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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美人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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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舒服!佛家所云的极乐世界,约莫就是这个样子,笼烟翠屏,霞光万丈……等等,那不是霞光,是耀眼绚丽的宝石,哟!神仙也喜爱这种世俗的玩意儿,真绝!还有金碧辉煌的手饰呢,这……

蓦地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放大好几倍的脸,结结实实吓了她一大跳。

这人穿着浆洗得笔直的白衫,繁复的正式衣冠将他武者的气势营造得分外慑人,望而生威。

“是你……”朱雩妮下意识地将身子往里边挪,咦?她几时走回房里来了?天还没黑呢,他来干什么?

织田信玄兴味盎然地浅笑着,任她再躲,究竟逃不出他触手及的范围,所以他好整以暇,只消移前半尺,他们又可纠结成一团了。

他轻托住她光滑柔细的下巴。

“不是我,那么你希望是谁?”他话中带话,狡猾地盯着她。

“我的确希望是别人,可惜我谁也不认识。”她就爱拿话激他,看到怒火填膺她就好像得一一种复仇的快感。

“获原定岳。”他搬出他刻意安排去接近自己妻子的人,想看看她的反应。“你和他赏了一整天的花,据说还相谈甚欢。”口气中有明显的醋意,但朱雩妮全当他是无聊的讽刺。

“他确实是上上之选,多谢你精心安排,让我在成亲之后,过了最适意舒畅的一天。”

他原先恶作剧式的挑衅,慢慢燃起了比较具体且骇人的火苗。这人,哼!话题是他挑起的,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你很心仪他?”

再激怒他一句,她就要人头落地了,即使没有死得很难看,也绝对免不了皮肉之苦。前天晚上的痛楚,至今记忆犹新,还是忍着点,既然不得不活下去,起码可以让日子过得悠蝣自在些。

她能坚持不娇声呢喃博取他的欢心,也能当着燕好之时,长串长串的泪洒枕畔,让他扫兴之至,但她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身紧着阿发她们十几二十条的性命,死就她而育乃轻于鸿毛,对他人而言却重如泰山,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是什么样的身分,哪有资格去心他?”

“明白就好。”这辈子她休想逃开他的身边,不管往后再出现多少个如荻原定岳英姿飒爽的男子,也绝不会改变她身为织田信玄之妻的事实。他莫测高深地看着她轻颦薄怒的脸,颇欣喜能掌控她蚤股掌之间,折一折她倨傲的性子,光是望着她无措慌乱的样子,即能够称心快意。

“过来,替我宽衣。”他命令,用硬的语调,不给她任何迟疑的余地。

朱雩妮倒抽一口凉气,他彰显着征服者胜利的嘴脸,对她予取予求。他并不想让她有好日子过。

“太阳还没下山呢,你——”身为一名天皇封赐的诸侯,他不该放肆地为所欲为。

她深吸数口大气,努力克制狂跳的心口,要求自己冷静以对,至少,不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得太拙于应付。

“闭嘴,按照我的指示做,我没允许你发表愚见。”他盛怒中有邪恶的嚣张。“博得我的欢心,你便有享用不尽的财富。”

“否则呢?”她拂开他的手,讨厌他轻佻的举动。

织田信玄眯着眼,低哼了一声:

“否则我会教阿发她们为你陪葬。”他很了解这女人向来不屑拿他的任何东西,包括地位和疼宠。因此他聪明地以她心肠善良为弱点,胁迫她逆来顺受。

“你好坏!”朱雩妮气得用藤枕砸他。

织田信玄一手接过,顺势将她按往臂弯里,不让她继续撒野。

“我跟阿发她们非亲非故,你拿她们来要胁我是起不了作用的。”只有不讲理的家伙才会搞出这种“连坐法”,什么英雄,根本就是狗熊。“是吗?”他陡地大叫,“阿发!”

