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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食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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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被这东西咬上一口,一定毕生难忘。我心里不禁打个寒颤。

    此时李宗背着文雅已经快跑到了树根那端,而由于我刚才的耽搁,我们还在树根中段玩命奔跑。我抽空回头瞥了一眼,白压压的怪婴已经侵占了树根连接石台的那端,正如潮水一般向我们涌来。

    忽然,有什么东西“嗖”的一声从我们头顶蹿了过去。我抬头一瞧,正是那血红色的脐带,直奔文雅和李宗而去!瞬间,那脐带勒住文雅的脖子就抽了回去。

    “文雅!”李宗发了疯一般地追去。我们皆被眼前的变故惊呆。蛮吉爸爸冲上去想要拦住李宗,却被李宗一拳打翻在地,嘉嘉也应声摔了出去。李宗拼了命的往回跑,成群涌来的怪婴争先恐后地爬上他的身体,大口啃食,李宗挥舞着胳膊想要甩落它们,然而甩掉一个就有更多的爬上去,凄厉的尖叫声震动着我的耳膜,不一会李宗就被彻底淹没。

    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李宗被分尸了,脑中一片空白。

    “快跑!”蛮吉爸爸重又背起了嘉嘉,拉住吓傻的我,示意我们快逃。然而此时的我完全沉浸在震惊里回不过神,脑袋里面全是李宗被淹没的画面,眼泪大颗大颗掉落下来。

    蛮吉爸爸抓住我的脸,用尽最后的耐心一字一顿地跟我说:“小野,看着我,我们要活下来!”我一下回过神,是啊,还有蛮吉爸爸,还有嘉嘉,我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我们沿着树根一路跑回到我们最初掉下来的地方。可是现在该往哪里去?之前滑下来的树根太陡,我和嘉嘉根本爬不上去。

    正在不知所措,树根后面的黑暗角落却传来“咯咯咯咯”的声音。

    “不会是怪婴?……”我紧张地躲在蛮吉爸爸身后。却见一对触角伸了出来,接着,一只巨型蟑螂爬了出来,碰了碰触角,跑了。我欲哭无泪,水缸大小的蟑螂,你见过么。

    “跟上它!”蛮吉爸爸惊喜地叫道。

    我大惊:“为什么?”

    “昆虫都有躲避灾难的天性,快,别让它跑远了!”话毕,拉着我追赶上去。我们尾随着巨蟑螂东跑西窜,果不其然,不一会,就遇到了疯狂迁徙的昆虫大军。那一刻,我的心里是震撼的,也是恶心的。然而怪婴的速度比我们想的还要快很多,已经死咬着追了上来,落在后面的虫子被一口吞掉。

    我心急如焚,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翻过一根凸起的大树根,我几乎筋疲力尽。忽然,一股凉风吹来,耳畔传来河流的哗哗声。我和蛮吉爸爸对视一眼,喜出望外!找到地下河,就一定有出口了。

    可是顾不上更多喜悦,刺耳的怪叫声已经就在身后了。蛮吉爸爸一头豆大的汗珠,紧紧地攥住我的手。

    终于,河水就在眼前。虫子们纷纷“扑通扑通”跃入河中。蛮吉爸爸放下嘉嘉,把她推入水中。转头正想对我说什么,忽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身后蹿了出来,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蛮吉爸爸吃痛一甩,将怪婴甩了出去。“快下水!”他大声喊道,说着将我推下水,自己也飞身跳了下来。我水性不好,所幸河流也不深,只淹到胸口,我半游半蹬的向前扑腾。感觉游出去一段距离后,我回首岸边,发现怪婴们聚集在岸边,凄厉地尖叫着,却不下来。原来这些怪胎怕水,难怪虫子们都跃入水中。总算逃过一劫。

    蛮吉爸爸已经捞了嘉嘉到水面,我们又飘了一段,找了一处浅滩上了岸。我拍了拍嘉嘉,仍然昏迷。试了试鼻息,还好,只是太虚弱了而已。我脱下外套,拧干了水,搭在她身上,然后回身来查看蛮吉爸爸的伤口。撕开破掉的袖口,看到一排10多公分长的牙印,肉已经翻了出来,被河水泡的有些发白。蛮吉爸爸面容疲惫,闭着眼睛不动声息。眼下,也没有可以处理伤口的药物纱布,一切只能等回到地面,再做打算。

    也不知道现在是几更天了,外面天亮与否。虫子们都已散去,洞里变得分外安静。我仔细回想着一路以来发生的种种,想着我们五人开心地吃烤鱼,因为误车而闹别扭,在阿婆家大吃大喝,临睡前,蛮吉爸爸发给我的“我想你”。而现在,李宗死了,文雅凶多吉少,嘉嘉昏迷不醒,蛮吉爸爸负伤在身,唯有我自己,还是完好的……想着,便觉得悲从中来。

