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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阁下。”四名卫从远远地看到跑向一片树林的男人后,立即拨转马头加快战马的速度朝着男人的方同追了过去。
“其他人都停下,去探查一遍所有房舍的四周。”伊莎贝尔下了道命令,又看了眼威廉,“你和鲍德温两人留下。”
“阁下,您发现了不法人员?!我也可以去抓捕这些人。”威廉显得有些激动。
“今天是你第一次巡逻,我只需要你沉默地去观看你所看到的一切,明白吗?”伊莎贝尔没有同意他的请求。
“是的,阁下。”威廉在答应的同时,心里又犯起了嘀咕,“沉默地观看?!嗯,这句话听上去很有人文主义思想。观看并沉默着,非常好的主意。”
当其他卫从陆续回来并报告没有发现其他可疑人员或不法行为后,有人看到一名卫从在高地附近的一小片树林外努力挥着手,连忙向伊莎贝尔报告:“阁下,兄弟们可能抓住您要的人了。”
“我知道了。”伊莎贝尔点点头,从马背上站起身来观看树林的方向。不多时,只见四名派出去的卫从押着被捆住双手的男人朝巡逻队所在的方向慢慢走来。
三名卫从把男人推到伊莎贝尔面前后,另一名卫从连忙把男人的包裹打开平铺在地上。伊莎贝尔瞅了眼包裹里的东西,跳下马来站在男人的面前审视着对方,“我是里士满公爵的领地代为监管人,刚才你为什么要逃跑?”
此时,被捆住双手的男人被眼前的阵势吓得开始哆嗦起来。不敢抬起头,只是用很小的声音回答她:“大人,小姐,我…我很害怕。”
伊莎贝尔把双臂抱在胸前,平静地看着对方,“那么,你害怕什么?”
第424章 审查()
农民打扮的男人在害怕什么,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一眼便能看出究竟来。首先,两名侍立在一侧的年轻男子各自握着一根挂有长三角形侍从矛旗的长矛,可以从两面矛旗上很清楚地看到分别绘有一枚相同的贵族纹章。
对于贵族、骑士和乡绅来说,这是最高贵的里士满公爵的公爵纹章。对于第一等级以外的第二和第三等级的人士来说,这是一枚货真价实的贵族纹章,它代表着权势、威慑力和不可憾动的高贵的社会地位。
而对于处于社会最底层的贫穷的,无权利的,下等的,低贱的,靠体力过活的,无教养和粗鲁的第四等级的人来说,这枚纹章是令人恐惧的,可以夺去无数人的生命和财富的象征。唯有对它跪倒在地表示臣服,才能庇护自己的生命和财富不会受到侵害。
其次,这数十名年轻男子毫无例外地穿戴着相同的服装和军队甲胄。腰系长剑一类的武器的同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带有一种威严、肃杀及不可侵犯的神情。根本不用问,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是这枚纹章的主人的骑兵侍从。
最后,那位身着军队甲胄的年轻女子不仅携带着两柄短剑,而且还背负着一个装满箭矢的箭囊及一张军队长弓手们使用的英格兰长弓。尽管这张长弓看上有些奇怪,比普通的长弓好像要短一些。
因此,除第一等级以外的任何一个人站在这位年轻女子及身后的数十名骑兵侍从面前,都会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害怕自己的一些不合适的言行,会激怒这些习惯用武力说话的人。
“小姐,我…我害怕你们会杀了我。”最终,农民打扮的男子说出了意料之中的话。
“别害怕,我们是不会杀了你的。”全副武装的领地代为监管人伊莎贝尔·沃尔顿用和缓的态度来缓和现场的紧张气氛。
被捆住双手,失去反抗能力的男子只能选择相信她,“是的,小姐。”
思路清晰,语言具有逻辑性的男子,现在看来绝对不是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站在治安法官立场的伊莎贝尔开始进一步的询问:“既然你认为我们会杀了你,那么你肯定把我们当成了盗贼,是吗?”
“嗯,小姐,可能是的。”
伊莎贝尔蔑视地看了男子一眼,“很好,当你在认定我们是杀人抢劫的盗贼之前,为什么在看到我们时却又恭敬地肃立行礼?”
男子垂着头,始终没有回答出她的问题。伊莎贝尔扭头看向站立在右侧身后的威廉·帕尔,“你知道答案吗?”
