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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道:“我只是没想到,回来对付是第一个人,居然会是你。”
心头一惊,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又笑:“呵呵,你觉得日后在后宫,还有谁能与我争锋呢?”她有夏侯子衿的宠爱,又是北齐郡主身份,是啊,谁能与她争啊。
我苦笑道:“只可惜了,你已经不是原来的拂希。”从夏侯子衿口中,我该知道,原来是那个拂希,是多么的美好。怎么可能是她这个样子?
五年的时光,能改变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
她却是道:“那又如何?”
那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眸子里,满是轻蔑与不屑。
悄然握紧了双拳,朝晨,我本该,在此刻为你报仇。可,我还必须忍耐,我要忍着。
永远不会忘记,那时候对她说的话,我还没有给她一段好的姻缘,就让她这么去了。朝晨啊,你不要记恨我。
我不会忘记此仇的,一定不忘!
………
心里咬着牙,哪里都在疼着。
瑶妃转了身,又道:“你还不知道吧?皇上进封惜嫔为贵嫔了,呵,听说本宫还未来时,她就是凭借着与本宫穿一样的衣服,弹奏一样的曲子,才引起了皇上的注意。如今本宫来了,就算进封了她贵嫔,又如何?”她又看我一眼,道,“本宫连你檀妃都能扳倒,还怕她么?”
千绿,又进位了。
那怕是太后的意思,我已经失势,所以太后才要急急再扶植一个上位吧。
心下冷笑,她扳倒我,不过是因为夏侯子衿对韩王的心存芥蒂。而她要想扳倒千绿,那便只能从顾卿恒身上下手。而这一点,她怕是还不知道。是啊,千绿喜欢顾卿恒的事,在后宫中,又有几人知呢?只可惜了,这一次,她为了除掉我.连顾卿恒一并算计了。
恐怕此刻,千绿心里还记恨着。如今她没有软肋,我倒是想看看,瑶妃怎么将她拉下台来。
除了千绿,后宫还有姚淑妃,她瑶妃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呢?
这一次,若是没有青阳,她也休想扳倒我。目光探向外头,咋夜,北齐来人说,今日一早便启程的。那么此刻,想来韩王已经离开了。那么如今的瑶妃也不过是,孤军奋战了。
她仰仗的,不过是夏侯子衿对她的怜悯,仅此而已。
我忽然想起千绿对我说的话,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真能护的我周全么?
这话,我如今,倒是真的想说给她听。
她不是当年的拂希,他也不是当年的世子了。
我不禁失笑,她有些讶然地看着我,我道:“既然你想让我们一个个从皇上的身边消失,那么你根本不该,留着我的命。”
她却不以为然,开口道:“你错了,本宫之所以留着你的命,只是因为本宫清楚,只有你活着,皇上才能忘了你。”
她的话,说得我一震。
看来,她也不是糊涂之人。
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我看见夏侯子衿怀念她,看着他念着她的好。那时候,我便说,活人,是永远争不过死人。原来,她也懂得这个道理。
只是,她却没有想到,也只有活人,才会生出事端。
她睨视着我,一字一句道:“你就一辈子待在冷宫之中,一辈子。呵。”她又笑,“或许不久的将来,会有人来给你做伴呢。”她得意地笑着,转身出去。
做伴?呵,她指的是谁?
宫婢见她出去,才匆匆进来为我换了被褥,一句话都不说,只飞快地做完这些事,又急忙出去。
冷宫啊,多晦气的地方,连着宫婢都不想多待一刻。
回眸,看了眼换过的被褥,虽然比昨天的好一些,却也终究好不到哪里去。
站了会儿,扶着桌子缓缓坐下。
怔怔地,坐了好久好久。
转而,想起景泰宫的宫人们,树倒猢狲散,也不知道他们如今,怎么样了。夏侯子衿说,不准任何人来探视,芳涵呢?她又去了哪里?
是我,让他们都失望了。
从袖中,取出当初进宫的时候,苏暮寒给我的锦囊。
第一个,我本是看过的。
当日,我还不过是个小小宫婢,而千绯千绿也不过是小媛和美人。
那么如今,时机算是成熟了。
小心地摊开那叠得整齐的字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凤身传言。
呵,嘴角浅笑,苏暮寒他,总是那么料事如神。我还以为,这个锦囊,我根本,用不到了。却原来,待我住了冷宫,还能用上它。
我只要将这个消息放出去,一旦让后宫的嫔妃得知桑府藏有风身,那么所有人的目光,都会直对着栗家姐妹。如今她们一个是荣妃,一个是贵嫔,也是有足够的资本去斗了。
当年关于桑府有凤身的事情被顾大人压了下去,如今已是无人敢说。可,一旦我说出来,此事不管真假,都会有人去信,去查。
而我,则是要借千绿的手,除掉瑶妃!
