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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跳了起来,平端着右手的短剑一剑便从颈后刺穿了爱德华的咽喉……
第122章 说教()
在回诺丁汉城堡的路上,里士满公爵及他的女骑士侍从不紧不慢地骑行在前后各两名骑士之间。虽然前后四名骑士在非常近的距离内保护着公爵,但公爵仍然沉浸在由女骑士侍从带来的胜利喜悦之中。
身体随着胯下战马的起伏而起伏着,脸上挂着自豪的笑容对随行在右侧的伊莎贝尔·沃尔顿说:“伊莎贝尔,现在我想起达灵顿勋爵那副表情时还是忍不住想笑。”
伊莎贝尔看了眼骑行在两人正前方的两名卫队骑士,不着痕迹地说:“殿下,如果您还是喜欢享受私人时间的话,可以让赫伯特四人离您远一点。”
亨利眨了眨眼,回想起两人去思凯姆市场路上说过的话,连忙笑着说:“很抱歉,女士。决斗结束时我就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在决斗时没有使用剑术里的任何一种招式,就能轻松战胜那个曾侮辱过你的浑蛋?”
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呢?难道伊莎贝尔直言不讳地告诉他,这是她从好莱坞生产的无数部枪战动作电影里学来的,又或者是在马里兰州海军军官学校近距离搏斗课程上学会的动作加上电影里的动作在实践中的综合运用?
骑在马上的伊莎贝尔在看了眼亨利后说:“殿下,奥古斯丁爵士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我是在和对手格斗,而不是和对手的剑格斗。所以,当那个浑蛋做出‘顶位起势’的动作后,我便立刻改变了原有的想法。”
亨利回想着决斗上的情形,点头笑着说:“爵士说的很正确,正确的指导与你的怪异想法一旦融合起来,就产生了让人捉摸不定的招式。”
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假如今天那个浑蛋穿的是带护颈甲的骑兵甲胄,你又会怎么做呢?”
“我想我还是会那么做的,只不过最后一剑我会直接刺向他没有戴头盔的头部。”这次,伊莎贝尔没有编造可信度很高的谎言。
“我相信你会的,女士。其实,今天应该是我本人走上决斗场来保卫你的尊严的。毕竟,我是一名骑士。”亨利有些惭愧地说道。
“没关系,殿下。只不过,假设您真的走上决斗场,我相信达灵顿勋爵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您受伤或是被杀死的。”
“哦?女士,你怎么会知道勋爵一定会那么做?”
“殿下,您觉得国王陛下的宗教改革会带什么样的后果?我是说北方。”
亨利的脸色有些变化,看了眼前面的两个骑士小声说了句:“这个问题,你可以另找一个时间来和我谈。女士,你想和我谈什么都行。”
由于一场意外的决斗,导致了亨利今天的晚餐延后了15分钟才开始。因此,亨利一行人在回到诺丁汉城堡后,亨利急不可待的在主楼楼梯前下了马。又对同样下马的伊莎贝尔等人说:“好了,女士,还有我的骑士们,你们快去享用今天的晚餐吧。”
众人高兴地说:“愿天主保佑您,殿下。”
亨利转身之际,忽又对众人说:“等等,你们一定要让其他人知道,伊莎贝尔女士今天不仅勇敢地保卫了我的尊严,还保卫了诺丁汉城堡及整个里士满郡的声誉。所以,今天的晚餐我会给你们几个人多增加一份最好的牛腿肉。”
在场的人在感谢亨利的慷慨的同时,赫伯特激动又诚实地说:“殿下,今天下午您已经赠送给我了一份最好的牛腿肉。”
亨利哈哈大笑着说:“是啊,我忘记了。如果你想感谢伊莎贝尔女士的话,不如把这份牛腿肉转送给她好了。”
当赫伯特牵着亨利的马与其他人目送亨利步入主楼后,回过头看着伊莎贝尔兴奋地说:“女士,等会儿晚餐时您一定要告诉两位爵士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
伊莎贝尔笑着说:“没问题。不过,首先你要替我送一份牛腿肉给殿下厨房里的安妮·帕克。可以做到吗?”
赫伯特不加思索地答应着,又好奇地问:“女士,安妮·帕克是您的亲戚吗?为什么您总是在每天的晚餐前送给她一些珍贵的食物?”
“赫伯特,安妮还是一个孩子,她应该需要别人对她的关心和帮助。”
“当然,您总得会得到殿下的馈赠。所以,总是会有食物去送给她。”
“嗯哼,那么你是什么意思?”