“是的,阁下。”威廉脱口而出。不过,他还是想在胸前划一个祈祷的十字,架,他想感谢天主没有让自己忘记伊莎贝尔与男子的对话内容。
“阁下,这个男人对我们行礼的行为,可以证明他知道我们的身分。”威廉按捺住呯呯直跳的心脏,保持着平稳的语调,“在知道我们的身分后,却又认为我们是胡乱杀人的盗贼,这证明他在说谎。”
“男人,你听见了吗?你的解释不能让我满意,继续说。”伊莎贝尔伸出右手握住左侧腰间短剑的剑柄,就好像她随时会拔出剑来似的。
“我…我知道这些人是贵族的骑兵侍从。我只是一个农民,丝毫不敢去触怒贵族的手下。”
“嗯,说得不错。现在,再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要逃跑?”伊莎贝尔说完,又接着反问道:“即使你不承认你是在逃跑,那么你还是要解释为什么会在我们离开之后立刻跑向高地的原因?”
男子感觉到脸上有汗水淌了下来,抬起被捆着的双手用手背去擦汗水。来回擦了两下汗水后,嘴唇又开始蠕动起来,“我想去照看我的羊。”
伊莎贝尔嘴角一歪,笑着又看向那四个抓住男子的卫从,“你们是在哪儿找到他的?怎么找到他的?”
四名卫从中的其中一名指着高地前的几片小树林,朗声回答:“阁下,我我和我的兄弟是在那片树林里找到他的。当时,他正在往树上爬。”
“哈哈哈……”卫从的回答引来了其余在场的卫从们的笑声,伊莎贝尔用手在空中虚按了两下,盯着男子时突然换了一种语调,“还是不想说出事实?好吧,我只能以暴力抗法的理由把你送进地狱了。”
男子听到她的话时,猛地抬起头来。当他看到对方拔出了腰间的短剑时,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小姐,请您不要杀我,我…我愿意说出事实。”
在引诱及威逼之下,男子很快便承认了偷盗民居内财物及食物的犯罪行径。伊莎贝尔冷笑一声,下了个命令,“浪费我的时间。鲍德温,你和法斯特去把这个村的村官或收税官找来。”
侍立在一侧的威廉至始至终没有说话。除了伊莎贝尔让他回答了一个问题外,他一直在沉默地观看着对方处理一起偷盗案件的全过程。
当满头大汗的村官与一名公簿持有农被鲍德温两人找来后,伊莎贝尔指着跪在地上的盗贼,“村官,这个男人在村内偷盗财物后被我抓住了。现在,我命令你立即把他押送到郡治安法庭去。”
村官走上前瞅了眼包裹里的一些金属餐具及食物后,抬起右腿便朝盗贼踢了过去。一边踢一边大骂不已,“你这个应该受到诅咒的流民,今天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你一顿。”
“住手。村官,如果你把他打死了,谁来承担这个责任?”伊莎贝尔制止了村官的报复行径后,又对两名卫从嘱咐了两句,“你们和村官一起把这个人押送到法庭去,不许村官再打他。”
处理完余下事务后,所有人重新上马沿着道路朝下一个村庄急驰而去。在抵达一个名叫基尔顿村的小村庄前,伊莎贝尔让所有人再次放慢马速。然后,拉着缰绳看了眼身旁的威廉,“好了,想说什么尽管说出来。”
憋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威廉·帕尔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对伊莎贝尔露出一副笑脸,“阁下,我无话可说。”
第425章 试探()
从格林顿村出发一路向西骑行,走在仅可以容纳两匹马并排行进的乡间道路上时,伊莎贝尔指着道路右侧高地解释道:“那片高地的背后是里斯村,再往前走就是希拉村。不过,走希拉村那条路仍然可以回到我们走的这条路上来。”
威廉握着缰绳驱使着骑乘马前行,用一种钦佩的目光望着她,“阁下,您对殿下领地内的村庄非常熟悉,就好像熟识您家里的每一种器物一样。”
伊莎贝尔只是淡淡地笑着,“每个星期我要在郡内巡逻三次,就是不想记住也都记住了。”
“三次?阁下,没想到您如此努力工作。”
“老板付给我那么高的年薪,我怎么可能不努力工作呢?”伊莎贝尔一边腹议,一边矜持地望着前方,“殿下相信我,所以才会让我来承担代为监管人的职责。”
威廉大为赞叹地点点头,“阁下,刚才您问我想说什么。现在,我想到了。”
此时,巡逻队伍已经走到了一片高地的山腰地带,左侧则是一片由两侧正地形夹峙的狭长负地形即谷地。伊莎贝尔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谷地内的连成一片的耕田,田间地头的小片树林以及散落在其中的几户农民房舍。
当她观察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及现象后,才又回头瞅了眼威廉,“嗯哼,你说吧。”
威廉一边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一边不紧不慢地讲述着:“刚才那名盗贼解释说,自己跑向高地是为了去照看自己的羊。阁下,如果盗贼仍然坚持这个理由呢?”
