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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这样!”哈特能体会的出,戴丽尔那严肃口吻中隐藏的怒气,他小心应对道:“我这不是就在你身边吗?你在我心中,永远都像当初我第一眼见到你的那时候,像高悬夜空的一轮明月,从来没有丝毫改变!”说说,哈特见戴丽尔的脸色稍稍缓和,于是硬挤出一丝笑容,幽默的说道:“虽然你当初,根本就把我当成是苍蝇,而且是最大,最恶心,最黏人的那种!”
“苍蝇最终得到了明月!”戴丽尔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曾经让她感到彷徨,痛苦的记忆,现在回想起来,却是份外的甜蜜。
“因为苍蝇变聪明了!”哈特撑起半边身体,微笑着说道:“它为自己披上了黄金的外衣,虽然依旧是苍蝇,但华丽的外表,却能让他登堂入室!”
欢快的笑声从轻缓渐渐转向高亢,戴丽尔神情为之一松,只是,她秀美无匹的脸庞突然出现了一丝阴影,不过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是大海中泛起的一个泡沫似的。
她凝望着哈特的眼睛,却又悄无痕迹的躲避着:“也许我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我也不过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时时刻刻都盼望着像现在一样能躺在你的怀里,静静的听你说刚才那种永远都不会感到厌倦的话儿。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伤心的事,你是不是也会像我对你一样的原谅我?”
哈特一怔,随后笑道:“你真的是傻瓜哦!就算是你要用剑刺入我的胸膛,我也绝不会怪你的。”
戴丽尔摇头道:“不会的,我宁愿将剑刺向自己,也不会用剑来伤害你。”
哈特听得感动,身上的力气稍稍恢复了一分,不由加重手上的力道,搂紧戴丽尔弹力十足的腰肢,忽然感觉自己正与戴丽尔处于十分亲密的接触中。
她火热的鼻息喷发在哈特颌下,撩人之极,胸腹处被紧压得改变了形状的柔软,令人不堪厮磨,遐思纷呈,无法自制。
眼前晶莹如玉的脸庞忽然间被抹上了一层淡红,显得格外动人,哈特禁不住心颤,仿佛一切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美丽却又短暂的夜晚。
俯伏在哈特身上的戴丽尔感觉到体下哈特男性特征的自然反应,脸庞更添色彩,修长的手指伸向哈特的衣扣,拉开一条缝,以炽热的红唇缓缓印下,轻轻吮吸。
肌肤上传来的异感令得哈特情动,身体的反应更加激烈,不能克制的传给对方知道,原本抚在腰肢上的手悄悄伸进戴丽尔华美的裙袍,钻入单薄的纱衣,触摸到她火热烫人的肌肤。
戴丽尔只是以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低吟了一下,没有丝毫阻止哈特的意思,反而伸长玉颈,两瓣玉唇移至哈特颈间。
眼看一切就要自然而然的发生,忽然帐外传来宫女轻咳的声音:“女皇殿下,水晶财团的特使和众位大人正在等您呢?”
两人以仅存的一丝理智将身体分开,戴丽尔面上掩饰不住的失望之色一掠而过。细腻洁白的肌肤泛起粉红色泽,胸腹随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脸红耳赤好一阵才平息下来。可以想见她是用了多么大的自制力才办到的。
细如蚊呐的声音响起,戴丽尔咬唇道:“你好好的休息,我出去一下。”
哈特点点头,目送戴丽尔轻盈的走至帐边。
临出帐时,戴丽尔终忍不住又回过头来,哈特与她回头的目光再度交接,想起刚才无限旖旎的时光,不由全身火热。
帐帘掀开,丽影翩翩而去,消失在哈特眼眸之中。
热情渐渐淡去,哈特开始反思起自己的心态,过了半天,他突然想通了,望着布帐自言自语道:
“我还真是个恶劣的混蛋!竟然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地位比自己地位高!”
但就在这时,本应空无一人的寝宫内,突然传来一声清丽的女声:
“我赞同。你确实是个恶劣的混蛋!”
哈特被吓了一跳,他连忙撑起身体,目光搜寻着寝宫的每一个角落,想找到声音的主人,但当他的视线与一双海蓝色的眼睛重合,他突然惊呼起来:
“出了什么事?戴丽尔,你怎么回来了?”
却见一身华服的戴丽尔正站在布幔之下,神色平静的望着哈特,她并没有回答哈特的询问,只是微笑着,缓缓来到床边,坐下说道:“哈特大人,风流快活的滋味想必让你沉醉其中吧?”
戴丽尔奇怪的称呼让哈特猛的一惊,但更大的惊讶正在后面等着。
“还是说,我该叫你巴罗克呢?”
“你~~”哈特指着床前的戴丽尔,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么快就不记得了?”戴丽尔笑的很妖艳,她风情万种的白了哈特一眼,嗔道:“负心薄行的坏蛋!”
