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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面暗自思想着,幽幽和唐大师已经进了房门。我赶紧跟进去,想一探究竟,说不定真能长长见识。
迈进大门,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心情,好像惊奇又失落,索然无味又更加好奇。为什么会这么复杂呢?因为眼前的景象,太意料之外又太情理之中了。
这就是间再普通不过的办公室,里面有间套间,整个房间宽敞明亮,窗明几净,瓷砖地板干净的能照出人影。外屋当间是一张总裁办公桌,后面老板椅,两边立着书架,稀稀拉拉放着几本厚书,几件木雕。正中的墙上表着两幅书法,一幅“业精于勤”,一幅“宁静致远”。总裁办公桌的对面“c”型环绕着一组日式沙发,沙发中间一张茶几,上面摆着一套茶具几张报纸。里屋则关着房门,看不到内部。看着这摆设,我只觉得自己更像是来洽谈业务的,而非偷偷摸摸从事“封建迷信”活动的。
“幽幽、房小姐,坐。”唐大师,不,唐伯伯礼貌的招呼我们坐下,娴熟地摆弄着茶具,不一会,倒了两小杯茶水,推到我们面前,然后递过来一张名片,写着“梦回唐朝命理服务有限公司,总经理:唐建国”。呃……建国?我以为应该是更另类,更吊炸天一些的名字的,例如唐伯虎,唐玄宗之类的。
“唐伯伯,事情大概就是我跟您说的,具体细节,您可以再问问小野,小野会仔细回答的。是吧小野?”幽幽碰了碰我的胳膊,我赶紧点头称是。
“好的……好的。”唐伯伯向后靠了靠,翘起了二郎腿,十指相扣环住膝盖。呵,好一个毛主席的谈话姿势。“房小姐,你说你们是在旅游过程中,遭遇了,这个……怪婴?”
“呃……其实,这个是……哎……”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开始,让我全然没有一点述说的欲望。其实不光是眼前这个一板一眼的唐大师,换做其他什么人,哪怕是蛮吉爸爸,我都会心无力。看着他们完全无法理解我的样子,我就发自内心的绝望,然后什么都不想说。至于幽幽,我们太亲近了,从小就无话不谈,无论对方说什么,都愿意倾听,也愿意相信。
余幽幽看着我像是陷入了回忆却不说话,焦急地碰了碰我的胳膊。我回过神,才意识到,我们今天来就是付费“讲故事”的,怎么可以这么情怀地闹性子。于是端正了一下态度,说道:“其实,这一切问题的起源,貌似和一款手机游戏有关。”
“手机游戏?”唐伯伯显然没想到我的回答这么特别,惊奇得二郎腿都放下了。幽幽也在一旁期待地看着我。
“是的,手机游戏,一款名为‘贪食蛇大作战’的游戏。我那一天……”就这样,我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唐大师,讲完都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只觉得口干舌燥。
唐大师盯着我推过去的手机,有些发懵(不知道什么时候,贪食蛇的游戏就已经安装在了我的手机上,并且删也删不掉了)。唐大师掐指算了算,吸了一口气,又换了一边手,掐了一掐,就见一滴汗从他的额角悄然滑落,本来是个隐蔽的地方,不知道为何我却看的如此真切。
“嗯,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我研究一下。不送了。”唐大师说着起身去了里屋,留下我和幽幽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啊?”幽幽莫名其妙,不死心,又去拍那房间的门,“唐伯伯,唐伯伯?开开门啊,小野的事情要怎么处理啊?”然而屋里没有半点动静。
“算了幽幽,我们回去吧。”我拉她,她仍不甘心地拍着门,我下了决心,硬生生将她拽离。
出了大厦,幽幽气的站在街口大骂:“骗子!什么狗屁大师,全是骗钱的!”