“嗯,仅仅从说词来看,盗贼的解释也有很大的问题。”伊莎贝尔右手松松地牵着缰绳,左手撑在大腿上,“盗贼在告诉我,他是这个村庄附近的牧羊人或牧场雇工。假如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只需要找到一个本地的村民就可以证明他的的话是真是假。”
威廉抬起双手轻轻拍了两下,“阁下,您的解释太正确了。嗯,这是您的父亲告诉您的吗?”
伊莎贝尔斜眼看着他,“威廉,你的父亲也是治安法官,你不了解你父亲工作的职责?”
“实际上,我父亲工作的北安普顿郡是一个放松、休养和过着一种传统的乡村生活的一个理想场所。所以,无论是治安案件还是普通的民事案件都很少发生。”
“嗯,我明白。位于王国中部的郡的确没有北方这么混乱。”
这时,伊莎贝尔还是决定把威廉当挡箭牌的问题抛出来,至于对方是否可以理解自己的心情和处境,她也不知道。当巡逻队伍走出高地来到一片谷地时,她这样问着对方,“威廉,在殿下的卫从队里,你可是第一个以长子的身分来担任卫从工作的贵族子弟。”
“长子的身分和你父亲所担任的法官职务,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引起殿下及公爵夫人的注意。”
威廉凝视着她的表情,思忖着点点头,“阁下,您是说我的家庭和社会地位会为我在公爵府任职带来一些好处?”
“也许,当殿下发现你所拥有的优点后可能就会让你接受准骑士的训练。”
“嗯,这正是我想得到的。”
“你知道,殿下与公爵夫人关心的事物不尽相同。公爵夫人,嗯,大概会对你的其他方面比较有兴趣知道。”伊莎贝尔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既不想让威廉认为自己会和他发展出一段感情与婚姻,又想解决眼下最关心的问题。
英格兰人,特别是贵族的生活、社交作派在她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但是,她原本就不是英格兰人,她是有着冒险及**精神的合众国公民。伊莎贝尔见对方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狐疑之色,摇摇头,下定决心一口气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直视着威廉的双眼,咧着嘴角,“威廉,我想说公爵夫人对你的婚姻问题也许会更感兴趣。你知道夫人来自诺福克家族,这样一个拥有显赫地位及权势的家族势必会与其他贵族、骑士多有往来。所以,我认为公爵夫人肯定会在以后的日子里为您挑选一位让你满意的贵族妻子。”
伊莎贝尔说了大半天还是没把自己的问题说出来。威廉看了她一眼,突然摇着头笑了起来,“是啊,在我向殿下宣誓效忠之后,殿下就成为了我的领主。而公爵夫人也就是领主夫人,自然会为我想到这个问题。”
“可是,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卫从,公爵夫人为什么要……”
“威廉,我是说在你受封为骑士之后。”
威廉·帕尔这才恍然大悟,望着坐骑经过的一座小石桥以及从桥下流淌而的斯韦尔河河水,轻轻笑着解释道:“阁下,如果我真的被封为骑士的话,我也会接受公爵夫人的美意。”
接着,他的口风却转向了另一边,“在接受夫人的美意后,我还是会向夫人说出我自己的想法。”
伊莎贝尔依旧表现得不动声色,只是平静地骑在马上任由战马向前小跑着,“嗯,有自己的想法是对的。那么,你会怎么对夫人解释呢?”
“我告诉夫人一个事实,其实我已经喜爱上一位年轻、漂亮的未婚女性。就像骑士爱情诗歌里吟唱的那样,‘真正的爱恋者除了自己的恋人不希望拥抱任何一位人。’”
“骑士爱情诗歌?”伊莎贝尔故意嘲笑着他,“威廉,你打算让自己像一位中世纪的骑士那样,去追求一位高贵、美丽、礼貌和谦卑的贵妇?”
威廉感到自己有些脸红耳热起来,瞅了她一眼,“我只是借用一些骑士爱情诗歌来说明我的想法。”
当两人随着巡逻队策马小跑着经过了基尔顿村和两个不知名的小村庄后,来到一个风景优美并有着原始自然风光的叉路口。顺着脚下直行的道路可以一直抵达前面的冈纳赛德村,左手的一条小路则通往设立在谷地中的一个有些特别的村庄。
手持挂有矛旗的长矛的鲍德温勒住马,回头望着伊莎贝尔,“阁下,现在我们走哪条路?”