我要为朝晨报仇!
相信有顾卿恒一事,千绿对瑶妃也是恨之入骨。更有是,我将凤身传言放出去,瑶妃是什么样的人?她绝对容不下桑家姐妹!
何况,千绯还怀了帝裔啊,如果桑家真的有凤身,那么千绯一旦诞下麟儿,岂不是就是皇后了?
瑶妃。
咬着牙念着,斗吧。
伸手将桌上的茶具拂落,只听“啪”的一声响,瓷做的茶具被掉了粉碎。水殊四处滚落,晕开。
起身,行至一旁的柜子边,翻了翻,果然瞧见了火折子。吹着了,将我看过的锦囊烧尽。
那第二个,我想,不必看,我也已经猜中。
苏暮寒考虑得那样好,必然是等着桑家姐妹在后宫独尊的时候,用来对付她们俩姐妹的。只是,他也是没有料到,中途,会出现瑶妃。
我要端看看,如果这场斗争,瑶妃胜出,那么我便是彻底地败了。只是千绿啊,我相信,她也不是泛泛之辈。
瑶妃已经动了顾卿恒,再将矛头指向她最爱的姐姐千绯之时,千绿若是还不全力以赴,我便不信这个邪了!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夏侯子衿会如何对顾卿恒。
卿恒……
如今我自身难保,也救不了他了。
只希望千绿可以,替他出一口气。
独自坐着,一直到天黑。除了中途来送饭的,真的没有任何人来。那送饭是,是个哑巴宫婢,整天蓬头扑面的,穿得也邋遢。我想只是,冷宫这个地方,谁也不愿意来吧。
就像瑶妃说的,夏侯子衿已经下令,不准任何人接近这里。
就连送饭的,也只匆匆地来,匆匆地走。仿佛我这里,有瘟疫一般。
明明一点胃口都没有,可还是要拼命地吃,逼着自己吃。只因我还不能死,我要活着。
在冷宫,是不可能听到外头的消息的,关于他的,她们的。
而我,只是在寻找一个机会,将那凤身传言传出去的机会。
我知道,每月的月末,宫里会有一些宫人到冷宫,例行打扫。虽然,他们不过是偷懒走个场子,可是我只要有人,只要人多便好。
没有什么消息,能比在宫里传得还快的。
如果日后,让夏侯子衿知道,这样的话,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那么,无论是伤害了瑶妃,还是桑家姐妹,更有是千绯腹中的帝裔,那么他定会恨不得跑来冷宫,亲手杀了我吧?
他,舍得么?
忍不住想笑,看他咬牙切齿的日子,早已经回不去了。
我忽然又想起苏暮寒,我现在落得如此狼狈,他如果知道,会取笑我么?当初,可是我自己要进宫来的。
还有卿恒……
呵,笑着,笑哭了。
掐指算着,现在不过三月中旬,月末还有十多天的样子啊。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冷宫里,进进出出,就我一人。
到了第五日的晚上,外头起风了。
我吓得不轻,就怕又突然下起雷雨。
打雷,是我最怕最怕的。
蜷缩在床上,不敢睡着,裹着被子,背靠着墙壁坐着。
周围好静好静啊,全是呼啸的风声。
外头的月光很明亮,树枝映在窗上的影子剧烈晃动着,看得人有些眼花缭乱的感觉。
坐了好久,都没有下雨。只是风,一味的大。
我有些累了,微微闭上眼睛。
隔了会儿,仿佛听见门被吹开的声音。我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瞧见一个人影从外头进来。
不自觉地握紧了被子,那人已经越来越近。
周围,龙涎香的味道渐浓……
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鼻子一酸,多久不见了,真的是想他了。不然,何以在这个时候,仿佛瞧见他的影呢?
冷宫啊,哪里是他能来的地方。
他不信我,他恨我呢。
这时,外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整个房间,在一瞬间,闪亮了起来。
“啊——”我惊叫一声,面前之人大步上前,紧紧拥住我的身躯,吸了口气道:“阿梓,是朕。”
我抬眸,男子的俊颜清晰无度地映入我的眼帘。
夏侯子衿……
颤抖地抓住他的衣襟,上面繁复的炫龙刺绣一把便摸出来了,真的是他啊。
“别怕,朕来了。”他低呓着。
我颤抖不已地看着他,顷刻间,泪流满面:“皇上不是不信我么?”
