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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吃错药了?”
夏花撇撇嘴,不知道她家郡主到底跟谁学的,自己这明明是高兴,怎么就和吃药扯上了关系,夏花想不明白。
“郡主,奴婢哪有吃错药,奴婢明明就是为郡主感到高兴。郡主见了皇上。回来可一定要和夏花说说皇上长什么样子,让夏花也长长见识!”虽然夏至这个主子被招见,但是夏花却是不能跟着去皇宫的。
“什么样子?还不就是人样,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两只耳朵,一张嘴,难道他还能多出了一样?”
夏至见夏花一脸膜拜的样子,心中不觉好笑。皇上能长什么样子,还不就是人样,只不过这个人被赋予了天下最大的权利而已。可怕的不是这个人。可怕的是他手里的权利。皇上其实并没有三头六臂,有三头六臂的是他手里的权利。
“哎呦!郡主。我知道皇上他长人样,他要是比别人多长出来一样,那不成妖怪了!我是说皇上长的英俊不英俊,好看不好看……”夏花被夏至逗的一副着急的模样,手舞足蹈的和她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
“好看不好看?难道我们夏花春心荡漾了,要去宫里当娘娘了?这可不好办,你家郡主本事再大,也没有办法把你送到宫里去当娘娘!”夏至严肃的看着夏花,心里却是十分促狭。
“哎呀!郡主你可别瞎说,夏花就是个丫鬟命,可不敢胡思乱想,夏花一辈子就跟在郡主身边,郡主你千万别不要奴婢!”夏花见夏至真的一脸沉思,似乎在考虑着如何将她送进宫的事情,着急的拉着夏至个胳膊乱晃。
真是个傻丫头!那宫里的娘娘可不是谁都能当,夏花也太高看她了,她自己进一趟宫都不容易,如何能将她送入宫中。只是将夏花逗弄一番,她心里的忐忑不安却是去了一半。
哎~;夏至不由的叹气,即使知道皇上和一般人没有区别,但是她心里就是不能平静的面对,要知道宫里的哪位可不是一般普通的人,一般普通的人谁会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当然当今圣上是个明君,并没有听人说他谁便要了人家的小命,可就是这样,夏至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就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说的不对惹恼了皇上,丢了自己的小命。
“好了,逗你呢,还不把将军夫人送来的衣服拿给我,你想冻死你家郡主啊!”夏至心情好了,说的话也带着打趣。
“哎,奴婢哪里敢啊,奴婢就是个丫鬟的命,郡主让往东便往东,让往西便往西,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奴婢都照跳不误!”
“呀!好你个夏花,几天不治你,你就开始上房揭瓦了,竟然敢挤兑本郡主了,看本郡主怎么治你!”
“啊!郡主饶命啊,郡主饶命,奴婢不敢了,哈哈……,奴婢再也不敢了,郡主绕过奴婢吧!将军夫人还在等着郡主呢,再晚怕事要耽误时辰的!”夏花被夏至按在床榻上,一个劲的哈痒痒,只能被动的求饶到。
“哼!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了,看我今天饶了你,赶紧把将军夫人送来的衣服拿过来,耽误了本郡主的大事,看我回来怎么整治你!”刚才一番哄闹,夏至心里最后的一丝忐忑也去了。
将军夫人送过来的不仅仅是一套衣服,甚至还包括了首饰。其实夏至有郡主的礼服,本是应该穿着郡主的礼服去面圣的,但是此时并不是什么庆典,只是皇上私下招见,并不没有隆重到需要穿上礼服的地步。
所以夏至想到离开南郡之前郑氏特意让人为她专门准备几身衣服,俱都是华服,郑氏就怕身为郡主的她,会有什么宴席要参加,却没有适合的衣服。那几件衣服甭说是在南郡了,就是在都城穿出去也不算是丢脸,所以夏至穿那些衣服见皇上应该是不失礼的,只是夏至却没有想到,这才半天多的时间,将军夫人居然就让人为她准备了一套衣裳,居然连首饰都打好了。
其实夏至哪里知道,这套衣服和首饰,可不是将军夫人准备的,而是林云雷按照她之前的尺寸早就准备好的,只是林云雷那时候准备的,却是让夏至初秋穿的,只是后面有事,一时没有联系,没有及时将夏至接入都城。
夏至早前因听林云雷被赐婚的消息,生病瘦了好大一截,如今已经十月末了,天气渐冷,却还是不到穿棉袄的时间,林云雷准备的衣服,里面再套上里衣此时穿却是刚刚好,将军夫人便将这件衣服送到了夏至这里。同时将军夫人还在捂嘴偷笑,没想到小叔子居然如此贴心,这衣服的尺码可不就是刚刚好。
夏至却不知道那些个内情,只以为这是将军夫人,让人为她赶制的,对将军夫人又多了一份好感的同时,心里又多了一份悲伤蔓延。
“呀,小姐穿上这件衣服真好看!”夏花拍着手掌笑着说到。