哈特只感到毛乎悚然,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中闪现,他大声道:“你是悠妮?”
“很奇怪我没有逃走吗?”被哈特指认为悠妮的戴丽尔并没有否认,她笑的说道:“很奇怪,我能认出你的身份?”
“你就是刚才接我的宫女,你一直躲在皇宫!”哈特想起进入黄金之殿前,一名宫女的声音带给他的熟悉感,现在想想,那声音不正和悠妮的声音一模一样吗?
“我应该开心,还是应该难过呢?”悠妮缓缓的向前凑了凑,笑着说道。
确认了悠妮的身份后,哈特反而平静了许多,他叹了口气说道:“你应该逃走!”
听到哈特的话,悠妮露出天使般的笑容:“我哪也不去,亲爱的,或许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好好谈谈了!”
(第十二集 完)
第十三集 龙骑士哈特 第一章 磷光
抉择之时的彷徨,
就如它来的时候,
并不需要理由。
让你认识到,
它已经存在。
身后没踪迹可寻。
你真正希望它离开,
只需要向前迈出一步。
一翻激烈的辩论随着皎洁的月光而落下帷幕,所有的权贵们目送着水晶财团的特使渐渐远去,共同的危机让他们空前的扭成一团,或许对这些曾经耀武扬威,只关心个人利益的大贵族而言,这恐怕是他们一生中,唯一一次为帝国竭尽全力。
水晶财团特使的离去,并没有头让辉煌磅礴的黄金之殿安静下来,闹哄哄的辩论依旧在继续,贵族们各述己见,互不相让,少数脾气暴躁之辈甚至动手扭打起来,至于贵族们标榜的优雅与气度,早就不知被抛到那个潮湿阴暗的角落了,
端坐皇位的戴丽尔已经渐渐闭上了眼睛,皇台下的贵族闹剧渐渐开始扰乱她的思绪,因为她在这之前,还没有确定自己的打算。
唯一忧心重重的还有所罗门将军一人,但对于眼前的混乱局面,他有心无力。
终于,当戴丽尔重新张开那蓝宝石般绚丽的眼眸后,威严而不失柔美的声音掩盖了贵族们的喧哗声:
“暂停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各位早点休息吧!”
已经在权利场磨练成人精的贵族们,自然听的出,那是女皇陛下委婉的逐客令,他们不禁有些担心,是否因为自己过激的举动,惹女皇陛下生气了。
吵闹的贵族们声情并茂的朗诵了一翻废话后,纷纷退去。沉静下来的黄金之殿,让唯一没有离开的所罗门暗松了口气。
“他们很激动,也很彷徨!”戴丽尔深吸了口气,缓缓的离开了皇座,侍者很知机的搬过一把椅子,放在所罗门的对面,然后就静静的退出了黄金之殿。
所罗门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嗯!他们毕竟是帝国人,与地方贵族不同,骨子里,他们彻底融进了南蒙斯!帝国的兴衰,与他们息息相关!”
戴丽尔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她优雅地坐在侍者搬来的椅子上,伸出手,一边拿着羊皮纸,一边看一边故作微笑的说道:
“移动式超重型魔法炮,各种单兵武器,铠甲,魔力宝石,领域防御阵列……甚至派雇佣骑士团直接参战,看来水晶财团在我身上,下了很重的筹码!”
回想起刚才,水晶财团那美丽的女特使咄咄逼人的情形,所罗门就气不打一处来,因为激动的情绪,他甚至忘记了,坐在对面的是女皇本人。“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敲诈!是趁火打劫,最无耻的落井下石……”所罗门将心中的怒火完全发泄而出。
“所罗们将军,请冷静!”戴丽尔并没有因为所罗门在自己面前放肆而生气。相反,她感到心里暖烘烘的。
所罗门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径有多么的无礼。他赶忙诚惶诚恐的跪在戴丽尔面前,准备请罪。不过话还没出口,就被戴丽尔搀起。
所罗门感动的热泪盈眶,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过了好久才低声说道:
“陛下,我们不能答应水晶财团要求!否则,即使我们打赢了这场仗,我们的负债至少要一百年才能还清!那个臭女人,简直和恶龙白银一样贪婪无度!”
戴丽尔摇了摇头,重新坐回自己地位置,她克制着心头的跌宕,以尽量平静的声音说道:“我们是孤军,失败,即是一切的终结,悠远的海拉尔血统将彻底断绝,数百年的南蒙斯历史将不复存在!所罗门将军,我知道你并不怕死,我何尝畏惧死亡呢?坐在这个位置上,责任将不能被逃避!”
