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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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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身的时候,唤了刘福进来。

他低声道:“娘娘只管吩咐老奴,皇上方才赐了出宫的令牌给老奴,就等着给娘娘办事用的。”

心头一暖,他真是想得周到。

便将地址与他说了一遍,刘福应着声,便下去了。

不必给太后请安,整个早上都无聊得很。站在天胤宫外头的栏杆边,远眺着望向远处。今日的天色真好,只是风吹上来,很是燥热的感觉。

晴禾在一旁替我搧着扇子,她见我不说话,也识趣得没有说话。

这两日发生了太多的事,仅仅只是几日的时光,倒像是过了千年万年一样。

千绯还在庆荣宫坐月子,我才想起,小皇子恐怕还没有赐名呢。我自是知道,不是夏侯子衿忘了此事,而是今日事情实在太多。

原本,给小皇子赐名该是高兴的事情,却要挤在这么多事的当口上。

喟叹一声,抬步朝下面走去。

“娘娘。”晴禾追下来,扶住我道,  “娘娘此刻去哪里?一会儿您还得换药呢。”

我低头看了眼手臂上的伤,低声道:“不碍事,本宫就随便走走。”

闻言,晴禾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安静地走在我的身侧。

二人走了会儿,我随口便道:“其实你在上林苑带着也挺好的,本宫觉得,那边与宫中比起来,可安静多了。”

她笑:“是啊,那边安静。有时候,太安静了,主子们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宫里头事情多,却也有多的好处。奴婢不是每日,还能与娘娘说说话么?”

我浅笑不语。

晴禾又道:“还记得奴婢第一次见娘娘,便是在上林苑。那也是奴婢自淑妃娘娘过上林苑之后,头一次,见皇上亲视操练羽林军,还带了嫔妃的。”

侧脸瞧着她,她低笑着:“奴婢还以为,这一次,也会与上次淑妃娘娘去的那一次一样呢。却不想,娘娘叫奴婢吃惊了。”

我微微皱眉:“哦?本宫有何惊人之举么?”

她摇头道:“正是因为娘娘什么都没做啊。那时候淑妃娘娘,仗着自己也是出身将门,便要跟着皇上去视察羽林军的操练,她以为,那是帮皇上分忧。却不知道,皇上根本不喜欢那样。”

缄默了,原来那时候的姚淑妃,那么会粘人啊。

呵,晴禾不说,我倒是还真的瞧不出来。是否,那次她得了教训,所以日后,也不再敢了?只可惜啊,夏侯子衿却再不给她第二次机会。

想到此,忍不住低笑一声。

“檀妃。”这时,听闻身后有人叫我的声音。

回眸,见姚淑妃扶了眷儿的手站在不远处。心下微微一惊,还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了。

朝她行礼道:“嫔妾给淑妃娘娘请安。”

“奴婢参见淑妃娘娘。”晴禾也朝她行礼。

眷儿也忙朝我行礼。

姚淑妃走上前来,开口道:“还真是巧啊,本宫还以为,不去熙宁宫给太后请安了,便见不到你檀妃了。”

起了身,我开口道:“娘娘这不见着了。”

“是啊,见着了。”她放开眷儿的手,突然上前扼住我的下颚,低声道,  “本宫看来看去,如今还是檀妃你活得最是风生水起啊。这后宫多少嫔妃,那可都及不上你半分!”

“娘娘……”晴禾惊呼出生,她的脸上露出慌意,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吃痛地皱起眉头,挥手示意她退下,抬手用力推开姚淑妃的手,咬着牙道:“娘娘如今还嫌宫里不够乱么?”

她微微一怔,收了手,浅声叹道:“是啊,回头看看,都死了多少人了。”

握紧了双拳,死了多少人了。

舒贵嫔、陈静嫔、阮婕妤、瑶妃和玉婕妤……

还有各宫的宫婢。

细数起来,原来有这么多了。

“呵,只是活着的人,总是运气这么好啊。”姚淑妃说这话的时候,隐隐地有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我,还是千绯,或者,两者皆有。

她忽然又上前几步,靠近我的耳畔,低语着:“听说你也去过庆荣宫了?可瞧见了那小皇子?”

一惊,抬眸看着她,她此话何意呀?

她却笑:“怎么,看来你也觉得,小皇子有问题?”

她的话,让我心头一沉,努力稳住了气,开口问:“小皇子有什么问题?”

或许,她瞧出来了?

她不屑地看我一眼,突然抬手,我本能地退了半步,她的纤指略微碰触我的额角,笑言:“本宫以为,你一直是聪明之人。”她的指尖不过触及我的额角,便又马上撤去。

而我,终是怔住了。

我想,我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了。想了想,便开口道:“娘娘确定么?”