    “小野……”不知道什么时候,蛮吉爸爸坐在了我的身边。我忍不住落下泪来,靠在了他的肩头。

    “我很怕,很怕失去你……”

    蛮吉爸爸用下巴抵住我的额头,温热的气息环绕着我,低声说:“你不会失去我的,不会的……”

    稍加休息之后,我们决定还是尽早离开树洞回到地面比较好。蛮吉爸爸背起嘉嘉,我们又跋涉起来。好在离树心越远树根越细,不用再爬高上低了,可是河岸也越发窄了起来,河水渐渐湍急。蛮吉爸爸背着嘉嘉已经举步维艰,我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走着,前面彻底没路了。

    “只能下河走了。”蛮吉爸爸看了一眼河面,放下嘉嘉,捡起一块石头丢入河中。石头咕咚一声沉入河底。

    “应该还好,虽然水流急了,好在深度并不深,你抓着岸边慢慢走。千万小心。”蛮吉爸爸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一遍。我猛点头,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于是,我先下河,蛮吉爸爸将嘉嘉护在胸前,随后跟下来。岸边的路并不好走,时不时会有尖锐的硬物扎到我的脚,也不知道是石头,还是树根。

    “小野,等等。”蛮吉爸爸忽然压低声音急切地呼唤我。

    我一愣,神经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

    蛮吉爸爸用手一指,这时我才发现前面的水面上,飘着一丛一丛黑色的像头发一样的东西,纵使水流湍急,那黑色的物质一荡一荡,却不会岁流水而去。我们对峙在水中,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忽然,一坨黑色物质飞快向我们蹿了过来,在快靠近的水面忽而沉了下去消失不见。我心说不好,还未来的及做出反应,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住我的脚把我拖入了水中。水顷刻就没过了我的头顶,巨大的水流冲撞着我的耳膜,涌进我的鼻腔,我呼吸不得,只能任凭水流带着我四处乱撞,直被撞的眼冒金星,几乎快要失去知觉。

    忽然,身下一轻,好像失重一般,手脚乱蹬却什么都抓不到,不知过了多久,背后迎来猛烈的冲击。随后,是不断地下沉、下沉,却忽然感到四周一片宁静,一种深深的哀伤从心底弥漫上来。为什么会这么伤心的感觉?

    “小野、小野……”一个男人的声音,无比低沉,只觉得好像正常语速被放慢无数倍的样子。

    “是谁?”我想问,可是却张不开嘴,声音只在心里回荡。忽然,我“看见”一个人头快速地靠近过来,我猛吸一口气,睁开眼来。

    我,正坐在一张电脑桌前,电脑打开着,光标在一片满是文字的word文档中跳跃。

    这是什么?我贴近脸拖动鼠标,想要看看这文档里写着什么,忽然听到房间外“咕咚”一声。我赶忙起身,拉开门。

    一个背影,坐在另一台电脑前,霹雳啪啦的打着字,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片代码的模样。

    “请问……”

    我“问”字还没有出口,只见背影拖动椅子向后退了一步,站起身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拉开旁边的一扇门,径直走了出去。

第十七章 一个人的回忆() 
这一幕好熟悉啊。

    我快步追了上去,打开门,只觉得眼前一亮……

    微黄的墙壁,平平整整的报纸,红木柜子,放倒的脸盆架。这是?……

    “小野,快起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件衣服丢在了我的脸上。

    我有些发蒙,刚才在哪里,现在又在哪里?我抹掉遮在脸上的衣服,静了静,才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是躺着的。坐起身,空间感终于回来了。一个扎着大马尾的姑娘正在往包里塞东西。

    “快点,老谢刚给我打电话了,赶紧的!”女孩子的声音高亢有力。

    是嘉嘉?

    我心里大喜:“嘉嘉,你醒了?”

    嘉嘉回过头看到我还坐着,两步跨过来掀起我身上的被子,“我当然醒啦,我哪像你那么能睡!你快点,刚才老谢可把我一顿臭骂。我真是疯了,这个碧池!”说罢转身拿了红木柜子上的水杯塞进包里。

    如此寻常的景象,怎一点不像经过生死的样子?嘉嘉的心太大了吧?我情感上有些转换不过来。

    “蛮吉爸爸怎么样了?”我想了想担心地询问。忽然木门“吱扭”一声开了,一个清秀的姑娘端着洗脸盆走了进来。

    “文雅?!”我喜出望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怎么回来的?”我跳下床抓住文雅的手,生怕一眨眼她又飞了。

    可是文雅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洗了个脸就回来了啊?”