“你叫她做什么?”她有股不祥的预感,这坏男人又要耍,诡计了。

“我要剁掉她的左手。”他说得云淡风清,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十成十杀人不眨眼的狂人!朱雩妮斜卧他怀里,仍觉得如坐针毡。

“何必问?她与你非亲非故,犯不着关心她吧。”

“你——”她抖瑟着双手,用力捶向他的胸膛。“你小人!伪君子!大坏蛋!荻原君比你好十倍都不止,你——”“他比我好?”他从喉咙钻出浓浊的嗓音。他们才相识一天一夜,她就那么向着他,居心不免令人起疑。“对,他温柔可亲,举止儒雅,哪像你——”

“我是你的夫君。”丈夫是她头上的一片天,汉人如此,日本人也是,男尊女卑的观念,仿佛走到那儿都一样。“从今天起,你必须月光如豆,仅仅见得到我;心胸狭窄,唯独容得下我;痴愚健忘,只记得我,明白吗?”织田信玄忽尔放开她,神色冷然,心情坏到极点。

“如果你做不到这几点,我会如你的愿,尽快纳妾。”朱雩妮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素白柔荑微颤,怯生生地拉住他的衣摆。

“让我出家吧。你纳妾之后,势必不希望有人打扰你们,我……我甘愿退位。”她垂首,不小心瞥见堆置床头的珠宝、手饰,立即嫌恶地别向另一边。

那小小的动作亦逃不过织田信玄的眼睑,他沉吟了一会儿,拾起榻上的翡翠镯子,为她戴上。

“别说出家,你连笼烟楼的大门都不准出去。”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情知恨谁。

朱雩妮故意把最后一句“不知心恨谁”改成“情知心恨谁”,借以表达她对织田信玄将她视为禁脔的不满。

“好了,今天就写到这儿吧。”阿发取过方巾替她抹去颊边的泪珠。

打从朱雩妮瞎子摸象帮她母亲治好隐疾以后,加上织田信玄再三叮咛,阿发现在对这位女主人可说殷勤到无微不至的地步。

一眨眼,绿意盎然的春天已隐去踪迹,懊热的暑气急着瞪场,虽时有西风拂面,然酷热闷人,依旧难忍得很。

朱雩妮拉过她递上来的轻罗小扇,踱到纸窗旁张望庭院中的老棒树。

向来不晏起的她,连着几在日上三竿仍赖在床上,幸好织田信玄到京都去了,否则又要惹他不高兴个老半天。

你再添点水,取些朱砂来,我想画几幅画。”晌午没过呢,现在就歇笔,剩下的半天怎么熬?

阿发摇着后脑勺,“休息一会儿吧,或者到外头走走,老闷在屋子里头怎么成?”

“可以啊!你带我到神殿上香,我就答应你不画了。”这件事她已经要求过不下十次了,阿发每回给她的答案都是“碍难从命”,因为织田信玄不肯。

他派荻原来小试一下,就发现朱雩妮根本经不起一丝丝外在诱惑,一旦放她出去鬼混,不晓得会给他划几顶绿帽子回来戴,不可不防,更不可不谨慎。

到京都快者一个月多月才能返回笼烟楼,这段时间,就只能委由阿发来临控她了。这位有点老,却尚未有婆家的管家婆。对他是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成天候地,寸步不离朱雩妮身边。“大人交待过——”“算了,当我没说。”她悻悻然地坐回案前,笔沾墨汁,迅速勾勒出一个人形,凶眼、臭脸……和织田信玄有九分神“画锝好,不愧是神来之笔。”获原定岳气度雍容地,由外头晃了进来,一眼即瞧见宣纸上夸大的人头。

也许是因为为荻原定岳对汉人女子有特殊的偏好,又自负才情过人,瞧不起寻常人家的女子,才会蹉跎至二十有五,犹孤家寡人一个。

“这次到奈良,危险吗?他会亲自出征?”从骏河回来的使者说,织田信玄已交待各部车骑竖起主帅的旗帜。如果他真的要带兵远赴奈良打仗,此去恐怕半年之后才得以归来。

“大哥明天就回来,你何不自己问他?”荻原定岳定地注视她,心想,他至今仍提不起劲谈婚事,大概是尚未遇见足以倾心狂恋的女子,一如她。真不明白他表哥怎舍得将她随意安置在笼烟楼,许久才相聚一次;