他紧紧地抱着我,低言看:“你多聪明啊,你若是笨一点,朕还真的不信你。可是你那么聪明,如何会要了顾卿恒的令牌明日张胆地出去?要出宫,且顾卿恒愿意帮你,有很多种办法,不是么?朕相信,凭他的能力,偷偷带你出去,不成问题。”
我怔住了,原来,他都知道。
“那卿恒……”
“他的令牌失踪了,在出事之前,他就告诉过朕,就怕有人拿了他的令牌大做文章。”他低声说着,随即轻笑,“没想到,还真被他言中了。”
令牌的事,一开始他也知道?
抬眸瞧着他,颤声道:“如果他一开始不说,皇上还怀疑我么?”
“不怀疑。”他回得坚定,“那日朕举剑冲进韩王的房间,你大叫着拦住朕。别人不知,只有朕知道,你不是想叛国,你只是怕朕引起两国的战争。”
“呜……”忍不住哭出声来,用力抓住他的衣服,哽咽道,“皇上都知道,为何不阻止……朝晨,朝晨她……”
他拥着我,淡声道:“朝晨是朕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得一人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娘娘……”
第028章 言爱
娘娘……
多熟悉的声音啊,不过短短的几日,每晚都让我梦回萦绕。在耳畔,每每,却又不敢叫出来,怕心痛啊。
“朝晨……”可是此刻,再也忍不住,颤声唤出那个名字。
我以为,我再叫她,她永远都不会听到了。我以为,我答应她的事情,没有做到,我愧对了她。
“娘娘!”外头之人跑进来,跪在我的面前,哭道,“奴婢没有保护好娘娘.奴婢对不起您。”
我慌张挣开了夏侯子衿的怀抱,扑过去扶她,猛地感觉到她的手臂一缩,才想起,她身上,该是还有伤。不过,没死就好啊,没是就好。
她哭着,笑着。
抬手胡乱擦着眼泪,低声道:“奴婢每日见您伤心着,奴婢心里痛。可是您又努力地吃饭和睡觉,奴婢觉得比什么都欣慰……”
狠狠一震,原来每日给我送饭的那个宫婢,是朝晨!居然是朝晨!
错愕地看着她,原来,她一直在我的身边,一直在。
无端地哽咽起来,原来,我从不曾,一个人。
夏侯子衿……
身后之人,给了我太多的惊喜。
他却是伸手将我拉起,淡声开口道:“朝晨,去外头守着。”
“是。”朝晨应了声,飞快地爬起来出去。
我心下一惊,想叫住她,外头,看样子快要下雨了啊。握着我手腕的手微微收紧,听他的声音传来:“一时半会儿还不会下雨,她出去守着,没事。”
有些讶然地回眸瞧着男子的容颜,他真是了解我啊。
可是,看着看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倒是怔住了,瞧着我,半晌才问:“都住冷宫了,你怎还笑得出。”
吸了吸鼻子,仰面瞧着他:“皇上也知道这里是冷宫么?那为何还来这么晦气的地方?”想起瑶妃带来的宫婢,多害怕在这里多逗留一刻啊,恨不得马上溜之大吉啊。
他笑着拥住我,开口道:“朕答应你的,待张陵的事情解决,朕要给你赏赐。 ”
我一惊,忙道:“可,张陵的事情,并没有解决。”我的主意,中途杀出个姚行年。而千绿朴上的,又被瑶妃搅和了。说到底,这场戏,我们并没有赢。
他低下头看我,笑言:“可是你要做的那部分,都已经做好。朕答应过的,绝不食言。至于其他……”脸上的笑意缓缓敛起,半晌,才低声道,“那些都与你没有关系。”
我知道,他定是想到了瑶妃,他不说,可是从他的脸上,我就看得出。
瑶妃在他的心里,还是有影响的,否则,他必不会这般。
既然朝晨是他的人,那么这一次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得一览无遗了。只是,此事若只是一般的妃嫔妒忌而陷害我的一出戏,他根本没有必要如此。
想着,突然愈发地心惊,急急抓住他的手臂,开口道:“皇上……”
他终于又轻笑一声,低语着:“还是你聪明,一想就知道了。这次皇都的兵力,姚行年势在必得。朕与他兜兜转转了一圈,还是他计胜一筹。朕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瑶妃会与姚行年一起对付他。
是啊,我也想不到呢。
那么,他以身犯险的辛苦,岂不是都白费了?心疼地握住他的手,吸了口气,道:“皇上,也许,事情并不是这样。此事,或许只是巧合,是不是?”我不觉得瑶妃像是那种不顾他生死的人,瑶妃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只有心里有他,才能去做那么多疯狂的事情,不是么?