赫伯特看了眼自己的战马后面牵引着的那匹爱德华为之丧命的光背柏布马,以及另一名骑士马后牵引着一匹光背纯种阿拉伯马,不无羡慕地说:“女士,殿下今天又赠送给您两匹上等战马。瞧,它们是多么的漂亮,多么的强壮有力。”
在伊莎贝尔的眼中,来自富有的地主家庭却非长子身份的赫伯特已然成为了需要被救助的穷人。耸了下肩膀,笑着说:“好吧,我知道了。不如从明天开始,凡是我得到的来自于贵族们的馈赠,我会拿出2/3来转送给你和其他人,行吗?”
餐桌旁,伊莎贝尔与赫伯特等四人在大嚼特嚼亨利馈赠的最好的牛腿肉。一旁的奥古斯丁·沃尔顿只是笑而不语,和弗格森爵士不时地聆听着赫伯特津津有味地讲述着下午发生在达灵顿市场内的那场决斗。
不过,在父女俩各自骑马并牵引着一匹驮马及两匹战马回阿斯克庄园时,奥古斯丁却对伊莎贝尔严肃起来。爵士对女儿说:“伊莎贝尔,你认为你已经完成了剑术的学习?还是已经对古老的剑术不会再产生任何兴趣?”
伊莎贝尔一看爵士的脸。就知道这个中年骑士又要开始说教了。故意做出一副灿烂的笑容微笑着说:“爵士,你认为我在决斗中使用的方法不能称之为剑术?”
“伊莎贝尔,你把你在决斗中取胜的方法称作剑术?真是荒谬至极!或许,我应该把14世纪的德意志剑术大师约翰尼斯·理查特纳尔从坟墓里拉出来,好好欣赏一下你的剑术!”
“拜托,爵士,这可是你教给我的。让我明白,我是在和人格斗,不是和人拿着的长剑格斗。”
“我的确这样告诉过你。但是,胜利者并非总是属于先发动攻击的那个人。假如你的对手已经占据了主动地位,你应当怎么夺回你的主动地位?”
“通过防御动作的技巧和更高阶的长剑格斗技术,尽快摆脱被动地位转入到进攻地位。”
这时,爵士的脸色才渐渐变缓,和缓而又认真地说:“伊莎贝尔,如果你想要依靠策略、技巧和功力来达到击败对手的目的,就必须要精通掌握这些策略、技巧和功力。一名熟练的剑士除了要熟识理论知识外,长期的实践与研习才是最重要的。”
第123章 勒索信()
在快要抵达阿斯克庄园时,奥古斯丁·沃尔顿观察到伊莎贝尔的脸色似乎有些凝重。他以为是在决斗中被杀死的骑士对伊莎贝尔的精神产生了一些负面作用,温和地说:“孩子,你是否仍然认为爱德华·科顿是一种非常令人惋惜的方式离开的人世?”
其实,伊莎贝尔是在思考如何能把一封勒索信写得较为符合这个时代所具有的特色。因为在她生活的时代,她几乎从来没有看见过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使用纸质化书信进行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即便有人收到过政府部门,银行和地产公司的纸质化信件,那也是用打字机或打印机打印出来的。
眼神有些茫然地望着父亲,回忆着他刚才说的话连忙回答说:“噢,呃,爵士,假如是我在决斗中不幸被爱德华·科顿杀死,你会怎么做?”
奥古斯丁轻叹一口气说:“决斗是一种暴力和风险同时存在的行为。它不仅具有谋杀的作用,而且还与战场上的厮杀有着类似的凶残。如果没有司法决斗,自然也就不会存在荣誉决斗这种所谓典雅、高贵的方式。”
“当然,声誉、名誉或是骑士的荣誉往往比人的生命还要重要。”
“我相信总有那么一天,人们不再通过决斗这种暴力和血腥的方式来解决各种各样的争端。”
“爵士,我相信你相信的事物。”
伊莎贝尔并没有把话说透。因为决斗这种悍卫个人荣誉及挫败对手的行为要一直延续到18世纪以后才会逐渐在英国境内消亡。
几个世纪以后发生的事,有必要告诉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们吗?与其坚决抵制,不如生死看淡迎合这种行为大概才能让自己更好地融合到这个时代中。
此时,尤菲米娅·沃尔顿在贴身女仆的陪伴下站在爵士的庄园式住宅前,不时地张望着碎石铺成的车道另一头。女仆艾伦站在身后一侧,轻声说:“小姐,我想您可以在客厅里等待大人和伊莎贝尔小姐。”
尤菲米娅回头看了女仆一眼说:“艾伦,你是不会明白的。”
在焦急的等待中,尤菲米娅终于看到了出现在车道上的父亲和伊莎贝尔。骑在马上的伊莎贝尔也看见了远处的尤菲米娅,笑着对奥古斯丁说:“爵士,瞧,艾菲已经急不可待的想要得到她的礼物了。”
奥古斯丁点点头说:“不仅如此,我觉得这份礼物在艾菲的心目中比圣诞礼物还要重要。”
“或许,她认为是我给了她一双可以自由飞翔的翅膀。”
“自由飞翔的翅膀?嗯,不错。”
“爵士,我可以把这份喜悦带给艾菲吗?”