柔媚的话语没有掩盖其中不容质疑的坚定,戴丽尔稍稍顿了一下,接着尽量让神情放松,轻声着说道:
“更何况,他们也在赌博,我们的胜算并不大!但我们每一个人都看到了机会。黑暗中的曙光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发现它,并掌握它,我们才能走到终点!”
“可是~~陛下!”所罗门稍稍平静了一些,想起自己顾虑,他依旧没打算放弃自己的观点:“我从未听说过,水晶财团拥有自己的骑士团!也许,他们所承诺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托词!他们想诈骗我们的钱!”
戴丽尔有些无奈的说道:“在数月前,我同样不知道,皇旗骑士的存在!水晶财团的信誉,我还是信的过的!”
所罗门身为军部要员,对现在的形势自然极为了解。目前城内的军队不过4万,而即将逼近佩因城的法恩叛军,却足足是皇室军的7倍。
原本完善的防御系统,除了皇宫外,已经完全崩溃,虽然皇宫的魔法结界坚固异常,但法曼行省却是整个南部大陆魔法分会的所在地,数十甚至上百名魔法师联手施展的战略级魔法,威力足以将一个大型城市化为灰烬。皇宫的结界在如此程度的攻击魔法肆无忌惮的攻击下,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失去了魔法结界的保护,皇宫内的守军将彻底暴露在那些毁灭性的魔法之下。坚厚的城墙,根本不可能发挥他应有的防御功效。
死守,雄伟的皇宫只会成为士兵们的坟墓。
“难道只有这一条路吗?”所罗门长叹了口气,缺乏与之对抗的魔法力量,仅凭战术手段与士兵的血肉之躯,根本无法解决眼下的危机,更别提对方那庞大的军队。
戴丽尔何尝不是忧心重重,但她很清楚,若是自己失去冷静,那么唯一的机会,也将被彻底断送。赢得这场战役的胜利,自己将不再孤单,所有处于观望的地方贵族的支持,水晶财团的后续援助……一切的一切,都取决与自己是否能展现出让他们期待的力量。
但自己真的能保持冷静吗?戴丽尔无法作出肯定的回答。身处至高之位,她看的远比所罗门更远。
野心勃勃的法恩,不是戴丽尔唯一的顾虑。事实上,真正的敌人尚没有正式登场,沉静的一百年,对于各个有所依凭的国家而言,这段和平的岁月已经太久太久了。
积蓄的力量必将爆发,大陆的乱局已经初露征兆,戴丽尔期待的,仅是希望这场即将到来的大陆会早一点结束。
会有多少人因为这场动乱而失去亲人?会有多少士兵,因为保护自己,而牺牲自己?
父亲临终前的一幕,突然在戴丽尔的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军人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他们是守护者!也是侵略者!佣兵不选择敌人!因为敌人会选择他!越危险的战场伴随着越高的报酬。而作为国家,战争是和平必须的代价!我的朋友,你能解答我心中的困惑吗?”
充斥着让人窒息的药水味的寝宫中,自己的老师,唯一一次主动接下了父亲的话:“命运与偶然两者皆难以捉摸,精心设下的陷阱,最后踩进去的却是不相关的猎物。时代翻开波澜壮阔的史页,废墟与火化成辽阔的坟场,呻吟与鲜血孕育另一个侵略。”
“战争太过痛苦,所以连死亡也无法消解怨恨吗?”记忆中,虚弱的父亲,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英武,无力的眼瞳中,留下的只是一个生命之火即将熄灭的老人,最后的一丝无奈。
永远将自己隐藏在斗篷下的老师,望着逝去的父亲,淡淡的说道:
“安息吧!朋友!默颂着被遗忘的神祉之名。翻开历史的页册,以血谱写下红字,被遗忘的灰色灵魂,将得以的重生!那是大陆的磷光!”
好似预言般含糊的话,当时的戴丽尔根本听不懂,但现在,她却突然明白了,戴丽尔渐渐从回忆中挣扎出来,她凝望着身前的所罗门,认真的问道:
“所罗门将军,你说剑到底是什么?”
“荣誉!”所罗门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但话音刚落,一丝阴郁出现在他刚直的脸上,很久的沉默之后,他又在后面加了一句:“或许,剑的本质,就是赌命厮杀的凶器。但是剑的存在,也能作为将生命从战斗中取回来的工具,没有人是为死而战的!”
戴丽尔若有所思的说道:“一个人杀死另外一个人,不断重复,我们的愤怒,我们的哀嚎。对于巨大的时间洪流而言,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而已吗?在楼阁之上看戏的众神啊,你正在嘲笑我们吗?”
寄托着感慨与无奈的话语,却并非完整。戴丽尔依旧在心中隐藏了一句,那是她对自己的询问:“未来还有转圈的空间吗?”