我低头不语,心里有些难受。虽然从一开始,就对这个人这件事半信半疑,可是无形中还是倾注了些许希望的,最后这样的结果,确实还是让人难以接受了些。
幽幽看我不做声,又反过来劝我:“没事,不要紧,这个不行我们找别的。我问问我妈,你知道的,她那交际能力,别说一个大师,十个她都有。你别失望啊。”
看着幽幽焦急的神色,我只觉得心里暖了又暖,此生有这样的朋友,也算无憾了。
“没事”我故作轻松,捏捏她的脸,“走,我们吃鸭爪爪去,难得我们余大夫长大成人习得一身真本事,治好了我这万年积疾,我们庆祝一下去!”说着,拉着她大步前进。
晚上,我早早洗漱完毕敷了面膜,靠在床头看《盗墓笔记》,精彩的剧情一环扣一环,让人欲罢不能。正看到吴邪和王胖子中了青眼狐狸的幻术而自相残杀时,忽然感到耳边一股哈气,然后听到一个声音轻轻地说:“不怕么?”我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回头望去,身边并没有人。蛮吉爸爸还在店里忙活,只有蛮吉趴在地上睡着大觉。我手脚冰凉一动也不敢动,竖起耳朵仔细辨别声音的来源,是不是幻觉。忽然,一片寂静中铃声大作,吓得我大叫一声用被子蒙住了头。蛮吉被我突然的叫声吓醒,汪汪汪地吠叫起来。我冷静了一下,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到蛮吉已来到床边,吐着大舌头呼哧呼哧的转来转去。我舒出一口气,摸摸蛮吉的头,安抚它的情绪,然后拿起手机查看是谁打来的电话,却看到一串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喂”了一声。
“房小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方便现在过来一下吗?”一个熟悉的男中音,一板一眼的说道。
哦,是唐大师?
“现在么唐伯伯?好像有些晚了呢,要不我明天……”
“不能明天了,事情很严重,你赶紧过来,否则会有血光之灾啊!”
纳尼?又是血光之灾?我听得紧张了起来,“哦哦哦,那行,那我现在过来。”
“马上!”说完,对方利索地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让我本来惬意的心情彻底被打乱,我犹豫着翻出了幽幽的号码,播了出去,却在接通前挂掉了。我想了想,还是自己去吧,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我不想把幽幽也卷进来。想着,我翻身起床,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车和人,大概是因为有些晚了吧。很顺畅地,就驱车到了唐伯伯楼下。下了车,我习惯性地抬头望了望,因为大厦都是出租给各个小企业小公司来当写字楼的,所以这个时候,大多都关灯下班了,只有很少的几个窗口还亮着灯。我默默地盘算着唐伯伯的公司在哪个窗口,手机却响了起来。
“喂,房小姐,你还没到么?”
“哦,唐伯伯,我已经在楼下了,马上上来。”挂了电话,我快步向里走去。
第二十一章 梦回“唐朝”()
大厦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保安都下了班,三部电梯锁了两部。大厅和走道里强劲的灯光照着地面,一片通明,却更显得空荡。我快步走着,回荡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叩击着心门。
大晚上一个人坐电梯好刺激啊!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多少恐怖灵异事件都在电梯里发生,我这是不是也得多加提防?想着,我的视线不自主地在楼层数和电梯门之间来回游移。好在一路通畅,顺利抵达32层。“叮”地一声,门缓缓打开。然而还是没能躲开套路中的刺激,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跳猛地就漏了一拍。门外一片漆黑,只在走廊尽头,传来明亮的光线。
真吓人,干嘛不开灯呢,省电么?好在唐伯伯敞着门,否则得下多大决心,才能走出电梯?我加快脚步穿越黑暗,生怕被什么拖了后腿。
来到门口,我正欲问好,这伤害才真真来的猝不及防!屋里根本没有开灯,只有惨白的月光从窗口渗进屋子照的里面一清二楚。我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脚下从屋里投射出来的暖黄色的灯光,甚至背后还有我遮挡住光线而投下的影子,目瞪口呆。没有光源,这一切如何产生?我看了看门框,也没有什么特别,没有隐藏的小灯泡,也没有led导光条。
我瞬间头皮发炸,欲哭无泪,看看阴森的屋内,看看漆黑的走廊和沉默的电梯,进退两难。
忽然,只觉得背后被人狠狠一推,我毫无防备,一个狗吃屎摔进了屋里。这一跤摔的,我连叫一声都没来的急。忍着害怕和疼痛,赶忙回身,查看身后什么人推我,可是连个鬼影都没有。此刻我真是肠子都要悔断,肯定又是中了套,估计之前给我打电话的唐伯伯都是假的。这么一想,我心里倒是明白了,无论如何要尽快离开这里!我爬起身就要冲出门口,却听身后一声轻叹,一个声音轻轻地说:“你怕么?”
我都快要哭了,居然还问我怕么?是要看到我尿了裤子才有成就感么?
我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无名火,忽然间就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心里发了狠劲,浑身都热了起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现身了说话!”我大声叫到。然而,还是一片寂静。说实话,我宁愿有什么东西出来,哪怕是蛇尸又有何了不起,人可以怕一时,不能怕一世!