    这下,轮到我莫名其妙。不对,这个反应不对,这么恐怖的经历,怎么她们俩人一点心理创伤都没有的样子?我决定去找蛮吉爸爸问清楚,他们是怎么回来的,又是在哪里找到我的。我转身出了房间,去拍蛮吉爸爸的门。正抬手,门却自己开了,蛮吉爸爸叼着牙刷走了出来,看到我,一脸错愕,“小野,你怎么?……”

    “阿喆,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们是怎么回来的?文雅是怎么救回来的?”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蛮吉爸爸瞪着我愣了很久,然后说道:“宝宝,你是不是做什么梦了?”

    这下轮到我愣在当场。

    嘉嘉追了出来,拿着衣服拉我胳膊,“小野,你怎么衣服都不穿就乱跑,是你男朋友也不用这么奔放吧,考虑一下我和文雅两只单身狗的感情好不好?”

    我觉得脑子有些乱,为什么大家的反应都这么反常,好像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做了一场梦一样。

    忽然,我想到一件事,拉住蛮吉爸爸的胳膊,深吸一口气,微微一扭,一条十公分的疤痕展现在眼前。是了,就是这里!可是,好像有些不对。这疤痕,肉早已长好,完全不似昨天皮开肉绽的样子。

    “小野,你干什么?”蛮吉爸爸有些尴尬地收回手臂。

    “阿喆,你这条疤痕怎么弄的?”我焦急地问他。

    “这我上次摔车划的呀?不是你陪我去医院处理的么?你怎么了小野?”蛮吉爸爸一脸担忧地问道。

    我彻底蒙圈了,我根本不记得有这样的事。那条疤,明明应该是昨晚……大家合起火来瞒我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看着他们,他们也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仿佛不正常的是我。

    “好吧,如果,如果错的是我,那?……李宗呢?李宗也回来了么?”我大声问道。

    “谁是李宗?”文雅从屋里出来,梳着头发问道。

    “谁是李宗?文雅,你在逗我么?”我有些欲哭无泪,觉得正在经历“团耍”,可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是为了给我惊喜?还是惊吓?

    “小野,你昨晚做恶梦了吧?”蛮吉爸爸想摸摸我的头,然而他一手牙刷一手牙缸,确有不便,只好作罢。“快回去,穿好衣服,别着凉了。”他语重心长地说。

    这时候,才感到身上凉意微重,我转身回屋,不再言语。

    “小野……”文雅有些担心的声音。

    收拾妥当,阿伯阿婆出来送我们。大家除了我外,都欢天喜地千恩万谢地和阿伯阿婆告了别。李宗,始终没有出现。

    往村口去的路上,嘉嘉和文雅热切讨论着一会见到老谢要怎么给她下马威。来到大榕树下,我迟疑着停了脚步,嘉嘉和文雅则毫无顾忌地继续向前走。

    “你怎么了?”蛮吉爸爸停下来回身问我。

    我忽然觉得无比难过,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却什么也说不出。风微微地吹着,妙曼的藤条随之舞动,树宇间欢快的小鸟啾鸣跳跃,阳光透过枝丫间的缝隙倾泻下来,一片生机。

    文雅仰起头,任阳光打在脸上,欢快地转个圈,无比憧憬地说:“真美啊,好想谈场美好的爱情!”

    ……

    旅游回来之后,我开始每晚都做噩梦,不是在一个漆黑的甬道里不断听到一个男人呼唤我的名字,就是在尸山上被漫山遍野的怪婴追逐最终被淹没,醒来之后一身冷汗。蛮吉爸爸总是关切地询问我怎么了,可是他越是一无所知担心的样子,我就越焦虑。我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了,明明是五个人的共同经历,为什么最后变成了我一个人的回忆?中午同事们一起工作餐的时候,我也总是有意无意地细心留意文雅的对话,看她会不会不经意间说出李宗的名字,然而以前三句话不离李宗的人,再也没有提过这两个字,仿佛他们从来没有相识过。

    最终,我积虑成疾了——牙痛,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休息在家。

    蛮吉爸爸去忙店里的事了,我则一个人躺在床上捂着脸刷朋友圈。再见到真正的医生之前,朋友圈是缓解一切病痛的良药。下午,蛮吉爸爸会陪我一起去医院看牙齿。

    刷着刷着,看到一张熟悉的照片。照片里是两个女孩子搂在一起,一个要强吻另一个的画面。两个女孩子我都认识,一个叫房小野,一个叫余幽幽。

第十八章 余幽幽() 
蛮吉爸爸说好下午陪我去医院的,然而就在关门锁狗的一瞬间,身后响起了动力强劲的音乐声,一辆大奔头顶着2台速降车“吱”的一声停在了门口。“阿哲嘞,你要去哪里啊。这两台车先帮我搞掂啊?”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完蛋了,走不了了。