此时夏至身穿淡紫色衣裙,头上简单绾了个髻,只孤零零的插了个简单的紫色簪子,配上脚上的紫色长靴,可谓是高贵又典雅,再加上夏至本身年纪就只有十三岁,夏至笑一笑便显得更加清丽脱俗,让夏花简直看直了眼睛。
当然将军夫人也免不了夸赞道,
“哎呀,夏至妹妹穿这身可真是好看,还是我们小叔子有心,知道夏至妹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最好看!”将军夫人脱口而出的话,夏至这才意识到这些衣服和收拾是林云雷为她准备的,只是她还没有时间多想,将军夫人便催促着她出门了。
“夏至妹妹你别担心,我让姜嬷嬷与你一起入宫,她曾是宫里的嬷嬷,对于宫里的事情也熟悉,要是有什么事情,她也能提个醒!”对于将军夫人的自来熟,夏至继续无奈中,但是也十分感谢她。
两人带着丫鬟一路走到大门口,果然见那里已经有马车在等候。等出了大门,夏至的身体却是一僵。因为她不仅见到了林云天还见到了林云雷。夏至心里苦笑,迟早都会见到的,又何必大惊小怪呢。
只是夏至想了无数次两人见面的场景,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林云雷站在夏至几步开外的地方,一脸惊艳的表情看着她,眼睛里那里有半点的愧疚。夏至又见他一身青色长袍,显得精神奕奕,哪里有一点的颓废。突然心里不是个滋味了,几乎红了眼眶,却被她生生忍住了,眼下不是想这件事情的时候。
“咳咳”林云天见林云雷夏至‘深情’凝望,不由的咳嗽了两声打断两人,“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赶紧上马车吧,可不能让皇上等咱们!”最后又看着林云雷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以后时间长着呢!”
只是夏至却没有心思听他说话了,由着姜嬷嬷扶着她做进了马车里。林云雷去脸色绯红的上了马。
夏至浑浑噩噩的坐在马车里,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到马车外有人检查的声音。然后过了一会,姜嬷嬷便说了一声到了,她们便下了马车,由着一位小太监领着向前走。
一路上夏至虽然没有低着头,但是也不敢东张西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到了一间大殿前,小太监说到了。夏至便小太监与门前的守卫嘀嘀咕咕说了一声,便有人进去禀报。
不过一会,夏至便见李德贵笑盈盈的招呼几人进入大殿。这下夏至真的头也不敢头了,低着头随着林云天和林云雷往里走,然后跪地拜到,
“臣女(臣)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夏至趴在地上,良久才听到充满磁性的声音平静的说道,
“平身。”
第二百五十二章 功臣
夏至两手撑地,因为用力和紧张,两条胳膊已经微微有些颤抖了。跪在旁边的林云雷稍稍抬头便可看见夏至极力让自己平静,却依旧颤抖的两只手。他很想对夏至说两句安慰的话,可惜此时他却不能。
甭说夏至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就是他作为二十三岁的成年男子,见惯了风雪,初次面圣的时候,紧张的出一身汗都是轻的,站在殿前的时候,整个腿肚子都在发抖,如今夏至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皇上的声音低调磁性又温和,对于夏至可谓是天籁之音,她真的怕皇上再不出声,她就会因为紧张而殿前失仪。目前来说夏至并不了解这位皇上的性情,最好是能够给皇上留下个好印象。
皇上话音一落,夏至便随着林云雷和林云天站了起来,走到一边。不过夏至却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甚至连眼角都不敢乱扫一下,只眼观鼻鼻观心,聚精会神的听着上首人得动静。
皇上不出声,林云天林云雷和夏至自然也敢说什么,夏至也无暇顾及此时林云雷和林云天在干什么,她只希望这样芒刺在背,兢兢战战的时间赶紧过去,俗话说的好,要杀要刮您老倒是给句话啊,这么吊着大家是会要人命的。
夏至只觉着她等待的一刻钟,比她来到大武朝的八年时间都长,甚至在这寒冷的季节了后背渗出层层的汗渍,夏至觉着自己全身都要颤抖起来了,腿肚子根本是不由自主的抖起来了。
终于听到上方莎莎的声音停止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毛笔碰到笔洗。发出叮的一声悦耳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对于夏至脆弱的神经不亚于天空中突然劈下一道雷。想来在夏至他们进来之前,皇上一定是在处理公务。
许久没有声音之后,便听到突然的一句问话,
“下方所站可是朕亲封的福湘郡主?”
