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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孙家在国内可是一个军人世家,在他们族群里,在军方担任高层将领的,并不仅仅只有一个人,孙红羽的两位长辈都是军界高官,即便是其中的一个逝去了,这个家族也不至于会没落掉吧?难道说。。。。。
“而在两周前,父亲他老人家也正式辞去了军职,回老家颐养天年了,”果不其然,孙红羽紧接着说道,“你想想,作为我们这些为人子人女的,怎么能弃他老人家于不顾,继续东奔西跑的?更何况,他老人家还为我寻了一门亲事,打算让我在年底之前完婚,让他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外孙。所以啊,我这段时间考虑了很多,古人不是说了嘛,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作为男人,自然是要以家国天下为重,重忠而不重孝,而作为一个女人,我的选择就应该与此相反了。”
听红姐说到这儿,郭守云算是彻底明白了。看样子,国内地情况也不是那么安稳地,孙家随着一位老将军的去世,情况发生了很大地变化,而为了保住家族的地位,孙红羽作为孙家的独女,估计是牵扯到一桩政治婚姻当中了。国内虽然经过了长期的改革开放建设,但是重男轻女的状况仍旧未能从根本上铲除掉,在牵扯到族系利益的时候,女人往往就成为联姻的工具,作为孙家的独女,孙红羽的这场婚姻估计就是类似的牺牲了。
考虑到这儿,郭守云又朝深层次的方面考虑了一下,按照他前世的记忆,九六年年末到就九七年年末这一段时间可是一个很敏感的时期啊,新旧权力阶层的更替。。。。。。哎,类似的东西过于复杂,郭守云已经没有心情去考虑了,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孙红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估计也是很无奈的。
红姐,作为郭氏集团起家过程中与自己关系复杂的一个女人,经过五年的接触,她似乎已经成了郭家外围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了,现在,这个女人就要嫁做人妇了,而且将会彻底远离自己的生活***了,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能做些什么?
是男人终究就是贪心的,虽然说一直以来郭守云都没有对身边这个女人产生什么龌龊的想法,但是在眼下这个时候,一想到她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她就会在某一个男人的身下化蛹成蝶,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想到她将在某一个男人的蹂躏下婉转呻吟,郭守云的心里就感觉很不舒服。
几乎是在产生这种想法的一瞬间,郭守云的心里便闪现出一丝惭愧,他忽然间发现,随着地位与权势的提升,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霸道性格也在提升,老实说,他从未期盼自己能与红姐之间发生些什么超越友情的暧昧关系,但是现在。。。。。。
“怎么样,现在一切内情你都了解了,”说出了压抑在自己心头的无奈,孙红羽苦笑一声,说道,“这能让你的心里感觉好受一些吗?”
“婚事定下来了?”没有去回答女人的问题,郭守云轻声问道。
“嗯,”听男人问到这个问题,孙红羽的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丝悸动,她轻哼一声,算是做出了回答。
“对方是什么人?”郭守云继续问道。
“你有知道的必要吗?”淡然一笑,孙红羽说道,“即便是说了,你也不可能认识的。呵呵,值得庆幸的是,这个人我还是很熟悉的,而不幸的,同样也是我对他太过熟悉了。”
郭守云听出来了,孙红羽显然对她的未婚夫很不满意。
“你甘心吗?”沉默片刻,他轻声问道。
“这一点重要吗?”孙红羽不答反问,而她的答案,同样也就隐藏在这一个问题之中。
“在我看来,更多时候一个人的未来是要靠她自己去争取的,”郭守云微微一笑,说道,“命运就是一陀屎,你要是时时刻刻都把它放心上、看在眼里,你就永远都会感觉恶心,反之,如果你不去理会它,它就始终是那么一陀屎,无足轻重且又一文不值。”
“呵呵,很形象的一个比喻,不过对我来说,这一陀屎却是摆不脱、甩不掉的,”轻声一笑,孙红羽说道。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七二六章 新生活的开始
“其实你是可以把它摆脱掉的,”郭守云不以为然的说道,“关键是,你现在根本不想与它为敌,在这头纸老虎的面前,你选择了妥协,选择了退让,所以,在你的眼里,这陀屎就变成了一座大山,它死死的压着你,让你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做?”似笑非笑的瞟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孙红羽轻声道,“拒绝对方的要求?你知道那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坦率地说,只要做出那样的选择,我的将来肯定会变的黯然无光了,我将会失去曾经的一切。”