“当然,你们都是我的女儿。去吧,让艾菲尽情地笑吧。”
随后,伊莎贝尔用马靴靴后跟上的马刺轻轻触碰了一下奥尼克斯的腹部,奥尼克斯立即像箭一般的朝着艾菲的方向急驰而去。
就在她骑着马并牵引那匹阿拉伯马来到年轻的主仆两人眼前时,尤菲米娅却出人意料地表现出一副“镇静自若”的样子。
当伊莎贝尔从奥尼克斯的背上跳下来,一边朝后面走一边微笑着冲尤菲米娅说:“艾菲,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直到伊莎贝尔将阿拉伯马的缰绳交到对方的手中时,胸部连续上下起伏的尤菲米娅这才无比激动地说了句:“伊莎贝尔,这…这是…真的吗?”
“这的确是真的,你没有在做梦。”
“谢谢你,伊莎贝尔。我…我…终于拥有了一匹属于自己的马,而且还是那么漂亮的阿拉伯马。”
“既然你这么喜欢它,那么今后你要亲自喂养和照顾它,可以吗?”
“完全没有问题,我会把它当作我最好的朋友来看待。”
两人站在那匹阿拉伯马前,伊莎贝尔搂着尤菲米娅的肩膀欣赏着眼前的骏马说:“艾菲,想到给它取什么名字了?”
尤菲米娅歪着小脑袋说:“没有。噢,不,我是说我还没有想好应该给它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那么,你希望它是一匹漂亮的骑乘马,还是一匹勇敢无畏的战马?”
“伊莎贝尔,你知道阿拉伯马自从被人类驯服以后,一直都是以美丽、聪颖、勇敢、坚毅和浪漫而闻名于世。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任何一件美丽的事物或古希腊神话中的名字都适用于它。”
“好吧,你可以想到以后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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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一封在封口处盖有一个鲜红的封印蜡并卷成纸筒状的信件,悄然出现在了看守达灵顿城堡大门的一名军士眼前。信件封口处盖着的封印蜡对一名出身于平民的军士而言,它几乎等同于贵族或富有地主身份的象征。毕竟,封印蜡是从16世纪初开始在贵族阶层中兴起并使用的。
当狐疑的军士从一个穿着打扮非常普通的男人手中接过这封信时,警惕地问了句:“是谁让你把这封信送到达灵顿城堡来的?”
男人恭敬又有些谨慎地说:“大人,今天早上我一开门便发现这封信躺在门口的地上。我在捡起这封信时,从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说,如果我没有在日出的时候把这封信送到达灵顿勋爵大人的手中,我和我家人将会下一个日出的时候失去所有的牲畜。”
很快,这封信被送军士送到一名客厅仆役的手中。当兰伯顿从仆役手中接过这封信时,坐在一侧的卡罗琳好奇地看着信说:“爸爸,这是谁送来的信?封印蜡上盖着哪个家族的印章?”
兰伯顿一边拆开信件一边说:“封印蜡上什么印章也没有。”
就在达灵顿子爵逐渐展开那封长方形的信件时,远远地站在客厅左侧的弗朗西斯双臂抱胸地注视着那封信,平静地说:“我猜,这是那伙盗贼送来的信。”
卡罗琳回头看了眼已被强制待在城堡内三天的弟弟,冲他点点头轻声说了句:“弗朗西斯,你可以过来坐在我身边。”
弗朗西斯轻哼一声:“尊敬的斯威夫特女士,我想我没有资格坐在您的身边。”
这时,坐在客厅主位上的兰伯顿已看完了信件的内容。抬起头,冷冷地看着次子说:“没错,这的确是俘获约瑟夫的那伙人送来的。”
卡罗琳连忙站起身,看着父亲紧张地说:“爸爸,信上都写了什么内容?”