第426章 疯子村()
从格林顿村一路骑行而来,威廉·帕尔逐渐发现了几个问题。他发现伊莎贝尔·沃尔顿在处理刚才的那起偷盗案件时,擅自行使了郡治安法官司法职责中的逮捕权。并且,在审查的过程中,伊莎贝尔还以暴力抗法为由来威胁犯罪嫌疑人说出犯罪事实。
虽然他不是郡治安法官,但是他从他的父亲那里听到过不少与法官所要担负的职责、职能相关的一些内容。因此,他打算再多了解一下公爵府的卫从可以行使什么权力。换句话说,在作为郡守的里士满公爵府内从事卫从一职,是不是可以在法官权限涉及不到的地方与法官争夺司法权。
伊莎贝尔端坐在马上察看着眼前的两条路,很快做出决定,“鲍德温,法斯特,我们去奎克帕特村。”
整支巡逻队立即执行命令拨转马头,前后依旧保持着一马身以上的距离朝着左侧的那条小路行进而去。通往设立在高地深处的奎克帕特村的这条乡间小路,是一条较为曲折的下坡路。
然而,骑马行进在下坡路上时最让人头疼的问题,是不能驱使马匹奔跑起来。因为在下坡时马的大部分重量是由力量不如后腿的前腿来支撑的,一旦奔跑起来就有可能造成马失前蹄的恶劣情况。
行进在巡逻队中间的伊莎贝尔紧紧拉住缰绳,控制着战马慢慢行走在下坡路上。骑行在伊莎贝尔身旁的威廉,同样使劲拉住缰绳不让坐骑奔跑起来。
此时,他对伊莎贝尔下达的这个命令非常不理解,“阁下,这条下坡路走起来很危险。可是,您为什么还要坚持去这个村庄?”
伊莎贝尔的眼睛察看着前方的道路状况,嘴巴却回答着威廉,“如果因为害怕从马上摔下来,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去巡视这个村庄了?”
在提出自己的疑问时,威廉的确是这么认为的。现在,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是沉默地盯着前面的路。伊莎贝尔瞅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前面,“我不是每天都来这个村庄巡视。所以,你不用担心随时会摔破自己的头。”
“很抱歉,阁下,我会努力承担起自己的职责的。”威廉抬起头正视着对方,又好奇地说了句:“阁下,奎克帕特村的这个名字,真正的含义是…”
伊莎贝尔微微一笑,“你是想说‘疯子’,是吧?”
“是的,阁下。我很奇怪,为什么一个村庄会用这样一个名字?”
“其实,这个村庄还有个非常世俗的称呼,叫疯子村。”
威廉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疯子村?!”
伊莎贝尔欣赏着道路两旁的自然景色,不禁也笑了起来,“这是因为居住在这个村庄内的一些民众,在对待其他民众或事物时会出现暴躁不安、愚蠢和使用暴力的现象。所以,附近的民众更愿意称呼它为疯子村。”
“阁下,现在我有些明白为什么南方人会认为北方很混乱的原因了。”
“这是北方的历史造成的一种特别的现象,想要改变它并不是很容易就能做的到。”
在快要抵达村口时,道路已逐渐变得平坦起来。这时,突然从道路右侧的村庄南面传来了阵阵的吼叫声,还有夹杂着繁杂的说话声的木头、金属的碰撞声。如此一来,势必会对听力发达的马匹造成一定程度的惊扰。
不过,巡逻队所用的马匹一律是早已去势的公马。这样的马匹个性较为稳定、安静,甚至连嘶叫声也没有。可是,威廉·帕尔所骑的未去势的骑乘马却因为这些很大的声响受到了惊扰。
伊莎贝尔发现威廉因为马匹受惊也开始变得惊慌起来时,急忙命令巡逻队的众人勒马止步。紧锁眉头,低声斥责着身旁的新卫从,“威廉,快安抚住你的马,不要让它受惊奔跑起来。”
“是的,阁下。”威廉连忙俯下身体用轻拍、抚摸马匹颈部的方式来安慰受到惊扰的马。
“该死,难道这些疯子们又打起来了?”伊莎贝尔思忖着,连忙对伫立在队前的卫从吩咐着,“法斯特,你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趁着卫从去探查消息时,伊莎贝尔又扭过头看了眼威廉,“你的马是怎么回事?这只是一些较大的喊叫声。”
“很抱歉,阁下。我想,这匹马应该没有骟掉。”
威廉不敢去看伊莎贝尔的眼睛,只是不停地安抚着所骑的马。伊莎贝尔端坐在马上,望着他摇了摇头,“威廉,你的马是普通的骑乘马还是战马?”
当马匹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时,威廉这才直起身体,用愧疚的眼神看着她,“是骑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