“呵呵,这么严重?”在女人裸露裙外的膝盖上轻轻一拍,郭守云笑道,“那可真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儿。不过说句真心话,在我的眼里,你曾经的一切原本就是虚幻的,那些你一直在谋求的东西,原本就不是属于你的,你就是一个华而不实的打工仔。现在,你虽然面临着失去一切的危险,可反过来看,这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机会,面对即将到来的这一个选择,你可能会失去曾经拥有的东西,但你的身边至少还有我这个朋友。人或许是为了理想而活的,但是在这个活的过程中,支撑着理想的绝不应该是所谓的激情,而应该是更加现实的理智。”
说到这儿,郭守云捧起女人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放在沙发上,而后自己站起身,慢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倾盆而落的暴雨,语气平静地说道:“你的激情已经燃烧了太久了,现在,你应该了恢复理智的时候了。”
“那什么才是我理智的选择?”平躺在沙发上,孙红羽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目光迷离的说道,“放弃一切,重新活一场?我想那样的理智对我来说。恐怕是一种最入骨的打击。人的生活是存在惯性地,大起大落的跌宕,都可能会带来精神的崩溃。我相信自己是坚强的,可却不相信自己能坚强到那种地步。”
“呵呵,对你这样的想法,我无法置评。”耸耸肩,郭守云说道,“我唯一能说得,就是现在的远东应该更适合你这样地人发展,这是一个全新的国家,是一个处处充满生机,处处蕴藏着机会与作为的地方,红姐你在这儿,未尝不能找到一个实现自己抱负的空间。”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到远东来发展?”孙红羽笑了。她忽然发现,直到这一刻自己才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找到了一丝纯真与幼稚的表现。坦率地说,来远东发展这个念头她也曾经考虑过。只不过这个想法实在是太不现实了,这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国内不可能允许她这样的人移民国外,第二,即便是她来了远东,郭守云也根本无法给她一个施展抱负的空间。
郭守云没有接口,他也知道,自己那种说法实在是太过幼稚了,与其说那是一种对策。不如说是他试图挽留这个女人地冲动表现。
“算啦,不要犯傻了,”从沙发上坐起来,孙红羽双臂抱膝,轻轻摇晃着身子,摇头说道,“小狐狸啊,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现在什么想法也没有,就是希望做好自己的最后一份工作。呵呵,就算是给我地整个政治生涯做出一个完美的收尾了。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我不会有什么遗憾的。”
“红姐啊,你这哪里是劝我啊,分明就是为难我嘛,”转过身,郭守云苦涩一笑,摇头说道。“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拒绝吗?”
“呵呵,难得有一次让你这小狐狸感觉为难的机会。我怎么舍得放弃呢?”单手托腮,孙红羽心满意足的笑道,“总的来说呢,我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能够在这个时候,稍稍的压过你这小狐狸一头,我已经满足了。”
“是吗?”郭守云淡然一笑。说道。“那既然如此。我索性让你更加得意一些好了。告诉你。我想好了。你所要求地北京之行。我决定去了。而且还是公开地去。堂而皇之地去。呵呵。正如你所说地。这是你最后一次与我打交道了。作为朋友。我说什么都要让你有一个自豪地收场才对。”
“不过。”说到这里。郭守云口风一转。“我这次去北京还有另外一个目地。我要认识一下你那位所谓地未婚夫。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将我地红姐娶回家。如果他长地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为人也懂得什么叫谨言慎行、克己宽人地话。那我就谨祝你们夫妻两生活美满。反之。哼哼。。。。。。”
“反之如何?”孙红羽紧盯着站在对面地男人。似笑非笑地问道。
“反之你就不要嫁给他了。辞职以后来远东跟我吧。”厚着脸皮。郭守云将手一摆。大大咧咧地说道。
“跟你?”孙红羽脸一红。随即失笑道。“跟你做什么?做你地小秘书。还是拉里萨她们那样地情妇?”