他微哼一声道:“呵,怕只怕,与姚行年联手的,不是瑶妃。”
心头震惊,看来,他与我还是想到了一起。不是瑶妃,那么便是韩王。不,或者说,是北齐。
而瑶妃,不过是在这一场宫斗中,被人利用了。所以,我才说她傻。她只做她想做的,却从不去想,此事能不能做。她以为她算计了我,却不想,她也在这一走一留之间,也被人算计了。可怜的是,她还乐不思蜀,因为她以为,除掉了我。
突然想起青阳的那句“青阳是北齐人”,是啊,我不能忽略了这个事实,所以,她做的那一切,更能让我觉得合情合理。
那么韩王呢?是否这一切,他也并不是完全不知情?怕是他唯一不知道的,是青阳与瑶妃,陷害了我。用我,引出顾卿恒,然后再帮姚行年夺回皇都的兵权!这是一招很严密的一箭双雕啊。
只是,我想起韩王,浑身忍不住会颤抖起来。
想起夏侯子衿举剑冲进他房里的那一刻,那场面仿佛,还历历在目。
抬眸瞧着他,低声问:“那日在驿馆,皇上冲进去的时候,若是没有人拦着.皇上的这场戏,又该如何唱下去。”难道他真的要将计就计将韩王杀了么?
不管他是装作气愤自己的妃子与韩王有染也好,还是装作一时失手也好,都不可避免会引起两国的战争。我不相信,他会有那么傻。
他嗤笑一声道:“朕本来就不想杀他,朕只不过是想趁机,一睹那面具下的容颜。”
我只觉得一惊,他要看韩王的脸作何?继而,又想起那时候,他问我,是否见了韩王的脸,我否认了。回想起揭开他面具的一刹那,如传言中的那样,那是一副惊世的绝美容颜。仅此,而已。
“皇上要看他的脸作何?”忐忑地问着。
他却是不回答,只叹息道:“只可惜了,朕的剑尖还未触及,就被青阳的剑挑开了。”
他的话,又今我想起那日从韩王的房间传出的打斗声,还有他被青阳震出来的那一幕。心头狠狠地吃惊,忙拉住他问:“皇上的伤如何?”
他摇头道:“朕没事。”
是么?
仔细看着他,他的神色带着些许倦意。我知道,当日青阳若是真的以为他要杀韩王,出手定是不会轻的。只是,他不说,我也不会追问。
俯身,抱住他的身子。
继而,又想起他背上曾挨过一刀,虽然过去好几日了,伤口定然已经结痴,可是我还是要忍不住去刻意地避开。想了想,低声问:“如今御林军的统领是谁?”问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想笑了。
后宫不得干政啊,我都干了多少次了?而且,我与他一起,仿佛是永远离不了这样的话题。可是我并不觉得累赘,我反而很喜欢,因为我想,帮他分担。
“蔡恒。”他的声音淡淡的。
他不说,我亦是知道,那绝对是姚行年的人。
“那,张陵夫妇呢?”
他轻笑:“如你所愿,发配边疆了。”
看来太后还是给了姚行年这个面子的。想了想,我开口道:“皇上,姚将军既然在那当口上还想保张陵,而不是一开始就将蔡恒推出来,或许,那蔡恒并没有如张陵般对他忠心。”
他赞许地看我一眼,点头道:“此事朕早就想过了,所以,才将计就计,要顾卿恒暗中去帮朕拉拢他。”
心头一震,随即浅笑道:“那么,皇上给卿恒的罪名,又是什么?”一切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啊。
他沉了脸色,一本正经地道:“玩忽职守,朕降了他的职,直接降为御林军侍卫。”
如此不动声色的一招,却可以让顾卿恒最大限度地接近蔡恒。夏侯子衿,看来他真是盘算了好久了。
而我,却又突然想起姚行年来,开口问道:“姚将军回沧州了么?”
他却是摇头:“没有,南山刺客一事还未曾解决。他暂时不会回去。”
我倒是奇怪了,虽然一开始姚行年主动要查,那是怀疑姚振元的死与那些刺客有关。可后来,应该知道,姚振元死于舒景程之手,他何以还对看事如此上心?我忽然又想起那一日,姚淑妃出手将我和韩王打落南山的情形。如果说姚行年真的与北齐有联系,想来姚淑妃也是不知情的。否则她害我也罢了,是不会动韩王的。
微微一震,姚行年根本不是因为那刺客的事情,他只是借口留在皇都不回去
也许是因为,对蔡恒他也还不放心,还想,再“教导教导”吧?
我瞧着他,开口道:“皇上,他是故意请缨彻查此事的。”只要查不出来,他便可留在皇都的时间久一点。
他冷了声音道:“朕何尝不知他是故意的?所以,朕一直在找人,看看谁能背了这个黑锅。”
我吃了一惊,他说,背黑锅。
那么,南山的刺客……与他有关?想到此,心不免疯狂乱跳起来。不,不,随即又否定我的想法,如果真的与他有关,又如何解释那些处处争对他的箭矢?如何解释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