声音平静温和,却又洪亮清晰,让人如沐春风同时,又能够瞬间平复人们跌宕起伏心情,夏至心里的那点紧张和忐忑突然间便去了大半。想来拥有这副嗓音的人,定是个温文尔雅的人,不会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的吧!
其实皇帝心里对夏至也十分好奇,从双季水稻,到红薯,再到棉花和玉米,甚至是在水果和吃食方面,真要说去来,夏至被封为大武朝的农业专家也不为过。皇帝对于这位他自己亲封的福湘郡主所作所为并不是不知道,但是知道归知道。了解归了解,他心里的吃惊可是一点都不少。
当然吃惊之后便是狂喜。如今大武朝最缺什么,最缺的便是粮食和冬天保暖的衣物,夏至不仅研究出了双击水稻,帮老百姓增加了收入。
更是发现了新的食物红薯,然后又种出了被右相一派把持的棉花,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增加了棉花的产量。
甚至种出了从海外得来的玉米,凭着十几粒的玉米种子,愣是让整个大武朝种满了玉米,让大武朝的土地得以进一步利用,让老百姓不会动不动饿死街头。
说实话,夏至的这点只封赏,皇上觉得远远不够。在皇上的认知了,他觉着夏至可谓是最大的功臣了,没有夏至的双季水稻,老百姓就要继续饿肚子,军营还是会缺吃少穿,没有夏至的棉花技术,他就不能这么快的扳倒右相一派。
但是奈何因着当时右相一派作对,再加上皇上不敢表现的太过于看重夏至一家,所以只能草草的封了老罗头一个末等爵位和夏至一个低品级郡主,好歹是保证右相一派不敢对夏至轻举妄动,只是可惜了,如今过了那个时机,却是没有什么好的借口了。
当初为了让老罗头和夏至两人远离朝堂,不被右相一派抓到把柄,两人连个封底都没有被册封,只简单赏了些金银和土地。
因着夏至的才能,皇帝还特意让人挑的都是一些贫瘠的土地。当然了这样做,皇帝也存了一份私心,就想着看看夏至能不能让贫瘠的土地重新活过来,长出庄稼来。
结果夏至自然是没有让皇上失望的,得知了夏至的那些个办法,皇帝几乎拍手叫好。平坦一些的土地,夏至让人开垦出来,通过各种手段,经过几年的修养,如今的贫地已经和良田几乎没有区别了。
一些山丘,夏至直接规划着在山丘上种了许多的水果树,有些水果甚至他这个做皇帝的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皇帝绝对相信就凭着这些水果,夏至一年下来的收益定也是不少的。
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夏至命人将一些精致的水果包装的十分精美,然后高价卖出去,成为都城许多大户人家竞相购买的年节礼品。
就是皇宫里的许多嫔妃都让内务府务必要买一点夏至卖的水果,有一段时间,皇上更是走哪都见到水果。而且今年皇帝还听说,夏至着人将卖不完的葡萄都摘了下来,说是要酿成葡萄酒,可惜今年量少,他竟然没有买到。
别人或许不知道这些水果的最终出处,但是皇帝却是十分清楚的,自从林云天上了奏章说了双击水稻的事情,在出了夏至被掳走的事情之后,皇帝便一直派人注意夏至的情况,当然皇帝并不是不相信夏至,而让人监视她,主要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夏至的安全,一方面是为了向夏至偷师。
如果有心的人,可以注意,大武朝很多贫瘠的土地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南方一些地方更是种上了三季水稻,这都收拖了夏至的福啊!怪不得田家人都觉着夏至是福星,可不就是福星吗,还是整个大武朝福星。
“启禀皇上,臣女正是福湘。”夏至出列,向前走了两步,扭身正面朝前,福身回到。
“哦,即是福湘,便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朕封的郡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臣女惶恐,只怕貌丑陋颜惊着圣上!”夏至的容貌其实说起来十分的好看,可谓是把郑氏和田老四的优点都继承了,但是她却不敢贸然抬头,攥了攥手心的汗如此回到。
“无妨,朕你恕无罪,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往日里只听别人说,福湘郡主怎样怎样,如何能干,总得让朕见了真人不是。”皇帝这几句话一直说的温和,似乎夏至真的是皇室里的郡主,而皇帝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长辈在和晚辈说话似的。
“郡主莫怕,咱们皇上最是和善的人了,也最是疼爱晚辈,只要不是出了大错,咱们皇上都会宽容大量的!”李德贵站在皇帝身边,笑嘻嘻的说道。
“李德贵!就你能,福湘难道还会怕了我!知道你喜欢福湘这丫头,朕也不会为难这丫头的!”