“我跟他没话说,至少从没好好说过话。”他们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吵架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谈话。朱雩妮悲观地认为,也许他们这一生再也没机会像平凡夫妻般闲话家常,彼此慰藉关怀。

“你应该努力改变这种敌对的关系,毕竟你们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基于姻亲好友的立,他不得不规劝她。“我说过了,我是在极端不情愿的情况下允诺这桩婚事,弄成这步田地,错在他不在你,你不必费心当和事佬了。”她语音虽柔,但语意强硬。对于荻原君她已无需戒慎怕失礼,他们之间是不需顾虑性别、身分的莫逆之交。

一你们继续这样僵持下去,有什么意义呢?你会因此而变得比较快乐吗?”

“早在十一年那年,我就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快乐了。”朱雩妮秀眉暗敛,美目生愁,忆起往事总令人十分伤感。

获原定岳看得痴了,她的美真是无所不在,娇嗔、嫣然、颦眉…”各展风华,同样地撼动人心。

难怪他表哥无论如何不肯放弃她,换做是他自己,他也会不惜任何代价娶到她,留住她。

“你表哥娶我是为了惩罚我,他憎恨柴羽信雄,便迁怒于我,没有亲身经历,你是很难体会嫁给一个不相爱的人是件多么悲哀的事。”

“你以为我表哥不爱你?”获原定岳不何留地纵声大笑。“错错错,亏你自恃冰雪聪明,原来才女也有疏忽含糊的时候。我表哥之心与司马昭相若,但凡笼烟楼上至将领,下至侍女,谁都瞧出了他对你一片丹心至死无悔。”

“瞎扯!”至死无悔的整她吧!哪有深爱妻子的人,动不动就摆张臭脸,大呼小叫地支使她。“他是一片丹心照沙场,而且是沙场上的断魂。”

“不得无礼。”荻原定岳脸色一沉,“玄黄大人征战连年,甚少错杀无辜,他宅心仁厚,许多城池的百姓风闻他带兵前往,都自动缴械,甘愿追随他,助他取得霸业。你这么批评他,实在有失厚道。”

朱雩妮第一次看他振振有词地为织田信玄辩驳,不觉纳罕。

“如果说来,他是兼爱天下,独独亏待我而已。”总之,她就是不肯当他是好人。

“非也。你该多下点功夫,深入了解他的为人,相信我,你很快就会爱上他。”

“或是你。’她直言无讳。澄澈的眸子,有着醉人的神采。朱雩妮相信,只要她使点小把戏,绝对可以把织田信玄气个半死,不过这就得向获原定岳说声抱歉了。

“不要玩火。”他警告她,“倘若你仍云英未嫁,我发誓会不择一切手段得到你;而今,我只愿你和表哥冰释误会,相偕白首。”他认真地点点头,迳自走出别院。

朱雩妮目送他的背影隐人树丛,才喟然轻叹想返身进入书房,却不料一旋身便撞见一只威严含怒的眼,吓得她抚住心口,倒退了一大步。低呼:

“你几时回来的?”

天!他回来多久了?在她大肆批评他之前?还是之后?她方才和荻原定岳谈话时,面向着大门口,不见有谁进来呀!连奉命去倒茶的阿发都自动偷懒去,他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来,也没派人通报她一声,莫非是刻意想听听看他们聊些什么?而她聊得兴起,用的居然是东洋话。完了!