“你自己选吧。”揉揉鼻子。郭守云随口说道。
翻翻白眼,孙红羽叹口气说道:“小狐狸啊,你没觉得自己过于霸道了吗?你要知道,我与你那些女人是不同的,至少,我没有她们那么安分,另外,从身份上讲,我也没有她们那么自由。”
话说到现在这份上,郭守云已经没有好顾虑的了。经过几年的接触,他与孙红羽之间地关系早就成了一层薄薄地窗户纸,这其中的奥妙,只需要有一个人站出来轻轻一捅,那就一目了然了,而现在,这层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了。
“呵呵,这些问题都不是我所担心地,”郭守云的自信心出奇的强大,他摇头笑道,“红姐你的性子不安分没有关系,咱们都斗了五六年了,就像那句话所说的,与人斗其乐无穷,如果没有了与你的斗智,我恐怕还会不适应呢。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将你留在身边,让你跟我斗上一辈子,等到临老濒死的时候,咱们再核算一下彼此的胜负,你想想看,难道这不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吗?至于你的身份,呵呵,我更懒得去在乎,北京能够主动放人那自然万事大吉,反之,如果他们不放人的话,我也有办法逼他们让步的。”
“你太自负了。”垂着眼帘,孙红羽不以为然的说道。
“的确有自负,不过这个自负的人并不是我,而是红姐你啊,”走回到沙发,紧挨着女人坐下,郭守云将一只大手放在对方的大腿上,一边轻柔的抚摸着,一边微笑道,“算啦,现在没有必要说得太多,你只要记住一件事,等我达到目的之后,咱们之间就需要改换一个称呼的方式了。”
“哦?”孙红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
“这一声红姐我也喊了五六年了,”带着淡淡的微笑,郭守云说道,“也许,现在也到了换你称呼我一声云哥的时候了,你说呢?”
孙红羽没有接口,她歪着头,发出一种妩媚的吃吃笑声。同样也是她这一阵儿笑声,令郭守云忽然感受到一种上当的滋味儿,他觉得,今天红姐的这一场表现,或许就是在演一场戏,她。。。。。。她未尝不是为自己精心构思了一场骗局,然后用那种可怜楚楚的样子,引自己主动入彀。
“红姐,你老实告诉我,你今天是不是,是不是。。。。。。”想到这儿,郭守云偏过头,直勾勾的盯着身边的女人,问道。
“你猜的没错,我就是在引你入彀,”微微一笑,孙红羽说道,“不过我告诉你的那些也全都是真的,实话说,如果没有你的这一番说辞,我这次离开远东之后,就真的要嫁给霍明远那家伙了,因为我没得选择。不过现在好了,我知道自己还不是一个没有半点吸引力的老女人,至少,你这头小狐狸对我还是很有兴趣的,所以我现在想好了,只要这次你去北京,能把那边的问题解决掉,我就移民远东,今后无论是做小秘书也好,做情妇也罢,我都再也不会离开这里了,就象你说的,我要为自己的未来做出选择,而不是老老实实做别人手上的玩具。”
“这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红姐啊,”心下叹息一声,郭守云想到。他觉得自己早就应该想到了,像孙红羽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那种甘于屈从命运,老老实实受人摆布的女人呢?面对来自各个方面的逼迫,她只会做出更加激烈的反抗才对,政治性的逼婚对她来说只能是一场只有背叛没有妥协的选择。
“小狐狸啊,”将双腿放到沙发下面,孙红羽凑到男人的身边,先是在他脸颊上轻吻一口,这才笑容满面的说道,“知道嘛,很久了,嗯,准确地说,应该是从四年前开始,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开心,尽管你的那份霸道让人难以接受,可我却喜欢的紧,因为对我来说,那意味着一段全新生活的开始。”
“呵呵,你应该说那是我们共同新生活的开始,”伸手将女人揽进怀里,郭守云微笑道。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七二七章 用与被用
政治过于黑暗了,长期涉足其中难免会让人感觉疲惫,感觉精神的压抑,而对于孙红羽来说,她作为一个自强的女人,或许能够忍受那种来自政治层面上的精神压抑,可却永远无法忍受那种被人完全操纵的被动,尤其是当自己的未来都将有受人操纵的时候,她更是无法继续忍耐了。在这种情况下,她放弃了对仕途的期望,选择了一条虽然平淡但是却更加自由的人生之路。
如果换成一个对政治没有充分了解的人,她或许会受困于什么民族大义,爱国观念,而彻底屈从于别人的安排,在窝窝囊囊嫁人的同时,也成为别人与远东打交道,进而谋求政治资本的工具。可问题在于,孙红羽对政治这个东西的了解太深了,她才不会在乎什么口号与高调,更不会为了那份热血与激情而牺牲自己的幸福,在这种情况下,潇潇洒洒的离开,成为她最直接且最理想的选择。