她嗤笑:“现在小皇子还太小,尚且不能完全确定。只是,总有那么一天的,不是么?”

我忙道:“太后知道么?”

姚淑妃低声道:  “近来太后忙得很,即便过庆荣宫去,也不过匆匆看了孩子一眼。本宫,也不打算说出来。”她瞧我一眼,愈发压低了声音,“要打仗了…

…,,

要打仗了,而皇上,还只有一个皇子。

姚淑妃,是这个意思么?

看来,她也不是糊涂之人。是啊,夏侯家的江山倒了,她便什么也不是了。

我缄默着,突然听姚淑妃又道:“昨日本宫请了瑶妃的贴身宫婢过储良宫去说说话。”

吃惊地望着面前的女子,突然叫瑶妃的贴身宫婢去,她究竟想问什么?

她又道:“还记得那时候,本宫便说过,当日瑶妃冤枉你的事情,本宫并不是一无所知。不过这次,更加确定了一下罢了。”她顿了下,目光直直地落在我的脸上,轻笑着,  “韩王真的喜欢你么?想来,还真是。南山那一次,没有谁比本宫还清楚的。”

我咬着牙:“娘娘此话何意?”

她却是笑:“本宫能有什么意思,你紧张什么?如今你与韩王,天南地北,莫非,你还真想着他不成?”

我冷笑一声道:“娘娘真是大忙人,这后宫之中,谁的事,您都要尽心打探着。娘娘能有这种功夫,实叫嫔妾佩服至极。”

“你!”她的黛眉微佻,却是将怒意隐忍了下去,转了身道,“檀妃,你给本宫等着。本宫唯一比你强的,便是还有一个事事向着本宫的爹!”语毕,也不再回头看我,只招呼了眷儿便扬长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怔怔出神。

姚行年,当真是事事向着她么?

若然真的是如此,倒也罢了。至少这样,便说明他姚家,不会因此背叛夏侯子衿,不是么?

微微叹息一声,可她又知不知道,正是因为她有一个手握重权的爹,才导致了如今她的后宫表面风光的样子啊。

“娘娘。”晴禾上前来,小声唤着我。

我回了神,开口道:“我们走吧。”

“是。”她上前来扶我,一面道,“娘娘请回去吧,奴婢好帮您换药。”

迟疑了下,终是点头。

二人往回走去,路过长廊的时候,瞧见另一面的长廊上,闪过一人的身影。

微微吃了一惊,见晴禾并未发现那边的异常。脚下的步子不自觉地放慢,只因我看清楚了那人是谁。

往前走了几步,一手悄然地撤下了系于腰际的玉坠,轻呼一声道:“啊,本宫的玉坠不见了。兴许是掉在了方才的地方了。”

晴禾忙道:“那奴婢回去找找,娘娘您在此等一下。”语毕,便匆匆跑开去将手中的玉坠放在一旁的过道上,大步朝那边的长廊走去。我不怕晴禾是夏侯子衿的人,只怕她还是太后的人。拐了弯,果然见安婉仪一手抚着胸口,不住地干呕着。

方才我便觉得奇怪,既是瞧见了我,又为何要躲?

此刻见她这番样子,心中早已经猜中几许。

她见了我,微微吃了一惊。我上前,伸手帮她抚着背,低声道:“安婉仪有了身孕?”

她又干呕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好点,回味着我的话,竟朝我跪下道:“恳请娘娘不要将此事说出来。”

我倒是觉得讶然了,继而,又觉得一惊,脱口道:“孩子是谁的?”问出来的时候,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

她的眸中更是惊诧,开口道:“娘娘此话何意?孩子……”她本能地抚上小腹,坚定地开口,  “孩子自然是皇上的。娘娘在冷宫的时候,皇上曾临幸过嫔妾两次。”

冷笑一声道:“既然是皇上的,又为何要隐瞒?”

她瞧着我,缓缓地笑起来,低声道:“娘娘您看看淑妃娘娘的孩子,还有德妃娘娘的孩子,便可知道。后宫嫔妃有孕,多少人眼红着?如嫔妾这样的女子,又能防得了几个?”

她是担心自己的孩子保不住么?

开口道:“本宫很是好奇,你是怎么瞒过太医的眼睛的?”照理说,太医会隔断时间去请脉的,既然安婉仪说是我在冷宫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那么最短,也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她迟疑了下,终是说道:“给嫔妾请脉的太医,与嫔妾是旧识。”

旧识?我冷声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帮你担着?给你诊脉的太医,是谁?”

安婉仪终是动了容,颤声道:“娘娘怀疑嫔妾与太医有私情么?”