“你可以拿去看看。”兰伯顿顺手把信递给站在左侧身后的贴身仆役。
第124章 软禁()
三天前,即达灵顿子爵豢养的骑士爱德华·科顿被伊莎贝尔一剑刺死在决斗场上后,面无表情的兰伯顿·斯威夫特对身旁的长女说:“卡丽,你最好立刻找几个人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弗朗西斯。”
卡罗琳看了眼趴在硬地上一动不动,从脖颈处流出大量鲜血的爱德华,小声说:“爸爸,您打算让爱德华一直趴在这儿吗?我可不想让别的骑士认为您的心也是冷的。”
兰伯顿让爱德华的两个朋友抬走他的尸体时说:“我怎么会这么做呢?别担心,我会按照如圣殿骑士般的天主教仪式来安葬爱德华,维克托及其他死去的骑士们的。”
从下午一直到晚餐结束后很久,卡罗琳派出去的四名骑士才很不容易地打听到一点弗朗西斯的消息。第二天清晨,当达勒姆教堂屋顶的挂钟敲了整整五下后,四名骑士各自又携带上一匹换乘马及食物、饮用水朝着边境方向奔驰而去。
当四名略显疲倦的骑士到达诺森伯兰郡与坎伯兰郡两郡交界处时,终于在一家私人小酒馆内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人。此时,弗朗西斯正搂着几乎没穿衣服的酒馆女老板,一个来自达勒姆郡的年轻寡妇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在油灯的照映下,半梦半醒的弗朗西斯仿佛看见几个身穿骑兵甲胄及披风,手握佩剑的男人正站在床前沉默地注视着自己。把头转向里侧,喃喃自语地说:“你们是来找我报仇的吗?其实,是他们把你们杀了,不关我的事。”
一瞬间,弗朗西斯突然睁大双眼猛地坐起身,抓起放在床边的一柄刺劈剑从床上跳了下来。还没等他举起剑,只见四柄在黑暗中冒着寒光的佩剑近乎同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他妈的是谁?是来杀我的吗?”弗朗西斯转过头看了眼熟睡中的寡妇,低声问道。
“弗朗西斯,假如我们是来杀你的话,你觉得你还能拿着剑站在这里吗?”一个中年骑士同样低声说着。
“好吧,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没什么,我们只是想让你和我们一起回达灵顿城堡。”
“该死的,是达灵顿勋爵让你们来抓我的?”
“大人没有这样交待,只是让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你带回去。”
弗朗西斯暗暗观察着房间的家具及陈设物品,还有四名骑士所站的位置。他打算利用对方放松警惕时,夺门而逃或是与这四个男人全力拼杀一番。嘴上只是说:“如果我不愿意和你们回去呢?”
中年骑士干笑了两声说:“那么,我们只能用剑来和你说话。假若我们其中的一个不幸被你杀死,正好可以证明你参与了主日早上的袭击事件。也许,你并不知道郡治安法官与大人是关系很好的教友的事实。”
“去你妈的,浑蛋!”
“弗朗西斯,其实我们是斯威夫特女士派来找你的。”
这时,弗朗西斯没有再表示出强烈的反抗意识,渐渐放下手中的剑说:“好吧,我会和你们回去的。但是,谁也不准伤害这位女士。”
从进入达灵顿城堡的那一刻起,弗朗西斯就已被他的父亲达灵顿子爵给软禁起来了。现在,兰伯顿·斯威夫特越来越怀疑这起袭击事件是次子与几个盗贼同伙合谋干的。
因为弗朗西斯身为自己的次子,可以很容易地打听到酬金军队由哪些人组成,什么时间出发,走哪条路去巴纳德城堡等机密情况。目前,兰伯顿却苦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可以把次子做为杀人、劫掠酬金的盗贼交到郡治安法官克鲁克男爵的手中。
最后,他做出了一个还算令人满意的安排。让他的妻子即兄妹三人的母亲,还有长女卡罗琳去尝试着修复弗朗西斯与斯威夫特家族的关系,待关系缓和后让其自己说出他想要得到的证据。
两天过去了,兰伯顿的安排似乎起到了一点想像中的作用。不过,要让他说出他知道的事实大概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兰伯顿开始为几天前答应次子离开的时间后悔起来,他非常迫切的想要找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借口让次子继续“心甘情愿”地待在城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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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琳仔仔细细地读了一遍信上的内容后,又将信纸重新卷好恢复到最初的模样。这样做,是为了便于察看信件封口处的那枚已被裁成两半的封印蜡。
看过封印蜡后,卡罗琳这才把信件又交回到仆役手中。看着父亲说:“爸爸,看来这伙盗贼的确不会放过任何一样有价值的物品。就连贵族们才会喜欢使用的封印蜡,他们也偷来用于写信。”
兰伯顿端着一杯葡萄酒一边小口品尝着,一边看着次子说:“弗朗西斯,这里是你的家,难道你不愿意和家人待在一起吗?”
见次子毫无表示,他又说:“弗朗西斯,你可以先看看这封信,然后再告诉我你有什么想法。”
弗朗西斯心里明白这封信肯定是伊莎贝尔那伙人写的,但此刻他宁愿与伊莎贝尔等人保持良好的同伙关系,也不愿意成为一个达灵顿城堡内可有可无的鬼魂似的人物。在接过仆役递给他的信件后,快速地浏览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