现在,经过一场精心策划出来的苦肉计,孙红羽最终还是从郭守云这头小狐狸那里得到了一个最好的归宿,对她来说,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似乎是从几年前那第一场会晤之后就注定了的,这个结果虽然并不是她所期望出现的,但总算是一个可以接受的选择。
而对郭守云来说呢,他对孙红羽的感情虽然不如对妮娜那般的身后,但作为一对交往了数年的朋友,能够寻得这样一个结局,总算是很幸运的了。回想起来,那些曾经与他合作做过的人,现在已经基本上消失殆尽了,就连一向与他有着父兄般感情的伊万诺夫将军都故去了。在他看来,一个人的一生就像是一条蜿蜒流淌的大河,那些有过一定交集,抑或是仅仅擦肩而过的人们,终究会在这条大河的无尽奔行中逐渐远去。直到黯然褪色,在这个过程中,如果能够挽留住一两个璀璨的浪花,保留住一两个值得相互依恋地朋友、女人,那就等于是在长河中点缀了一两叶扁舟,那不仅是一种对人生的安慰。更是人生中的一道绚丽风景。
孙红羽这次过来显然没有打算停留多长时间,她在抵达哈巴罗夫斯克的当天下午便冒雨返回了国内,按她的说法,心里有打算是一回事,可真要实施起来则是另一回事了,为了避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孙红羽谢绝了郭守云地挽留,第一时间赶回哈尔滨汇报情况去了。
送走了芳心暗喜对未来踌躇满志的孙红羽,郭守云也没有清闲下来。对他来说,这次红姐带来的信息很重要,国内的政坛局势即将发生变化。新旧两代国家领导人的政权交接等于是进入了最后阶段,而这对于远东来说意味着什么,现在还不好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郭氏集团不采取必要的措施,那么将有可能会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失去很多东西。
就在郭守云目送红姐离去,踌躇满志的准备着扩大对北京影响力,并夺得美人归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地列宁格勒。也正在酝酿着一场大规模的行动。
在偏僻幽静的郊区秘密集会别墅里,面色严肃地站在开阔的花园草坪上,一身得体西装的弗拉基米尔做着他的那个习惯性动作…………揉搓下巴。短短几年时间,这位曾经慎行讷言的新手政客,已经迅速成长为一名目光犀利、心思沉稳的老练政客,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乎时刻都充斥着无限的精力与远大的抱负,就像某个人所说地:“看着弗拉基米尔的眼睛,你会发现除了义无反顾的支持他之外。自己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在弗拉基米尔的旁边,一身黑色西装、留着分头的谢尔盖紧紧相随,这位升任莫斯科安全部对外情报局局长一职的年轻人面色平静,不过他那双眼睛里却跳动着无法掩饰的激情之火,而他对弗拉基米尔的忠诚,也一如过去般的坚定,作为一个真正出身于克格勃地精英来说,他有着深远的眼光与陈旧的人生观,这两者结合在一起。便造就出了他这个未来俄罗斯联邦的第三号强权人物。而在距离弗拉基米尔、谢尔盖不到二十米的左前方。祖布科夫、舒瓦洛夫、谢尔久科夫、格雷兹洛夫、帕特鲁舍夫等人正围坐在一方白色的塑胶小圆桌的旁边,气氛热烈的商谈着什么。时隔数年。他们这些人已经很少能聚的这么齐了,那他们今天既然聚在了一起,那就说明有什么重要地计划准备开始执行了。
“鲍里索维奇,”迈动着沉稳地步子,弗拉基米尔来到一株笔挺的白桦树下,他一手抚摸着树干上地“眼疤”,压低声音说道,“你是不是仍旧在怀疑我此前所作出的决定?仍旧不明白我这份计划的要点在什么地方?”
“弗拉基米罗维奇,”点点头,谢尔盖说道,“在我看来,咱们现在应该要做的,并不是死抱着列宁格勒不放,而是应该倾尽全力向莫斯科进发了。要知道,总统办公厅方面甚至是叶利钦本人都很看好你,而久加诺夫那边也数次放出风声要招揽你,我相信,只要你答应他们中的任何一方,都可以在短期内或得足够的资历。嗯,当然,这些人对你的招揽固然不安好心,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分化列宁格勒,可现如今,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是,只要索布恰克还在这里,你就不可能有什么出头之日的。”
“呵呵。你说地这些我早就考虑过了。”弗拉基米尔微微一笑。说道。“不过对于我来说。现在更为关注地并不是暂时地权力拥有。而是要将目光放地长远一些。更多地考虑一下未来。还记得郭守云曾经对咱们说过地那些话吗?冷静。隐忍。谨言慎行。谋定后动。这才是一个成熟政客所必需具备地基本素质。”
“话是不错。”扭头瞅了一眼不远处那几个“至交好友”。谢尔盖说道。“可现在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