不是我怀疑,是这样的事实实在太蹊跷了不是么?

“不!嫔妾与他清清白白,嫔妾腹中怀的确实是帝裔!”她几乎是咬着牙说了这句话。

我怔怔地望着她,该信么?站了会儿,扶她起了身,又问:“就算如此,你她咬着唇,突然沉默了。

此刻她的神色,让我不免又想起那日琼台出事的时候,她因为朝千绯伸了手而惨白的脸。现在想来,那日她除了怕别人误会她推了千绯之外,更有的,是想起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吧?

她终是道:“此事请娘娘务必保密,不管是嫔妾怀孕一事,还是替嫔妾诊脉的太医的事。”

我挑眉瞧着她,她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勇气,开口道:“嫔妾有一个秘密,可以告诉娘娘。”

心下一动,她口中的秘密,绝对是有分量的。

她上前,在我的耳畔轻言一番,而后又道:  “娘娘请相信嫔妾的话,至于嫔妾的事,请娘娘维持原样。孩子……嫔妾也会留着。”

我撑大了眼睛,那日千绯背后的“军师”原来是那个人!

呵,如此,倒是还真说得过去。

目光落在安婉仪的身上,恐怕她心里藏着的秘密,还真不是一个两个。也幸得她不争,否则,随便放出几个,都足以让后宫的嫔妃们斗得鸡飞狗跳了。

不过安婉仪,想来我是不必担心她的,她自有她的办法,为自己保胎。

回到天胤宫的时候,晴禾还念叨着,说自己一路走回去,居然不曾瞧见那玉坠就落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我一言不发地听着,那也是我随手丢出去的。

晴禾小心地帮我换了药,便推着我去休息。

傍晚的时候,便听闻安婉仪冲撞了姚淑妃,被太后禁足在了凌泺居。

闻言,我并不感到多少惊讶。

天色将暗的时候,才见刘福回来。

我遣退了晴禾,开口问:“刘公公,本宫的东西呢?”

刘福擦了把汗,皱眉说道:“娘娘,那地方并没有您说的东西啊。老奴怕是自己去得早了,所以便在那里等着,一直等到了天黑,也不见有人来啊。也不见着娘娘说的瓶子。”

我只觉得心头一惊,苏暮寒出了什么事么?为何没有让人来送我的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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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逼宫

遣退了刘福,我呆呆地坐在桌边,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我这里的药水,顶多,还有三四天可用。现在,可如何是好?

可是苏暮寒呢?

想起他,心里略微紧张起来,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他是出了事。否则,我的事,他不会忘。一定不会。

猛地起了身,冲至门口,却见夏侯子衿刚巧回来。他见我出去,皱眉道:“去哪里?”

我一时间怔住了,去哪里?我还真没想过。

“皇上……”他身后的李公公欲说什么,见他抬手,李公公忙识趣地噤了声。他的手一挥,让所有人都下去。

他不看我,径直入内,低声问:“慌什么?”

迟疑了下,终是跟着他进门,开口道:“我的药水快没了。”

他略微怔了下,又问:“还有多少?”

“三四天的样子。”

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朕知道了。”

他的话语笃定,仿佛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对策。记得他说过,欺君之罪,他也保不了我。那么此刻正值非常阶段,若是被谁知道,趁着混乱之际,处死我一个毫无背景的嫔妃,那可真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坐于桌边,饮了一口茶,他又道:“明日便说你染病,拒门不见。”

如此一来,这几日的药水便可不用了。只是,既然是染病,那么我势必不能再住在天胤宫,总也不能将病传染给皇上啊。

现在也没有别的什么好的办法,总得先缓缓。

晚上,他抱着我躺在床上。

不知为何,突然之间,不想去提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他将我的身子扳过去,低声问着:“身上的伤还疼么?”

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纱布,摇头道:  “早不疼了。”

他吸了口气,低头吻住我的唇。

因为突然,我不自觉地嘤咛一声,感觉他的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掌心也缓缓变得炙热。

我拥住他的身子,任由他吻着。

二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外头吹入的轻微的凉风,吹起了幔帐。月光洒下来,整间屋子里,一片春/光旖旎……

翌日,王太医匆匆来了天胤宫为我就诊。

诊断我得了瘟疫,那可是会传染的。

于是,我理所当然回了景泰宫。王太医便成为专门负责我的病的太医。太医院其他太医都急切地帮夏侯子衿诊治,就怕我将病传染给他。

不过消息终是好的,他并没有得病。

躺在寝宫的床上,晴禾帮我落了慢帐,望出去,只隔朦胧的一片。

手慢慢抚上脸颊,明日起,我便不能涂药水了,剩下的一点点,要备看不时之需。目光落在晴禾的身上,夏侯子衿既然让她跟着来照顾我,便是告诉我,此事,可让她知道。

只是,我还在犹豫着,我有点害怕,去相信了。

不多时,便瞧见芳涵的身影。

她低声交待着一些事,方要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叫住了她:“姑姑,本宫有话要与你说。”