织田信玄灼灼亮目,一瞬也不瞬地盯在她身上。为什么日夜魂牵梦紧的人儿,近在咫尺时,他却不知拿她如何是好?这个女人可以跟荻原定岳谈笑风生,却吝于给他丁点好脸色看。

昨夜天皇留他多待一宿,满室妩媚艳的女子环绕,然软玉温香在抱,他竟满脑子思念她的倩影。可恶的她,胆敢背他勾引他的表弟。是的,她是在勾引他,白痴都听得出她话里的含意。

“刚刚好来得及听见你违妇道,罪无可逃的言论。”他粗鲁地擒住她的手;拉近自己面前。“说,你还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朱雩妮抬头望向他挺拔昂扬的身量,一对间竟心虚地暗痖得编不出个合理的解释。

“大人。”织田信玄的贴身护卫北政次郎匆匆走来,“一切准备就绪。”

“很好,跟我来。”他力道奇大,握着朱雩妮的手像只铁钳,不容她做丝毫的反抗,大步迈向前院。

第五章

织田信玄带朱雩妮到达大厅上时,里边已候立了包括荻原定岳共十六名将领。他们结直发、配金刀、穿着全副的武装,分成两列,伫立在个个摆满酒食的矮桌旁,一见到二人来到,立刻致上最恭敬的大礼。“坐,不必拘泥。”织田信玄仍紧握着朱雩妮的小手,走至首位,示意她挨着他身旁入座。

别无选择的她,被动地由着他摆布。席上的武士们,她只认和荻原定岳,其余的仅一、二面之缘,连名字都记不得,但他们却对她了如指掌。为了确何他们的主公安全无虞,在她入住笼烟楼的翌日,他们便已派出十二名经过严酷训练的刺探,分别前往中原和小谷城访察她的底细。历经冗长的备战报告,众将领举杯预祝这次出征能旗开得胜。你也喝一杯。”织田信玄的声音无论多轻微,永远在布达命令—样。“我不会喝。”从小到大,她可是滴酒不沾的。以前在兴庆王府时,因尚且年幼,不被允许接近那“穿肠毒药”,后来住进小谷城,则根本没机会喝酒,就连逢年过节,柴羽也不会赏过任何酒酿让她品尝。

“不会喝也得喝,今天是专程犒赏各个将领的,不喝怎么可以。’他强横地把酒杯端到她面前。

朱雩妮火冒三丈,却拿他莫可奈何。她把目光瞟向荻,原定岳,乞求他伸出援手,劝劝这“头”蛮横不讲理的“兽”熟料,织田信玄适时环住她的腰身,力道之大,几几乎要把蚓盈盈一握的小弯腰扭断。

“喝!”毫无转圃余地,他手中的酒杯已经触她的唇。

喝就喝,朱雩妮明白他是蓄意让她在他的部属前出糗,以惩罚她先前的出言不逊。他急于要她知道,任何违拗他、反抗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要她难堪?她不偏不从他的愿。

“谢大人恩典。”她嫣然一笑,流转眸光盈抛向众人,邀大伙与她共饮。

按规矩,没织田信玄的恩准,在正式场合,身为部属的人,是不可以迳自举杯的;然美丽佳人的邀约,谁又拒绝得了呢?

武士们纷纷不自觉地端起桌上的酒杯,齐眉以示尊敬,遥祝他们最敬爱的夫人。

朱雩妮好乐,存心和织田信玄分庭抗礼,扬起腮帮子,一口干尽。旋即掌击雷动,一片叫好。

或许是酒意作祟,她泛开着迷人的笑靥,又饮尽满满一杯。此时,上下两边各有一双灼热的黑瞳紧紧盯视着她。

织田信玄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怒。他素来阴冷内敛,个人爱嗔不轻易形于色,因此大伙也没太在意他。连续两杯黄汤下肚,朱雩妮眼前已然朦胧不清,昏昏欲睡。她强打起精神,不甘在他面前示弱,让他越发瞧不起自己。奈何酒意来得全然无备,一波波涌向脑内,啃噬她的理智,摧迫她的四肢。

受不了了,赶紧找个地方靠,……嗯!右手边这面“墙”不错,挺舒服的……

当她由梦中溘然惊醒,不是作了恶梦,也并非黎明将届,而是下体锥心刺骨的疼痛。

她蓦然美目圆瞠,望着那霸住她整个身躯,侵略她灵魂深处的庞大男子。

“你乘人之危!”纷乱间,她口不择言,大声谴责他。“可恶——唔!”