所罗门将军看着脸色渐渐暗淡的戴丽尔,心中一阵抽痛,他为自己的无能而暗中自责,他甚至怀疑,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让女皇陛下突然失去了笑容。
所罗门并不知道,瞬间之前,戴丽尔的挣扎与彷徨,但他相信,戴丽尔莫名出现的悲惋并非是因为绝望,而是一个帝王迈向成功,作出选择前必须跨过的门槛。
“女皇陛下!”所罗门沉静的说道:“我已经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虽然它现在还如暗淡的磷火,但终有一日,燎原之火将点亮我们的迷茫!”
戴丽尔苦涩的一笑,她很清楚,现在是退出的最后机会,抛弃一切责任,她依旧可以享受梦中所期盼的幸福。
如何选择,在这一刻已经有了答案。
“父亲,老师!你们早已经预见到大陆的乱局了吗?为什么要抛弃我!我真的好辛苦!哈特~~你会是我的磷光吗?”
心里默默的念颂着,戴丽尔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绝美的脸庞再次露出光彩夺目的笑容:
“我倒想会会水晶财团那个传说中,神秘的当家人!或许同为女人,我们会有不少共同的话题可以探讨吧!”
所罗门刚松了口气,戴丽尔的话就让他再次紧张起来,他大声阻止道:“那是与恶魔交易!”
戴丽尔微笑着说:“我们却并不是愚蠢的农夫!”
“陛下!”所罗门从戴丽尔的眼中,看到了牢不可移的坚定,他知道,刚才的话并非戴丽尔的戏言,无力劝阻的他摇了摇头,叹道:“我想,您应该和巴罗克大人讨论一下,或许,他有更好的办法应对眼下的危机!”
戴丽尔有些吃惊,她没想到,一向看哈特不顺眼的所罗门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以为你很讨厌他!”
“陛下,属下先行告退了!”所罗门没有回答,他苦笑了两声,就告退离开了。
安静的外殿中,只剩下戴丽尔一人,她目送这所罗门的离开。在所罗门的身上,她突然看到了修顿的影子。
清冷的大殿让她感到有些孤单,戴丽尔已经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修顿,是四个月,还是五个月呢?那个被她视为父亲,曾经是她唯一依靠的长者,他的伤痊愈了吗?
戴丽尔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派人去油桐镇将修顿接来。但这个想法仅在脑中一晃,就立刻褪去了,戴丽尔甚至为自己的自私感到羞耻。
望着大殿右侧那厚重的布幔,戴丽尔的嘴角渐渐勾勒出浅浅的笑容,因为她知道,正躺在自己床上的那个男人,永远会站在自己身边,修顿,已经不在是她唯一的依靠。
戴丽尔暗骂一声自己好傻,就向寝宫的方向走去,但是,当她掀开阻隔内外殿的布幔后,映入眼帘的却只有一张空荡荡的床。
第十三集 龙骑士哈特 第二章 笼中 风的手枕
三日后,月黑风高,劲风直吹,怪异得犹如鬼叫,哈特望了一眼楼上还亮着灯的黄金之殿,想必!戴丽尔那窈窕的身影还在凭窗相望吧!
飘身在城中潜身而行,在别人眼中,或许哈特犹如一缕被夜风吹送的墨色轻烟般,快迅绝伦的在大地上潜行。只有哈特自知,自己的身法比起平常是要差了不少,摸了摸现在仍有些酸软的腰骨,想想刚才的全力以赴,简直比和多夏大战那场还累人。
完全不能相信,悠妮那娇柔的身体里蕴含着如此惊人的潜力,她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无底洞,也只恨自己也委实不争气,刚想歇口气,但只要对方八爪鱼似的一缠绕上自己,温柔无比的眼波,加上比百合还让人迷惑的女儿体香,最让人没有自制力的是,她主动献上却又欲拒还迎的的香吻,能抵抗得了的就一定不是哈特!
这种旦夕而伐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啊!哈特心中哀叹道。
想想三日里的种种,一股愧疚感就油然而生。自己为了另一个女人,将已有身孕的悠妮撇下,是否太薄情寡意了?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事情还要从三日前说起。
那日,精神萎靡不振的哈特,几乎没有抵抗,就被悠妮制服,这给大男子主义情绪旺盛的他,不小的打击。
当他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木屋中,睁开眼睛的哈特望了望四周,眉头立刻紧锁起来。
这倒并不是因为木屋过于简陋,当初银月与卡莲暂住的地方,比起这里也强不到那去,但前者给予哈特的是很清新舒畅的感觉,而这里,只能让哈特大摇其头,因为自己所处的木屋乱的简直一塌糊涂。
袜子、内衣、裙子、餐具、吃了一半的面包和果酱,倒在地上的桌椅,甚至很多连哈特自己都叫不出名字的奇怪物品。总之,这间屋子就好似一个被废弃的储藏室一般,而身下洁白无暇的床单,与干净华丽的被褥,强烈的违和感,让