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清清冷冷的房间,惨淡的月光,无人言语。这种沁入骨髓的孤独感,真比任何鬼怪,都来的让人精神崩溃。
“不出来,姑奶奶可走了!”我又大喊一声,然而这一声,显然没有前面一声来的有气势,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哎哎哎,这个当口,还有心思胡思乱想这些有的没的段子。我摇摇头,让自己镇静些。
忽然,我的余光锁定在了一片月光照不到的墙壁上,一个黑影正在渐渐聚拢,我只觉得我的瞳孔都极速放大了,眼睁睁看着那个影子,一点点成了人形。我想喊,想跑,可是腿却牢牢地定住,然后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那个影子,恍惚间,就已经来到了面前。借着月光,我终于看清了它的模样,居然是……蛮吉爸爸!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蛮吉爸爸?
不,当然不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忽然,记忆像是放开了闸门,涌了进来。那一次,我从家里逃离的,不就是“蛮吉爸爸”么?我赶紧低头去看,发现他的脚藏在长长的裤脚之下,完全看不到。
“原来你一直没放过我,潜伏在我周围啊?”知道真相的我冷笑一声,站了起来。
“蛮吉爸爸”淡定地站在原地,一脸阴郁,嘴角却带着一丝似笑非笑。“你会怕么?”淡淡的声音。
“怕你个鬼!”我愤怒地回敬。
……
我等着他回我第二句,可是对方却不再言语,只是呆呆地站着那里,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直看得我心里发毛。
“你到底是谁?到底想怎样?”我忍不住再问。
“我会等你……”
“吓?”
影子却渐渐淡了,最后竟然消失不见。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心里挂满了问号。等我?是向我宣战么?god,我果然被鬼缠身了,还是“蛮吉爸爸”款!我心里乱成一团,好像有什么点,却又抓不住。
忽然,屋子里亮起煞白的光线,照的我睁不开眼。我拼命用胳膊挡住眼睛,仍觉得光线像是利剑穿透全身,耳边也响起了嗡鸣声。我团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
这种感觉持续了大概有半分钟,嗡鸣声渐渐淡去,眼前也暗了下来。待到周边又恢复宁静,我放下胳膊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家里的床上?!《盗墓笔记》还放在身上,蛮吉卧在床边,蛮吉爸爸也还没有回来。我抓起手机看了看通话记录,并没有陌生号码打过来过。
“又是做梦么?”我有些心焦的揉揉太阳穴,心力交瘁。
“叮~”手机传来短信提示音。是幽幽发来的:“睡了没?明天我陪你去找唐大师,问他要个结果!”
还真是个执着的孩子。我叹口气,摇摇头。回复道:“好。”
第二天,我们又站在了大厦楼下,举头望望,然后杀气腾腾地长驱直入,一直来到唐伯伯的门口。幽幽正要敲门,我却忽然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是“贪食蛇”的音乐!我一下慌了神,一把抓住举在半空正欲敲门的幽幽的手,把她护在身后,抬起一脚就踹在了门上!门咣当一声闪开撞在了墙上,然后我看到了……一张震惊的脸……唐伯伯睁圆了眼睛,嘴巴变成了o型,手上的手机滴滴地响着贪食蛇的音乐。我忽然意思到貌似做错了什么,我尴尬地回过头看向幽幽,却见幽幽也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姑娘诶!你这是中了什么邪嘞?我家的大门碍到你什么啦?这门很贵啊!”唐伯伯嚎叫着从总裁办公桌后面钻了出来,心疼地巴望着门上下打量。
我原本以为蛇尸又出来作怪,卯足了劲头准备大开杀戒的,然而……眼前的情景大出我的意料,一时尴尬地无地自容。
还是幽幽反应比较快,立刻哀嚎着捶打我的背,口中念念有词:“我苦命的小野啊,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啦。你还认得我不?我是幽幽啊!”
纳尼?我没想到她会哭得这么离谱,本来想默契地配合她的,但是假装中邪要怎么演?难道要倒地口吐白沫么?这我可搞不了。
看着眼前乱哄哄的一切,我大喊一声:“安静!~~”
瞬间,世界清净了,大家吃惊地看着我。
我看看唐伯伯,俯身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说道:“不好意思唐伯伯,刚才是我误以为你遇到了危险,所以情急之下想要破门而入,是我错了。你的门多少钱,我照价赔偿就是。”
唐伯伯用眼角看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破门而入?我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破门而入来救我了?笑话!门就算了,看在我和幽幽妈妈多年的交情上,也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与你作难。”说完,他转了身去,回到总裁桌后,拿起手机玩了起来。
幽幽看这情势,想着我们本来是杀气腾腾来要结果的,现在怎么会怂成这样,气不打一处来。
“唐伯伯,您倒是玩的开心了,可是我们小野的事情,您是不是也上上心?帮忙算算?到底是什么问题,有没有的解?您好歹给个回话!”我看幽幽有些失了理智,赶忙拉拉她的袖子。幽幽也自觉好像有些失礼,缓了声音,继续说道:“就当您给我妈一个面子,帮帮忙好吗?”