她真是懂得让男人备感挫折!织田信玄懒得理会她,原有的绸缪情欲,被她搞得啼笑皆非。他已经尽量做到轻怜疼惜了,她还想怎样?她该自动奉献取悦他的,这是做为一个女人的天职,他的索求并不过分。

他以他得天独厚的优势,迫使她的厉声责骂,转为低低吟哦。

吓!他的吻无所不在,较之上回更为温柔缱绻。蜜意横生。

朱雩妮错愕地凝睇他令人心颤,却无法不倾心的俊逸脸庞,拚命提醒自己,千万不要被他的柔情攻势给收服了,一旦芳心启动,暗暗相许,她就将万劫不复了。

“不要闭上眼睛,不要让我觉得你还没爱上我。”他的动作轻巧,然每一下均直探她的心湖。令她低呼连连,娇端不止。

我本来就没爱过你,自大狂!

朱雩妮横卧在床榻上的王体,已然尽数裸露,与他无可回避地袒裎相见。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他的眼神一如往常地令她慌乱无措,在这种身无寸缕的情况下,她脑中一片空白,既不能思考,也无遐想。嗡嗡作响的脑袋瓜子,完全不受控制地发胀、闷热,夹杂着隐晦难喻的情愫和惊惧,只好死盯着散乱一地的衣裳,暗暗祈求一切赶快过去。

知晓自己彻底降服了她,织田信玄存着挑逗的坏心眼,故意占住她凝脂般柔美无瑕的胴体,久久不肯稍离。

宛似缠斗了天长地久般绵长的岁月,他雄健的体魄仍滚热地熨贴着她,犹如狂烈的征服,他出人意表地在野性的冲动后,赐予她最缠绵悱侧的吮拥。过往的,刺心与憎恶的记忆,一一在唇瓣交融的当口抛弃殆尽,心不甘情不愿的“鱼水之恶”,居然也逐次卷进酣畅淋漓的快感……

恍馋这中,她对他陡地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和疏离感。他们几乎要合为一体了,她对他却怎么也不能理解,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这个战无不克,攻无不破的武将,无时无刻,任何人事上,要求的都是绝对的臣服?即使对她的索求?他迫不及待地要她领略他傲人的魅力,要她情不自禁联合会会他预设的网罗中,屈服在他无违弗届,的势力范围之内,他不仅当她是妻,更是他手握生杀、荣辱大权的女人。她是他的,从现在到以后——

他要命韵无可求药的狂妄自负,岂容得一名没没无名的女子,一面再再而三的顽抗?即使她是风华绝代的美人,也无法享有特别待遇,更何况,她,包括她的身躯和她的心已全归他所有。他才是她的主宰。

其实他可以要得更多,凭他雄霸一方的权势,要十个八个妻妾,根本不算什么。但固执加上一点点呕气,他要的只是她。由极端疲德中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蜷卧在他温暖的怀里,她猛然起身,端视他沉稳熟睡犹显俊朗的脸孔。趁这时候,她应该可以轻而易举杀了他,替柴羽一家报仇!不,柴羽和织田家的恩怨她不该插手,毕竟是她义父先对不起人家,她没理由趟入这趟浑水。

可要杀他总得找个理由呀!杀父之仇?夺夫之恨?毁誉?辱节?

唉!她原来有很多杀他的理由,在她成为他的妻子之前。而现在,这些理由听来居然有些儿可笑,怎么办呢?此时不动手,她恐怕再也找不到这种绝佳的机会。

有了!他抢亲!逼婚!罪不可赦。但他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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