她怔了下,终是上前来,低了头道:“娘娘请吩咐。”

遣退了其他人,我坐了起来,隔着幔帐看她。

她依旧低着头,我看不清楚她的脸色。我不说话,她亦不说,只低着头稳稳当当地站在我的床前。

想了想,终是开口道:  “苏暮寒,出事了。”

她猛地抬头,瞧不清她的脸色,却也知,她是吃了一惊,否则,何以突然抬头?

半晌,才听她问:“娘娘怎知?”

这个我自然不会告诉她,只道:“告诉本宫如果联系他。”

她却是摇头:“娘娘莫忘了,奴婢跟您说过,奴婢并不是他的人。所以,奴婢也不知如何联系。”

不自觉地倾身往前,脱口道:“你难道不担心么?”

听她叹息一声道:“奴婢担心又如何?娘娘也不必着急,也许,本没有事。”

我缄默了,她除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许惊讶外,此刻倒是平静得很。

喟叹一声,也许,芳涵说的是对的,苏暮寒本就没有事,只是他给我送药水的事,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良久,我才浅笑一声道:“本宫如今得了瘟疫,姑姑怕么?”

她却是没有迟疑,淡声道:“奴婢到了今日,也算够了。还怕瘟疫么?”

我轻笑一声,却是不再言语。

虽然如此,我还是没有让他们任何一个瞧见我的脸,偶尔拂开幔帐,也是蒙了面纱。因为传闻是染了瘟疫,各宫的嫔妃恨不得有多远避多远,自然是,没有一人上门。

瑶妃的尸体终是下葬了,原本她是待罪嫔妃,是要削了封号的。却因皇上与太后仁慈,依旧按照二品夫人的体制下葬。

玉婕妤自然也是一样,无升无降。

北齐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那么这里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而宫里,似乎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连着又过八日,都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到了第九日,我瞧见晴禾慌张地跑进来,朝我道:“娘娘不好了,边疆开战了!”

我猛地坐床上坐了起来,战事,终于起了。

咬着牙道:“是北齐么?”

晴禾点了头道:“是。”

“南诏那边有动静么?”

她怔了下,却是摇头:“不曾听闻。”

虽然如此,却依旧是不能掉以轻心的。心里着急着,却也不能做什么,我现在,还病着呢。手臂上的伤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也不知夏侯子衿要我装病装到几时?

隔日,才下了朝,便听外头李公公叫着“皇上驾到”。

晴禾忙出去迎接圣驾,我想了想,终是起了身。他只带了李公公进来,却让所有人都侯在外问,只独自一人步入内室来。

“参见皇上。”我朝他行了礼。

见他的脸色铁青,边疆的战事起了,他的心情必然不会好。想起他曾说,要御驾亲征的事情,不免心头又纠结起来。

他上前坐了,一手狠狠地拍在桌面上。我吃了一惊,却听他道:“昨日战事才起,今日上朝之人,全是传着韩王看中了朕的女人的事情!”

我只觉得心头一震,韩王看中了他的女人?

说的,可是我?

猛地,又想起那日在外头碰见姚淑妃的时候,她曾说,找了瑶妃的贴身宫婢问了话。还说,知道了当日我被打入冷宫的真正原因,还问,韩王不是真的喜欢我吧?

我知道,她是信的。只因她还说,当日南山一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地看见韩王伸手拉我才会落崖的事实。

是她!

所以,她才要说,她唯一比我强的,便是有一个事事向着她的爹,是么?

微微握紧了双拳,姚淑妃何意,难道我还不懂么?

姚行年还真是不闲着啊,此刻他人在天朝与南诏的边界,居然还能管得到朝中大事!

见他咬着牙,气愤不已。

我才要说话,便听外头李公公道:“皇上,皇上……外头来人说,说……各位大人急着在御书房门口等着见您。”李公公的声音怯怯的,生怕他动怒。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笑。那些大臣们,遇到这种事,一个个都上心得跟什么似的?尤其是跟北齐沾上边儿的事。上回是瑶妃的事情,他们也是这样,追着他过御书房,要求联名上书赐死。这回,便是我。

那么,他们又打算怎么处置我?也处死?

听得他重重地哼了声,拉住我的手道:“你也听听,他们怎么说!”他说着,拉着我出去。

我吃了一惊,才想起脸上蒙了面纱,便也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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