唐大师听了幽幽的话,这才抬了头,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了一边。“你说你是玩了这款游戏才出的问题?”我赶忙点头连连称是。
唐大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嘲笑还是不屑还是其他什么情绪,然后淡淡说了一句:“游戏本身并不代表什么,是非对错真假,都是前若种因后必有果,你们回去吧,好自为之。”说完抱了下拳又摆了摆手,示意恕不远送。
我们怎么想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幽幽不甘心还想说点什么,被我拽住了。说到这份上了,以我的性格,断然不会再去索求什么了。我拉着幽幽离开了“梦回唐朝命理服务有限公司”。
出了大厦,幽幽问我怎么办。我说“凉拌”!
幽幽叹了口气,在包里捣鼓了一阵,犹豫着递出了那张名片,小声说道:“要不,就当交个朋友呗。”
第二十二张 我和花美男的较量()
盯着桌子上的名片,我背着手纠结地踱来踱去。
蛮吉爸爸终于看不下去了,问到:“怎么了?到底什么人让你这么纠结?你盯着它看了一下午了。”说着,伸手去捡那张名片,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抢在手里匆忙揣进口袋,说着没什么闪身进了洗手间。
蹲在马桶上,我掏出被攥的皱皱巴巴的名片,铺展开来仔细观摩。“也爱天空心理咨询机构,心理咨询师——尤里。”
尤里?……这个名字莫名地有些熟熟的感觉。“唔,心理咨询,也很正常么,现在心里亚健康的人那么多,去做心理咨询也很正常啊?是吧?存在,即是合理,对吧?”我“嗯嗯”地点着头,巴不得地肯定着自己的想法。好吧,就去会会吧!
这是我休假的最后一个周末了,我电话了幽幽做引荐人,幽幽心花怒放的声音隔着听筒都能听的真切。好吧,这么上心我的事,除了蛮吉爸爸,也是没谁了。不!蛮吉爸爸那个笨蛋都没有这么上心!!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当我见到幽幽画着浴火红唇妆,身着紧身低胸包臀裙,露着大长白腿,踩着恨天高(原谅我一个只穿牛仔裤白体恤顶多淘宝条及踝长裙平时拍点bb霜就觉得画了淡妆的人,实在对于描摹性感女郎的穿着打扮感到词穷),比我足足高出一个头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哇,你相亲啊?要不要搞这么夸张?你自上高中后就已经逆袭比我高出6公分了,现在是要把我比到地底下去么?”我仰着头鄙视她,只觉得脖子都要抽筋。
“有没有这么夸张?”她俯视着我露出睥睨的眼神,简直要把我气死。
可是没过一会,我就真正理解了幽幽,并且懊悔自己为何如此不修边幅。这么说吧,他是都敏俊,他是李敏镐,他是宋仲基!总之,所有美男的词丢给他就对了。这个英俊而不失亲和的脸,微微一笑,露出洁白而整齐的牙齿,白净的面容配上洁白的衬衫,简约而不简单。颀长的身材2米的腿,牛仔裤穿在身上也熠熠生辉。哦,我忽然觉得好愧疚,替蛮吉爸爸感到愧疚,明明蛮吉爸爸也很帅,为什么却不会给人这样强烈的冲击感?原因就是?……呃……或许是因为,在一起太久了吧。
平心而论,第一次见到蛮吉爸爸的时候,我也是花痴到接近停止呼吸。因为他那时骑着辆速降车从山坡上一路进攻姿势飞下来,在离我2米的地方极速刹停,后轮高高翘起而后再轻盈落下。头盔脱下的刹那,一双英气逼人的眸歉意地浅笑着,阳光照耀着他小麦色的皮肤,汗水顺着脸颊划过喉结,一个磁性醇厚的声音伴着强烈的呼吸,温和地问我:“没吓到你吧?”然后我就阵亡了。
呃……思想飘远了,为什么看着美男却想着蛮吉爸爸呢?真是忠贞到自己都要泪目了。
大概是被盯太久了,美男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