    阿喆给我个歉意的眼神,我照例笑笑,感觉腮帮子都顶到了眼睛。一脚油门,我愤愤地走了。

    小时候,我最怕的就是去牙科医院,偏偏又是那里的常客。因为那时换牙老是不顺,新牙都成年了老牙还占着茅坑不走,所以——我也是个特别念旧的人。哎……这牙随我。我经不住舔舔两个凸起的虎牙,曾经大钳子扭牙的阴影历历在目。

    来到医院,办好手续,漂亮的护士小姐引我去医生的办公室,敲敲门,甜美的声音唤道“余医生,你的患者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一个白大褂敲着键盘漫不经心地回道。当她抬起头看向我,我愣在了当场。

    “余幽幽?”我惊喜地叫出了声!

    却见她淡淡一眼,向旁边的护士说:“你先出去吧。”

    “好的。”护士转身出了门。

    “房小野,我们又见面了。”白大褂眼神凌冽地看着我,漏出自信的笑容。

    “滚蛋!”我厉声说道。

    “啊!~”随后我们尖叫起来,抱成一团。

    “你丫刚还想吓我?还‘房小野,我们又见面了’,你丫能装的再淡定点么?”我笑着捶她一拳。

    她贱笑一声:“我一看系统,显示房小野,我就知道是你,全中国也找不出几个和你重名重姓的。”

    “那是,我这名可是我爹没日没夜给我取的。”我咧嘴要笑,却觉得腮帮子一阵酸爽,口水就留了下来。

    “哎哟哟我的天呐,啧啧。得得,我先把你这病瞧了,咱一会再叙旧!”

    “行,遇到你余医生,我这牙也就认命了。”我笑嘻嘻地躺下,看她收起了笑容,带上口罩,一剂爽口麻药缓缓推入了我的牙床,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捣鼓,就像小时候一样。

    余幽幽,说起来,我们算发小了。从小学初中到高中,都是同校同班,家又住的进,每天放学一起回家。她们家我是常客,逢年过节放小假,就去她家白吃白住,晚上钻一个被窝说悄悄话,话题十有八九都是关于某个男生。

    她性格强势,在班级里,经常见她追着某个男生打的嗷嗷乱叫,可是周五放学我们去体育公园打篮球,问帅哥借球的永远是我,因为她说她是矜持的人。

    她头脑聪明,每次考试总能轻松包揽各科前三,可是冬天我们相约去河边为采风,我怂恿她说你那么轻,肯定掉不下去,然后她就开心地在冰上蹦啊蹦,“扑通”一声就湿了半茬棉裤。

    我们之间很多搞笑的回忆,说起来能说几天几夜。可是高考之后,我去北方读了一所工科院校,她去南方读了医,后来又在强势老妈的安排下出国读了研,我们就鲜少联系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再见真是奇遇。

    “注意啊,这几天先不要吃辣的易上火的物质,多喝水。”手术完,她一边收拾器械,一边职业地嘱咐。

    我揉揉腮帮子,没有什么知觉,不知道是不是麻药未退的缘故。

    我起身下地,正在犹豫这么久不见,是不是待她闲时约个咖啡什么的,就见她摘了口罩回身一笑,“s市的麻辣鸭瓜瓜好好吃,你等我下班,我们去搓一顿?”

    尼玛……刚才是谁嘱咐我不要吃辣的?好吧,这很余幽幽。

    事实证明,我还是一个相对自律的人,淡淡地喝了两瓶椰汁,幽幽已经一个人干完了一锅鸭爪爪。

    “爽!”丢下最后一根骨头,吧咂吧咂手指头上的油,她抬起头说道:“你这也太离奇了吧?如果真的是你做噩梦,怎么能凭空少一个人?你这是改写了历史怎么滴?”

    “就是说啊……”我垂头丧气,忍不住揉了揉腮帮子。

    “会不会,你真的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幽幽忽然压低声音,一脸邪魅。

    “别闹。”这氛围让我有些不舒服,“这你也信,咱可是……”

    “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嘛……”幽幽抢先说。

    “对啊,你还接受过资本主义现代科学先进教育呢,怎么还能说出这种封建迷信迂腐老旧没有文化的话来?”

    “这你可有所不知了,”幽幽笑了起来,纤细的手指在玻璃杯的上沿画着圈,“越是像我们这样去的地方多了,遇到的事也多了,思想反而更多元化一些,所能接受的事物也就多了。你这样的事,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你遇到过?”我惊讶地叫出来,强烈的求同感让我急于分享她的经历。

    “其实也不算我的事,是我在米国读书时我一个房东老太太的事……”幽幽的眼神,逐渐陷入回忆。

    “我在休斯敦的第一年,住在一个叫jes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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