话里虽然带了一丝丝威严,但是不难看出皇帝待李德贵的不同来,就比如说刚才,李德贵居然敢在皇帝面前插话,便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没看到林云天这个震北将军从进了大殿就做沉默状吗!
“嘿嘿……还是皇上懂奴才,不过也是咱们福湘郡主不仅人长的好,还有本事。可不光是奴才喜欢福湘郡主,皇上不也是经常念叨着吗。”李德贵笑嘻嘻的贫嘴到。
“得得,你赶紧闭嘴吧,要不一会你还不把我老底给掀了,福湘抬起头吧!”
夏至听着头上两人自说自话,心里的紧张便有发下了一重,同时对李德贵感激不尽。不得不慢慢将头抬起来,此时夏至算是看清了大殿里的情景以及坐在上首一身明黄的皇帝。
皇帝大约三十来岁,续了美须,夏至之前的猜测没有错,皇帝果然看起来温文尔雅,不过可能因着长时间的身处高位,身上偏偏又多了一些霸道的气息,明明是十分矛盾的两面性,放在皇帝身上却十分和谐,也因着这两面性反而给皇帝增加了不少的魅力。
夏至在打量皇上,皇上自然也是眼也不眨的在看她。虽然才十三岁,能养成高贵典雅的样子,已经是十分难得了,而且夏至还出身农家,能有这样一番光景,确实已经很不错了。
在看刚才的表现,对于第一次面圣的人也算是不错了,虽没有大功却也没有打错,很是难得,皇帝不自觉的轻轻点了点头。
“恩,不错!朕听说震北将军说,这双季水稻是你研究出来,福湘可否告知朕,怎么想起来要将水稻种双击,而且还有在温室里种?”
“启禀皇上,这些还要源自于我阿爷说的话,……阿爷说种子如果种早了便被冻死了,让后我就想到阿奶说的,如果狗狗能够有个温暖的家,便不会冻死了。
那么种子要是有个温暖的家不也可以正常发芽吗,于是便大胆的说与阿爷阿爹阿伯听,双击睡到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想出来的!”
因为二十一世纪到处都是温棚,当然夏至不敢将这个说出去,这能将说服老罗头的那个借口拿出来,这可是货真价实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拒绝
世界上很多事情听起来都了不起,但是追究起来其实都是一件小事引起的,就像是二十一世纪著名的蝴蝶效应,恐怕至今还有人不能相信小小的蝴蝶轻轻的煽动翅膀,便能引起大洋彼岸的巨大风暴。
虽然这个类比不是很恰当,但是对于现在的皇帝来说,却是十分吻合,他没有想当,那被他称为大武朝开国以来最实用的研究,起初的原因居然是这样简单。
皇帝陛下表示他真心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的,事情虽然是一件小事情,但是从这件小事情更加能够看的出来夏至的聪慧,要知道谁不知道冬天待在温暖的屋子里,恐怕是大武朝三岁的孩子都知道,但是却没有人通过此,想到将双季水稻也找个温暖的地方种出来。
农祭司那些个老家伙,就会整天像个老学究。农书倒是看了不少,也没见着他们能够解决老百姓缺衣少粮的情况,倒是当初夏至研究出这么些东西,让他们占去不少的便宜,皇帝有些愤愤的想到。
“真没有想到,原来是这样简单,看来真是的长江前浪推后浪啊,农祭司里的那些个老家伙真的是老了,这样简单的道理,他们愣是琢磨的几十年都没有弄清楚,还不如孩提时候的小福湘啊!”
皇帝有些个感慨,大武朝的农祭司从先皇的时候就开始成立了,一直的职责就是从农业方面着手,通过各种手段让老百姓吃饱穿暖,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简单的想法。农祭司那帮子人愣是琢磨的几十年都没有成果,眼看着先皇过世都是十几年了。右相一派因着棉花的事情开始威胁他这个皇帝的地位了,却仍是无可奈何。
皇帝是位明君。想来如果不是夏至种出了棉花,让棉花在整个大武朝种开了,想必皇上到现在还不打算动右相一派,谁然人家掌握了这个时代‘尖端’的技术。
所以夏至的出现可谓是不小的惊喜,尤其是夏至还是乡下农女。不过仔细一想,皇上又释然,如果夏至不是农女,或许会被娇养在绣楼里,哪里能够种出双季水稻。发现红薯,种出棉花和玉米。
“奴才在御前也常听震北将军夸奖福湘郡主十分聪明,如今才算是真正的见识到,福湘郡主就是不是一般人,不亏是皇上您看中的,不然哪能通过这么小小的一件事情,就帮皇上解决了头疼了几十年的事情!”
李德贵腆着笑脸,一边夸赞夏至,一边还不忘了奉承一番皇帝。说的皇帝心里十分熨帖。
“福湘郡主天资聪颖,臣自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