己做了一件“为国解忧”地大好事。一时间精神显得有点亢奋。她拧过身子。小心翼翼地抓住门把手。说道。“我先出去看看。如果没有什么危险了。再过来通知你。”
“嗯。谢谢你了。”郭守云点点头。笑道。
小姑娘没再多说什么,她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先是朝外张望一眼,这才侧身挤出门缝,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听着门外小姑娘的脚步声渐去渐远,郭守云地脸上闪过了一丝会心的笑容。老实说,厕所的味道不怎么好闻,而时时刻刻面临的危险,也会令人精神紧张,不过就在这时候,他却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开心快意,一种久违的心神舒畅。
有人说,纯真是可以感染人的,以往,郭守云对这种说法不以为然,但是今天,他总算是体会到了这种最真实的感受。从根本上说,毫无疑问,陈红兵与他这个远东大寡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前者,再考虑问题、看人看事地时候,总是朝好的一方面去想,去考虑,在小姑娘的眼里,这个世界上或许就没有所谓穷凶极恶的人。而后者,也就是郭守云呢,他无论是看人也好,看事也罢,往往就都会朝坏的一个方面去考虑,在他的眼里,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好人,根本就不存在纯善这种说法,以他的思维方式来衡量,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就在于有的人更恶一些,而有地人则更虚伪一些,总而言之,把所有人扎一堆里,拿出了恶地就是虚伪的,没他妈一个好东西。而今天呢,机缘巧合,两个秉性截然不同地人,产生了一个交集,受到小姑娘的影响,郭守云那素来阴暗的心理,骤然间闪现了一层光明,虽然这种光明不太强烈,可也足够让他透上一口气了。
陈红兵去了没多久,就跑回来将郭守云叫出了狭窄憋屈的厕所,虽然车上刚刚经历了一场搜查,可郭守云并不担心有人会认出他来,这一方面是因为车厢里原本就没几个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在俄国人的眼里,所有中国人都是一个样,这与中国人不容易记住外国人的面孔是同样的道理。
也许是因为刚才没有看到画像的缘故,陈拥军到现在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看到“小牛兄弟”回来,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当然,他也没有忘记继续追问商业路子的问题。
因为有了刚才那一幕的“大插曲”,郭守云现在改换了一个心态,他不再拿那些乱七八糟、似是而非的东西去应付陈氏兄妹,而是耐下性子,凭他自己对俄罗斯这边状况的了解,为两兄妹尽心尽意的谋划商道。
他告诉两兄妹,在目前的俄罗斯联邦,皮草生意还大有可为,不过呢,要想在这方面赚大钱,那就得做好三件事:一是改变销路。国内说到底还没有高档的皮草时装品牌,因此,他们在俄罗斯收购的这些上等毛皮,送往国内永远卖不出高价,与此相反,他们的货送到东菀,最多也就是做了人家的“佣工”,那边绝不会把这些皮草用在国内市场上,他们只需要简单的加工一下,然后一倒手就会以“原毛皮”的方式卖去国外,从中赚取巨额的差价。所以说,要想在这个生意上赚大钱,那就必须把货卖到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